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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2/3),5

小说: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 2025-08-25 08:28 5hhhhh 1860 ℃

  “老公你想让我死前被这种人玷污吗?!为什么?!我不要!但是……啊啊进来了……好大!!!真讨厌这是什么舒服的感觉~~~!!”

  “爸爸我恨你!我都快死了才不要什么纯洁!叔叔别听我爸的,我也想试试做爱,下面一直在流水停不下来~~~~”

  伙计说:“夫人你看你老公都傻眼了,在对着你娇喘的样子撸管呢,那我就不客气了!小朋友就抱歉了,虽然叔叔也想干你这副小骚屄,我只能听你爸的先杀后奸。”

  “亲爱的~~~啊啊啊~~~我从来没这样爽过~~亲爱的谢谢你选择让我再最后高潮一回~~明明快死了,明明女儿也要被这个人杀了~~~~但是要去了~~去了去了~~~射进来嗯嗯嗯嗯嗯嗯~~~~~~~~~~~!!!”

  “我也想像妈妈一样被强奸!!!谁要在死的时候还留着没用的处女膜呀!!要杀我了吗?!不要……不要开枪……我真的好想被干!!!先杀后奸就是说死后会干我对吧?那就请奸尸的时候用力一点!”

  伙计把少妇抽插到潮吹,同时一枪打爆少女的后脑勺!紧接着他拔出鸡巴插入少女湿滑紧致的处女穴里,调转枪口将高潮余韵中的少妇的太阳穴射穿!于是不管先奸还是先杀都殊途同归,两具没有生命的肉块都因死前过度发情而在死后持续扭腰缩阴娇喘痉挛,阴道内外都是伙计的精液。撸管的男人也射了,射完之后被拽出来一并杀死,一家人整整齐齐。

  舞烨点燃一堆篝火,把一些细嫩的小孩肉切成块放锅里煮,或者串成肉串架在火上烤,撒上盐和孜然更增肉香,就连他们的父母都忍不住肚子咕咕叫。

  “我在想一个问题。”舞烨吃着一块烤子宫肉说,“我做的这些事应该已经是人间地狱了吧,想不出比这更残忍的行为了。你们为什么还不回到船上?就算再怎么无处可去也好过被我虐杀而死。难道因为没人会开船?怕在海上饿死?”

  伙计还要继续杀,舞烨说算了,也不用他们自己走,用推土机推进船舱,不愿进去就扛进去,就这样一百多人被硬生生塞回船里。舞烨让人扔进去够吃俩月的水和食物,船加满油,让伙计给他们开到海里再用直升机把伙计接回来,把他们扔在海上。

  我们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了,结果没过半天他们自己又把船开了回来,依然搁浅在沙滩上。

  舞烨气得奶声奶气地尖叫:“你们是不是疯子?!江滩县不欢迎你们!!!滚啊!都给我滚啊!!!!!”

  一对父女走出人群,女儿差不多跟我们同龄,父亲戴着眼镜很慈祥,手牵着手。

  “舞烨小朋友……这样叫你会不会让你不高兴?我没见过小孩子掌管一个地区,觉得你很了不起,但你依然和我女儿同岁,我还是忍不住叫你小朋友。看到你杀人,我虽然很愤慨悲伤,但其实也很愧疚,是我们的突然闯入让你感到不知所措,对不起。我是一名普通工人,勤恳劳动只想让妞妞每天有肉吃,工友说我是工贼,老板拖欠我工资,讨薪被打,干私活又被工友围殴,妞妞也被报复式地强暴了,光着身子站在楼顶流着泪说自己被欺负了还感到舒服,我说妞妞不要死,不要抛下爸爸,我带你离开这里,到一个能容下我们的地方,我只想劳有所得。”

  “那你来错地方了,不知道你来自哪个落后国家,这里早就全自动化生产了,没你这种低端工种的岗位。”

  “我不信,让我到大城市去亲眼瞧瞧。”

  “而且就算有,你这工贼还好意思自报家门,是想拉低本地人的工资吗?好不容易被调教好的资本家们很快又要被你们给惯坏了!快死吧你们父女俩,敢跟我说话勇气可嘉,自己说想怎么死。”

  这人长叹一口气:“你问我们为什么不上船,其实昨晚我想出一个大人小孩都赞同的结果,他们不让我说,但我还是忍不住要告诉你:你终究是小孩子,小孩子都是很心善的,一定不会眼睁睁看我们死,会让我们穿过这里到内陆,就算你会真的杀死一些人,就像有些淘气的小孩杀死虫子,但终究你怀着怜悯的天性,不忍心看到和同龄的小朋友们死,所以我们站在这里让你杀,说好了谁也不走,等你杀到不忍再杀,回心转意,活着的人就会被你放行。”

  “那叔叔您可真小看我了,我杀光你们所有人也不会回心转意。再说你们真这么团结的话去闹你们的老板,来我这里闹什么?”

