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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味头发的女孩们,2

小说:龙族系列龙族系列 2025-08-25 13:45 5hhhhh 6620 ℃

  总之在双腿一阵极其不自然的抖动和摩擦后,零默默拿着抽纸,伸进短裤里清理。

  “我们还要继续玩么?”绘梨衣关心的问,忽然觉得手柄很烫手。游戏还没开始零姐姐都这样了,自己的话,恐怕会直接坏掉的吧?

  “没事。”片刻后手再抽出来时纸团已经湿了大半,零修剪圆润的指甲上泛着一丝水液的光泽,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继续的样子。

  这样的“体感设备”,零刚刚从抽屉里拿了一堆出来,绘梨衣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买来的。说是设备,其实跟跳蛋和乳贴差不多,能震动能加热还能放电。绘梨衣某次离家出走时误入了一家成人用品店,彼时对性不谙世事的她还在好奇为什么壁橱里满是没见过的新奇玩具,却没有投币口和摇杆。

  现在绘梨衣感受着异物贴在肌肤上的丝丝凉意,明白它们都是无线的了。除了小穴隔着薄裤袜紧紧贴了一片,还有两片贴在绘梨衣没穿胸罩的Hello Kitty短袖之下,手腕和脚踝上带着手镯般的环带,后庭里面还是塞着一块硅胶肛塞,构成了一个完美的爱之多边形。

  白背心和热裤之下,零的配置和绘梨衣如出一辙,不过因为已经和路明非一箭贯穿“贞之防线”了,为了公平起见,不再为处女之身的零还特别加料了一枚深入小穴的蛋状跳蛋,震起来时嗡嗡声清晰可听。

  更有半杯红酒下肚,零脸上飞起极淡的醺红。

  绘梨衣有些局促地挪了挪屁股,后面总是有股被塞满的火热的感觉——塞肛塞时零只是轻轻一坐就弄进去了,绘梨衣却因生涩手忙脚乱,最后还是靠着零对娇嫩樱粉的菊蕊轻揉慢点,又低头无声吐了一缕用以润滑的唾液,才温和地推了进去。

  绘梨衣还看到很多没有使用的玩具,比如口球,小鞭子,红色的细绳,透明的高跟靴,带着一连串玻璃珠的犬尾巴,茸茸猫耳朵状的发卡,甚至是宠用的项圈……绘梨衣看过AV,知道这是“SM调教玩法”的道具,一时满脑子都是冰山小美女被Sakura牵着走的画面——当然更有可能是反过来,忽然感觉自己还欠Sakura好多。

  甚至还有两根阳具连在一起的玩意儿,可以同时插满小穴和后面。绘梨衣想拿起看看,却被零放回抽屉。

  “嘘,等他回来再用。”零将手指轻轻伸进绘梨衣糯软的嘴巴,绘梨衣心领神会,将零方才沾染于指尖的爱液吮吸干净,口中弥漫开略带一丝咸味的甘甜,玉指微凉。

  做爱时,零姐姐也喜欢这样将指头伸到Sakura的嘴里么?

  学到了。

  游戏亮起,角色是固定的,无法自行选择。绘梨衣看着屏幕里红头发、巫女服、小黄鸭的少女,正是三渲二下漫画风的自己,画风仿佛乱入《女神异闻录5》。零那边也是一样,游戏化的零在形象上稍微幼态了,像是天国的瓷娃娃,唯有冰冷的气质没变。

  操纵另一个自己对战么?绘梨衣的好胜心瞬间提了上来。虽然角色是固定死的,但游戏提供了丰富的换装功能,正常的有卡塞尔校服、居家便装、米兰潮流,各类二次元角色的同人COS服;不正常的有黑丝制服、白袜萌喵、西式公主长裙,各类里番角色的同人COS服……

