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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所谓的预备措施,也不见得是什么靠谱的东西。

  「胡滕,怨仇还有多久到这里?」

  「三小时,不过我还是觉得,靠特殊体质的体液,就能中和污染什么的……」

  一周前,腓特烈便联系了那位远在南部基地、现任代理秘书舰的魅魔修女,经过商议并取得指挥官批准之后,忧虑夫君安危的怨仇即刻组织了小型编队,朝北部基地出发。

  「以防万一,毕竟是孩子的事情。」

  【我绝不能……再失去他一次了。】

  胡滕俯身靠在玻璃罩上,怔怔地望着熟睡中的爱人。

  「那为什么不等怨仇到了,再做这个恢复实验?」

  「器材本身没有Meta类能量,我让契卡洛夫检查过了,所以实验本身不会有什么风险……问题是那个,一直都没有搞清楚来头的蛋……」

  滴哩哩哩——

  胡滕的通讯机突然响起呼叫。

  「是罗西亚的联络。」

  「胡ZZ滕……你那边ZZZ……指挥ZZ恢复了吗……ZZZZ蛋……ZZ眼睛ZZZ……」

  嘟……嘟……嘟……

  嘈杂的电流声让通讯变得模糊不清,断断续续的几句话后,线路便突然中断了。

  「胡滕,用这里的微波中继系统,联络其他舰队去观察情况。」

  「嗯,在做了。」

  突如其来的意外状况,让两人有些措手不及,好在负责警戒的其他部队还能联系得上,正由秘书舰与基洛夫负责指挥的作战中心一同进行调动与部署,前往目标外围海域,在保持通讯接通的情况下进行观察与支援。

  ——「指挥中心……是的,从我这里能观测到爆炸,目前没有塞壬出现的反应,我队所在位置已经是保持通讯的极限距离,前方能侦测到电波干扰,北联先遣队正在向目标开火,已有先遣队舰船正在朝我队驶来。」

  ——「鸢尾舰队,继续保持观察,把现场图像和先遣队的报告传回来,五分钟后与维希舰队会和。」

  将调度任务交给指挥中心之后,腓特烈与胡滕旁听着实时通讯。

  「你不去指挥中心吗,那里需要你。」

  「我有预感,胡滕,敌人的目标大概率……是孩子,外面的事,交给指挥中心吧。」

  腓特烈的视线,就没有从昏睡的孩子身上离开过。

  「飞龙,你们余烬、你们的企业……准备的怎么样了,还有我那帮被她误伤的女孩们。」

  「哈哈哈,早都已经蓄势待发,就等着敌人攻过来了!可是真不巧,你们的指挥官还没醒过来呢。」

  不巧?应该说是太巧了才对。

  「孩子身体里的能量,还没清除干净吗?」

  「马上马上……欸?怎么回事……」

  「怎么了?」

  「他体内的能量……正在极速飙升!好奇怪……」

  腓特烈和胡滕立刻走近指挥官的医疗舱,只见玻璃罩内水汽蒸腾,指挥官全身肌肉膨胀,青筋爆突,身上的衣服似乎随时都要崩裂。

  「妈妈……胡滕……妈妈……」

  「孩子!我在,妈妈在呢,你能睁开眼睛吗,能听到我说话吗?飞龙,什么情况?」

  「飞龙!他怎么了?!」

  胡滕冲到坐在无数仪器屏幕前的飞龙身旁,眼睛迅速扫视着界面上的各项数据。而飞龙迅速在界面上操纵着各种能量仪器的功率,试图稳定指挥官体内的能量。

  「检测到Meta化能量污染了……真有本事啊,塞壬那些家伙,我算是知道那个蛋的作用了。」

  「你在感叹什么啊!快点处理啊!」

  胡滕指尖上套着的钢爪,硬是把合金桌面抠出了五道印子,若不是面前这个慢条斯理的家伙掌握着必要技术,怒气攻心的秘书舰恐怕是要把她的头给拧下来了。

  「胡滕,先告知指挥中心我们这里出了状况,我们优先处理指挥官的事情。」

  「好。」

  「秘书舰小姐,不要急不要急!我们遇到过相同情况的,等我把两台医疗舱的神经网络链接一下,你别在这里瞪着我了,快把你们的那个企业从医疗舱里搬出来!」

  ……

  远处,炮火轰鸣的海域上。

  再次浮现出恐怖眼纹的金属巨蛋,以自身为圆心,不断向外释放着脉冲能量。

  「罗西亚,这玩意儿,怎么突然开始闹腾了?我们要先撤退吗?」

  「先后撤一段距离,水星已经去和那边靠过来的支援部队当面报告了,等指挥中心消息吧。」

  巨蛋下方的黑色眼纹闪耀着光芒,仿佛是在和远方的什么东西呼应着似的,一闪……一闪。

  零……你好像很愉快?

