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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敏感脚臭的白发血族少年被公开处刑(下),1

小说:魔物奴隶商人笔记 2025-08-25 13:46 5hhhhh 3160 ℃

镇长致辞完毕,台下掌声雷动。

接下来,舞台就交给教会了。只见两位身穿牧师袍的老头,端着一个圆如碗碟的大银盘走上前来,银盘厚实而沉重,上雕有麦穗纹、太阳以及月亮的图腾,看起来有百年历史,上面的光泽已经有点晦暗,不复当年锃亮。

他们缓缓走上处刑台,站在凛克两侧,将那大银盘搁在血族少年傲人的阳具下,几丝溢出的粘液,已经顺着肉棒流到卵蛋下端,颤巍巍滴落在银盘上面,点出了一小块液渍。

“赞美神,赐予我们收获的喜悦!”两位牧师双手交叉贴在胸前,完成了仪式前最后的祈祷。

“吊起!”话音刚落,捆绑住凛克大腿和小腿的粗麻绳,就在人力的拉动下,像升旗一样缓缓抬起,分开八字的腿,如今渐渐变成V字,两只穿着白色鬼眼蚕丝袜的脚底,正对着台下众人展示,仿佛在骄傲地做开幕欢迎仪式!

“狗东西!把你们爷爷这样吊起来是想干嘛?!臭虫就喜欢看这些东西吗?”凛克发现自己不仅仅是两腿大开把脚底暴露出来,同时后穴也相当于毫无保留地对着所有人。全身裸露的不安全感让他心里没底,不知道邪恶的异教徒到底要下一步要做什么,可自己又不能露怯。

身旁的两位牧师老头,丝毫没有在意凛克的话语,一脸陶醉的将如枯树一般的手指放上那白里透着嫩红的完美脚掌,像摩挲宝物一样,轻轻拭弄。

原本脚心就敏感的凛克,此时就算只是几根手指,也能让他骤然反应剧烈起来。

阳角穿过的鬼眼蚕丝,效用当然还没消失,甚至融合了角族体液与血族体液后,蚕丝的嫩化效果还更有增色。尤其是角族以纵欲为主的生活方式,让他们的体液里带有淡淡的性药效果,凛克的脚吸收了一整晚后,那种燥热也传递给了这位“洁身自好”的血族少年。

“啊!嘻嘻....老子没告诉你们别碰我的脚吗?!”

血族少年无力地抖动了一下双腿,却阻止不了两位牧师染指他的足底。这个位置从小到大也没有多少人碰过,也就前几日被那个魔法臭虫给阴了,才被他抓挠了几下。痒死了!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没有长老告诉我,脚会这么怕痒啊!

“卡布里,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年了...我都快忘记这种触感了。”一位牧师用拇指捏住凛克的脚趾,另一只手则像梳子一样从脚趾下的嫩肉一直抚到脚跟。

“是啊,赛路斯,没想到快老死之前,还有机会再品尝一次血族的滋味。这个家伙,品质比五十年前教会圈养的那个要好太多了。”这位叫做卡布里的牧师,表情如痴如醉,似乎陷入了年轻时的回忆。

赛路斯牧师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美脚,从领口的口袋里,取出了一枚金色的,有着太阳气息的指环,忘情地说道:“当时..咳咳..当时我们能上手的机会少之又少,有幸参加过几次铸圣节,都已经足够记一辈子了..”

“什么?是太阳的味道...”凛克虽然看不见,但对魔力的感知还在,在赛路斯拿出那枚指环的瞬间,一股精纯的太阳魔力洋溢出来,“不好...这帮邪教徒真的知道血族的弱点...啊啊啊...!!等下!!”

正在凛克走神思考的瞬间,老牧师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见他们注入魔力,让指环变得粗大少许,直接可以略过丝袜套在两只圆润的拇趾上,然后又颂唱咒语,圆环紧紧地收束在凛克的趾骨上,霸道的太阳魔力像滚烫的烙铁一样烧灼着脚趾缝的嫩肉,让凛克一下子疼得顾不上维持骄傲。

“啊啊啊!好烫!好疼!这是什么,你们给老子的脚套了什么!”剧烈的疼痛让凛克全身肌肉绷紧,他现在无法调用的魔力,全都像水流一样,融成好多条河流,涌向他的胯部,他顿时有一种尿急的感觉,但又不是很像尿急。

台下的群众们见到这头魔物开始表情痛苦了起来,纷纷开始欢呼和吹口哨!不愧是教会,只是略施手段,就让这个叫嚷不停的魔物知道我们人类的厉害!

