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领军云冥

翌日，唐舞麟套好马车，将锻造完成的五十余件骑兵战刀、战锤搬进车斗。待货物装载好后，师姐慕曦也梳洗完毕，将少女清秀的面容打扮的干净利落，抱着账本坐上了马车。唐舞麟策动驮马，二人一起直奔军营。

出了智兴街，商铺和工坊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一幢幢阔气的朱门大宅，每户门前都有两尊高大威武的石狮镇守，即便有高墙环绕，也能时而窥见园林中华美的山石楼阁。这些自然是王城脚下的高门显贵之家。

走了约半个时辰，比外城更加巍峨的王城宫墙已近在唐舞麟和慕曦的眼前，城楼上的金砖碧瓦在晨曦之下熠熠闪烁，恢弘之气扑面而来。

“这里是琼安宫，尘王归终的尘世居所，也是整个王国的心脏之地。”甘雨仍在不时的补充介绍。

唐舞麟和慕曦自然没资格进入王宫，他们沿着宫墙前行，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驻扎在宫墙外的中军骁骑营。守门的军士横枪拦阻，慕曦只道了声“慕辰铁器”，出示军需令牌，便干脆利落地得到了放行。

整车的军器需要向军需处交付才能结算货款，二人驾车深入军营。宽阔的训练场上，数百名骑兵披甲上马，在教头们教的指导下开始了马术训练。骑士们驾驭着自己的坐骑往来奔驰，一时间战马嘶鸣，尘土飞扬，热血的景象看得唐舞麟心驰神往，驾驭马车的缰绳都在不知不觉间松动了。直到慕曦微嗔着敲击他的脑袋，才让他稍微回过神来。

远方传来一声低沉的吼啸，二人凝视前方，迎面跑来的是一群高大的岩龙蜥，它们四肢粗壮，尖牙利齿，浑身布满厚重的土黄色鳞片，一群身披重甲的战士伏坐在龙蜥的脖颈，驾驭着它们向前疾驰。

“啊......龙蜥怎么会出现在城里？”派蒙张大嘴巴，着实吃了一惊。

“此时的若陀龙王并未同帝君反目，人类和龙蜥尚可和平相处，一些天资绝佳的战士若能获得龙蜥的认可，便可与之携同作战，他们被称为龙骑军！”

“真实浪漫的时代呢.....”刻晴的眼神里流露出了渴望，如果这份契约延续到今天，千岩军的战斗力还能更上一层楼吧。

“现在想体验也可以呀，有空去蒙德，那里可是有能飞的龙！”派蒙笑嘻嘻地望向温迪，“没问题吧......卖唱的？”

“那要看我朋友的心情喽。”温迪拨弄起手中的竖琴，轻笑着回道。

唐舞麟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了，只在目光的交汇中与龙骑军擦身而过，连驮马都并未惊慌。这群军士每到一个路口便有人分散，骑乘着自己的龙蜥驶向支路，他们的行动不像在训练，而是在努力搜寻着什么。

当二人的马车行驶到下一个路口，唐舞麟猛然间察觉到了异样，他扭头看去，一只无主的龙蜥正从岔路向着他们狂奔而来。后方三位龙骑军在奋力追逐，高声呼号着让它停下。

几乎在转瞬之间，奔逃的龙蜥已经流窜到了近前，它本来在回望追逐它的军士，正过头才发现一辆马车横在路口的正中，岔路很窄，避让已经来不及了。

“啊！”慕曦在慌乱中捂住了双眼，驮马也惊得嘶鸣不已。龙蜥低吼着垂下头，昂起厚重的头冠，做起了直接冲撞的准备。

危急时刻，唐舞麟慌忙拾起车斗里的一柄战锤，这是从小练习锻造的他最得心应手的武器。只见他抡圆了手臂，向着奔腾的龙蜥奋力一掷。战锤呼啸而出，正中龙蜥头冠。龙蜥吃痛，一声嚎叫后扑倒在地，高大的身躯咕噜噜地翻滚了好几圈，止住了向前的势头。