  “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妞妞,来,求这位姐姐放行。”

  “舞烨姐姐,我其实好像还比你大一个月,但是看你好厉害呀,还是叫你姐姐吧。求你让我和爸爸到大城市去,我们想过新的生活。”

  “你是怎么被欺负的?”

  “我走在路上,有五个人突然过来把我摁在墙上扒掉内裤,用口水抹在我下面然后鸡鸡插进来,拔出去再插进来,射进我里面,一个人射完换下一个,五个人都射完提上裤子就跑。我明明还是处女,突然就被射进五个人的精液,而且还高潮了好几次,真的一心只想死。”

  “看来体质挺敏感呢。枫荧,给他们设计个死法。”

  “不如让他们父女乱伦,谁先高潮谁死。”

  “哈哈哈好呀!”舞烨把枪交给我。

  我用枪指着他们:“你俩做爱给我看!”

  “啊?!我不能对妞妞……”

  我开枪随机杀死一人,然后再对他们说:“快点,不想让更多人死就赶紧做!”

  舞烨说:“枫荧你脑子注水了,我让你杀他们就是给后面人示范死法,后面人的命能威胁到他们?”

  “没事,他们心善,看不得人死。”

  果然如我所说,女儿先动了,脱掉内裤也解开她爸的裤带,掏出阴茎撸硬,她爸也就默许了,允许女儿骑上来。她爸挺腰把阴茎插入女儿早已湿润的蜜穴,顶得女儿娇喘一声,女儿紧紧依偎在父亲怀里,眼神里满是崇敬和娇羞。我一开始以为他们只是装装样子,没想到这对父女居然做得很动情,阴茎搅动得阴道白浆四溢,互相迎着对方的动作扭腰。

  女儿说爸爸我要高潮了,要先死了。她爸说我也快射了,让我先吧。我说你们也就是前后脚的事,有什么可争的。我看女孩快高潮了就用枪指着她额头,一会儿看她爸更临近就把枪指过去。他们做得很激烈却又在控对方快感,努力向让自己成为先高潮的那一方。

  我说:“叔叔别和女儿争啦,我会让你们在死后的世界团聚,不会独留一人在世上,就算您先死我也会在几秒后杀了妹妹,没有您干她的话她说不定会死在高潮前呢,那该是多遗憾啊。”

  女儿也说:“枪打脑袋的死法不疼,这位小姐姐比舞烨姐姐温柔多了,还给我们设计了这么美妙的死法,爸爸我好幸福哦!”

  她爸也对我说:“谢谢你,自从妻子去世后我很多年没碰过女人了,直到现在才会想起做爱原来是这样温暖的事。”然后对女儿说:“妞妞你想高潮吗?妞妞好骚啊,平常安安静静的,没想到会叫得这么淫荡!”

  “因为是爸爸~!都怪爸爸的鸡鸡插到我深处~~!来了来了~!我高潮了~!小姐姐快射死我!”

  她爸赶紧说:“性高潮要好几秒,等孩子舒服完!”

  “不等不等射死我~!”

  我说:“一路走好。”然后一枪打爆了她的脑子。

  “妞妞……呜呜呜……妞妞————!!!”

  她爸搂着女儿的尸体哭,我说您哭个屁,又不是生离死别,还不赶紧追上去!再说她的高潮才到一半,高潮中的女孩子最期待被狠狠再插几下,这时候被插得再狠都不会觉得疼,越用力越舒服。

  “是啊!是啊!!妞妞夹我呢!而且比刚才还夹得更紧了!是在拉我一起走呢!”

