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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没指望……唔嗯……你给我洗……啊……呀啊!!呜……你只管……啊……射个痛快……就好了……啊嗯!」

  「要射了!胡滕……啊……转过来……嘴巴转过来……」男孩顾不上对妻子阴道的刷洗,伸手握紧胡滕胸前那正在激烈翻飞的圆润玉兔,搂着她光洁如玉的娇躯压向自己,双脚踮得老高,拼命探头凑向上方,只为了能与转过头来的佳人深情相吻。

  「啾……嗯啾……小坏蛋~射出来……啾……在我肚子里……啊……嗯啊……把精液……啾……都射进来~」

  「咕啾……胡滕……你也要……啾……一起喷……把淫水都喷出来……咕啾~胡滕……胡滕!」

  「嗯啊……啾……啊……咕啾……啊啊……嗯……啊……啊……呀啊啊!!」

  啪啪啪啪啪……噗呲——!!

  「指挥官啊啊啊——!!」

  最后一次男胯凶猛撞上女臀时的声响,让整个浴室都宛若在震动。肥满圆润的翘臀被陷入其中的男胯强行挤成一个肉饼,水嫩臀肉甚至在男孩的髋骨上堆起性感的肉丘。

  「啊……好舒服……胡滕~」深深顶入女人肠内的肉茎被肉壁的炽热体温彻底环绕,不留一丝缝隙的紧密贴合,让龟首甚至能隔着丝袜与肠壁清晰地感受到子宫震颤的频率。

  在如此幸福的环境里,鼓胀肉茎一抽一抽地射空了枪管内储存的精液,止不住的剧烈搏动,似乎是要把精睾内的余量都在女人的淫肠内倾泻殆尽。

  「哈啊……还在……喷……唔嗯……唔呜呜!!」无数潮液爆溅出胡滕的蜜缝,顺着孩童的手臂淌落数不清的液柱,如瓢泼大雨在肆意挥洒,接连坠入盛满热水的浴缸。

  泡沫与浴液顺着女人绯红尽染的躯体向下滑落,两条剧烈颤抖的肉丝媚腿酥软到麻木,那随着小腹一同猛震的模样,仿佛是再也撑不住这具高潮过度的娇软身体。

  扑通——指挥官将肉棒从菊口拔出的瞬间,浑身无力的胡滕缓缓转过身来,淫躯疲软下坠,应声坐在了浴缸边缘。

  仍大幅敞开着剧烈颤抖的肉丝美腿之间,一缕缕浓郁泛白的子宫花浆从穴口汩汩满溢,时不时溅起水花的潮吹清汁点缀其上。

  「嗯啊!!还很敏感……咕噫!别……别舔了……笨蛋……唔!!」几乎就在女人呈现坐姿的下一秒,男孩一个箭步跃向妻子腿间,双唇伸进那已被爱液彻底洗净所有精味的淫香蜜缝,舌尖在尿口与蜜洞来回搅吸,不放过一滴从两处媚泉溢出的甜美雌蜜。

  ……

  辛勤雄蜂的迷醉吮蜜又是持续了十余分钟,直舔得意乱情迷的秘书舰娇眸半掩,呢喃四起,在灵活巧舌的绵柔爱抚中,再度浑身舒畅地潮喷了五六……七八回。

  「屁股抬一下,我帮你把袜子脱了。」

  「嗯。」

  沾满精汁爱液的连裤袜从女人腿上缓缓剥离,露出了蜜臀与长腿上那抹了油似的水亮肌肤。原本脱个袜子这等费不了多少功夫的事情,到了指挥官手里,也成了交媾盛宴中颇有滋味的餐后甜点。

  尤其是扯着最后一抹丝料从足尖滑落的瞬间,望着白嫩足趾上仅存的遮蔽被缓缓卸去,男人颇感心弦颤动,女人萌生异样羞涩,若是此时轻轻吻上足尖,几度眉目传情之后,便定是要再次掀起一轮新的爱欲波澜。

