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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嗯……啾……这只脚,平时踢我的时候……劲那么足……啾噜……为什么这时候能这么软……」足首二趾撑开鸭蹼似的白丝袜,将两层绵软细腻的弹力丝膜压在包皮系带上。

  借着修长圆糯的嫩趾卡入冠沟内上下搓揉的动作,让丝袜得以细致入微地来回刮蹭着敏感系带,配合上足趾对冠状沟的研磨与提拉,与白丝脚掌对粗肉棒的爱抚及按摩。

  白里透粉的纤柔丝足如一弯月牙状的美玉,每一轮足起足落,都刺激得男孩都不禁挺出身子,恨不得让肉棒在胡滕的脚心里舒服到融化才好。

  「呵,谁的脚不都一样。」

  「可你的,最软了……嘶噜……贴在身上……让人着迷……」

  「我看是,那底下踩着的东西……实在太硬了……你才会这么觉得我软吧……淫魔。」

  原本如此厚度的丝袜,里面的足趾是看不太清的,然而此刻却因沾染了大量晶莹的肉棒汁液,而让袜子里颗颗圆趾的形状与动作清晰可见,半透肉色,反射阳光,宛若一份淋上厚厚糖浆的奶油雪糕,正欲从肉茎里挤出些纯白浓厚的芝士作为最后妆点。

  「不过放心……」女人收回了贴在男孩嘴上的淫足,顺着他的脖颈与胸腹缓缓下滑,伸出裹着白丝手套的玉指,轻轻捧住指挥官的脸庞,「我会让他软下去的……」

  又一只白丝媚足,加入了对雄茎的精心足淫之中。

  丝肉交融,双足戏龟,起初踏上肉茎的淫足已被先走汁浸透了脚底,继续用二趾压着丝袜在包皮系带处专心伺候,而后来加入的另一只诱人雪足,则是蜷起丝袜里几颗圆溜溜的嫩趾,包在龟首上左右拉动,似一根根裹着光滑丝膜的蜜舌,不停变化着方向摩擦马眼口敏感至极的粘膜,「喔喔……嗯……胡滕……这样好舒服……」

  指挥官迷迷糊糊地亲吻着脸侧的白丝手指,任由『她们』在自己脖颈及前胸温柔地四处游走,指腹压着冰凉丝滑的纤维,抚摸着孩童因多次射精而泛起绯红的肌肤。

  「舒服就对了……再舒服一些……」指尖轻柔微触,而足趾火热浓情,媚丝吻肌,淫声嘶嘶,包裹着雪绒丝料的四只纤手淫足,如四位勾魂摄魄的白衣舞娘,在男孩身上尽情舞动,「看到你享受的样子,我也觉得……很满足。」

  几般爱抚之后,女人其中一手回到脸庞,托起男孩的脸颊凑到面前,而另一手留在了幼小胸膛前的乳头上,轻轻撩动着那粒敏感的细小男乳。

  四目相对之间,身下两只白丝蜜足的动作越发快速而深情,一足继续踩紧整根肉棒,另一足盯着眼口细细摩擦,柔糯丝趾为泉眼与系带送去的剧烈酸痒,终于是让指挥官的身体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啊!」

  男孩一声轻呜,来不及忍住猛然膨胀的快感,一小股乳白浊精就此喷入了女人足底的丝袜里。

  虽然微弱,可胡滕仍从脚心感受到了些许滚烫的触感,略作停顿之后,糯米糕似的两片雪白厚足,便换成了从左右抱住肉棒的姿势,软嫩丝滑的足掌死死裹紧了龟首——

  似两瓣肥厚绵软的阴唇,又如秾纤合度的大腿,几下搓揉之间,难抑精关的指挥官竟浑身酥软地,趴倒在了胡滕的双腿上。

  同样意乱情迷的秘书舰也向后倾倒下去,以双臂肘部撑在了床上,至于正紧夹着爱人肉棒的两只丝袜蜜足,则是怎么也不会松开了,「我的袜子……还没穿好,要……交给你吧么?」

  「我帮你……唔……帮你穿……嗯啊……」强忍着下半身那快要吞没意识的酥麻,指挥官攀上胡滕的双膝,张嘴咬住了女人刚才自己扯到大腿中央、却没有彻底穿好的白丝裤袜,叼着袜子堆叠起来的束腰部位,一点点用双唇拖着丝袜朝女人腿根挪去。

