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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1

小说:交错的相[合集系列] 2025-08-25 13:45 5hhhhh 6380 ℃

“陸,我的弟弟,你真的能夠逃離嗎?”

身著囚服的白髮青年坐在那張破爛的鐵床上,上面僅鋪著一層可以忽略不計的棉絮單。這個房間壓抑著刺骨的寒冰,是個多呆一會便會讓人徹底瘋掉的地方,但天並沒有對此表示任何不滿,他只是勾勒著淡淡的弧度,看著那個站在鐵銹圍欄之外的紅發男人。

如果不是為了看他,這個男人根本不會到這個與他形象根本嚴重不符的地方。

即便是太陽,到了這個每處都散發著陰冷潮濕的地方也會被同化,那些冰冷的水滴會一點一點澆滅太陽的光輝。

“我已經逃離了,天哥。現在被鎖住的人是你,不是我。”鐵欄之外的紅發男人語氣冰冷地說著,那雙深紅的瞳收攏了除光以外的一切。

他很少會用這種語氣說話。即使是被天鎖在床上,只能發出不受控制的放蕩聲,即使事後那雙眼睛深處透露著的是怨恨得想要當場殺死他的情緒,發出的聲音也依然甜膩,膩得像是一顆融化的糖,但天卻享受這種感覺。

“不,你沒有,你仍舊愛我。哪怕陸你怨恨得想要拿刀將我千刀萬剮,你依舊不捨得殺死我。”天低垂著頭,用著一如既往溫柔的嗓音,擺弄著手指,仿佛在拉扯著什麼東西。陸痛恨天這個的動作,讓他的身體不自覺的激起反應,“你以為你逃出去了,實際上你沒有,未來的日子你依舊會懷念我們過去的時候。”

“不,我不會。會活在過去的只有你,天哥。”

“除了我,不會再有人滿足你了,陸。”

“……閉嘴……”

“你的身體,你所有的一切都會驅使著你再來渴求我。”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失控的野獸的爪牙猛地抓上那玄黑的鐵欄,低聲嘶吼著。是的,他憎惡他現在身體,那個被天一寸一寸打造過後的身體。就像即使是現在,面對這個人已經是他的仇敵的人,可他還是無法控制地深愛他。

怨恨他那樣對自己,卻也同樣深陷在這個如同毒癮般的愛欲之中無法自拔。

“或許你說得對,天哥。我殺不死你,因為我不想活在親手殺死你的痛苦之中。”陸鬆開雙手,重新露出天熟悉的微笑,那張面具帶著虛假,怨恨,愛意與掙扎,“所以我會活著遺忘你,讓你呆在這裡,一點一點加深對我渴求不得的欲望。”

這次,換我來折磨你了,天哥。

——陸明白,那是深入骨髓無法遺忘的欲望。

不管用什麼方法,都無法抵上他那逐漸擴大的裂縫,甚至只會讓他的身體更加回想起過去的日子,陷入更深層的混沌之中。

陸已經算不清這是第幾次遣散前來侍應的男僕,忍受不住地一把抓起床上的枕頭丟了出去,狠狠地砸在門上。

每當做完前戲要進入到下一個階段的時候,眼前人的臉便會不受控制地替換成另一個人的面容,然後被那聲與記憶中不同的稱呼喚醒。

不是那個人的臉,不是那個人的手,只是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那個人,竟變得如此噁心。

就如同螞蟻爬過他的皮膚,鑽進他的脊柱。

是那個男人對他下了蠱,這個蠱也是他心甘情願從一開始便吞下的,即使反噬的後果遠超乎他的想像。

天數不清這是他呆在囚籠裡的第幾天了,他望著窗外的日月爬上又落下。而有時候甚至睡前迎來夜晚,醒來也依舊是黑夜,高懸在天邊的月亮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自從那天後,陸的確再也沒有來見他,可天知道,離他再一次見到陸的日子不會太遙遠了。

不會太遠了。

而再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到那思念的聲音出現,天才徹底放下已經開始生出有些急躁的心情。

“陸。”

他看著那顆太陽,那道光芒終於一步一步地重新走到他的身邊。

“天哥。好久不見,你在這過得開心嗎?”

隻身著一件單薄睡衣的陸,獨身一人走到了鐵籠前,拿出鑰匙解開三重鐵索,踏著緩慢的步伐走向他本極力逃離的深淵處。

“陸,你呢?”天一掃過去幾日那不安的情緒,看著眼前臉色明顯有些不太好的人,抿嘴一笑,“難道陸特地到這來就為了看我過得開不開心的嗎?”

