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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味头发的女孩们,3

小说:龙族系列龙族系列 2025-08-25 13:45 5hhhhh 5790 ℃

  “嗯唔唔唔~~~”

  兴之所至,索性放肆地来舞一曲。绘梨衣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对世界一无所知的笨鸭子了,现在的她能完美跟上零挑剔的舞步,红色的千褶百迭裙与银白色的雪纺礼裙翻飞如花,叮叮叮当~步摇与零锋利的高跟映相成无词的歌谣。

  而后零牵着绘梨衣旋舞,木地板吱吱地轻响。绘梨衣无意中摸到某种熟悉的面料,于是临时意起,在旋舞收尾的前夕伸手穿向宽大的衣袖,披上这华美的,绣着凤,菊流云与鹤的色打褂。两种风格的婚服穿在绘梨衣身上,竟不违和,东方韵味塑造的美感出奇的统一。

  零眼神闪动。既然吊带已经褪到了臀腰相连之处,她便也借着小腿平抬腿扬起的动作甩掉礼裙,被蜜液浸湿小腿的胖次一闪而逝,几秒钟后已然遮掩在一件黑天鹅般高贵的纯黑色婚纱之下。轻薄的欧根纱面料在显露衣裙本身精美刺绣的同时,亦朦胧地勾勒出零雪白的娇躯,仿佛白天鹅披着黑色羽翼交织的茧,将要又还未蜕变。

  “唔——!”

  零强势地将绘梨衣压在梳妆台边,反手隔着一面轻薄的千褶百迭裙侵入绘梨衣湿润的私处,色打褂的花纹都因挤压的褶皱而扭曲起来。

  “啊呜~”

  绘梨衣不禁别过头,发出一阵悲鸣,零的手指无疑是坚实之物,但裹在指头上的百迭裙又是轻柔的,当裙子被指头顶着探入小穴深处,快感里渗入无解的瘙痒,绘梨衣几乎要用双腿箍死零的腰——事实上,之后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啊啊啊啊啊啊……”

  裙面就这样跟着玉指在少女的幽秘地带进进出出,高频的抽插不容思考,零单手捧住绘梨衣潮红而滚烫的脸蛋儿,吻重到甚至不允许她发声。面料很快被长长的指甲戳破了,无数褶皱在绘梨衣胯前内陷下去,而当它再舒展时,艳丽的大红色裙面将被蜜液湿出一朵写意的暗色的花痕。

  “嗯唔!”

  反应过来的绘梨衣终于在疲于招架之际用腿箍着零的腰,穿着淡青色绣荷布鞋的脚丫紧紧在零的大腿处交叠,本意是想和那天一样挑逗零的屁股,却重心不稳,阴差阳错地压着零一同倒向那由五颜六色婚服所堆叠交织的华美衣田,玉指插的更深了。

  “唔啊啊啊——!”

  爱液横流,绘梨衣就这样骑在零身上,转守为攻。她笑着伸手去撕零轻薄的衣纱,撕撕拉拉的声音一时不绝于耳,零雪白的裸体在飞快拉出又扯断的织线中浮现,只打了个简易绳结的胸罩也被扒了下来,两对鸽乳迎来手指炽热的侵犯。

  撕拉——~~~

  零同样呼吸粗重地扒开绘梨衣的衣襟,同绘梨衣一样恶作剧地撕了起来,绘梨衣还没有来得及含住那对已遍布手指压痕的鸽乳,色打褂就已经被零扯得破破烂。

  青春的心境就是这么无常,临时起意的性爱就这样演变成了互撕婚纱的打闹游戏,她们就在这五颜六色的衣田上忘情缠绵,滚床单啊不滚衣单,四散飞着衣衫的碎片,比风还要轻一点。某一下绘梨衣摸过零深邃的背沟,垂在背肌里的项链随之崩断,无数象牙白的珍珠无声地跳开来。

  “哈啊啊啊~~~”

  衣衫褴褛乃至赤身裸体了也无妨,随手再扯来一件潦草地换上就是。某一刻绘梨衣穿着中世纪的长罩衫配长筒袜而零身披素色的白无垢,反差又怪诞,不过考虑到绘梨衣还梳着古色古香的发型,这一幕是横跨东西方的世纪联姻也说不定?