  “夹得您舒不舒服?是不是快要射了?能明白女儿高潮到一半就让我开枪的用心了吧,这样的夹紧力女孩毕生就只有死后高潮的这一回。”

  男人加快抽插,女孩依旧发出栩栩如生的娇喘声,在她高潮反应依旧未退的时候,男人紧紧搂住她,一股精液满满地射入深处。

  “妞妞!妞妞我来了!!!!!!!!!”

  我一枪打爆了男人的后脑勺,两人的尸体骤然安静。

  舞烨拍手说:“好啊真精彩,这就是妄想我会心生怜悯的下场!你们还有谁想穿过江滩县?!站出来让我杀死!”

  ………………

  但那对父女就是今天死的最后两个人,舞烨背对着他们,给他们指出一条穿过江滩县的路。那群人的策略是对的,舞烨杀人不眨眼不代表她就热衷于杀人,她终究有平常人的怜悯之情。

  “别说是我告诉你们这条路,就说是你们自己翻山越岭穿过去的,我没见过你们,听懂了吗?”

  “谢谢你,舞烨小朋友。”

  ………………

  …………

  ……

  (回到现在)

  我问:“你真能记得这么多细节?没添油加醋?”

  枫荧说:“反正大概内容没错。您打算从什么角度批判我?”

  “我知道故事还没完,暂且不做评价。”

  “他们的故事没完,我在舞烨家的好日子却是快要到头了。可以继续讲了吗?”

  “先吃早饭。”

  枫荧领了营养早餐,是奶油蝴蝶面和煮鸡蛋,以及一盒温热的早餐奶。她先不吃,站在我身边侍奉我吃,给我剥鸡蛋,等我吃完再吃我剩下的。我说你这是玩的啥,她说袁家的女佣都是这么伺候公子哥大小姐们吃饭。我说你把鸡蛋吃了补充蛋白质,她说蛋白质吃您射出来的就可以。我于是让她吃下边,射了她一嘴。

  “多吃点,你正在长身体。”

  吃完之后我们一起看电视,看她最喜欢的魔法少女动画片,她骑在我腿上,阴茎插在阴道里,看到高兴的时候她会学主角变身的动作,看到主角被揍的时候还会缩紧小穴,看见帅哥男主的时候还会湿润。

  “璀璨水晶请照耀我们友谊的力量!活力光线!!!biubiubiu……”

  “这是什么动画片?”

  “平日里是萝莉女仆和总裁少爷,但他们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另一层身份,一个是魔法少女,一个是江洋大盗。”

  “我猜最后他们结婚了?”

  “对,最后两人联手打女主的黑化闺蜜。”

  “说好的友谊的力量呢?”

  “后来女主有更强的大招就用不着友谊的力量了。”

  “牛逼,再看一集。”

  “再看一集!虽然后期男女主联手了很爽,但前期互殴也有意思,女主不是经常被揍肚子嘛,网上搞笑评论说这是家暴未婚妻。”

  我们看了好几集,枫荧说不能一口气看完,要留着慢慢看。

  “什么时候继续给您讲故事?”

  “我知道接下来的事对你来说是段痛苦的回忆,缓缓再讲?”

  “我没有什么痛苦的回忆,所有痛苦都是在法庭上装的,对我来说这些过去的事情就算反复回忆也只觉得有意思,甚至迫不及待想讲给您听。”

  “等我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过来,一个小时。”

  “把新衣服拿过来,澡可以在这里洗,我帮您打沐浴液。”

  我于是如她所说拿了新衣服过来洗澡,回来时候她已经脱光了在等我了,把我拽进淋浴房,冲湿了之后打沐浴液在我身上蹭,滑不出溜像一条有体温的白色鲶鱼。洗完之后我们都换上睡衣,惬意地躺在她的小床上。

  “讲故事。”

  ………………

  …………

  ……

  《枫荧的故事之九》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年,从四年级的冬天到五年级的冬天,那段日子不是我吹真的是只有快乐,我和舞烨一天天像涂了胶水似的黏在一起。冬天再次来临的时候,她又穿上那件蓝色的毛呢连衣裙,就像俄罗斯千金大小姐似的,我们滑雪、冬泳、凿冰钓鱼。过年的时候在公馆门口放烟花,篮球大小的礼花弹不要钱似地一排一排打上天,还放了几颗日本进口的四尺玉,在夜空中炸开的礼花巨大浑圆。我们抬头看烟花,手牵着手,没有烦恼,两小无猜,没想过未来。

