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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胆-风波云散-下部-完结,1

小说: 2025-08-25 13:45 5hhhhh 1970 ℃

把以前的坑填完

临安城门旁刚刚贴出的大理寺告示,马上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上写道:

人犯左武大夫、忠州防御使、提举醴泉观、武翼郎岳云,与张宪,虚传警报,要挟朝廷,图谋不轨,奉圣旨赐绞、宫、五马分戮、枭首、弃市。人犯阆州观察使、御前军统制权副都统张宪,得岳云手书,谋据襄阳,替岳飞谋夺兵柄,奉圣旨赐绞、宫、五马分戮、枭首、弃市。

告示下围观者议论纷纷,有的道岳飞父子忠勇,竟无端遭此大难。有的唏嘘忠君杀敌的勇将竟落下如此结局。

“听说那岳云,勇冠三军,偏又是个貌似潘安的标致人物。”

“对对,岳家军内都唤他作赢官人,确实勇猛无比。”

“没错,我记得去岁我在西湖见过,那岳云携了他兄弟游湖,还正巧遇到了官家,这岳少将军果然是个妙人儿,身材高大,英俊异常,乍一见哪个敢相信竟是个将军。”

“那是,听说官家初见也是喜欢非常,当即封了官职,带御器械,随驾好些日子。”

“还有人传言是金国议和的条件之一,以最酷极刑公开杀戮,因岳飞本人目标过大,恐引来民变,且岳飞亲随下属还未清除干净,也怕发生变故,因此上改由岳云替父受刑。”

有人又问道:“那告示上所列刑责,无论那一条都是取人性命的,怎可能一起执行?”

一旁有做过公的老人答道:“你等小小年纪如何懂得这些,别看这几种均属极刑,但也有个施刑顺序,第一天绞刑宫刑,第二天五马分戮,最后取人命的是第三天的枭首。这绞刑,也有文章在里面,全称唤作出精绞,套粗绞绳于死囚颈部缓慢收紧绞绳,在死囚窒息濒死时则稍松,如此反复濒死至死囚阳具完全竖硬,然后撸其阳根直至射出元精,如此反复直至精竭。这宫刑就是割掉死囚的男根卵蛋。这五马分戮原是古时的老法子,现在是取四匹健壮公牛,分四个方向扯断人犯的四肢。这前面几个都不是取人性命的,都要留着一口气来继续下一遭,最后取性命的是枭首。”

“唉,只是可怜了岳少将军,临死前还要受这些折磨!”

临安行在福宁殿内灯火摇曳,官家垂头闷坐。

悔么?唉,这皇帝也不容易做,任由岳飞挥戈北上,若迎回父兄将如何处?议和是最平衡的法子,更何况岳家军愈加壮大,兵权旁落更是祸害,那岳飞已然妄议立嗣之事,且其下辖部属只知爱国不知忠君,难不保安史再现,想到这里更是气恼,虽对那岳云宠爱有加,但这个拧种仍是重父轻君,岳云如今已成年,军功卓著,才能韬略不在其父之下,在岳家军内声望日隆,若带兵闹将起来,如何弹压?下午亲笔改了大理寺的判决,这也是无奈之下不得不狠心之举。

可惜么?鲜衣怒马少年时,回想当日西子湖畔初见,那时他十七八岁的好年华,乌发束顶,仪容俊美,长身而立,没有其他临安少年的傲慢与脂粉气,眉宇间英气逼人,明朗如清风霁月。尤其那双眼睛是如此清澈纯良,黑白分明中仿佛一望见底,没有丝毫的杂质。浑身浸透阳光垂赐的麦色,就连站姿,也有豹猎般的矫捷。