  其实,也没有做假设的必要,毕竟指挥官张嘴咬上玉足趾头的动作之迅猛,让作为当事人的胡滕都不禁愣了好一阵子。

  「脚……有这么好吃么,搞不懂。」

  「呲噜……啾……当然好吃了,香得很……你不也老喜欢含我手指……啊呜~呲噜噜……啾……」

  「唔嗯……手和脚能一样么……」

  女人浅浅扬起嘴角,将眼前蓝墨色的鬓发撩至耳后,伸出右手托起指挥官下巴,温柔的拇指轻轻抚过那两瓣正含着自己足尖的嘴唇。

  「很痒欸,蠢蛋……像条小狗一样。」

  「啾噜噜……咕啾……嗯?我就是胡滕的狗……啊,不……我……什么都没说……呲噜……」

  「好想把你刚才说的录下来,在全港区公开播放……」

  指挥官稍用力咬了咬嘴里的拇趾,似是当作自己无声的回应,当然反馈也来得很快,脸上即刻便被女人用另一只脚踩了个严实。

  一阵嬉闹过后,两人便相拥倒向浴缸里,盛了太多热水的池子漫出了许多淫汤,嘀嘀嗒嗒地敲在地面上。

  「胡滕……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要去……」

  「怎么有狗对主人是这个态度,嗯?」

  「跟你说认真的……答应我。」

  「欸,傻子……(咳咳)……我乌尔里希·冯·胡滕,无关乎远方利益与荣耀,亦不论世界兴衰与虚实,此身此心,仅铸作你一人之盾剑……成你一人之妻,永不分离……」

  「胡滕小M……小姐,倒也不用这么严肃……」

  「啧,你自己刚才,那么认真地看着我……喜欢偷心的臭魅魔,你才是在心里记好了,乖乖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没有……」

  深入心房的致命一吻,似要将意识都炙烤成焦炭,让包围着身体的炽热浴池,都仿佛只能算得上是浅浅温凉。

  ……

  月夜,海事通道的亮敞路灯矗立于大路两侧,替前行中的装甲车驱散了沿途的黑暗。

  白金托底的宝石耳环丁零作响,深黑色的美丽长发随风摇曳,在海水味浓郁的空气里留下几缕韵味独特的芳香。

  自怀孕之后,她似乎比过去更在意自己的装扮,遮掩视线的鬓发理至两侧,精心烫作性感妩媚的微卷波浪,甚至心血来潮地把外侧头发,也添上几抹湛蓝色的清淡挑染。

  戴着他在诞辰纪念时赠予自己的精美首饰,穿上设计重新翻新之后的作战套服,还有前几日……和他一同采购的雪貂大衣与网纱黑蕾帽,再配上女人高挑挺拔、丰乳柳腰的绝美身材……若要说在这佳人遍地、红飞翠舞的港区桃源,哪几位高雅美妇依旧能艳压群芳,那她必是要占据一处席位。

  女性的美从来都不仅限于外貌,她亦是如此。

  海上女帝那独树一帜的冷艳气质,坦然自若与运筹帷幄的强者气魄,喜怒不见于色,哀乐不露于形;若是被她雪额下一对能摄穿心底的金色厉眸抓在眼里,即便是各路名声大噪的海上传奇都不免心惊胆寒——腓特烈大帝,她就是如此特别的存在。

  谁又能想到,威风凛凛的军团指挥,叱咤大海的铁血女帝,如今竟然……怀有身孕了。

  「哦,去浴室了……那就听到这吧。」

  通讯机里回荡着滋滋的电流啸叫,再没了声声动听的鸳鸯对鸣。女人直到这时候,才从发丝间摘落耳机,按下了通话的挂断键。

  「嗯?刚才您说什么?」

  「不用在意,自言自语而已。」

  「通话……应该早结束了,可我看您才刚刚挂断,这是?」

  「夜景看入神,也就忘了……齐柏林,车上有纸巾……吗,算了,没事。」

  腓特烈关上了车窗,毕竟若是没有能够温暖身子的声音作伴,这深夜里的海风还是有些过于冷涩了。

  想来,自己也是有些不清醒,宛若被下腹内涌动的暖流冲昏了头脑,才会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

