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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这地步,恐怕就算母亲打算推辞,这疯了的小家伙也定是停不下来了,那一副抱紧身穿连体黑丝的妈妈、怼着妈妈的丝袜蜜穴狠抽猛插的淫乱样子,或许就算是把囊袋都射空至一滴不剩,这淫娃也无法停止对妈妈的奸淫侵犯。

  「妈妈……我怕……我怕太重了……唔嗯……宝宝在……我们的孩子……」

  「没事的……相信妈妈……没事的……来……来吧~」

  「妈妈……不行了……肉棒里面好烫……射出来了……已经……要射了……」话音未落,胀至紫红的肉龟突然又在裤袜内膨大了一圈。两只小手抓紧玉背胛骨,抠弄绵软腋窝,搓揉纤细柳腰,越过美乳顶峰,按紧低腹挤压深处子宫,拍打蜜臀收紧雌穴肉壁……

  孩子似是希望在妈妈美丽肉身的每寸肌肤都留下抓印,让肉棒仔细深吻那扩张至内壁光滑的淫母骚穴,誓要把母亲里里外外都好好疼爱一遍,最后再往慈母体内尽情播撒自己的种子。

  「孩子……啊……妈妈全身……都被你摸遍了……嗯啊……这个时候,射进妈妈的身体……呜……会很幸福吗……那……射进来便是……呜啊!妈妈也会……好好高潮的……嗯啊……绝对不会……啊……丢下你一个人!!」

  「射了……要射了!!」母亲话音刚落,孩子的肉棒便似是收到了指令,从龟头至棒身都在瞬间变得异常敏感,电流急窜,热流从会阴处朝肉棒飞速聚集。

  无数突然收紧的淫肉蜜褶,奋力压迫着腔穴内的两层柔滑丝袜,绵软而有力,磨砂又光滑,全如妈妈在清晨替自己手撸排精时,那戴着黑丝手套的纤柔玉指,一团团骚肉压迫着丝料滑过精眼系带,一次,两次,三次……咕啾——!!

  「啊啊啊!!!」孩子双手紧紧抓住腓特烈的黑丝圆臀,腰胯一个短暂蓄力之后,狠狠撞入妈妈双腿之间,一声肉体碰撞的脆响过后,青筋暴突的淫杵整根深插而入,眼口死死顶住媚颤不止的酥软花心,直到将妈妈的小腹顶起一处龟首形状的淫靡凸起。

  势头之猛,让腓特烈直觉被撞得浑身骨酥肉颤,指尖实在是抖到难以控制,在琴键上被迫敲下了几个不和谐的重音。

  与此同时,一颗龟伞重锤生猛地敲打在花心上,激荡起那令人此身难忘、仿佛撞得灵魂震动的剧烈酸麻。

  这番人类孕妇绝对经受不住的凶猛冲撞,正让腓特烈深深感受到了——无论在哪片战场上,都不曾有过的心潮澎湃。

  虽然自己一直在使着全身力气屏住宫颈口的蜜肉,可孩子这一下粗暴猛插,还是让龟头得以略微撬开花心,恰好挤开一个可供龟首精眼插入的小孔……紧随其后的,便是如水枪般射入子宫里的一道滚烫精柱。

  噔!——腓特烈于琴键上奏起一处重颤音,随后便装作是曲子乐章之间的停顿,将双臂收回长袍内,低头紧搂住怀里颤抖不止的孩子,全身心地感受着滚烫精液对子宫的浇灌,汩汩热流不断射进已住有胚胎的娇柔孕袋,一束又一束,温暖又舒适,没过几秒,便让这颗微微顶出小腹的花宫被精浆撑得满满当当。

  「孩子……好烫……真的好烫喔……我的好孩子……」即便腓特烈没喊出哪怕一声娇媚诱人的淫啼,孩子也能从孕宫蜜径的猛烈抽缩里,真切地体会到了妈妈高潮得有多激烈。

  缠绕在孩子身上的黑丝美腿一张一合,两只娇小丝足扣起趾节,丝袜里的指甲在孩子屁股上轻轻刮弄着,纤细柔臂隐隐发颤,娇声喘息时断时续。

  母亲像是在静静等待着内射结束,又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直到调皮的孩子再度从袍子里探出脑瓜,连亲带吻地凑到她耳边——

