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2/3),2

小说: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 2025-08-25 08:28 5hhhhh 5340 ℃

  舞烨派出面包车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绑架过来了,她看到活生生的袁舞烨都愣了。她穿着白色校服连衣裙,有点像是漫画风格,穿着黑色裤袜和黑皮鞋,梳两根羊角辫,带着白色贝雷帽,像个小画家似的。伙计把她手脚都绑了,嘴上勒个布条,她裤裆有点湿,本以为是尿裤子但仔细一闻是分泌过量的爱液甚至潮吹液,舞烨斥责伙计半路不该玩弄她,伙计们直说冤枉,根本没碰她那地方,只是言语上吓唬她说要剜了下边再弄死,她就凭空发情了,在车上扭得像个蛆一样,本以为是害怕得挣扎反抗,结果发现人家小姑娘自己在那原地高潮呢。

  舞烨说:“宁莎莎,别紧张,你没做错任何事,错的是你爸,你本不该替他受罪,但谁叫他躲起来了,我知道你有他电话号码,打给他。”

  宁莎莎吓得点头,拿起手机就拨电话,结果接电话的“她爸”完全不是宁铜,是另一个姓宁的人。伙计们全都拍大腿说看来抓错了,全国姓宁的那么多,不能只看小姑娘姓这个姓就认定是他的闺女。舞烨说把她送回绑架地点吧,伙计们就照办,我和舞烨这次也跟在车上。车开到一半却往偏僻处开,宁莎莎又吓得哆嗦,舞烨说虽然抓错了人但也不能让你知道我的真实面目,只能委屈你把你杀了。宁莎莎哭着求饶说不要,被送到山里,伙计们挖了个坑,把宁莎莎扔进去,宁莎莎全程哭喊求饶,舞烨眼都不眨,让他们活埋了她。

  这时就连伙计们都说随意杀人不太好吧,舞烨却拿出一颗樱桃,扒了宁莎莎裤袜,涂点唾沫塞进她屁眼,说:“这么可爱的女孩死了多可惜,在你身上种棵树,等你屁眼阴道子宫烂了就能变成肥料了,树根吸了甜美可爱的女孩血一定能长出又红又甜的果子。”

  宁莎莎终于破防了,哭叫着说:“别杀我,宁铜确实是我爸。”

  舞烨一乐:“心理素质真强大,不愧是你爸的好女儿,装得我差点信了。枫荧,她这演技你给打几分?”

  我说:“切,顶多三分,最后还是害怕了,换做是我直接装到死。”

  “你一个光脚的当然不怕死,人家可是过着千金的生活,哪舍得自己小命?宁莎莎,看你生活多优渥,被你爸养得多白嫩,你们全家喝的都是矿工们的血啊!”

  宁莎莎哆嗦着说:“我错了,不敢装了,求你们别杀我,我给我爸打电话!”

  她再次拨通另一个号码,刚有人接听舞烨就抢过手机:“宁铜叔叔吗,我袁舞烨,莎莎在我这里。有人托我问一下您啥时候能付一下矿难赔偿款,要是能明早八点前到账就最好了。不用给我,直接打家属账号里,按合同款就行,谁也不多要您的。对明早八点,原本今天就是付款最后期限。莎莎?她挺好呀,我跟她还有我那小闺蜜苗枫荧在一块,我们姐仨聊得好着呢。”然后她把手机凑近宁莎莎嘴边:“说你在喝下午茶。”

  宁莎莎的声音颤巍巍的:“爸爸,我在跟县君大小姐喝下午茶。我挺好呀。”

  舞烨又把电话给我:“你也发挥两句?”

  我说:“叔叔好,我是枫荧,是莎莎和舞烨的朋友。今天我们还想留莎莎住下,对对,玩枕头大战,满屋子荞麦皮那种。钱到位了明天上午我们就送她回去,车接车送,不会有坏人欺负她。”

  我听对面男的说:“你又是个什么……”

  舞烨说句:“钱没到位就准备收尸吧,明早八点,一秒不等。”

  挂了电话,舞烨把半截入土的宁莎莎从坑里亲手刨出来,掸掉她身上的土,抠出樱桃,一起坐车回到公馆。

  莎莎问舞烨:“你们要对我怎么样?”

  舞烨说:“不怎么样,枫荧不是说了玩枕头大战吗?话说回来,你是隔壁县的,也管我叫县君?”

