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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冬1,2

小说:玄冬 2025-08-25 13:45 5hhhhh 6870 ℃

  

  此刻,纁夏的状况大抵与玄冬没什么不同,她平躺在地半阖着迷离的双眼,饱满的双峰随着深呼吸起伏晃动。

  

  突然被玄冬磨蹭小腿,这分明就是挑衅!哪怕力有未逮,纁夏也要奋起反击,可不能让那个白毛嚣张!

  

  她抬手撑起疲惫的身子,对面的玄冬大概是觉察到了纁夏的动作,也不甘示弱的爬了起来,更是挪动了些身子,贴近了纁夏,凑过去吻她的耳廓:“哼,区区人族,你的嘴倒是挺能说的嘛。”

  

  纁夏还未褪尽的欲望重又被点燃,就着此时两人双腿张开交叉的姿势,一挺身,把两人还在流水的小穴撞在了一起,撞得两人身子都在发颤,立时传来一阵酸麻酥爽感:“嗯啊……你说的……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玄冬岂能吃这种亏,立刻挺动腰身把小穴撞还回去,呻吟声又起,却又添了先前没有的“啪啪啪”的清脆撞击声。

  

  她们咬牙瞪着彼此,酸麻感在碰撞中变成了酸痛,又奇异的演化为电流般的快感,肉穴与肉穴碰撞间激射起一片片小小的淫液,却渐渐地似在隔靴搔痒,让两个重新渴望的小穴不安分起来。

  

  “啪!”

  

  “啊!”

  

  她们的小穴终于顶在了一起不愿分开,又不满足的挺动腰身开始摩擦起来,体温又在上升,越来越多的淫液在大腿内侧濡湿了好大一片,继而哗啦啦流落地面。

  

  “嗯啊……被这样摩擦……快融化了……好舒……”

  

  “你想说……很舒服……对吧?”

  

  “我……我才没有……倒是你……舒服得,快……不行了吧?”

  

  “哼……我也没有……”

  

  “嗯……骗人……”

  

  “啊……你才骗人……”

  

  玄冬快气死了,分明是这种时候,纁夏却逮着一点机会就要拿话刺她,她怎么能落了下乘,自是要更努力的扭动纤腰,让她们相交的小穴摩擦得更加火热。

  

  两颗饱满的蜜豆在花瓣上来回滑动,又不时磕碰在一起,快感似电流窜过全身,令浑身骨头都在酥软发麻,纁夏迎合着玄冬的节奏,让小穴摩擦的更加紧密,像是要想方设法,把对方的那张口吃进肚里。

  

  她们的身体越贴越近,胸前的玉兔随着身体的晃动一上一下蹦跶个不停,粉嫩的乳尖时而摩擦在一起,纁夏干脆伸手揽住了玄冬的脖颈,让她们的峰峦挤压贴合,嘴里还在逗弄着玄冬:“嗯……嗯……你是不是舒服的……快高潮了?”

  

  玄冬瞪了纁夏一眼,脑袋微侧,吻了那人水润的红唇,使劲吸吮一番,这才回应:“我看……啊……是你快不行……了吧?”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撞鼻尖,言语间,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彼此的面颊,她们的手掌抚过后背,抓住了彼此的臀瓣,用力的揉捏起来,也将小穴挤压得更加紧密,穴口相对,体内喷出的一阵一阵的淫液,几乎是直接射进了对方的阴道内,像是要让对方受孕似的,刻意得很。

  

  “你这……不知廉耻的人族女人……不想怀孕的话……就乖乖认输……乖乖高潮吧……呜呜……”

  

  玄冬刚一开口,就被纁夏吻得意乱情迷,下体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明显,她们的阴道像是装不下那么多淫水了,终于自结合的缝隙间迸射出了大量的淫液,强烈的快感直涌上脑海,呻吟却被堵在了喉咙里。

  

  “呜呜呜……”

  

  她们再也没力气继续研磨了,只将两个小穴贴合得更紧,穴口像是严丝合缝的嵌在了一起,又仿佛是要就此融为一体,她们的小腹与下体都在痉挛抽搐着,明明没有挪动半分,快感却还在堆积,一股又一股的热流直直浇灌进彼此的花心,令她们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那最终的、极致的欢愉。

  

  “唔啊……不行了!”

  

  “嗯嗯……要去了!”