  「妈妈……别忍了……喷出来吧……啾~我爱你~」

  「?!小……小坏蛋!呜……呜嗯嗯!!!」耳边甜蜜的窃窃私语,令已然绝顶的母亲顿时醉得宛如天旋地转,一双秀腿立刻便卸了力,找准时机的孩子立马扭起腰肢,推着仍在射精的粗肉棒死死抵住宫颈,以龟头为圆心,在妈妈酥麻不堪的绝顶蜜径里大幅画起圆锥——

  顺时针两圈,逆时针三圈,压迫着湿腻的连体丝袜,细细摩擦着妈妈阴道肉壁上每一处敏感淫褶;而裹了两层黏腻丝袜的硕大龟头,像是一颗涂满研磨剂的柔韧滚珠,嵌进妈妈最敏感的雌蕊宫心,开始三百六十度地研磨子宫颈口的嫩肉。

  「嘶啊……孩子!快……快停下……呜嗯嗯嗯!!!」阵阵电流从雌穴幽谷涌向全身,让腓特烈的双腿绷出一道道肌束,小腿与玉足交错重叠,一颤一颤地夹紧了孩子的腰胯。

  当肉棒不知第几回跃至淫穴上壁的瞬间,再也经不住这般研磨的G点与宫颈,终于是牵动整条蜜穴震出激烈痉挛,连同蓄水许久的尿袋一起颤到崩溃。

  呲啦啦——哗啦啦啦——

  「呜噫噫噫噫——!!」一刹那间,腓特烈一双金色媚眸都在眼眶里消失了,雌穴开始掀起一轮异常激烈的潮吹,一束束仿佛喷不尽的晶莹潮汁从蜜缝间汹涌爆溅,喷湿了一大片袍子,连刚才孩子射在小腹丝袜上的精液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弥散开阵阵春骚浓郁的媚母雌香。

  「哈啊……我的孩子……射得舒服么……这下你可,满足了?」

  腓特烈微笑着俯视着孩子,多少带着些嘲弄的意味,毕竟就在自己潮吹的瞬间,这小家伙也兴奋地在花径幽谷里射出了第二轮精液,也不知是有多中意妈妈这番泄水的模样,才能如此轻易地便让精子给跑了。

  「还不够呢……」听到妈妈妩媚的声音,孩子也不顾肉棒还在窜着精液,便又开始扭动起丝穴里的淫棍。

  「呜嗯嗯~呵呵……咕嗯……可爱的孩子……」

  「妈妈~你是不是……该弹琴了……」妈妈反应越激烈,小家伙的腰就扭得越是激动,直搅得雌径洞口水雾蒸腾,蜜穴里满满的精液与白浆都淌了出来,落成一帘泛着泡沫的乳液瀑布,「妈妈的黑丝小穴……都变成巧克力泡芙……了呜!!」

  孩子话音未落,脑袋就被母亲温柔地按回了袍子里。

  「要继续了……孩子……」

  双颊绯红的艺术家拨开眼前垂落的鬓发,伸出双手,准备开启新一轮激情演奏。

  可十颗黑丝玉指刚下落至琴键,自己的双腿就被孩子用胳肢窝高高抬起,腓特烈还没来得及咬紧牙关,下体便又被孩子的雄胯狠狠一撞,粗棍直捣宫心,把刚死命潮吹过的淫母媚穴撞得阴蜜四溅。

