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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圣歌队美少年的方法,1

小说: 2025-08-25 13:47 5hhhhh 2020 ℃

前排提醒,本文与池咲老师的本几乎没有任何关系,并非同人

1440年的春天,清晨的阳光透过五色的琉璃窗照在教堂最前方,照在圣歌队的脚下,也照在贞德的脚下

我坐在圣歌队前方一排的椅子上,已经连续一个月的早晨坐在这里了,每天都装模作样地坐到最前方装作很虔诚地祈祷着

唱诗完毕后,圣歌队的少年们消失在教堂前方,但我知道贞德一定会来,和其他少年不同,他能更敏感地发现身边不同常日的特异点,也发现了连续清晨坐在这里的我,在解散到自由的时间里前,他一定会来和我说几句话

阳光照耀下的贞德已经成为了维纳斯的代言人,甚至本人也说不定,在圣歌队的美少年中,他也绝对是最美的一个。教堂的祈祷者几乎都怀着自己的愿望,反而忽视了这样的美景,真是幸运

这意味着贞德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圣歌队的少年中,神父收养的孤儿占了很大一部分,尽管有自视甚高的嫌疑,但我很擅长得到一个人的心,尤其是一个几乎没受过亲情关爱的孤儿。

而且贞德是这类人中最特殊最美好的一部分,几乎降临于世间之后就被教会收养,美丽的面庞使人更愿意善待他,使他保留着未经历过人的恶意的,未经人事的天真,而身处孤儿团体中无法接受亲情式的投入的爱,也使贞德更理解爱的珍贵,他是真正会珍惜他人爱的人,甚至,他温柔坚强的性格,他在孤儿团体中担任的接近长辈的形象,更让他在那样的团体中很难有完全交心的朋友,贞德远比众人眼中孤独得多,只要一个会为他付出很多的人就能带走他的爱,即使是表面的付出也是如此。

如此的美丽竟然没有人去欣赏不是太可惜了吗?

当他第一次注意到我的时候,大概是在我连续清晨祈祷五天的时候,当其他人从后门聊着之后闲逛或是工作的话题,他走到我身旁俯下身子对我说话的情景,犹如上天降下天使一般,我更坚定了要得到他的决心

“先生经常来这里呢,有什么很强烈的愿望吗?”自然如同天使式的微笑,不带有修女职业气息地询问着,一切都表明这是朋友式的聊天,第一步已经达成了

“我想看见美”

“好少见的想法,先生是很浪漫的人呢”

身子俯下低到金发要碰到我的脸了,贞德轻轻坐在我的左手边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我是个画家,我渴求着看见美的事物,仅此而已”

实际上是个骗子和他卑劣的欲望罢了,我不否认

“神父先生说,只要足够虔诚,一切愿望都会实现的,主祝福你”

“那么我一定是很虔诚的人吧”

“先生真有意思”

贞德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笑容,向我这边靠近了一点,我猜对了,他希望着有和他轻松聊天的对象。相邻的长凳上仅有我们两个,还是清晨的教堂人并不多,只有老人或是虔诚至极的人才会这么早来这里,我们的距离近到我能闻到贞德身上的香气,独属于美少年的奶味的体香

“圣歌队在唱诗之后,还有别的事情吗?”

“小一点的孩子们会接受神父先生和修女小姐的教导,年纪大点的,会去帮助居民和做一些工作,不过像这样工作的时间其实很少,大部分时间是很悠闲的”

“那贞德你呢?”

“先生知道我的名字啊”贞德脸微微变红,本就像苹果一般甜美的脸蛋变得更加诱人了

“美好的事物总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先生,真会说话呢”贞德轻盈地摇动着双脚,纯洁的白色丝袜隐藏在靴子中的美丽引人遐想,然而在此时露出本相并不是应有的选择

“实话实说罢了”

“先生平时会做些什么呢?”

“大概是……”

于是从清晨聊到了中午,当圣歌队的少年们在十字架下集合时,贞德惊慌地站起来

“抱歉,和先生聊天太入迷了,该去进行中午的颂诗了”

“原来中午也有吗???”

“嗯嗯,早餐,午餐和晚餐的时候,都会进行颂诗的,明天先生也会来吗?”