现今他已二十有三,成人后愈加出众,翩翩的英俊少年转眼变化为堂堂的气宇轩昂。

清瘦而俊朗的脸庞,眼睛不算大但却炯炯有神,两道剑眉斜插双鬓,鼻梁高挺,阔而薄的嘴唇如抹朱砂,五官虽不精致,但组在一处却出众的俊俏,令人侧面难忘。

如此俊俏面容却长在一副精健高大的身躯之上,粗旷的骨骼上满是结实的肌肉,胸膛宽阔,虎背蜂腰,宽肩猿臂,周身气息透露出刚毅勇猛,无时不侧漏出一名青年骁勇战将的气场。

那岳飞帅才谋略了得,但相貌平平,却养出了岳云这等尤物,将他父子二人放一处来看,倒不像是亲生的了。

算了,可遇而不可求,即便是独一无二的也舍了吧……

东方天际泛白,一阵清脆锣声响起,大队的兵士从四面八方涌向大理寺门外列队。

大理寺大牢深处,狱卒目光阴郁的在关押岳云的死牢中游移,最后落在岳云身上。这曾经的英勇战将,如今却身陷囹圄,饱受惨烈残暴的凌虐和折磨。

岳云一丝不挂赤裸着结实的身躯,年轻健硕的肌肉,如今也只是被凌虐的素材。精健的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刑讯后的伤痕,新疤与旧疤相重,红肿与淤迹相叠,鞭痕与烙伤相交,更有那数不清的针刺后的细小血痂血洞,烙铁炙灼后留下的片片焦黑,及那些一望便知的骨断筋折。一头乌发杂乱不堪,无序地披散在肩上,遮挡住曾经俊朗的面容。干裂结痂的嘴唇微微颤抖,无时不显示出肉体承受的痛苦和挣扎。

肩上一面大枷让他几乎无法承受,这面为他特制的五尺长的重枷,沉重到只能杵在他面前两腿之间的地上。他的双臂,曾经挥动杀敌的锥枪,如今双手却被被锁在木扭中,手指肿胀得变形,指甲在拷打中已被残忍地拔光,光秃秃的指尖只留有暗红血痂。大枷前的一双大脚被铁枷牢牢束缚,悬空于地面之上,脚趾甲也几乎都被拔去,暗红色的嫩肉暴露在外。

这种残酷的束缚让岳云无法得到丝毫的休息和喘息之机。他已精疲力尽,肉体的折磨几乎超出极限。曾经驰骋疆场、年轻骁勇的青年将军,如今却体无完肤,奄奄一息。

岳云这副强健的体魄是他先下唯一的支撑,因为常年习武,他才能承受得住这种残酷的刑讯折磨。然而,长时间的凌虐已使他的体力即将消耗殆尽,浑身上下无时不在的疼痛和疲惫,如同一把锋利的刀,肆虐地割裂他的灵魂。

狱卒无声地注视着,复杂心情无法言喻。

常年在大理寺大牢里见惯了各色囚犯,硬扛的也见过不少,但像眼前这如此刚烈坚韧的硬骨头还未曾领教过,当初他刚刚被收押时,见他一副俊朗模样,估量着抗不了多久,这大牢刑房里的各色磨人刑具可不是徒有虚名,均为集古今汇南北之大成,酷烈至极堪比地府!

打心底由衷敬佩这位岳少将军,年纪轻轻,却生生扛过了长达近百日的刑讯拷掠、奸淫凌辱。

狱卒们也都是平头百姓,入公门也是为了讨生活,并不在乎什么冤情不公,朝廷大事不是这些人可了解的,上头下令了就按照指令去做,原本还对这岳云有了些恻隐,但大理寺新任正卿万大人,特派了亲信来督刑,谁对岳云略宽容些,就对哪个狠狠责罚,无奈只得狠下心来。

难道这岳云是铁打的?似乎这些肌肉都不是长在他身上一般,那刑讯之酷、凌虐之惨、奸淫之毒,连这些个惯了的狱卒们都见之不忍,唯独这受刑的对象不仅没有招认,除了疼痛难忍时沉闷的嘶吼尖利的惨叫,反而连辩驳怒骂都越来越少了,直到后来紧咬钢牙的嘴里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狱卒们卸下了岳云身上的刑具,他疲惫不堪地瘫软在地,身体的痛楚让他无法再支撑,他的断腿估计是被夹棍夹伤,扭曲地向一侧扭曲,显露出不自然的畸形。

狱卒们围在一旁,看着伏卧在脚边这位曾经英勇无畏的岳家军少帅,万俟卨的亲信冷笑道:“少将军,别在这里躲清闲了,咱们陪你出去啊,到临安城里逛逛吧!”

