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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牝皇后艳史,1

小说:短篇合集 2025-08-25 13:46 5hhhhh 1630 ℃

庆鸿五年,在大庆国的西部,一个被群山阻隔的小村庄中,男人们放下手里的农具,女人放下手里的针线,就连久病卧床的老人都让小孩子搀扶着,颤颤巍巍地来到一户院落前。这院门口被全村人围得水泄不通,可没有一个人往院里进。原因无他,只因为院门口的家丁虽然身着布衣,却一尘不染,甚至连个补丁都没有。而透过这身衣服,那被衣服挡住的结实身材也不是这边境一处犄角旮旯里的野菜和虫干喂养出来的。他们脸上那双眼睛看似模糊地望向远方,但当视线交汇的瞬间,每个村民都感觉仿佛自己的脖子已经被家丁右手随意搭着的剑斩断,在一阵仿佛脑袋咕噜滚掉地般的晕眩后,村民们回过神来,看看四周,自己的脑袋还在,身旁人的脑袋也还在。再看那家丁,对方的右手依旧随意地搭在腰间的剑上,目光依旧松散地望着远方。

村民们知道,这群人是几日前来到这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村庄的,而在他们来了之后,西边山上定期下来收“孝敬钱”的一伙儿山贼这一整个星期都没出现。

于是村民们知道,这些不速之客不是一般人。

而那山贼的头目,此时正被五花大绑,跪在屋里。他的脑门贴在地上,嘴里的血腥味还没散去。凭借多年习武及在山林里与毒虫猛兽为伍时锻炼出来的感知力,他发现屋内除了自己还有八个人,五男三女。其中一男一女正坐在头顶,似是前日自己准备打劫的商队的主人,又分别有两男两女侍立其后,大概是商队主人的仆从。而最后两人站在自己身后,应该就是镖师。头目虽没有亲眼看见,但也能感觉到那两名镖师的视线一直黏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有一点轻举妄动都会立刻人头落地。

“大胆贼人,报上名来。”头顶传来一个男人不怒自威的声音,想必是商队的男主人。

“……无名无姓,只被人唤作‘混世山大王’。”头目老老实实地答道。原本他只当那些过路的商队是行走的烧鸭,可今日不同,这烧鸭身上非但一口肉没有,甚至把他咬住了。十几里外县衙里那群窝囊饭桶没这般本事,能反过来将自己的山寨拔除,将自己生擒的商队显然也不是一般的商队。此时此地,还是不要耍太多滑头为好。

“呵,好一个混世山大王!”那男人冷笑一声。“这是世风日下,像你这样的货色也敢称大王了。”

“是是是,小的自不量力,不该称大王,求老爷饶了小人,小人以后痛改前非,绝不干惹是生非的事。”

“你想痛改前非?只怕大庆国的律法饶不了你。”那男人又是一声冷笑。

“律法?”这回轮到头目冷笑,“律法要能管住我,我早就该死一万次了。我在这山沟沟里盘着,连县衙门逢年过节都得给我点孝敬。在这里,我比律法还大,就是皇上来了也得听我的。”

“皇上也得听你的?哈哈哈哈哈!”那男人放声大笑,“你抬起头来,看看这是什么?”

头目抬起头,先看见的是暗红色的椅腿,上面反射出一点金色的油光来。一个身着行商服饰的男人正坐在这椅子上。他眯着眼睛,似笑非笑,手里拿着一块八方金牌,牌上雕着滚滚波纹,似水奔涌,又似云翻腾,在这云水波纹之中,又有一龙若隐若现,其齿如剑但不显,其爪如刀但不露,虽不见龙形但仿佛真有一条龙在云水中腾挪。

这下,头目面如死灰。因为这金牌正是当朝皇室的象征。相传大庆开国皇帝秦渊降生时家里曾找人给孩子算命。算命先生问下生辰八字,掐指一算,顿时脸色大变,大叫三声“潜龙在渊”便一头撞死在墙上。之后才有前朝末王荒淫无道,天道尽失,各路人马起兵造反,但诸侯纷争却更使生灵涂炭,因此又有一人从无名处脱颖而出,终结乱世,改国号为大庆,此人便是秦渊。在平定天下后,秦渊便将潜龙之形作为皇家的象征,代代相传,以告诫子孙,当大事者,应如龙潜于渊,藏锋守拙,伺机而动。

“你……你就是……哈哈……”头目哑然失笑,脑袋又被按在地上。

座上的男人笑着说:“你说朕来了也管不了你,那朕就来管管你。朕近日微服私访,可听不少百姓提起过,说你是地方一霸,抢掠财产,奸淫妇女,还背着数条命案。要朕说,应当千刀万剐,以谢天下。”

“皇上,”这时,那男人身边坐着的女人突然发话了,“这个人交给臣妾处置,如何?”

