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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牝皇后艳史,3

小说:短篇合集 2025-08-25 13:46 5hhhhh 3120 ℃

“不错,不错。”太后满意地笑了笑。

当晚,姜敖快步走进修顺宫,今天的太后早已经脱光了衣服,跪在门口,等待着姜敖的到来。

“哀家拜见主人!”太后大声问好。

姜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那雪白的背部上只留下了点点没有愈合的伤口,而鞭子留下的红肿印记却已经消失了。这是拜驭雌司收集的上百种药方之一所赐,是从大庆南方一个部落求得的。那个部落位于雨林之中,难以驯化牲畜,于是便让部落里的女人像马一样驮负骑乘,用鞭子驱赶。为了治疗这些母马的鞭伤,这个部落发明出一种草药,可以快速止痛消肿,加快伤口愈合。而副作用则是使涂抹过草药的皮肤更加敏感,被鞭子抽到也会愈发痛苦。不过对于那些欣然接受甚至喜欢上被人当做牲口一样使役的部落母马们来说,这与其说是一种副作用,倒不如说是草药的又一种功效。

“晚上好,娘娘。”姜敖说完,将一捆麻绳丢到太后面前,“您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太后捡起麻绳,迅速在自己脖子上套了个圈,另一端用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呈给姜敖。

姜敖取过绳子,向上一提,太后便听话地站起来,跟在姜敖后面。

又是驭雌司,又是围观的奴才刑吏,只不过这次摆在空地中央的不是支架,而是一个长凳。太后心里明白,这是要用杖了。

“娘娘,趴上去吧。”姜敖平静地说。

太后听话地趴在长凳上,肚子接触到冰凉的凳面,让她抖了一下身子。然后,姜敖让几个小吏上前去,用绳子拴在太后的手腕脚腕上,向外拉去,将太后拉成一个“大”字,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拴在事先砸进地里的钉子上,这样一来,太后无论如何都没法活动了。

姜敖取来刑杖,那杖约有五尺来长,用上好的紫檀木制成,涂上漆,滴水不沾,即使把人打得血肉模糊也不会因为木材吸饱了血而发沉,破坏手感。这杖是专门为太后定制的,原因无他,姜敖还摸不准太后的心思,因此不敢直接用驭雌司调教一般奴仆的标准用刑,于是便用较轻的檀木做杖,挨起打来也不似寻常的刑杖那般疼。

姜敖走到太后身侧,将刑杖轻轻抵在屁股上,道:“娘娘,奴才要打了。”

“哀家请主人责罚!”太后大声道。

“奴才听令。”姜敖说罢,握紧刑杖,高高举起,然后快速落下。姜敖手握的位置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刑杖显得过重也不会因过轻而浪费气力。那木棍挥动起来就像长在手上一样地顺溜,然后“啪”的一声打在太后的屁股上。

“妈呀!”太后惨叫一声,身体突然跳动一下。当姜敖又一次挥舞起刑杖时,太后的屁股上才浮现出一个红印。

姜敖连打五下,太后便连叫五声。太后只觉得屁股又麻又痛,却觉得有几分舒服惬意。正当她期待着下一棍时,却发现下一棍迟迟没有落下。

“怎么?娘娘还在期待奴才的下一棍吗?”姜敖讥笑道。

“想要!哀家想要奴才主人的责打!”太后正在兴头上,大声叫道。

“是吗,可是奴才打累了。”姜敖反而放下了刑杖,支在地上,转头看向围观的太监宫女,“你们有谁要来替我打一打吗?”

“这……”奴才们面面相觑。看那高高在上的太后被打确实很有意思,但要说要自己上去打,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别看老祖宗现在好像挨打挨得挺痛快,但若事后反悔,那自己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杀的。面前这姜敖姜大人打也就打了,真要出事也只有他一人遭殃,咱们这些小虫子可就别掺和了。

“娘娘,好像没人愿意帮您呢。”姜敖对太后说。

“来人,快来人打哀家的屁股!”太后冲那些围观的奴才喊道:“哀家免奴才主人们的罪,哀家就是一条贱肉,请奴才主人们痛打哀家母猪的屁股吧!”