  「呜嗯嗯!!!呵……呵呵……来吧……好孩子……再狠一些……嗯啊……尽情地……占有我~」

  这一记猛撞,让腓特烈的发簪都崩落到了地上,因为方才妆扮得急切,没有夹上多余发卡,一头飘逸美丽的长发顷刻华丽四散,宛如新一轮演奏前的特别序幕——

  几乎是发丝尽垂的瞬间,袍子里那搂起母亲双腿的淫娃,即刻便开始怼着妈妈的黑丝淫穴狂肏猛干,而爽得媚眸迷离的淫母也全凭烂熟于心的技艺开始奏起激昂的第四乐章。

  「好棒……妈妈……啊啊……妈妈……太舒服……唔!要疯了……」

  虽然幼小的身子无法将母亲整个身子正面抱起,然而借助弹奏钢琴用的长条座椅,孩子得以紧搂住坐在椅子上的腓特烈,抱起妈妈这双令他最爱不释手的性感丝腿,用接近火车便当的姿势朝淫母丝穴里狂插猛肏。

  ♫♬~~

  「唔嗯!没事的……有妈妈在呢……疯吧……嗯啊……哈啊……妈妈陪你……一起疯~」

  琴键起起落落,茎穴分分合合,明快轻跳的优美旋律是愈奏愈快,似是要遮掩那同样翻云覆雨的隐秘交媾。

  啪啪啪啪啪——!!

  「腓特烈……腓特烈……妈妈……喔喔喔!!」发了狂的淫娃,仿佛快要把腰都给扭断,拼命甩动着灰丝裤袜内的狰狞恶龙,如一台失控的连射机炮,正锁定了腓特烈那已然受精着床的孕期子宫,将炮弹般的粗硕龟头以每秒三四次的频率,饱和式轰炸着妈妈的宫颈花蕊。

  「嗯嗯……啊嗯嗯……孩子……来吧……撞进来……妈妈护着你……还有我们的宝宝……喔喔喔……把你的一切……交给妈妈……唔嗯……听妈妈……为你奏起的……交响曲……嗯啊……呜嗯嗯嗯!!!」

  为了不让羞涩情话让其他姑娘听到,腓特烈低下头去,努力压低声线,隔着长袍对孩子轻声细语,还时不时朝那颗……正挂在自己乳房上不停吮着奶的脑袋怜爱地亲吻着。

  「妈妈……喔喔……用你的小穴……把我吃掉吧……都给你……我的一切都给你……啊啊……」

  一双黑丝长腿被孩子越抬越高,可两只翅膀般翘起的足尖险些就要把长袍顶开,腓特烈只好强忍着来自膝盖与踝骨处的舒张欲望,让紧绷到抽搐的小腿与淫足死死贴紧大腿根处。

  然而母亲这副模样,却惹得正用双手在黑丝玉腿上来回爱抚的孩子好是心动,干脆展臂把妈妈的大腿、小腿一起搂在怀里,双手再绕到黑丝胴体身后,紧紧捏牢那被撞得肉浪翻滚的丝袜淫臀,用更快更猛的势头抱紧妈妈生奸狠肏!!

  「呜啊啊……啊啊……宝贝……嗯啊……太猛了……啊啊啊!!」母亲现在这姿势,对于弹琴来说显然是有些勉强了,只是这位意识愈渐崩坏的铁血女帝,早已让音乐家的本能接管了自由翻飞的双手,每一声从指尖跃出的悦耳音符,都是雌蕊花心吟出的高声娇啼!

  呲啦——丝料崩坏的声响甚是清晰,飞速抽插雌穴的巨硕肉杵,终是把灰丝裤袜肏出了一个破洞,分崩离析的丝料如被捅破的处女薄膜,纷纷从肉茎前端迅速滑落。而腓特烈身上的连体黑丝,也成了彼此性器粘膜间唯一的隔阂。

  「嗯啊……妈妈……等明天……身体恢复了……嗯……要做的第一件事……唔……就是狠狠肏你……啊啊……把你正面抱起来肏……喔喔……再背面抱起来肏……压在床上……抗在肩上……一直肏……一直肏……」

