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2/3),1

小说: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 2025-08-25 08:28 5hhhhh 4170 ℃

  疏导中心每间屋里有电脑,小孩们能上网,只能看少数网站而且不能发言,我后台能看到浏览记录。枫荧喜欢看百科,一看好几个小时而且每天都看,也喜欢看小说,从名著到网络小说,有时候也看非小说类的其他书籍,有多又杂,这是她唯一的爱好。有些书她想看又从网上找不到,就会列书单让我给她买。

  时隔一礼拜,我带着书去看她,她又回到了不爱说话的样子,半天不理我,哪怕进入卧室也不理我。我于是不问她问题,而是聊自己的事,说我这礼拜做了什么,见了谁,说了什么话,吃了什么饭。

  “……我不是有好多前女友嘛,前天晚上日了其中的三个,分别是20、15和13岁。20那个前天婚礼,我带着俩小的去帮忙布置和迎宾,一个当伴娘一个当花童——说是13但是长得像七八岁。她老公先天病史医生不建议生育,所以她找我借精,她父母和老公都认识我,也都知道我会是孩子的生物学父亲。跟长辈说做试管,我们平辈就不扯淡了,当天正好排卵期,闹洞房的时候顺便就把事办了,为了热闹还带上了俩小的。她老公跪着给她当炮架子,她就趴她老公身上让我日。她老公内向又喝了点酒只会哭,流着眼泪求我轻点说别把她弄疼了。我说我俩都做习惯了知道轻重,她这么叫不仅不疼反而是舒服,新娘子娇喘说还是陈杰了解我但是老公心疼我好爱你,她老公本来软的听到她舒服一下就硬了。她没跟她老公做,说是为了提高跟我的受孕几率所以不能混入其他精液,而且据说此前也没插入过。她老公鸡巴硬着被俩小的嬉皮笑脸寸止play了一晚上,最后实在硬得难受,她让她老公跪卫生间鸡巴放在马桶沿上用脚踩,同时我从后边站着插她,内射的时候她还高潮了,她老公也射一马桶,直接被她冲下水道。”

  “中途进来个新郎他妹,之前老嫌新娘不是处女之类的,说什么女生该婚前守贞。看见我鸡巴瞬间发情腿软原地鸭子坐尿一裤子,本来打算到岁数就跟谈了十多年的男朋友领证,结果边被我日边打视频流着眼泪说分手,流眼泪不是伤心而是被肏得爽哭,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还把手机拿到下边展示破处血。后来也没分手,小男友不舍得,况且我又不会和她谈恋爱,只是看她可爱又屄紧随便肏肏收她个一血。为了惩罚她之前对新娘子态度恶劣,我把她阴蒂割了,她刚尝到阴蒂被摸的甜头,哭着求她哥救她,她哥正被踩着睾丸起不来,只能乖乖任我宰割,被割时候听我科普阴蒂对女性快感的重要性,切到敏感神经时候还高潮了,潮吹了她哥一脸。其实我没真割掉,还是受了你的启发,给她塑了个形又切了周围的表皮,以后反而更敏感了。昨天带小男友找我说想当我性奴和绿帽奴,我说我性奴太多了,你们得排队,你哥嫂想找我配种都得提前约时间,但是下次跟他俩玩的时候可以你俩也去,我想录你们换妻play发网上去。小姑娘一下就脸红着说那不就跟我哥乱伦了?我说我就喜欢看。”

  枫荧终于说话了:“您好变态啊!”

  “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不过我知道你不理我的原因。”

  “您……知道?”

  “你是因为作业没完成,没脸见我。”

  “我一直在写故事呀。”

  “但是另一项作业呢?我就知道你忍不了一个礼拜不自慰。”

  “您看后台数据了?”

  “没有,我就是能猜到。你忍了多半个礼拜,但是昨晚忍不住自慰了吧?不因为别的,反而因为想到我今天要来。”

  枫荧咽口唾沫,看来是被猜对了大半。

  “不是昨晚,而是刚刚,也不是用手自慰,而是用您送我的娃娃,也不只是因为想到您要来,而是因为想到要给您讲故事,这几天我写故事时回忆着以前的事,下面流水停不下来。”

  “你说你给娃娃起名叫什么来着?”

