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玄围绕着碧瑶做法，时而念念有词，时而挥舞拂尘，但若直视他的眼睛，便会发现眼眸已被血色充斥，是入魔的征兆。

　　虽然可以，但道玄没有直接斩杀碧瑶，毕竟……诛仙剑泄露的戾气，需以罪人的血肉缓缓抚平。

　　“你这…啊啊啊！！！”

　　虚弱之中，碧瑶还想挣扎，下一刻她的挑衅就被尖锐的惨叫掩盖——道玄一刀戳在碧瑶粉嫩的乳头上，噗嗤声中，这颗尚还未尝人事的嫩乳仿佛花蕊般裂成两瓣，露出与之相连的腺体。

　　双乳本就是女子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碧瑶如果能受住？哪怕先前诛仙剑落下，在诸般法宝的庇护下她都未曾经历这等痛楚。

　　道玄随手一扬，森寒的刀光闪过，已是将一分为二的乳头割掉，软趴趴地站在刀面上。道玄冷冷一笑，将刀子伸到碧瑶面前，让她好好端详。

　　“嘶呃呃……呃啊……道…道玄…我不会…不会……唔！唔唔唔！呸唔唔唔啊啊啊唔嗯——唔！”

　　碧瑶对青云恨之入骨，岂会轻易流露软弱，然而流不流露由不得她，乘着碧瑶张口的空隙，道玄将割断的乳头硬生生塞进了她嘴里，打断了那些毫无意义的狠话。

　　“唔唔！噗唔唔！！”

　　腥酸的肉块入口，碧瑶猛地睁大眼，翻江倒海的不适立刻从胃部直涌喉口，但她吐不出来，道玄捏着她的嘴巴，用力将她的头颅向铁柱撞去，逼迫她咽下混在苦水中的乳头——

　　“啊…咳咳咳！噗咳咳咳…！道…道玄…你竟敢…噗咳咳……”

　　碧瑶感到一阵眩晕，连咳带吐却是吐不出什么，唾液在齿间拉出四五道透明的丝线，后又化为大片口水吐在胸前，令这血腥一幕莫名多了份淫靡。

　　“恶孽之徒，还敢嘴硬！”

　　不等碧瑶喘气，道玄又横握匕首，从侧面戳进少女那一对蜜桃儿般惹人怜爱的，白皙且水润的乳球，捅了个对穿，是寒白进，红黄出，饱满的软油直到几息后才缓缓流出，带着些许细细的血丝。

　　“啊啊啊啊啊啊啊！”眼睁睁看着娇躯被捅穿，碧瑶再度挣扎，却只能让匕首在颤抖中将伤口撕裂的更大，油腻的脂油啪嗒嗒掉落，让碧瑶恍惚间想起被自己亲手宰杀的陆雪琪。

　　原来是这么痛的。

　　“这是你，目中无人的代价！”

　　道玄满意于碧瑶的惨状，肆意搅动匕首，一点点将这对嫩乳捅成血肉模糊，肥油遍流的窟窿，利刃割过乳油和乳腺的声音仿佛某种蠕动的毒虫，不断啃噬着碧瑶的心声，天地都被剧痛淹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下意识地，单调的哀嚎，是碧瑶唯一能用来对抗剧痛的方法，却也不过杯水车薪。

　　“你这油脂，就来供奉我道门香火好了！”

　　道玄在模糊的血肉上一刀刀刮掉残存的油脂，待淡黄色的肥油在刀刃上聚成一坨后，随手甩向祖宗列像前的烛台，烛火刷地亮起，一时间将祠堂照的宛如白昼。

　　自始至终，总有一层念力护在道玄周围，没有让这些血污弄脏了他。

　　而后，迎着罪人的惨叫，道玄一手拽住仅存的乳腺，一手从根部割掉，放进一尊古色古香的器皿之中，做日后祭礼之用。

　　啪！

　　最后一块乳肉扔进器皿，碧瑶疼到冷汗直冒，发丝被黏糊糊的汗水贴在脸颊上，脸色苍白一片，宛如将死之人。

　　道玄怎会让她喘息，在用刀子往碧瑶阴阜上发泄似地割了几道口子后，又用手指夹住少女小巧粉润的蒂蕾，并非磨挲调情，而是……扯掉！

　　“啊嘶——！！”