  就算此刻身边有纸巾,自己也不可能面对着后视镜,还堂而皇之地将手伸进裙子里……去擦拭自己被爱液浸湿大片的裤袜和内衣吧,即便此时夜幕深沉,也必定逃不过齐柏林的眼睛。

  「哎,真是有够傻的。」

  如果热恋当真会使人愚笨,怀孕也会让头脑迟钝,那当下恰逢二者叠加的自己,岂不是要蠢到了极点,或许连辅佐他夺得战役胜利的目标都会成问题。

  换作平日倒也罢了,又偏偏遇上牵挂之人遭遇身形缩小的意外事故,而外面那潜藏深邃阴影里的各方势力,又都在蠢蠢欲动。

  腓特烈不由得再次感叹,前段日子自己和他关于要孩子的决定,多少还是有些仓促了。

  【我的小公主……】

  【你都还没出生……就已经给我们,带来大挑战了呢……】

  望着窗外海潮翻涌的港口,腓特烈打开大衣纽扣,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呵呵~没什么可害怕的……妈妈和爸爸……会保护好你的~】

  昔日被热情播下的种子,如今已生根发芽,虽还未到开花结果的时节,可那势如潮水的母性,仿佛在身体每一颗细胞里剧烈喷涌,正急不可待地要将这位母亲彻底吞没。

  「孩子……」

  ……

  (二)上午10:00 ,北部基地,指挥官办公室。

  今早,事务繁忙的秘书舰协同北联部队前往外围岛屿带,对位于监控立场内的「怪蛋」进行了例行勘测。

  这枚导致指挥官与企业号航母缩小成孩童模样的怪异椭球状物体,自从那日起便没了任何活动迹象。

  面对眼前这让心上人遭罪的东西,胡滕只觉得浑身不适,记录过程中甚至尝试用舰装对其进行破坏,可毕竟是十几轮高能激光切割都没有造成磨损的物体,除了泄愤以外也并无多大意义。

  回到基地之后,胡滕便先到指挥室,抱起约克城一起帮忙整理的资料,快步走回指挥官和自己的房间。

  与往常一样,必须处理的报告又是多到堆积如山,可今天的胡滕,全然没心思去在乎手中册子的重量,脑子里尽是方才约克城的异样表现。

  ——【怎么了……想吐?我给你倒杯水。】

  ——【没事,谢谢你胡滕,我只是突然……有点犯恶心,不是大问题,你忙你的。】

  约克城双手撑在咖啡间水槽边难受干呕的样子,与腓特烈之前常有的模样很像。

  「怀孕」——这一词汇在胡滕脑中飞速闪过。

  可明明那个色魔和约克城待在医疗室的日子,距离现在也没过几天,孕前反应也不至于这么早……不对,原本舰船妊娠的案例就不多,与人类的特征也不见得一致,即便和腓特烈之间也可能存在个体差异。

  照这么看,那日在一起的大凤岂不是也……啊~这个不知廉耻的混蛋!

  【干脆,我也怀一个他的孩……子?】

  墨蓝色的短发立刻在斜入室内的晨曦里摇了摇,随后便是来自女人的一声叹气。再怎么说,自己身为长期秘书舰,若也在这紧要关头怀上孩子退居二线,那又要换谁来保护他。

  打消了心里的念头之后,胡滕刚好来到了房门前。

  因为双手抱着资料,正准备侧过身用胳膊压开把手时,房门却从里面自行打开了。

  在见到门扉后的人物之前,胡滕原本心里还有些愉悦,毕竟那家伙还知道出门来迎接。可当那一缕金色长发在眼前荡起的瞬间,秘书舰平日里本就冷淡的神色,更是于顷刻间蒙上了一层乌云。