  “县君大小姐谁不知道,我还是你的粉丝呢。”

  “我不是什么偶像,实际面目这么可怕真是对不起了。”

  我翻莎莎的书包,她惊慌失措地说别动,但我已经把她东西都倒出来,里面都是印着舞烨照片的明信片、书签、扇子。我还发现一个带奇异香味的本子,里面用粉色中性笔写着小说,我跟舞烨脸贴脸地凑近看,看得脸蛋都热了——每一篇是在写自己怎么被舞烨踩在脚下、残忍虐待、折磨至死,而且死法五花八门,根本就是小骚货的意淫录。至于香味则是当时很流行的少女美白洗阴液,因为很贵所以是白富美专属,她果然是一边自慰一边写,翻页时候沾上了香。

  我惊道:“舞烨……她居然把你当成意淫对象!”

  舞烨不很惊讶,她和我一样能看穿别人对自己的欲望,穿白裤袜也是因为知道有人想舔她脚才会故意这样打扮。

  “我早看出来了,往屁股里塞樱桃的时候看见她湿得像尿裤子。宁莎莎,洗个澡跟我们一起玩枕头大战吧,你的衣服交给卫生阿姨洗净烘干,内裤可以先穿我的,内衣……抱歉我胸比较小还没用过,不像你比较成熟。”

  我心想内裤让她穿你的还不是便宜她吗?!

  宁莎莎一切照做,她毕竟不是真的变态,面对真的袁舞烨还是挺害怕的,小秘密被发现后反而像只受惊兔子。洗澡洗一半,我们也脱光进去洗,圆形大浴缸容纳我们三个人不在话下,她看到舞烨的裸体又忍不住哆嗦。我们能看出她的欲望,她却看不穿舞烨要干什么。

  “如果……只说如果……我爸没打钱,你会把我怎么样?”

  “你写了那么多种死法,随便选一种都行——除了被我的大鸡巴干死,毕竟我不真有鸡巴。”

  我说你可以戴假鸡巴,不过没人理我。

  “我都是写着玩的,我错了,不要当真,不要看……”

  “没责备你啊,我也没觉得受到冒犯,你看我接受度多高,你难道不该欣喜若狂?”

  “我真的错了,真的真的……”

  宁莎莎纯粹是叶公好龙,平常意淫被袁舞烨奸杀,看到真的袁舞烨要杀自己就吓傻了,虽然也兴奋,但终究是惊惧占主导。洗完澡,她看到自己的东西被我们收拾整齐了,稍微放松了心情。舞烨拿起一张书签说也不知道哪的狗仔偷拍我还挺可爱的。

  舞烨说:“咱们都躺床上,侧躺着。”

  我们于是照做。

  “然后抬起一只腿,枫荧你挪一下,咱们三个躺成三角形,这样就能互舔下面了。”

  我把头埋在舞烨腿间,她还没被我舔就已经湿了,她不用芳香洗阴液也自带体香,我舔一口阴蒂,软乎乎的有弹性,又尝一口爱液,有点像海鲜汤。她也在舔莎莎,莎莎估计受宠若惊了。莎莎也很认真地舔我,我说我不是处女,和男人做过,你要是嫌脏的话糊弄一下就行,她摇摇头继续舔,用嘴唇吸我阴道。我先忍不住高潮了,然后是莎莎,最后才是舞烨,是我诚心控制的。她小声说你干嘛控我高潮,我说在外人面前总不能让你早泄吧,她于是看我的眼神很微妙。

  ………………

  晚饭只有点心,吃完之后我们还真玩了会儿枕头大战,稍微出了点汗,也给莎莎放松一下心情。夜色渐暗,我们三个头脚交错并排睡在两米见方的大床上,莎莎睡中间,头朝床头,我和舞烨睡两边,头朝床尾。舞烨说定了个7点50的闹铃,等有结果后再吃早饭。管家帮我们关了灯。

  关灯之后我闭目冥想了一会儿,差不多两个小时,心想她俩应该睡了,睁眼看月亮。越过莎莎的脚,我看到舞烨也醒着,对视了一会儿,她轻声问我干嘛不睡。

  “人心难测,我怕她反杀你。”我用极低的声音说。

  “你又不是我保镖,我没给过你卖命钱——舔脚那是开玩笑的。”

  “我不关心我自己,只关心我锦衣玉食的主子。”

  “谁是你主子,咱俩可是好闺蜜。”

  “话说你怎么也不睡?”