  「谁也没说,要你用嘴的……」望着面前的淫乱孩子,那副努力又蠢笨地替自己穿丝袜的模样,真是叫人又气又疼爱。横在腿间的裤袜渐渐向耻丘靠近,紧密贴合肌肤的袜口缓缓将大腿吞没,到最后,终于是连男孩温热急促的鼻息,都阵阵拍打了湿漉漉的阴唇之上。

  明明是往光洁赤裸的身上添置布料,却反而弄得胡滕精致的俏脸上媚态满盈,脚上搓揉肉棒的动作,更是激烈得荡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还忍什么……快点射给我……」

  一对白丝淫足的趾尖不知何时调转了朝向,十颗圆趾撑开了浸满先走汁的丝袜,逆着龟首的方向朝下抱住了雄茎粗壮的棒身。

  两片白嫩香糯的雪糕足肉正对相贴,合拢成一个柔滑粘腻的白丝足穴,裹着丝膜的颗颗足趾便宛如穴外的唇肉,宽窄变换的前掌与足心则形似黏滑穴径,一前一后,再三浅一深,这对套于粗茎之上的丝足就在修长小腿的带动下,让肉棒仿佛正置身于湿热阴道内那般舒适又刺激。

  「唔……唔嗯嗯!!噗啊……胡滕的……喔……两只骚脚……简直和你的小穴一样……」

  「嗯~~」而在女人很是配合得将屁股轻轻一抬之后,男孩总算是借着双手与嘴巴,一起让丝袜裹上了秘书舰的圆润丰臀,拉扯至她于腰侧突起的两处髋骨上沿,让胡滕腿身比例极佳的修长下肢,裹满了性感诱人的雪白丝衣。

  昨夜腓特烈穿上这条丝袜的时候,已是三人就要相拥而眠的临睡时刻,本也只是为了让彻底排精之后的色小鬼,依旧能在丝腿缠身的快乐里入眠才穿上的,故也没有什么好好欣赏的机会。

  此时到了胡滕身上,再以温柔日光作为点缀,这条丝滑至能反射出粼粼银丝的纯白裤袜才得以尽显其美丽与魅惑。

  可此刻的指挥官,却没有一丝空闲去欣赏白丝玉腿的美丽,除去淫足丝穴给肉棒带来的剧烈快感之外,眼前近在咫尺的高隆阴阜则是夺走了男孩最后残余的理智,「嘶噜……胡滕的……啊……喷出来了……啾……呲噜噜~」

  「欸……我……我怎么会……啊嗯~~」纤薄白丝贴上蜜丘的瞬间,胡滕只觉下腹忽然窜出一阵痉挛,还来不及咬牙忍耐,大股充盈花径的热流就似开闸泄洪般,瞬间在体内向下猛泄——