  倒也无所谓了,罩纱随后就在双腿交叉的疯狂中扯了去,零的白虎和绘梨衣的红色幽园深深厮磨,玲珑的蒂蕾歪歪抵在一起而阴唇摩擦着在飞溅的水液里颤动,穴缝显露着诱人的淡红。绘梨衣胖次已经不见了,或许埋在了哪片婚纱之下,或许被撕成了碎片,零的倒还在,只是不知怎的褪到了下面,淫靡地勾在脚趾豆上,湿塌塌的。

  磨豆腐到身心酥软了还不满足,几阵小小的高潮后零又和绘梨衣一同换上了维多利亚式的女士长服——白色立领,荷叶边,插花高角礼帽,蕾丝边,修长的高腰与羊腿袖,以及一朵别在胸口的蝴蝶结……

  恰在此刻阳光被云遮掩了一瞬,瞬间黯淡下来的光影像褪色的铅华,把一切都画的复古了,让零即便正掀起绘梨衣的裙摆吮吸那泥泞花园,也显得像是在给明天的《泰晤士报》拍摄头版头条作封面女郎。

  “唔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繁复的换装在这个午前与午后是那样短暂,让人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成功将绘梨衣舔的瘫在地上起不来后,零擦去嘴角的淫液,换了只宝石蓝边白面高跟与手工定制的百褶边短筒白袜,两枚月银铃系在脚踝上,踩向绘梨衣。

  倦意上涌,绘梨衣也挣扎着起来再次扑倒零,一边握住零的高跟,架着零在人仰马翻时屁股和腿朝上,羞耻地露出下体,一边扑到零的腿上,大口舔舐那肌肤娇嫩的骨感小腿,咬着袜边一点点脱掉……

  这一个月的百合非但没有满足绘梨衣对小巧玉足的渴求,反而更病态地加重了。因此当零的宝石蓝白面高跟鞋刚刚伸过来时,绘梨衣就迫不及待地脱掉了零的鞋子,如同口慰肉棒那样唔唔吞吐起来,舌头舔着汗腻的脚趾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同材质和风格的婚服被扯被撕的满地都是,衣袖、上衣、领子与裙摆万花筒般交交叠叠,铺满整个榻榻米,凌乱却又不失霓裳之美。

  她们隔着一面纤薄的绫悠长舌吻,在面料上咬出淡淡的香艳齿痕,她们用婚纱的带子深深勒抚怎么也欲求不满的小穴,指尖灵巧,她们穿着庄重古板的周制婚服,却俏皮地拉开衣襟露出乳团咬住乳豆……

  直到绘梨衣不小心踢翻了长长的镜子,千万枚玻璃碎了一地,每一面都倒映着此间芳华。

  对视半晌,面色红润的绘梨衣吃吃笑了起来,零的眉宇也从未如此舒展。

  直到终于筋疲力尽了,才潦草地收了下满地衣衫,对面而坐,喝着果饮补充能量,应该算是……场间休息?

  “如果是中式婚礼,新郎要揭开新娘的盖头。”

  零调整了下紊乱的呼吸,为绘梨衣蒙上喜庆的大红盖头,然后后仰,笔直地抬起腿,用满是热汗和口水的脚趾夹住盖头菱形的一角,缓缓揭下。

  而当盖头滑过脸蛋时,绘梨衣不禁张口,再次含住了零这只尚还夹着盖头的纤细脚丫,不留半点能让零挣脱的空隙,贝齿与圆润的脚趾盖柔柔刮蹭,舌头内曲着半裹起大脚趾,然后小嘴一点点收紧,彻底嗦住零的脚尖,吮吸趾缝里的幽香。

  似乎不管怎么剧烈运动,零的汗水都是清淡到不会有异味的——至少不会很明显,此刻足尖的汗香味随着吮吸的动作在绘梨衣口腔内弥漫开来,绘梨衣忽然就明白中文所谓的“回味无穷”了。

  “要是零姐姐此刻穿着轻薄的黑丝,就更好了吧……”

  绘梨衣迷离地想迷离地说,没有注意到盖头已经掉了,不过仍下意识地伸出灵巧的舌尖,挑撩着零湿热的趾缝,乃至将小半个足尖都含在嘴里品味,深深嗅着零足背上散发的足香。

  叮叮当当,步摇依然响。

  还是想要么?既然如此……

  零微微勾了下脚尖,脚趾内曲着,在口腔里面勾住绘梨衣的下齿,待绘梨衣情不自禁地将舌头伸过来时,又伸出另一只小趾,一上一下将香头夹在脚趾缝儿里,摩擦起这滑溜的,柔软的舌面上,作为此刻的小小情趣。

  “嗯~?”