“实不相瞒,我们对血族的身体构造、魔力类型颇有几分心得。”卡布里牧师表情和蔼,持续地往自己那枚指环注入金黄色的魔力,“虽然,可能真要战斗,咱老头子们大概不如你们,但论如何制服一个无力反抗的血族,教会其实有的是办法。”

“炼金术...!我懂了!你们在拿老子的魔力炼金...可恶,炼的是什么?!该死的老登!”凛克很快搞明白这帮异教徒的意图,用太阳属性的魔力克制自己,然后借用脚上两个“金属环”的特殊,他们在以自己的身体为炼金台施展炼金术,而用的原材料则是...自己的魔力。

“你的身体,没有告诉你嘛?”赛路斯密切观察着血族少年的肉棒,马眼处很快就冒出一滴又一滴的淫液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银盘上,真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趣味了。

“呃,多么肮脏的臭虫,居然...居然拿我的魔力来炼成淫液...你们这些老登,真的太可笑!老子都被你们逗笑了!想要老子的淫液,何必这么麻烦,尽管拿去!爷爷赏给你们这些老小子了!”

持续不断的魔力像是被太阳魔力融化了一样,在凛克的下体陆续被炼金术转化成透明晶莹的粘液,这些液体把他的囊袋撑得像个小皮球,多出的直接不受控制的往外面流出来。凛克虽然嘴上不说,但那种感觉竟然还怪爽的。

“血族小子,虽然不知道我与你的岁数差距有多大,但...有一句人族的话我想送给你。”

“那就是,永远不要提前开香槟,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是你,还是敌人,会庆祝最后的胜利!”卡布里牧师见两个指环都已经正常发挥作用,于是终于停下魔力灌输,得以腾出来两只手,他笑吟吟地说道:“你或许会觉得现在身体很舒爽,这是正常的。但我们想要的淫液,品质可远不至于此,希望接下来的相处,我们还能这样愉快的聊天~”

恐吓老子?凛克觉得这异教徒老家伙,似乎藏着什么坏水。

“有什么本事你就来!别磨磨唧唧!要杀要剐随你便!你就是杀了老子!老子眉毛都不皱一下!”

这位血族少年,天真的以为,或许用激将法能借这些家伙的手求得一个解脱。

“哈哈哈,好好好,既然你这么有活力,那接下来咱们就不会太无聊。”

说罢,两位花白了头发的牧师,再次郑重地各自面向一只脚,因为被吊起来的缘故,脚掌的位置恰好在他们面前,无需俯身,从而累坏了老腰。

“万能的天父啊,我们在此祈求您的神圣力量降临,驱逐一切邪恶和不洁之物。”温暖的魔法阵笼罩在处刑台上,片刻后,两人的指尖竟嵌套上几枚金色的指套,像是长出了一截金色的指甲。

“是神迹!终于要开始处刑这头魔物了!”台下有人在喊,让群众们越发期待。

搞什么鬼?凛克两腿吊起,手被也被并拢吊在头顶,让腋下大开。全身上下只有屁股作为着力点落在木板上。阳具翘起在银盘正上方,银丝挂坠,落在盘里。他预感到,刚才的魔力反应一定是这些异教徒做了什么。

附魔了太阳属性的指套,对凛克而言是自然是恐怖至极的。只不过此时的他两眼抓瞎,毫无防备。那敏感的脚丫子,普通用手挠一下都会滑精,更不要说这种专门针对他的刑具了。

“哈哈哈!艹!怎么..回事!老子脚,太痒了!”又硬又带破除防御的太阳魔法,让凛克的精关大开,如果不是因为被签订了奴隶契约,此时他的下体估计早就精如泉涌了,但没有主人的解封,他的关口就无法排出哪怕一点白浊,只能任由身体里大量的忍耐汁不断地从粉嫩的口穴里短射而出,掉落在银盘上叮叮咚咚的,马上就化成一滩。

而更让凛克难受的是,那无法射出的精液,像他在尿道上滑动的液体马眼棒,随着忍耐汁不停地往外出,被冲刷和挤压,在管道里不断往前、往后挪动,这种酸爽的感觉直接让从未尝过禁果的凛克下体酥麻到像是触电。

“快看!那魔物居然怕痒!”一个小青年没忍住喊了出来,引来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那脚丫子看着就很好玩啊,感觉比我家婆娘还好!”