  更多服装就属于淫奇系了,什么开了裆还真空的[主人の任务],能用尾巴自慰来“小幅度回血”的紧身猫女服,能越过胖次透视小穴及含精量以“看破对方状态”的[苏家算帐丫鬟]服,可“造成怀孕效果”的[波西米亚长裙],自带繁美淫纹特效且“诱惑力MAX”的圣女衣,甚至还有“免疫除平A外一切伤害”的天体服——说白了就是赤身裸体,什么都不穿。

  绘梨衣快速预览着衣橱,从没想过自己可以有这么不同的形象,时而清纯时而妖媚。不过最后绘梨衣还是选了默认的巫女服,只因为它的简介里写着“或许是Sakura最爱呦?”的字样。

  零在《碧蓝航线》的[luxury handle]时装上犹豫了下,贫瘠的鸽乳实在无法像身材富有的圣路易斯那样撑起吊带银衣,包包都快垂到膝盖上了,只得作罢,换成了《尼尔机械纪元》里2B的形象。

  虽然仍旧没有夸张的大长腿,但黑布蒙眼,零的气质完美符合2B冷傲的“人形兵器”样。

  “开始了。”零坐直身子,绘梨衣也换成鸭子坐(这一下似乎让小玩具插的更深了),全神贯注。游戏的技能机制缝合了《拳皇》《街霸》,两人立刻进入了状态。

  第一局,晴天,东京天空树之顶,小怪兽VS皇女,开始!

  

  小怪兽抢在先手打出一击平A,绯袴如花翻飞,皇女退后的同时架势格挡,虽然完美挡下了伤害,但胸前缕空着花纹的纤薄衣物不免被撕出一道香艳的口子,露出了裹在白色雕花胸罩后的……一马平川。*

  好平唔。

  “好还原!”绘梨衣不禁出声。

  皇女的回应是一记凶猛的圆舞踢,紧致的,泛着油亮光泽的黑色长筒高跟靴勾勒着那纤细修长的玉腿,在空中划过如少女眉宇般美好的弧线正中小怪兽Q弹的屁股——

  “唔…”

  绘梨衣骤然坐直,后庭在肛塞突如其来的高频震动里下意识地收紧,不只是震动,当游戏真实反馈在现实里,肛塞还带着一瞬间的加热,是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酥软的感觉传遍全身,惹得她不禁滑开正捧着臀瓣的白丝小脚,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

  好在肛塞一瞬间就停了,不然怕是会爽到栽倒吧。

  即便做好了“现实反馈”的心理准备,但反馈的烈度还是超乎了少女的想象。当角色们退向板边,绘梨衣充满警惕之际不禁扭了扭屁股,毕竟那一下真的……很舒服。

  既然如此……

  手柄啪嗒作响,退到板边的小怪兽突然突进,同时扔出便签纸叠成的欧金金,面对技能皇女这次无法格挡了,被飞来物撞了个趔趄的僵直,紧接着小怪兽一把抓起皇女纤细的脚踝用力上翻,将她甩飞了出去——

  “唔!”

  那一瞬间皇女春光乍泄,是白色的胖次像丝一样深深勒紧娇嫩的穴缝,摩擦出了大片糖浆般的,远胜[动漫量]的不明液体。裙摆撕拉裂开,再起身时皇女已经失去了一只黑色长筒高跟靴,身形左高右低呈现出反差于现实的身高差,脚尖被黑丝明暗朦胧的光泽衬托得仿佛一支巧克力雪糕,看得绘梨衣不禁吞了下口水。

  “啊……”

  余光中的零同样微微颤抖了一下,尽管那一声呻吟来自游戏,零面无表情,但根据绘梨衣的丰富经验,零下面此刻肯定已经和游戏里一样悄悄决堤了——某次旖旎结束后她燥热难耐曾把脸埋在零裙摆之下大口以蜜液解渴,此刻忽然有些怀念那味道。

  可惜小怪兽的优势没有持续太久,随后的战斗中皇女抢到了随机掉落的场景道具,然后使出了……言灵?