“是,我只是來看你過得開不開心。在這冰冷的囚籠過得還舒服嗎?天哥?”陸俯視著那張許久未見的面容。是的現在的他已經和過去的他不一樣了,如今站在高處的人是他。

“陸來見我,難道不是因為外面已經沒有人能夠滿足你了嗎?”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自己弟弟的性子。天無視了陸帶著嘲諷的話語,伸出手,卻沒有順著自身急切的心情觸碰到那張臉,而是停留在中途,一字一句道,“除了我,已經沒有人可以滿足陸這幅淫蕩的身子了。”

從踏進囚籠以來,便努力維持的理智線在天落下話音的一瞬間崩斷。陸猛地拽過天的衣領,帶著一股發狠勁直接吻上天的唇,比起親吻倒不如說是野獸相互的撕咬。離去的末尾,陸更是直接咬破天的下唇,血腥的味道彌漫在兩個人的唇齒間。

一時間囚籠裡充斥著他們兩粗重的喘息聲,陸甚至能聽到他的心跳聲。抬手一抹唇瓣,鮮血也沾染到他的唇上,現在更是染上了他的手指:“天哥,別搞錯了,現在被鎖住的人是你,不是我。”

“那,已經得到一切的國王陛下來到階下囚的牢籠裡是為了什麼呢?”天沒有馬上抬手擦去順著唇角流下的血跡,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陸一秒也不願移開,現在他的血液如同胭脂塗染著陸的唇瓣,“只得到一個吻就滿足了嗎?”

滿足?怎麼可能。

陸單膝跪在床板,跨坐在天的身上,勾摟住天的脖子,伸出舌頭舔舐去順著天的唇角流下的血跡:“天,命令你,滿足我。”

這是由獵物傳出的信號,獵手可以開始捕獲獵物的信號。天伸手攬住陸的腰,使兩具軀體更加貼近,微微撇頭,便親吻上那張染著血腥的唇。

“是,我的陸。”

太久沒有得到滿足的身體,僅僅只是一個纏綿的深吻都能將這幅身體推向頂峰,迫不及待地索求更多。熟知陸每一個反應的天也發現了身前的人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更加的敏感。

“陸已經多久沒有做過了?”

儘管心裡同樣急切想要進行交合,但天的動作卻依舊慢條斯理。伸手拉開束縛住睡袍的衣帶,露出裡面全然赤裸的軀體,節骨分明的手指在乳頭周圍打轉,微微用力輕捏起已經凸起的小點。因為被刺激到敏感點而不斷升起的快感讓陸的身體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癱軟在天的肩頭微微喘息著。如果是以前自己早已經在天的身下放聲呻吟了吧,陸努力地讓自己從如同沼澤的欲望中清醒著,輕蔑嘲諷的聲音裡帶著掩蓋不住的顫抖:“每天,……一直,一直都在做……”

“是嗎?可是陸的身體卻告訴我不是這麼一回事呢。”天輕咬著陸的耳垂,只是輕微的用力,便能在這柔軟的肌膚上留下齒痕,“從陸離開的那一天起?能忍受這麼久的時間,陸真是了不起呢。”

“閉嘴,我只讓你滿足我。”

被說中一切的陸有些惱羞成怒地推開天,卻反手被天抓住了手腕。天的表情仿佛正告訴著陸,也許他們的位置從未改變。

“如果讓臣民知道他們的新王實際上是一個這麼淫蕩的人該怎麼辦呢?他們的新王,他們的太陽,實際上是一個淫蕩到,僅僅是觸摸後面都會出水的騷貨。”天伸手探進陸的睡袍,輕車熟路地找到那個柔軟的小穴和一些意料之外不該存在的東西,明白那是什麼東西的天笑看著那張因為被發現秘密而染紅的臉蛋,“陸剛剛塞著這東西一路過來的嗎?”

“唔。”後穴被玩弄著,陸埋進天的脖頸間,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羞愧的聲音。

“來見我,後面還塞著這東西?陸還真是個壞孩子呢。”

有了液體,緊貼著膠棒,天的手指很輕鬆地就進入到陸的後穴,溫潤的小穴比以往更加緊致,還能感受到身前的人挺直了身體,雙腿微微張得更開,只為了讓手指進入的更深。察覺到陸的小動作,天屈起手指惡意地按壓著內壁,被迫撐滿的感覺終於還是讓陸壓抑不住地泄了聲音:“陸,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沒有打算等待陸那些口是心非的回答,天抓著膠棒頂端緩緩地抽動著,即使現在的他更是想自己進入到這甬道之中。忍耐著脹大的欲望,天湊到陸的耳邊輕聲說道:“這是陸自己塞進去的嗎?陸自己張開雙腿把膠棒塞到裡面的嗎?躺在床上,掰開腿,一點,一點地把膠棒塞到裡面,一直頂到最深處。來的時候也是夾著這東西和侍衛說話的嗎?