“我想我足够虔诚”

贞德轻笑着跑向高台

感觉亏大了,整整四天,整整四天!

我错失了八次机会来见到贞德,不过之后不会了

“先生?”

回过神来,贞德已经走下高台,坐到我身边了,带着只有我面前才会露出的笑容。我把口袋里的牛奶硬糖递给他,一小时前从城外的牧场买来的,如果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必然要投其所好吧,多花点时间不算什么巨大的投入,起码,与我的所得相比不算什么

“谢谢!先生来的时候经常会带点东西呢”

“贞德先生很喜欢甜食吧”

“嗯,不过更喜欢水果类的”

不过不管什么样的人,甜食都是很好的试探

正当他眼里闪烁着炽热的倾诉欲的时候,站在高台旁的神父突然让身边的修女向我们走来,在贞德和修女交谈后,贞德扭捏着拉住我的手

“先生,有空么?”

“身为追求美的绘者应当对空闲有足够的尊敬”

“那,先生觉得,和我一起去城外采购,怎么样呢?”

“神父先生要求的吗?”

“不不,只是我个人的请求而已,在采购的路上,如果有人聊天会有意思得多

“先生愿意陪我去吗?”

“无妨”

然而我似乎看见了神父和修女窃窃私语的表情,我向来自信自己作为欺诈者是合格乃至超群的,即使有所怀疑也应当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拦住门口的马车,窗外的景物不断变换着,很快建筑变得更低矮,已经接近城外了

“这里就好了,谢谢”贞德突然出声停下马车夫的鞭策

“这里就行了吗,以前不都是到农场的?”

微醺的红鼻子老头大声嚷嚷着

“有画家先生会帮我的,普朗克你就先回城里吧”

“嘿,那不用载你们回去了?”

“我会负责把他送回去的,先生放心吧”

“那很好,我要赶紧去载点客人然后去酒馆享受享受”

“珍妮婶婶会不高兴的哦”贞德跳下马车

“我才不怕她呢,要是她来酒馆找我,我就躲到马概里去”普朗克嚷嚷着开走了马车

“普朗克爷爷是很好的人呢,因为常受教会的帮助,也经常帮教会的人去一些地方,不过太爱喝酒了”

“他以前当过兵吗?”

“画家先生真厉害呢,普朗克爷爷参加过对英国的战争,他总在教会和酒馆里吹嘘他在泥潭里拔不出脚的时候打倒两个敌人的故事,不过画家先生怎么看出来的呢”

“他的勋章太明显了吧”

“没有吧,我怎么没看到”

“衣服里凸起的形状,与我描绘过的勋章很相似”

“是这样啊”

贞德踩在道边的田埂上,张开双臂摇摇晃晃地前进着

“还真是新奇的感觉呢,听修道院的孩子们讲起过,确实很有意思”

“之前为什么不试试呢?”

“在修道院里,我是最年长的孩子之一,要保持好成熟哥哥的形象呢,出门的话,很少有时间闲逛,倒不如说,我没有那样悠闲的想法呢,在画家先生身边似乎感觉浪漫起来,才可以做这样的事呢

“不过在画家先生眼里,我很像小孩子吧?”

“人都有着这样的渴望吧,我也一样”

“那画家先生也上来玩吧,来陪我玩”

有点后悔了,不该说我也一样这样的话,要是被人看见这样大的人也在做这种事的话,面子上大概挂不住吧

“我就…算了”

嘟囔了一小句后跳上田埂,贞德在我面前摇摇晃晃地摆动着

“画家先生看起来不太习惯呢~”

“一般”

“快掉下去了吧~”

“并没有”

“啊!”

先掉下去的是贞德,华丽地转着圈把左手搭在了我的右肩上,在慌乱地摔倒的同时右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把我也拉倒在地上

属于男性的特殊的美妙的娇躯依偎在我怀里,贞德的双臂甚至实际上缠住了我的脖子,空气中弥漫着如花香般的男性的体香,我几乎瞬间就勃起了,但现在不是能直球进攻的时候,微微张开双腿再夹紧,收紧下体肌肉,完美地把枪压在两腿之间,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大腿被凸起物顶了一下,难道贞德也勃起了吗?