  同时零还伸出另一只尚还穿着宝石蓝边白面高跟鞋的脚丫,明晃晃地伸到绘梨衣面前,意思再明显不过。绘梨衣已是口干舌燥,根本受不了玉足的勾引,抓住零纤细的脚踝连前戏都来不及做,就在抚摸中往自己那已经叉开的泥泞胯处引。

  “唔唔……绘梨衣……唔唔……还是好痒……”

  零本想用鞋子挑逗挑逗绘梨衣——比如用高跟在小穴周围画个圈什么的,最终却在看到绘梨衣哀求的眉宇和迫不及待用手分开的阴唇后,如愿以偿地让那支高跟踩进绘梨衣湿红泥泞的幽径里,距离控制的刚刚好,离处女膜只剩且总是剩下一步之遥。

  “唔~!进去了…啊…零姐姐…请用力地踩……呃唔唔!”

  绘梨衣含着脚豆欢呼雀跃。零无疑是出色的芭蕾舞者,足底再细微的力道和动作都能如臂使指,此刻只需要轻柔地踩出小碎步的频率,便能以高跟抽送着举送少女升入天堂,每一次都带出大片飞溅的淫液。

  “唔啊啊~好棒…唔唔唔……”

  绘梨衣止不住地呓语,毕竟成文的话语都被零用脚丫堵在了嘴里,也只能剩下呻吟了。绘梨衣一手爱不释手地摸着零的小腿,一手抓着零之前脱下来的鞋子,。

  当然,她们的感情如此之深,以至于在几乎爽到不可逾越时,绘梨衣仍能顾及零的感受,伸出那双踩着中式淡青绣荷布鞋的脚丫,布鞋里面是裸足,并未穿袜,但脚趾缝里缠着一道细细的红绳,另一端带向上螺旋状交替着,最终绑在盈盈一握的脚踝上。

  绘梨衣特别喜欢这双清雅且小家玉碧式的鞋子,如果哪一天要穿着它走在Sakura身边,一定还要搭一把油纸伞——也许是在以后去杭州旅游时?

  “唔~”

  零又怎能拒绝。她低头在这双好看的布鞋上深深亲了一口,然后将手指伸进鞋口,一点点脱了下来,直到布鞋半穿不穿。绘梨衣心有灵犀,跟着零的动作脱掉布鞋,最终踩着布鞋,将鞋口轻柔地倒叩在零脸上——

  “呼~”

  低矮的鞋口就这样捂在脸上,略带异味的潮湿热气扑面而来,零深深呼吸着,鼻尖与被绘梨衣脚汗打湿的轻薄鞋垫亲密接触,布料略显粗糙。零微微仰头,一丁点积聚在鞋垫里的,属于绘梨衣的黏腻汗液便沿着鞋沿滑入嘴里,暴露着这位“冰山美人”也和常人一样有奇怪XP,且XP是玉足与气味的……淫靡反差事实。

  毕竟,这双淡青色的漂亮布鞋绘梨衣从一开始就没换过,为了零的癖好,绘梨衣还特地选了不吸汗的鞋垫,再经历了方才那般剧烈的运动……

  馥郁。

  “唔嗯嗯~~~”

  布鞋掉落,绘梨衣白净的,缠着红色丝线的裸足映入眼帘,小脚趾们规规矩矩地和大脚趾依偎在一起,端端正正,足弓的曲线优美的就像是弦月,足底还因为闷热而浮着一抹诱人的红润……是任何足控都无法拒绝的类型。

  当然也包括零。

  “啊…唔……”

  迎着绘梨衣迷离的眼神,零樱桃小嘴微张,含住这修长的脚趾,吮吸、吞吐、吐些许口水……每一根都含的认认真真,口水无声流淌。即是肉欲的满足,也帮绘梨衣清理腻腻的热汗。

  “唔……”

  “唔哈啊啊啊~~有点痒唔啊啊啊~”