“那些侍衛知道他們的王,和他們說話的時候,後穴裡正在夾著這麼粗的一根膠棒嗎?那些你的侍女,知道他們的王每晚都會在寢室那張大床上掰開大腿自淫,發出糟糕的聲音嗎?”

這不是陸第一次聽天說這麼露骨的話,以前天也說過比這更過分的話,可這一次的羞恥感卻比以往來的更加強烈,他直接掙扎起來,抗議道:“不,不要,說了。”

“那陸就再來一次吧。這次陸自己把膠棒取出來。”天停下手,真的再沒有任何動作,就這麼看著陸,“既然陸可以自己塞進去,也可以自己拿出來吧。”

陸憤恨地看著天,不肯動。天對此只是無所謂的一笑,不管陸的掙扎,控制著陸的手伸向後穴,捏著膠棒的一端緩緩地抽了出來:“你看,這不是做到了嗎?”

“天!”雖然是被天抓著手,但是在天面前用自己的手取出膠棒這種事情,還是讓陸的身體忍不住顫抖,這一瞬間他又仿佛回到了過去的時候。而膠棒被取出的後穴只讓陸感覺更加空虛,但他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求饒。他不是來認輸的。

而天取出了膠棒也不急著插入,手指揉捏著陸的後穴,就像惡作劇一樣在穴口附近打轉著:“陸的後面,在流水。陸的小穴怎麼能這麼能出水呢?就好像妓女一樣。”

“唔,天,……”快進來。

被不停挑撥,卻遲遲得不到滿足的陸緊咬著下唇才沒有說出後面那句話。這次天的目標轉向了前面,他用原本揉捏著後穴,沾滿淫液的手握住了那挺立腫脹的柱身,在頭部打轉著,沾滿的淫水和原本泄出的精液混成一攤:“陸想射嗎?”

“……不想,天你的技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儘管陰莖已經漲得難受,陸卻不想就這麼如天所願,依舊嘲弄著說道。

“是嗎?”天一垂簾,在陸震驚的目光之下,彎腰口住了陸的陰莖。

“等,等等!天哥!

“嗯,啊……啊,不行了,天,天哥,這樣,真的……要射,真的要射了!”

天很少這麼為陸‘服務’,有些陌生的快感直沖陸的頭頂,雙手緊緊抓著天的腦袋,手指扣進那柔軟的髮絲裡,將那頭原本就已經許久沒有好好打理的長髮弄的更加淩亂。很快,感覺到陰莖在口中脹大顫抖著,天也沒有鬆口,噴流的精液就這麼直接射在了在天的口中。

高潮過後的陸腦子還一片空白,猝不及防地迎上天的親吻,似乎還有什麼粘稠的東西一起送入了他的口中,帶著一點點腥味。幾秒過後陸才猛地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東西,可這時候的天已經扣住他的腦袋不讓他逃離。

接近瘋狂的深吻,直到陸幾乎窒息才停止。兩人的唇齒分離,透明,乳白色的絲線還相連在兩人的唇瓣之上,最後滴落在兩個人的大腿和衣裳上沾染了一片。天抬手擦去陸唇角的液體,晦澀不明地說著:“陸的忍耐力還是一如既往呢。”

陸喘著氣,腦袋裡一片混沌。以前他也品嘗過精液,不過都是天的,他也曾想過如果有一天位置倒轉,他也會讓天在自己的身下,要求他喝下自己的精液。現在他也的確如願以償了,只是同樣的,他也被天喂著喝下了自己的精液。

這遠比天讓陸自慰,再順著手指舔舐自己的味道來得刺激多了。

那是最好的催情劑。

激情和快感來了,是再也無法停下的。身下是越來越明顯的空虛感,腦子裡好像有個聲音在喊著好想要,想要什麼東西來填滿。

“陸應該也忍耐到極限了吧?”天伸手探向陸的後面,拇指按在穴口處,甚至能清楚感受到穴肉的躁動,好像要吞噬著所有一切靠近的東西,“求我,我就給你。”

天的話讓陸換回了一絲理智,原本即將訴說出口的渴求,立馬咽了回去,只是氣勢卻早已經弱了下去:“天,你別太過分了,如果這樣的話,我去找別人。”

陸說著正欲起身,可只是剛轉身,就被天摟著腰一把拉了回來。沒有一點緩衝地直接進入到最深處,超乎以往的充實說感讓陸直接叫了出聲。天捂住陸的嘴巴,低啞著聲音:“陸就打算用著這副身體去找誰?門外的守衛嗎?那些人能滿足你嗎?”