  

  终于,无论是上面的或是下面的嘴,都再也无法贴合了,伴随着她们高亢的尖叫,爱液如泉喷射而出,再次浇淋湿透了她们的身体。

  

  “呼……呼……”

  

  玄冬喘着粗气,与纁夏拥抱着彼此湿透了的滚烫娇躯,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平复,却听到耳边纁夏的喃喃自语:“唉,也不知道……呼呼……玄冬生下宝宝以后,是更像魔族……呼,还是人族……”

  

  “你……你放屁!”玄冬气得大叫,却实在有气无力:“凭……凭什么是我怀孕……肯定……呼呼……是我让你怀孕!”

  

  “那又凭什么是我怀孕?”

  

  “因为……因为刚才是你忍不住先高潮的!”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先!”

  

  三两句话,就又争执了起来,两人分明经受了接连的高潮,可只消身体还在贴合着、触碰着,就又能轻易的燃起熊熊欲火。

  

  玄冬目光不善,纁夏面带冷笑,念头一起,就再顾不得什么休息,都后仰着用胳膊撑住身体,以此节省余下不多的力气,挺着下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研磨,还在不住流淌着淫液的两个小穴再一次被挤出了白浆,激动的吻合在了一起。

  

  “嗯嗯……死纁夏!我非得要……非得要你服气不可!”

  

  “嗯……呵,就凭你?”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耳畔,阴唇已经被摩得红肿不堪,阴蒂挺硬的就像一枚小石子,寻找着机会不时蹭进对方的阴道,剐摩对方敏感的嫩肉。

  

  一双法鞋早已不知所踪,纁夏忽而抬起一条腿,白色的丝脚踩上了玄冬的面颊,似想要羞辱她,却没想到竟被玄冬捉住了脚腕,将丝脚含入了口中。

  

  脚上传来被舌苔颗粒感舔舐的麻痒感,令纁夏止不住发起抖来,玄冬冲她挑眉,像是在笑话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纁夏别无他法,忙捉住了身侧不远处玄冬的脚腕,一下脱掉了剩余的一个法鞋,把那裹着黑丝的脚丫吃进嘴里。

  

  “唔嗯……”

  

  “唔唔……”

  

  她们的脚趾在对方口腔中扭动着、抠挖着,可大多数时候,却都只能被口唇吸吮过脚趾,又被舌头隔着丝袜稍稍舔进趾缝,承受着恼人的小小的麻痒感,合着小穴处的摩擦,在脑中化成了更强烈的快感。

  

  好舒服……好舒服——玄冬的内心在大声呐喊,在欢喜的跳舞,舔吃嘴里滑腻腻的丝脚像是在品味珍馐佳肴,她感到小穴内又抽搐着、喷射处了一道热流,也总能感到纁夏的爱液激射在她的小腹。

  

  纁夏难耐的仰起脑袋,如瀑黑发披洒在身后地面,她口中发出阵阵呻吟,有些含不住玄冬的脚了,她双眼迷蒙却看到玄冬得意的笑,听闻玄冬道:“如何?嗯……被魔族女人玩弄得很舒服吧?你这副……淫荡的身体,很快就会……离不开我了……”

  

  “呵……你……你又能好到哪去?嗯……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玄冬难得有了些微优势,刚要再嘲讽两句,就被纁夏一口咬痛了脚趾,她气恼不已,忙也咬了回去,脚上的麻痒变成了疼痛,舌头却不甘寂寞,还在描摹着脚趾的趾尖,隔着丝袜舔到了有些坚硬的指甲,快感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添了新的形式。

  

  “呜呜!”

  

  “哼嗯!”

  

  或许是两人都有些着恼,小穴又从研磨变成了碰撞,她们疯狂摆动着腰肢,将两个已经在不停喷涌出蜜液的小花蕾一下又一下的撞在一块儿,水声不断,爱液汹涌,随着高潮的迫近,撞击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纁夏只觉酥爽的电流蔓延向全身,小腹酸胀难耐,将要蓬勃而出的极致欢乐,也随着小穴的撞击被持续顶上了巅峰。

  

  白丝脚丫从玄冬的口中脱出,玄冬开始高亢的尖叫,纁夏也再按耐不住,就这么抓扯着对方的脚腕,任由下体无数爱液再度喷射向对方痉挛不止的僵硬的身体,最终随着力竭,双双重又瘫软在地。

  

  如此激烈的潮吹,身体像是要被榨干了,纁夏与玄冬眼角含泪,都疲惫得有些睁不开眼皮,娇喘呻吟着,几乎就要把眼一闭晕厥昏迷。

  