  即便已将双腿绷紧至忍不住颤抖,可仍旧不能阻止胯间那一滩又一滩,透过白丝袜爆溅而出的滚烫雌蜜。「呜……停不……下来呃……嗯嗯!!!」

  肥厚阴唇立刻于丝料上印出了清晰形状,裆部白丝晕染开成片水痕,遍布股沟与大腿内侧的雌蜜冒着腾腾热气,弥散开浓郁又淫靡的芬芳果香。

  呲噜——男孩低头吻住蜜缝,让女人喷出的潮液都射向了自己嘴中。

  突如其来的泄身让胡滕着实有点意外,脑海里尽顾着疑惑着自己为何而高潮,双手按住那正在自己胯间尽情吮吸阴蜜的脑袋,绷紧了两条折成菱形的白丝长腿。

  而此刻正紧紧裹住肉棒的白丝足穴,也在女体的持续高潮里陷入激烈痉挛,持续媚颤着前掌与足心的嫩肉,足趾朝肉棒内蜷扣紧,足身将龟头夹紧狠搓……

  要知道正在埋头采着阴蜜的男孩,本就被女人胯间的浓浓雌香熏得神志不清,哪里受得了那对白丝淫足这般致命的刺激。

  「啾……胡滕~欸唔……啾噜……射了……呲噜噜~咕呜呜!!」

  「指挥官……」咕啾!咕啾——!汩汩骚精喷得胡滕满脚都是,一束束浓稠炽热的精浆跃出足穴四周,仿佛一处永远射不尽的仙泉,在秘书舰的丝袜足穴内尽情释放着精汁。

  持续了数分钟之久的足穴中出,硬是让胡滕双脚上的白丝被浓精彻底浸了个透,使两只丝袜淫足都形如半透明状的高冰翡翠。

  而全然沉浸于快感中的指挥官,似一只勤劳的工蜂,只晓得在女人股间的花蕊处不停采着蜜,声声吮吸不绝于耳,直到那股沟处的白丝都尽是水分被抽走后留下的道道黄印与褶皱。

  「等……等等……换个姿势……」若不是被回过神来的胡滕强行推开,指挥官恐怕都愿意就此溺死在妻子那潮湿温暖的白丝蜜鲍里。「你倒是歇一歇,我又不会跑……」

  ……

  一小时后,寝室内到处弥漫着男女体液的浓郁淫味,宛如变成了淡粉色的空气里,指挥官与秘书舰之间销魂蚀骨的火热淫行仍在继续。

  「咕唔唔!!!」

  「呜!!!呲噜……呲噜……噗啊!这下就是……第七次了……唔嗯……可是怎么……呜……比前面射的,更浓了……咳!咳咳……全都黏在喉咙里……嗯呜……」

  滴滴精汁从女人嘴角满溢,那不知疲倦的媚舌,仍在龟头上挂着精团的泉眼处细细舔舐。

  只是与方才不同的是,之前胡滕自己脱下的那条黑丝裤袜,此时正穿在了男孩身上——

  满是女人体味的裤袜包裹住了指挥官的臀胯与双腿,同时也将那根粗壮挺拔的硕大肉茎,也一并锁于紧实丝料的束缚之中。

  穿着妻子原味黑丝的指挥官平躺在床上,勃起如初的肉杵将丝袜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雄根虽力大势足,可依旧在紧实丝料的压迫下大幅倾斜着,若不是棒身被胡滕的一只白丝小手从裤袜外侧紧紧握住,且棒尖的大颗龟首也被她隔着一层黑丝含在嘴里舔舐吮吸,恐怕这根伟岸肉茎就要不争气地倒在男孩肚子上了。

  「啾噜噜……啾……哈啊……怎么样……是不是还留着不少……腓特烈的味道?」女人大幅摆开自己的双腿,以鸭子坐的姿势骑在指挥官脸上,湿漉漉的白丝蜜鲍不偏不倚地盖住男孩的口鼻。

  包裹着油滑白丝的肥厚阴唇坠满了雌蜜,正随着女人妩媚扭动的柳腰,在男孩鼻尖与舌头上又是画圈又是划十字的,还时不时让鼻尖隔着丝袜深深埋入蜜洞里。「胡滕……唔啾……呲噜噜……胡滕和腓特烈的味道……啾……全都有……呲噜噜~」

  若是在这时候深吸一口,那馥郁至极的淫穴骚味,瞬间就能满满充盈指挥官的整个鼻腔,这让人癫狂的滋味,可是比猛吸北境雪茄还要带劲。要能再伸出舌尖卷着小撮丝袜,从女人的尿口逗出许多潮液吃进嘴里,那可真是能香得指挥官在一瞬精液狂飙。