“嗯,哈……不,不關,你的事。”

陸緊緊抓著身下天的大腿,感受著天在自己體內緩慢而動的感覺,心裡卻是不真實的感覺。

他又一次和天做了,還是在這黑暗的囚籠裡,深呼吸,仿佛還能聞到空氣中陰冷的潮濕味。天傷害了他,他將天關押在了囚籠裡,鎖在了裡面,他逃離他,反抗天,可再一次接受天引誘的人也是他。

他厭惡把自己調教成這樣的天,更厭惡只能尋求他的自己。

“陸。

“嗯,哈,陸,陸,陸。

“我知道你會回到我的身邊。”

天的聲音在耳邊不斷傳來,背對著天,陸看不到天的表情,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而惡魔就在他的耳邊低嚀,他順著惡魔的誘惑一步一步走進他曾拼命渴望逃離的地獄。

“嗯,天,啊,天哥,天哥……我想,嗯,……啊……”

“陸想什麼?”

天扒開陸的衣袍,揉捏著胸前的兩點,受到刺激的乳頭很快不受控制地立起。陸一邊叫著,抓住天的手,彎下腰將身子縮起想要逃離這股強烈的快感:“刺激,好刺激……天哥,好刺激……我不行了……”

“不行哦,陸。”知道陸又即將到達巔峰,天一把按住鈴口,不讓陸高潮,“陸才剛射過不是嗎?”

“難受,嗯,我,陸難受……”

陸顫抖著想拉開天的手,天卻直接扣住了陸的手壓在身後,湊到陸的耳邊聲音低沉著聲音,似笑非笑:“要是陸射出來就給陸上環。”

陸的身體幾乎是瞬間一僵,他明白現在的天不能再控制他了,他早已經無法隨心所欲地對待他,可是他的身體卻遺忘不了那種感覺。

“呵。”陸緊咬著下唇,用力地拉扯著天的手,釋放出欲望:“你以為這還是從前嗎?天?”

身後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突然陸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被一雙手用力地掐緊著,壓抑著暴虐和陰冷的聲音傳來:“那陸要把守衛都叫來嗎?叫那些守衛來看看他們的新王對他們怨恨的暴君,階下囚自己主動脫下衣服的樣子,聽聽這發情的聲音?

“他們以為他們偉大的賢君貞潔高廉,實質上還不是乖乖跪在地上幫人口的淫蕩婊子。”

“你!”

碰!

肉體撞上冰冷鐵欄,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帶來摩擦的生疼。天壓著陸的後背,沒有支點的依靠只能讓陸緊緊地抓住眼前的鐵欄,不讓自己直接摔下去。

也許是掩蓋不住的動靜讓外面守衛終於注意到裡面的不正常,紛紛跑了進來,焦急地問道:“殿下怎麼回事!”

聽到守衛的聲音陸心臟幾乎是漏了一拍,大吼道:“不要進來!”

“可是,殿下!”聲音似乎越來越近,可身後的天卻在這時候動了一起來,陸咬著牙,努力不泄出淫蕩的聲音:“我,命令,嗯,呼,命令你們不許進來!”

“陸,你應該這麼說,要是膽敢進來,就株他們九族,斬斷他們的手腳,挖下他們的眼睛,剪斷他們的舌頭。這樣他們才沒膽子進來。”天捏起陸的下巴,眼神望向外邊,低沉地說著。手指劃過那漂亮的節骨分明的脊柱,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把骨節拆下來。

他背叛了他,他應該殺死他,就像他以前處理那些叛徒一樣。一點一點刮下他的肉,叫他生不如死。這次他應該真的斬下他的腿,叫他哪裡也去不了。

斬斷走獸的足,斬斷飛禽的翼,這樣再兇猛的野獸都構不成任何威脅,只能乖乖地待在他的身邊。

亦或者吞下他……

“我,才,才不是,你這個暴君!”