言语间充满嘲讽,于他们来说,这已经不再是那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沙场战将,只是一个残破不堪的玩物而已。

狱卒们架起岳云的双臂,向后拽住乱发,撬开嘴灌了一碗参汤进去,然后粗暴地将他拖出死牢。岳云的残躯已经筋疲力尽,枷锁长时间的束缚后已无法自行行走,只能被狱卒们拖行着,皮肉不断与地面摩擦,磨破了原本结痂的刑伤,带来一阵阵剧痛。

与此同时,又一阵铁镣声响,张宪也被狱卒们从隔壁死牢中拖了出来,他身上同样刑伤累累,相比岳云有过之而不及,与岳云一前一后地被拖至大理寺大牢的前院。

前院,狱卒和兵士们整齐站立,武装至齿,严阵以待。他们冷峻的目光扫视着眼前场景,注视着这两位曾经威风凛凛的年青将军,而今却是赤身裸体,精健的肌肉现如今却成了血肉模糊的残骸。

狱卒们将岳云张宪扔在地上,他俩疲惫不堪没有一点抵抗,其中一名狱卒上前抓住岳云乌黑凌乱的散发,用力将他拽起来,颤抖着被迫跪在众人面前。其他狱卒同时紧紧按住他的手脚,防止挣扎,卸下了手脚上的镣铐,将双臂扭到背后,一根粗壮的麻绳对折成一小绳圈,搭在岳云后脖颈上,接着将绳子两端分别向前顺两肩拉过,垂在胸前,又将绳子从两腋下穿过,绕至背后,这就是所谓死囚受刑前专用的捆绑“抹肩”。

在上臂,狱卒们缠绕了三圈绳子,下臂也缠了一圈。每绕一圈,都用力地拉紧,然后打一个结以防绳子下滑。

最后,狱卒们将两面绳头拉回背中,向上引过后脖颈的绳圈,岳云的整个上身都被紧紧捆绑在一起,高挺胸膛,变成了一只被束缚的猎豹,无法挣脱。

五花大绑后,岳云被麻绳绑得越紧,血液和气息也越来越难以流通,脸色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咬紧牙关,竭力忍受。

狱卒将岳云蓬松披散的乱发捋顺,在头顶挽了个发髻,俊朗面容显露出来,虽斑驳血污也遮掩不住英气逼人。

狱卒手持一个两爪的鹰爪弯钩,将其探进岳云的鼻孔,随后,狱卒将鹰爪钩的绳子从头顶上穿过,用力向下拉扯,将其与颈后捆绑双手的麻绳紧密地捆绑在一起。

岳云眉宇紧皱,呼吸有些急促,只能被迫向后高高仰头,身体略微后弯,更无法自由活动身体。

万俟卨的亲信命狱卒又押过两名囚犯,喝令他俩为岳云张宪进行口交,并限令在半刻时间内让岳云张宪的男根勃起。

这两个囚犯哪敢有丝毫反抗,也不管众人注视的目光,马上爬起来蹲在岳云跨前,双手抓住那根粗长的肉棒,也不管茎身和龟头上尚未痊愈的伤痕,又撸又舔,众目睽睽之下,岳云哪里禁得住这般强烈刺激,且在死牢里已经被提前灌了掺有足量烈性淫药的参汤。这汤不仅提神壮体,更有催情作用,因此根本不用半刻时间,被刺激了没多久,就如铁棒一般坚挺翘立。狱卒见状,连忙取过一段红色法绳,在岳云阳具根部,连同那一副卵子,捆扎了数圈,在麦色肌肤上更加醒目。

这时,狱卒们抬过两架木驴,这原本是专门用于女犯游街示众的刑具,然而,今天这两架木驴却刻意被用在了两位年轻战将的身上。这两架木驴特意制成战马大小,形制也与岳云张宪在战场厮杀所乘骑的战马无二,只是马头为驴头所换,木驴的鞍座中央竖立着一根一尺长的木棒,刻成男子阳具形象,狰狞着泛着油光,对他俩的极度侮辱昭然若揭。

我已二十有三,虽年纪尚轻却也娶妻生子,但在此刻我心底仍不由升起一丝惊惧,下意识的后退半步,但狱卒们推我向前,见我略显迟疑便七手八脚地将我抬起来,握住双脚劈开双腿,露出臀间被数次鸡奸强暴、已经红肿溃烂的谷道,对准了木质阳具,缓缓将我的身躯放下,强迫我坐在鞍座上。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难忍,我不由发出惨烈的嘶吼。这羞辱令我痛苦煎熬,回想岳家军骑兵曾在我的率领下纵横沙场,但现在骑在木驴上却无力反抗,只能咬紧牙关强忍悲愤。