“你们看,娘娘都赦你们的罪了,还不来试试吗?”姜敖对围观的太监宫女们说。

“……”四周一片沉默。

姜敖扫视周围,选中了一个十四五的小太监,瘦瘦小小的,躲在人群最后边。但是姜敖却能从他那怯懦的眼中看出来点隐隐的兴奋。于是他挥挥手,将那小太监叫了过来。

“小子,你叫什么?”姜敖问道。

“回姜大人,奴才没有名字,别人都叫我小安子。”小安子小声答道。

“小安子,你知道咱家为什么叫你过来吗?”姜敖笑眯眯地问。

“大……大人是想让奴才打娘娘的屁股……”小安子怯生生地说。

“你敢打吗?”姜敖问。

“我……”小安子既不说敢,也不说不敢。

“娘娘她不是赦了你的罪吗?”姜敖又问。

“话是这么说……”

“你服侍过娘娘吗?”

“服侍过。”

“娘娘对你好吗?”

“我……”

“娘娘打骂过你吗?放心大胆地说,出了问题姜大人用命替你担着。”

“……打过骂过。”

“娘娘怎么打的,怎么骂的?”

“那天娘娘骂我是脑子长在卵子里的废物,还用鞋尖踢我的腚眼……”小安子说到一半不吱声了,因为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了哄笑声。其实其中大部分奴才或多或少都经历过太后这样的羞辱,只不过他们不会往外说而已。

“那你是因为什么挨的打?”

“我什么也没做啊,平白无故就被娘娘这样打,这样骂……”小安子越说越气,瘦小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姜敖看了不禁心中暗笑,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还没学会当个逆来顺受的奴才。

“你恨娘娘吗?”姜敖问。

“……恨……”小安子声细若蚊。

“什么?”

“恨……”

“大点声!你什么都没做错就断子绝孙,你爹你妈死了你连回去吊孝都做不到,你在驭雌司挨了多少打多少骂才能进宫结果还是当一个奴才,就算你怎么卑躬屈膝还是要被主子无故打骂,现在这贱婊子把自己脱光了趴在这里,你还不敢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大大方方地讲出来吗!”

“恨!我恨!”小安子憋红了脸,大声喊道。

“那就来吧。”姜敖把刑杖塞到小安子怀里。“把你心中的恨发泄出来吧。”

小安子点点头,看向太后。那太后披散着头发,看着他,脸上两道泪痕,不见往常雍容华贵的模样,反倒让他想起老家隔壁孙老三的媳妇,她常常在家门口被孙老三揪着头发打,那副又怕又无法反抗的模样和如今太后的神情何其相似。于是他鼓起勇气,举起刑杖,照着太后的屁股狠狠打下去。

“啊啊啊啊——”太后惨叫一声,心想这该死的下手可比姜敖很多了,刚刚想着过后要把他斩了,但又想到自己先前早已许下承诺要免他的罪,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介女奴,于是也只能咬牙接受。

那小安子第一棍打下去,太后屁股那柔软的触感通过刑杖传到小安子手里,太后的惨叫传到小安子耳朵里,小安子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心想这太后脱光了趴在这里也是一条贱肉,便放宽了心,抡圆了胳膊又打了四下。

“啊啊啊啊啊——轻点!我的好祖宗,轻着点打啊——”太后求饶道。

“轻点?这杀威棒打轻了还能叫杀威棒吗?”姜敖笑道,然后从小安子手里夺过刑杖来。那小安子打红了眼,手中的刑杖被夺,正要恶狠狠地瞪着姜敖,可看到姜敖的脸色便一下子颓软下去,灰溜溜地走回人群里。

“还有谁要来?”姜敖又看向众人。

“让……让奴婢来吧……”一个宫女站了出来。

“太后打过你骂过你吗?”姜敖问她。

“没有,奴婢还不曾服侍过太后娘娘。”宫女答道。

“那你为什么要打她?”