  言灵·镰诱。

  一瞬间,叽叽喳喳的镰鼬如风飞来,像一把把锋利的美工刀又像一只只老色鬼不怀好意的手,围着小怪兽飞快且高效地撕扯起她的巫女服,满屏都是落樱般的碎布,红发少女曼妙的身躯就这样若隐若现地暴露了。

  巫女服很快褴褛不堪,外衣变成了残破的披衣,轻薄的肌襦袢也开始失守,绘梨衣始料未及,竟然还有爆衣机制。

  如若只是当着零姐姐的面脱光光也就罢了,可淫笑的镰鼬们还会在飞掠时用尾羽拂过小怪兽的敏感地带,日式传统的亵罩只是一层裹胸的白布,根本无法抵挡什么,不及手掌大小的奶子如果冻般弹跳着跃入眼帘,硬硬的小乳豆就像浅粉色乳晕中开出的蒂蕾,雪白的乳房上尽是羽翼擦生的曼妙红痕。

  言灵影响下绘梨衣的好几次连招都出现了失误,最后角色完全动不了了。她曾抢在零之前艰难地磕掉一个标注着“言灵·青酮御坐”的药水瓶,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额外防御或血槽,反而换来……自身敏感度加倍的SEX BUFF!

  体感贴片和肛塞火力全开,情况更糟了。

  “呃啊……”屏幕内外,两道呻吟扬落且重叠,成一曲悦耳的曼妙合奏。

  “咦唔……”

  撕裂的绯袴被风带作一瓣瓣飞旋的花叶,最后彻底如蒲公英般离去,露出小怪兽修长美丽的大白腿,紧接着亵裤也化作碎片,甚至还能看见那枚肛塞的映射。无数羽翼在零行云流水的操作下以皇女之名侵掠小怪兽名器般的小馒头,颤抖的穴瓣分出一线幽深的妙道,泉水无声流淌,消耗着红发少女已然过半的血槽。

  如果这是现实,这一下就够绘梨衣爽到瘫掉。

  不过,现实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啊唔…嗯嗯…嘶啊啊…啊…!”

  全身像是有电蛇在跳在窜,绘梨衣涨红了脸,想腾出手解决却又不知道言灵的效果何时会结束,只得死死攥着手柄,咬着牙顺着鸭子坐的姿势前身下趴,半趴在榻榻米上。她不得不将屁股高高撅起,竭力靠身子缩成一团的挤压和摩擦缓解汹涌的快意,胸和下身都像是夹着无形的羽毛,一时都爽到失语了。

  下巴抵着被口水湿掉的榻榻米,眼前所见像坏掉的相机正逐渐失去焦距。

  这正中零下怀。零淡然地轻叩扳机,用出了开头那记圆舞飞踢,目标仍然是——红发女孩的屁股!

  “呃啊啊啊啊~”

  噗嗤~

  这一刻连体的白丝裤袜仿佛不存在了,肛塞在绘梨衣绵软湿热的肠道里跳出最棒最响的频率,夹杂着极其微弱的电流,温度热到丝毫不逊色于Sakura滚烫的大肉棒!绘梨衣骤然夹紧翘臀和双腿,无论前后都涌动着羞耻的热流与热意,片刻后透明的水液沿着红发少女浑圆的屁股蛋儿和丝滑的大腿跳跃着流淌,将白丝裤袜分割为明显的明暗两色,视觉效果夸张到就像失禁了一样。

  “噫啊呃呃呃呃呃呃呃……”

  但绘梨衣已经管不了那些了,她眼神朦胧满口呓语屁股高撅,菊穴下意识地收张起来,在泼天的快感中应合起肛塞的频率,仿佛Sakura正在身后扶着她柳般的腰肢与她欢爱,满身渗出闷闷的热汗而汗水化为氤氲热气,曲线优美的股沟里尽是透明晶莹的肠液流淌。

  后庭,可是她从未涉足的处女地带。

  血槽飞快消耗,即将见底,胜负似乎已经定了。零将反馈等级调到最强,然后平静地放下手柄,抓住绘梨衣某股凌乱披垂的头发顺着手腕拧成一股缰绳般的鞭子,同时隔着湿漉漉的裤袜用食指顶住肛塞一点点向里面推,看绘梨衣惊呼中骤然夹住自己的手指,旋即不受控制地瘫到了自己怀里。