“唔啊啊”贞德的双臂紧紧抱了我一下然后赶紧松开,脸红的几乎要滴出汁来

“对不起,画家先生”贞德跪在地上低着头认错

“没事,先起来吧,会脏的”

“突然就玩的太过火了,不过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像小孩子一样玩耍,很有意思吧”

“嗯嗯,以后也想做更多像小孩子一样的事

“先生和我是朋友对吧?

“以后也陪我做这样的事好吗?”

“我就算了”

适当的拒绝,表露出距离感,才会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可贵,然而对贞德不适用,这句话我说不出口

啊啊,伟大的欺诈师我啊,你怎么能这么弱小!

用理性说出该说的话,他只是你的猎物而已!

“?”

“以后……也可以”

最终没说出拒绝的半个字眼,这绝不是出于我的不理性或不忍心或对贞德真的动情,只是出于其他的考虑而已,仅此而已

已经到农场了,我本以为这片地区隶属于教会,然而贞德递出的里弗尔反驳了这样的猜想,麻绳编织的袋子厚而重,贞德不好意思地看向我

“之前都是直接装在普朗克爷爷的马车上的,今天想和先生独处久一点就忘了这回事了…”

“我尽量帮忙吧”

提着果蔬和牛奶一类的东西,感觉实在麻烦,贞德小心翼翼地提着装满鸡蛋的篮子,但愿主会保佑他虔诚的信徒坐上过路的牛车

“很少有这样的体验呢,有别人帮忙…什么的”

“作为年长者还真是辛苦呢,很厉害哟”

“嗯嗯,”贞德抬起头看向澄澈的天空,无云的天象征着什么呢,还尚未成长的嫩苗铺满平原,最远处只能看见蓝与青交接的地方,如此空旷的景色,我真想好好把它画下来,然而这一切在贞德身边都黯然失色

“这样被比我大的人夸奖的经历也从来没有过呢

“在修道院里,都是我去夸奖其他孩子们的,大家都还很年轻,十四岁的安,昨天还会因为在床下饲养的小鸟消失急得快哭出来呢”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要是被安知道了这样的事被说出来,他会不高兴吧”

“大概”

“先生也真是的,总是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明明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让我觉得很有趣呢?”

不能在意任何东西,才不会有弱点,听起来很孩子气,但这也是事实

贞德加快脚步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一边后退着一边笑盈盈地看着我

“先生一点都不会笑呢”

“会的”把嘴角咧开,摆出机械性的微笑

“太假了啦,先生不擅长骗人呢”

“说什么蠢话”

“这是先生目前情绪最不稳定的一次呢”

真是被小瞧了

然而最后到达教堂的时候已经太晚,大门已经紧紧关上了,贞德露出了苦恼的表情

“这些东西没送到没关系吗?”

“这倒没什么,神父先生很宽容,不会怪罪的,只是今晚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不如来我家吧”

“真的可以吗?”

计画通!还有谁做得到吗?

“当然可以”

路上的闲聊,完全避开了任何能联想到时间的话题,即使贞德偶然提起这类事,也马上推到别的话题上,于是就达成这样偶然的结果,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这样相信着

一切都在暗中流动,一切都是必然

贞德把手中的蔬果放在木制的方桌上,自己躺到了我的床上,那圣洁中带有常人无法察觉的色情意味的圣歌队服,正因为一天的持续低强度运动而发出好闻的香味,相较于汗的气味,这样的气味更接近单纯的体香,因毛孔舒张与热气的作用而更加强烈,不同于一般的香气一旦浓重就变得俗气,独属于美丽少年的奶香气息,强烈的同时并不给人以浓重之感,而是一种清新脱俗的气息

即使身为一介虚妄的艺术者,我起码保有着与俗人不同的美学敏感,即使这样的敏感可以称为变态也罢

“呼,走了一天好累啊”

贞德舒展腰肢,白丝包被的双腿抬起,在空中自由地摇晃着,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材在拉伸的过程中更展露无遗,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所表现出的,并非常态肌肉所象征的坚硬强壮,反而是柔软富有弹性的柔美,小腹在轻薄的衣物下若隐若现,宣示着天使般的温柔。屁股虽然娇小,却圆润丰满,没有熟妇的性感,也不像幼女般的贫乏,却精致玲珑,即使短裤并不贴身,也足以让我浮想联翩,匀称修长的双腿和优美小巧的玉足,在我目力可见的范围内被白丝包裹着,我想是不错的羊毛织成的,有点过于厚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用东方的丝绸编织成更合适的衣物献给他

“先生?怎么一直盯着我呀?”