“太后娘娘光着屁股让我们打,多有意思的事啊。”宫女咯咯地笑着。

“你叫什么名字?”姜敖眉毛一挑。

“奴婢唤作秋彤。”

“秋彤……是个可塑之才,明天去礼部报道。”姜敖将刑杖递给秋彤。秋彤接下刑杖,举起刑杖,照着太后的屁股连打五下。

“哎呦——哎呦呦——”太后叫唤道。这女子家力气还是要比那男子小些,奈何太后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紫一片,棍子打在淤青上力度再轻也是难以忍受的钝痛。

秋彤打过后,意犹未尽地将刑杖还给姜敖,步履轻快地回去了。

见已经有两个人打了太后的屁股,剩下的奴才们胆子大了起来。要打太后屁股的人排起长队,每个人都等着打太后五棍子。

奴才们痛快了,可太后就遭殃了。她这下终于知道姜敖是怎样一个行刑的好手了。姜敖行刑,力度十分精巧,他十分善于把握行刑的力度,使太后既充分体会到受刑的痛苦,又能体会到一丝屈辱的快乐。可这些奴才挨了打却不知道如何打,只知道使死力气,刑杖打在屁股上也就只剩下生疼,让人没心思再从中体验出什么快感来。

可是没办法,路是自己选的,再疼也得受着。太后的脸上涕泪横飞,光说受着,可也分情况。有那边打边躲的,也还好一点,有一点躲开的侥幸,可现在叫人拴住四肢,就跟那挨宰的猪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那棍子打在身上,因而更加绝望。

大约十来人打过后,太后的屁股已经打烂了。血顺着腿往下流。太后张着嘴,但没出声,只剩下“嘶嘶”的喘气声。闭着眼,两行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和鼻水混在一起流进嘴里,又跟口水混合从嘴角流出来。她此时已经精神恍惚,分不清东南西北,认不得四时昼夜,除了屁股以外她几乎感觉不到身体的其他部分。

姜敖又将刑杖交给下一个跃跃欲试的奴才,观瞧太后的反应,心想已经差不多了,等这一个打完也就可以收手了。他正盘算着下一步的调教计划,却只听一记破空声,接着是细细的“咔嚓”一声,然后便听得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敖顿时汗如雨注,他扭头看去,只见太后扯着脖子,嘴张得快要把嘴角撕裂一样,全身都抖动起来,皮下紧绷的肌肉轮廓清晰可见。可奇怪的是,太后的双腿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腿……哀家的腿……没了……”太后说完最后几个字,双眼一翻白,脑袋一歪,昏死过去。紧接着,太后臀瓣中冒出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发出刺鼻的恶臭。而旁边的小安子小脸煞白,手一哆嗦,将刑杖掉在地上。

姜敖三步并做两步,迈到太后身边,只见她腰窝上现出一道红印,不用说,自然是被那刑杖打的,又伤了脊骨。姜敖立刻瞪着小安子,面带杀气。

小安子见了姜敖的表情,自知闯了大祸,立刻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可姜敖此刻可顾不上这些。他先让人把刑礼工三部尚书找来,又命人驱散围观的奴才,要他们对今晚的事三缄其口。最后才叫人把脚边不断磕头求饶的小安子押下去。

刑礼工三部尚书很快就到了,姜敖和他们互相作了揖,交代了下事件经过,然后问:“刑部尚书,你看这伤严重吗?”

“依我看,娘娘是被打伤了脊骨中的经脉。”刑部尚书说道。他原本是一个喜欢将女人身体活活剖开并肢解的变态,但也正因如此,他对人体的构造和医学等方面也颇有研究,才得到太后赏识,做了驭雌司的刑部尚书。

“那……严重吗?”姜敖脸色愈发苍白。

“有人动过娘娘吗?”刑部尚书严肃地问。

“没有。”

“那应该还有救。”刑部尚书看向一边的工部尚书,“稍后我给你画一个图纸,你尽快让人把图纸上的东西打造出来。还有,主司大人,在我要的东西准备好前,不要让任何人碰娘娘。”

“我知道了。”工部尚书点点头,飞快地离开了。

……

一个月后,修顺宫内。

“所以,现在哀家身上的就是你们做出来的玩意儿?”太后问道。她此刻正被框在一个铁架子中。那铁架子分正反两面,依照太后的前后身形做出凹陷,可以将太后严丝合缝地嵌进去。其中腰部更是做得极其仔细,相较其他地方多加了好几根铁筋做固定,又垫上垫子,几乎是将太后的腰部牢牢定死,使其无法活动分毫。

“是的。”姜敖跪在太后面前。

“那哀家的伤多久才能好?”太后又问。

“回娘娘,娘娘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骨伤易愈,而经脉之伤非药汤所医也。经刑部尚书诊断,娘娘再有一个月便能愈合骨伤,离开这架子,但要能下地行走,却要足足修养半年,等待经脉自愈。然而即便如此,娘娘恐怕还是会落下便溺失禁,下肢麻木的后遗症。”姜敖说。

“你啊你,哀家还没享受两天乐子,却落下了终身的残疾。”太后说。

“奴才该死,请娘娘赎罪。”若不是已经把脑门贴在了地上,姜敖还想把头埋得更低一些。

“罢了,哀家既然把这些事托付给你,自然也就应当信任你。这次的事,就当哀家自作自受吧。”

“谢娘娘开恩。”姜敖连连磕头。

“那么,”太后顿了顿,“那个把哀家打得残废的奴才呢?”