  连绵不绝的高潮里,绘梨衣不禁用脚趾夹住零的鼻子,迷人的汗味几乎没有浪费就涌入了零的鼻腔,反差的XP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刻骨铭心了。

  “唔…唔…”

  零含住绘梨衣饱满弹柔的脚跟,轻轻地咬着,在这厚实的软肉上留下淫靡的齿痕,又如嗅春花芳香般含住绘梨衣同样骨感,且盈盈不堪一握的脚踝,爱意是雨一般连贯而绵软的贝齿红痕……

  “明非会很喜欢的。”

  热气绵绵,龙血沸腾着蒸发汗液,是情到极处,一时令她们四周淡雾缭绕,午阳越过天窗漫射而来,令整片衣田都带上暖色调的温度。

  “我也是……”

  情意迷乱中,绘梨衣也如之前零那般甩着脚趾勾掉一面的布鞋,踩慰零滚烫的私处。而零紧紧收腿,夹住了袭来的脚丫,将它连同她们的心锁死在这场夕阳西斜的真实梦境中。

  手指撩点足背,脚心贴于面庞,女孩们捧着彼此小小的脚掌,脚趾豆在口中拨动出悠扬的心意,同时轻踩彼此柔软的小腹,屁股下面都深深湿掉……

  万物恍惚掉。

  

  直到时钟滑过午后,折腾了一上午的女孩们满身是汗仍不知疲倦,只是简单吃过午餐便又活力焕发。

  “明非是足控,所以大胆去踩他。”

  零穿着哥特舞裙推倒脸蛋儿通红的绘梨衣,将裹在红底黑面小皮鞋里的脚丫轻轻踩在绘梨衣脸上,揉搓着。

  零居用鞋尖拨撩绘梨衣绵软的耳朵,鞋侧挤的绘梨衣的脸蛋略微变形,毕竟,与男生做,是和女生截然不同的,绘梨衣在男女方面尚还空白,急需补课。

  这一刻绘梨衣感受着皮革的味道与溢出鞋口的足汗香味,懵懂地抬眼越过皮鞋再顺着小腿纤细的弧线向上看去,只见零居高临下,头颅如戴王冠般高扬着,蹙眉斜目,投来极为鄙夷的冰冷目光,一副上位者践踏败者的强势仪态。

  然而与此鲜明形成反差的是,零惦着衣角掀起整面裙摆,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腿根之上的无尽风光。小穴在她双腿有意的向内挤压下凸显出远胜一线天的饱满形状,隔着深紫色的胖次都令人惊心动魄,一两点晕开的白色浆液都快渗透胖次了……

  绘梨衣从未见过如此矛盾的表情,圣洁与淫荡,不屑与渴求,看起来就像孤高冷傲的冰雪女王屈于某种原因被迫出卖肉体,在竭力维持最后的尊严。

  原来零姐姐的表情也可以如此生动,并不总是僵冷。

  那么,是什么能让一位女王低下她高傲的头颅?绘梨衣嗅着零姐姐鞋袜的香味,忽然觉得自己理解Sakura的癖好了。

  “做出尽可能厌恶的神情,像是在看垃圾。但动作要服软,可以踩脸,也可以踩私处,看情况而定,明非受不……是的,就这样。”

  零还在用冰冷到极点的声音耐心教导,但绘梨衣已经倾身搂住她的小腿,主动舔舐起小皮靴来——

  “唔哈啊~~”

  香舌拖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口水掠过鞋底与鞋面,留下极浅的齿痕,乃至撩过鞋口的间隙,努力地向着缝隙钻伸,品味从中冒出的被闷热皮鞋锁住的潮热汗味,一如虔诚的信徒走过万里长途,终于有幸拜倒在女王的裙裾之下。

  零默默看着这一幕,也不再说,任由绘梨衣放口去体会。直到湿乎乎的小皮鞋终于在涌出的热气中脱掉,零方才微微发力,踩着绘梨衣的脸将她重新踩了回去,喘着粗气躺在地上。

  尽管已经低头,但女王仍是女王,主动权始终握在手里。

  “现在,”于是零用弯如弓月的脚心揉着绘梨衣的脸蛋,再度下达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寒风吐息:“舔。”

  有菱状黑色渔网线的白色长筒袜,也是湿的,微微一蹭都能渗淌温热的水来。零小巧的足弓压着鼻子,世界仿佛都被这略带一丝异味的足汗香味充斥了,急促呼出的热气在脚心里转了个弯儿后便在一瞬间拂面而过。