“难道你要……”

“不妨事。他的左右手都被我们俘虏,关在后院里,皇上可以先把他们交给村民们处置,这时再遣人从他那山寨里拖回一具身形相似的尸体来,把脸划烂,那些村民是不会发现的。”女人平淡地说。

“你……我……唉,就依你吧。”男人长叹了口气。“乌隼。”

“奴才在。”头目身后一人应道。

“你都听到了,去办吧。”男人说。

“是。”话音刚落,头目身后便少了一人的气息。

“金犬。”

“在。”

“我要去见见百姓,你要保护好皇后。”

“是。”

接着,那男人便站起身,走出了屋子。他身后的两名侍从也跟在后面。此时屋里就只剩下头目,金犬,女人和一对双子侍女。

“你抬起头来,让本宫再看看你的脸。”女人说道。正说着,屋外响起一声惨叫和连续不断的欢呼声,看来是头目的一个左右手被丢给了院外的村民。

头目抬起头,面前又换成了一个妇人。明眸朱唇,肤如凝脂,发若玄空。她慵懒地倚在座上,丰满的胸部和大腿将身上的布衣布裤绷得浑圆。为了不太过显示自己的身材,她又在衣服外面披了一层斗篷。

“看看这灰头土脸的。月望,帮他擦擦脸。”女人说。她身后一名侍女走上前来,掏出手绢,将头目脸上的灰土血污擦拭干净。

“嗯……”女人细细打量一番,轻笑道:“我看你容貌俊美,不似个歹人,倒更像个书生,谈吐间也没什么匪气,怎么沦落到落草为寇呢?”

“家贫如洗,学不得半点营生。”头目苦笑。那手绢擦在脸上如清风流水一般,还带有一丝浅香,让他稍微放松了一些。

“这副脸蛋,怕是有不少人想要买呢。”

“你——”听闻此言,头目的眼神中顿时生出一丝杀意。他刚张开个嘴,便又被金犬按在了地上。

“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

“……”头目不再言语。

“虽然皇上说你的罪名是抢劫商队,奸淫妇女和杀人,但实际上应该远不止于此吧。”女人慢慢地说,“在清剿你们营地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个地牢,里面的女人大多衣不蔽体,神智痴傻,只识淫邪之事,相貌口音大多不是这一带的出身,臀部还有一个方形烙印,写着牝字。依本宫看,所谓抢劫奸淫只是表象,你们实际做的其实是掳掠女人,给她们药成痴呆,再卖给夷国为奴吧。拐卖妇女在大庆也是重罪。数罪并罚,就是凌迟之刑恐怕也难以洗刷你的罪恶。”

“哼,用不着吓我。被你们抓到,我已经是死人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头目破罐子破摔般地嘴硬道。

“呵呵,你倒是有种。但是,本宫倒是想要你活着。”女人示意头目再次抬头,从随身的布袋中取出一个土陶小瓶,在头目面前来回摇晃:“这是什么?”

“明知故问。”

“本宫当然知道,这是你将那些姑娘药傻那些姑娘的药粉。但本宫想问的是,这药粉的配方。你将配方告诉本宫,本宫就想办法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就这么把你丢出去,正好省了找替身的功夫。”

“你问这个干什么?”

“个人兴趣。”

“堂堂国母皇娘却对这种淫邪之物感兴趣?”

“你打不打算说?”

“我可以说,但你要派人护送我出关,那时我才会告诉你。”

“你要是给了假的配方,等你出了关可就找不到你了。”

“我要是在这儿就给了你配方,你要是过河拆桥该怎么办?”