“那小虫子被关进了地牢,等候娘娘发落。”姜敖说。

“是吗……哀家虽然说了要自作自受,可哀家心里总有口气咽不下去。姜敖,你说该怎么办?”

“娘娘的意思是?”

“让他也挨挨棍子,像哀家一样,不用多打,一天打断一根。”

“嗻。”

“还有你,姜敖,你把人家安排得明明白白,自己又要怎么说?”

“奴才……甘愿受罚……”姜敖冷汗出了一身。

“罢了,你就跪到哀家满意为止吧。”太后说完,正赶上驭雌司的医者带着煎好的药走进宫里,先是喂娘娘喝药,然后取出工具,为娘娘针灸。

一个月后,在驭雌司特制的汤药和针灸的作用下,太后骨伤已经愈合,从铁架子上放下来,可是,经脉的伤仍然让太后的下体毫无知觉。而太后在经过这一次的意外后,又要求姜敖把她当做女奴调教。姜敖没有办法,只好安排些轻一些的刑罚,例如打奶光和抽耳光一类,又安排礼部的官员给太后讲授为奴之道,每日背诵教条,背错一处便要抽一记耳光。不过这回的刑罚都要姜敖亲自上手,生怕再想上次那样酿成意外。

“姜敖,这样子也太无趣了。”一日清晨,太后坐在榻上,一旁的一个宫女端着水盆,又有一个用湿手帕一点点划开太后脸上凝固的鼻血,那是前一晚太后被姜敖抽耳光留下的痕迹。

“这……娘娘旧伤未愈,不宜用过重的刑。”姜敖跪在一旁道。

“哀家既然要做女奴,那就按照驭雌司的规矩来好了。先前不还有一个奴才用刑时变成了残废,被哀家亲自丢出宫去自生自灭吗?哀家每每想到她最后看向哀家的模样,心中就怦怦直跳。”太后说。

“可是,娘娘尚且还要出入庙堂,最近两个月以染病为由没有上朝,以当今圣上的能力实在难以主持大局。因此……”

“哀家明白了,”太后不耐烦地挥挥手,“只要哀家找到辅佐皇儿的忠臣良将,就可以彻底从官场中脱身,你也就能老老实实地把哀家当做女奴凌辱了吧。”

数日后,宰相李纯山收到太后懿旨,因此迅速赶往修顺宫。在距离修顺宫还有十余步距离时,李纯山隐隐闻到一阵香味,离修顺宫越近,香味越浓烈,甚至到了有些刺鼻的程度。更加奇怪的是,在这浓烈的香味中,李纯山竟然还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

来到修顺宫门口,差守在门口的太监通报后,李纯山来到正殿。而进入正殿后,香味和臭味愈发浓重,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臣李纯山拜见太后老祖宗。”李纯山强忍恶心,跪拜在地。

“起来吧。姜敖,给李大人搬把椅子。”李纯山的面前摆着一个屏风,太后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屏风边的一个太监得了令,给李纯山搬来一把椅子。

李纯山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这太监。说是太监,其实也只是因为他穿着太监的衣服,除此之外,身形容貌,还有说话的声音,皆与女子无疑。来时路上,李纯山早就发现后宫中多女相打扮的太监,只道是太后的独特癖好,也不好多说什么。

李纯山与太后寒暄几句,这宫里又香又臭,熏得人脑袋发涨,又十分闷热,捂得李纯山出了一身汗。他终于忍不住问道:“殿中为何如此闷热?”