“怪不得神说,要让他受足罚之刑,原来这魔物的弱点是臭脚底板。”

一时间,众人居然觉得,魔物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原来是挠脚心就会敏感流水的淫荡生物。

卡布里牧师脸色慈祥,手上的金指甲轻按在穿着白丝袜的脚心肉上,光是指甲凹陷进肉里,都足以让那白发少年魔物嗷嗷大喊并喷出几股透明的汁液。

“小子,现在怎么说?还舒服吗?”他有规律地抓挠着手里的脚丫子,眼睛看着奋力挣扎扭曲的凛克,你甚至分不清,他到底是在爱抚还是在折磨人。

“老子啊啊啊舒服的很!哈哈哈哈舒服!死变态...唔...只会玩...老子脚是吧?这就是..你们这些臭虫!邪教徒的伎俩?”

两只脚曾无数次想要弯曲脚趾来试图分散注意力,但脚趾只要一动,大拇趾上的金色指环就会释放难以承受的火辣灼烧,让他不得不张开脚趾任由那老头子上下其手。

堆积的精液已经堵死了他的尿道口,但就是怎么也射不出去。只有透明的液体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流完一批,马上又来一批。凛克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帮助敌人惩罚自己,积攒的魔力量源源不断地被炼金术生成品质优良的忍耐汁,晶莹剔透的液体具有净化的功效,以至于用来盛放的银盘也因此变得锃亮。

“玛利亚女神...为什么...”白发血族少年绝望地被他所憎恶的人族无情榨取着汁液,最为生命精华的部分,却始终卡在管道里不上不下,越积越多,在他的敏感下体留在酸胀难忍的触感。女神如果真的在注视着我,为什么会让异教徒这般折磨我?

很快,那宽大厚实的银盘,就已经盛满了一盆晶莹剔透的液体,放置久了,还有些许果冻的质感。

教会众人终于停手,两人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银盘端下处刑台,不久后又拿来一个空的银盘。苟延残喘的凛克虽然看不见,但是两腿之间重新放置的银盘让他清楚地知道,这场处刑远远还没有结束。

赛路斯牧师向广场的众人再次做起了祷告,他传下神谕,神说,不应让那魔物获得片刻喘息,应当将他的力量,化作人的力量;将他的气血,造福世人!

“不要停!不要停!让魔物知道我们的厉害!”

“弄死这个魔物!别让他活着离开!”

老头的手指异常灵活,像刷子似的来回不停地挠着敏感的脚掌,在薄弱处,还会用指甲故意掐揉,让凛克完全没有时间喘气和换气,只能大声哈笑吼叫,以宣泄那无法被抚平的痒感。

十根秀气的脚趾隔着丝袜奋力地磕头,只换来足趾下的嫩肉被更加针对和搓挠,他笑得腹肌绷紧,全身爆汗,属于青少年运动后的那股汗湿和臭味,逐渐弥漫在处刑台四周。

牧师们仿佛没有听到台下的呐喊声,他们有条不紊地准备开始下一轮的惩罚。卡布里牧师口中颂念咒语,很快金色的光辉再次降下,他的手心上又多出了一个更大的金属环。

“哈哈哈哈,该死的玩意!怎么还有啊!..”凛克眼睁睁地看着新的圆环套在他的阴茎根部,而后又在灼热之中,收束固定死。

“猜猜这是做什么用的?”老头牧师把玩着魔族少年直挺挺的阳具,从他圆鼓鼓的子孙袋一路挑逗到李子尖儿,红扑扑的穴口正被粘液包裹着,别提有多色气。

“这是爷爷草你们臭虫....噢噢噢噢!该死啊啊啊!”随着金属环被注入魔力,凛克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卵袋似乎被一个可怕的吸力吮吸着,淫液像尿液一样汩汩地涌出马眼。那圆环的效果,竟是间歇性地抽取魔力生成的物质,让凛克除了雄精外,无法憋住哪怕一滴玩意。

此时,另一名神职人员也登上了处刑台,只见他手上带着金丝手套,很明显也是太阳属性的物品。他贴着凛克的后背,让他上本身无法挪动,又从后往前,一手握住了那颤颤巍巍的流汁肉棒,一手向上捏住了一粒粉嫩的乳头。