  “睡不踏实,不知道死者家属明天能不能拿到钱。”

  “你很关心他们吗?他们只是普通老百姓,你又不认识他们。”

  舞烨长叹一口气:“人们说的亲情友情之类的我一概不懂,我眼里的江滩县只有三种人:我自己、我下面的人、我的敌人。这三者的关系就像我们互相舔小穴一样。下面的人随时可能变为敌人,而敌人永远不可能归顺于我,我不想有朝一日只剩下敌人和我,我会死得又耻辱又凄惨。”

  莎莎的脚散发出淡淡的汗酸气味,我和舞烨隔着她小声聊天。

  “如果她爸拿不出钱怎么办?”

  “电话里已经说了,我不是虚张声势。”

  “杀人会有风险吗?”

  “不会,她会被认定为自杀,公安系统有咱们的人,退一步就算出问题了我也不到判刑年龄。”

  “需要怎么伪装尸体?”

  “不需要伪装,我说了公安局有咱们的人,尸体扭成麻花都可以认定为自杀,自杀动机可以说她用死抗议她爸拖欠遇难者赔偿金。”

  “听起来像贞洁烈女。”

  舞烨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手枪,很小巧,适合她的尺寸。

  “我把她尸体打成筛子照样可以被认定为自杀,别人心知肚明是我干的但也没法怎么样,外面的媒体也进不来。我不仅不伪装尸体,还要作为一种警示,写张纸条‘拖欠赔偿款恶人宁铜之女宁莎莎’到时候用小刀钉她屁眼上,曝尸街头,让她爸和所有黑心老板们看见。”

  “嘘……我怕她也没睡着。”

  舞烨抚摸她的脚:“无所谓。”

  我和舞烨看着窗外同一个月亮,那是我没见过的她,她小声说着遇难者家里的事。我刚刚说她不认识那些人,这会儿只感到惭愧。

  “……他水性很好,救了五个工友却自己死了,外出打工十年,好不容易回乡找工作,是为了离三个小孩更近一点,哪想到反而生离死别了。他是唯一的经济来源,如果没有赔偿金的话,一家子也就离饿死不远了。还有两个被冲走的是70岁老头和16岁孙子,家里只剩个瘸腿老太太……”

  ………………

  说来惭愧,我还是睡着了,闹铃都没闹醒我,是被舞烨摇醒的。

  “枫荧,醒醒,懒猪,太阳晒屁股了!”

  舞烨坐在床边轻轻摇醒我,晨光果然晒得我屁股暖洋洋的,我真希望以后每天都能这样起床——只要舞烨右手没握着那支枪。我一个人享用诺大的席梦思,她们都起来了。

  “莎莎呢?”

  “早醒了,你啃人家一脚口水,又把自己臭脚丫子搭人脸上,她还能睡得踏实?”

  莎莎已穿好衣服坐在书桌前,左手拿笔写字,右手拿纸擦下面,舞烨不说话地坐在她对面,就好像是写生模特,说也只说“不用擦,椅垫会有阿姨洗。”我也凑近看,她写的是舞烨用枪抽插她小穴然后开枪打穿子宫之类的,说是用纸擦下面其实是轻擦阴蒂,只是不弄到高潮。桌上摆着三份营养早餐,但是没有人开动。再旁边是“拖欠赔偿款恶人宁铜之女宁莎莎”的纸条,粉色字迹是她自己写的。

  “等10分钟就开饭。”舞烨说。

  这时宁铜打来电话,舞烨开免提,对方一副疲惫带着哭腔的语气:

  “……可能八点无法准时打款……要延迟一段时间……你知道我钱不在自己名下,要先联络合伙人转过来,喝醉了不接我电话,但我可以先和别的朋友借……莎莎还好吧?”