  「你喜欢……就多吃点……啾……啾噜噜~」

  短发凌乱,媚汗滴落,女人也被埋首于自己蜜部的男孩舔得意乱情迷,小嘴绕在黑丝肉棒上舔了一圈又一圈,一刻不停地勾着裹紧了肉棒的丝袜,在包皮上从各种方向细细研磨。

  「喔喔!这样……喔……马上又要!」每次肉棒舒服得从涌出一股莹汁,才刚刚于丝料上化开小摊水痕,便会立刻被女人的蜜唇吸个干净,而后舌尖即刻顶着黑丝戳进马眼里,压着丝丝纤维在精管粘膜上肆意蹂躏。

  咕啾……咕啾……啾噜噜……

  胡滕没去理会身下男孩的挣扎,又或是无数次似要吞没意识的高潮,早已让她也彻底失控了。张嘴含入整颗尺寸惊人的硕龟,双唇紧闭着将黑丝压入冠状沟内,从嘴角淌出的汩汩香涎,正预示着此刻嘴中蜜舌对肉龟的刺激是何等激烈,水声四起,淫汁倒流,一滴不剩地渗进裹紧肉棒的丝袜里。

  妩媚湿滑的蜜舌自龟头下沿向后翻搅,舌尖勾着包在肉伞表面的黑丝,狠狠压在敏感至极的系带上重重地按摩,再顺着中线朝上滑至马眼处,凭借舌尖的灵活来隔着丝袜仔细抠挖着那条泄精无数的细缝。

  「啾噜噜……要是想插我了……就告诉我……咕啾……随时都可以的……啾~」嘴巴里叼着龟头,而棒身则交给了两只银装素裹的白丝小手。

  「啾……我还想……和胡滕像现在这样……啾噜……处一会儿……感觉好幸福……唔嗯~」经过几轮射精的洗礼,原本通体雪白的丝质手套也染上了片片水渍,其中一手将肉棒连同表面被撑起的黑丝裤袜一同握紧,自冠沟至根部间轻重交错地往复撸动;

  而肉棒下方那两颗把裤袜撑起一个小山包的鼓胀精囊,则是被另一只修长的白丝手捏在掌心,狭长的中指按入囊带中线,将一对蛋丸分别挤向两侧,再用剩余四指从两边捆紧,上下一磨,再轻轻一揉,指挥官就会浑身酥软得呢喃不止,只晓得拼了命地在淫穴内吮吸着那好似流不尽的蜜。

  「是吗……咕啾……其实我也是……呲噜噜……要不……就这样子过个下午吧……欸呜~啾噜……」

  「好……欸唔……啾……呲噜噜~」

  女人动作轻柔的纤指,明明与肉茎和蛋丸之间有一黑一白共两层丝袜作为阻隔,可那等丝滑柔和的袜料相互润滑,反而是让手指即便加大了力道,还是能在肉棒精囊上游走自如,磨得男根及周围的敏感嫩皮好是酸麻难耐,甚至让指挥官脑中闪过一瞬……不想再将这条丝袜脱下的可笑念头。

  「穿着我的丝袜……很享受的样子……色东西……肉棒比刚才……嗯……还要更硬了……啾……」纯白色的丝质双手,在披着漆黑丝衣的男性器上重揉快捻着,抓紧膨起的储精仓,狠搓竖直的喷精管。

  双层丝袜的加入,让双手与肉茎之间再没了干涩与阻滞,丝丝入肉的爱抚与揉捏,深入脊髓的酥痒与快感,让两次射精的间隔进一步缩短。

  确实是……很享受嘛。

  无论是隔着丝袜舔吸妻子花径内的阴蜜,还是穿着妻子的原味黑丝接受淫嘴与丝手的连环榨汁,全都是光想想就要忍不住泄精的事情,而如今两件事放在一起,真是叫人欲仙欲死。

  「啾噜噜……呲噜噜噜……唔唔!!!」

  指挥官才刚把阴阜上的淫蜜吸食干净,两条架在脸颊两侧的白丝大腿又忽然冒出一阵诱人的媚颤,随即而来的,便是一大摊炽热的潮液倾倒在了裤袜上,喷得男孩满脸都是。

  而女人那因高潮而发颤的小嘴,亦是含得龟头丝毫不得动弹,表面绷紧的丝料压迫得精眼一阵巨酸,似再也忍不住憋在里面的泄意,「噗啊……啊……胡滕……快点……手指再快点……我要……唔唔!」