他刚想松一口气，却见那龙蜥摇摆着脑袋站了起来，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了一声摄人心魄的咆哮，愤怒地向这个痛击自己的人类猛扑而来。

唐舞麟顿觉全身汗毛倒竖，求生的理智却让他无视了恐惧，他一个箭步上前，不退反进地展开了反击。他的双手奋力抵住龙蜥的上下颚，硬生生止住了它的撕咬。在岩龙蜥的愕然的眼神中，唐舞麟大喝一声，按住它的天灵盖，将那颗大脑袋重重地按在了地面上。

龙蜥四肢抓狂般地刨起地面的黄土，同唐舞麟一样高的身躯带着尾部来回摇摆，可它无论如何挣扎，竟也摆脱不了这个少年的压制。唐舞麟死死按压着龙蜥的头颅，他感觉体内的气血在翻腾，双臂青筋暴起，隐然浮现出一道道金色的纹路，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在里面奔涌，所有的痛楚与疲惫随之变得无足轻重。

就这样对峙了片刻，竟是龙蜥主动放弃了角力，奇迹般地温顺了下来，一双大眼睛褪去了暴戾，恢复了澄澈的神色，甚至有一丝对他的臣服。唐舞麟感受到龙蜥不再挣扎，也放松了手臂的力量，一屁股跌倒在地上，急促地喘息起来。

“舞麟，你怎么样了，没受伤吧？”被这一幕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的慕曦急忙上前搀扶自己的师弟，用手帕擦拭着他额头的渗出的汗珠。“还好，师姐。”唐舞麟尽力给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让慕曦不必担心自己。

三位在后追赶的龙骑军士也到了现场，顾不上惊异的他们立刻指示自己的龙蜥将这一人一龙分隔开。越来越多军士围了上来，打量起这位与龙蜥搏斗的少年，对方才的事迹啧啧称奇，唐舞麟被搀扶起身，面对询问伤情的军士一再表示自己没有受伤。

“人类的力量可以凭天赋达到此种境地？”场外的刻晴等人同样叹为观止，“在此之前的他真的没有得到过某位仙家的传承吗？”

申鹤直接摇头否认：“刚刚的他确实没有使用仙家法术，我也看不出他的力量从何而来......”

甘雨则说：“这应该是传承自远古龙族的血脉之力，此种力量的来源在众仙之间也是个讳莫如深的话题，我亦无从知晓。”

“这个谜团应该可以在稍后的回忆中揭晓吧......”钟离碍于此刻的身份，也没有言说什么秘辛之事。

“领军大人到！”后方一声高唱，围观的军士们立即让出通路，来者是位容貌昳丽的中年男子，穿着一领绛色朝服，头戴双鹖尾武弁大冠，左跨长剑右悬玉佩，乃是标准的古璃月高级武官打扮。

“此人乃是云冥将军，靖尘军的禁军首领，是位深受尘王信任的将才，官拜领军将军，加开府仪同三司。”望着对古代官职一头雾水的旅行者、派蒙、申鹤和表现出满脸求知欲的温迪，甘雨只好又耐心做起了科普：

“此时正值璃月武官体系的变革时期，上古时代将军为临时性职务，战时封拜，战后撤销。魔神战争爆发后，战乱百年经久不熄，将军由战时指挥官逐渐转为了管理军队、镇守一方的常设职务，亦可为功勋卓著、资望深重者的荣誉称号......因此，将军既可按职责、使命赐予名号，也可依能力、品行赐予名号。

领军将军便是前者，防卫归离集的禁军以领军将军统管内军，护卫内城王宫；护军将军统领外军、保卫王都及周边区域；以领军节制护军，所以领军将军是目前归离国内禁军的最高领导，职权非常重大。

开府仪同三司则是赐予重臣的加封之官。‘开府’是指允许官员开设幕府、征辟僚属，‘仪同三司’则是令此官员的幕府规格、礼制与三公相同，是相当隆重的礼遇。”