  大年初一舞烨到宗祠大院去祭祖,我睁眼时她已经走了,留字条让我醒了就过去,我不是袁家人所以不用参与仪式,赶过去吃中午饭就可以。我在街上溜达着,大部分人昨晚守夜还没起,清冷的空气里弥漫着昨夜烟花的硫磺味,有老头骑着三轮车在捡炮仗皮。时间还早,祭祖仪式应该还没完,我绕个远去吃早饭,边吃边给孤儿院老中医他们发送拜年信息,顺便抢几个红包,那时的我真惬意啊,那也是我最后的惬意。

  就在那个早点摊我遇见了她们。一个像是女大学生的人背着旅行包走过来,穿白色短款羽绒服和紧身牛仔裤,脚穿白色雪地靴,披散着头发,面相和蔼,而且天生丽质,连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她身后跟着个小女孩,比我还要小三四岁,穿着和舞烨差不多样式的呢子大衣,戴着鲜红色美瞳,拖着个不比她矮多少的行李箱,又累又被冷风吹得脸颊通红。我心想她们是来旅游的姐妹?

  “哇!这家早点铺还开着?真怀念!老板给我来两根油条一碗豆腐脑。芊熠,你吃什么?”

  “我不知道啦!没有见过这么简陋的早餐店。是要在室外吃吗?!没有暖气?!这么冷的天?!!!妈妈……您已经吃上了?!”

  “唔!!就是这个味!我就喜欢来这里喝豆腐脑,当时的我还是十岁出头的小姑娘,经常大清早一个人来喝,就像那边那个女孩。”

  她们看向我,笑着点点头,我也微笑了一下。我心想她们居然是母女啊!小女儿看到我,本能地躲到她妈的身后,她妈盯我两秒之后也稍微收敛笑容,继续吃她的早饭。

  “妈妈我怕,那个姐姐冷冰冰的。”

  “胡说什么,人家小姐姐还朝你微笑了呢。”

  “她是假笑,我看到她眼神深处凶凶的。”

  “别再说莫名其妙的话了,快去给小姐姐道歉。”

  我主动说:“没关系,昨晚睡得少,脸色有点不好看。”

  她妈说:“给你添麻烦了。”

  她们并肩走了,我听到她妈小声对女儿说:“这里是江滩县,没有任何值得你害怕的东西。”

  女儿说:“妈妈说得对,我真是个小糊涂。”

  早点铺老板突然哆哆嗦嗦就像得了帕金森,嘴里小声嘟囔着:“我居然第一眼没认出来!难道是她?!”

  那个女人扭头看自己孩子,但她始终在用余光盯着我。我不惮于和她对视,一种本能的防御反应被激发起来。

  ………………

  宗祠热闹非凡,舞烨说枫荧你来得有点早,再过两小时才吃饭,可以先和管家他们打会儿牌。

  族里一个老头问:“谁看见袁洪秉了?不来祭祖真稀罕。我还想趁这机会跟他讨债,亲兄弟都明算账何况是五服开外。”

  突然人群如同被投食的鱼塘般躁动起来,但这躁动却并不尽然是喜悦,每个人都在传一句话却又不敢大声说,直到这话传到舞烨耳朵了,她差点跳起来。

  “县公主回来了?!”

  “县公主回来了!!!”

  “正在往这边走,几分钟就到!”

  “不可能!怎么会!?!!!”

  片刻之后沉闷的躁动气氛到达了极点,宗祠院门口的人群自觉让出一条路,出现在青石板台阶上的,竟是我在早点铺遇见的母女。

  “是你们啊。”我正要迎过去,却被舞烨一把拽倒在椅子上。她像弹射似地冲向那个年轻女人,眼睛里含着泪水。

  “妈妈!妈妈!!!!”

  女人和蔼地微笑着:“你长大了,舞烨。”

  然后她的小女儿和舞烨对视。年轻女人说:“给你们这对素未谋面的亲姐妹互相介绍一下吧:袁舞烨是姐姐,今年11岁了吧,袁芊熠是妹妹,今天才7岁。你们……拥抱一下?”