贞德已经回过头来看我了,我所露出的痴相,大概并没有被他看得很清楚吧

“因为贞德先生很美呢”

“唔~先生净说好话,只有一张床吗?”

“我习惯睡在地板上,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这样玩”

“先生骗人,明明床上还很干净,但是让先生睡在地上也太不好意思了,我们一起睡吧?或者…先生不喜欢和我一起睡吗?”贞德莫名地脸红了

身为孩子们中长者的贞德擅长感受到他人的想法吧,总是考虑得很周到

“不会”

“先生作为画家有什么自豪的作品吗?”贞德的玉手在床边摇晃着,看起来像是休息好了

“大概没有,我的画基本都拿去换钱了,不过也算是有那么一两幅留下来了吧”

“可以看看吗,还有先生平时作画的地方,我都想看看”

“那么这边”

于此同时刚回家烧的水已经开了,我从似乎被劈开一般的壁橱中拿出东方的茶叶,比起红色叶子我更喜欢绿色叶子,更清新也更自然

“贞德先生要糖吗?”

“这个是…茶吗?好像是很贵的东西呢,我可以喝吗?”

在那个富裕的教堂里居然会对茶有这样的敬畏之心,不过想想也是,那个神父不是会给孩子们过多奢侈品的人

“请便吧,不是什么需要珍惜的东西”

“可我看见神父先生每次喝茶都看起来兴致很高的样子”贞德小心翼翼地捧起小碗抿了一口

“好烫!”

“我只是问要不要糖还没说能喝呢,先去画画的地方看看吧”

“那还是加点糖吧”

“好的”于是我把一点白色粉末洒进了精致的瓷碗中

这是糖吗?显然不是

“先生家里看起来也并不富裕,却用着这么好看的餐具呢”

“有的东西凑合着过就可以了吧”

“唔唔”贞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点亮工作室的油灯,我又看见了房间左侧的油画,狂暴地挥洒着的红色占据了大部分画面,每当我看见这副景象,总会怀疑这是否出自我的笔下,然而事实不容置疑,如果不出自我手,为什么会在这里?

贞德跑到门正对着的那堵墙,对着我目前在创作的巨像惊叹着

“好厉害,先生画的吗?”

“算是吧”

我不太擅长接受夸奖,通常接受夸奖的场合,是在很多人的地方,那种时候只能礼貌地表达感谢,而在私下里两个人时,这种发自内心的赞美我反而不适应了

“先生的画都会拿去卖吗?”

“我挺缺钱的吧”

“看上去不像哦,明明用着这么好的餐具和床铺,还有美味的茶”

“钱这种东西再多都是少的”

“先生是在和教会的孩子宣扬这种东西吗?没用的哦,虔诚的孩子才不会被恶魔诱入歧途”

然而实际上你站在这里不就已经被恶魔抓住了不是吗?

“这些也是先生画的吗?感觉好熟悉

这是…苏格拉底吧,是大卫先生的作品吗?还有这个列奥尼达斯也是”

“这边是雅典学院,拉斐尔的,不过你居然能认出来这么多”

“在教会里,没事的时候就总会看书,书里有很多东西,先生为什么要临摹这些画呢,不过看上去一模一样”

“练手罢了”

在我刚进入艺术界时,靠的就是这种不光彩的方法,临摹然后卖给有点富裕又没那么富裕的人,挣得了第一桶金,再靠着那一桶金逐渐混入上流社会,才成为了今天小有名气的画家

虽说是卖仿画,我倒说得很清楚,画是假的,只是看起来像罢了,然而也总能卖出不菲的价格,作为一件象征主人品味的装饰品,那样的价格也算合理

在那之后我凭攒下来的钱混迹于所谓的上流社会中,影响手握权力和金钱的人从而获利比孤身一人攒钱容易太多了,他们中很大一部分人对自己所占有的珍宝没有很清楚的认知,就好像那些钱用之不竭一样,拿来交易我手中包含一点点心血的作品,然而实际上这不就是很合理的生意吗,我们用自己的垃圾去交换对方的垃圾,不过我们都把对方的垃圾视作宝藏而已