众目睽睽之下,成为了这等小人嘲笑的对象,我的身体几乎无法平衡地坐在木驴上,兵士又用两枚半尺长的铁钉,从脚踝外侧凿穿我的跟腱,钉在木驴的腹肚上,这样无论我怎样挣扎、游街途中怎样颠簸也不会从驴背上摔下来。

张俊高高坐在上方,冷漠地俯视着这一切。本来今日监刑的不是他,他是欣喜之余特意来观刑的,将最残忍和酷烈的手段施加于岳飞长子和爱将身上,摧毁他们的意志和尊严,以解胸中仇闷。

张俊面带得色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木驴上的我和张宪,如此凌辱是何等的畅快!今天他特意没有乘轿,而是改为骑马,就是要亲眼看着我俩受此奇耻大辱。

随后张俊向下属挥了挥手,转身跨上了自己的高头大马,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三声号炮响过,载着我和张宪的木驴也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四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四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一遍又一遍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逆贼作乱,图谋逆反,交通金军,反贼要犯岳云张宪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官家之命游街示众,即日处死,以儆效尤......。随后紧跟着开道锣的兵士们拘谨严肃,押送着高大的两驾驴头木马。第一驾木驴的驴头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是鲜红似血的大字:反贼岳云。

临安城内稍有良知的人家也愤慨我岳家的冤情,人人封门家家闭户,不忍目睹我和张宪被凌辱游街的悲怆景象。

唯独那秦禧联通了一众攀附秦家的纨绔公子,让他们呼朋唤友,携娼带伎,又纠集了许多的市井流氓泼皮无赖,将游街的沿途道路围了个水泄不通,说不上是人山人海,却也有足足数千之众,连道旁茶坊酒肆的楼上楼下凡是临街的位置都被占了个满,一时间人头攒动嬉戏嘈杂,竟比上元灯会还要热闹几分。

随着哒哒的踏步声,铺天压地的兵士们簇拥着我和张宪的两架驴头木马,在临安城内的主要街道上缓慢前行。酷烈的刑具上桎梏着精健却又残破的躯体,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奇形怪状的刑伤,被迫仰头挺胸保持着仿佛骑乘战马的姿态。

最惨烈的,并非是结实肌肉上伤痕累累的刑伤,而是胯下木驴鞍座上一根粗大的木屌,贯穿进我下阴的谷道孔穴内,将我几乎悬空地固定在驴头木马上。随着週围兵士的推行,那根木屌就会前后上下的抽动,将这游街示众打造得比酷刑还要惨厉万分。

褪去盔甲的肌肉再结实也会被淫邪的刑具给玩弄摧残,几乎不成人形。身旁的兵士会定时掏出皮囊,狠狠地灌上我一口,可想而知,裡面当然不会是什么好货色,苦味中略带有一些说不出的诡异味道,那苦味是参汤的原味,另一种味道我也熟悉无比,无论受刑还是被鸡奸,我都没被少用这个邪物。

秦禧告诉过我,这是出自于宫内的『奇淫合欢水』,效力可不比世俗所见的劣等春药。一口就能失去理智,止不住地激情发骚,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两口,就是沦为无自主意识的肉便器;三口就算是被削成人彘,也不会感受到疼痛难受,更多是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感……最恶毒的地方,就是会让使用者保有全程记忆,但无法控制自己的淫荡作为,深深地烙印在灵魂上,永生忘不掉。

这喝了四口以上我此刻算是亲身领教了,就是我此刻的模样,既保持着理智,又骚贱到骨子里,无论是怎样的凌虐玩虐,都会形成快感,就连言语辱骂,都有可能让我快活升天,更何况我和张宪不仅被灌了足量奇淫合欢水,插在体内的木屌还同时向肠内注入这天下第一淫药。

却原来那根插进我谷道里的木屌,也竟大有关窍,木屌中空,内中积满了烈性春药,隔一会儿便有跟随木驴的兵士,用连着的气囊将春药注入我的肠内,源源不断的刺激我的神经,整个游街的全程中我就像被浸泡在烈性春药里,被腐蚀瓦解,逐渐剥夺了我控制欲望的权利。