  姐妹两人拥抱在一起,动作稍有些僵硬。

  一个老太太颤巍巍地说:“聆凇公主,是您吗,我还以为活着见不到您了,是什么风把您吹回了江滩县?您也来给老县王上柱香吧,您和这位……县君二小姐。”

  “什么公主,叫我袁聆凇就行。唉,我爸生前最烦初一祭祖了,结果现在他也给人添麻烦。姐妹俩跟我一起进来吧。”

  舞烨跟她进入祠堂,我跟着舞烨,却看到其他人反而识相地出去,舞烨也拦住我摇摇头。

  袁聆凇说:“别那么死板,你是我女儿的好朋友吧?一起进来。”

  我和母女三人进入祠堂,本以为别人也会“不那么死板”地跟进来,结果并不,祠堂里就只有我们四个。舞烨用一副“让你进你还真进?!”的眼神瞪我,我想退出去,但不知为何袁聆凇关上了门。

  “这十多年辛苦你了,舞烨。”

  “妈妈您也辛苦了。”

  “我知道你对我没什么感情,毕竟我在你记事前就离开了江滩县。我是你外公的独女,他想让我掌管全县并且尽早结婚生子,10岁时就给我找了未婚夫。但我厌恶这里陈腐的一切,更厌恶你外公的安排,我为了报复他而走向另一个极端,干脆离开了这里。离开前我做了一件真正把他气死的事:取出自己的卵子和未婚夫的精子做试管再找人代孕,于是你诞生了,舞烨。你是我用来气死他的工具,临走前我说掌管全县的事就交给这个小孩,清朝溥仪三岁登基,江滩县的袁舞烨三个月就可以。他一口老血没吐出来就气死了,我开心极了,扭头买了张单程机票,将父亲的尸体和年幼的你甩在脑后,那年我才12岁。后来芊熠也是试管出来的,我是两个孩儿的妈了还没和人做过爱。”

  芊熠说:“不要在女儿面前说什么做爱!羞死人了!”

  舞烨则问:“既然这样,您为什么回来了呢?”

  “我虽然离开了却仿佛一天也没离开过,江滩县的各种消息各种联络终日萦绕在我耳边,何况我的公司还在给这群亲戚们输血,你们每天吃的用的就连维修这间破庙都是花的我的钱。别的宗家都靠旁系纳贡缴税,只有袁家是靠主茎供养一堆烂根枯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要不为啥外面那些老家伙对我都是客气惺惺的嘴脸。”

  “嗯,我的账户每周都能收到您的跨国转账,刨去公馆开销还绰绰有余。”

  “看出绰绰有余了,把好朋友圈养在家里。”

  我说:“我除了吃穿之外不怎么费钱,还能帮她处理一些事。”

  “处理什么事?”

  “比如有个叫段思绫的背叛了她……再比如前一阵有条船……”

  袁聆凇一跃坐在贡品桌上,拿起一颗苹果就啃。

  “舞烨,虽然掌管全县的工作是我强加给你的,但不得不说,你令我失望!我听说前段时间你让人杀了30多个难民?”

  我急忙说:“她是迫不得已的!杀人也是为了吓唬活着的人让他们离开!她也很怜悯这些走投无路的人,内心深处其实不想杀他们。”

  “很怜悯?不想杀他们?”

  “枫荧别说了!”舞烨吼我。

  袁聆凇的面部肌肉没有动,但表情逐渐不和蔼了,或者说若是一副和蔼的表情像铁石般保持不动,那就会让人恐惧。

  “你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回来?省厅给我打电话说你们江滩县怎么回事,一百多个没护照的偷渡客穿过你们的地界到全省乃至全国乱窜,甚至有个在崇文门兜售泡水走私烟,好在通过联网监控把他们都找回来了,省委副书记差点被通报批评!他说你们袁家到底想不想混,不想混了督导组随时入驻!舞烨,你知道袁家靠什么立足?就靠为国分忧!对内纳税,对外挡事,严控舆论,作风低调。结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我亲自回来给你擦屁股!”

  我不服气:“舞烨也是没办法,她已经杀了30多人,但那群人就是不会被吓退,我们还能怎么样?!”

  “他们有手机拍直播视频?”

  “没有,都泡水了没有能用的手机。”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杀了全部150人?!”