  「呜嗯……嗯嗯!!小家伙……说得妈妈……嗯啊啊……呵呵……好心动哦……喔喔……咕喔喔!!!」

  淫液飞溅,骚肉猛颤。

  孩子感到母亲的雌穴在飞速收拢,也许是对明天的幻想让妈妈也倍感期待,让身体提前开始愉悦了起来,那娇嫩弹滑的黑丝蜜穴,从道道淫褶间滋出一束束粘稠阴蜜,仿佛这骚媚肉径下一秒就要激烈绝顶。

  「嘶……我要在……房间里肏妈妈……呜喔……沙发上肏……床上肏……唔嗯……和妈妈,泡一下午的鸳鸯浴……干脆……妈妈……干脆明天实验一结束……咱们就一直待在房间里……两个人……一直做爱……做到满足……好不好~」

  步入乐章高潮的琴声愈渐激昂,猛凿幽谷花穴的肉茎势冲肝肠。

  满足到欲仙欲死的腓特烈,其实早已听不太清孩子断断续续的话语,只能勉强抓到几个词来揣测孩子的意思。

  「嗯喔喔!!喔……小坏蛋……嗯啊……满嘴……肏肏肏的……这听来听去……呜嗯!结果你……唯一的愿望……嗯……就是想把我……啊……想把妈妈……插到死是么?」

  柔嫩宫口被龟首隔着丝袜又叩又磨,上千个回合下来,花蕊处一圈颈肉真是酥麻绵软到了极点,每每被龟头大力凿扁四五次,腓特烈都会舒服得迎来一轮小高潮,喷出一大摊潮液冲洗着孩子的枪蛋。

  邦!邦!邦邦!!

  「唔喔喔喔!!!」咕啾……咕啾——母亲连续潮吹的媚态惹得孩子突然泄意难忍,双手捏紧肥美丝臀,朝水嫩宫口猛捶了十余次,最后踮起脚尖死死贴上妈妈的身体,朝花蜜喷溅的丝袜媚穴尽情射入一股股腥臊浓郁的精液。

  「妈妈……啊啊……妈妈!」孩子嘴里每念一声妈妈,抽搐不止的肉棒便会往酥软宫口射入一股热流,烫得母亲的花蕊蜜径也跟着一起紧缩颤抖,那被孩子抱在怀里的两条黑丝美腿,猛烈痉挛得好似在夏日里奏乐的蝉翼。