“你别以为我朝中无人,本宫大可以现在把你杀了,回去再让朝中的太医细细分析配方。”

“你做不到的,配方是我根据夷国的原方改良而来,其中不少药材的获取和加工方式只有我知道,即使是太医也不可能分析明白。”

“也就是说,本宫要想这份药,还必须要留着你。”

“你可以这么理解。”

屋外又传来一声惨叫,大抵是左右手中的另一个也被杀了。

“月朔,月望,你们过来。”女人揉开紧皱的眉头,又恢复了轻松的微笑。

“是。”长相相同的两侍女走上前来,跪在女人面前。

“将里面的药都吃了。”女人下令。

“喂……”头目心中一惊。那药粉药性极烈,一人份的药要用挖耳勺来取,可面前这月朔月望两名侍女却将那陶瓶里剩下的小半瓶药全都吃了。

那月朔月望将药粉吃下,又跪在地上。但不消片刻,她们跪伏的光滑的背上便出现了微小的颤动。屁股更是不安地扭动起来。

“怎么,出来这几天就把规矩忘了?是不是又想受罚了?”女人笑面依旧,言语间却冰冷无比。

“回主人……”左边的侍女小声说道,“小奴……突然身子好热……嗯嗯……好想要……”

“月望呢?”女人看向另一边。

“小奴也是……小穴好痒……好像被插入……”右边的侍女颤声说道,像是发情的母猫在哀嚎一般。

“忍着。”女人平静地说。

于是两名发情的侍女只能继续跪在地上,配上两身鹅黄色的衣服,像虫子一样在地上扭动着。细小的抽泣一样的呜咽从她们的喉咙里漏出。头目经手过无数的女人,也十分清楚自己制作的媚药的药效,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个侍女在忍耐着肉欲的侵袭。只是他不曾料到,只要一粒石子大小的药量就能让最贞烈的节妇在一柱香的时间内变成失去理智的母狗,甚至能做出为了肉棒扑倒壮年男性的行为,而眼下这两个侍女却在吃下过量媚药的情况下已经坚持了足足半个时辰。

两个侍女刚吃下媚药不久,女人便差门外的守卫寻来一根二尺多长的树枝,只要月朔或月望发出一点声音,或者身体扭动一下,树枝便会咻的一声落在她们的后背上,让她们发出一声声惨叫,然后消停一阵,却又会忍不住再次犯规,接着便再次挨一次打。

一柱香的时间后,两个侍女已经忍得汗如雨下,衣服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被浸透成一种湿漉漉的土黄色。

半个时辰后,女人手中的树枝一次次地抬起又落下,月朔和月望背面的衣服已经被树枝打烂了,布满浅棕色疤痕的后背上转眼间又添加了几个新的红印,上面甚至渗出几滴红色的血珠。可月朔和月望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就是持续不断的鞭打也没法再让她们安分下来。她们扭动的样子变得更像地上扭动的肉虫了,口中不断发出混杂着痛苦与快乐的嚎叫和呻吟,在被鞭打时尤其响亮,仿佛就算是疼痛都可以缓解欲求不满的难耐。忽然,头目闻到一股骚臭味,原来是那两个侍女已经失禁了,于是她们就只能泡在自己的尿里。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终于像是打累了。她将树枝扔到一边,懒洋洋地问:“就那么想要吗?”

“是!”月朔和月望异口同声地答道。

“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吗?”

“是!”月朔和月望磕头如捣蒜。

“那就罚你们回去后幽禁一个月,禁欲三个月。”女人换了个姿势,“做吧。”

得到命令,月朔和月望来不及道谢,便立刻支起身子,将身上的破衣胡乱撕下,赤条条地站在屋里。头目看见她们的裸体,不禁瞪大眼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左边的月朔身体瘦削,能看到骨盆和肋骨的形状,她胸前的两粒红点不翼而飞,只留下两条各一遍如蚯蚓般歪歪扭扭的深红色疤痕,下身的阴蒂则直直地伸出来,约有男人的手指一般长短粗细,上面的皮绷得直反光。右边的月望下身则赫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性器,却像是幼儿一般的小肉芽,在重度发情的情况下仍然软塌塌地垂在下面。而她的胸部却高高隆起,虽不像她的主子那般丰满,却也是头目所见中难得一见的巨乳,配合其圆润的身材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使得整具身体像和好的面团一般宣软,刺激着男人的肉欲。头目仅仅是看着,自己胯下那驭女无数的分身也不禁兴奋起来。