  “唔——”

  绘梨衣和Sakura一样,实在无法拒绝如此纤细又美丽的一只玉足,也无力抗拒那一声惩罚并奖励的高贵命令。只是张口,绵软的脚跟就已陷入唇间,牙齿微微一动,齿尖便勾住了湿热的袜面,似乎再用力些就能咬破。

  而她也确实忍不住咬破了,在零冰冷的斥责中,绘梨衣将舌头伸进潮湿的袜洞里,与这光洁的脚心毫无保留地亲密接触着,卷回大口甘露似的黏腻汗水。

  “哈啊~~~”

  该是怎样的感觉呢?事后绘梨衣咬着零的袜子将这一幕讲给Sakura听时,竟发现无法准确以词汇形容,明明当时舌头离零姐姐的脚丫那么近了。

  难道是太过投入,都忘了记住么?

  只记得在“第一堂课”的最后,小皮鞋躺着压在胸前,零姐姐如舞女般伸平脚背,骨感、玲珑且修长的五趾离自己的嘴巴不过咫尺距离,与玉腿是一条平直的线。

  “唔姆~”

  绘梨衣根本无法拒绝,舌头捣着趾缝舔舐汗津的同时轻轻咬住趾盖边缘的袜子,边舔,边扯,就这样慢慢的,一寸寸将之脱了下来。

  再看零裸白而水润的脚丫,莫名的酥软涌上心头,绘梨衣忽然就懂自己该怎样做了。

  零用脚趾一夹又一点,将缩成皱巴巴湿漉漉一团的长筒袜塞进绘梨衣口中,不漏半寸在外。

  “呼唔……”绘梨衣满面潮红地吮吸着带有零浓郁体味的袜团,香舌情不自禁地伸进袜筒,头上划过密密的汗液。

  “明非之前被我踩踏着连射三次。那一晚我们谁都没睡,就这样做到了天亮。”零裸着脚穿回小皮鞋,面无表情。先前晕开的白浆,此刻已是她胯间无声流淌的落雨。

  “真好啊……”绘梨衣喘着气,绯红色的眼神里满是委婉的渴望。

  “嗯。”零淡然地坐到绘梨衣脸上,别开拧成线的胖次。

  

  待绘梨衣短暂休息了片刻,零骑到绘梨衣胯间,撩起色打褂一角,朝着绘梨衣依旧Q弹的侧臀清脆地拍了一掌,敲响上课铃。

  “记得之前看过的教学视频么?女上位时,你需要收腿箍住明非,如果已经插进去了,那就用私处吮吸肉棒,如果还没有进去,那就按着明非的胸膛,有节奏地晃动下身,直到明非完全进入。”

  零抓住绘梨衣奶油般柔软的乳球,催动着下身前后摇晃起来,臀动身不动,语气不像爱人,像师长。

  “好…唔嗯~啊呃呃呃~~”

  配套给汉服作为饰品的束锦长萧成了教学道具,此刻两端正分别插在零和绘梨衣蜜水慢流的小穴里,被零用来模拟某衰仔的小弟弟。锦缎柔化了软木的硬感,意外地与阴壁磨合,仅仅是零轻微一动,快感便充斥了四肢百骸,萧首绵密地蹭过肉褶,引得绘梨衣娇吟连连。

  这大概是这枚古乐器一生中吹响过的最天籁之音。

  “啊呜~~”

  绘梨衣下意识地牵住零的手,下面再一次湿掉了。

  最近,内衣内裤换的好勤。

  “……等明非呼吸加重后,你可以试着浅蹲,不需要稳,但频率要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悦耳却不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中,零于在绘梨衣身上奔放地交欢着,发侧别着一枚鸦羽,繁美深色的哥特式婚服极具神秘与黑暗主义色彩,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位从文艺复兴主题的戏剧里走出来的魔女,天鹅绒面料的裙摆之下隐约可见两对名器小穴诱人地吞吐萧器,恰如她与路明非破处时的那个夜晚,那时也是这样,区别只是飞溅的淫液中少了一抹破壁的嫣红。

  不过,这点遗憾很快就会得到弥补。

  “唔呃…好…啊呃~”