　　碧瑶猛然抬头，面目扭曲，即便有带刺的铁链拴着，铁刺深深戳进皮肉，双腿仍然不可遏制地向内夹起，浑身打起筛糠般的摆子，未经床事的处女小穴就这样被鲜血浸染，沿着闭合的腿缝缓缓流淌。

　　嘎吱…嘎吱……铁链不断收紧的金属摩擦声，一时成了祠堂内唯一的响动。

　　“自食其肉的滋味，可是如何？”

　　接下来，道玄削去碧瑶闭合为一线天的，还从未经历鱼水之欢的阴唇，将蒂蕾卷在两片粉嫩的、流着血的薄肉片里，逼迫碧瑶吃下去。

　　“唔唔！唔唔！”

　　碧瑶抗拒不吃，道玄便捏着下巴帮她吃，咔咔的牙齿碰撞声中，阴肉逐渐咀嚼到烂，牙齿崩断两颗，舌头也咬破了几道口子。

　　“噗呃呃呃……呃唔……”腥气喷涌下，碧瑶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唇里齿间，残留着未吞咽干净的肉沫，泡在带血的口水中。

　　至此，入魔的道玄仍不满足，一刀捅进碧瑶的穴道，于割裂上下阴壁的剧痛中拧转刀柄，搅碎着这处从未享受过，且再也无法享受男欢女爱的桃花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碧瑶的惨叫，响彻整座祠堂，久久不散，宛如坟中厉鬼，刺耳至极，恰如那夜的陆雪琪。

　　“疯狗嗓门，聒噪。”

　　道玄一手撑开碧瑶的嘴，一边顶着碧瑶死命的挣扎，抓住那条湿软滑溜，宛如游鱼般的香舌直往外拽，是厌倦了她的鬼叫，要直接拔掉舌头。

　　“唔唔！休唔唔唔！！休想唔唔！！”碧瑶哪里会从，剧烈地摇着头，抗拒道玄的举动，乃至好几次，牙齿都咬到了道玄手上，却碍于几近虚脱的力气无法狠狠咬破这歹人。

　　“倔强！”

　　硬拔不成，道玄倒也不死磕，反握刀柄捣向碧瑶的一口银牙，念力加持下刀柄力道极大，一下便捣碎了近乎所有贝齿。

　　“啊…呜！”

　　剧痛中，大多数的牙齿直接整颗断掉，少部分断成两节，一半断了，另一半还立在牙床中，牙齿的断口很是锋利，割的牙床血流不知，牙龈破裂，更有两枚虎牙倒着插进牙床中，

　　“让你倔强！”

　　道玄又是一捅，七歪八扭的断齿混在碧瑶粉嫩的舌头上，余下的断牙在碧瑶呼吸时生生掉进了喉咙，一度让她仿佛被泥浆堵住了喉咙般无法下咽。

　　只是，这些断齿无一堵住气管，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打掉所有牙齿后，再拔舌头便容易多了。道玄没有遭遇什么阻碍便拔掉了碧瑶被断齿又割又扎，鲜血淋漓的软舌，舌根儿也一并折断，自此碧瑶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往后不论何等痛楚，只能挤出嗯嗯啊啊的模糊呜咽。

　　像一只濒死的幼兽。

　　“唔……唔……”

　　碧瑶歪着头，再也没力气挣扎了，胸前唾液血迹和碎肉，红的黄的和透明的，诸般色彩脏了一大片。令那本就褴褛的衣衫更显暴露，少女窈窕如水的身段一览无余。

　　即便如此，碧瑶仍用仇视的眼神看着道玄，没有丝毫屈服。

　　为了张小凡，她怎可屈服！

　　“不知那鬼厉用了什么法子，能逆天改命，令你回魂。你若待在鬼王宗，本可活命，享一世安心……可你，可你偏要不知好歹，妄图以蚍蜉之力撼我宗门。”