  「呜!?嗯唔……呲噜……呲噜……噗噜噜噜~」

  男孩的声声轻唤,让胡滕从激烈绝顶的余韵中回过神,再度开始了方才因全身痉挛而停下的嘴巴与双手。

  水嫩柔软的唇瓣上下摩擦着冠沟,搓揉肉茎与精丸的十枚白丝玉指更是全神贯注,握紧了男根与精蛋好是激动地吹拉弹拨。

  快速撸动着肉棒的丝手不断调整着茎身上丝袜的位置,尽可能地往下扯紧肉棒上包裹的黑丝,胡滕很是清楚——

  只要裹覆于表面的丝袜将肉棒包得越紧,整根临射前的肉茎表面便会因为丝料的压迫,而变得越发脆弱敏感。

  如此一来,每次手指在外撸动时,丝料对包皮的刺激亦会更加深入而强烈;每次唇瓣吞吐龟肉、蜜舌搅弄系带和马眼时,深嵌其内的黑丝更是让唇舌带来的酥麻快感更猛了数倍。

  「呲噜噜噜……噜噜噜……射吧……咕啾……射在我的丝袜里……啾噜噜……还有我嘴里……啊啾~」

  白丝手套摩擦黑丝裤袜的沙沙声愈渐急促而响亮,嘴唇里涎液与先汁搅拌的水声更是淫靡如毒药。

  席卷而来的快感让男孩不知所措,只觉得浑身热流都在肉棒内激荡,恍惚之中,双臂抱紧了面前的白丝蜜臀,指头狠狠掰开两瓣肥厚诱人的阴唇,直至中间的无缝白丝都被拉扯至一层半透明的丝网……

  「咕!?嗯呜呜!!」下一秒,男孩的鼻尖与唇舌彻底埋进了蜜缝深处,死命挺进两片阴唇之间,仿佛恨不得把整个下巴都塞进去似的,放弃了呼吸,再不能呻吟,唯有全身心地享用雌穴内馥郁扑鼻的浓烈淫骚。

  「呜呜嗯嗯嗯——!!」(异口同声)

  男胯高高顶起,雌臀汹涌肉浪,彼此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一同爆出痉挛,胡滕松开自己握住茎蛋的双手,转而死死抱住指挥官忍不住顶起的屁股,让那根包裹着黑丝且正在汹涌喷精的硕大肉茎,一口气插入蜜嘴内大半根的深度,顶着黑丝径直撞开咽喉,直捣鹅颈,朝妻子早已灌满浓精的胃袋里再次射入一束束滚烫精汁。

  「呜呜……唔嗯!咕喔喔喔!!!」

  咕啾——咕啾——

  每当食管感受到一阵热精的冲刷,敏感异常的女体就会应声从淫缝间射出一道雌蜜,在被男孩双手紧紧抓住的白丝翘臀上晕开一片片淫斑。

  爱水横流,淫骚扑鼻,雌肉的鲜香与口穴的湿热让指挥官可谓如痴如醉,舔舐着粘连于淫唇沟壑里的湿润丝袜,啃咬着唇口那颗圆润挺立的蜜核淫珠……

  「唔呜呜……呲噜……咕唔……」雌穴抽缩着两瓣唇肉,女人的双腿也不再保持着鸭子坐的骑脸姿势,大腿内侧的肌束隐隐作颤,直到两条修长唯美的雪白丝腿,在指挥官脑袋两侧绷成了笔直。

  颗颗白丝足趾时张时聚,用指甲反复刮着床单,扭捏片刻之后,一阵猛抖从雌蜜内涌向翘臀,两条大腿夹紧了男孩的脖颈,将那颗胯间的脑袋牢牢夹紧于股沟之内,任其被花穴内再次涌出的雌液淋满脸庞。