  “呃唔呃呃呃……”

  思绪纷乱,绘梨衣清晰感到一只手伸进裤袜在抚摸自己的小腹,把耻丘上的群花都揉乱。她很想就这样留在冰山美人的怀抱里,但总有一丝莫名的好胜心吊着理智,让她始终不松开手柄。

  直到那手侵入体内,绘梨衣这才发现血槽实际上是“理智槽”,它正被和皇女快速消耗,但相应的,蓝条,也就是代表着快感阈值的“色欲槽”已经攒满了,大招的标志正像爱心一样梦幻闪烁。

  “我玩游戏…可还没有输过呃……”

  绘梨衣情不自禁地张口接过零渡来的细长的口津,咿呀呀说了一句略显莫名的话。零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再去拿手柄已经来不及,下一刻绘梨衣用尽力气重重按下扳机,屏幕那方,已被色镰鼬们扒光到只剩片缕肌襦袢的红发女孩红着脸挣脱僵直,打出了可能是有史以来最色的“言灵·审判”——

  “唔!”

  本该是杀意寂寥的一剑,放出来却变成了以小怪兽为中心扩张的SEX领域,带着最强的控制和最高阶的[催情BUFF]!

  果然在这个神奇的游戏里一切都是涩涩的。

  “呃嗯——”

  皇女闷哼一声,被有形的冲击波推向板边,旋即超越现实地发出罕见的,如雌鸟发情般的愉悦呻吟,胸脯和侧脸紧贴着墙壁而手有心反抗却无力行动,飞扬的黑裙下蜜臀高挺,湿润的私处明显抽搐着显然已被最深的肉欲塞满,“理智槽”飞速消退。

  尽管皇女仍一副冰冷的表情,但蹙起的眉宇,像极了一位被壁咚+后入下强装镇定的雪域公主。

  “嗯……”

  而偌大的客厅里,残留着酒气与零食香味的榻榻米上,零同样闷哼一声,无力地向后栽倒下去。零本想用手撑住身形,她也确实这么做了,但四肢在体感设备的欢快共鸣下实在太过酥软,像是树苗的幼枝,连她轻盈如鸟的娇小身子都支不起来。

  零这么一倒,原本躺在她大腿上饱受后庭之酥的绘梨衣便顺势翻了过来。绘梨衣满面潮红地枕着零柔软的小肚子,感受着零满身的潮热,一呼一吸都能嗅到这位俄妹散发的好闻的汗香味——习惯了西伯利亚的寒冷后,零是不常出汗,还因此得了个“冰山女王”的称号,但不常并不代表不会,尤其在受到剧烈刺激的情况下,汗水渗过零细腻如丝绸的娇白肌肤,将衣物全都打湿了。

  明明是略带清凉的初夏小雨夜,绘梨衣枕着零却感觉闷热的盛夏已经来了,身心燥热又躁动。

  隔着肚皮,绘梨衣甚至能听到跳蛋在零体内狂舞的响动,嗡嗡嗡嗡的,与零愈发紊乱的呼吸和越来越响亮的心跳完美呼应,像一曲盛大的乐曲。

  “嗯……”

  零又发出一声闷哼,尽管她意志力是严冰般的超常,性耐力也在对路某人一次次的碾压中趋于完美,能在快感中始终保持理智,但薯片妞特别加料的小玩具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料,四肢仿佛被看不见的绳子拽在地上抬不起来,肉体仍难抵挡这原始的悸动。

  不,何止是快感潮起潮落,简直就是汹涌的激浪席卷四肢百骸,作海啸的前兆。

  “呼……呼……”

  另一边,随着讨厌的色镰鼬尽数散去,绘梨衣总算松了口气。尽管屁股还在肛塞的余震下不时抽动,白丝连体裤袜几乎也都湿透了,但好在抬手的力气算是恢复了。

  “呼——”