  「呜嗯嗯!!进来了……好多……啊呃……滚烫的……妈妈肚子里……被孩子……填得好满……喔喔!!」

  爆乳顶端的两颗蓓蕾硬如阴蒂,轮流被孩子咬进嘴里吮吸得通红,饱满桃臀的肉瓣被幼小手掌抓出了两个红掌印。

  吸一口奶,拍一下臀,再射一股精……妈妈那裹在连体黑丝里的丰腴雌肉,便是孩子最向往的幸福伊甸园,让置身雌蕊深处的绝顶肉棒,硬是舒畅地搏动了二三十次。

  ♫♬~~噔噔噔——噔~

  射精渐渐停止,乐章也迎来终末,在黑白键上反复跃起的丝手,终于在轻轻奏起最后一串音符之后,便缓缓离开了琴键。

  「孩子,到终幕了……站到凳子上来~」

  「哈啊……好~」

  长袍里,孩子依依不舍地拔出了肉棒,一并带出了一大滩浓稠乳浆,这宽大龟伞隔着黑丝一路刮出蜜径肉壁的剧烈刺激,又让腓特烈花枝乱颤着射出了一束阴精。

  母亲扭上衣袍前面的扣子,因没有力气再去穿高跟鞋,两只丝脚便缓缓踩在了地上,颤颤巍巍地撑起柔若无骨的身体。

  顺手拿起了钢琴旁边的萨克斯,拖着酥麻无力的双腿,一步步挪到了长凳的另一侧,面朝观众举起了手里的乐器。

  她的长袍未曾离开长凳,毕竟还要好好遮上……那踩在凳子上的孩子。

  「贴上来……」

  腓特烈向后靠近长凳,以便躲在袍子里的孩子,能从身后紧贴上自己。

  「啾……呲噜……妈妈……啾~」

  坠满汗珠的脊背上,传来了孩子嘴唇的柔软触感,贪婪吻着妈妈玉背的同时,双手从妈妈腰侧伸向前方,紧紧捏住两只玉兔的乳晕奶尖。

  榨着母乳,舔着美背,裹着妈妈原味灰丝的下肢紧贴柔滑丰腴的黑丝长腿,泥泞湿滑的幼胯拼命吻住妈妈圆翘软弹的丝袜梨臀。

  一根三十公分有余的骇人肉茎,从母亲臀沟滑入股间,五公分宽的龟头把蜜穴入口撑得满满当当,一团团精汁雌蜜,从龟头与肉壁间的缝隙处汹涌满溢,沿着肉棒下侧的精管潺潺淌落。

  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孩子……要开始了喔~」

  摇摇欲坠的腓特烈微启丹唇,轻轻触上萨克斯的吹嘴,开启了新一轮精彩演奏——

  ♫♬~~♫♬~~

  舞台上突然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木管乐序曲,那是萨克斯嘹亮高亢的悠扬歌声。

  【来吧……我可爱的孩子……】

  啪——!!

  而几乎是同一时刻,腓特烈臀型完美的肥尻也被狠狠撞起了千层浪。

  鼓胀阳茎一路开疆辟土,狠狠碾平嵌满连体黑丝的淫褶蜜肉,瞬间将花径里残留的浓精白浆一滴不剩地悉数挤出,推着顶端的粗硕龟丸,一口气撞上已孕宫房的脆弱蕊心。

  「!!!」

  孩子起步的一记猛叩,惊得妈妈直觉魂飞魄散,好不容易才坚持稳住气息,继续吹奏着清澈动听的旋律。

  萨克斯的声音,宛若清脆婉转的美妙啼鸣,又如大自然在欢笑嬉戏,瞬间就让酒会的气氛冲上了巅峰。

  ——「哇!是萨克斯!!」

  「腓特烈大人怎么什么乐器都会!好棒啊啊!!!」

  「哇哇哇哇!!女帝大人!!!」

  ♫♬~~♫♬~~

  啪啪啪——!!

  昏暗的灯光里,没人注意腓特烈飘摇不定的娇柔身姿,又有谁能知道,那副裹在连身丝袜里淫靡肉体,正被自己的孩子从身后紧紧抱住,撞得臀浪阵阵,双乳翩翩,狠狠肏干得整条娇嫩雌径都红肿不堪。

  「啊啊……妈妈的屁股……又软又舒服……啊啊啊……咕啾……最喜欢……妈妈的……丝袜屁股了……喔喔!!!」

  【再凶猛一些……再疯狂一点……我的孩子……你不需要有任何保留……你可以,夺走我的一切……你便是,我的一切……】

  「啊啊啊!!!」

  噗嗤……噗嗤——!强绷着全身肌肉才能勉强维持的萨克斯演奏,也让妈妈黏腻柔滑的黑丝蜜穴比平时紧实了数倍,瞬间就再次榨出了孩子精管里浓郁的致孕骚精。

  「喔唔唔!妈……妈妈!!」

  又粗又势猛的汹涌精柱朝花心一灌而入,似要把宫门都生生挤开了,不比此前缓缓搏送的细水长流,而是如倾盆之势,瞬间射空了精管。

  「!!!」

  本该绵延许久的快感,悉数汇聚于一瞬,化作摧骨化肉的电流飞速淌过母子二人的身体,从死死蜷紧的足趾一直酥到天灵盖为止。

  肉体如此回应着孩子的殷切愿望,不为别的,只为把排出精液的时间都省下来,好让肉茎能一次次地,将妈妈的怀孕子宫高高顶出小腹!!