“这……”太后一时间竟有些语塞,而一旁的太监则为她解了围:“李大人,后宫前些时间疫病暴起,娘娘不幸染病,至今未愈,因此御医要我们用药汤熏蒸,焚香驱毒。因此殿内有些闷热,请李大人谅解。”

“怎敢,怎敢,既然是为了治病,臣也就理解了。”李大人嘴上这般说,心里却嘀咕着,说是焚香药熏,那这臭味又是从何而来?这些蠢奴才,光以为用药就行,却不讲秽物及时清理,太后的病才迟迟未愈。

“李纯山,我这段时间不上朝,皇儿在朝上表现如何啊?”太后突然问道。

“回老祖宗,皇上学富五车,才贯古今,臣等皆五体投地,绝无二心。”

“胡说,我是他娘,俗话说得好,知子莫若母啊,皇上他什么德行哀家还不知道吗?”

“是……”

“你也不要怕,哀家今天叫你来就是为了皇上的事。”太后说,“先皇英明一世,只可惜走得太早,留下哀家和一个那么小的孩子。我儿当了皇上,哀家本想帮衬着点,一直到他再大一点。结果哀家现在染上了病,突然就觉得自己可能命不久矣了。”

“怎么会,老祖宗万福,定要像那彭老一样活个几百年呢。”李纯山安慰道。但在他心里,女人干政,那是乱了天道,而太后这次重病,无疑也是遭了天谴。

“呵呵,哀家就借你吉言了。”太后轻笑几声,“哀家知道,朝中有不少人对哀家垂帘听政一事颇有不满。其中有些人是怕我成了祸国的红颜,有些人是想要取我儿而代之。李纯山,你是哪一种?”

李纯山听了这话,汗如雨下。连忙跪在地上,道:“臣本布衣,幸得先帝赏识,入朝为官。为报先帝知遇之恩,臣只当鞠躬尽瘁。先帝去世前曾诏见臣,要臣永世效忠皇室。臣当即在先帝榻前许下誓言,先帝才放心地合眼。因此臣誓死效忠当朝皇上,绝无半点谋反之心。”

“不错,不错,既然先帝信任你,那哀家也一样”太后道“事实上,病过这一场后,哀家也感觉身体大不如前,正好朝中也多有反对哀家一介女流参与政事的,因此就想着干脆借这个机会从中退出来算了。可皇儿尚且年幼,难以主持大局,因此哀家希望你和护国将军王远林能辅佐我儿,传授他治国理政之道。”

李纯山猛地抬头,看向屏风,或屏风后的太后,然后又一次低头跪拜:“老祖宗托付的事,臣必当尽心尽力,绝不敢又半点懈怠!”

送走李纯山后,姜敖关上殿门,此时太后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如何?”

“李大人为人刚正,忠心耿耿,是不可多得的贤臣。”姜敖说。

“不是说那个啦,”太后的声音中竟透出一丝羞涩来。“哀家是说,他闻到了吗?”

“闻到什么?”姜敖嘴角忍着笑,走到屏风后面。太后确实就在屏风之后,只不过太后此时不是别的打扮,竟然被装在一个酒桶里,只露出来一个脑袋,脑袋上全是汗。而当姜敖打开那酒桶的盖子,一股恶臭立刻从桶中窜出来,呛得姜敖连连咳嗽,只见这酒桶中竟装满了没洗的臭袜子与亵裤,太后被五花大绑,坐在这一堆臭袜子臭裤衩里面。酒桶下面是一口蒸锅,再下面是一个冬天取暖用的小火盆,火盆的加热蒸锅里的水,水汽顺着酒桶下部开出的孔洞进入酒桶,将太后的身体闷蒸在一堆臭袜裤衩中。在这里,水汽又重新凝聚回液体,与太后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将那些臭袜臭裤衩中的臭味浸出,又顺着酒桶下面的洞流进蒸锅,形成一锅臭汁。

“闻到……闻到……闻到哀家身上的臭味啊!”太后又羞又气,不禁提高了音量。

“这个嘛……”姜敖装出一副思索的模样,“奴才看李大人的神态,似乎是没有闻到。”

“还好……还好……”太后闻言,松了口气。

“不过……”姜敖突然话锋一转,“好像有一个瞬间,李大人的鼻子抽动两下,神色也变了,又似乎是闻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什么?!怎么会?哀家用了那么烈的香,在屋里到处都放上香囊,明明应该已经闻不到了!”太后红着脸,不顾形象地大叫道。

“娘娘您可谓是久闻不觉其臭,可李大人初来乍到,闻到被掩盖的一点臭味是很正常的。”姜敖说。

“怎么会……”太后那绝望的神情让姜敖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李大人是背光坐的,所以也可能是奴才看错了。”