陸低吼的聲音將天的思緒拉了回來,看著眼前的現實,天輕笑兩聲,將剛剛瞬間荒唐的想法壓了下去。

侍衛的聲音聽上去已經沒有再接近了,但似乎還有些猶豫:“殿下真的不用幫忙嗎?”

“不需要,離遠點!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陸煩躁地大吼著,他忍耐著聲音不讓外面的侍衛發現異樣,可天卻在他的身後頂弄得一下比一下深。

隨著一聲遵命,聽著侍衛遠去的腳步聲,天左手覆蓋上陸抓緊鐵欄的左手,另一隻手直接握上陸挺立的柱身:“陸還真是一個溫柔的賢君,對侍衛連滾都不願說呢。”

“你,嗯,你以為,哈,啊哈,我會像你一樣?”

“對,陸是賢君,把人民怨恨的暴君拽下,把人民從水深火熱之中解救出來的英雄。”天抓住陸的手向後一拽,迫使那只抓住鐵欄的手離開。突然失去支撐的陸只好順著天的動作站起,將自己依靠在天的身上,“那現在在這裡的人是誰呢?是賢君陛下,英雄,還是誰呢?”

“唔,唔,啊……嗯……”

天所有的話都在告訴陸他到底有多麼下賤,一個因為得不到滿足而乖乖主動帶上鐐銬來到他身邊,放蕩的騷貨。

他知道自己必須要逃離,可身體卻沉溺在一片溫柔鄉之中。

只要一刻,就一刻……

陸細細地哭噎著,眼淚順著微張的口,與不受控制流下的口水融為一體。沒有得到回應的天也沒有多強求。他拿起原本束縛在陸腰間的衣帶,疊起陸的雙臂,轉了幾圈,最後打了個結。

天一手重新壓下陸的身體,在陸尖叫著以為自己要倒在地上之時,另一隻手一把抓住陸的雙臂,拉住那個搖搖欲墜的身體:“哈,別咬得這麼緊,太緊了,陸。

“陸,這樣的陸是不是就像一匹小馬駒?不對,馬兒可不是這麼叫的啊,陸。”

“天,你這傢伙!”

如同牲口一樣的體位,讓陸一下去回想起以前他曾看過天騎馬時的場景。那時候的天也是這樣,騎在一匹棕紅的烈馬上,拽著韁繩指揮著馬兒在馬場飛馳。陸登基後,也曾去試著馴服過那匹紅馬,可那匹紅馬性烈根本不聽他的指揮,但是天卻能騎著它自由的奔跑。

一同現在天騎著的是他。

他是那匹無法被馴服的烈馬。

意識到身下的人在抗拒,天雙目一眯,抬手便在陸的臀上落下一掌,紅痕立即清晰地顯露在高翹的臀峰上。

“啊!”

“不要亂動,陸。”

天沒有猶豫地再次落上幾掌,很快那兩瓣臀肉立刻殷紅得如充血了一般。陸顫抖著身體,因為被羞辱的痛苦和無法否認的強烈的快感,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再發出什麼丟人的聲音。

“你這個,渾蛋!”

“陸還有力氣罵人,果然還是我對陸太溫柔了嗎?”

“不……腰,嗯,啊,啊!……要,要去了,嗯,啊,不行腰要不行,不行了,好累……天哥……我不行了……”

羞恥的刺激感,從臀部傳遞火辣的疼痛和滿足,很快使陸登上高潮,白濁的精液射到鐵欄上,順著黑色的鐵欄滴落。夾緊的甬道讓天緊皺著眉頭,掐住陸的腰肌,順著最後的衝刺將精液射向了深處。等結束後陸的腰仿佛真的要被折斷一般,雙腿忍不住打顫。天也明白這樣的體位元對腰的負荷實在不好,拽著陸的手轉了個方向:“走到床上去。”

陸看了看不過幾步遠的鐵床,深呼吸,努力抬著打顫的腿向前走去,他現在只想讓自己更輕鬆一點。每當陸先前走一步,天便更用力地向前頂弄去,搞得陸覺得這幾步下來時間仿佛幾個世紀那麼久,等到走到的時候,陸好像又在高潮中高潮了好幾次。

天鬆開陸的手,抽出陰莖,躺在了床上朝陸揮了揮手:“陸自己過來坐下吧。”

陸羞愧著,卻還是乖乖地跨坐在天的身上,努力地扒開自己的雙臀吃下天的陰莖,但最初的進入了幾次都失敗了,最後還是天扶好陰莖,這才讓陸順利地一點一點吞下。天的目光始終看著那張已經泛紅的小穴吞下自己的陰莖,原本順著大腿流下的混合在一起的液體,又全都被陰莖堵了回去。

“嗚……好漲……”

“只是這樣就漲了嗎?陸曾經不是能喝下一瓶紅酒,肚子鼓得像那些懷孕的夫人一樣嗎?”天揉捏著陸的腹肌,手指在肚臍眼打轉。

“那,那是,唔……!”