额外的触摸让敏感的凛克再次躁动起来,他实在有点受不了在他身体上继续开辟新战场了。

“啊啊啊啊~垃圾...臭...虫!老子...永远不服!哦哦哦,艹,别想...别想...指望老子给血族蒙羞!”他拼尽全力,也只能微弱的像柳条一样微微摆动,丝毫无法逃避任何落在他身体上的刺激。

在下体被用金丝手套握住的瞬间,他感觉到那里传来了更加可怕的触感。一股温热的力量从他柔嫩的皮肤上传来,两只手指像剥葡萄皮一样吧,让他红润饱满的杏肉裸露在空气中,为了庆祝这迟到的登场,凛克不受控制的顶胯吐出了好几摊晶莹的粘液,那该死的精液就是始终都无法泄出一点。

台下,我正无聊地盘着阳角粗壮的下体,掌心被浓稠的泡沫沾满,正在硕大的蘑菇头上揉捏。我同样没有让阳角的雄精漏出一点,现在还不是时候。但让他爽爽也无妨,射不出来反正老老实实地给我忍着。

“呃呃..主..主人...求你了..”角角不自觉地伸手想要抓住我的手腕,却又在将要碰到的时候,忍住了自己的冲动,他站立难安,突然能够和正在遭受处刑的凛克感同身受。

“忍着。”我没有看他,眼睛一直盯着处刑台上的“表演”,手上学着那神职人员的操作,肆意地玩弄阳角的肉丸。

“啊啊!好..好的主人,慢..慢点..”阳角无处释放的难受,让他的木屐已经陷入地面一寸,单手持剑杵在地上,宛若雕像。

“啊!!!狗东西!!不得好死!!”

突然,台上传来了凛克凄厉地哀嚎,和奴隶有着无形感应的我,心里也有一丝拔凉。

两位牧师老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来两把长长的桃木色戒尺,一端上的两个角,包裹着金片。他们正挥舞着戒尺,抽打着凛克已经被挠得发红的脚掌心。他们像捣年糕一样,配合着撸动包皮和肉茎的同僚,有节奏地在凛克下体正酥麻激爽,淫液横流的时候,狠狠地抽在他敏感的脚心上,让那种快感和冲动,瞬间收束成疼痛和火辣。

奇怪的是,每抽一下,凛克的桃肉不仅没有停止流水,反而像水枪一样,溅出好几道清液。那手持他阳具的人,也不让任何一滴忍耐汁浪费,扳住管身直接对准银盘,噗呲噗呲地接了满满一层。

“啊啊!老子要死了!!哦哦!!别打了!!”

恐怖的抽脚心打得凛克神魂颠倒,他从来没有想过脚被这样抽打会是如此煎熬的折磨。疼和痒让他几乎没法阻止语言,竟不小心说出第一声求饶。

“哦?终于开始求饶了,不错,意志力已经算很坚定了,到这一步才崩溃。”卡布里牧师边打边和赛路斯聊天,似乎根本没有在乎手下的白发少年魔物是死是活。

更为狠辣的地方是,他们甚至会故意用尺子的尖角处抽打凛克的脚心和脚趾,那剧烈的疼痛之中,余感居然是刺痒,让凛克又哭又叫,蒙着眼睛的黑布都湿透了。

“疼!疼!好痛!”

“老子的脚!啊!”

“射不出来!为什么!堵住了!为什么射不出!”

双脚和下体不同滋味的折磨来回切换,凛克已经听不到声音,闻不到味道,脑瓜子嗡嗡的,全部的意识里面就只剩下钻心的疼,酸胀的痛,酥麻的爽,刺挠的痒。

他这下才真正感受到后悔是什么滋味。为什么他要到人族的领地来,为什么自己大意被臭虫给设计了,为什么当初不跑要留下来恋战?

“啊啊啊啊啊!老子错了!老子受不了了!”

台下的观众见到那魔物终于开始求饶,纷纷鼓掌庆贺起来。这是属于人族的胜利,这是属于魔物的耻辱!抽他,挠他,撸死他!让他后悔自己生了这样一幅淫荡的身体!