月朔和月望用同样迷离的眼睛对视一下,便赤条条地抱在一起,像两条野蛇一样缠绕在一起,双手将彼此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了个遍。两张嘴微微张开,合在一起,两条舌头像是鳝鱼一般钻进另一边的洞中,又彼此缠绵,吞吐,带出许多涎液,从嘴角流出,还不住地发出快慰的喘息和呻吟。两人直着身子搂抱了一会儿,便双双躺在地上,一会儿我压在你身上,一会儿你伏在我背上,直到那粉嘟嘟汗津津的身上包了一层灰白色的尘土,像是裹上层豆面的糯米糕。

两人面对面拥吻了一会儿,又调转个身位,互相衔住对方胯下的肉突,首尾相接起来,这边月望覆在上面,伸出舌头,从根部向上一遍遍地舔弄着月朔的阴蒂,那边月朔卧在下面,将月望的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不断撩拨逗弄。如此相合,快感更深,何况有媚药的加持,月朔率先泄了身,她闷哼一声,将胯高高挺起,僵直不动,从两腿之间喷出一股阴精来,喷了月望一脸,随后浑身一软,瘦削的屁股一下拍在地上,双腿颤抖连连,脚尖更是绷得直直的。待月朔既泄,月望也到了极限,还是同样的闷哼,僵直,虚脱,颤抖,只是动作不似月朔那般激烈。剧烈的泄身之后,两人光溜溜地叠在一起,谁也没有力气再动一下。

月朔月望二人随着主子出来走一遭,先是积累了不少行路的疲惫,又服下过量媚药,硬是在发情的煎熬下挨了半个多时辰,又不知道挨了多少打,本来体力精力都已经损耗大半,因此在只经历一次高潮就精疲力尽,动弹不得。但只一次高潮仍不足以熄灭被媚药燎起的欲火。月朔先活动起来,推开身上死猪一样瘫软的月望,将其摆放成一个趴伏在地的姿势。月望虽然累得打起瞌睡,但半梦半醒之间还是颇为配合地将屁股高高撅起,分开双腿。此时月望的下半身正好对着在一旁看得出神的头目,他也这才发现,月望的春袋早就被割了去,小孩儿般的雀儿后面是一片光秃秃的皮肤,上面落着一个浅浅的疤,证明她的春袋早在孩童时期就已经被割去了。头目虽然干着拐卖女奴的勾当,也亲手折磨过不少女人,但阉割幼童,又将其养育得形貌举止都如女人一般还是头目第一次见到。而月朔则早已习惯他人诧异的眼光,熟练地骑在月望屁股上,将阴蒂如肉棒一般插入月望的菊门,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咿啊啊……妹妹的肉棒……插得小奴好舒服……”月望媚声道。头目也这才听着个分明,月朔与月望看模样大概十四五岁,其中月朔的声音已是一名女性的声音,而月望的声音虽然与月朔相似,但仍是稚童一般的声音,不似寻常男性那样变得低沉粗犷。

月朔一开始还跪立在地上,双手扶着月望的腰,七浅二深地抽送着,不一会儿便体力不支地趴在月望后背上,只有腰在扭动。不一会儿,月望的小肉虫里喷出一小股透明的精浆,惹得月望一阵颤抖,撅着的屁股也跟着落下去。

之后二人便又如两条肉虫子一样纠缠蠕动着。这会儿月望恢复了点精神便骑坐在月朔的阴蒂肉棒上,那会儿月朔缓过劲来又包住月望的大腿抽插几下。就这么一直从中午持续到黄昏时分。二人已经如痴傻一般,叠在地上,一动不动。各种各样的液体和地上的尘土搅在一起,搞得二人沾得满身泥泞。接着她们先是如梦初醒般,咯咯地笑,然后将舌头纠缠在一起,腰部象征性地扭动两下,从下体漏出一些淫水尿液之类,便将头一歪,昏死过去。

女人唤了两声,二人没一点动静,又伸手探探鼻息,又感气若游丝。便叫门外护卫过来将月朔月望抬出屋去,喂点米汤,锁在后院马厩里。

头目瘫坐在地上,目光涣散。这奇闻异景确实是他前所未见,但看了一个下午就是他也看得疲乏了,此时的他甚至忘了自己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什么。

“淫素子,肉玄,彭精,这媚药的主材就是这三味吧?”正当头目神思涣散时,女人的一句话瞬间像一桶凉水一样浇得他浑身发凉。

“你怎么知道?”