  袁聆凇说出这话的那一刻我极尽震惊。

  舞烨说:“那可是一条条生命!他们走投无路,明明也没做错什么,只是一些不幸的人。”

  “他们踏上江滩县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你给我清醒一点!对待受伤的猎物你要做的就是补枪,看到他们的眼睛就心生恻隐不敢下手只会无谓地延续痛苦。”

  舞烨也逐渐失控:“您离开十年了,江滩县的事您知道什么?!”

  袁聆凇不屑地一乐:“我知道什么?!我无所不知!对江滩县的事,还有对你的事!芊熠,把东西拿出来。”

  芊熠打开大箱子,里面是个黑塑料袋,她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抖落到祠堂的地板上,竟是一大一小两颗血淋淋的头,正是袁洪秉和他儿子!里面还有一些小男孩的断肢,掐头去尾的屁股肉被芊熠拽着小鸡儿提出来摆在香案上当供品。

  袁聆凇说:“留着不杀是要等我回来替你杀吗?你可真是妈妈的乖宝宝!这点威慑都树不起来,是想让人觉得一次行刺失败可以下次再接再厉?还是说你有想被暗杀的特殊性癖?你女朋友咽不下去这口气,把他儿子给阉了,他到今天才知道儿子阴囊里的睾丸被替换成了两颗硅胶假体,还说死了都不会放过苗枫荧。”

  我脸红说:“女,女朋友什么的……哎呀~~”

  芊熠说:“我还在想苗枫荧是谁,原来是早点摊上遇到的小姐姐,怪不得凶巴巴的,杀起人来比我亲姐更果断。”

  舞烨终于愤怒地一拍桌子:“你们突然回来指责我,又干涉江滩县的事,到底是要怎么样?!我做错事可以自己擦屁股,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再说您指望我怎么样?!我才11岁!而且一天都没受到您的教育!”

  袁聆凇突然给牌位鞠了个躬:“爸爸,我没有一天不恨您,到现在终于也成为您了,这大概就是袁家的宿命。”

  她然后转向舞烨:“你才11岁是吧,没关系,我也不指望你如何,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让7岁的芊熠接替你。你说我没教育你是吧?我也没教育过芊熠,那一批我同时找人代孕了23个的孩子,从小就对他们说:不管你们如何、去哪、找谁帮忙,7岁生日的时候只能活下来一个,否则我会把你们全员杀死,被警方发现也自己解决。最后结果你们看到了,芊熠在这里。”

  芊熠说:“有三个孩子最讨好妈妈,妈妈偏心眼,把他们留在身边重点培养。我则是像弃婴一样吃剩饭睡大街,为了生存只能将身子倒贴给恋童癖。我不像妈妈,我可会做爱了,哎呀在妈妈和姐姐面前说这种事好羞人。我可不是躲到最后捡漏吃鸡,22个兄弟姐妹我杀了将近一半。不过其实我也没什么野心,只是把他们当储备粮,每年杀两个过冬,其中四个还是我的同卵胞妹。”

  “味道怎么样?”我问。

  “把屁股油煎化了蘸面包吃,甜丝丝的感觉像在吃自己。”

  我说:“舞烨,你妈妈和妹妹好像有点狠,江滩县让给她们吧,咱俩浪迹天涯去。”

  不等舞烨说话,袁聆凇却说:“Nonono,枫荧小朋友误会了,我把舞烨撤下来但没打算让她安享晚年,我是打算让她死,正月十五家族聚餐的时候我会把她做成一道糖渍肉片。”

  “阿姨您图啥……”

  “叫姐姐。”

  “不敢不敢,辈分乱了。”

  “叫姐姐。”

  “好吧,姐姐您图啥,舞烨这口肉也不够塞牙缝的,不如放她自生自灭,她定居到大溪地去,对芊熠妹妹来说就跟死了没区别。”

  “撤掉舞烨不光因为她办事不力。我念在未婚夫配合我做试管,把他也带到国外,但没想到他是个隐瞒遗传病史的王八蛋,骗了我爸也骗了我,他家女性从来活不过20岁,但性欲极其旺盛所以总能在死前生下小孩。一怒之下我肢解了未婚夫,选用更优质的基因培育了芊熠这一批小孩。我爸说得对。江滩县迟早要有人接管。所以舞烨,不是妈妈侮辱你,这就是残酷的事实:你的人生已经过去大半了,等你进入青春期就是一头激素浸脑的生育母猪,这样的你无法继续掌管江滩县,我只能早做准备。”