唐舞麟与慕曦虽然不认识云冥的身份，但看着周围禁军的态度，也赶忙躬身参拜了一声将军大人。“两位小友不必多礼！”云冥仔细审视着唐舞麟的周身上下，那语调和目光竟有种出乎意料的柔和近人。

但下一刻，云冥便目光犀利地望向了一众龙骑军士，厉声喝问为何发生此事！龙骑大队的队长立刻单膝跪地：“将军容禀，我们在为新入伍的战士选配龙蜥，挑中这只龙蜥的战士没能得到它的认可，还在匹配的过程中把它激怒了......我等看管不严，让龙蜥流窜到了营里，险些误伤了这位小哥......”

队长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面容姣好，身材丰腴，甲胄在身更显得英姿飒爽。

“军正官，玩忽职守，险伤人命！该当何罪？”云冥刚一质问，便有军正官上前，回道：“将军，唐队长虽有失职，但没有酿成严重后果，如无异议，按军法当杖责四十。”

“音梦，你可认罚？”云冥称呼了队长的名字，看样子他们并非生人。

“是，在下领罪。”被称为唐音梦的队长也不辩解告饶，只诺了一声便随军正官而去。

“让两位受惊了，若没有什么额外的损伤，我会命令军需处多支付一万摩拉作为赔偿，这样的处理可否满意？”云冥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唐舞麟跟慕曦对视了一眼，见师姐点头后，便回道：“将军处事公允，我们没有意见。在下身体无碍，这位官长也是无心之过，请将军不必责之过甚。”

“军中自有法度，你们无需为她求情！”云冥说罢，饶有兴趣地问起唐舞麟：“小朋友，你练过武艺？”

“没有，我只是个铁匠，有些力气罢了。”唐舞麟摇着脑袋谦虚道。

“你刚刚展现的可不止是力量......临危应变的勇气和决断更是难能可贵的品质......”云冥望向已经伏趴在地的龙蜥，赞叹道：“先前的战士没能驯服这头龙蜥，我看倒是你倒是有资格驾驭它！”

闻听此言，唐舞麟俊朗的面庞写满了不可思议，眨动的大眼睛毫无城府地流露出了他的幻想，“您是说......我能成为龙骑军？”

慕曦也听出了弦外之音，连忙张开双臂拦在了唐舞麟身前，“不行！我师弟才十四岁。男子十六成丁，就算拉壮丁也不能现在抓他呀！”

“小姐不必紧张，禁军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云冥失笑道：“十四从军尚幼，十四岁习武已经算晚了。你师弟是个可造之材，我只是给他一个选择，正式军籍录不上，可以先来领军府做我的弟子。”

“能拜领军的门下，这是多少人求都之不得的机会啊。”周围的军士在骚动中附和着，唐舞麟恳请道：“将军......能不能让我回去考虑一下？这种大事我必须跟师父商议。”

“当然！等你有了答案就可以来永丰街领军府。”云冥爽快地答应了他。

第五章：观刑

经历完这番风波后，唐舞麟与慕曦总算顺利来到军需处，向军需官交付了军器，结算了三万摩拉的尾款，顺便领取了一万摩拉的赔偿金。

二人原路返回，营中景致与来时并无差异。当马车行驶了一半的路程时，却见一群军士聚拢在了一间门面宽阔的大房子前。

唐舞麟张目远望，见那房门前书写着“军正司”三个大字，想来便是将军口中执行军法的地方。房前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台宽大的十字刑架，先前的那位名为唐音梦的队长已双臂张开俯趴在在了形凳上，手脚分别被长绳绑缚。她的甲胄已被卸下，下身的长裤也被剥离，直接亮出了两瓣光裸的臀肉。

她的臀部浑圆丰满，虽然因常年担任骑兵磨出了些许厚茧，但依然不失青年女子的白皙水嫩。第一次看见女子在这种公开场合裸露臀部，远远张望的唐舞麟都不禁脸色发红。被束缚在刑架上的唐音梦更是羞赧地垂头闭眼，不愿面对围观的军士们。

