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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频段阻塞洗脑,2

小说: 2025-08-25 08:29 5hhhhh 8250 ℃

一旁的爱丽丝恰到好处的送上了一记助攻:“看着你面前的这只小球。”

爱丽丝将两只用线串着的金属球,放到了夜巡忧面前,随着她手指的轻拨,两只金属小球一左一右的荡开,各自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又在重力的作用下重新荡了回去。两只小球上面的线前后相隔着两公分,它们摆回原点,恰好能再排成一条线。

两只铁珠就摆在夜巡忧双眼焦点的位置,让她根本无法发现两只铁球的距离差异,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这两只小球仿佛拥有神奇的魔力,它们突然会左右分裂变成两个,可是它们荡回来后,却又会神奇般的重新凝聚成一个。如此周而复始,不停进行着在现实世界中,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变化。

看着这两只铁球,夜巡忧脸上挣扎的神色慢慢消失了。如果不是梦,她又怎么可能看到这种神奇得根本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场面?

药物和身体的双重作用下,再加上精神疲惫,夜巡忧原本坚强得无懈可击的意志力,终于被打破了。

“你其实是走线来到美国的,从哥伦比亚到墨西哥一路北上,就是为了来到美国实现你的梦想。”

“你一个身无分文,也没什么特长的人,凭什么能到美国呢?啊,就凭你的漂亮脸蛋,老墨老黑就得给你吃的,让你上车?你总得付出点什么吧?这世上的无本生意,可不就是卖钩子吗?”

布莱恩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仿佛真的是偷渡的老墨在收取她的过路费。只见那胯下汁水与泡沫齐飞,抽插共痉挛一色,高潮临门,急于星火,忧欲奉欲奔驰,则心念不可。

“你在美国也卖钩子,加入美军之后也在卖钩子,为了掩盖你这一段历史,你拼命的学习电子对抗知识,成为了电战部队士官长,这样就没人提这段黑历史了……”

“你为啥加入美军之后经常主动申请海外部署呢?因为卖钩子大家都是尝个鲜,没啥回头客,所以为了尝遍全世界的钩子,获取新流量,你满世界跑。而且的话,留在原地,玩法会越来越变态,你也受不了。”

已经被攻破防火墙的夜巡忧失去了辨别能力,只能被动的写入信息。不祥的映射,淫荡的想法,被她的内心一一吸收。既往的价值观逐渐变得浅薄,新的思想登堂入室取而代之。她真的接受了自己是卖钩子走线去美国的记忆,想到这些话时,她的内心就被幸福感包围着,成为忠实奴隶的的心愿召唤着她,令她的内心涌现出难以名状的跃动感,完全把心扉,记忆甚至是意识都交给对手,不稳定的心神到了安宁的境界,她开始主动,甚至贪婪的吸取一切为她准备的讯息……

从各地雪片般的战报中站起身来,林淮生随手拔掉了地图上几个标点,参谋出身的他太熟悉现在的情况了,如牛皮糖般搅合在一起的敌我两军,现在渐趋有分离的态势。之前双方都是蒙上眼睛捂住耳朵猛打,干扰机一台接一台的被打掉,北约的信息优势正在重新建立,兰州军区的增援还需要时间,但是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在以信号强度和频率为基色的战区图上,林淮生锁定了图上一块黑色的部分,这代表着这片地区有高频信号发出,可能是北约的通讯节点。

“天津市河西区,最后一次更新情报是美军游骑兵团在驻守,英军格罗斯特营可能现在也去了。”情报参谋把地图放大,显示出敌情布局。

“如果把这个通讯节点拔掉,能不能再争取48小时?”

“我怀疑这是个有毒的诱饵,贸然冲上去怕是要吃亏。”情报参谋打开文件夹搜索,“兰州军区增援的先头部队已经到达北京市郊,但是大部分重装备还在大同。”

“如果能拔掉这个节点,得从阎王手里抢回不少人。”林淮生喃喃自语道,距离真正的太阳风暴至少还需要48小时,如果北约在这期间重新组织兵力,那么之前的牺牲都前功尽弃了。

“TMD,不坐飞机当什么伞兵?”

“都特么00年的兵了,还惦记着你那破飞机呢,你要敢起飞怕是有头起飞没头跳伞。还有,看到这烟你还敢抽,南京厂都炸没了,过两年打完仗这玩意就是文物了,文物懂么?”

这种语气的吐槽刘君瑜听到过无数次,很有连长箫瑶的特色:

“都特么98年的兵了还跑不过纠察,出去别跟营长说你是我们连出来的!”

“都特么01年的兵了还能忘了带护目镜,眼睛是瞄准敌人不是用来白瞎的!”