再坚任的意志再顽强的信念,也抵抗不住被药物点燃的欲火,血气方刚的原始本能被唤醒被催动,逐渐掌控了年轻强壮的身体,我神志逐渐恍惚,大脑也麻木起来,脸上发烧发烫,眼前的所有景象渐渐迷离,耳边的噪杂声响也慢慢飘远,我不自主的半张着残破结痂的嘴唇,口水也不受控的淌了下来,后庭谷道里的木屌无时无刻的抽插着,原本浓密的阴毛要么在刑讯中被燎光要么在奸淫中拔光,铁杵一般坚挺翘立的黝黑阳具,在光秃秃的下体的衬托中,显得更加粗壮,丝线一般的淫液不断的从龟头的关窍涌出,阳具下的雕鞍上精湿一片。

我被木屌顶得上下起伏,体内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大脑,我整个下半身都酥麻无力,双腿不停的颤抖,半张的嘴里也不禁毫无廉耻的轻生呻吟起来。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喝彩声音,骚黄的尿液像喷泉一般,毫无征兆的一股一股的激射而出,失禁的尿液被喷洒得到处都是,大庭广众之下,我竟然被木屌肏到失禁而全然不知。

嘎啦嘎啦,驴头木马持续地移动着,木屌豪不留情地持续抽插蹂躏着我的谷道,溅出一道道混着暗红的液体,伴随我的无助闷哼呻吟,听起来更像悲戚低鸣,却又充斥着诡异的淫慾。

车轮转动,阳具上下地抽插,已经外翻的肿胀谷道,旁人都一览无遗,不断地溢出带着血丝的肠液,齿轮随着挪移,操作着木屌上下直冲退缩,将我的谷道撑开到正常人无法做到的硕大,顶得我赤裸精健的身体不住地摇晃,气喘如牛中既痛苦不堪又迷情忘意。

“射了!射了!这反贼被肏射了!”

人群中又是一阵热烈的欢呼,我既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也清楚感受到了羞耻中的舒爽,十几股浓稠的元精自我坚挺的阳具中激射而出,我即使现在被迫仰头向上,也能看到一股股射向半空的元精。

我用高亢且暗哑的呻吟诠释起无与伦比的巅峰快活,明明是要晕眩过去,又怎样都无法失去意识,全数地承受着下体传递给大脑的痛苦和刺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冲刷着如断线傀儡般的赤裸躯体。

这凌迟一般的游街终于在到达众安桥刑场而结束,兵士们押着我和张宪游遍了临安城内四门和主要街道,不知道张宪情形如何,估计也和我一样被凌虐得惨烈异常,反正我是在游街途中被木屌肏射了三遭。

众安桥刑场近在眼前。

临时搭建的宽大刑台上,正中是监刑官员和观刑人等的桌案座椅,一边摆着两口锃亮的龙头铡刀,刀口上隐隐泛着玄冥的红光,另一边是两座十字刑架,成人腰粗的木桩显得异常敦实。

刑场早已被殿前马步军司的军兵里里外外,密密匝匝地围得飞不进一只苍蝇。同来的马车也停了下来,车内走出一人,身着紫色公服,带着一顶金丝笼便帽,腰间束着缠枝花卉纹金带,饰有象征地位和荣誉的“鱼袋”,一看服色便知是朝中大员。这正是高宗眼前的红人,殿前马步军司都指挥使杨沂中,也是此次赵构任命的名义上的监刑官。另一辆车内走出的身着红色官服,带着直脚硬翅襆头,正是这场凌虐大戏的真正主导万俟卨。

一路押解我俩游街而来的张俊迎上去,三人见了礼,时辰未到,三人只管在一旁叽叽咕咕地交耳私语。

载着我的木驴被推到刑台前,脚踝上一阵剧痛,钉在脚筋上的铁钉被拔了下来,兵士们架起我的双臂,将我抬离木驴的鞍座,嘭的一声,木屌也从我的谷道内抽离,此时的木驴背上已洒满了一滩滩我释放的元精、淫液、鲜血和肠液混合的污秽,狼籍一片。

虽然游街的尾声已经没有再给我灌那混着奇淫合欢水的参汤,三次激射出元精后,体内春药的药效已逐渐消散,但我的体能也消耗巨大,没了参汤吊着精气,双脚踩到坚实地面的瞬间我就瘫软倒地,兵士解下了我身上除了绳索以外的所有束缚,又在脑后插了招子,提起我的双臂,像死狗一样被架着拖上刑台。

上了刑台,尽管折磨得几近崩溃,我和张宪仍竭力摇摇晃晃的挣扎着站起身来,虽然五花大绑但傲然而立,我知道我俩在世间的最后一刻到了!