兵者，国之大事，存亡之道，故军法严于民法。按此时的璃月律例，只有犯奸淫之罪者才会裸臀受责，但军法不留情面，受刑之人一律裸臀。

军正官朗盛道：“骁骑营龙骑校尉部第二曲百人长唐音梦，玩忽职守，险伤人命，依军律责四十军杖！”

说罢，便有两名力士执杖上前，军法所用的刑杖是长约五尺的毛竹大板，宽两寸，形似扁担。先前军中责罚军士曾用棍制，但圆棍过于狠厉，易致人伤残，后来军法革新，非犯死罪者皆用板责。

唐舞麟没想到自己能观摩到这样的情景，等走到近前，围观的军士已然让道路显得有些拥堵，他想招呼前方的军士让让路，慕曦却笑道：“不急，现在过不去正好留下来看看，希望刚才的将军不是敷衍我们。”说完，她竟然直接从马车上站了起来，借着车架的高度获得了不错的视野。

“师姐，这样不好吧.......这种事有什么好看的？”唐舞麟红着脸说。

“我们可是受害人，因为这家伙差点没命，我看她挨顿板子有什么不行？”慕曦嫣然一笑，嘲讽他道：“也对，师弟你还是个孩子哦.......这种场面少儿不宜，你老实坐着就行了。”

“我不是小孩子！”唐舞麟赌气般哼了一声，双目低垂地随着慕曦站了起来。羞耻心告诉他应该回避，可他的目光却被牢牢吸引在唐音梦那两瓣浑圆娇俏的软肉上，无论如何也无法甩脱。慕曦看他这口是心非的样子，心底嗤笑，嘴上也不点破他。

“开始行刑！”随着军正官一声令下，左边的军士立刻拧身将刑杖举过头顶，将腰腿的力量运到双臂。下一刻，他手中的毛竹大板伴随着凌厉的破风声声狠狠砸落，正中唐音梦右臀，那高翘的臀峰瞬间凹陷又弹起，板子顺势上抬，失去压迫的软弹臀肉随即爆发出阵阵涟漪。

“噼啪！”“一！”竹板击打皮肉的脆响与军正官的唱数声先后传出。

“嗯啊......”唐音梦虽然有所准备，猝然来临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轻哼了出来。

“噼啪！”“二！”

右边的军士将板子狠狠击在她的左臀上，留下了一道对称的宽阔红印。唐音梦紧咬红唇，没再发出声响。

“噼啪！”“三！”“噼啪！”“四！”

行刑的军士有条不紊地按节奏施加着刑罚，待唐音梦的屁股充分吸收上一杖痛楚，颤动的波浪平复下来，再不紧不慢地挥出下一杖。为她的臀部尚且嫩白的区域填上一道道嫣红。

唐音梦双手攥拳，绷住臀肉，紧闭牙关，努力忍受着那如潮水般源源不断的灼痛，一层薄汗渐渐渗出额头，她的眼眶之内也泛起了氤氲的水汽，却倔强地不肯滴落，在凄楚中展现着自己的坚强。

“噼啪！”“九！”“噼啪！”“十！”

十计军杖打完，一道道红痕已从上到下完全覆盖了她丰腴的臀部，红痕之间纵横交错，交叠处更显高肿，原本白嫩的屁股已如熟透的蜜桃般通红，一颤一颤地泛着红润的色泽。

在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下，唐舞麟只觉心跳加速，热血翻涌，似乎有一股奇妙的悸动在内心深处苏醒。众人的议论接连传入了他的耳中。

“唐队长是从领军府里出来的吧？听说还是领军大人的亲传弟子，也要来这里裸受军法啊？”

“领军大人治军这么多年了。管你什么身份，只要在军营里犯事的，他可没饶过谁。”

“四十军杖打完，唐队长这屁股怕是要开花了。”

“以后办事谨慎点吧......我可不想光屁股挨板子。”