“小子,你太小看本宫的兴趣了。本宫至今收集了百本房中书,千张滋阴药方,甚至采补之邪法异术本宫也略知一二,光是看到药效本宫就能将药材的品种,配比,炮制方法猜个八九不离十,你这等山野村夫自以为聪慧过人,可你坐在深山老林里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一道药方本宫早就已经看过了。”女人冷笑道。

“那你为什么没让皇上杀我?”一滴汗从头目脸边滑落。

“求贤若渴,求贤若渴啊。”女人轻笑。

日落西山,外面的村民们带着满身血污和满心的欢喜回到自己家中。整个村子已然隐没在山和夜的阴影中。

而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朱色的光点。

女人举起油灯,从座位里站起来,走到头目跟前,说:“从今以后,我赐你一个名字,叫姜敖。”

……

多年以后,大庆国都永丰城内,瑞恒宫内,十岁的小皇帝秦达坐在宫中,下面跪着文武百官。下面的人汇报着各地事宜。小皇帝听了,也不表态,而是回过头来,看着坐在纱帘背后的姜太后。太后若是点头,小皇帝便可以回复众臣。若是摇头,则要等太后写一张纸条,差太监呈给小皇帝,小皇帝再照着纸条上的字念。

下面百官跪在地上,有几个老臣心里可是不服。这天下是老秦家的天下,可这太后坐在幼帝后面,这江山还指不定是谁的。又听闻太后性情古怪,常召些不干不净的人进宫,收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夜晚宫内甚至常常想起怨鬼哀泣。若不是有先帝龙体压着,天下怕是要大乱。如今换了幼帝,这宫里的邪祟之物怕不是更要镇压不住了。近来接连的水患蝗灾也更印证了这些老臣的观点。

妖后祸国,妖后祸国啊!正当他们这么想着的时候,退朝了。

这边姜太后对这几个老臣内心的想法自是一无所知,此时的她正连人带椅子叫几个小太监运回后宫修顺宫。太后这椅子还不太一般,椅座下五个面用木板封上,上面雕着一只奇物,其物如一茶盏,盏底放着一条鱼,边缘生出九条小蛇,其中一些将头探进碗里去啃拿鱼,一些则叼着鱼肉抬起头,将肉送咽下去。

不过小太监们并不怎么关心椅子上雕着的是什么,因为这椅子死沉死沉,足有二人般分量,让他们心中暗自叫苦,心中不禁抱怨起太后来,这老娘们儿实在是太懒太肥,光是晒一会儿太阳便热得脸色通红,出了一脑门汗,气喘吁吁。

小太监们将太后抬至修顺宫门后便将太后放下,自行告退了,从修顺宫里又走出几个宫女将太后抬进宫里。姜太后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如果那些小太监此时还在,便知道这太后为什么那么沉了。原来这椅面不同于寻常的座椅,上面还开了一个洞。里面竟然出现一张人脸,看起来也还俊秀可爱,眼皮子被丝线缝了起来,头发和眉毛也不见了,大概是犯了错后被罚为太后大的坐垫的宫女了。

如果仅是这样倒也还好。只见一名宫女走到椅子后面,抽出两个木栓,这椅面就给拆下来了。于是宫女又把这人肉坐垫抱了出来,只见那坐垫浑身惨白,如同一只拔光毛的瘦猫,可她的四肢却被连根切除,只留下光溜溜一片皮肤。下身的蜜缝也用线缝了起来,又用一根管子插进尿道以便排泄,只不过此时这根管子和菊门又都用塞子堵住了。

被人抱出来后,这人肉坐垫也不说话,只是张开嘴,吐出舌头。这舌头也是不一般,长长地伸出来,垂下后甚至能够到锁骨。

那边的姜太后已经脱下了上朝时才穿的宫服,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件衣服也有其独特之处。这宫服正面看毫无变化,但背面,尤其是屁股那里却做了改造,开出一个大洞来,将太后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正好坐在人肉坐垫的脸上。那人肉坐垫的长舌头也正是用来服侍太后的道具。