  「噗啊……咳……指挥官……你真是……唔……不知道服输呢……」女人缓缓吐出嘴里的肉棒,伸出有些麻木的舌头在蒙着黑丝的马眼上打转,两只白丝小手更是又一次握住了挂满精液的肉棒,「那就在我手里,再多射一些吧。」

  刚刚射完的肉棒最是敏感,这是港区里指挥官的每位妻子与情人都明白的常识。

  为了能好好刺激高潮过后的敏感包皮,胡滕的两只裹着白丝小手先是上下握紧龟首,随后便沿着黑丝肉棒向根部撸去。

  「嗯……是不是很酸?抖得这么厉害……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了呢……」没有向上提拉的动作,而是在掌根触及精囊的瞬间就将手指抽离,再重新放回龟头的位置。

  双手宛如在攀爬钢管般交错落下,让裹在肉棒上的黑丝袜始终保持着十足的紧绷,更让指挥官感觉仿佛插入了一个无穷无尽的淫肉深渊,永远触不到底,唯有享不尽的快感,品不完的酥麻。「唔……呜嗯嗯!!」

  男胯越顶越高,肉茎在丝手里渐渐膨胀,即便是凭借指间传来的压力变化,胡滕也知道丈夫已经再次濒临极限,「来吧……嗯……把我的手……当做是你最爱的小穴……插进来……嗯啊……是你最喜欢的……丝袜的触感……唔嗯……插满我……指挥官……呜……射满我的手……唔!射满我的小穴!」

  胡滕媚眼如丝地注视着肉棒,似在仔细观察他射精前的变化,毕竟正被指挥官牢牢吮住蜜部的她,随时都有可能先败下阵来。

  「嗯——」一阵沉吟之后,男孩死死抱住妻子的白丝翘臀,掐住尻肉的手指深陷入两片臀瓣,鼻尖在蜜洞内疯狂抠挖,前牙更是隔着丝袜咬住蜜核,顺势剥开了花蒂表面的层层包衣,舌尖得以趁机好好戳弄一番这颗透着粉的蜜豆。

  「呜!嘶……就随你……怎么舔吧……唔嗯!呃啊……把我那里……狠狠欺负到坏掉……啊!然后……舒服地,射出来!欸唔~啾……呲噜呲噜呲噜!!」

  湿发凌乱的秘书舰再次低下头去,一抹丹唇印上肉棒顶端,蜜舌探入泉眼飞快搅弄。

  交替下撸的一对白丝淫手本就让肉棒胀到发颤,每次五指从冠沟撸到精丸,都让丝丝绷紧于龟首的裤袜将马眼勒出更深的凹痕,早已使得整条存满热浆的精管都剧烈酥痒至接近癫狂,随时都在喷发的边缘。

  「噢唔唔——!!」而此时隔着丝袜伸入泉眼里的蜜舌,终是瞬间击溃了男根最后的精关防线,男胯突然一阵猛颤,大股大股的乳色浊浆在裤袜内迅速扩散,立刻将裹着黑丝的肉棒染成了乳白色。

  胡滕的一只丝手赶忙握紧了精丸,另一手的白丝玉指则是紧紧环住冠沟,甚是粗暴地快速撸动着,「啾噜噜噜~射出来射出来……呲噜呲噜噜~我也一起……陪你一起……呲噜噜~唔嗯!咕呜呜呜——!!」

  精汁喷涌,花蜜四溅,浓情六九里的致命高潮,抵死缠绵中的唇阴相交,白丝长腿直如笔杆,圆润翘臀紧如铅丸,热烈浓郁的淫液灌满了彼此口腔,首尾相连的男女交融至间隙全无,高潮绝顶,潮吹射精,疯到了极致,爽到了昏死……

  「咕唔!!!」

  在从蜜穴里又吸出了几股浑浊黏滑的爱浆之后,男孩总算是抖着腰,在秘书舰嘴里舒畅地射尽了最后一束骚精。

  来势汹汹的快感涌过全身,连同力气与意识都一同扫去,身体边射边抖,指挥官只觉得眸子里尽是残影,胡滕因高潮而收紧的阴唇夹得自己快要窒息,而眼前那雪白柔美的魅惑臀线也渐渐变得模糊难辨……