“先生什么时候也给我画一张吧?不过先生的话大概会很贵吧”

“能看见美的东西,已经是最好的价格了,你要常在主面前替我祈祷,让我能看见美”

“嗯,我会做的,不过先生的房间也太乱了吧,颜料都

堆在一起了,要是被神父先生看见一定会被骂的”

“还好他看不见吧”

“对了,茶可以喝了吗?”贞德不好意思地提起来,极力隐藏着期待的表情

“大概可以了”

把茶碗推到他面前,先把自己的份一饮而尽,然后慢慢观望着贞德一点一点品尝着少有的美食,如珍珠般温润的嘴唇轻轻压在碗沿,一点点抿着淡绿的液体,那份柔软和温暖,很快就能让我品尝了

“好困,先生要睡觉吗?”

“也差不多了”

贞德换上了我的睡衣,虽然比贞德的身材大的多,但娇小的骨架撑起大衣也挺可爱的

“晚安,先生”

“晚安”

我轻轻从背后靠近贞德,他似乎马上就睡着了,又似乎没有,我带着无尽的背德、刺激与兴奋用下体凑近了他,勃起的肉棒顶住了贞德的臀部,他似乎已经睡着了,起码没什么反应,肉棒顶端顶在少年娇嫩的臀沟中,似乎再向前一步就不是误触可以解释的误会了

一个月以来的伪装就是为了这一刻,在这之后我还要品尝他的嘴唇,腹部,双腿和玉足,这个夜晚将是我的不眠之夜

然而突然一阵困意袭来,我突然想起,我刚才喝的那份茶,好像是甜的

强力的药物瞬间觉得击溃了我的性欲,对沉浸休眠的渴望压倒了色欲的呼唤,即使肉棒也一下萎靡不振,在入睡前我似乎感觉贞德往我这边更靠近了一点

难道他没睡着吗?为什么对我的性骚扰一点反应都没有?

已经不能思考,我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

“先生,先生……醒醒啦,还要把昨天的东西送到教会去呢,然后还要,陪我玩…”

只听得到“然后”前面的话,后面的听不太清楚,不过起码该把货物送过去吧

我现在在干嘛?

感觉怀里有什么小动物在动,蹭来蹭去的,总之就是黏着动个不停

我低下头去

“先……生,你醒了啊?”贞德仿佛突然定住了一般尴尬地抬头看我

(本来以为先生还要好久才醒的,还想再蹭一会,感觉好温暖哦,不对,现在应该想想要怎么解释吧)

“我在干嘛?”

“先生忘了吗,昨天一起去买东西来着,因为太晚就只能睡在先生家了”贞德看起来松了口气

“原来如此”

“先生?如果可以的话,先把东西送到教会吧,已经迟到好久了,然后,还可以有时间一起玩一会”

站在我面前的金发修女安洁丽娜清点着我们带来的货物,在清点结束后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先生今天有空吗?”

“我这样的人什么时候都不能算没空”

“那先生可以等我一下吗?很快就会出来的”

今天似乎是贞德的假日,他紧紧抓住我的手,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

“嗯”

目送贞德走进教会的宿舍,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和梦寐以求的美好相处了一整天,而更美妙的是,接下来还有另一整天在等着我

“哟,frère,在这里干嘛?”身后传来异常熟悉的搭话声,然而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

转过头去发现是个高大的大叔,尽管穿着与平日风格迥异,我依然能轻易认出这是教堂中威严的神父先生

“神父大叔怎么有空出来啊,甚至穿着这样的衣服”

我眼前的神父穿着可称为离经叛道的潮流服饰,如果被教堂中的信徒认出来的话,大概会成为一桩极具负面意义的丑闻

在我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硕大的拳头就砸向了我的面颊,随之而来的是神父,安格修的怒吼

“混蛋,我才25呢,叫什么大叔!”