  【孩子啊!!!】

  只可惜正在吹奏着萨克斯的腓特烈,唯有把一声声动听媚啼全都咽进肚里,她最明白,哪怕自己有一刻放松,那断了演奏还是小事,更重要的是,那怀有身孕的宫房……都恐怕会被孩子的肉棒给狠狠凿开。

  萨克斯的乐声愈渐激昂,爱欲淫靡的母子亦疯如醉狂。

  【好想孩子……再插深一点……啊啊……插进子宫里……狠狠地用肉棒……捣烂我的子宫……不行……不可以……我怎么了……我在想什么……我疯了吗……不要……不要!!!】

  失去弹力的黑丝深深陷入蜜褶与蕊心,全然成了淫穴肉壁最外层的肌肤,研磨得本就醉不知生死的母子性器更是酥麻到快要癫狂。

  满是淫液的地面,足底滑腻的丝袜,这欲仙欲死的宫蕊性交,那快要灵魂出窍的颠鸾倒凤——

  扑通——!

  小腿仿佛已经酥到从身上脱离,腓特烈应声跪在了地上,总算是没有彻底倒下去。而指挥官也跟着跳下凳子,一刻也不愿离开妈妈软弹又挺翘的黑丝蜜臀。

  为了让观众们以为坠地是表演所需,又因为猛窜上脊髓的快感实在要人发狂……腓特烈死命反弓起身子,高高举起萨克斯,吹奏着今夜最高昂澎湃的激情旋律!!

  ♫♬~~呜呜呜——!!

  ——「Wow!!腓特烈!!」

  「腓特烈大帝!!腓特烈大帝!!」

  「腓特烈大人是最棒哒!!」

  啪啪啪!!!(掌声)

  啪啪啪啪啪——!!!(臀胯激撞!)

  孩子彻底疯了,小手把妈妈圆润挺翘的乳房握成了两团肉饼,疯狂喷射的奶液浸满了长袍胸前的布料,娇柔瘦小的幼胯全如一挺全自动连射机炮,直把妈妈全身的酥媚淫肉都轰得酥软如棉,而那两抹位于碰撞中心的肥糯桃臀,更是被狠狠捶打到没有一丝尻肉形状,全如一个轻盈弹滑的鼓胀水袋。

  「妈妈……喔喔……妈妈最棒了……爱你……啊……妈妈……好爱你……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啊啊啊啊啊!!!」

  一柱阳茎刮蜜穴,凿淫宫,剥去千层黑丝肉,尽采孕母蕊中蜜,惹那雌精四溅,若浪潮滔天——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嗤!!!

  龟首终是略微撬开了花心入口,让精眼处裹着黑丝的韧肉,稍稍嵌进妈妈那一处……全身最敏感最脆弱的雌蕊淫肉——咕啾……咕啾!噗呲咕啾咕啾!!!

  【孩子……孩子!爱你……妈妈也爱你……孩子……我的孩子……啊啊……孩子啊啊啊!!!】

  啪——!

  淫子踮起脚尖,沉猛一撞。

  圆润丝臀碾成盘肉,狰狞龙茎插满蜜腔,竟让母亲的小腹再度隆起一处龟首形状的高耸肉突。若不是顾及在宫内安睡的女儿,这水嫩花宫恐怕早已是如一顶冬日里的女式绒线帽,要不留缝隙地套在龟冠顶上了。

  啪——!!

  第二次……

  萨克斯的啼鸣声调再次跃升,掩盖了淫母胯间淋成水帘的漫漫潮液,汩汩雌蜜喷成四五道淫靡水柱,溅满了双腿,涮洗着茎蛋;几乎已是塞进了妈妈淫唇里的两颗精丸大幅搏动着,拼命朝精管泵送着一束束滚烫精乳,接二连三,前仆后继,疯狂射入雌蕊深处,炙烤得整颗媚母子宫都陷入激烈痉挛。

  啪——!!!