  也该结束了吧?——不不不,她们还没分出胜负,她们身体还贴得那么近,至少都还没真的晕过去,不论是纁夏还是玄冬,都还不想就这样结束。

  

  也不知是谁的腿脚先挪动了起来,就着平躺的姿势,她们艰难的移动着丝脚,踩上了对方丰满的乳房,开始用脚掌踩踏搓弄柔软的乳肉。

  

  “唔……你这个淫乱的魔族女人……才刚……高潮……就又……又要发情了吗……”

  

  “你……你少恶人先告状……你们人族才是……骚得不行……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想要……”

  

  她们身体各处无一不被淫液、汗水浸湿,也不知道其中是否掺杂了尿液与口水,丝脚与身体皮肤都滑腻腻的、黏糊糊的,脚掌踩在上面,就好像踩上了热乎乎的油脂,偏偏乳房又相当富有弹性,才刚用力踩下去就要不服气的弹跳回来,一下一下,脚掌舒服的像是踏在云端。

  

  柔嫩的乳尖在脚掌的反复摩擦下愈发挺硬竖立,像是一夕之间成熟了的果实,又在丝脚摩擦过时,膈在脚掌上挠痒。

  

  “嗯……我才不会输给你这个……下贱的人族女人……唔……”

  

  “呵……那也是把你……玩坏了的……人族女人……嗯……”

  

  “我……我才没有……明明是你……一副快要被我征服了的样子……”

  

  “是你才对……唔……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配合……”

  

  越是拌嘴,心里头的火,身体里的火,就都烧得更旺,脚上的力气不由增大,乳房下陷变形的更加厉害,纁夏觉得胸口开始有些吃痛了,她不满的抬脚踢向玄冬的酥胸,听到玄冬的尖叫,又被玄冬踹了回来。

  

  “唔……你敢……你敢踢我!”

  

  “是你先……踢我的……嗯!”

  

  黑色与白色的丝脚开始收起蓄力,又朝着对方的乳肉狠狠踹出,乳球被踢得乱晃,胸口一阵一阵的闷痛,却又痛得不那么彻底,对方的小脚总会在自己的乳房上噗叽噗叽的打滑,反倒摩擦得乳房发红发胀起来。

  

  “嗯……死纁夏!臭纁夏……啊!”

  

  玄冬才骂到一半,就觉乳房上一阵拉扯,随即是酥麻的快感沿着神经在一瞬间直达头皮,竟是纁夏的白丝脚丫,用脚趾灵巧的夹住了她胸前成熟的红缨,轻轻揪着、捻着、揉着。

  

  “哼……小小魔族,看你还敢……唔!”

  

  不等纁夏回嘴,玄冬的一只丝脚竟又踩住了她的嘴唇,继而捅入了她的口腔,脚趾还故意在她的嘴巴里扭转抠挖,那些动作就像是在……是在玩弄她的小穴似的。

  

  纁夏羞恼得厉害,玄冬更不甘心被那个讨厌鬼拿捏住敏感的乳头,她尽力的用剩余那只黑丝脚丫去夹纁夏的乳头,打滑了好几下,这才成功夹稳,还不等她得意,嘴里竟也塞进了纁夏的白丝小脚,就像是之前战斗的延续,她们又开始舔舐起了对方那只不安分的脚丫。

  

  玄冬原本只是想冲着纁夏撒气,可踢来踢去又互相夹住了乳头,反倒又激起了没完没了的欲望,她下身发痒,又想要继续刚才的研磨了,她觉得纁夏就是在故意撩拨她,她好生气,气纁夏这个坏女人怎么不把脚直接踩在她的小穴上来得直接。

  

  像是终于又有了些力气,玄冬用手肘稍稍支撑起身体,想要怒瞪着纁夏,嘴巴里却正被纁夏的白丝脚丫捅进捅出,害得她难以吞咽口水,涎液全都从嘴角边淌下来。

  

  感受到玄冬的动作,纁夏也立即支撑起了身体,黑褐色与暗红色的眼眸对视相交,像是新一轮战斗开启的信号,玄冬握着纁夏乱动的脚丫,想像刚才一样舔吃一番,可舌头却没有之前的灵活,手上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竟反倒被纁夏的脚趾夹住了舌头,吓得她发出一阵惊慌的“呜呜”声。

  

  她看到纁夏眯起眼睛,还冲她坏笑,这可就更气了,玄冬很想要报复,也想要夹住纁夏的小舌头,可纁夏却要稍稍后仰着脑袋躲避——这也太欺负人了!