  我眼睁睁地看着舞烨的表情由平静转为狰狞,她的鼻子仿佛日本古代画里的鬼,就算她还没说话,她的喘息已让对方吓得对电话下跪:

  “延三小时到十一点行不行?求你别伤害莎莎,她很喜欢你,求你别吓到她,别伤她的心,她是你的同龄人…………我已经在筹钱了,真的最后三小时,到那时没见到钱任你处理,但现在真的只是短暂的腾挪不开。你其实也不想杀人对不对,你只想让钱到账,我转钱时要确认莎莎没事,如果她有三长两短你也别想看到钱……”

  “莎莎现在很好,但我不会宽限到十一点。还有最后八分钟,您与其浪费时间打电话不如赶紧操作转账吧。”

  “真的求你——”

  正在写字的莎莎不抬头地说:“别胡说了爸爸,钱早被您输光了还借光了所有能借的钱,合伙人也早跑了,您总说有一天会东山再起还清债务,但是债主可等不到那一天。不管我怎么样,您要好好地继续还债,咱家欠的都是别人的血汗钱。”

  舞烨听了,脖子僵硬地像僵尸一样:“你说输光是真的?!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又能怎么样?”

  “早说的话,我都不耽误这一晚上时间!”

  电话里的宁铜大叫:“袁舞烨你要干什么?!你不能伤害莎莎!你小小年纪怎么能这么残忍!说什么替家属要赔偿金,你的行径根本就是绑架勒索!你是在犯罪!总有一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这事跟莎莎无关,她就是个屁都不懂的小女孩,我才是罪魁祸首,我用自己交换她好不好?我也可以立刻自杀谢罪!莎莎是无辜的啊,让一个无辜的孩子承受罪责就是你认为的正义?!”

  “这意思是钱果然没有是吧?临到时间你说这些是想起到反效果?你自不自杀我不管,死了还能跟你女儿共赴黄泉!”

  话音刚落,舞烨一枪打碎手机!我吓了一跳。莎莎还在淡定地写字,只是一股热尿顺着椅子腿和她没沾地的脚尖流到地板上。

  还有最后五分钟,莎莎写完了最后的故事,把尿湿的内裤脱了,把椅垫交给阿姨,擦干椅子和地面的尿,阿姨说不麻烦宁小姐我来吧,收走椅垫再用干净毛巾帮她擦干净腿。一切结束,她坐在椅子上,也不拿笔,也不自慰,双手扶膝,但能听到她的湿润的阴部如心跳般不由自主地急促地翕动,赤裸接触光滑的椅面发出轻微的水声。

  “能不能别杀我,就像我爸说的,我是无辜的,什么也不懂,我死了也变不成钱,而且我很喜欢你。”

  最后的两分钟对这里所有人来说都很漫长,我们都在等一个已然注定的结果。舞烨不回应,可能是为了缓解焦虑还是什么,把莎莎的拿过来翻看,看了之后说了句:“阴道是弱酸性,可能会让枪管生锈,我很爱惜枪,所以对不起我做不到。”

  我也在旁边看,舞烨的话是回应她写的用枪抽插小穴然后打爆子宫那段。她后面还提到我:“……枫荧将冰冷锋利的刀刃刺入我的蜜桃臀,小桃心好像很欢迎似地自动敞开,被刺入后又不受控制地紧紧夹住,我自幼那些和男人性交、肛交的幻想在这一刻如脆弱的水晶般破碎成粉末,能让鸡鸡插入的部位都变得血淋淋的。”

  舞烨把本子递还给她:“念,我不说停别停。”

  莎莎愣一下,开始声情并茂地朗读:“……从血淋淋的部位却传来阵阵快感,真让人哭笑不得,小屁屁小妹妹你们傻傻舒服个什么劲啊,插进来的难道是啥少女快乐小玩具?明晃晃的分明是在放你们血,冷冰冰的分明是在杀死我!我的死状已经非常羞耻了,你们还要让我如何?快感神经牵扯得我忍不住娇喘,想让我把下辈子的人也丢干净?而且带给我快感也就算了,为什么有些感觉还是前所未有的?是因为之前从没被碰到过这么深?还是因为刀割阴肉触发了什么特殊的神经反射?”

  时间到了,舞烨接到遇难者家属代表的电话:“县君大小姐,我们没收到转账。就算宁铜拿出钱来我们也希望他遭报应,更何况现在一分都没见到,他也该尝尝失去家人的痛苦!”