“实际上居然比我还年轻吗?也无怪即使年轻也能成为这片地区的神父了”

一个身材修长的女性赶忙来把安格修拉开了,虽然没看到什么特征,但仅从身高推测,我也猜得出是安洁丽娜修女

今天不会整个教会都放假了吧

我摸着有点发痛的脸颊,虽然看上去很用力,实际上并不怎么痛,之前就听说过教会有个讨厌别人把自己当做大叔的神父,没想到就在我居住的区域内

“先生,久等了~”

贞德换上较休闲的常服出来了,如果他知道他们所崇敬的神父大人是什么样子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比起平日所见的圣歌队制服而言,贞德的常服更偏向男性化,得益于夏日的眷顾,贞德所穿的衣服完美地展现出躯体曲线的美好,不过不论怎么说在大家或贞德自己的眼里,这样才是正常的情况吧

“我一直想去城里逛逛呢,先生也一起来吧”

“教会所处的位置不就是市中心吗?”

“平时基本上不出来的,在工作之外的时间,我总是在图书室里看书呢”

话说回来我自己也很少出门,除了要来窥视贞德之外,我几乎没有为了别的目的来市中心过,比起人多的一隅,我更愿意呆在无人的彼方

“可别指望我能给出什么好建议啊”

“朋友的话就要一起漫无目的的逛才有意思嘛”

贞德又一次紧紧抓住我的手,已经成为少年的男性做这样的事相当奇怪吧,然而他似乎没有这种自觉,此时的贞德更像五六岁甚至更小的孩子,他脸上的兴奋与幸福是我从未见过的美景,那种单纯地享受着感情的幸运感,很难相信是对我产生的

(激烈的逛街情景)

登上古老到无以评价的楼梯,推开尚且可用的房门,感觉到已经有点疲惫了,贞德马上瘫在床上,他已经熟悉到在不知不觉中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一般的存在了

“先生,有茶吗?”

“当然是可以的”

用东方的小杯子盛满黄绿剔透的琼浆,我拦住贞德急切的小手

“烫”

“先生看起来总是很成熟呢,先生有小孩子的时候吗?”

早些时候的记忆很模糊,如此模糊,以至于我根本对自己的童年没有什么概念

“与其说是成熟,不如说是麻木吧”

情绪在日常中消失,除了欺诈得手的欢愉与在贞德身边强烈的心跳外一无所有,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不论是原因还是我的性格,只是感觉奇怪

似乎是一种痛苦,又似乎是常态,然而既然是常态的话,便不可能是痛苦了吧

贞德口中的小孩子气,似乎是像昨天和他一起在田埂上走路的那样,也许那时候确实多少脱离了平常的心态吧,他似乎成为了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我啊,虽然看上去很成熟,实际上还是个孩子哦,像这样的话说出来,先生也会感觉我很幼稚吧?毕竟和先生相比,我确实还很不成熟呢”

“也许不会,贞德先生的成熟,我看得见”

“啊,大家都这么说呢”

他因夸奖而兴奋着,我猝然发现,平日里所作的对他人性格的评估里,罕见地没有出于利用他人的意图

小嘴轻轻接触着茶杯,如水一般的柔软嘴唇静谧地贴在杯沿上,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即使茶杯见底也没有阻止这样的寂静,我们就在沉默中坐着,似乎是陌生人间无话可谈的尴尬,而对我而言,单纯与他共处一室便是登临天堂的享受

“我的名字,很奇怪吧,明明是个男人,却取了女人的名字,据说是我被捡到的时候,由路过此地的先知所取的名字”

“先知…吗”

“嗯,在那之后,我一直用着这样的名字生活,我也听说过和我同名的小姐的故事”

“神父先生说,我是和她一样坚强的少年呢,在教会里,如果大家有什么烦恼,都会来找我”

“先生有什么烦恼吗?”

“我的烦恼吗?大概是sequel thirst没有汉化版吧”

“?”

“我的烦恼吗?大概是今天吃的烤土豆焦了吧”

“先生的烦恼真是容易满足呢”

看上去有点失望,是想为我做点什么吗?

“先生还会对别人说自己的烦恼吗?”

“我认识的人,大概也不多吧”

“所以也不会对别人说吧?”

“大概”

“之前没有吧?”

“是的”

贞德长舒了一口气

“先生愿意解决我的烦恼吗?”