“都特么04年的兵了,还跟99年一样像个小孩子哭个不停……”

华北大地此时变得冰冷而坚硬,西伯利亚的寒潮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裹挟而来,季风气候在夏季带来炎热和降水的同时,也带来了冬天的严寒和风雪。虽然不如俄罗斯的寒潮那般冰冷刺骨,但对于这片土地上的军队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最后确认一遍目标:钻进去,炸掉北约的通讯节点,然后跑掉。”箫瑶没有发现刘君瑜正在发呆,刚刚从甘肃一路急行军来到华北的伞兵们,立马成为了一根锦里针,而且这跟针特别长,特别尖。

一轮下弦月悬挂于天,箫瑶上尉觉得这样还好,如果是满月的话,可能会太亮了一些,但是北京不可能等到月相变成新月的时候再动手。

伞兵靴和草地发出的沙沙声被北风声盖住,一只本来流浪在大学里的哈基米好奇的竖起了耳朵,它兜兜转转穿过几个街区,像声音的来源跑去,在那里,空降兵们的行军队列正在穿过天津市区。

箫瑶很喜欢最新配发的95式自动步枪,光是比81杠轻便不少,就足够让空降兵们选择了,她还给这把枪取了一个相当有诗意的名字——黛烟。在清除岗哨的抹点行动中,新步枪不负众望的完成了任务,她相信,接下来她也一样能完成任务。

在夜视仪的视野中,手表的指针跳到了2点35分。营区里闪过几束手电光柱,发电机的嗡嗡声单调而乏味。“展开队形。”营长通过传令兵低声下达命令。

“5……4……3……2……1……”

数十发照明弹顿时把整个河西区变得亮如白昼,早已瞄准好的火箭筒把带有重机枪的岗哨炸得稀碎。箫瑶带着她的连队,按照预定计划直扑营地内最高的信号中继站。

无数被战友疯狂摇醒的游骑兵们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就被5.8口径的子弹穿透了身体,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手雷弹片,火箭弹碎片。月色下平静的波纹变成了汹涌的洪流,寂静的夜顿时沸腾起来。

踏着满地硝烟和弹壳,箫瑶扫清了中继站一楼,大麻和咖啡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她直犯恶心,但是在刚刚逃上楼的身影中,她似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握住枪拾级而上,在电脑上回传资料的刘君瑜暗骂一声,提枪跟上。

自动步枪疯狂的喷吐出火舌,空降兵们逐层清扫房间的枪声,和刺耳的凄惨警报声一起无情的撕开夜空。子弹擦过箫瑶的地板,黑暗中惊起大团大团的火花,犹如幻梦一般,枪声淹没在炮火声当中。虽然已经隐约猜到了最坏的可能性,但是箫瑶还是要亲眼见证这一刻,林云姐姐吞吞吐吐不愿告诉自己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在钢铁的丛林里,她就是最为矫健的猛兽。

“这里是启明星01,夜航星,可以回传坐标了吗?”耳机里传来呼叫,在当初分配任务的时候,箫瑶就对自己“夜航星”的代号颇有微词,在她看来,这个叫“星蚀”的行动代号软绵绵的,不如换个更加漂亮的,比如“龙咒”“偏振光”什么的才过瘾。

“这里是夜航星,我们还需要十五分钟。”估计了一下时间,箫瑶往楼上扔出一颗手雷。

“哐!”天台的大门被猛的撞开,刘君瑜抢先一步击毙直升机旁的几个试图举枪的技术员和游骑兵。借着照明弹的些许光芒,足以让箫瑶看清自己苦追之人的容貌:瘦削的身影,没有光泽的双眼被枯槁的头发所遮掩,她就像是一棵枯树,倔强又古怪的屹立在面前。

和她对上视线的瞬间,箫瑶搭在扳机上的食指猛的一僵。趁着这个空挡,对手的枪吐出一朵火花,击中了李君瑜的前胸。

“你到底是谁?”她只觉得手上的自动步枪沉重万分,咬牙举起,对准面前瘦削的身影。

“你为什么……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箫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林云姐姐说过,当增援部队抵达时,没有看见夜巡忧的遗体,即使是套着游骑兵的军装,她也能认出来面前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缓缓靠近上尉,没有光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箫瑶,僵硬的嘴角缓缓拉扯开,形成一个古怪的笑。

“啪——啪——啪——”夜巡忧的枪已然耗尽了弹药,她发出低沉又狂妄的笑声:“我卖了钩子,学了手艺,只是为了争取阳光下的土地,我有什么错!”