  「指挥……官?」

  「啊……」

  「怎么是你,指挥官在吗?」

  「胡滕……嗯,他在里面的,那我……先告辞了。」

  是俾斯麦。

  金色长发的铁血旗舰,在胡滕面前立正身子清了清嗓子,指尖简单梳理了一下两鬓凌乱的头发后,从衣架上拿起深黑色的铁血军帽,一副正准备离开的样子。

  见到来者是胡滕,方才还有些错乱的俾斯麦立刻取回了镇定,否则面对那双正直勾勾瞪着自己的竖瞳,还真会有些受不住那带着敌意的冰冷视线。

  【怎么偏偏是她……】

  对视了几秒之后,俾斯麦侧身与胡滕擦肩而过。虽然眼神里瞧不见一丝慌乱,可面颊上仍未退去的潮红,足以让人想象她刚才与指挥官是在做着何等羞涩之事。

  嘭——

  锁上房门,走到书桌前放下成堆的材料后,胡滕脱下了粘着晨露的外套,仰面倒在床上。旁边浴室里花洒的声音淅淅沥沥,恰好作为舒缓的背景音乐,替女人洗去了不少晨起工作的疲劳。

  几分钟的清闲,也让一大早就撞见俾斯麦的不快渐渐从胡滕心里淡去。

  水流声停止片刻之后,浴室的门被打开了,胡滕没有起身打招呼,只是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而结果就是,自己晾在床边的双腿上,传来了长靴被缓缓脱下的触感。

  「请你不要这样默不作声地,就开始脱我的衣服好吗?」

  「喔,我以为你睡着了呢,想帮你鞋子脱了。」

  「那现在呢,为什么在脱我的裤子,而且从刚才起嘴巴就一直贴在我大腿上?」

  「难道你要穿着热裤睡觉吗,多不自在……不过热裤长靴配黑丝的组合,攻击力有些高了,不能怪我的嘴巴。」

  在自己双腿上匍匐的男孩,两三下就把下身的外裹剥了个精光,只留下作为最后防线的连裤袜和内裤保护着下身。孩子的舌头从足背吻至膝盖,又在大腿内侧连啃带舔的停留了一会儿,再顺着股沟下腹缓缓向上挪动。

  男孩抱着胡滕的细腰一路上吻,嘴唇埋在小腹中使劲按压,似在轻轻按摩着女人下腹深处敏感的宫房。

  「嗯……你揉得……可真准……」

  待双手慢慢解开她的上衣、扭开前开式乳罩的搭扣之后,男孩才停下对女人小腹的按摩,如树懒般在她身上缓慢攀爬,吻过因急促呼吸而轻微浮现的肋骨,轻咬蓬松绵软的两座乳峰,含住若隐若现的性感锁骨,顺着鹅颈一路种下无数颗草莓红印……

  最后再爬上微微后仰的下颚,一口咬住那正在浅漏娇声的两瓣粉唇。

  「啊……啾……那现在呢……」

  「啾噜……给辛苦工作的夫人……一个在小睡前的安眠吻……」

  似乎没有在她淫核与乳蕾上狠狠咬上一番,已是对她最大的宽容。

  「啧……还睡得着才怪……」

  向上挪动身子的过程中,那根膨胀如柱的肉杵也任性地渴求着关怀,自顾自地将龟头插入了女人紧紧并拢的两条黑丝长腿之间。

  肉棒一路从足跟摩擦至小腿肚,再跃过紧密贴合的膝窝与大腿,在女人双腿内侧的黑丝表面流满湿漉漉的先走汁,直至龟首隔着丝袜与内裤不偏不倚地吻入耻丘蜜缝的深处。

  肉棒随着男孩胯部的小幅扭动,轻轻抽插着女人包裹着细腻丝袜的大腿,用龟头不断挤开她股沟下方两块糯唧唧的嫩肉,让质感丝滑的裤袜反复在冠沟内摩擦。

  阳物在胯间轻缓抽插,时不时压迫着藏在布料里面的羞涩蜜核,若有若无的刺激,让胡滕也下意识地交叉起自己的小腿双足,好让大腿也能收得更紧,将那颗不知礼数、大胆侵犯禁地的龟头牢牢裹紧于股沟里。