  【呵呵,那是自然……B1……世界之钥呀,说出你的愿望吧~~】

  【毕竟,试验场就要迎来正式测验了,再不发泄一下……】

  【可就没机会咯~~】

  ……

  科研中心内。

  「他身上好烫,打开玻璃罩真的没问题吗?」

  「怎么的,这是余烬技术,我比你懂……快点,你们俩谁来,神经链接!」

  据飞龙所言,污染更多是来自于精神,敌人之所以要把指挥官缩小,即是为了利用低维视野不可侦测的藏匿手段,在体内植入Meta污染源,对目标意识进行干扰,虽然无法实现物理层面上的Meta化,可胜在能够随时触发,并且能够影响人类。

  为了能够将污染处理干净,除了要将身体内因降维而暴露后的污染彻底排除之外,更重要的是精神层面的污染去除,需要他人通过精神链接进入目标的意识空间里,进行人格唤醒。

  「不行,腓特烈,你现在身上可不止一条生命,让我来。」

  「胡滕,就让我来吧,只是意识交流,没关系的。」

  飞龙靠在躺椅上,把连着许多能量管与线路的脑机带在了头上,而正憨憨大睡的企业就躺在她的边上。

  「腓特烈说得对,秘书舰小姐,让她去吧,倒不如说在外面醒着的人,才更危险呢。」

  「什么意思,你能把话一次性说完吗?」

  「等会儿要用我体内的污染能量作为消除剂,所以我会暂时失去意识,而神经链接的人当然也会失去意识,我们的企业小姐更是还在呼呼大睡……可是,目标对象在过程中说不定会发狂的,谁醒着谁倒霉,不过再怎么闹也就是个人类,你就负责好好看着他吧。」

  「发狂……不是我认为的那种发狂吧?」

  飞龙Meta甩下一句「谁知道呢?」之后,躺到在了椅子上,留下胡滕独自在原地发愣

  一切准备就绪。

  腓特烈躺进了医疗舱里,带上了用于神经链接的头罩。两台医疗舱开始启动,各类仪器也开始按设计好的程序自行启动并操作着能量调度。

  「还有什么我能做的?」

  「他要是边说梦话边哭闹的,就抱抱他……额额,困意突然冲上来,不行我要睡了,仪器都设置好了,你就……等我们……醒来吧……」

  受到设备的影响,飞龙断断续续地说完后,便与腓特烈一同昏睡了过去。

  狭小的科研室里,只剩秘书舰一人还清醒着。她站在打开着玻璃罩的医疗舱旁,边替指挥官擦拭着身上的汗水,边旁听着通讯系统里指挥中心的调度情况,似乎海域上的金属蛋又再次陷入了沉默,各舰都在待命之中。

  望着指挥官的身体,胡滕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记得指挥官,原来和我差不多高的,怎么感觉……」

  面前躺着的爱人,似乎有着比过去还要壮实的身体,不仅肌肉棱线更加清晰饱满,身高似乎,也比原来多出了不止半个头,硬要说的话,现在的指挥官就是有着一副,与他胯间那根三十公分有余的淫杵……极为相称的狂野肉体。

  「为什么现在会勃起……啊,真是的。」

  担心沉睡的爱人裆间会胀得难受,胡滕便摘掉了手上的金属指套,随后替指挥官把快要被撑破的弹性内裤脱掉了。虽然这几日没少被这根巨物折腾,可每次近距离看到这根魔杵狰狞的样子,心里还是会觉得有些震撼。

  「胡滕……」指挥官微微打开的嘴唇里,漏出了几声梦话,让正盯着肉棒仔细观察的胡滕立刻红着脸直起了身子。

  【不应该吧,如果现在腓特烈在她的梦里,那他说梦话也应该叫妈妈才对吧。】

  「嗯?你醒了吗,怎么了,我在呢……」胡滕凑近指挥官的面庞,朝医疗舱里伸进了快半个身子,侧着脑袋,让耳朵靠近爱人正在小幅翕动的嘴唇。

  「胡滕……你……」

  「我在,我在的。」

  「我要你……」

  「突然说什么呢……唔!!」

  胡滕刚觉得有些羞得不知所措,正准备起身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忽然猛地压住自己的脑袋,把耳朵按在了男人的嘴上。