“你……你为什么不看清楚一点!”太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也可能李大人闻到了,只不过出于涵养,没有说出来罢了,”姜敖慢悠悠地欣赏着太后的表情,“说到底,娘娘如今从朝政中脱身,准备全心全意地做一名后宫中的女奴,基本可以说就此与世隔绝,即使李大人闻到了娘娘身上的臭味,说出去又与娘娘何干呢?”说着,他拿起放在蒸锅旁的大汤勺,从锅中舀出一勺热腾腾的臭汁,从太后的头顶浇下。

娘娘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姜敖手里的勺子,却还是被里面的臭汁淋了全身。那难以忍受的恶臭让太后差一点吐出来。她闭紧眼睛,不让臭汁流进眼睛里,同时心里也在思索姜敖的话。其实姜敖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当了女奴基本就要和过去的人生告别,那么此时的丑态即使传将出去也不会传进太后耳朵里,那么她自然也没必要感到羞耻。可话是这么说,太后此刻却仍然没法完全抛弃那些礼义廉耻,一想到其他人虽然表面没说什么,却在背地里偷偷议论自己,她就感受到强烈的不安和羞耻。当然,还有一丝兴奋。如此想着,太后的乳头不禁开始勃起,一滴小穴汁也从牝户中流出来,混入臭汁中。

姜敖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娘娘还真是个变态啊。”

“还不是你把哀家变成这样的!”

“可这不正是娘娘您期待的吗?”姜敖一勺勺地将臭汁淋在太后身上。

“姜敖,哀家还要这样待多久?”太后忍不住问道。

“娘娘要一直在里面腌到火盆里的炭烧光为止,大约还有两个时辰吧。”姜敖说着,又浇下一勺臭汁。

接连一个月,太后每天都要在酒桶中被熏蒸四个时辰,吃饭时,御膳房送来的是珍馐美味,但姜敖却把那些菜都倒进桶里搅成一团,然后浇入一勺锅中的臭汁,强迫太后吃下去。太后第一次吃时,盯着面前的勺子迟疑了好久,张开嘴却不往里吃,虽说气味很快就能适应,但要将散发这气味的东西吃进嘴里确实还是要一些非凡的勇气的。

姜敖见太后犹豫不决,干脆直接将勺子送进太后咽喉处,将食物倒进去。太后始料不及,下意识将那混着臭汁的食物咽了下去。刚咽下去也还好,可下一秒,她立刻感到一股臭味在口中弥漫,于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太后立刻把刚刚吃下去的饭菜又吐了出来。

“娘娘,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您可千万别浪费粮食啊。”姜敖嘲弄道。

“可是,太臭了……”太后呕出了眼泪。

“娘娘您不曾见过,天底下的千万美食中就有那么几样是把食物腌制至发臭才吃的,闻着臭吃着香,甚至越臭越香。”姜敖说。

“可是,哀家嘴里现在只有臭味……”太后连连咳嗽。

“那是您吃得太少,还不曾品尝出里面的奥妙来。”姜敖说着,又将一勺饭菜送进太后喉咙里。

这次这般一个月,太后虽然依旧没吃出这臭汁里的美味,不过也算能面不改色地把这臭汁拌饭吃下去了。再之后,姜敖本来想着训练太后吃屎的能力,可太后听了之后誓死不从,姜敖还是第一次见她对一件事物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反感,又正好赶上太后的下肢已经恢复了一定程度的知觉,因此便就此作罢,也将太后从那臭桶熏蒸里解放出来,让她通过训练恢复下肢的力量。

“姜敖,这样真的能让哀家的腿康复吗?”太后问道。此刻,她正四肢着地地跪在修顺宫门口,丰满的乳房垂下去,形成一个漂亮的水滴状,脖子上则拴着绳子,另一头被姜敖拿在手里。