  「躺下……」

  胡滕扯下自己的上衣甩到一边,抱着指挥官翻过身去,将他瘦弱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修长匀称的双腿并拢于男胯之间,绵柔饱满的桃臀翘到天上,弹滑有力的臀肉压迫着偏厚的黑丝裤袜,裹住粗肉棒顶上那颗完全藏不住的硕大龟卵,上下左右地扭动起屁股,全方位地摩擦着冠沟系带的各个角落。

  「慢点……唔……胡滕~太快了……啊……」

  「啾噜……啾……唔?刚才不是……还很神气么……啾……要被我瞬杀了?」

  胡滕环起双臂托着男孩的屁股压向自己胯间,在床上扭成了一条身材迷人的美人鱼,云朵般的胸脯挤压着两颗蓓蕾,在指挥官胸前往复搓着面团,浑圆紧实的魅臀更是填满了男孩胯间所有的空间。

  即便还没有足够的淫液来湿润丝袜,得益于裤袜毫无缝线的裆部设计,即便仅靠丝袜自身的滑腻质感与胯型贴合度,也足以让阴唇与腿根的嫩肉,完美依附着裤袜丝丝入肉的细腻纤维,在龟头上叫人沉醉的细细研磨。

  「是啊……所以……慢一点好不好……唔……」

  「不行……谁管你……死混蛋,一大早就开始发春……还偏偏是和那个女人……啾……杂鱼肉棒……给我射就是了……有什么的……啊呜……」

  「唔!耳朵……啊啊!!」

  没有理会指挥官的抵抗,甚至还要伸出舌头舔进他的耳朵,噗叽噗叽地在耳旁边舔舐边吐息,并刻意用胸前的雪兔去摩擦他敏感的雄乳。

  「你的精液……」胡滕扭动着胯下浑圆的黑丝翘臀,适当地收紧耻骨周围的肌肉,让大腿根部的软嫩黑丝肉保持恰到好处的力度与软硬度,精心揉搓着膨胀至爆发边缘的粗硕男根。

  「与其留给那个女人……不如我……先帮你放空了……啾噜……快点……射吧……射出来……啾……在我的大腿里……都射出来~」

  噗呲——「慢……胡滕……咕啊!!」

  高潮迅速席卷全身,秘书舰那美好如天堂彩云的诱人丝腿,终究是每每都能让自己的肉棒迅速缴械。

  「嗯~抱紧我……对……就这样射吧……」最初的一束精浆尤其势猛,不仅肉茎跳动得异常猛烈,液团坠落至臀瓣时的冲击力也十分清晰,后续流淌开来时缓缓填满臀缝的触感,以及透过丝袜传到肌肤上的滚烫刺激,都让女人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细细品味着一股股浓稠奶精填满自己股间的滋味。

  「舒服么,感觉还能来几次?算了……也不重要。」

  「呼……啊?你在说什么……」

  【反正……都要把你彻底榨干净。】

  夹在腿里的淫棍停止了跳动,女人侧身挪开了双腿,望了一眼自己裆部浸满内裤与丝袜的团团白浊后,便转身爬向了那根屹立在男孩胯间的伟岸肉杵。

  灵活的媚舌刚从两颗虎牙之间探出,便立刻用舌尖卷走了一大团悬在蛋囊上的精团,送进嘴里轻轻抿至融化。

  「呲噜噜……啾……今天给她,射了几次……噗呲……呜……啾噜……」一声吞咽之后,墨茶鬓发后那对魅惑的金眸,撇了一眼正刺激到发愣的指挥官。

  「唔……俾斯麦是来找我……商量战事的……没怎么做……」

  小嘴用唇珠轮流含住两颗精丸,各吮吸了一会儿之后,舌尖便沿着囊线一路向上攀至粗硕肉龙的精管,绕着三十公分有余的恶棍细细舔舐,将一块块残留于包皮上的精奶接二连三地吮进嘴里,最后再伸进残精最多的冠沟里,环住这敏感沟壑转了好几圈。