  第三次……

  乳汁四溅,花浆倒灌,妈妈死死绷直的小腿与丝足一起翘到了天上,全身仅剩两处膝盖还立在地板上,大幅向后弓起的身体,完全似是挂在了孩子那根伟岸的肉龙上。

  一抹红唇离开了乐器笛头,妩媚深情的双眸里如今只剩大片白芒,香汗淋漓的身上再无一处白皙清爽,满满泛起的绯红与淫味,好似孩子那汩汩骚精不止填满了女儿居住的宫闺,而是如无数炽热血浆,尽情淌过了妈妈这副淫熟胴体的各处角落。

  「哈啊……哈啊……妈妈……哈啊……」

  「呼……哈啊……乖宝贝……妈妈爱你~」

           ***  ***  ***

  (五)上午9:55 ,基地科研中心。

  「喏,把这个喝了,然后躺着。」

  胡滕拿着两杯颜色诡异的能量液,递给了正坐在两个医疗舱里的指挥官和企业。

  接过水杯的时候,指挥官不经意间触到了企业的手背,小女孩形态的企业顿时在脸上窜起一阵潮红,握着水杯的手也迅速收了回去。

  「你干嘛?难道第一天见我吗。」

  「谁让你早上对我做那种事情,没想到你竟然会喜欢幼……幼女什么的……想要的话,不能等我恢复吗?」

  胡滕听罢,拖着冰凉的眼神瞅向舱里的男孩,脑海中幻想出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

  「企业小姐,没记错的话,我只是抱了抱你,然后没站稳,倒在了床……干嘛,你怎么也一副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老胡你信我!」

  「我这不就是在看垃……什!老……老什么?你叫我什么?」

  「况且,你对我这个幼童,不也动手动脚得很来劲吗!」

  「幼童?你也不脱了裤子自己看看。」

  啪啪——

  一旁和飞龙……准确的说是Meta化的异世界飞龙……正在一起调试仪器的腓特烈,站起来拍了拍手,示意各位准备工作已经完成。

  「好了,不要闹了,你们两个快躺下……胡滕,舱体上的界面口令,按飞龙报给你的输入就行。」

  由无数水晶导管链接的头盔状脑仪套在了指挥官和企业头上,几阵嗡嗡电流声过后,医疗舱的玻璃罩缓缓合上。

  胡滕站在指挥官的医疗舱旁边,在罩子合上之前,伸手替男孩梳理着前额发,指尖离开时,还是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脸颊。

  「害怕么?」

  「这有什么好怕的……其,其实有一点。」

  「放轻松,我在的。」

  「嗯……」

  「怎么了?」

  「……你爪子好尖,刮得我脸疼。」

  嘭。

  罩子合上了,胡滕最后似乎还说了什么,因为隔着厚实的特制玻璃,指挥官并没能听清楚,只不过望着胡滕那抹温柔动人的微笑,似乎话语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不一会儿,腓特烈的脸庞也出现在了视野里,一如既往地浅浅笑着,还和孩子挥了挥手。

  虽然今天妈妈只是穿着平日里的作战服,不过肩以上部分倒是打扮得很精致,鬓发处的波浪重新卷了卷,脸上画着淡妆,珠光闪闪的宝石耳饰很是抓眼,那媚入骨子的眼神,似乎很是期待昨日与孩子许下的……那让人面红耳赤的约定。

  嗡嗡嗡嗡——

  魔方能量渐渐充斥身体,眼前腓特烈和胡滕的身影也变得模糊不清,世界如一匹迅速扭曲的画布,褶皱着,弯曲着,直到一切归于静谧的黑暗。

  「话说,指挥官回归这等大事,怎么只有你们两人在?我这几天看下来,这儿不是跟后宫一样的地方吗?哈哈~」

  飞龙Meta的笑声并没有得到两位铁血舰灵的附和,见腓特烈和胡滕都一直望着医疗舱里的男孩愣愣出神,飞龙一声咋舌后便继续操纵着仪器。

  「那颗蛋,把指挥官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今早又出现了特殊的能量反应,罗西亚带部队去检查了,其他各阵营也在负责海域警戒。」