  绘梨衣学的很快,既按照零的指示代入Sakura的视角,也分出心神以女性的位置思考下一步的磨合,渐渐对上零的节奏挺送起来。这一幕又是如此错位,邪恶娇俏的魔女小姐撞上纯真良善的东方巫女,绫的白与天鹅绒的黑形成最鲜明的比对。

  刚开始绘梨衣还捂着耻丘很是紧张,非常担心这样会不会意外失了贞,但事实证明零考虑的非常周到,长萧多半都插在零体内,留给那层膜绝对安全,且快感分毫不差的尺寸。

  啪~啪~

  “啊呃呃呃呃呃呃~”

  平时只是手指和舌头的慰弄就已让那里敏感无比,何况异物。小高潮时绘梨衣摸着零颤动的肚皮,看水液在绯红阴丛与白虎之丘交合的地方飞溅,像是在跳一场酣畅淋漓的脱衣舞,涨红着脸,呼吸都慢了半拍。

  这个午后,零就是世界上最棒的性爱导师,绘梨衣是最专注的学生。虽然在无数次百合的缠绵中绘梨衣已经清楚女性的身体构造和敏感地带了,但面对男生,经验仍然有限。

  毕竟搬到爱媛后,路明非还来不及“三人度春宵”就被蛇岐八家拉去魔鬼式特训日式礼仪了。

  用酒德麻衣的话说,这就是“封建老古董对后辈破贞的破讲究”。

  离婚礼大概还有七天……突击特训的话,足够了吧。绘梨衣迷乱地想,只要能在新婚之夜完美地将一切都送给Sakura……一直这么做下去也是可以的。

  “腰部发力,身体放松。”

  “呃唔~”

  “手指伸过来时,像这样含住。”

  “嗯~好…好呃呃呃……”

  “收缩阴道,吸住黄瓜,不要让它打滑。”

  “啊呃呃呃呀~~~”

  萧很快不够用了,零随手从厨台上拿来一根硕大的黄瓜,黄瓜上密集的小刺蹭着娇嫩的穴肉,带给二人印象异常深刻的瘙痒,无异于浇进火堆的柴油,欲火漫山遍野。

  至于萧,褪去锦后阴差阳错地被绘梨衣衔在嘴里,呻吟吹出不成曲的丝缕音律,泛着浆液的光泽,又颇有一丝《鬼灭之刃》中灶门祢豆子的感觉。

  “心绪暧昧时,适当的色诱能很好地打开状态。”可能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零在自己洁白的耻丘前用双手比了个爱心的手势,主动做出妩媚引诱的动作,这一幕就连路明非都不曾见过。

  她不善言辞,忽然说这么多显得有些机械捧读,好在实践通俗易懂,新世界的大门就这样对着绘梨衣打开了。

  “唔呃啊啊啊啊啊~~~”

  野火卷过的地方,理智焚为肉欲的荒原。绘梨衣控制不住地抽搐着下身,喷出一道明亮的水线。

  零也闷哼一声,但仍然没有停下。长萧无声掉落,零将黄瓜的五分之二截插进下面,然后骑到绘梨衣胸前,手指轻轻扯着绘梨衣满是口水的嘴角,一指拂过那飞鸟般的眉宇:

  “口交是性爱必不可少的一环。”零向前一倾,将裸露在外的黄瓜抵在绘梨衣嘴边,“对,就这样含住,记得收起牙齿,避免紧张造成的擦伤。舌头也要平展在舌床上,像餐巾一样托住肉棒,微微施加向上的力……”

  “唔~”

  这一步本该深入到绘梨衣喉咙深处为止,只是,看着笨拙吞吐的红发少女,零忽然没来由的有种诱骗无知小女孩的感觉。

  或许让他们在新婚之夜水到渠成,才是更好的选择。

  那就——跳过这一步,让明非自己探索吧。

  “姿势的突然切换会带来不确定性,你将借此化被动为主动,像乐团指挥那样掌握整夜的节奏,而你只需要流畅地一转——”

  零突然行云流水地反身,绘梨衣只感觉世界一转,回过神已代入了Sakura的体位,半趴着骑在零身上,低头看衣衫褴褛的自己倒映在零冰蓝的眼池中,一滴口津拖出长长的丝涎,一两秒后坠落这不足二十厘米的距离,落进零口中。