我此时看到张俊、万俟卨,便如见了仇人一般,脸上顿时现出愤恨之色,恨不得立时扑上去挖出他们的心肺来看看是甚底颜色,如此害我岳家、荼毒良将!

张俊踱到我二人面前,面露得意之色,羞辱的看着赤身裸体刑伤累累的我俩。他先向张宪道,“张宪,临刑前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呸!”不想被张宪向面上唾了一口,“直娘贼,你们串通一气谋害老子和岳相公。老子死后变成厉鬼第一个就要找你算帐!”

张俊猝不及防,连退了两步。早有身后的兵士上来捂了张宪的嘴,又有人替张俊拭抹痰迹。

张俊气得脸色发绿,又转到我面前,问道:“岳云,事到如今你可有什么说的?”

我正眼都没看他,蔑视道:“我等忠心耿耿,征战沙场,却不想死在你等奸贼手上,忠义之心,勇士之骨,小爷我无悔!”

见张俊只气得气血翻涌,无处发泄,只能恨恨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这时监刑的万俟卨喝道:“罪囚跪下听旨!”

长达百日的刑虐奸淫,哪里还有以往的沙场雄健,刽子手只朝我膝窝踹了一脚,我便支撑不住,重重的单腿跪在地上,身后几名兵士死死按压住我,七手八脚的将我摆成跪姿,伏在万俟卨脚前。

“人犯左武大夫、忠州防御使、提举醴泉观、武翼郎岳云,与张宪,虚传警报,要挟朝廷,图谋不轨,奉圣旨赐绞、宫、五马分戮、枭首、弃市。人犯阆州观察使、御前军统制权副都统张宪,得岳云手书,谋据襄阳,替岳飞谋夺兵柄,奉圣旨赐绞、宫、五马分戮、枭首、弃市。”

我听得疑惑,这几种极刑如何能同时进行?

一名兵士又大声向上禀道:“请大人验明死囚正身!”遂即抓住我的发髻用力向后拉扯,我被强迫抬头向上。万俟卨走近看了一眼我咬牙怒视他的炯炯目光,接过兵士递过来的毛笔,圈红了插在我脑后的招子上的“岳云”二字,又圈红了张宪的招子,然后厉声道:“即刻行刑!”

兵士们得令后齐声应喝,架起我拖到刑架前,先解了我身上的五花大绑,面朝刑台下密密麻麻的众人,平展我的双臂绑在十字刑架上,一道道牛筋麻绳分别将双腕、双肘、双肩、胸及腹与刑架紧紧捆在一处,又劈开我的双腿,双脚分列刑架两侧,将大腿、膝盖及双脚又用麻绳紧紧绑牢。一兵士踏上高凳,拔了招子,又打散我的发髻,捋顺头发后向上栓在刑架顶部的铁环中。此时的我面向台下,丝毫动弹不得。

“死囚岳云张宪行刑准备停当,奉圣旨遵大人钧命按绞、宫、戮、枭、弃依次序施刑,首日施绞、宫之刑,次日施戮、枭之刑,二日内完刑,二賊首级悬挂示众,贼尸弃市三日!”

听到这些,我才知晓秦桧等辈如此之狠毒,临死前还要惨遭折磨羞辱,心中一阵愤慨一阵悲怆一阵凄凉,五味杂陈不可名状。

三根牛皮绳缠绕组成的绞索勒住我的脖子,刽子手手执一根粗木棒,暗暗小声道了句:“少将军,得罪了!”然后绕到刑架后,将木棒插进绞索中。

“收!”旁边督刑的兵士一声历喝。

刽子手开始顺时针搅动,脖子上的绞索逐渐勒紧,在绞索的压迫下,我感到呼吸困难,我的喉咙像被火焰灼烧,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刀片划过,疼痛难忍。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眼前一黑仿佛堕入深渊,求生的本能让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呼吸,试图从这临近的死亡中挣脱出来,但每一次挣扎都让我更加疲惫,但我根本顾不上什么疲惫,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挑战生命的极限。

我的脸颊开始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全身肌肉紧绷,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每一次跳动都在有力撞击着胸膛,意识也开始模糊,周围的世界变得扭曲而虚幻。我双眼上翻,舌头也不自主的吐出嘴外。

“停!”

后面刽子手应声停止搅动木棒,兵士看着我在窒息的濒死中又挣扎了一小会儿,

“松!”