  “舞烨。”

  我把枫荧抱过来,脱光衣服,掏出阴茎,插进她持续湿润的阴道里,她骑在我身上,面对面坐位。

  “嗯~~~~!您终于肯来干我了~~~”

  “今天无所谓干不干,我就插在你里面,你就这么念故事,谁想动就随便动,想高潮也行,不想就插着聊天。”

  “好呀,但是插着不动的话,您会不会很快软了?”

  “那你可真多虑了,我反而担心你会不会爱液干了拔不出来。”

  “我?我这几天每半小时都要擦一次下面。”

  枫荧左手抱着娃娃,右手拿一沓稿纸,皱巴巴的有股奶糖味,我怀疑那就是她用来擦下面的东西。

  ………………

  …………

  ……

  《枫荧的故事之六》

  四年级的时候乡里学校关闭了,据说是新生儿减少导致没有学生,集体合并到县城小学,是叫江滩实验二小。明明十年前我和其他小孩被满山乱扔,不知怎么突然就缺小孩了。好在不算远,从孤儿院做公交车七八站。

  我第一次进学校就被漂亮的装修震惊到了,教室也整洁,宿舍也干净,其实也就是疏导中心这儿的水平,但我当时没见过呀,之前不管孤儿院还是乡里学校都是破破烂烂的。县城的同学有素质,说话都客客气气的,不会破坏公物比如砸烂厕所门,不会在墙上涂鸦,不会随地小便或者吵架时候吐口水,衣服胸口也不会时常沾着菜汤或者鼻涕。您别笑话我,我们乡里就是这样的,我也没什么特殊。但在新环境里,尤其感觉到了别人的地盘,我们自然而然地就守规矩了。有个男生不懂事,开学一礼拜淘气砸碎楼道灯,老师找他谈话,同学们也笑话他,然后不知怎的,那么淘气一个人两天就变老实了,灯也很快换了新的。这环境我喜欢啊,不像以前动不动就挨揍,现在可以安安心心开始享受真正的童年生活了,小朋友们一起学知识,一起做游戏,老师也关心我们。原先我都不敢说自己爱看书,怕被说成书呆子,但是现在居然课间都有人讨论书,讨论古今中外的名著,我在这里找到了共同语言,甚至学校还有自己的图书馆。乡里来的同学除了少数本就家境不错,大部分人都变了个样,变得蔫蔫的,自己跟自己玩,融入不进新环境。他们看我能和别人交谈自如,别提有多嫉妒了。我在这里居然还是好学生,成绩中等偏上,在原来的学校不能说学习不好,只能说连考试都没有。

  说了这么多美好的事,我真不想说反转,其实也不算反转,那是我的美好生活变得更美好的开始。在那里我认识了袁舞烨。

  谁能想到她是跟我同级的学生?任何人看到她都会觉得她是天仙,是女神,是公主。冬天时她常穿蓝色的毛呢连衣裙和白狐披肩,系带上的两个白色毛球垂在胸前,腿上常穿纯白色的连裤袜,脚上穿着精致的蓝色小皮靴。她披散着长头发,不是纯黑而是有点栗色的,皮肤白得像雪,嘴唇是樱桃红色,脸颊常带着红晕。她在我眼里犹如高岭之花,又像天山的雪莲,她是那么的活泼、自信、高洁、和蔼,老师同学没有人不喜欢她,没有人不想和她亲近——确实没有人不想,区别就是敢和不敢。我们班长能说会道的一个男生见了她都支支吾吾,更别说自卑到谷底的乡里学生,我一个底端中的底端更不敢有这样的胆子,哪怕远远看一眼都觉得心旷神怡,然后扭头因自卑而更加痛苦。她家的富有程度不可估量,父母长驻海外,江滩县作为家族企业发源地只留了个业务不多的总部大楼,她住在楼顶的空中别墅,被称为“袁氏公馆”,十多个管家保镖女佣伺候她一个人,每天都有白手套司机开豪车接送。