站在对面的箫瑶固执的举起枪,颤抖的手指迟迟没有扣下扳机。

“砰——”弹壳轻快的从枪膛中跳出,李君瑜用尽力气打出一枪,击穿了她的胸膛,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染红了土黄色的游骑兵军装。

女人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到了天台的边缘。也许是剧烈的疼痛唤醒了她的意识,女人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明。

可惜已经太晚了,失去平衡的她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在翻下天台的最后一刻,箫瑶看清了她嘴唇的翕动,也看到了她挂着的微笑。

“我爱你……”这是她读出来的唇语,下一刻,她像是被抽空全身力气一般,靠在直升机旁,任由血液粘在蓝色的军装上。

“这里是启明星01,夜航星你们——草!”

耳机里的声音让箫瑶找回了些许意识,随之而来的沙沙声让她又开始混沌起来。

“这里是启明星02,夜航星,告诉我坐标。”另一个女声接过了通讯,她显然不太会使用无线电,机舱里“敌锁定”“敌跟踪”的报警声箫瑶都听得到。

箫瑶直起身,木然的拿出终端:“敌111号目标,修正左二,敌112号目标,坐标准确,敌113号,修正左三,重复……”

“我会为你报仇……一定……”

天津港码头区,几名负伤的北约士兵仍被困在敌阵包围之中。他们是退潮后被遗留在海滩上的鱼虾,赋予他们力量的母海已经远去,涸毙在敌人的领土上是他们唯一的宿命。他们用沙袋在身周铸起一圈很快便会被击垮的临时工事,还挖好散兵坑做最后徒劳的努力,他们的工事和身体则迎接着敌人泼洒而来的火力暴雨。在这个散兵坑的最中央,躺着的是一名连枪都已经拿不动的重伤员,寒冷和失血使他的痛感麻木,像之前战斗中死去的大多数战友一样,他颤抖着无力握拳的十指,向蓝如冷玉的天空投去一把虚抓。现代科学的理性,在死亡的恐惧面前黯然褪色,却又顽强依旧,与生命最后一刻才泛起的宗教主义思潮作着殊死角斗。他明知不可能、却又无比虔诚地祈祷着瓦尔基里自云端飞下,攥住苍硬的指尖、撷去自己那颗战士的灵魂。

五分钟前,联邦国防军的123装甲营对那些履带上还挂着西北沙土的99A式坦克发起了最后的冲锋:他们像镜中倒影一般疯狂冲向彼此,美国海军陆战队的掩护弹幕雨点一样落在中国军队的密集队列中、将不及规避的士兵和步战车炸上高空,三期弹和红箭9在德军阵线上闪耀着,将一支又一支坦克连队熔化作残铁;无数的炮塔被轰上高空,高射炮和防空导弹又将战鹰扯下大地。这些来自西北的装甲部队上,统一涂装着带有鲜血的马兰花,马兰花们形成的沙尘暴,把德军的雪绒花吹的七零八落。

当菲利克斯挣扎着把坦克开到登船区时,港口已经一片空荡,之前被击沉的日本海军爱宕号断成两截静静的躺在海水里,仿佛已经死去多时。除此之外,已经没有任何一艘船留下来等他了。他从炮塔中探出来,用尽全身力气,将坦克帽双手抬过头顶,举起了一次又一次,像是竭力要把这场战争的光荣与悲哀、战绩与死亡,永远铭刻在硝烟弥漫的天空之下。

箫瑶的蓝色伞兵战车紧随其后冲进了一地鸡毛的码头区,在击毁最后一辆坦克之后,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和夜巡忧一起读书的下午:

“如果人生注定是一场徒劳,那么挣扎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我将用一生,来回答这个问题。”

那天的星辰一如今日般明亮。

后日谈——登场人员及其结局

林云在廊坊前线的干扰站中被美军包围,引爆气体炸弹和部分海豹突击队同归于尽。

夜巡忧牺牲于天津河西区。

菲利克斯阵亡于天津港。

崔流苏被俘虏后成为第一批战后换俘对象,回到韩国后从事白菜进口贸易。

普里戈金·布莱恩特在北约渤海湾撤退中,乘坐的支奴干直升机因机械故障坠机,本人亦身亡。

爱丽丝撤离至邦克山号巡洋舰时遭到弹道导弹袭击,失踪,后推定阵亡。

祁辞牺牲于塘沽防线。

箫瑶战后脱离空降兵系统,参与了“混沌心海”的创建,致力于精神控制的研究和应用。

林淮生在战后拒绝了给儿子修建坟墓的建议,并请求将自己的勋章发射到太空。

李君瑜战后留在空降兵部队中并担任营长。

启明星0102轰炸机飞行员,在“星蚀”行动中负责发射导弹摧毁中继站设施,遭遇美军猛禽战机袭击,全员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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