  

  玄冬恼羞成怒,恨恨一扯纁夏的小腿,在纁夏的惊呼声中把人拉近过来,终于夹住了纁夏的舌头,可两人肿胀发痛的小穴却也由着这一拽,重新贴近碰撞在了一起。

  

  “唔!”

  

  “嗯!”

  

  她们都被制住了舌头,再也说不了那些恼人的话,只瞪视着对方,又从鼻腔中发出不满的“哼唧”声,不约而同的开始扭动起了纤细的腰肢,让两个从刚才开始就又在渴望着的小穴紧密的贴合着、研磨着,酸痛感很快被新的酥爽刺激替代填满,小穴像是重新焕发了活力,阴唇与阴唇随着身体的摆动摩擦挤压,蜜穴又在吞吐着透明的爱液,滴滴答答沿着泥泞不堪的腿根滚落到地上的水洼。

  

  “哼嗯!唔……呼……”

  

  “呼!哼……唔……”

  

  虽然只是发出了些意义不明的哼哧声,但纁夏与玄冬都知道那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都不必说,就已经自顾自生气起来了。

  

  乳肉被脚掌轻揉,颤动的乳头则被脚趾挑弄不休,她们没剩多少力气了,因此两个小穴摩擦得并不算激烈,一张一合的穴口像是在吞吃着对方喷吐的爱液,又像是在张牙舞爪的寻找着机会,要把对方下身那张粉嫩的小口含进嘴里嚼上一嚼,而事实上,她们居然真的稍稍抬高了身体,突然间收紧了双腿,一下子夹住了对方半个阴唇拉扯起来。

  

  “呜呜呜……”

  

  “嗯啊……”

  

  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口水不断从口中落到胸前,纁夏又气又急,她本想夹的其实是玄冬的阴蒂,没想到玄冬与她竟是同样的想法,硬着头皮与玄冬互相夹住了对方的阴唇,相互拉扯间,她只觉得自己的阴唇正被拉得老长,像是要被玄冬从体内拖出来似的,又痛又麻。

  

  玄冬也在承受着相同的苦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才不要给纁夏这个坏女人认输,便忍受着下体的酸麻,保持着夹紧阴唇的状态,还要再继续小穴的摩擦。

  

  她们倔强的挺动着下体,谁也没有退缩,小阴唇一下被拉长、一下又被挤压,来来回回,没几下就刺激得身体发颤淫水横流,几乎就要松懈了夹紧的力气。

  

  她们的双脚也在这时先后发力拉扯,拖拽着彼此的乳头与舌头,将饱满的山峦强行拔尖、拔高、拔得变了形,又把舌头拖出口腔拉得老长,痛得两人都在“呜呜”叫唤。

  

  玄冬气恼不已,干脆不再将下体向前挺近,而是与双脚一并只向后拉拽,纁夏立即看出了玄冬的意图,冷冷瞥来一眼,竟是分毫不让,与玄冬扯着阴唇相互拔起了河。

  

  “呜呜呜……”

  

  眼泪啪嗒啪嗒的淌落下来,阴部痛到僵硬发麻,玄冬哭得梨花带雨,全然看不清纁夏的情况,只觉身体就在溃败的边缘,心里头把混蛋纁夏骂了无数遍。

  

  纁夏感受着疼痛之中裹挟着的强烈的酥麻感,身体正一抽一抽的痉挛着,淫水在体内泛滥成灾,快感像汹涌的海潮即将吞没她全部的理智,她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倏然间,纁夏脚上一空,裹着光滑丝袜的脚趾再也夹不住湿腻腻的乳头了,却不曾想乳房被拉扯着弹回身体的力道,闷闷的打在玄冬的胸口,竟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令玄冬的意识霎时间一片空白,同样松了脚上的力气,把这沉闷的一弹回击向纁夏的身体。

  

  “啊啊啊——!”