  「我要你……怀孕。」

  「唔!你突然说……等等……你这傻子……做什……么……咕!!!」

  男人的力气大到超出了胡滕的预期,完全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力量,即便是凭借舰灵的身体素质,竟然都不足以做出反抗,况且若要胡滕出重手控制面前的爱人,她可情愿让自己受点委屈。

  咣当——几番挣扎之后,胡滕竟被粗臂壮腿的男人直接拖进了医疗舱,狭小的空间里,倒也足够容下两个成年人在里面闹腾,只是当下这种情况,实在是有些出乎秘书舰小姐的意料。

  「冷静点……唔……你到底是醒着……啾……还是怎样……咕啾……你冷静点……」

  「胡滕……我要你……胡滕……」

  男人迅速转过身,一把抱住胡滕放到自己身下,嘴巴一咬住女人的双唇,仿佛就再不打算放下,吐着热息的嘴唇从胡滕的上唇吮至下唇,舔得两瓣樱粉唇珠都泛起水光。

  「啾……等等……你醒着吗?啾……」胡滕望着爱人近在咫尺的面庞,那双熟悉的眼睛明明睁开着,却空洞得似乎没有任何焦点,而那两只粗暴撕扯自己衣服的双手,倒是与曾经的他别无二致,「咕啾……混蛋……梦游的时候……都这么不要脸……嗯啊!」

  呲啦——材质强韧的作战服被强行剥掉后,内里的衬衣便如同纸片般被男人撕碎、扯裂,露出了深紫蕾丝乳罩里的两颗粉白乳球,迅速浮现红潮的锁骨鹅颈急促起伏,白花花的小腹上颤出性感迷人的马甲线。

  「嗯!你……突然发什么疯……唔嗯……」一只大手握住乳球搓得好异常用力,真丝质地的乳罩在男人手里形如无物,粗大的拇指隔着布料深深抠进乳晕里,使劲刺激着女人胸上的敏感花蕾,「呜!混蛋……大白天的……发什么骚……啊……」

  两个人缠着腿在医疗舱内「搏斗」着,胡滕挣扎着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可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情绪,让自己的胳膊使不出全力。

  【他要是边说梦话边哭闹的,就抱抱他……】

  ——这算是哪门子哭闹唉。

  「喂……你不要……唔嗯……太过分了!」女人短暂分心之间,发狂的野兽已经熟练地拉开了她腿上长靴的拉链、将她的两条长腿从过膝筒靴里抱了出来,用两只粗糙有力的双手在大腿上贪婪地揉捏。

  虽然胡滕的双腿上,还有一条黑色油亮的连裤丝袜作为遮掩,可对男人那双邪欲满盈的粗手来说,反而是让贪婪的爱抚变得愈发狂野无度。

  与孩童形态时如春风轻抚的小手不同,如今这双古铜色大手抚摸双腿时的包裹感与沉重力度,似是能拨开腿肉间的段段肌束,按摩着藏匿期间的道敏感神经,直酥得胡滕连反抗的力气都快要没了。

  滴——龚隆隆隆……

  「唔!遭了……」在两人的胡乱挣扎中,指挥官被不断推开的手臂触碰了舱体边缘的开关。玻璃罩开始缓缓关上,胡滕想要再去打开,手腕却被男人死死摁在了舱底,而正欲反抗之时,指挥官却忽然腾出手朝自己腰下伸去,将腰上的内搭裙子一把扯碎。

  嘶——转眼间,丝袜与内衣已是身上唯二可以蔽体的衣物,而舱体的玻璃罩也在此时彻底关上,让男女二人似被一起幽禁在了胶囊舱里,几乎赤身裸体地纠缠相拥着。

  「你到底……是醒是睡啊……唔!」空气顿时变得沉闷,让胡滕陷入呼吸困难,可神志不清的指挥官却丝毫没有停歇,一手快速伸进了秘书舰的黑丝裤袜里,一揪一拉之间,便把那与乳罩同样款式的蕾丝内裤狠狠扯烂,一把拖出了丝袜之外。