此时此刻的太后正赤条条地站在地上,虽然已经三十多岁,肩膀和肚子等处也积累下一些赘肉,但身材也依旧匀称丰满,不似那些小太监想象的那般臃肿。胸前两团脑袋大的乳房也不曾下垂,宽厚的屁股更是能刺激男人繁衍欲望的利器。两腿间此时正留下几滴水来,不消说,想必也是那长舌坐垫的功劳。

姜太后没穿内衣,又让宫女取来一身粗布衣服服侍她穿上,坐在一张普通的圈椅上,懒洋洋地说:“来人,把姜敖叫来。”

片刻之后,姜敖牵着两条狗,快步走进修顺宫。他先将两条狗交给守在门口的宫女,然后才进门。一见到太后,姜敖立刻跪倒在地,毕恭毕敬地说:“奴才向太后请安。”

“免礼。”太后道,“自那日相见,过去多久了?”

“已经十二年了。”姜敖答道。

“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三十又五了。”

“十二年了,哀家也从一个皇后变成太后了。”太后不禁感叹道。她闭着眼睛感伤了一会儿,说:“把衣服脱了吧,让哀家好好看看。”

姜敖听了,立刻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如今的姜敖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土匪头子,又或者说,已是面目全非。当年姜太后把姜敖带进宫后,先是割了他的卵袋,又用各色药物滋补,如今的姜敖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男性的特征,腰渐细胯见宽,更显出一幅女相,眉眼间少了几分俊俏,多了几分妖娆。乳房也膨胀起来,托在手里竟感觉沉甸甸的。下身的家伙事儿倒还保留着,竟然还变得更粗更长,似是个紫红色的金刚降魔杵,周边宫女竟也十分淡然,只是仍对那姜敖腿间垂着的那根东西颇有兴趣,手上做着自己的事,眼上却要是不是偷瞟一眼,又红着脸收起视线,做自己的事。

姜敖将衣服脱净,再看太后,太后此时也将裤子脱了,分开双腿,将那被淫水和唾液打湿的牝户露出来,说:“舔吧。”

姜敖跪在地上,挪到太后身下,将脑袋埋在腿间,伸出舌头用心地舔了起来。

太后眯起眼睛,长舒一口气,确实是十分享受。姜敖的舌头如同一条泥鳅,钻入穴中,来回扭动,虽不似先前那坐垫般修长,但姜敖的舌头更加粗糙,舔弄时不断摩擦穴口,更带给太后欣快之感。不一会便按住姜敖的头,泄了身。姜敖也十分懂事,将流出的淫水全部接住,咽进肚里,没漏出一滴。

姜太后松开手,姜敖便后退几步,跪在地上,谢道“谢太后娘娘赏奴才圣水。”

“哀家让你学六年奴道,你学得不错。”太后称赞道。

“多谢娘娘栽培。”

“哀家又让你学六年驭道,不知学得如何?”太后又问。

“奴才早知道娘娘要考验奴才,特意牵了两条母狗来,存放在门口。”姜敖说。

“牵过来让哀家看看。”太后说。

“嗻。”姜敖磕了一头,起身离开。不一会儿,牵来两条母狗。

“这是……”太后半眯的眼睛瞪大了些,只见姜敖牵着的那两条母狗并非真的狗,而是那月朔和月望。原来当年姜太后让月朔和月望实验姜敖的媚药,二人因药效过强被药成了傻子,被太后贬成了母狗。之后收服姜敖,姜太后又将这月朔月望送给了他。谁能想两个侍女,陪主子出去走了一趟,回来时竟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

如今,月朔月望在姜敖手里养了十二年,比之前胖了一些,又时常地在室外待着,因而晒黑了一些。因为成了狗,早已改用四肢行走,掌根和膝盖上都磨出了茧子。她们的头发也早就剃掉,只不过最近又长出来些硬硬的毛茬,使得头顶一片青色。见到太后时,她们也没认出原来的主子,仍是一副茫然的神情,嘴角还滴着口水。唯有见到姜敖胯下的肉棒时,她们才会精神一些。

“听令!”姜敖摘下月朔月望脖子上的项圈,喝到。

二狗听了,立刻爬到姜敖面前,老老实实地跪下。

“起立!”二狗直起身子,双手蜷在胸前,仿佛真的狗一样。

“转身!”二狗转过身,面向太后。

“行礼!”二狗将双手背至脑后,岔开双腿,露出比头发还长的腋毛与阴毛,吐出舌头,像狗一样哈气。

“叫!”二狗汪汪地叫了起来。

“停!”二狗立刻收声。

太后见了,忍不住鼓起掌来:“不错,不错,她们原先是人,又成了连牲畜都不如的痴傻废人,如今到你手里,竟然又和狗一般聪明。”

“因为她们原本就是娘娘身边的母狗,本来就生性聪慧,奴才不过是得了娘娘的便宜罢了。”姜敖道。

“姜敖,你很谦虚。但是,有点太谦虚了。”太后笑容满面,可眼睛里却冰冷下来。“你恨哀家吗?”