  “现在来……举一反三吧。”

  

  “嗯呜…”

  “啊呃呃呃~啊呜~~~”

  这堂课的尽头,连零也无法保持师者的仪态了,

  筋疲力尽之前,檀香味头发的少女衔着薄袜,与她相拥相吻。

  明明快要瘫掉了,却还是在零的手指微微越界时急忙收紧腿,手下意识地捂上来,腿也摩擦排斥异物,呢喃着“要留给sakura”。

  “不行的,要留给Sakura”。

  ——第一次也是这样的,彼时零的手指只是刚刚探入,绘梨衣就已夹紧双腿,眼中闪着惊恐就差哭出来了,生怕第一次被“薇尔莉特小姐”潦草夺走。

  零收回脚步,静静端详着红发少女的睡姿,为她擦去遍身污浊,随手扯来已被糟蹋到惨不忍睹的婚服盖上。而绘梨衣肚子饿的咕咕叫。

  “我去…准备晚餐。”

  

  

  那场被誉为“世纪”的婚礼,在夏初来而春还未完全离去时,定于明治神宫举行。

  众客并列,司官和主祭人漫漫致辞,这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场所有人都衷心祝愿新人的婚礼。

  叔叔偷偷发了个朋友圈,跟芬格尔喃喃感慨当时还乖巧举杯说“叔叔喝酒”的女孩这么快就出嫁了,明非也终于长成了个真正的男人吧啦吧啦,一旁凯撒挽着诺诺,真是深以为然。

  楚子航坐的笔直,身边是留给某个人的空位,上面放着两张孤零零的请柬。当然现在也不用打爆车轴了,只是总会想到芝加哥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电视里放着《辛普森一家》。

  昂热坐在最前排,依然银发白西装黑皮鞋,胸前插着骚包的红玫瑰。只是路明非不时看去,总感觉校长大人的身影没有之前那么挺拔了,狮子真的迟暮了。

  这么想着,忽然有些想念路鸣泽。

  不是身边160斤的那位。

  

  雨点淅淅沥沥,天阴不晴。绘梨衣穿着绯白双色的色打褂,发间落着几片湿软的花瓣。紧张期待之余绘梨衣忽然恍惚了一下,做了个那么短,那么怪诞,却又那么刻骨铭心的噩梦。

  她梦见自己抱着膝盖孤零零坐在满是尸骸的井里,成了一具无人问津的枯骨,衣衫褴褛而面目狰狞如弃子如恶鬼,身边是一地脏兮兮的玩具。冷啊,那么冷,有雨,还那么孤独。她大声呼喊着Sakura,可满耳只有荡来的余音,Sakura是谁她又是谁?

  “唔!”

  绘梨衣猛然惊醒,噩梦漫长而现实短暂,眼角有泪落下来。本以为这场婚礼见不到太阳了,恰在神官赐福时云破日出,满天雨线瞬间亮了起来,照亮路明非也带着明显局促的脸,最顶级的婚妆团队总算将衰仔的形象立了起来。

  绘梨衣再也忍不住,不顾还未走完的婚礼流程也不顾严苛的传统礼仪攥着小黄鸭跑向男孩,衣摆翻飞间,鹤与菊与云的纹饰哀然流动。

  芬格尔适时狠狠推了有些愣神的路明非一把,新娘新郎就这样撞入彼此怀中,在樱花树下。短暂的哗然后凯撒和昂热率先起身鼓掌,然后所有人都起身衷心鼓掌祝贺,陪这对新人任性一把。

  绘梨衣蜷缩在路明非怀中如刚刚逃离猎人枪口的幼兽终于获得温暖,她很想说些什么,但噩梦太深她惊恐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凌乱地打着手语,又在本子上乱乱地写不顾笔尖划破纸张:

  “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梦见所有人都抛弃了我!”

  “但还好有Sakura,”

  “还好Sakura来了,”

  “Sakura,最好了。”

  

  

  -END-

  

  

  

  ■注释:

  *《少年JUMP》:日本著名漫画周刊。

  *UFC:Ultimate Fighting Championship,终极格斗冠军赛。

  *绯袴:神道教巫女的衣着一般由绯袴(裙子),白衣(外衣),肌襦袢(内衣)组成,由麻绳或白带缠束,另配红纽草鞋,檀纸包发,花簪与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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