兵士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有一说一，骁骑营战士的平均素质还是不错的。他们毕竟是归离王国的精锐骑兵。在场之人多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即便免不了被美女裸臀受刑的景致冲击的血脉喷张，但也没说出太过轻薄露骨的言语。

身在军旅的他们总要顾念袍泽之情，不能表现的太过轻薄。何况军中公开杖责本意就是警醒将士申明军法，他们每个人都有概率因为触犯军规成为受刑者，谁能心大到纯看热闹呢？

即便同袍的话语中更多的是同情和敬畏，唐音梦面颊的红晕还是加深了一重。违反军规到军正司挨板子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令人感到羞辱了，一向才干优秀的自己在这一刻也成了战友口中的反面教材。

“噼啪！”“十二！”“噼啪！”“十三！”

“呜啊.......疼！”不停叠加的痛楚让唐音梦终于难以忍耐，口中发出了痛苦的低吟，腰臀开始轻微地左右摆动。

“噼啪！”“十五！”“噼啪！”“十六！”

行刑的军士继续有条不紊地为唐音梦的屁股施加疼痛的魔咒，只见她的屁股如发面团般持续肿胀，皮下充盈的瘀血似乎为绵软的臀肉增添了些许弹性，两瓣娇挺的臀肉伴随板子的下落交替着弹跳晃动。

“哇啊啊.......”唐音梦低垂着额头，尽量不让战友们看到自己呲牙咧嘴的狰狞样子，痛楚的泪滴开始从眼角滚落，在羞赧的面庞上留下了两道淡淡的泪痕，含混着额上的汗水一同滴落在刑凳上。

竹板呼啸的破风声、清脆的碰撞声与女子凄然的痛呼声此起彼伏的奏响，唐舞麟居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心旷神怡。他的目光也在不知不觉间放弃了羞耻的回避，直直地盯着那持续遭受痛击的红肿臀瓣，刑架上痛哭挣扎的女子是那么的动人心弦，甚至有种想自己拿过板子抽打她屁股的冲动。唐舞麟只觉一股股热流开始向自己的身下汇聚，那个难以言说的部位开始充血膨胀，脸颊也逐渐发烫起来，惊恐的他连忙摇头，努力驱散自己脑中邪恶的念想。

“噼啪！”“十九！”“噼啪！”“二十！”

“痛啊啊啊......不要打了！”感觉自己快到极限的唐音梦高呼着祈求施刑者的怜悯。二十大板过去，她的屁股已然是深红高肿，散发着痛楚的热量，本就丰满的屁股经过持续的膨胀隆起，显得更加肥润挺翘。手脚被束缚的她没法大幅度挣扎，无处抓握的双手只能时而握拳时而舒张，裸露的脚趾也因疼痛不停地攥紧又松弛。只有腰臀拥有较大的活动范围，但此时的唐音梦还在维持最后的体面，努力克制着羞人的大幅度扭摆。

“噼啪！”“二十一！”“噼啪！”“二十二！”

行刑的军士没有因为她的痛哭而怜悯，两片毛竹大板毫不留情地责她那在肿大的臀肉上。每一下重打都让肿大的臀瓣弹跳晃动，在痛苦中持续抖动；每一记板子都让本就深红的屁股继续充血膨胀，渐渐地泛出淤紫。

“呜啊啊啊......好痛啊！”唐音梦仰头高喊，向战友们显露出了泪雨婆娑的俏脸与逐渐扭曲的五官。由于汗水的不断渗出，大片秀发粘连到了俏脸上，余下的发则丝随着头部的摆动而来回飞舞。

巨大的痛楚一步步击碎了她的尊严与坚强，唐舞麟有些心生不忍，哪怕她是是王国最优秀的龙骑军，当上了统率大队的百人长，但终究还是个桃李年华的大姐姐，在这一刻和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不同，也会因遭受责罚而痛哭流涕。

“活该！叫你玩忽职守，就该把屁股打烂让你长长记性！”目睹唐音梦的狼狈相，慕曦的怒火渐渐消退，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噼啪！”“二十五！”“噼啪！”“二十六！”