  绘梨衣猫儿似的扭了扭脸蛋,将脸埋在零湿热且光洁的耻丘上,香舌也如猫咪吮吸牛奶,大口舔舐着零甘甜的汗水。几缕发丝被热汗黏在肌肤上,但更多的却随着呼吸悠悠晃荡,像草一样若有若无地刮擦着零敏感无比的肚子、耻丘乃至腰柳,将零推向肉欲的高崖,再向前一步,便是名为“高潮”的万丈深渊。

  而这一步,绘梨衣无意中推着她跨了出去——

  在零紊乱的鼻息中,绘梨衣软软地抬起手扒下零湿透了的短裤,本是想寻泉解渴,手指却在触碰到零“一线天”的刹那引发了不得了的连锁反应:

  “嗯~!”

  那一刻零的身子如弓绷紧,唇齿依然相抿,而后下身一挺又一松,一股滚烫的热流哗啦涌了出来,竟是在今夜第一次潮喷中连带着……失礼地失禁了。

  “绘梨衣…赢了。”

  

  屏幕上闪烁着大大的“WIN”,金与红发的女孩裸身如玉缠绵在战败CG里,定格了,美好的就像是东京最前卫艺术家以毕生心血设计的情色主题手稿。

  比分0:1,提示玩家进入下一局。

  只是,已经没有第二局的必要了。榻榻米上,清光照耀下,零和绘梨衣一如CG那般深深纠缠在一起,是那幅手稿的最完美具现。这一刻世上除了她们共同深爱着的那位少年,再也没有什么能将这两具滚烫的肉体分开来。

  偶尔她们拥滚时随手扫过低矮的茶几,还剩半瓶的饮品就这样被打翻了,再转身,彼此发间都染上了一股带着可乐糖香的醇厚酒味,气氛暧昧,心意沦醉。零索性喝掉最后一点残余的酒液,扭头混着口水渡送给绘梨衣,柔软的唇瓣深深相吻仿佛最嫩的花瓣片片点落在最静的水面,穷尽世上一切词汇都无法形容这一幕的美。

  至于手柄?早就不知道被乱蹬的脚丫踢到哪个角落里去了,被埋在某团香气残留的衣物下面。榻榻米很大很宽很软,足够女孩们肆无忌惮,尽情挥洒青春。

  “唔嗯~”

  绘梨衣搂起零修长的脖子,略显调皮地舔过零光洁而敏感的腋湾,口水和汗水让这里流转着比明月还皎洁的光泽,腋肉软软,齿关轻轻一合就能温柔地咬住,而后淡淡厮磨。

  与此同时,绘梨衣的左手还贴着零并不富有的胸脯伸了下去,熟练而饱含激情地抠弄起冰山小美女那早已湿漉不堪的私密地带,渍渍水声不绝于耳,西伯利亚万年不化的广袤冻土层就这样泥泞了,思绪的每一步都深陷而沉重,暖暖春意久违地吹过。

  “嗯……”

  在那一日清晨的大胆后,零在原本的无想之欢里加入了一点[亲密]的教学,效果非常显著,这些原本让绘梨衣瞥一眼都面红耳赤的玩法现在玩起来已是驾轻就熟,舌尖灵活地点着腋肉如蜻蜓掠水,并拢的双指节奏明快地抽送,舒适之际带给零阵阵妙不可言的瘙痒。

  “唔嗯嗯~”

  而零咬着绘梨衣的绯红刘海,半点虎牙越出唇缝,一手爱抚着绘梨衣光洁温润的美背,辅以指尖轻轻划绘调动情绪的圈与线,一手越过绘梨衣Q弹的翘臀,食指和中指勾着硅胶底座以更了解这具酮体的方式手动抽送正震颤的温热肛塞。