  「没怎么做?啾噜……我不懂……怎样才算是……没怎么做?嗯……呲噜噜……啾……噗嘞嘞~」

  在秘书舰熟练的清扫侍奉之后,肉茎似打了蜡一般锃光瓦亮的,再没任何乳精留在表面。只是那贴在包皮系带上、如小猫吸水般猛舔系带与马眼的媚人粉舌,似乎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就是,唔……她……她在上面,做了一次……」

  「啾……咕啾……一次?你就射了一次?啊呜……呲噜噜~」

  「射的话……三次……吧?你啊,一扯到她就这样……别人就都无所……唔!慢点……要……这样子舔……又要!」

  呸咯呸咯——贴在龟首上的蜜舌伸长到极致,用根部抵住精眼之后,似螺旋桨般绕着龟头快速旋转。为了不让肉棒乱晃,胡滕正在狠撸肉棒的双手一齐捏紧了棒身,好让舌头得以紧压龟头至变型的程度,毫不留情地刺激着才刚高潮不久的超敏感肉龟。

  「啊……你等……嗯啊啊啊!!」

  「啊呜~~」

  男孩拼命顶起腰胯,咬紧牙关强忍着会阴处极速上涌的射精欲望,然而女人忽然垂下螓首,打开唇瓣一口将鸭卵大的龟冠吞进了嘴里,让湿润温暖的口腔把龟头裹得严严实实。

  噗呲噗呲噗呲……胡滕撩起短鬓发至于耳后,含住巨根上下晃动着脑袋,粉嫩唇瓣用力合拢,双手则抱紧了男孩的屁股,倾斜着角度俯下身去,尽可能深地把淫棍塞进自己的湿热食管里。

  「唔嗯……胡滕……啊~」

  「咕啾……呲噜噜……啾~」紧窄如缝的喉穴比起口腔来说纤小了太多,宽大肉伞借着湿漉漉涎液才勉强塞入,宛若一个用于封紧红酒瓶口的软木塞,以至于每次龟头从喉心拔出时,胡滕都能听到「啵」的一声……自颈骨直接传至耳内的淫响。

  当然……并不是第一次替他深喉含茎,至于口交……更不过是家常便饭,可如今,爱人的炽热阳茎又一次填满口腔、粗鲁地撑开喉咙、插入一弯一褶尽是肉棒开凿痕迹的颈穴深处、狠狠压迫得胸腔快要喘不过气……

  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吃进去的,可下面却……会湿成这样——子宫与小穴里的暖流一直淅淅沥沥地往外冒,让内裤与丝袜都成了贴在阴阜上的湿润热毛巾,自己也说不清是尿还是潮的热液在肚子里打转——

  【啧……真受不了……都怪你……把我变成了这副样子……】

  「胡滕……不行……了……呃啊啊!!」

  「咕唔呜呜——!」

  指挥官弓起了小腹,猛地抓住秘书舰头上小巧尖锐的红色犄角,化作侵袭爱妻嘴穴的狂风暴雨,如陷入狂怒的野兽般飞速爆插着鹅颈深处。

  「嗯呜呜……咕……咳咳……噗呲噗呲……咕呃……唔喔……咳咳咳!咕啾……噗呲噗呲噗呲——」

  胡滕起初还会觉得喉咙有些疼痛,可随着粘稠精液一点点溅满肉壁,龟伞快速抠挖食管时带来的紧皱与痛苦,一丝不剩地化作了舒畅和痛快。

  「还要一次……胡滕……又要……」欢畅淋漓的高潮也未能让男孩停止,纵使来不及咽下的浓精从女人口边不断喷溅,她握紧男臀肉瓣的双手已将指甲都刺入肉里,冰洁玉背汗珠粒粒,黑丝足尖扣紧床单……