  舞烨说:“嗯,让你们失望了,对不起,是我无能为力。”

  莎莎遵循指令不停地朗读:“……求求我的娇嫩可爱的小妹妹了,都这时候了别再把快感传递给我,平常明明我矜持得不敢自慰到高潮,现在随着生命的流逝怎么反而你这部位撒欢了?是平常憋得太久?抗议我不给你高潮?总之别闹了好吗?最后一次听我的话好不好,别再流水,别再夹动,别再传递给我快感,别再让我害臊了!求求你了小妹妹,长在我这个不堪的主人身上委屈你了……”

  舞烨挂了电话,她的表情已经变得很狰狞了,并非变得扭曲而是没有一点起伏。佣人们鱼贯而出,屋里只留我们三个。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她即将要干什么——她要杀生了。

  莎莎通红着脸发出更加醉舞狂歌的朗读声:“……既然你都不受大脑控制了,那你不如等我差不多死透了再发情,到那时候别人看你再怎么乱夹再怎么流水都无所谓,反正我不知道了。到那时候说不定还会有人奸你呢,你可不许给我丢脸,把人家的大鸡巴伺候好了,夹紧润滑样样服务都不能少。如果鸡鸡把你干得爽的话,你别管我脑死亡了只管把快感往上传送,我死前会努力憋住一口气,这样一来奸尸的人就能听到娇喘声……”

  舞烨拉开抽屉拿出子弹,退出手枪弹匣装填满再推入握柄,让我拿水果刀戳穿“拖欠赔偿款恶人宁铜之女宁莎莎”的字条,以便钉在她身上。

  “……不知道死后的娇喘还能不能像这样奶声奶气,嗯~~~嗯~~~啊~~~~听说少女的娇喘对干她的男人来说是最大的鼓励了。求您尽情干我吧,小妹妹很喜欢您呢,进入我身体里面请您像回到自己家一样随意自在,我已经死了没法亲自招待您就请您自便了。求您了,求您了,不管您是叔叔哥哥还是喜欢用手抠人的姐姐,求您把我这副委屈了十一年的小妹妹送到高潮!”

  舞烨说:“停下吧。”

  莎莎不念了,本子举在胸前,略微沉重地喘息着,抬起头和舞烨对视。对视两秒,舞烨举枪对准莎莎————

  莎莎流着眼泪发出惊恐的求饶:“求你了……求你了不要!啊!呜——别开枪!求你!!!!”

  猛然间一发枪响,啪的一声,子弹射穿本子钻进莎莎的胸膛,她连椅子一起向后栽倒!

  舞烨说:“真浪费,养得皮白肉嫩的,不知道耗费了多少食物!”

  尘埃落定,殷红的鲜血瞬间在白连衣裙胸口偏下的位置开了朵花。她想站起来,爬到一半膝盖一软失败了,侧躺在地上浑身痉挛,吭吭吭地叫,嘴角淌出一股血,大滴眼泪往下流。双腿踢蹬之际裙摆也掀起来了,对我们展露出真空的私处,虽然确实亮晶晶的流着液也在翕动,但看起来并不像她意淫的那样快感连连。

  舞烨站起来,把枪递给我:“你来收尾。”

  我从没跟舞烨说自己杀过人,为了隐藏秘密装成很惊恐的样子:“她受伤了!舞烨你真的杀人了!好多的血!!!”

  舞烨抽我一巴掌:“再跟我装!给我干活!”

  我于是不装了,接过枪,回想起曾经日过我的那个拥有枪的人,他也把枪给过我。我拿枪指向舞烨,她吓一跳但具体反应是娇喘弯腰夹腿捂住小肚子,皱眉娇嗔一句别闹,坐在屋角的沙发上。

  我俯视着痛苦痉挛的莎莎,舞烨应该是打中她横膈膜附近了,她以极短促的节奏维持着呼吸,抓住我脚腕,我知道她没什么想法,纯粹只是缓解痛苦想找个东西抓抓。我把她翻过来趴地上,光脚踩她屁股,她无所谓我羞辱或者玩弄她,既想尽快结束痛苦又害怕坠入死亡的黑暗,没什么可做的就只是呼吸着等待死去,没那么多针对自己阴部快感的心理活动,羞耻心也没她预想的那么多。