  我进学校之后逐渐有点飘,只看到大家都客客气气,没注意到有些人对我的不满。有一次学校要做好学生展示板,老师问谁想被展示,问了半天班里没人举手,我就举手了,老师当场说选我。结果放学后被一个叫王俊弦的男生和他几个朋友约到体育馆,说本来他想被展示。我心想这种展示放到乡里学校都没人在意,这里居然还有人争抢。我说当时没人举手。他说只有你脸皮厚当场自诩为好学生,这种都是没人举手然后课后找老师说的。我说我让给你好了。他说老师已经定了再提出换人就会显得做作。我心想这是什么矫情的神经病啊,但实际上这好学校里到处都是这种人。七八个其他学生也开始拿别的事指责我,让我表现欲别太强,别以为这里是什么好混的地方,你一个乡里的孤儿没家教我们不能无限包容你,学学你们乡里来的其他学生,长点眼力价,别招人讨厌,最好就是别让我们察觉到你的存在。

  然后我被孤立了,他们不对我做什么但也不跟我说话,与此同时乡里来的原同学们也排挤我,觉得我前段时间的融入环境背叛了他们,就连院派的朋友也不跟我说话了。但这些对我无所谓,只要没人揍我就行,没人跟我说话就不说,正好一个人清静自在。

  王俊弦他们不是不在意我,其实是想伤害我,本以为我会因孤独而痛苦,结果发现我油盐不进,群体孤立对脸皮薄的矫情怪来说是致命折磨,对我来说甚至不能算伤害。结果他们自己反而破防了,既然冷暴力不能让我痛苦,那就采取实际行动,于是又是弄坏文具或者在桌上涂鸦之类小儿科,我在乡里早就见怪不怪的把戏。我姑且告老师,没想到这里老师还真负责,出动保安调查,发现果然是王俊弦。这傻缺被老师叫家长教育一顿,他本就脸皮薄,杀敌五十自损一万,恨我恨得牙痒痒又不能怎么办。

  周五下午回孤儿院,走在路上突然被摩托车撞了,胸疼得站不起来还嘴角流血。骑车的一脸慌忙好像是喝酒了,提出私了,打车送我去医院,包治疗费。我本就不信警察,看他拿出不少现金而且叫的也是正规出租车,就跟他上去了。结果我连医院的影都没看到,半道我心想完了,问是不是因为王俊弦的事,那人换个语气说亏你还有自知之明。我疼得不敢乱动,说能不能别杀我,他说要听县君大小姐的。他和司机把我送到袁氏公馆,扛进一个像是厨房的地方,放在案板上。这时走进来一个人,他们毕恭毕敬地喊她“县君大小姐”。

  这人就是舞烨,她的出现仿佛自带冷光,周围人不敢多说一句话,而她自己也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这是我第一次出现在她一米之内,我仰视着她说:“我认识你,你叫袁舞烨。”她也俯视着我说:“苗枫荧,你好啊,我没叫错你名字吧?是我让人撞的你,死活随缘,死了的话就扔河里,活着的话就带回来。撞得有点轻,估计是看你可爱,怜香惜玉了。”摩托车手急忙说不敢,说纯粹是车打滑了没撞准。舞烨踩他脚说我最恨别人不跟我坦诚交心!他吓得赶紧说:“大小姐说得对,我虽然知道要撞一个小姑娘,也见过照片,但看到她真人的时候突然觉得真漂亮,毁了太可惜了,就没使用断绝碾压。”舞烨说这还差不多,奖励你摸她的屄,解释一下什么叫断绝碾压。这人于是来摸我,边摸边说:“我会一个绝招,骑摩托车从背后撞人,把人撞倒之后可以精准碾压到裤裆,男的直接爆鸡巴蛋,女的就算子宫不碎也至少碾烂外阴。”我被摸得哼哼唧唧,小声说了句谢谢。之后舞烨让他们出去,单独和我说话。

  “你觉得学校展示墙这种东西无所谓吧,觉得不会有人争才毛遂自荐。这么巧,我也觉得无所谓。但这次情况比较特殊,王俊弦想评省三好少年,他想在自己的展示墙前面拍照作为报名照片,每个环节都追求尽善尽美。他是我远房亲戚,求我帮忙,我心想这不是举手之劳,就让你们班的都别抢名额,其实大部分人也懒得抢,但没想到被你挤掉了。”

  “没人跟我说别抢名额。”

  “因为我没想到乡里来的转校生也有胆子在县城出头露脸。”

  “我说了可以让给他。”

  “他死要面子,又不第一时间来找我,只会暗中报复,最后落得被叫家长,真是蠢蛋。”

  “现在还能改吗?”