  甚至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女人耻丘处一股股蒸腾着热气的雌蜜已如打翻了一锅鲜汤——指挥官仍旧保持着极高频率的抽插,发疯似的甩着腰,拼命插进自己秘书舰的小嘴深处,直至朝胃袋内第三次释放出热量充盈的浓精。

  肉龙携带着无数热精与香涎缓缓滑出蜜嘴,只是龟头在离开唇瓣前,被胡滕前牙轻咬了一口,似在无声抱怨着肉棒方才的粗鲁无礼,「咳咳……咳……你这杂鱼肉棒……和你主人一样……都是坏东西……啾噜~」

  「还不肯放过我啊……唔!」

  指挥官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连续绝顶的快乐令人即上瘾又疲惫,奈何这副小孩子的身体只有持久力算得上惊人,丝毫没有软化迹象的硬棍被胡滕捧在手里,再次于女人的舌尖之下享受着细致清扫的服侍。

  媚眼如丝的妻子转而吻住男孩的小腹,接着便收紧了腮帮子,在指挥官肚子上吮出一枚深红色的印记。白皙弹滑的肉体缓缓向上挪动,在男孩身上留了无数异常显眼的吻痕,一直蔓延至耳根。

  葱指灵动的小手在龟首上轻柔套弄,形似舌尖的拇指将腹肉按于马眼口,一扭一捻,左右挖弄,时不时用指甲刮一刮眼口内嫩如水的粘膜,惹出一摊摊晶莹湿滑的先走汁。

  「啾……傻男人……你真觉得,只要是除了俾斯麦之外的人,我就都不在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唔!!不要抠那里……啊啊~」

  「和埃吉尔整天打情骂俏,借着工作名义与武藏去幽会,与那个修女魅魔热恋闪婚……是,我不和你闹脾气,也不想绑住你,不指望能独占大家信任敬仰的指挥官,但是……」

  指挥官只觉得来自耳畔的喘息愈渐加重,语气也没了平日里的冷淡,绕在龟头上的手指不再轻缓温柔,而是用拇指与食指圈成一轮狭窄肉环,在冠沟与系带处好是激烈的上下套弄。

  「我也是会吃醋的。」

  肉棒迅速充盈膨大,再度开始搏动着积蓄能量,这刚结束射精的阳物有多敏感,胡滕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一点也没有在意身下男孩的求饶,「等等……不要这么快……唔唔!!胡滕小姐……我知道错了……啊啊!」

  「你没什么错……是我两年前太大意,会中你的毒……今天就当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

  「所以呢……唔……你想……」

  胡滕凑近了男孩的耳朵,用异常温柔的语调小声细语着,「也是难得一次,让我榨干你吧……一滴不剩的那种。」

  「啊啊啊!!!」

  噗咻——又是好几抹乳白色的抛物线,从马眼口飞跃而出,接连坠在女人如霜似雪的胸脯上,腰上,肚子上,星星点点,似奶油蛋糕上的漂亮裱花。

  只是即便怀里的指挥官已经痉挛到浑身弹跳,可她无论是于言语还是动作,似乎都没有任何要停止的打算。

  她用指尖蘸取残留在身上的精液,一点点送进自己嘴里,故意贴着男孩的耳朵轻轻喘息,让每一丝舌尖吮吸精浆的声音都能传到他耳里,还不忘抬起腿肚摩擦着他鼓胀如初的雄茎。

  「枕头底下备着的丝袜……拿一条出来……你自己挑……」

  「你不是正穿着呢,还要换么?」

  女人坐起身子,双手扣在自己的裤袜边缘,将腿上湿漉漉的丝袜连同内裤一起从腰间脱下,水光莹莹的黑色裤袜如舞台上正在收拢的幕布,露出了肤质极佳的雪白翘臀与嫩滑大腿,直至一双如白玉雕成的长腿在指挥官面前完美呈现。