　　道玄命人拿来一把阔刀，试了下最佳方位，道：“而今你咎由自取，便永远留在这祠堂，向我青云祖师谢罪吧！”

　　说罢，阔刀带着强劲的风声斩过，只听噗嗤一声，少女玲珑的身段应声断成两节！

　　“啊————！！！”

　　一声惨叫后，碧瑶的下半身还绑在铁柱上，被带刺的铁链割的血肉模糊，上半身已是直直栽向汉白玉砌筑的地面，带起断口处涌上泼天的血！

　　腰斩。

　　哗啦啦啦~

　　澎湃的血泉瞬间蔓延开来，打在地上和碧瑶的身上，溅起无数朵飞溅的血珠，浓郁的铁锈腥气弥漫开来，一时压过了香火的清香，让这庄严的祠堂变成了万鬼齐哀的修罗场。

　　在身体被一分为二的剧痛中，碧瑶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声音都堵在喉咙里，疼到无法呼吸，她又如何发声？她无法发声。

　　在道玄虔诚念诵的道家口诀中，在道玄炽热的注释下，碧瑶用仅有感知的上半身，拖着不断延出的软乎乎的肠子，冒着热气的肾脏，和其它什么噼啪脱出身体掉落在地的内脏，于如花般盛开的血泊里艰难向前爬行……拖出一道醒目的血迹来。

　　这道血迹仿佛是通往黄泉的路，散落着零碎的血块，鲜活的器官，其中由以碧瑶的大小肠脏最为醒目，随着碧瑶向前艰难爬行，肠子从刚掉落时的几盘小丘，逐渐延伸为几条笔直的线。

　　啪…塔……

　　直到能掉落的器官尽数掉落，肠子依然有一部分在碧瑶体内。

　　这平常三十步就能走完的祠堂，此刻却是无限远，亮着阳光的大门尽头，对碧瑶而言渐渐可望不可及，仿佛天堑，一寸，两寸，左手，右手……用以爬行的双手很快磨破了皮，磨破了肉，磨出了一点森森白骨。

　　噗！

　　不知为何，碧瑶的胃袋在滚出空洞的躯干后噗地爆开，于是腥的臭的，浓烈的胃酸洒了一地，为这条鲜血之路染上些许代表着腐烂意味的绿。

　　就这样向前堪堪爬了几十步，内脏已所剩无几，方才被道玄割开几道口子的小腹也终于不忍久久爬行带来的重压，逐渐磨出带着嫩皮和淡黄色脂肪的血块。

　　碧瑶发间，用以装扮的荷花无声掉落，与绿色的发带一同飘落的，还有碧瑶精心梳理，想让张小凡看见的秀发，只是一瞬间，凌乱的长发便披散下来，遮住了眼前视野，让她仿佛千年不曾解怨的女鬼。

　　“小…凡……”即便如此，即便生命飘零，碧瑶仍倔犟地爬动，誓不罢休。

　　至于下半身，血早就冒到所剩无几了，成了两块绑在铁柱上的死肉。

　　道玄一直注视着碧瑶。直到这时，他才发觉碧瑶并非惧怕逃跑，她的目的不是阳光洒落的大门，而是摆放着礼仪兵器的木架，一直都是。

　　她妄图以这些礼仪性的刀剑，做最后一搏。

　　“不知悔改么？那就……再受一苦吧！”

　　道玄冷笑。

　　入夜。

　　“唔————！”

　　身体离开油缸的刹那，几度濒死的碧瑶猛地呼气，想呼吸到哪怕一丝新鲜的空气，来安润憋到快要炸开的肺。

　　“唔唔！！”

　　但身上裹着厚重的麻布，她一时之间根本呼吸不到什么。麻布的透水性本来就差，何况沾染沉甸甸的油水呢？

　　“唔嗯唔唔唔嗯唔！！！”