  “我当然可以让老师改,但也不能惯着他,他咎由自取,又刚被叫家长,展示墙这次没他了。”

  “也就是说……”

  “依然会是你。”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事对他这么重要。”

  “你觉得出这趟差错责任在谁?”

  “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那一刻她弯腰直视我双眼:“我总觉得你能看穿人心中的某种东西,苗枫荧,我也一样。但这不代表我们要用目光对抗,反而应该是更加的沟通顺畅、心有灵犀。我最恨别人不和我坦诚交心,你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虽然这是你第一次接触我,但我知道你很聪明。现在告诉我责任在谁,说你内心深处的想法。”

  “责任在王俊弦,我都说了可以让给他,他完全可以和我一起找老师说换名额,只怪他好面子说什么‘不能自诩为好学生’之类的。”

  “真的吗?”

  那一刻我意识到她也在洞悉我的内心,她什么都知道,问话也只是在检验对方是否坦诚,她不想听浮于表面的废话。

  “责任在你啊!”我说。

  “在我?!你说什么?!!!”她气得翘鼻子。

  “你答应给王俊弦帮忙,跟全班说好别抢名额,却又不跟转校生说,默认为我们不敢出头露脸。这难道不是你的想当然吗?袁舞烨,还是说该叫你什么县君大小姐,你做事太不妥帖了!我一个新人哪懂得你们的规矩,我举手有什么错?刘姥姥进大观园也会闹笑话,你不希望我闹笑话就该把我也列入提前说好别抢名额的范围内!”

  她刚刚的生气是装的,听到我说出这些,反而露出笑容:“你说得对,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任何一个环节你都不算是有错,只是争取了你应得的权利。”我刚松口气,却她紧接着又说:“只可惜我不讲道理,我犯的错让你一个无辜者来补偿,谁叫你弱小无力呢。”

  “我……我不知道怎么补偿……”

  “王俊弦很抓狂,我没办法安抚他的情绪,虽然在我面前不敢表现,但我也不能置之不管。他的憎恨对象除了我就是你了,我把你抓过来就是为了让他对你肆意妄为,你肋骨断了没法反抗,正好省得我捆你。”

  “你说的肆意妄为是指……”

  “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呀,我只跟他说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舞烨玩弄着水果刀,插在我腿间的案板上。

  “他来了,我就不旁观了,怕场面不堪入目,一会儿见。”

  ………………

  我还以为自己会被如何呢,结果就很无聊,王俊弦进来之后对着我大呼小叫了一番,说我把他前途都毁了啥的,举刀嚷嚷着剁了我。我哭着说是我的错,求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当他把刀对准我的时候我又闭着眼扭过头去做出一副接受死亡的样子。如果他和您一样是个虐杀爱好者,我的反应就是在勾引他杀我,但他对我没有那种弑虐的眼神,我的反应只会让他下不去手。什么?您没说过自己是虐杀爱好者?每次您说要枪毙我的时候眼神都不对了好嘛,讲到我杀那些女生的时候您最兴奋。总之王俊弦就是个普通的怂蛋,他最后把刀一扔,解开我衣服乱摸,我依然哭着说不要,他掏出小鸡鸡干我,而且还早泄,没几秒就射了。就算我早不是处女了,但还是做出一副被玷污的绝望模样,呜呜哭着说只因为一个展示墙的小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还不如杀了我。他反而还产生罪恶感了,惊慌失措说对不起,求我别告诉别人,提着裤子就跑了。我心想你不知道我是袁舞烨绑来的吗,我胸口淤青一动不动是自己摔的?求我别告诉别人?