听了这话,姜敖立刻跪倒在地,磕头道:“奴才不敢。”

“不敢?那就是想恨又不敢恨咯。”

“奴才……从没有恨过娘娘。”

“哀家免了你的罪,你怎么说哀家都不生气。说吧,你恨哀家吗?”

“……恨。”

“为什么恨?”

“因为娘娘拔了奴才的寨子,杀了奴才的结义兄弟,又让奴才成了阉人,不男不女,头六年里更是受尽凌辱,千人骑万人压。奴才恨娘娘,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这样啊。”太后随手拿起一支簪子,丢到姜敖面前,“那哀家给你一个机会,你拿这簪子把哀家杀了,哀家保证全国上下没一个人来捉你,还要赐你一个宅子,万贯家财,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如何?”

姜敖跪在地上,半晌没有说话,最后道:“奴才不杀娘娘。”

“为什么,你不是恨不得哀家死吗?”

“恨,奴才现在也恨。但是娘娘是奴才的主子,无论如何奴才都不能伤害主子。娘娘就是想杀了奴才奴才也毫无怨言。”姜敖答道。

“好,好,好!”姜太后放声大笑,“你是个合格的好奴才。放心,哀家不会杀你,还要重重地赏你。”说罢,便命宫女从屋里搬来一把椅子,赐给姜敖,让姜敖面见太后时可以坐在椅子上和太后说话。

“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哀家在试探你。”姜太后说。

“是,奴才知道娘娘在试探奴才。”姜敖穿上衣服,坐在太后刚刚赐下的椅子上,说。

“哀家试探你,是对你的一次考验。而你通过了,因此哀家要交给你一件比你的命还重要百倍的事。”姜太后微笑道。

“娘娘托付的事,奴才万死不辞。”姜敖说。

“哀家想把驭雌司的主司一职交给你来做。”太后说。

驭雌司是姜太后在后宫设立的部门,专门负责掌管后宫事务,下设刑,礼,工,奴,畜,器六部,其中刑,礼,工为上三部,奴,畜,器为下三部。官吏多为太后亲信。工部主要收集整理各地的房中书,滋补药方和一些淫邪道法,同时也给刑礼二部制备药物器材。刑,礼二部负责教化后宫女子,不论妃嫔还是宫女,就是后宫的太监都要服下特制的汤药,显出一身女相,接受刑礼二部的管教后才能真正进入后宫。教化后的后宫女子便大多沦为奴隶,归入奴部管辖,但对外仍保留为奴前的名号和身份。奴部女子犯错后交由刑部判罚,其中罪行严重者贬为女畜,归畜部管辖,更严重者则贬至器部,像先前的人肉坐垫便是一名被贬器部的妃子,她曾不满驭雌司的管教而煽动其他妃子反抗,失败后便成了太后的人肉坐垫。

这驭雌司由来已久,想当年姜太后刚刚当上皇后时便将贴身服侍的几个宫女调教成女奴,又将其送给关系较好的妃嫔,激起她们的性趣,再一点点将她们也调教成奴。就这样一点点渗透,加之后宫女子正值青春年华又大多孤寂,渴望刺激,因此很快便沦陷于太后的驭女之法中。而在姜太后收服后宫的过程中,更加成体系的管理机构,驭雌司也逐渐成型,姜太后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驭雌司的主人。

先皇随对太后在后宫设立独立机构颇有微词,但经人探查,发现驭雌司上下只安于淫乐,不问政事,更无反心,更何况当了奴隶的嫔妃虽然表面高贵矜持,但在被皇上宠幸时又如同青楼里的妓女那般风骚下贱,让他感觉十分新奇刺激,也就默许了驭雌司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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