  没了内裤的包裹,那一层超薄质地的丝袜根本不足以遮掩女人的私处。

  不顾胡滕双手的阻拦,指挥官粗硕宽阔的手掌如一片巨大舌头,在秘书舰那仅有超薄丝袜包裹的股沟与臀缝里到处游走,甚至还用掌心轻轻拍打了几下淫香饱满的耻丘,「你这淫魔……够了……唔!别挖进去……啊……混蛋……啊啊啊!!」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耻丘上却已有少许露水出了淫缝,男人的粗指用力搅了搅蜜洞口湿润的泥潭,随即紧紧并拢三指,仍隔着一层无缝丝袜,便狠狠插进了肉洞里。

  指尖挤开堆在幽谷入口的重峦蜜肉,也不顾这还未彻底润透的蜜道经不经得起丝袜的摩擦,才略微轻缓地拔插了几次后,便一口气开足马力,让三根手指极快速地在女人的丝穴里疯狂肆虐。

  咕啾咕啾咕啾——「呜嗯嗯……好粗……啊啊!别……唔嗯!啊啊啊……别这么快……你……唔!啾……咕啾……唔嗯!!」

  粗鲁的饿狼再次将胡滕的赤色唇珠紧紧封住,壮实的下肢牢牢压住女人的双膝,任凭她两条黑丝长腿再怎么颤抖,都不能抵挡三重粗指顶着薄丝袜在淫穴内飞速抽送。

  「咕啾……呲噜……停下来……啾……唔嗯!」还未足够湿润的丝料仍带着些许粗糙,摩擦得穴内蜜褶在酥痒里带着阵阵隐痛,却又让雌胯舒服得激烈猛颤,而直捣G肉的指腹正盯紧了雌穴里最敏感的点位,三柔一重,时浅时深,借用丝袜那即光滑又带磨砂的美妙质地,好是仔细地按摩着那处绝敏娇肉。

  「啾……胡滕……啾……我的胡滕……去吧……去吧……」

  咕啾咕啾咕啾——!!

  「啊啊……啾……嗯啊……你……这傻子……住手……快住手!!」在秘书舰两腿之间拼命翻腾的臂膀,已是如一台震出残影的筋膜枪般,狠狠蹂躏着超薄黑丝里那一抹透着樱粉的娇熟蜜肉,直搅得淫池浪花四溅,激流喷射,「唔嗯……啊不行……嗯!!嗯呜呜!!!」

  无数暖流坠入股间,伴随着雌径的舒畅高潮而潺潺淌溢——胡滕终是在爱人激烈的指奸里,喘得双眼迷离,双手酥软无力地握着男人仍在激烈震颤的右侧前臂,痉挛着两条被他死死压住的修长丝腿,尽情释放着幽谷内的滚烫潮液。

  「胡滕……还不够……还不够多……胡滕……我要你……我要你!!」雌胯越是猛颤,潮吹越是激烈,男人的粗手便在丝穴内愈是疯狂粗暴地抽插翻搅,爽得胡滕腿末的一对娇美丝足都绷直了脚背,「够了……够了……呜……你个混蛋……啊嗯嗯嗯!!!」

  借着雌穴里满满溢出的蜜液,三根手指是如扩阴器一般大幅撑开丝穴,似一盏三足青樽,小臂快速进出花径的同时,指节往复旋转,轮番刮倒淫穴肉壁上突起的道道肉脊,「唔嗯!!呜啊……又哪里学了……什么新招式……呜……不行……啊啊……不行……喔喔!!」

  男人没有理会女人的抗拒,转而用健壮下肢夹紧了胡滕其中一条痉挛中的大腿,在她包着纤薄丝袜的滑嫩腿肉上压紧股间,用力摩擦鼓胀爆棚的肉棒与精袋,同时还不忘愈发激烈地抠挖女人丝穴内的敏感G肉,指头死命抽插蜜洞,掌心将阴阜拍得啪啪作响。

  「喔喔喔……你……你是疯了吗!啊啊……呜嗯嗯……我的……喔喔……那里已经!!」

  「啾……胡滕……啾……」秘书舰其中一条重获自由的长腿在舱内胡乱踢踹,连带着整个雌胯都拼命扭动起来,可毕竟另一条腿被指挥官锁至纹丝不动,依旧是逃不过男人粗手的蹂躏奸淫。