  舞烨进来了,先给我盖上一床小被子,我说我不在意面子,她说谁管你面子,怕你冷而已。那一刻我心弦一颤,觉得有点温暖。她问我说省三好生的精液好不好吃。我说像他脸皮一样稀薄,而且应该叫无冕三好生。她听了就笑,我也笑。她说苗枫荧你装哭还真像,这下他深信自己伤害到你了,恨劲也就解了。我说早知道这样你直接让我来就行,哪用得着撞我一下。她说自己做事有时候不很讲逻辑,尤其是对我这种弱小又无抵抗力的低等生物,没理由地碾死也不是不可能。我说我能理解,如果我有你这样的权力说不定只会变本加厉。

  “好好躺着吧,一会儿麻醉师就来了。”

  “你会把我怎么样?”

  “你本就没什么错,错的是我,你对我也很坦诚,很配合地化解了王俊弦的恨意,所以我也不会让你太痛苦,很快就会过去了。”

  “是要杀我吗?”

  “别问了,休息吧,我很少对人这么有耐心。”

  “那,谢谢你给我的被子。”

  “不客气,就当是我些许的一点补偿吧。”

  我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她坐在我身边,有淡淡的铃兰香味。麻醉师还没来,我就已经睡着了。

  ………………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没死也没缺胳膊少腿,胸口缠着绷带,她还在旁边。

  “你不只是骨折,还有点内脏出血,放着不管的话就会死,不过好在我已经让医生处理好了。”

  然后我注意到大腿也缠着绷带。

  “这是……?”

  “你身子太好看了,就连医生下面也硬起来,我不高兴,就把你大腿划伤,愈合后就会留下很长的伤疤,你的身体就不再完美了。”

  “我也不高兴,这种事应该在我醒着的时候做,我该多兴奋啊。”

  “你不醒着也照样兴奋,划的时候下面的水居然溅到我手上。从没有人敢对我如此无礼,我恨不得把你下面整副割掉!”

  “好啊,那你为什么没割?”

  “因为这个我想等你醒着的时候再做。”

  我忍不住被逗乐了,乐得肋骨疼,她看我疼得皱眉头,也露出邪恶的笑容。

  ………………

  同学们对我的态度又变好了,因为我的好学生展板照片竟是我和舞烨的合影。她不知为何对我很感兴趣,经常使唤我做一些事,也或者让我跟着她,出入各种我平常接触不到的场合。和她在一起使我眼界大开,否则的话我就算看再多书也不可能和您这样侃侃而谈。

  表面上的袁舞烨是阳光开朗的好学生,成绩优异,待人有礼,热衷各种学校活动,是知书达礼的千金大小姐,可爱又透着高冷气质。但真正的她却是有着“县君”之称的地方势力核心人物,权力遍及政商各界,不是黑帮老大却胜似黑帮老大,她的帮派没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因为直接约等于整个江滩县。您不要因为她年龄小就认为我是在夸张,她生来就是运筹帷幄的人,这个人凌厉果断,有大局观,但同时也心狠手辣令人畏惧。我说她表面上阳光开朗,但没说在老师同学心目中也阳光开朗,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县君”之名,只是不知她狠毒到什么程度。她事无巨细地管理着江滩县的一些事务,就连政府官员都尊称她为“江滩君”,虽然在这个时代早没有所谓的世爵,但她受到的这些尊敬源于袁氏家族上千年在江滩县从未被撼动过的根深蒂固的核心地位。您说什么?您说得对,典型的地头蛇,能压住强龙的那种。

  她都管什么事?小到学校里有人涂鸦,她让人把涂鸦的教训一顿,这也是为什么学校里这么干净整洁。大到江滩县的招商引资,她作为本地企业代表和形象大使和投资方同席吃饭。还有很多灰色领域的事务,比如商业秩序的维持,比如治安的管理,比如矛盾的裁决,等等等等。您问官方在做什么?江滩县的政府官员从上到下都是袁氏家族的远亲或姻亲,年龄虽大但却比她辈分小,按照传统宗族规矩晚辈不可忤逆长辈,旁系更不可僭越宗系。所以您明白了吧,在她母亲远驻海外的情况下,她虽然年龄小,但却是袁氏家族的大姑奶奶。曾经江滩县空降过一些外地官员,但不是被吸纳就是被抓住把柄排挤出去。上面允许其存在也是因为江滩县没出过什么乱子,袁氏家族赚老外的钱回馈乡民,谁会不喜欢这种事?