“如果我能的话”

“好难为情呢,先生不许笑我,也不许把我当小孩子看”

“不会”

“那”

马上又捂着脸低下头

“呜,我再想想”

不停地欲言又止

“先生可以听我的烦恼吗?”

“但说不妨”

“嗯,对我来说,我一直希望能有人听我说话呢,在教会里的大家,都把我当成太成熟的人了,对其他孩子来说,我大概是领袖吧,对其他在教会里工作的人来说,我更像是同事吧”

“先生以后也能陪着我吗?”

“把我当成朋友,大概是这样子的事”

“在教会里大家都和我莫名有着点距离呢,我想要和我能把心连在一起的人”

“之前没有吗?”

“安的话,大概算吧,但我需要先生,啊,抱歉”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奇怪的话

“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我想表达的,就是这样的东西”

离开桌子躺到床上,经过了今天一天,也实在太累了

“以后我也可以经常来这里吗?”

“请便吧,不过我不能保证我在”

又安静了一会,我依然睡不着,虽然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然而今天显然不同

“先生可以…抱抱我吗?”

突兀的请求突兀地打破了沉寂

我的左手轻轻从他的肋下穿过,把他抱在怀里

只有当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才会发现他是如此娇小柔弱,渴望着被呵护,渴望着被当作孩子,渴望着从来不曾存在过的童年

“呜唔,唔”

模模糊糊地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奖励一般地,我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提出拥抱的要求后,贞德已经在我的怀里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十几分钟了,我的心很乱,无法用语言描述我的情感,唯一能确定的只有温暖的感觉,用手笨拙地抚摸着贞德的小脑袋,轻轻捋顺他的金发,怀中的小兽轻轻颤抖着,蹭着,动着,然后毫无防备地,我听见他对我说:

“先生可以把头低下来吗?”懦弱的,毫无自信可言的请求,从贞德口中说出了

自我与他认识以来还没有拒绝过他的要求,这次也一样

在我看清贞德的蓝眼眸之前,他搂住我脖子的双臂突然用力,然后把嘴唇贴到我的脸旁

“先生……”

我看见贞德的脸颊已经成为了一种诱人的粉红色,似乎美味的水果在引诱我去品尝一般,贞德的眼眸中已经被情欲占满,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像发情期的小狗一样渴望着宠爱,这已经是他大脑里唯一的存在了

“先生…亲我…呜”

贞德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男性,身为将要把身献给上帝的纯洁之物,他的表情里只剩下了对爱的渴望,渴望我更进一步表达我的爱意

我本以为要通过药物维持的关系,却在我们一般的交往中达成了

我再也不想故作风度,不想再装作无情的机器或是什么别的,和贞德一样,我的脑子里也只剩下爱欲了

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抚摸住他的左侧下巴,拼命地向美少年的口腔中探去,我曾听说过爱人接吻的过程中舌头会缠在一起,贞德显然并不清楚这样的事,明明主动求爱牙齿却没有分开,我用舌头轻轻叩着他的门牙,尽管对此一无所知,贞德还是很快理解了我的意图

“先生想要…进来吗?我好高兴”模糊到根本听不清原句,但我猜得出来是这样的话

我狂暴地侵入了贞德的口腔,搜寻着任何美少年的体液,把他纤细的舌头逼到角落然后纠缠在一起,像两只幼犬打架一般缠着

“先生…先生…”

贞德无意识地喃喃着,原本搂着我的双臂变成用手按住我的头,几乎要把我扑倒一样抬高重心,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唔唔,先生…是…我的!”

突然爆发出伟大的勇气一般,贞德的舌头勇敢地进攻着,主战场从他的口腔转移到我的口腔,我这样的处男反而被他震住了,任由他肆意品尝着我的味道

“先生…”

贞德似乎意犹未尽,嘴唇刚离开时的拉丝使他看上去更色气了,贞德开始尝试其他不同的地方,脸颊,锁骨,胸口,手指,全都留下了他的痕迹,贞德骑在我身上不断触碰着,舔舐着,亲吻着,我不知道从未接触过这方面内容的人竟然可以如此释放出自己的本性,又或许正是从未接触过的纯洁才让他的本性没有任何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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