  

  像是绷紧的神经陡然断裂,她们几乎同时高亢的尖叫出声,爱液混合着尿液高高倾泄向天空,又洒落在她们身上,她们身体后仰,软绵绵的瘫倒在地,意识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

  

  纁夏用力的眨动着酸涩的双眼,她闻到腐臭的血腥气充斥着整个世界,听到所有人都在怒吼、都在哀嚎,鲜血如雨洒在她的脸上,骸骨与碎肉堆积如山,而在那尸山的顶点——那是……那是一位身着漆黑长袍的白发女人。

  

  人族各派的修士们呐喊着前仆后继,想要将那个女人斩杀,却只在一瞬间就被撕成了碎片。

  

  纁夏的身体在颤抖着,她本能的恐惧着,她听到那些魔族在尖叫,在呼喊,在崇拜着珈蓝神的使者——那是象征着死亡的使者。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即逃走,她如何能战胜那样的怪物,那是战场上无可匹敌的天神,可纁夏却只是惶恐着、畏惧着,又痴痴呆呆的凝望着。

  

  她好喜欢那人如瀑般的白色长发,好喜欢那人小巧的鼻子、樱粉的嘴唇,还有那双含笑的凤眼,而在下一刻,那双凤眸似是终于注意到了如蝼蚁般渺小的她,向她扫来蔑视的一瞥。

  

  她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似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穿透了她的身体,她的躯壳霎那间炸裂破碎,鲜血抛洒在空中如盛放的彼岸花,她抬着手,却距离那人那样遥远。

  

  她死了,纁夏死了。

  

  #

  

  玄冬浑身酸痛,“诶唷诶唷”叫唤着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想要瞧瞧是不是胜过了纁夏,却见纁夏也像是刚从地上爬起来,正用手支撑着身体,疲惫的坐在不远处,她们恼怒的瞪视着彼此,许久,眸光里却都忍不住含上了笑意。

  

  “都怪你这个假正经,说什么要我怀孕,气死我了!”

  

  “还不是你非要耍赖,明明是自己先高潮的,居然还不承认。”

  

  “哈?我才没有,就是你先高潮的!”

  

  “哼!你还要耍赖!最后也是你先高潮的吧?”

  

  “你才耍赖呢!我记得最后是你先撑不住的!”

  

  互相呛了几句,两人这才不情不愿从地上站立起来,彼此搀扶着,并肩来到祭坛前,她们这才看清被光芒包裹着的,是一双雕刻了古怪图腾的玉戒。

  

  玄冬眸光闪闪,悄悄偷瞄一眼纁夏,轻咳一声,以尽可能自然的口气言道:“那个,既然谁也说不清,那今天姑且就算是平手吧,平手的话,这里的宝贝当然也得平分才行。”

  

  纁夏颇为意外的望向了玄冬,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瞧得玄冬有些着恼,气哼哼道:“怎么?你不想要?”

  

  “我当然要。”纁夏抿嘴轻笑,眉眼间是鲜少有人见过的温柔:“我还以为你个小财迷,会一声不吭自己全收下。”

  

  玄冬居然也不反驳,只小声哼唧了几句,又在手中聚着灵力,而后探入光芒里,轻而易举就将那对漂亮的玉戒取了出来。

  

  她眉眼弯弯,欢喜得几乎要蹦跳起来,立马往自己手指上套了一个,又把剩下一个塞进纁夏掌中,催促着她快点戴上。

  

  纁夏白了她一眼,想要随意一戴,又被玄冬拦住:“诶呀!不是戴在食指上,是要戴无名指啦!”

  

  玄冬干脆把戒指抢回来,小心翼翼套进了纁夏的手指,又用同样戴着玉戒的手,与她十指相缠:“好啦,这就对了。”

  

  纁夏实在有些按耐不住,又想要亲吻玄冬可爱的嘴唇,却惊觉她们手上的戒指,那古怪的图腾竟似活了一样挪动起来,又在一瞬间似融化般隐没进她们的身体。

  

  玄冬一怔,难以置信:“中咒了?”

  

  纁夏一拍额头,仰天长叹:“中咒了。”

  

  #

  

  回到宗门叩见长老师尊,已是半月之后。

  

  纁夏拜于天衍阁大堂,将历经之事,除开玄冬部分原原本本的上报,令三名居于高座之上的长老面色阴晴不定。

  

  “先是秘境机密泄露,再是被施咒了的灵宝。”二长老幽幽叹道:“这些可都是演算之外的怪事,师姐,我总觉得事有蹊跷,好像是有什么人在暗中谋划,你说会不会是……”

  

  言至此处,二长老手指向西,大长老颔首,又摇头:“天机演算,百密一疏,恐生变故啊,纁夏,你熟知门内事物,可有察觉异常?”

  

  纁夏心间一跳,却神情自若:“门内上下并无异常。”

  

  三长老摆手:“罢了,中咒之事,你既说并无大碍,那便由你自己解决吧。”

  

  纁夏再叩首:“弟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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