  但她写的并非一点不吻合:我拿刀捅她屁股,左手扒开臀缝,右手反握刀柄竖直向下,刀尖碰到屁眼的瞬间不仅不缩反而主动扩张开,根据文章应该是本能反应而非她有意控制,有点像排泄反应,只不过不是排出东西而是迎接外物侵入。我继续刺入一点,她明明会阴都被割伤了,屁眼扩张得反而更坚定。我明白了她也有某种本能,临死时候身体脱离大脑控制乖乖被杀的本能,不仅下体松弛扩张,还分泌出不少肠液和阴道液。我于是回应她的好意,停顿两秒吸口气,使出浑身最大力量,将刀刃齐根刺入她屁股!不仅刀刃就连一部分刀柄都陷入她臀缝里,刀尖则是贯通躯体碰到坚硬的地面,她这时才“哦~~~”地叫着紧紧夹起屁眼,顺便把纸条也夹住。因为缩得太紧所以臀缝里没有血,反而是尿道口和阴道口见红了,我这真是不偏不倚的“一刀三穴”,她边尿血边流出染成粉色的白浆。不知她有没有“刀割阴肉触发特殊的神经反射”,此时的呻吟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娇喘的意味。

  小手枪威力小,这样放置不管的话她还能撑好一阵子才会死,我拿枪抵住她后心,啪啪啪连射三枪,又抵住她后腰偏左绕开脊柱射两枪,把心脏和子宫全都打烂了,她猛然把腿夹起来,像憋尿似地扭捏蹭两下大腿,排出一些子宫碎屑。她可能以为自己失禁了,用双手遮住臀部不让我看,我于是知道她确实感到了羞耻,但很快发现她感到羞耻是因为自己即将到达高潮。为什么我说即将,是因为她在没死的时候把高潮姑且抑制住了,但几秒钟后她彻底生命消逝,反而做出高潮反应,屁股绷劲夹小穴,插屁眼里的刀子也被带得上下翘。

  观赏着莎莎的尸体,我和舞烨吃了早饭。管家佣人又鱼贯而入,一言不发,分工明确地抬走尸体打扫地板收好枪支然后把她没吃的那份早餐倒掉。

  几个伙计把她扒光,拖到洗车房冲干净血,拿鼓风机吹干,扛进面包车,拉到绑她的小胡同,打开后备箱门,我一脚踹下去,把她的本子拆开像纸钱似的撒一地。她滚下去正好撅屁股趴跪着好像待肏的姿势,路过的小混混一开始还围观,看到她写的意淫文就解裤带把她日了,小淫穴如她所说可真没给她丢脸,死了半个多小时还依然有微弱的蠕动,已经吹干的阴道口又渗出新的分泌液,至于有没有再次高潮我就不知道了。

  一个小混混说:“这居然是挖沙子的宁老板的闺女,明明死相这么贱却还留着处女膜,我给她破膜时候她还哼了一声呢,也不知道谁杀的。”

  另一个小混混说:“你不知道谁杀的?”

  “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我也不知道。”

  “嘘……”

  “嘿嘿嘿真水嫩,等会儿我也来一发。”

  “别插太深,小心刀刃割你鸡巴。”

  “都不知道谁杀的。”

  “不知道不知道。”

  几天后果然如舞烨所说,哪怕宁莎莎全身六个弹孔还在肛门里插着刀子,公安局还真给她认定为自杀。又过了几天遇难者家属们如数收到了赔偿款,宁铜卖了全部家当,付款之后就跳楼了,他的同行老板们自此也规矩了许多。

  ………………

  …………

  ……

  (回到现在)

  枫荧讲得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她面对面骑在我腰上,在我阴茎上插着,因为手里有稿纸和娃娃所以不扶我肩膀,小腰板挺得笔直,作为一个小孩来说算是有着相当不错的腰部力量。她讲到用枪杀人时还真做出扣动扳机的动作,讲到宁莎莎的死亡过程时又欢快地在我阴茎上扭腰,小细腰扭得像水蛇一样,舒服到漏尿时也毫不遮蔽地直接往我身上尿。

  “啊~~啊啊~~~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舒服得快晕倒了~~~!可惜莎莎到死都还是处女,死了之后反而被轮奸破处,真不知道我俩谁该羡慕谁,如果我能变回处女甚至变回连高潮都没有过的小纯洁,我也会在死前润滑好自己下面以便死后供人任意享用。”

  我顶她几下,她的腰腹就像鸽子的脖子一样总能保持平衡,我看她可爱亲她嘴,她又不要脸又害羞,边伸舌头边脸红。我感觉要射,她前后扭几下,我射了她一肚子,她虽然没赶上跟我同时高潮但也紧紧抱着我。射完之后没什么变化,我们依然在一块插着。

  “您也不软?”