“娘娘尽管放心。”姜敖说着,扯动手中的绳子。太后叹了口气,试图迈开自己僵硬的双腿。一点点向前挪动。

一主一奴出了修顺宫,沿着石砖路向前走。太后因为双腿刚刚恢复,还走不快,于是姜敖只能用短鞭抽打太后的后背。

“呀啊啊——哀家双腿用不上力啊——”吃痛的太后不满地说着。

“正是因为用不上力才要多活动活动。可话又说回来,娘娘这段时间学的奴道都忘了吗?怎么还和主人顶起嘴了?”姜敖说。

“不……没有……请,请主人惩罚哀家……”太后一听,收敛了脾气,低声下气道。

“惩罚的事一会儿再说。”姜敖扯扯手中的绳子,然后又在太后的背上抽了一鞭子。

走了有半个时辰左右,太后在地上爬得精疲力尽。她那个位置原本是养尊处优的,体力自然就要弱一些,再加上为了养伤好几个月没有活动,又被鞭打消耗了不少体力。她实在是坚持不住,趴在地上,肚皮和乳房贴在冰凉的石砖上。

“不行了……呼呼……主人……让哀家……呼呼……歇一会儿吧……”太后大口喘着气,央求道,全无那万人之上的气派。

“娘娘,这才刚爬了一刻钟不到。”姜敖皱了皱眉。“罢了,那就请娘娘现在领罚吧。”

“是。”太后低声说。

“打鞭子奴才也打累了,娘娘就在这地方大小便吧。”姜敖说。

“什么?在这里?”太后惊讶道。她这段时间倒也没少在姜敖眼皮子底下排泄,但那也都局限在修顺宫内,那青瓦红墙就像一身衣服,把那些腌臜事都遮住了,天子回了自己的寝宫,也不免露出一副疲惫的模样,而太后爬出了修顺宫,则像是一个人被当众剥光了衣服,本就已经是极羞人的事。又叫她在外面便溺,更是让太后羞得浑身发热,身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而就在这时,她的一滴小穴汁竟然先一步从下体中钻出,滴在地上。

“呵,奴才让娘娘拉屎撒尿,娘娘却在这儿发起情了,您这母狗太后,该打!”说罢,姜敖举起鞭子就抽在太后身上。

“咿啊啊——”太后扭动着身子,躲闪着鞭子,口中却不是惨叫,而是娇吟。太后这才看清楚自己的本性,她骨子里就是这样淫贱的女人,越是屈辱,越是羞耻,越是痛苦,她反而却更加从中咀嚼出愉快来,就像一杯苦茶下去,为的就是那最后一丝苦尽甘来。

挨了打,心中的淫贱也被勾引出来,虽说羞耻,但在这皇宫里便溺,让第二天路过的大臣和奴才看到自己留下的排泄物,想象着他们脸上的鄙夷和厌恶,太后越想越兴奋,于是支起身子,把手伸到后面,从肛门处拔出一个塞子来,原来太后的伤势虽然基本痊愈,但也还是留下了后遗症,她已经无法再控制排便,如果不用塞子赌上,她便会将粪便漏得到处都是。拔出塞子后,太后闭上眼,红彤彤的脸绷起来。随着身子微微颤抖,一股骚臭的液体从太后下体喷出,发出响亮的水声,淋了满腿,甚至溅到乳房上。接着,一块块已经发硬的粪块从太后的肛门中轻而易举地钻出来,然后掉在尿泊里。

“真是臭啊,娘娘您难道就这么不知羞耻吗?”姜敖嘲讽道。

“不,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吗?”太后有些委屈地说。

“念在娘娘腰伤初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不过……”姜敖看着地上的粪尿,“就是这些秽物,留在地上,明儿让各路大人们看到了,恐怕有损我皇家颜面。”

“那怎么办?”太后跪在自己的尿中问道。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带走啊。”姜敖说。

“怎么带走?”太后又问。她抬头看看姜敖,正对上一张坏笑的脸。

“把它们涂在你的身上,不就能带走了吗?”姜敖说。

太后大惊失色:“这……这……”

“快一点!”姜敖一鞭子抽在太后身上,“若是别的母狗,自己拉出来的就要自己吃掉,再把地舔干净。让您涂在身上已经很仁慈了,您要是不听话,奴才可就只能把你丢进粪坑里,关上一周了。”

“粪坑?……”太后不禁惊叫出声。不知为何,她对排泄物一类的东西是厌恶至极,要她自己将排泄物涂在身上几乎和要她的命差不多。但是如果不做的话姜敖就要把她丢进粪坑,太后想象着自己被无数的粪尿淹没,然后流进她的眼睛,鼻子和嘴里,她就打了个寒颤。然后将手放进尚且温热的尿液里。行吧,既然逃不开,那沾点自己拉出来的也比泡在别人拉出来的里面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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