  无数金星遮眼,在雪白丝臀的簇拥里,指挥官陷入沉眠。

  ……

  「醒了?还挺少见的,你中途昏过去的样子。」

  揉了揉朦胧的双眼,面前满身淫污的娇妻依旧四肢裹着雪丝,似一只精灵可爱的北极兔,正叉开腿趴在自己腰间,一对霜臂匍匐于胸前,托起一丛凌乱的墨茶发丝。

  「(哈欠)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下面都还精神着。」

  如此一说,指挥官才意识到,胯间那温暖舒适的幸福触感,正从男根周围源源不断地向体内输送。

  「睡着了都不放过我。」

  「说了,要榨干你的……只可惜,时间不够了。」

  身上依旧穿着她此前脱下的黑丝,而那根包裹着丝线的肉杵,倒是一寸不剩地,整根埋进了白丝淫鲍的洞口里。

  「唔……你怎么就……直接插进去了……紧死了。」

  「明明喜欢得很,装什么呢。」

  即便有两层丝袜作为阻隔,娇妻蜜径里千沟万脊的肉壁形状仍是清晰如常,似条条媚舌尽心舔舐,如段段葱指绵柔缠绕,不管是那处抵于棒根朝上三寸位置的高突G肉,亦或是隐隐吮吸龟首的宫心花蕊……

  胡滕下体蜜腔内每一处敏感带,指挥官都能凭触觉清晰分辨,越是温柔地紧密结合,越是能仔细感受着蜜肉对肉茎的浓厚情意。

  一缩一松之间,便已酥到了心里,男孩无处安放的双手轻轻搭上妻子的翘臀,只希望再享受片刻软糯臀肉与油光丝袜的醉人触感。

  「等会儿就得出门了。」

  「我知道,你都自己坐上来了……就再让我抱一会儿。」

  握紧秘书舰的诱人丝臀缓缓下压,男孩尝试让彼此更紧密地融合在一起,让深插入子宫内的粗硕肉杵,隔着一白一黑两层丝袜顶起宫房内壁,欲求不满地朝妻子小腹深处挺进。

  「咕嗯嗯~!!啊呃!哈啊……非得让我……嗯……再喷一次……」从宫心窜至蜜径的隐隐抽缩,让外侧的鲍口都颤了起来,挤出一大摊雌穴内新鲜出炉的阴蜜,为垂于下方的精囊洗了个温暖的雌蜜热浴。

  「啊啊……嗯!胡滕!!」妻子全身酥肉都在身上猛抖,每次欣赏着她绝顶时胴体飘香的骚姿媚态,指挥官是一点也压不住昏睡时体内积蓄的热流,几声呜咽之后,便浑身颤抖着顶起腰胯,朝胡滕雌穴尽头的孕房深处射了个痛快。

  咕啾……咕啾——

  二人的丝胯痉挛着深吻在一起,四腿缠绕,胴体交融,瘦弱矮小的男孩被高挑美丽的妻子紧搂在怀里,颤抖着身子,在女人耳旁吞吐着热息,双手紧掐住那媚得要人性命的雪丝蜜臀,销魂蚀骨地足足射了十余分钟之久,才终于是软下了腰胯,摸索着扯过一旁的毛毯,盖在了彼此的身上。