  「呜嗯嗯……蠢蛋……啾……嗯啊啊……疯成这样……唔嗯……咕呜呜!!!」短短数分钟的指奸里,阴蜜泛滥的丝穴便已潮吹绝顶了三次。而如今身体又一次大幅弓起,紧紧贴上了男人的身体,感受着粗硕阳棍在大腿上炽热的炙烤、与手指对腔穴软肉的过激肏干。

  胡滕明白抗拒已是徒劳,双臂下意识地松开了男人的手腕,转而从他两侧腋下穿过,抓紧了他的脊背,死命顶起淫熟媚香的雌胯三角区,迎上了爱人那深不见底的无尽索取。

  「呜嗯嗯嗯——!!」

  在雌穴开始抽搐的瞬间,三根粗指猛得一拔,腾空扭动的淫胯似在翻飞起舞,一股从宫心涌出的浑浊雌浆,烫得花径肉脊紧缩,泉涌的白浆,尽如一帘乳幕垂落幽谷。

  胡滕忽然觉着腿上一阵火热,她明白,那自是阳物泉眼里漏出的少许精水,没想到眼前这饿狼,蹭着自己的大腿就快要射了,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嘲弄,那枚拉着精丝的肉杵已从腿上挪走,转而死死摁住了自己腿间的水帘洞口。

  「求你了……醒过来好吗?」

  男人的双眸依旧空洞无光,只顾下压着自己健硕的身体。

  胡滕一声叹息,眸子里水汪莹莹,绝望地转过头去。可没想到这一侧目,竟发现在自己头顶的地方,恰好有一台基地内使用的通讯机。

  【刚才掉下来的吗……算了,无所谓,只要用这个……】

  胡滕向通讯机伸出手去,距离不远,很轻松地拿到了。

  而他也没有阻止,只顾用肉棒一次次顶撞着自己的穴口,似乎因为无意识状态下有些蠢笨,所以龟头隔着湿漉漉的丝袜磨蹭了好久,却总是滑进臀缝里。

  快速点开列表,选择了指挥中心……可就在准备按下的瞬间,女人的拇指却停住了,悬在离屏幕不足一厘米的地方。

  【要按吗……按下去,他也还会是这副样子。】

  【让其他伙伴来救我?让其他女人……况且,现在真算得上是危机么?】

  【他只是,想要我……】

  胡滕回过头去,怔怔地望着他那张熟悉的面庞,飞龙临睡前的话语在脑海里萦绕不散。

  ——【就抱抱他。】

  「胡滕!」一声嘶吼之后,女人的双腿被折至呈M字大开,发狂的饿狼总算是找准了位置,让肉杵直接隔着超薄黑丝插进了蜜洞里。龟首没入幽谷,丝料深深陷入淫缝,而胡滕却只是紧咬着下唇,静静地忍受着下体内的巨大压迫感。

  啪嗒……通讯机从指尖掉落,秘书舰终究是没有呼出求救的信息。

  【我在犹豫什么,真是有病。】

  【就算他是要把我吃了,又怎么样呢。】

  「指挥官……」纤细雪白的臂膀绕上了丈夫的脖颈,双臂于男人脑后轻轻交叠缠绕的那份温柔,宛若回到了彼此新婚的夜晚,还有那声声动听轻吟,于爱人耳旁袅袅——

  「最爱你的胡滕……就在这里。」

  「胡滕啊!」粗暴的野兽撕扯着喉咙,魁梧有力的臂膀穿过胡滕纤瘦的腰背,双手一把将诱人的娇臀连同淫胯抱至腾空,而那迅速沉下的精壮腰胯,全似一台声势浩大的桩机,一口气将形如桩锤的粗大肉棍凿进了丝穴深处,「呜呜呜嗯——!!」

  胡滕一双美丽的竖瞳金眸瞬间瞪大到了极限,热流涌动的肚子里,粗棍似的肉龙若入无人之境,龟首顶住薄丝袜狠狠撞上了花心,并且仅停顿了不足一秒后,指挥官双手捧住秘书舰浑圆的屁股朝自己胯间使劲一挤——宫颈瞬间溃败破口,宽阔龟伞立刻填满了女人最私密的娇嫩孕宫,「呜呜!!居然……一上来就……咕呜呜!!你倒真是……不留情面……」

  肉茎在媚穴内激烈猛颤,无数浓精激烈冲刷着花宫内壁,明明才刚刚插入,淫欲熏心的饿狼就已在这位妻子兼秘书舰的女人体内……舒畅地射了个痛快,「好……唔嗯……我知道了……就如你随愿……行了吧……」