天的手指猛地插進陸的口中:“不許咬。”

手指就像陰莖一樣在陸的口中抽動著,陸緊閉著眼睛,任由天玩弄著自己的口腔,頂到最深處,而天感受著舌頭包裹自己手指柔軟的感覺。

玩弄的同時,餘光看到了那個被遺忘在一旁的東西,一邊將手指抽出,一邊拿起那個東西插入到陸的口腔。

是那個膠棒。

“下面,陸自己動。”

天抬起身,一邊貝齒咬住陸的乳頭向外拉扯著,一邊手握著膠棒在陸的口中抽送著,而下身則是陸僅依靠腰進行小幅度的抽動。

太瘋狂了。

腦袋近乎一片暈眩。

所有的敏感點都在遭到攻擊,鋪天蓋地的都是這個人的氣息。

幾乎是下意識地加大了身下的動作。天放過了陸的乳頭,看著從乳首冒出的液體,手掌直接覆上用力地揉捏起來,力道之大就像要拼命的從裡面擠出什麼似的。

“這麼多水,陸這是要產奶了嗎?”舌尖劃過乳頭,舔舐去流溺出的液體。如同電流劃過的感覺,讓陸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陸也可以像女人一樣產奶,那陸也可以懷孕嗎?”

陸吐出膠棒,口水順著膠棒滴落拉出一條銀絲,微微喘著粗氣,從恍神中逐漸清醒,嗤笑地看著眼前的瘋子:“你在想什麼呢?就算會懷,也不會懷上你的孩子。”

“那陸想懷上誰的孩子?就那些連滿足你都無法做到的人?”

天掐著陸的腰肌,發狠地向上頂弄著不知道肏弄了多久的小穴,到了這時候,原本從穴口流出淫液都已經被磨成乳白。動手把陸的臀部掰得更開,每一下都不留任何餘力的,只為了能肏弄到更深的地方,肏到最深處,好像這樣就真的能夠讓眼前的人懷孕一般。

陸被這快感撞得失神,思考都來不及,只能放任自己發出放蕩的聲音,雙眼被水霧朦朧,看不清眼前的場景,隱約地只能看到那毫不掩飾地展露著失控表情的臉,發狠的眼瞳。

他知道他瘋了,也知道這個人瘋了。

他們都是野獸,只有拼了命地渴求才能找到剩下的自己。

前端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射不出為止。

天的身上,他的身上都沾滿了他射出的精液,他的體內也都堆積著天射出的精液,膨脹著在小腹形成微小的幅度,就好像真的懷孕了一般。天紅著眼,伸手擠壓著那凸出的小腹,堆積的欲望直接讓陸徹底迷失在劇烈的快感之中,咿呀地尖叫著,眼前的光閃了白又變成黑,最後恐懼地抓住身前唯一的浮船,頭埋在天的肩處,身體不停地隨著天的動作顛簸著,實在受不住了,便一口牙咬在那赤裸的肩膀上。

鮮血混雜著腐朽的空氣中淫蕩的腥黏味。

走錯了,走錯了。

陸後悔了。

他不應該來到這,他覺得天真的想殺了他,用這股欲望真的殺了他。

把他殺死在這,失去自我,變得只會渴求他的瘋子!

天拉過陸的腦袋,吻住那哭喊不停的唇。這時候的陸哪還記得之前那股發狠的勁,他吻得比天還要瘋狂,舌頭迎合著挑逗著另一方,就為了想讓身下傳來的快感來得慢一點。

“慢點,嗯,啊,啊,嗯,慢點,啊……”

天起身想要換個體位,已經承受不住的陸只想著逃跑。可他的身體只剛是逃出去,連床都沒有踏下便連拽著腳裸拉了回來。

紅發的王跪在床上,卻只能屁股高高地撅起,任由白髮的罪人從後面再一次進入到他的深處。

陸哭得喊得聲音都啞了,拼命地搖頭,他是真的快覺得自己被天肏死了,身下仿佛失去了感覺,只有不停向前跌去的身體告訴他,他已經什麼都不剩下了:“唔……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天……天哥……會死,我真的會死……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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