  “干别人就软了,射一发索然无味,干你不会,因为你骚。”

  “您躺下,我把脚伸过去给您舔。”

  “成。”

  枫荧的脚如婴儿般白嫩,小脚趾如阴蒂般小巧,羞涩地贴在第四趾上,前脚掌红润微潮,仿佛一口秀色欲滴的好肉。

  “您该不会又要批判我了吧?”

  “不着急,因为我知道袁舞烨的故事还没结束。”

  “那我继续?”

  “继续。”

  ………………

  …………

  ……

  《枫荧的故事之七》

  四年级结束的那个暑假我没怎么回孤儿院,整天跟舞烨腻在一起,同桌吃饭同床睡觉,穿她的衣服。夏天的舞烨喜欢穿白色无袖连衣裙和拖鞋,出门戴个小草帽,我跟她穿同样款式的衣服,只是里面经常不穿内裤。

  我10岁生日的时候,舞烨说给我准备了神秘礼物,蒙着眼罩把我领进书房,一下把眼罩拿开——我看到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都是瑟瑟发抖的样子。

  “我派人找到了你的亲生父母。”

  “你……把他们找来是要……带我组建家庭?”

  “我就单纯是找来,后续你自己决定,我走了,你们聊。”

  “这哪是礼物,这是给我抛出问题啊!”

  面对所谓的父母,我尴尬得牙痒痒,聊几句才得知他们其实就住在孤儿院不远处的村产楼里,这些年不知道擦肩而过多少次。他们虽然也才20多岁,但我竟然有一对龙凤胎哥姐和两个弟弟,五个孩子唯独把我给扔了,我问为什么,他们支支吾吾,我说我不会跟你们要抚养费,他们才说了。

  首先就是穷,那时候已经有俩孩子,米汤都喝不起,他们打零工挣的钱不够打牌输光的。第二就是重男轻女,如果我是男孩也就留下了。第三就是我爸怀疑我不是亲生的,我妈那时确实跟别人搞过,她自己也不确定我到底是谁的种,生下来后做亲子鉴定是我爸的,但他没文化,看报告写的99.99%而不是100%就心里膈应。第四就是怀我时候一直想打掉但失败了,无论是超大剂量吃药还是各种烟熏火燎上房揭瓦的偏方全都没作用,冰水敷热水烫,唯独没去做手术,因为心想这么折腾死胎无疑用不着多花钱,而且生之前确实是死胎迹象,生下来呼吸心跳停了多半个小时又活了,产婆又说吃药太多肯定留下先天病根活不久,不值得喂养,不如扔了自生自灭。最主要的是第五,生我那晚正赶上火星大冲,起名先生说我命不好,给我起这名跟枫树没什么关系,纯粹是偏旁部首五行之类的说法,而且这名也不是给我消灾,反而是咒我早死,因为我“克周围所有人”,活多久克多久且没有解法,老人想直接淹死我,但是我妈还是护了我一下,说扔到山上去喂狼也是积德,狼吃饱了就不会下山偷鸡了。

  我爸问我认不认识杨梦安和许飘遥。杨家现在到美国开超市过上了好日子,可惜唯一的儿子被劫匪打死了,悲痛之余才想起曾经还有个女儿,想认个亲重新组成家庭。许家则是因为弃婴被判了刑,两口子在牢里接受了开明的教育,出来之后想再怀却怀不上,许飘遥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死了,都死了,三个小孩里只有我活着,另外两个都喂了小狼崽子。”

  “是吗?唉!还是你命硬。”

  话实在不太投机,我说:“你们回去吧,舞烨强行请你们过来也是头脑发热,联系方式咱们也就不留了,我户口是孤儿院办的,父母都是无——今后也还是无吧。”

  他们说好,但又说:“我们看你和县君关系这么好,吃穿都有,真替你高兴。但也有个事,你两个弟弟开学都要书本费,家里钱投资出去回款慢,你看能不能帮忙周转一下,三千块钱也就够了。”

  “我没有钱。”

  “我怀你时候累得路都走不到,生你时候疼了一宿。你看你现在连衣服都和县君一样,心里不知道怎么看不起我们呢。”

  “衣服不说明什么,我就是袁舞烨养的一条……”

  “好呀。”舞烨推门说,“三千太少,三万总够了。”

  他们几乎要给舞烨跪下了,我极度不爽,管家拿来现金,他们掖兜里就走。

小说相关章节: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