  宫房里满满的热精,烫得胡滕只觉浑身骨酥肉烂,在眼眶里打转许久的泪花终究是落了下来。

  「让你的胡滕……怀孕吧。」

  「胡滕啊!!!」似强暴奸淫般过分粗鲁的种付性交拉来了帷幕,而一切荒淫之事的声响与动静,都被封藏在了医疗舱狭小的空间里。

  而就在此刻,与之相链接的另一台医疗舱内,同样充盈着炽热异常的沉闷空气。

  「孩子……不要走……孩子!」

  腓特烈双臂抱于胸前,浑身燥热,眉宇紧蹙,嘴里字字句句皆是对孩子的呼唤。

           ***  ***  ***

  意识在梦境里沉落,坠着,坠着……

  总算是落了地。

  余烬技术所构建的神经链接,并没有腓特烈原本想象得那么容易理解,生生在彼此的记忆里轮回了数个春秋之后,这位母亲才终于算是在孩子的梦境里稳固了自己的意识。

  「这里是,我和孩子的……婚礼。」

  眼前这空无一人的教堂里,无论是厅堂的布置,还是鲜花的种类,一切陈设都与那一日分毫不差,甚至就连自己身上的这套黑色婚纱,与手上捧着的花束,也是记忆里的模样。

  「这一天之后,孩子就……」

  腓特烈仿佛回到了婚礼当日,那一场只有自己与孩子,以及一位Ai神父参加的秘密婚礼。至于为何是私密婚礼,以至于如今在港区都鲜少有人知晓,与当初彼此的身份归属有些关系。

  当时各战线与阵营之间的关系,与达成联合作战的当下相距甚远,若不是尚且年幼的指挥官,当初在某次随行学习时遭遇了意外,也许两人也不会有那一次花海里的相遇,更不会有后来的母子之情。

  「妈妈。」孩子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那牵动母亲心弦的呼唤,让腓特烈即刻转过身去,落下了手中的花束,向身旁那西装革履的青年伸出双臂,「孩子,你在……呃!」

  孩子的脸如破镜般碎裂飘散,她什么也没有抓住,即便冲进了如花瓣飘零的碎片里,也没能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你在哪儿……」

  她无助地环望四周,试图寻到那熟悉的身影,可教堂空荡如初,鸦雀无声,哪里会有什——

  厚重的礼堂大门突然打开,室外皆是无垠的茫茫绿地,而在那不远处,一个孩童模样的人影正坐在地上,缕缕白色绸缎绕住了他浑身赤裸的躯体,明明隔了有些距离,可他的呼唤还是清晰地传到了腓特烈的心里。

  「妈妈!救我!」

  高跟鞋快速踏地的声音,立刻在教堂里急促回荡。她甚至没有浪费一秒去回应,或是驻足迟疑,在听到孩子求救的瞬间,便只顾着朝大门冲去。

  「妈妈……」她边跑边扯碎了碍事的婚裙,迈开雪白的长腿,穿过教堂中央的走廊,向孩子全力跑去。

  无数长椅在身侧掠过又消散,整座礼堂也渐渐化作飘渺流沙,身边的光景轮回变换,宛若瞬息走过了无数春秋交替,母亲仍在奔跑,终于是跑进了相遇之日意外救起孩子的那片花海。

  ——【哦呀,这里怎么会有个孩子,被卷进这次的歼灭战里了么。】

  ——【军服?呵呵,明明才这么小。】

  ——【……还怪可爱的,不知道会不会下棋呢。】

  「孩子!」

  她终于抱住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似乎深怕孩子再次变成碎片一般,将其越搂越紧,不断撕扯着绕在他身上的白色绸缎。

  「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妈妈,你来了,我……我是怎么了,头好晕。」孩子似乎有自我意识,腓特烈庆幸自己抓住的不是幻觉,在孩子额头上温柔地亲吻着,「没事了,有我在,和妈妈一起,从梦里出去吧。」

  虽然腓特烈也不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可这周围的一切,都是自己和孩子共有的记忆,在这孩子编织的梦里,除了紧紧抱住他之外,又还需要做什么呢。