  「胡滕,干脆……我们翘个班吧,不想和你分开。」

  「哈啊……不行,是南部基地运来的新科研舰队,作为指挥官怎么能不去。」

  女人双臂环着男孩的脖子,贴在他耳侧温柔地私语着,还带着轻喘的语气,时不时扑到耳垂上的炽热吐息,直勾得人心里酥痒到发颤。

  「一共只有两舰吧?」

  「嗯,资料给你看过,代号是奇尔沙治和……兴登堡,数据挺厉害的……啊,怎么又大了~」

  指挥官顶了顶腰,用胀起的龟头在妻子花心上轻轻吻住,惹得耳边的佳人嘴里,又是漏出了几缕悦耳舒心的轻声呢喃,「够了……休息一会儿。」

  「还不是你,在我耳朵旁边喘得那么好听。」

  「唔……别动了……不要让我……再兴奋起来好不好……」

  男孩挺腰的动作变本加厉,丝毫不顾及从蜜穴里被搅出来的一滩滩雌蜜与乳精,把盖住彼此下体的毯子溅湿至一塌糊涂。

  「等会儿……简单碰个面……然后我们,就早点回来工作吧?」

  「呵……说得好听……据说这次的科研舰……唔嗯……相貌都挺不错的……到时候,某个色鬼……可别又是看得走不动道了……果然还是……先把你榨干再去吧!!」

           ***  ***  ***

  (三)下午15:30 ,军械库。

  「指挥官呢,怎么还没有到?」

  高跟靴在地上来回踱步,清脆又急促的踢踏声,在架着钢质穹顶的军械库内荡起阵阵回响。

  「罗西亚,我就说指挥官不会来这么早的,你再晃来晃去的,我都要头晕了。」

  「那你说他什么时候才能来?贝拉罗斯!」

  「呃……你吼我做什么,他今天又不在我房里……估计再过5分钟就来了,赌不赌?」

  北联舰灵们身着清一色的雪绒大衣,个个英姿飒爽,气质凛然,该说不愧是长年独自面对冰原塞壬的勇士们么,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北地女人的美丽与帅气。

  此时契卡洛夫正带着小队操纵着仪器,向运输许久的孵化舱注入魔方能量。

  为确保特殊方案舰灵的中枢系统在接受指挥官命令前不产生异化偏离,往往都会采取休眠运输的形式,故而才会需要在目的地进行唤醒。

  「Hey~塔什干,能不能给我一件你们的大衣呀,看着好帅哦,我记得Honey就有一件。」

  「哦,是屁Gu……喔不,兔子酱,我们的制服吗,都是专门定制的啦,兔子酱好像不怕冷的样子,也会需要吗?」

  「企业,你身体还没恢复,可以不用来的。」

  「指挥官他作为一个人类都照常工作,我又怎么能休息……倒是约克城,你怎么老捂着嘴巴,身体不舒服吗?」

  「武藏大人,妾身有些乏了,先回去歇着了,替妾身向夫君打声招呼~(哈欠)」

  「嗯,那孩子发信息说晚上会来看咱们,你可要先好好养足精神,呵呵~」

  各阵营都有相关人员到场,毕竟一听说是白鹰与铁血的最新型作战单位,都想借着联合作战时毫无隔阂的氛围,了解些其他阵营的战力情况。

  「好了,等指挥官来之后,直接启动就行。」

  做好准备工作之后,契卡洛夫如释重负地放下手里随科研舰一同送来的资料,抬头望了望那个正站在不远处的高挑身影后,便脱下自己的皮毛大衣走了过去。

  ……

  「Ach lieb, Lass dich's erbarmen~」(亲爱的,请怜惜我吧)

  「Und lass mich in dein armen~」(快拥我入你的怀中)

  「So fährt der winter hin~」(让寒冬离我远去)

  身影渐近,寒风里,清澈空灵的歌声悠扬入耳。

  不远处那一位身着单薄黑色皮衣,踩着六七公分高的细跟长靴,站姿笔挺地立于水路岸沿,正用铁血古语轻声哼唱着悠扬旋律的冰雪美妇——

  正是腓特烈大帝。

  她注意到了正在靠近自己的契卡洛夫,却没有转过身去,而是继续轻声哼着歌谣,直至曲终落幕。

  这首曲子,在曾经指挥官还未恢复记忆时,她总是于夜夜苦思里,无休止地哼唱至天明。

  「Ich hatt' mir erkoren~」(我已选择了)

  「Ein minnigliches leut~」(一个挚爱的男人)

  军械库因为与海港连通,所以冰刀似的冷涩海风还是能扯着嗓子嘶吼,呼呼地灌进舱室里,扬起了腓特烈颈上红黑条纹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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