“哇啊啊啊啊.......我知道错啦！”唐音梦的手腕脚踝来回摩擦，妄图挣脱绳索的束缚，却只能徒劳地为肌肤增加几道擦痕。

两名军士继续用标准的姿态抡起刑杖又砸落，无比专注地执行着自己的工作。由于唐音梦臀峰处的伤痕过重，接下来的几计刑杖便照顾起了她臀腿交界处的嫩肉。唐舞麟忽然感觉他们的姿态有些神似自己的锻造，只不过铁砧上的金属坯换成了刑凳上的屁股肉，铁坯会在自己的锻打中提纯杂质、塑造成型，臀肉则是在竹板的重责下周而复始地凹陷又弹动，在一阵煞白后更显紫肿。

“噼啪！”“二十九！”“噼啪！”“三十！”

“呜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唐音梦的呼声愈发惨烈，饱满浑圆的臀部肿起了足足两寸，原有的白皙娇嫩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紫红乌青的肿块。

“噼啪！”“三十一！”“噼啪！”“三十二！”

凶狠的毛竹大板继续噬咬着饱经摧残的臀肉。唐音梦连最后的矜持也不再顾忌，开始大幅度地左右扭动自己的腰臀。哪怕能稍微宣泄一下淤积的痛楚，她也愿意抛弃尊严去尝试；哪怕能让刑杖暂缓片刻落下，她也不在乎什么脸面了。

可这些也不过是唐音梦安慰自己的幻想，无论屁股如何扭动，都不耽误行刑军士精确狠辣的落板，却反而因此暴露了下体的私密。在她辗转侧翻的一瞬，身侧的人们清晰望见了她那嫩白平滑、毫无赘肉的小腹，视线继续向下，就是双腿交汇处那片由一片浓密卷曲的毛发组成的黑森林.......

唐舞麟立时感觉自己的脸颊红得发烫，原本只存在于工友荤段子描绘的场面此刻真真切切地呈现在自己眼前，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浑身的气血像一头冲破牢笼的巨兽般狂躁地涌向下体，瞬间又在双股之间支起了一个小帐篷，硬邦邦、热乎乎的感觉让他不适，好似在催促他赶紧宣泄燃起的欲望。唐舞麟深吸了几口气，稍稍整理了自己的衣着，尽力平复着身躯的躁动，幸好师姐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没发现自己的异样。

“噼啪！”“三十四！”“噼啪！”“三十五！”

“呜啊啊啊啊......”唐音梦的眼泪与汗液在梨花带雨脸颊上混在一起滴落在刑凳上，全身都汗水被浸透，如筛糠般颤抖着。高肿的臀皮在刑杖的重责之下变得愈发轻薄油亮，内里则充斥着触目惊心的乌紫。

凄惨的景象令慕曦也垂下头不忍再看，眉宇间暗爽的神色转为了怜悯，她只想快点带着师弟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噼啪！” “三十九！”“噼啪！”“四十！”

最后两记的责法与先去不同，行刑军士落板时向前延伸了半尺，狠狠地压在了高肿灿烂的臀峰上，而后横向用力，将板子拖下臀侧。只听“哧啦”两声，唐音梦的屁股瞬间绽放出两朵血花，淤积的臀血晕染了半个臀面。

“哇啊啊啊啊.......”唐音梦发出了两声无比凄厉的哀鸣，好似屁股被咬掉了两块肉，瘫在刑凳上无力地喘息，两瓣青紫肿亮又破了皮的伤臀即使不再遭受责打，依然在痛楚中不住地痉挛。

行刑的军士为她解开了束缚四肢的绳索，属下的几位女战士立刻上前帮她擦净穿上衣裙。洁白的亵裤顿时被染上了一层血红，幸好古时的布帛没什么弹性，不会做的十分紧致贴身，即便如此，衣料摩擦臀肉的痛楚依然让唐音梦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才踉跄着下地，在战友的搀扶下离开了军正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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