刽子手迅速反方向松开绞索,我贪婪的大口的吸入珍贵的空气,胸部剧烈起伏。我从半死中返回世间,呼吸稍稍平顺,脸色也逐渐恢复过来。

“收!”

刽子手马上开始搅动木棒,绞索再次收紧,我的呼吸又变得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但声音却越来越微弱,最终淹没在了无尽的黑暗中。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感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火炭灼烧,疼痛沿着神经末梢蔓延至全身。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胸腔仿佛要被撕裂,脸庞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眼睛胀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

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只能带来微弱的氧气,呼气则更加困难,感到自己的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我勒得脸色如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眼逐渐失去焦距,逐渐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我放佛轻盈的飘离那具挣扎扭曲的身体,荡悠悠的飘向半空,低头下看,刑架上绳捆索绑的我,挣扎的身体、扭曲的面孔以及坚挺高翘的阳具,刑架后的刽子手正一点点绞紧插在绞索中的木棒,身旁的兵士正紧盯被绞杀中的我。

“停!”

刽子手停止搅动木棒,兵士又让我在窒息中停留了片刻,眼见我的挣扎越来越弱。

“松!”

刽子手松开绞索,我本能的大口的喘息,迅速的吸入呼出,胸部剧烈起伏。半空中的我瞬间被拉回躯体内,喉咙和胸内一阵阵剧烈的火灼般的疼痛。

旁边督刑的兵士上前抓起我的阳具,我才发现不知何时在游街时疲累的阳具又已经坚挺如铁,兵士捏了捏弹了一下,又撸了几下,确认了已经达到行刑应有的硬度。

到此时我俩才明白这绞刑的真实用法,顿时愤怒至极!

“恶贼!你丧尽天….呃…..呃….”

“直娘贼!不得好死!…唔…呃…呃…”

还没等我和张宪怒骂完,脖颈上的绞索又开始收紧。

痛苦的窒息中,喉咙胸腔内的烧灼重燃,我眼前又开始模糊,身体的力量也在逐渐流失,感到自己仿佛被拖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死囚出精喽…”

耳旁一声高喊,我挣扎着用力将头扭到张宪那边望去,眩晕中看到张宪,被勒得涨红的面皮、吐出淡紫色的舌头、鼓凸的双眼、拼命挣扎中紧绷的肌肉,高挺的阳具喷射出一股股浓精,但遂即眼前的景象就逐渐模糊。

“死囚出精喽…”我旁边督刑的兵士也大声喊道。

我在重新陷入进暗黑之前,下腹抽搐着,坚挺的阳具中也飙射出了一股股元精。

但酷刑仍未结束,在绞索的反复收放之中我和张宪仍在死亡的边缘沉沦挣扎,

随着呼吸的逐渐减缓,视野开始模糊,脑中一种异样的兴奋从内心深处升起,仿佛每一块皮肉都在欢呼跳跃。理智永远战胜不了本能,我的会阴又开始充血,一股暖流自下腹蔓延,让我的阳具更加坚硬挺拔。

在绞索的扼杀中,我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我被强迫出的欲望。

然而,随着窒息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开始感到头痛欲裂,眩晕恶心,随着痛苦的加剧,终于,我的身体痉挛着,再一次激射出所有的能量,但绞索松开后随之而来的是屈辱、空虚和疲惫,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接下来我和张宪又被灌了几口掺有奇淫合欢水的参汤,阳具在强劲的药效中再一次坚挺如铁。

新的一轮绞杀又开始了,绞索收紧后,督刑的兵士抓住我的阳具,快速大力撸动,前所未有的欣悦和满足在时断时续的窒息中被无限放大,已经大大突破了我自控的能力,求生的本能让我根本无暇顾及对欲望的控制。

“死囚出精喽…”

“死囚出精喽…”

“死囚出精喽…”

绞杀我的近一个时辰内,我被迫五次射出元精,直至第六次时,坚挺的阳具兴奋的抽搐着抖动,却没有任何东西被射出,体内已被榨得一滴不剩。

旁边一同受刑的张宪,被榨干的身体疲惫不堪,低垂着头,在刑架上苟延残喘。

“禀大人,死囚岳云共计出精五次,张宪共计出精四次,绞刑执行完毕,请大人验刑!”

“免!稍息片刻,继续行刑罢了!”那万俟卨在座位上,颇为满足的欣赏我和张宪的惨状,端茶啜了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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