  「妈妈,我有点后悔了。」腓特烈轻抚着孩子的脊背,用肩膀托着他的小脑袋,「嗯?后悔什么,和妈妈有关吗?」

  「后悔这么早……和妈妈要孩子了。」

  「为什么?我家的小色魔,不是让武藏她们也怀上了么,为何突然这样说。」

  「我是想要爱的结晶,也想帮腓特烈实现愿望,但是果然……」腓特烈把孩子的脸捧到面前,朝他温柔地笑着,心里多少明白孩子想说些什么,「我想……当你唯一的孩子,想让你只把我称作孩子,腓特烈……」

  「傻孩子,女儿都还没出生,你怎么就开始吃醋了,到时候若要论吃醋,那也是我……呜!孩子,你抱得……好用力,妈妈有点疼……」孩子突然搂紧的手臂上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持续收拢两人的身体,被大幅压扁的胸脯,甚至让腓特烈都觉得快要窒息。

  可从孩子臂膀上传来的力量仍在不断加强,更要命的是,面前孩子的身体,正在快速膨大生长着,臂膀与肩头浮现着道道骇人的筋络,稚嫩的声线也渐渐变得低沉而有磁性,「那时候,明明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为什么要松手,妈妈,不要走,妈妈……」

  「孩子……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唔!!嗯……你想要什么……你想要的一切,妈妈都给你,我的孩子……妈妈会好好保护你,再也不让你走丢了。」

  「不要。」

  孩子的身体越来越大,终究是变成了比腓特烈还要高大的身形,腓特烈也几乎是第一次如此,抬起头仰望着仰望着孩子,然而也就是在这一瞬,她心里似乎明白了……孩子想要的东西,「我来保护妈妈,我来……我来作为你的盾剑,我来给腓特烈想要的一切,妈妈!」

  「孩子,这都是一样的……唔!」

  男孩……男人将妈妈的身体扑倒,只是身体倒下的瞬间,花丛散去,土地消失,光线明暗变幻之间,柔软的身体倒在了同样柔软的床上,两人周围的花海,变成了亮着暗橙色灯光的卧室。

  ——这是自己与孩子,最初生活的房间。

  腓特烈躺在床上,高跟鞋坠落到了地面,她依旧穿着那身婚纱礼服,盘起的秀发枕着黑色头纱,一双金眸微微闪动,倒映着孩子俊俏又成熟的面庞。

  孩子那副甚是壮硕的身体,压得自己丝毫不能动弹,壮实坚硬的胸肌把两团乳房吻成了酥软肉饼,横在床褥上的双腕被牢牢握紧,婚纱长裙内的双腿也被他的膝盖紧紧夹在中间,是一下也动不了。

  「啾……」孩子的唇缓缓落下,母亲半掩妩媚动人的凤眸,一阵扑鼻热息之后,唇珠上瞬时传来柔软舒适的触感。几秒的温柔过后,孩子的热吻愈发浓厚火热,舌尖搅开了湿热的唇瓣,拼命吮吸着妈妈那粉嫩水润的狭长蜜舌,「欸呜……孩子……啾……」

  【精神污染的清除……该怎么做……让孩子,尽情发泄一通就好么……】

  不明白,除了陪在他身边,在这无边无际的梦里,自己也许什么也做不了;无所谓,只要能陪在他身边,让孩子少沾染一些纷扰,自己便也满足了。

  只是这梦里的一切实在太过于真实,仅是简单又日常的母子湿吻,便令腓特烈觉得身心俱醉,体温、气息、触觉,一切都是如此真切,孩子的温柔,孩子的粗暴,都似是深入骨髓的魅惑毒药,让救子心切的母亲快要忘却一切。

  「没什么……啾……好烦恼的……妈妈在这里……妈妈是你的……我的孩子……妈妈想要你……」孩子的臂膀将母亲抓得更紧,即便道道涎液自妈妈的嘴角垂落,彼此浓烈的湿吻也不曾停止,「妈妈……啾……妈妈啊!」

  孩子总算离开了母亲的丹唇,一道淫靡的银丝还依依不舍地拉扯着彼此的唇珠。腓特烈迷离地眨了眨眼,却发现自己身上的婚纱在散发着光芒,下一秒,衣物分崩离析,化作一圈圈缠绕在身体上的丝线,渐渐裹紧了自己火热难耐的身体。

  「妈妈……等我一会儿。」

  「孩子,这是……唔!啾!」腓特烈还没来得及惊叹,自己的唇瓣便被再度夺走。在和孩子的浓情热吻中,无数泛着荧光的丝线在身上编织缠绕,而后温柔地收紧,似是孩子在为自己穿着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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