  异物彻底送入时绘梨衣总会“嗯啊”地叫一下,连带着腋下的舒意更为鲜明,是将小半张脸都埋在腋弯里了。迎着小小菊蕊的阻力一点点抽出时绘梨衣的身子又会忽然绷起,流露出情理之中的一丝紧张,然后是“啵”的一声,肛塞上沾满温热的肠液,尚未合拢的菊庭空出一个幽秘的肉洞来,零揉了揉软乎乎的肠壁,三指并拢已能畅通进入,刚好……符合那个人的尺寸呢。

  游戏还在待机,体感设备时刻传来微弱但切实存在的震感,与间歇性的放电,虽远不如VS时的疯狂强度,但对女孩们来说已然足够,快感就这样统一与连贯了。

  “嗯…”

  “啊呃呃~”

  随着肛塞又一次插入与手指又一次如万花筒般翻飞,横流的爱液与天籁的呻吟中,绘梨衣在零的引导下默契地改变体位,将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彼此……正是路某人最爱的“69”式。

  “呼——”

  零搂住红发少女饱满柔软的大腿腿根,对着迎面倒扣下来的幽处畅然地吹了口气,绘梨衣明显颤抖了一下,大腿下意识地轻柔夹住零的脑袋,玲珑的脚丫亦以骨感的脚背贴着零的头顶合拢。

  “唔~”

  零衔住那一层纤薄且柔滑的白丝裤袜,用牙齿一点点将它撕开了一道口子,红发少女的秘密一览无余,不过咫尺之距。幽软的肉缝里,一股热气从裤袜洞中冒了出来且扑面而来,是无上馥郁。

  “唔嗯……嗯噜……”

  而后零就这样看似轻描淡写凑了上去,将脸埋在绘梨衣水润的胯间,唇舌肆意侵掠粉嫩的穴肉又更进一步挑撩穴道,或是含着某一瓣阴唇,大口啜饮不可明说的水液,绯红色的阴丛被水湿掉后蹭到脸上像是海草在软软地飘。

  不仅如此,向来讨厌多余肢体接触且洁癖严重的“真空女王”竟然还在性趣高涨之际光顾了一下绘梨衣满是潮热湿汗的后庭,软滑的香舌绕着菊蕊舔舐几周,便同肛塞一起探入了菊庭,最初的紧致难行后,再舔舐起来,已是绵软肠壁的宽阔——

  “咿唔…零,零姐姐……那里不太好…呃~”

  绘梨衣也趴在零M状叉开的腿间品尝冰山小美女泥泞的幽美地,只是她的情况就没零那样镇定了,不禁屁股晃动的频率完全被零的舌头牵着走,身体还总是绷紧一下,注意力怎么都集中不起来,水流了好多。

  好在零也注意到了这点,放缓了汹涌的攻势。绘梨衣也从零那正随肛塞一同侵入后庭畅游的舌头上得到启发,用手揉搓着分开零堪称艺术品般的一线天,凑吻的同时将舌头伸了进去,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还在嗡嗡震的跳蛋——

  零并不出声,但双腿忽地收了一下。绘梨衣很是欣喜,忘情舔舐的同时,用舌头笨拙但努力地卷住体积相比零的幽径来说还显大点的跳蛋,要一点点将它从深处带出来……

  游鱼跃出最澄澈的水面,采珠女终于采到了最珍贵的,名为“溺爱”的珠宝。

  是温香软玉旖旎夜梦,春光无限好。

  屏幕上仍然轮番播放着刚才游戏的高光时刻,截图是便签本手绘的形式,但却不及榻榻米上的万分之一,

  云开了,雨刚停下。紫藤的瀑布贴着窗户倾泻,把碎掉的月光毫无保留地漫灌进屋子里,披在女孩们身上。

  “真好。”

  ——在零怀中沉沉睡去前,这是绘梨衣心中最后一个念头。

  

  

  【世纪婚礼】

  “Sakura喜欢黑色的丝袜么?”