我见那小子居然这么快出现颓势,对教会这些人都另眼相看了。谁能想到还有这些个手段,自己作为他名正言顺的主人,都做不到让他吐出一句软话。

呵呵,让你能,让你自毁,这就是你企图违抗主人的下场。哎,看你这个榆木脑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明白,如今全天下,唯一能救你的人,就是我了。

兴许是戒尺的强度太大,第二盘清液也很快就盛满了。

凛克像是一块已经被玩残的破布娃娃,两腿朝上分开吊着,私处暴露无疑。手臂伸直向上绑着,好看的脸庞却低了下去,头毫无力气地垂在胸前。

通红的肉棒和脚掌,诉说着他悲惨的遭遇。

“小子,这就不行了?”卡布里牧师用手托起凛克的下巴,扯下了那块蒙眼的黑布,这张精致帅气的脸蛋满是汗水,一双宝蓝色的眼眸微张,眼皮无力地耷拉着。

这位血族少年仿佛已经要死去。

很快,第三个银盘被端上来了。凛克的眼睛随之睁大,头疯狂摇动,似乎不敢相信还有第三轮处刑在等着他。

“疯了!你们....太可怕了!老子不干了,放开老子!”

“别碰老子!停下!别碰! 杀了你们!”

赛路斯牧师笑了笑:“原来刚才是装的,看起来还有不少力气嘛。”

啪!无情的戒尺又拍打在柔软的脚心上,还时不时拿尺角在已经红肿不堪的脚心上划拉。好在鬼眼蚕丝足够有韧性,不然早给这帮教会的人给整报废了。

“呃啊啊啊~”脚趾上的金色圆环再次释放出魔力,凛克感觉体内的魔力又一次被炼成了淫液,满满地堵在他的卵袋里;同时,膀胱也开始鼓鼓囊囊,像个水袋。

他的阴茎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小时没有软下来了,受到金属环和太阳魔力的影响,甚至还有变大的趋势。金丝手套紧紧攒住他的茎身,有力的手指拴住他的冠状沟,还有一根手指则在他马眼口不停地搓揉,仿佛拿着一根输水的水管,但用手指堵住出口,让澎湃的淫液蓄势待发。

感觉..真是要被玩坏的样子了。

光是旁观这场处刑,我都感觉自己的下体莫名难受。特别是那马眼搓揉,估计是又痛又痒,手指一放开,那洪水般的忍耐汁就喷涌而出,如果不是魔物的身体够耐,应该早就坏掉了。

那双脚更是糟了老罪,被尺子打完后,脚掌已经红肿不堪,没想到那两个老头还不打算放过凛克,继续用坚硬的指甲套,在他稍微碰一下都能哀嚎的嫩肉上不停抓挠。痒得他疯狂大笑,眼泪口水横流,骂人的语句都含含糊糊听不清了。

那些臭虫们,在周围欢笑喝彩的样子,像刺一样扎进凛克的心里。他感受到无尽的耻辱和惨败,一声声讨伐如烙铁烫在他的脸颊上。

天生的淫荡种、臭脚骚蹄子、喷水魔物,各种难听的绰号让他悲愤痛苦。思绪在求死与杀死所有人之间,彻底混乱了。

是女神在考验我吗?凛克,你已经不行了吗?这幅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伟大的魔物为什么会被臭虫玩成这副模样?为什么?

他觉得眼皮已经睁不开了,仿佛有块厚重的石头正在缓缓把他压扁。

不知不觉中,胯下的银盘又换了一个。

“杀了我...杀我...”

凛克陷入了彻底的绝望,已经没有半点活力。

奇怪的是,教会众人仿佛料到了会有这一刻,丝毫不担心把他玩死了。不一会儿,有人端了一个深色的木盒子上来,打开后,里面竟然是几只红得像玛瑙一样的玉蝎子。

从小见多识广的奴隶商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那可是大沙漠深处才能捕到的淫魔红蝎,价值不菲,只有刑讯逼供重要犯人的时候才会用上。这对人类来说,被蛰一下估计小命就搭上了。

对血族这样的魔物嘛,估计死不了,但可能比死还要难受一万倍。

这就是,毒虫啃咬之刑?有点意思啊。

教会啊教会,你们平时到底是做什么的。

“那是,蝎子吗?好红的颜色,从来没见过。”

“这是要怎么用呢?”

围观的众人原以为好戏到这里差不多就该结束了,没想到,教会还有手段没使出来。

台上三人分别各从匣子里取出了一只通红如玛瑙的蝎子,几只毒虫似乎被特殊处理过,在太阳魔力下醉醺醺地,很温顺,毫不挣扎。

凛克像个人偶一样,任由他们三人摆布,那骇人的蝎子尾巴刺,就这样对准了两只毫无防御力的足心以及睾丸根部,仿佛下一秒就要蜇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疼!好疼! 好胀!好痒!狗日的!”