  袁舞烨终究是个暴君,她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曾经一度江滩县出现了个超级人渣,糟蹋了很多女孩子,虽然不是强奸但也至少是诱骗,还有些是有男朋友的。和您不一样,您温柔得简直算是少女之友了。那人是真的混蛋,不仅搞大女孩的肚子还逼她们用自残的方式堕胎,比如大冷天骗她们游冬泳,或者让她们假装成车祸流产去碰瓷司机。法律无法制裁他,因为他总能证明女孩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受害者家属们愤然请求“县君”帮忙制裁他,您猜怎么样,舞烨直接让人用摩托车碾爆了他的生殖器!当时我在场,那男的下体一片血肉模糊,两颗睾丸就像被捣碎的丸子似的挂在他裤裆上,阴茎也没留下,就像过度加热的香肠一样皮开肉绽。

  她还做过什么?据说我们乡里小学关闭也和她有关,她认为那学校管理太混乱,设施太破旧,又连续死人,不如关了。这动了一些人的利益,但她立刻拿出他们性侵幼女的证据作为把柄,他们立刻就怂了,只求安度晚年。所以在江滩县她也照样受人记恨,记恨她的也往往是其他领域略有权势的人物,这之中不乏希望她死的,或者希望她痛不欲生。

  有一天我问她:“你经常带我出去,我是你的什么?管家?女佣?性奴?还是狗?”

  她说:“你误会了,虽然你也兼职我的管家女佣性奴狗,但实际上我把你当成防弹衣。我装成和你关系很好的样子,仇敌就会以为你是我的把柄,有朝一日可能就会绑架或者暗杀你,以为这会削弱我,殊不知是在往我完全不在意的方面费力。”

  “呃……既然这样总该给我一点奖励吧?”

  “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拿工资,一个是每周一次舔我的脚。”

  “舔你的脚是对我的奖励吗?我不是同性恋。”

  “你自己选。”

  “那我选舔你的脚,但是必须外加踢我的下面,而且是狠狠地踢,把我踹到子宫痉挛的那种。”

  “不要,好累,而且一个随时会死的一次性防弹衣有什么脸和我讨价还价啊?我的丝袜还会沾上你的爱液。”

  “你不同意的话,我可要选拿工资了。”

  “什么?唉,真拿你没办法。每周舔脚一次外加踹小穴,满意了吧?这样也好,被人看见还能营造出咱俩关系很好的错觉。我的很多仇家只是想赢个面子,把你奸杀一顿也就解气了,我也会装成失去了你很悲痛的样子,实际利益一分不会给他们。”

  舞烨说着,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说:“好闺蜜,永远在一起。嘿嘿嘿嘿~~”

  我当时不知为何一下就湿了,只觉得她的气息仿佛吹进我耳朵里。

  舞烨还给我讲了上一个“防弹衣”的故事,是个从小照顾她起居的小闺蜜,白天一起上幼儿园上学,晚上回来贴身照顾她吃饭穿衣。就在她们二年级的某一天,小闺蜜失踪了,她让人去找,只找到她的全身衣服。两天后她收到神秘同城快递,是小闺蜜的部分残骸和一张储存卡,一群蒙面者奸杀了小闺蜜,并全程用变声的嗓音对舞烨发出死亡威胁。视频里的小闺蜜一开始惊惧,到中期被肏得高潮连连,到后期被注射大量春药后放置折磨,最后被活着剜掉阴部并肢解。舞烨没有让人铺天盖地寻找凶手,因为他们是隐藏在阴影中仇恨着她的每一个人,同样的根深蒂固不死不灭。

  她说:“我经常会把视频拿出来当黄片看,我就是看这个视频才第一次产生性欲的,直到现在每每看到还是会忍不住自慰。”