  绘梨衣竖起IPAD,盲写的字迹依旧是画般的歪歪扭扭。

  “白丝和黑丝都行,边脱边撕。”零站在绘梨衣身后,咬着梳子,用红绫与羽卡一左一右帮她扎好两股发束,然后越过肩畔,沿着胸脯的曲线搭在绘梨衣身前,身后依然披着瀑布般的绯红长发。

  顷刻间这个女孩就从宅家软妹变成了神道教巫女,如果路明非在场,肯定会惊讶零也看《犬夜叉》,因为除了发色不同,气质更清软,造型上绘梨衣完全就是桔梗的世另我。

  “光腿也可以,他是足控。”

  零又说。路明非的性癖早就被她榨的一清二楚,对女孩子香香的鞋袜完全无法抵挡。之前零还用刚脱下来的,满是热气与汗水的高跟靴帮路明非打过灰机,等精浊尽数射进鞋子里后当着少年炽热的目光一口口喝下去,再勾着鞋边起身优雅地穿上,重回冰山女王……反差的小情调搞的淋漓尽致。

  因而此刻这番话说出来倒是颇有先进宫的大娘娘给后进宫的二娘娘经验相授的奇妙即视感。

  “那会有味道吧。”绘梨衣好奇。

  她不会打扮也从不打扮,但今天零主动提了出来,就穿着家里带来的肌襦袢乖乖坐在镜子前,双手叠放在膝盖上,任由穿着一身露背礼裙的零细心为她描绘妆点。

  绘梨衣坐的笔直,腰背如尺,眼帘合着,也不说话,怕带歪了零手中的眉笔。

  女孩们的素颜已是惊为天人,因此屋子里没有梳妆台,化妆品什么的都是早上从街角的7-11便利店现买的。晨风推着阳光洒进来,照亮零裸露的肌背,会让人误以为《鬼刀》更新限制级的番外了。

  “也许。”零顿了一下,“不过他喜欢适度的原味。”

  眉笔拂过绘梨衣长长的睫毛,一笔一划修饰她的美,就像雌鸟沐水修羽,每一笔都像是变了个人。

  “零姐姐那天晚上怎么哭了?”过了半晌,绘梨衣又举起IPAD,咫尺之距,她能嗅到零身上清雅的体香味。今天忽然这么庄重,是要去参加什么舞会么?绘梨衣不知道,但那一定是很美好的事。

  难道Sakura回来了?

  “原来我哭了啊。”零梳好绘梨衣的刘海,抵在绘梨衣额前轻轻一吻,旋即按着绘梨衣的肩让她睁开眼好看清自己的美,平淡地说出世上最大的惊喜:“婚礼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

  幽兰拂耳,绘梨衣交叠的手忽然扣紧。

  

  片刻后。

  “来自恩曦小姐的特快,请签收!”

  一辆卡车停在屋前,穿着“黑猫宅急便”工作服的大汉们将一箱箱包装精美的盒子搬进里屋,正是当年那波和路专员切过萝卜葱花,一起罚站挨训的校工同志。而后容光照人的女孩们高效地清空客厅,分门别类地将盒子打开,以最无可挑剔的方案搭配好取出的衣物、珠宝、饰品,那似乎是一件件……不同风格与款式的婚服。

  以客厅为中心,内摆十二件,外摆十二件,如一朵盛开在阳光里的万色花,每一件婚服都是一枚花瓣。花蕊中央,巨大的镜子前,绘梨衣呆呆看着这一幕,眼角有泪花闪烁,零依然是镇定自若,但右手也已不知不觉抓住了露背装的裙裾。

  校工们的离开和到来一样突然,等绘梨衣回过神来,客厅已是静悄悄的,只剩她们两人,些缕灰尘在光中飞舞。

  周制纯衣纁袡、汉制金缕红衣、欧式古典宫廷婚服、哥特黑暗舞裙、极简青苏轻纱、中性复古裤衣,色打褂披白无垢……绘梨衣看呆了。

  甚至还有一件慵懒的米白色浴衣——公园6到7世纪的时候,爱媛县这个地方叫“伊汤”,也就是浴池的意思,有道著名的景观叫道后温泉,所以苏恩曦真就脱线的考虑到了在温泉里举办。

  要在温泉里百年好合么?主宾一起光着膀子嘻嘻哈哈泡温泉,托盘漂来戒指和清酒?