　　碧瑶拼命甩头，试图甩掉油水，让空气透过麻布，但她太虚弱了，这种举动只是耗费所剩无几的体力，即便嘴巴张大到快要把麻布吃进嘴里，仍然呼吸不到什么。

　　双手？要被拧断了，无力地垂在身前，没有任何知觉。

　　窒息。

　　肺火烧火燎，如同看不见的火焰涌上喉咙，又如同脖子被千刀万剐……无法用言语描述。

　　“唔……”

　　等到黏稠的油水退去，碧瑶终于能吸进一丝丝凉气，她已不剩多少意识了，就连方才这梦寐以求的一口气，涌入喉咙时也如烧红的刀子刮过。

　　这等折磨，她今夜经历了无数次。

　　腰斩之后，将死之际，道玄强行喂她服下“三日必死丸”，只要魂魄不灭，三日之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这油浸，便是刑罚“点天灯”的一环，又名“倒点人油蜡”——碧瑶的上半身被蒙在打了死结的麻布中，倒悬于油缸之上，受一夜油水反复浸泡，待里里外外充满油水，便会迎来最终的焚烧。

　　就像正于碧瑶面前的灵火中熊熊燃烧的下半身，大火不知疲倦地提炼着蜜臀与大腿上处的，最为纯粹的油脂，截至目前，已烧炼了小半桶人油出来，若是有半点噼啪作响的火星飞来，那她也会被点着，成为一团挣扎的死肉。

　　当然，这些景象，碧瑶是看不到了。她只能透过麻布，朦胧看到面前有一团跳动的火光，耳朵被油水阻塞后，听力也几近于零。

　　“唔咕噜噜噜——！！！”

　　片刻后，碧瑶又一次沉了下去。

　　天灯点于天明时。

　　碧瑶被绑在铁柱上，头朝下，空洞的躯干里，灌满昨夜从下半身提炼的腥臭油水，令她仿佛一尊人肉油缸。

　　至于双腿，已成一具焦黑的枯骨。

　　哗啦~~~！

　　朝阳升起的那一刻，碧瑶黏稠头发上的油水被点燃，片刻前一两簇迸射的火星，片刻后已化为席卷铁柱的熊熊大火，火焰之中，只剩女子凄厉的哀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呜呜…唔……呜呜呜……”

　　如此燃烧，三日不灭。

　　三日后，碧瑶的肉身香消玉殒。

　　点出的油脂与其骨头制成了数枚筷子大小的骨香，插在香炉上，供养祖宗祠堂的香火。青云门弟子无不惊叹于这种骨香的能耐，一经点燃，便可燃烧七七四十九日，任由风吹雨打，也不熄灭。

　　庙堂之上，烟气朦胧。

　　碧瑶饱受摧残的灵魂被道玄抽取出来，永世跪在祖师祠堂，无法再入轮回，以此谢罪。

　　说是灵魂，倒更像是一尊木头，三日大火摧残下来，碧瑶的灵气都被烧了个精光，只剩一缕对张小凡的残念苦苦支撑。

　　不过，她的肉身也非全部烟消云散。

　　纵使以虐杀碧瑶安抚诛仙剑的戾气，两度运用诛仙大阵的道玄仍不可避免地被其影响入魔。

　　在祖师祠堂，当着列祖列宗与碧瑶残魂的面，道玄将碧瑶的脑袋，连着整段已经焦黑的脊椎炼制成了法器。

　　这法器归为剑鞭，即可为剑，也可做鞭，一节一节可动的脊椎骨赋予它惊人的韧性，脊骨的间隙里蕴含着碧瑶无尽的怨气。

　　为鞭时，可甩动脊柱抽打敌手。

　　为剑时，则可以削磨到锋利无比的脊骨两侧割伤敌手。

　　这，将是天地间仅次于诛仙剑的神兵。

　　【尾声·离别】

　　南疆，边关集市。

　　“老板，这翠月耳坠我先预订了，待我七日后来取。”男子选中了店里最精美的饰品。

　　“小兄弟好眼光！预订几日，是要周转到中州去卖么？”异域老板喜出望外，即为生意兴隆，也为男子独到的眼光。

　　“还有些事要处理。”男子道。

　　“嚯！那就是送给心上人了。”老板一语猜中。

　　“嗯，提亲。”男子放下耳坠，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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