  舞烨不喜欢躺着自慰,她卧室很大,有个超大电视,她喜欢裸体站在电视前自慰,一边看闺蜜被杀的视频一边用左手从背后伸到屁股下面摸小穴,因为她的闺蜜就是叉开腿站着被人从后面拿刀插入小穴切割掉了生殖器。她每次能自慰三个小时,这也是视频的全长,有时会摸得连续高潮很多次,也有时故意寸止积攒快感直到闺蜜被虐杀时爆发出一次猛烈的泄身。她知道阴蒂很敏感但从来不靠摸阴蒂高潮,因为视频开始不久小闺蜜就被割了阴蒂,后续所有高潮都是刺激其他部位到达的,但她也并非完全不摸,只当成前戏,因为闺蜜在被割阴蒂前还是受到了十多分钟手法熟练但故意使其未及高潮的阴蒂抚慰。

  我问她:“如果我也被奸杀并且录成视频寄给你,你也会像这样对着我的死自慰吗?”

  她说:“别说等到那一天真正到来,我现在都时不时会幻想你死的样子自慰。”

  我忍不住把她裹在白丝里的小脚夹在自己双腿之间,她用脚趾挠我小穴。她问我爽不爽,我说不是为了爽,这样一来我被坏人剜掉阴部的时候他们就会纳闷为什么这部位竟然有大小姐的脚臭味。她听了脸一红,狠狠踢我小穴一脚,我爱液一下就被她踹出来了,她把脚拿开后,脚背的白丝袜上留下一条我阴缝流出来的水痕。

  她手上沾着湿漉漉的东西让我舔,我舔了说为什么有股毛骨悚然的味道?她说这是想着我死的场景自慰流出的爱液。我说可以再多给我一点吗,最好能直接趴在分泌处舔。她说想得美,等你死了说不定会把你的头放在我的小穴上,不是因为允许你舔我下面,而是我要尿在你尸体嘴里。

  舞烨真是超级虐待狂,她会把新鲜的尿液装进口服液瓶里带到学校让我用吸管喝,有时候24小时禁止我喝水,她的尿就是我唯一的水分补给。有时候口服液瓶里是更加粘稠的东西,那就是她的爱液。她爬山或者逛街想尿尿又没厕所的时候,我就会拿出尿管——不是插进她尿道而是插进我尿道,另一端是女用站立式尿杯,她一边尿尿,一边挤压管子中间的手动单向泵,就会把尿挤进我的膀胱里,她尿完一身轻松,我陪着她只能全程扭捏着用力夹紧以免尿液漏出去。

  我陪着她做什么?什么都做。除了在学校的时候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她喜欢逛小吃街,喜欢看电影,喜欢去图书馆坐一整天,我都陪她一起。她高兴了就把我带回公馆圈养两天,您可以尽情想歪,就是那种意义上的圈养,也会命令我在外面玩露出play,有时候会叫个体育生到家里来干我,她在旁边看,也或者不看,就好像我们是某种观赏鱼一样。但她自己是处女,我偷看过。她只上半天课,另外半天是她的会客时间,任何人有事想跟她说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段,有个家族智囊团会筛选哪些事是值得让她知道的。

  ………………

  我能看出她很残暴,但看她第一次杀人是在那年春天。江滩县有个叫宁铜的老板开采河沙,赚得很多但从不纳税,也不经过袁氏家族的许可,不过出于包容的原则,袁家也就没理他。但是那年河沙禁采期还没结束他就动工,政府考虑到安全让他停止也不听,照采不误,为了躲避视线还专门选择大晚上作业。结果发生了凌汛,上游的一些大冰块流到下游堵在狭窄的河口,水一下就漫出来了,席卷了采沙场,当即冲走14个工人。出事之后他直接玩失踪,也不按照合同支付赔偿金。有些人提出报警,但另一些人反对,说他的钱全都巧妙地转移到了远在天边的合伙人名下,他能随意取用,但强制执行却执行不到合伙人身上。也就是说除非他本人亲自转账,否则就算他被判刑,矿难家属也得不到一分赔偿金。

  家属们找到舞烨求她做主,哭着磕头叫她县君大小姐。舞烨早就对宁铜这事恨得牙痒痒,立即让人着手调查。我们很快确定了一个疑似是他女儿的女孩,名叫宁莎莎,跟我们同年级但年龄还偏大半岁,在隔壁县上学,平常很低调,闭口不谈她爸的事,但人不能不回家,通过调查监控认定她的身份。

小说相关章节: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