  “来。”零擦去绘梨衣眼角的泪,取下一件婚服比在她身前。

  在零的帮助下,绘梨衣在莫大的欣喜中一件又一件换着,试着,欣赏着,配各色珠饰染各色妆容立各色仪态,时而觉得自己很美了,又怕在Sakura面前还不够美,却还是耐不住喜悦拍了一张又一张发给Sakura的LINE,痴笑带着颤音。

  哪怕早已知道婚礼是必然到来的命中注定,但当那一天切实来临时,又怎能克制呢。

  零看着不可方物的红发少女,看她穿着一袭汉服,于镜内镜外捏着褂角原地轻转,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莫名想起中国古代的《洛神赋》——“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又为“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想当年曹植面前的,一定也是位这般美丽的女子吧?

  果然无法克制。

  也无需克制。

  “唔——”

  在霓裳的群林中,零吻上绘梨衣带着温热泪咸的唇,唇齿自然而然地分开,接纳,一切都这么水到渠成。不再需要言语了,甚至都不需要眼神,细微的肢体动作已然能传达一切的一切。

  “啊~”

  零将手横在两人中间,轻轻扯开绘梨衣那绣着上好金缕的衣襟,抓上包裹在素白亵衣之下的柔软胸脯,指尖直按硬起来的乳豆子,掌心贴着乳房并无规律地揉搓,顷刻间就将绘梨衣代入暧昧的心境之中,四肢百骸都像泡在了热水里,仅此一下便要酥掉。

  零的另一只手则在发后为绘梨衣叉上坠有小串珠玉的翡翠步摇,将这头秀发修饰的更古典和婉约,而后零手指一挽一勾,又为绘梨衣别上两股用丝线和鸟羽编织的流苏,时光就这么倒转千年了,年轻的帝姬换上最尊荣的婚妆整装待嫁,不止日月和百兽,天地都要来祝。

  步摇源于古代中国的战国时代,当时的女子将这种饰品别在头发上,行走时金属和珠玉会在碰撞中发出悦耳的声响,是为步摇。暧昧的拥抱中绘梨衣没有挪步,但与零越发激烈的热吻和爱抚,仍能让这些漂亮的珠石无愧于其名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于耳畔回响,总让人联想起清冽的山泉水在碎石子上跳动。

  “唔嗯~”

  绘梨衣同样搂着零纤细的腰背,抚摸这光洁如皂的美背,背肌是弹柔的,按下去时又不乏力量感。绘梨衣抽掉零那身V字露背装系在腰部的深蓝色衣带,银白色的礼服就这样悄然叉开了,露出零虽然贫瘠但仍具有一定手感的腰臀。衣带系的很紧,零的腰臀已经被紧致的礼服勒出了淡淡的肉痕,手指掠过时能抹下淡淡的汗液来,绘梨衣索性将这些汗水都调情似的画在零瓷白的背上。

  “啊呃~~”

  捏了一下,手感尚佳。绘梨衣莫名想起那一夜冰山小美女对自己后庭的“侵犯”,于是她一边咬着零送来的小巧香舌,反向含住零的唇瓣,一边随手从梳妆台上拿起另一种款式的宋式流苏,大胆且略带恶趣味地贴到零的臀沟里,轻柔的丝羽拂过敏感的菊蕊时即便冰山如零,也不免要不自然地扭动一下。

  “唔…?”

  这一扭动,就让零吊在两边肩膀上的细长吊带沿着圆润的肩畔滑下来了,带着胸前的衣服一起滑落,零的酥胸一览无余。女孩们就这样隔着轻薄的亵衣和胸罩以胸脯相贴,踩着欢快的小碎步情不自禁地挪舞起来,撞掉梳妆台上的妆品让染料泼如水彩,也带倒衣架令名贵的婚服堆在地上,即便是最轻微的摩擦都会从口中带出一缕让人遐想非非的热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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