剧烈的疼痛让凛克全身所有能动的部位都在颤抖。淫魔红蝎的毒素奇效特别快,这种奇特的蝎毒除了能让人满脑子都被性欲和渴求快感的本能占满以外,还可以像补药一样,给中毒者带来持续旺盛的生命力,让需要受重刑的犯人,不会被各种酷刑折磨致死。

毒素很快像在血肉里生根发芽一样,在对应的部位扩散开。

凛克惊恐地发现,自己下体的肉棒越来越粗壮,龟头的红李子已经发紫,那金属环也被绷地嵌到肉里,释放出更加强劲的吸力,卵蛋在蝎毒的作用下,更是像两个大红鸡蛋,里面装满了浓稠的淫液,正加速从上面冒出来,流满整根阳具。

原本已经快要虚脱的身体,此刻血液变得滚烫,肌肉开始充盈。

“老子怎么又活过来了...真是疯了,全身都好难受,为什么还没死,让老子死!”

被蝎毒入侵的肿胀脚底,此时也越发揪心地痒,感觉有一万只蚂蚁在他的肉里啃咬。从外观上看,凛克这双脚仿佛变得更大了,脚底的肉越发粉嫩,用手一戳似乎能掐出水。

“死?虽是魔物,但阁下的智力却不胜小狗几多。难道忘了,正是你要寻死,才被主人抛弃,丢给我们捡漏了。”卡布里牧师笑得脸像块树皮,他是发自内心认为,是仁慈的天父赐予他们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光是刚才采集的几盘原料,就够佐敦教会的铸圣仪式用好多年。

“放屁,老登!老子没有主人!别在这里发神经!”凛克龇牙咧嘴,恶狠狠地盯着这帮异教徒,蓝色眼眸澄澈但愤怒。

教会众人只是微笑摇摇头,看着这个不过少年模样的白发魔物,有点拿他没办法。都已经在这步田地了,还是硬得只剩一根吊和嘴巴。

蝎毒的效果确实非凡,正常人类估计蜇一下就已经足够把他生命都提前燃烧完。这魔物被三头蝎子扎下去,居然只是局部肿大和精力恢复,如果他是以全盛状态出现的话,教会根本不可能与之为敌。

正因为如此,他们心里对那位流浪的奴隶商人更加忌惮,还好没有进一步得罪他,不然真没有好果子吃。

“哦哦哦哦哦!艹,怎么会这样!”台上行刑的三人,再次各就各位,开始了原本的调教。只不过,这一次手中的惩罚对象焕然一新。凛克也突然发现身体的异变情况,被注入了毒素的部位,又热又痒,让他忍不住自己想用手去撸和挠。

那位搂着凛克躯干的神职人员,发现自己一只手已经很难完全握住那魔物的阳具。在毒素作用下,肉棒至少胀大了两三倍,那金属环也被撑大,正发着诡异的光。

手心手指上,隐约能传来血管和脉搏的抖动。粗糙血管的手感也很扎实,随便挤压一下,上面就流出一大堆透明的清液。

凛克脸也逐渐泛起红光,他感觉胯下的手变得很小,而自己的肉棒却还在变大,逐渐对比之下,手劲越来越弱,而他下面的急迫感越来越强,如果不被狠狠撸管的话,就像被虫子钻进马眼一样难受:“该死的家伙,没吃饭吗?给老子用力点,噢噢噢噢,不行,快,再用力点弄啊!痒死了!”

两只大臭脚的情况似乎更加严重。之前还十分害怕被抽打脚心的凛克,现在巴不得有人能狠狠地用尺子抽打他的整个脚掌,仿佛那样就可以拍死那些“无形”的啃咬,殊不知,毒素已经进入他的血肉里,正逐渐影响和改造他的肉质和神经敏感性。

外表的皮肉疼痛,只能缓解一瞬间,但无法彻底摆脱那种可怕的钻心痒感。他脚趾翘起,整个脚心完全张开,仿佛在求别人狠狠地惩罚他的嫩肉。

“怎么回事!老登你们没力气了?哈哈哈哈不是说要取老子的淫液吗?取啊!怎么不搞了!力气再大一点,手再快一点啊?快搞!为什么不搞!还要老子命令你们吗?啊?”