  「等会儿想坐你脸上,要是不介意自己的精液,我倒是无所谓。」

  「好吧……啊,只有这一条了,好像是腓特烈昨晚穿的,还有一双手套……想起来了,她早上出门前脱掉丢给我的,可没过多久俾斯麦来了,我就顺手……」

  「丢给你?啧,你们俩真是……算了,腓特烈穿过的,你一定更喜欢吧,臭变态。」胡滕接过指挥官手里的连裤丝袜,动作轻快地在双手虎口攒拢,将其套上了两只秀美玉足的趾尖,足背绷直,长趾前挺,让丝袜一点点包裹住整只形美肤白的媚足,再越过曲线诱人的足跟与踝骨,攀上了紧实修长的小腿肚。

  「果然……白色不适合我。」

  这是一条雪白色的中D无缝丝袜,高密针织的丝绒弹性极佳,故而其质地柔软顺滑,若不凑近仔细品鉴,都无法看清构成袜料的根根丝线。

  略微透肉的绝妙厚度,让足面与骨窝等处白得透亮,而踝突与脚跟却又隐隐漏粉……良玉还需精工雕琢,秀腿更当有美丝相衬,银装素裹跃然膝上的媚女穿丝图,又是百看不厌。

  「怎么不适合了……啾……你的小腿真的好长,脚也很好看……咕啾……」佳人于眼前媚然裹丝的美景,让淫欲熏心的小指挥官匍匐在床上,爬到秘书舰抬至半空的一只白丝嫩足跟前,跪着捧住美人的丝足按在脸上,伸出舌头小狗喝水似的舔舐起贴附着柔软白丝的足底。

  「我都还没穿好……唔……很痒的……」舌头先是逗留在足心处一圈圈地打转,让脚心处的白丝上都印出一轮灰色水痕,再让舌尖慢慢攀上脚掌与足趾间被撑起的袜子上,隔着轻柔丝料戳进趾缝里,一遍又一遍地,从上到下,挨个舔过每一根趾节,每一颗腹肉。

  等到右脚的母趾被男孩吮进嘴里时,袜子穿到一半的胡滕已是抿紧了嘴唇,双手赶忙撑在了床上,眼眸掩起,鼻息起伏,足趾更是在丝袜里微微内扣。

  几乎是下意识地,胡滕将另一只白丝小脚向男孩股间的肉杵伸去,足尖轻轻托起龟首,将肉棒轻柔贴住小腹,再让软嫩绵柔的足底踏上肉茎最敏感的系带与精管,仔细感受着硕大肉棒诱人幻想的形状,温柔地踩着肉棒上下搓动。「欸唔……啾……胡滕的脚……香死了……啊呜……」

  「呵呵……」玫红色的晕染在脸上散开,女人很少见地媚笑着,似乎很满意当下的状态,也总算是习惯了脚尖上传来的酥痒,勉强坐稳在床上,用一双淫足爱抚着自己男人的小嘴与骚棒,先停下了穿丝袜的动作,转而是把一旁的一双白丝长袖手套穿上了双臂。

  「啾噜……你笑起来……可好看了,平时也不多笑笑……啾……」

  「工作是工作,恋爱归恋爱……而且,大概也只有在独自占有你的时候,我才会满足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胡滕浅浅翘着嘴角,低头整理着白丝手套于指节处的褶皱,让指尖处花瓣样的秀制装饰摆正位置,也让丝料得以完美地贴上手指。

  这一双柔美精致的手套就如同是某件婚纱的附属,从前臂延续到手肘处的勾花蕾丝,纹理细腻端庄的收边,毫无缝线痕迹的指部……一想到稍后就要让「她们」握住那根喜欢捣弄女人花房的淫茎,直到手套每一丝纤维缝隙里都填满洗不净的精汁,胡滕竟也有些陷入了迷乱,渐渐加重了用白丝淫足按摩肉棒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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