  听到这些舞烨有些沉默,但依然保持镇定。

  我说:“既然如此就更不用杀她了,反正她很快会死。”

  袁聆凇说:“很快,但又没那么快。一是我想彻底断了这条短命的基因,不让她有生儿育女的机会。二是怕她万一不甘心被撤,做出什么对芊熠不利的事。三是她的治理确实让我很失望,以死作为惩罚也不为过。听到了吗舞烨,把衣服脱了。”

  “既然是您深思熟虑的结果,我甘愿为了稳固妹妹的地位而死。”

  舞烨脱光衣服,俯首跪在袁聆凇面前。袁聆凇让她趴在自己膝盖上,扬手打她屁股,打得两瓣屁股蛋浮出红晕,又用湿纸巾擦屁眼。

  “你用喷水马桶圈吗舞烨?”

  “没用过,公馆里没安装。”

  “当年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走的,我想用但爸爸不给,说水喷在下面会把女孩弄出快感。真迂腐啊。没想到他死了十年公馆里还是没装,怪不得你屁眼随时有屎味,我回来就是给你擦屁股的,擦干净了才好做成糖渍肉片。”

  “用我这里的肉做?!”

  “就数这块肉最嫩。来,掰开小穴让我给你破处。”

  舞烨掰开阴唇,袁聆凇嗦一下中指,毫不留情地插入女儿的阴道!舞烨浑身一震,从阴道口流出殷红的鲜血。袁聆凇抠挠抽插,舞烨像头乖巧的小母猪一样娇喘连连一脸淫相,嘴里说着“要被妈妈舒舒服服地屠宰了~”之类的话,没两分钟就高潮了。芊熠一直蹲在后面近距离观察她下体,毫无准备地被潮吹液喷了一脸。

  “哎呀!姐姐尿我!”

  “谁叫你用脸贴你姐屁股,来,给她清理掉脏东西。”

  芊熠伸舌头把舞烨下面舔干净,喝掉爱液和处女血,又用门牙咬住阴蒂,舌尖添阴蒂头,把她舔得浑身酥软成一摊泥,猛然一口齐根咬断!舞烨直接被弄出了无间歇连续高潮,又潮吹她妹一嘴。

  “妈妈,我已经清理掉了姐姐下面的脏东西。”

  “好样的,把她这块脏肉也用糖腌起来。什么时候杀她取决于你,反正十五那天别耽误大家吃她的糖渍肉片。”

  我说:“还是求姐姐和妹妹能不能别杀舞烨,您看她多顺从呀,她一定不会对妹妹做不利的事,不愿放她走的话就养在眼皮底下当性奴也可以。舞烨的舌头舔下面可舒服了,妹妹一定要试试。”

  袁聆凇一笑:“是吗舞烨?你当了十年颐指气使的县君大小姐,现在能顺从我们?”

  “顺不顺从什么的,女儿不知道啦,但是如果妈妈和妹妹想舒服,我现在就给你们舔~”

  “不必了,芊熠的阴蒂已经被我给割了,作为脱颖而出的奖励。而我的则是8岁时候被你外公给割了,只因为他发现我在床上自慰。你不是很顺从吗?那就听我指令做这件事——”

  袁聆凇从包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递给她:“杀了苗枫荧。”

  “哇塞!”我说。

  舞烨说:“杀了枫荧证明我很顺从?然后就能不把我视为威胁?”

  “我可没这么说。所谓顺从就是没有理由地服从,快开枪吧乖舞烨,我只是想把你俩炖一锅而已。”

  “哇塞哇塞!”我说。

  “顺便一说,如果你不立刻杀她,你俩的死法就会痛苦一万倍。”

  舞烨用枪指我,我一下就湿了,忍不住把保暖裤脱到膝盖处,用手摸阴蒂自慰。摸了一会儿她还没开枪。

  袁聆凇把枪夺回来:“成了,看你优柔寡断的样子,杀个婊子这么为难。”

  芊熠也吐舌头说:“略!姐姐好弱!丢死人了!”

  我叉腰说:“喂!臭阿姨你急什么!舞烨只是在酝酿感情而已啦!她是在……在……在等我自慰到即将高潮的时候再开枪,这样就能看到我的死后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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