毒素的效果逐渐开始蔓延到凛克的全身上下,他感觉虫子越来越多,在他的毛细血管里爬来爬去,血和体液又热又燥,每秒钟他都想抓挠撕扯下身体上那些发痒的地方。

而这里面的重灾区就是马眼、尿道以及两只臭烘烘、汗涔涔的大脚。

卡里布、赛路斯牧师只是默默地,轻柔地抚摸着那双脚掌,时不时用尺子抽打一下以让这魔物短暂舒爽一下。那根肿胀的阳具更是得不到彻底的揉捏,手指仿佛只是在他皮肤上面轻轻游走,始终不肯给他彻底地撸一下。

忍耐汁像自动喷泉一样,流个不停,盘子结了一层果胶状的东西。加了蝎毒调教之后,分泌的汁液好像更加精纯了。落在盘子上很快就能凝结,再也不是液态居多。

“故意的吧!艹!你们这些老登是故意的! 怎么现在又不来了?轻轻地弄什么东西?给老子用力啊?难受死了!”凛克原以为之前的折磨都已经足够变态,但此时此刻的他才真正意识到,什么是无法消除的痛苦。

足足三只淫魔蝎的毒素就连大象都可以性高潮而死,作用在凛克这具躯体上,效果自然不言自明。无法射出的精液,钻心痒的尿道和脚掌,流个不停的忍耐汁,发烫灼热的金属环,全身黏腻的汗液和脏臭体味,每一样都在他脆弱的神经上拉扯。

他现在只想被狠狠地教训一顿,从没那么渴望过被人痛虐脚心和榨取淫液,甚至还生出了一丝,想要脚和阳具被砍掉的可怕想法。

“别不说话啊!装死吗!喂 !你怎么停下来了?孬种!老子骂你呢,搞我啊!”

“刚才不是玩挺好的,为什么啊,弄啊!”

“我求你们了!我求你们了还不行吗?玩我!抓我的下面!抽我的脚!大力点,啊啊啊,快啊,难受死了我了,你们快动手,求你们!”

凛克无助而失去理智地左右转头看着几位神职人员,可他们手上的动作竟然是越来越小,直到后面甚至开始休息了起来,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

他急的眼睛开始流泪,毒素对他肉体进行改造的过程中,宛如被一万只蚂蚁、蚊子叮咬是非常正常的情况。

只不过,凛克这些部位本来就异常敏感,再加上自己完全无法动弹,已经蓄了一股浓精的他,在内外双重压力之下,彻底无法维持作为血族的尊严了。

台下的观众见此情景,也开始偷笑起来。

这魔物好生可笑,居然被玩疯了。

神志不清,还胡言乱语地让人继续调教他,怕不是淫虫的本性现在才开始暴露出来吧。

“恶心!”

“骚蹄子受不了吧!我看你还装不装!”

“魔物该死!别让他爽到!”

教会几人只是静候,仿佛在冲泡一壶好茶。

这样的痛苦对这个魔物小子来说,至少还要再维持好几个小时,至少。

但凡稍微用人类的感官去想象一下,都可以猜到,肉体和精神的折磨会达到何种可怕的程度。教会现在甚至什么都不做,都已经是对凛克最大的惩罚。

看着涕泗横流,苦苦哀求的凛克,我知道,今天的调教已经差不多了。

我与教会虽然承诺了三天的时间,但每天对于凛克的使用程度仍然是有一些限制,不可能毫无节制的一直高强度消耗。再加上,蝎毒对他身体的调教还需要一段时间,此时让他只能眼睁睁地感受身体被侵蚀和改造的难熬过程,就是最好的安排。

卡布里牧师等人,果然不再继续取淫液,而是直接用绳索将这个姿态的凛克吊起到七八米处,全身除了一双已经近乎透明的脏丝袜,完全赤裸,屁股和卵蛋朝下对着所有人。

处刑台附近仍然把守着镇子的卫兵以及教会的人员,避免群众靠近,以免发生意外。

但仍然有好事者,拿着弹弓偷偷用小石子去射那吊在空中的魔物少年。

“啊啊啊,全身好烫,好痒!狗日的臭虫们!别放过老子啊!把老子吊在这里算什么球?!疯了!你们别走啊!老登!”

“艹,谁拿石头射老子!爽!再来啊!喂!该死的异教徒,你别拦他!让他射我!”

“对准一点,对着老子的鸡巴和脚射!啊!好!再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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