  过了好一阵子,胡滕才回过神来解答飞龙的疑问。

  「那要我去帮忙吗?」

  「你这个义务劳工还真是主动……忙完这里,就过去。」

  ……

  基地的另一边。

  外围岛屿带海域。

  「契卡洛夫,检测结果怎么样?」

  以罗西亚和契卡洛夫为首的北联部队,正在对海平面上一处能量束缚场中央那一枚……形状怪异的金属蛋进行观测。

  「奇怪,我们靠近之后,伽马射线就检测不到了,魔方能量也没有紊乱的迹象……到底怎么回事。」

  契卡洛夫双眉紧蹙,一阵沉默之后,便蜷起了袖子,踩着舰装朝『怪蛋』缓缓驶去。

  「你小心点。」

  「嗯……喂,恰巴,替我看着仪器上的数据。」

  罗西亚与贝拉罗斯立刻同时架起了火炮,目标自然是不远处那颗怪异的金属蛋,毕竟上次有舰灵靠近时便发生了意外情况。

  塔什干也向前滑了出去,跟在契卡洛夫斜后方不远处,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临时状况。

  咚咚……咚咚……

  银灰色的舰装一点点向目标靠近,契卡洛夫展开了手部的电子装甲护臂,片片银鳞附上指尖,似比钻戒都要来得更为闪耀。

  「让我瞧瞧你,到底打算做些什么吧。」

  银色的机械手套内,装满了各种纳米级的传感器与探测装置,仅仅是靠近到还有四五公分距离的位置,一项项数据就显示在了契卡洛夫眼前的电子镜片上。

  「还是没有什么异常……」

  嗡嗡嗡——

  「……契卡洛夫!快走开!」

  悬浮于能量场里的金属巨蛋突然产生持续性的强震,以至于周围的海水都激荡开一圈圈密集浪纹。

  一声罗西亚的呼喊之后,水浪泛起的无数泡沫在空中弥散成点点白芒。

  那是塔什干的高功率推进器所溅起的水花。身手矫健的驱逐舰以极快的速度跃至契卡洛夫身旁,顺势将两人一并推出了百米之外,迅速远离了金属蛋下方忽然扭曲起来的一个深邃漩涡。

  嘭——

  一枚炮弹即刻朝单向能量内轰了进去,响彻云霄的轰鸣声过后,海面上腾起一个白雾缭绕的巨大水花。

  「等等,贝拉罗斯,先别攻击。」

  「真啰嗦,试探一下而已……况且你瞧,即便是受到舰装主炮的攻击,也纹丝不动呢。」

  烟雾与水汽迅速散去,剧烈震动的银色弹丸重新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嗡……一阵尖锐刺耳的哨声过后,怪蛋的震动戛然而止。

  「停……停下了?」

  「没呢,塔什干……你看到了么,那个。」

  顺着契卡洛夫所指的方向仔细望了许久,塔什干这才发现,金属蛋下方的漩涡上,凭空浮现出了一处黑色图案,因为距离太远,塔什干没能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契卡洛夫,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跟那天一样……」

  「什么?」

  「……是眼睛。」

  ……

  基地科研中心室内。

  咕……哐哐哐哐——一台医疗舱的玻璃罩子打开了。

  「企业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不过目前还没有意识。」

  「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胡滕给企业披上了她自己的军服,虽然身上有专门穿上由可伸缩纤维制成的衣服,但毕竟恢复成人体型之后有不少裸露的地方,况且北地的低温也仍旧不容小觑。

  安顿好企业之后,胡滕走到指挥官的医疗舱旁边,替腓特烈也披上了一件军衣外套。

  「别着凉了,他怎么样了。」

  「谢谢……身体倒是变成大人模样了,可是能量反应一直没结束,飞龙,还需要多久?」

  「已经快中和完毕了,再等几分钟。」

  隐隐不安总是挥之不去,腓特烈抱在胸前的双臂微微发颤,那因紧张而砰砰律动的心跳声,已是到了连自己都能清楚听到的地步。

  【快点结束吧。】

  没有任何策略或战术,灵活的头脑也派不上任何用场,哪怕被人称为什么铁血女帝,此刻也只能在心里祈祷着孩子的平安,默默地向不知存在于何处的神明祈求着……不要让自己用上预备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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