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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2/3),6

小说:未满12岁的枫荧——天性本恶的小魔鬼 2025-08-25 08:28 5hhhhh 9970 ℃

  “别扯蛋了,连芊熠都看出她纯粹是不舍得你,哪怕我说你和她会死得痛苦一万倍,她就是没法对你抠扳机。另外你叫我什么……”

  “您再给她一次机会,这次说好接到枪后五秒之内必开枪。”

  “好啊,但机会不是给她的,这次干脆换人吧,你叫苗枫荧是吧,你来亲手杀了舞烨!把她杀了你不仅不用死,我还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认你做干女儿也可以。”

  “您别试探我啦,我不杀舞烨。”

  “不是试探,说到做到。舞烨你自己说呢?”

  舞烨说:“如果非要死的话被枫荧杀死也算是最幸福的一件事。”

  芊熠激动地笑着说:“听到了吧?或者不如这样,枫荧姐姐,你先说几个你最想要的东西,看我妈妈能不能允诺给你,如果说可以的话也算是给你的定心丸。”

  “你们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很有意思呀,看你们关系这么好却互相杀死。”

  “那么我……我想要舞烨的公馆。”

  袁聆凇说:“小菜一碟。”

  “我想要舞烨的尸体。”

  “随便,留给你也可以。”

  “我还想要像她一样掌管江滩县!”

  “这个已经预定给芊熠了,但是你们可以作为伴侣共同掌管,我把她许配给你,举办一场同性婚礼。”

  舞烨愣住了:“这个不要……别把枫荧从我身边夺走……求你了枫荧……就算杀我也不要和芊熠在一起……”

  母女俩开心极了:“没想到这就是你的弱点,看看枫荧忍不忍心杀了你。那就来吧,苗枫荧,就照你说的接过枪后五秒之内抠扳机,六发子弹都打出去,我建议你先打子宫再打脑袋。”

  “我……打子宫不太忍心下手……”

  “打哪个部位只是建议,能开枪就已经比她果断多了,她对你连枪都不敢开。”

  “要不然还是算了,对不起让您失望了,舞烨不忍心杀我,那么我也不忍心。由芊熠妹妹杀了我们炖一锅吧。”

  “无趣的丫头,还说什么想要公馆。”

  舞烨说:“或者要不你试试呢?你真正用枪指着我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能不能下得去手。”

  芊熠也又期待起来:“对呀对呀,至少试试,我姐至少还瞄准了你几秒呢!”

  袁聆凇把枪递过来:“是啊,如果实在下不了手再给我,别有压力,我也不会像要求舞烨一样说你不开枪就死得痛苦一万倍,就只是普通地宰了炖成糖渍肉片。”

  “那……我试试?”

  “试试,试试,就照你说的五秒之内开枪。”

  我于是接过枪。

  “倒计时开始,五————”

  根本不等数到四,接过枪的一瞬间我直接调转枪口朝袁聆凇连开三枪!又朝袁芊熠开两枪!那枪后坐力不大,看来又是威力不大的那种。果不其然,她俩一个都没死,令我不爽,袁聆凇穿了防弹衣,毫发无伤,袁芊熠像兔子一样战术翻滚到柱子后面,左手被打穿个洞。

  舞烨惊呆了:“枫荧你?!!!”

  “好呀好呀!Oh my god!”她们从掩体后面走出来。

  舞烨说:“她枪里还有一发!”

  袁聆凇说:“如果你是想求生才射我们,一发子弹打不死两人,只要有一个活着都不会放了你,你已经输了,何况一院子的袁家人听到枪声一定已经骚动起来了。”

  袁芊熠说:“她不光要杀咱们,而且还要虐杀呢,第一枪都不打头,专门瞄准小肚子。”

  我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想杀我的人把枪递给我,是在找刺激吗?我看你们才有想被反杀的特殊性癖。”

  幼小的女孩看着手上被射穿的洞,表情开心得几乎是在狞笑了,舔舐着自己的血,走过来在我面前跪下:“突然间好喜欢你呀枫荧姐姐,有点明白我姐为什么和你形影不离了,你来杀我好不好,用最后一发子弹打死我,你说得对呀,我刚刚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那种特殊性癖!”

  她含住枪口,又舔我下边,我心想她也要咬掉我阴蒂?结果就只是真的舔,舔得我高潮出来。袁聆凇走过来说“果然不能给熊孩子当玩具”然后把枪从我手上拿回去。

  有人拍门:“县公主大小姐!县君大小姐!刚刚有什么响声?”

  袁聆凇打开门:“都听好了家人们,从今天起由我二女儿袁芊熠管理江滩县事务,你们都要听令于她!大女儿袁舞烨因为玩忽职守将被我处死,会在正月十五送上餐桌。”

  人群哗然,议论纷纷,但无一人敢问为什么,他们看到供桌上摆着袁洪秉父子的尸体。

  ………………

  有小孩问大人:“爸爸什么叫送上餐桌呀?”她爸赶紧让她闭嘴。

  袁聆凇说:“少见多怪?你们现在已经不宰年猪了吗?我看院门口的大窑炉也只用来烤披萨,白瞎了那么大空间。”

  一老头说:“县君大小姐让我们不要再搞,而且我记得县公主您最不喜欢您父亲搞这种东西?”

  “平常年从无家无籍的野丫头里选一两个干净的,丰收或大喜之年选个寻常渔家女,灾年则要从吃定薪的袁家内部找个闺女,不满十四为佳,这难道不是袁家千年来的传统?我也不管今年是不是大灾年,你们一个个身居闲职,花着我从海外辛苦赚的钱,今天必须放放血!献出女儿的父母自然有赏。”

  一时间无人应答。

  “没有是吧?就你了!刚才问什么叫送上餐桌的小姑娘!”

  她爸一下就慌了:“求县公主绕丫丫一命……孩子不懂事……”

  “我给你们一家人美国绿卡,两个儿子也能在美国上学,给你们两百万美元启动资金,还给你一份坐办公室的工作。”

  “丫丫听话,让县公主姐姐尝尝你。”

  “我也能去美国吗?”

  “去不了,你只能上餐桌。”

  “那我不要……爸爸救我……叔叔阿姨们救我……啊啊啊!!!”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女孩看起来比我还大一点,像个天真的小傻逼,明白过来自己要死之后吓得满院子跑,她爸在后面追,很快又有其他人也一起追,一群人在院里围追堵截,还有负责堵门的。女孩倒是灵活,钻桌子底下,于是别人也追到桌子底下。女孩翻墙要跑,一群人抓她的腿,扒了她裤子,有大人也有小孩,拿绳子捆她。

  袁聆凇高兴极了:“哈哈哈哈这才有过年的气氛,我小时候每年都是这样过的。现在想想不是因为恨杀猪才恨我爸,而是因为恨我爸才恨杀猪。但杀猪活动本身有什么错呢?又热闹又开心!舞烨,芊熠,枫荧,你们也去追吧!”

  “我又有什么错呢?!”被追的女孩哭喊着问。

  我也想去追,但舞烨没什么心情,袁聆凇说想玩就玩不用管她,她现在跟被追的年猪也没什么区别了。芊熠拽着我跑到院外在墙根等,年猪女孩果然爬上了墙,往下一跳,还没站稳,被我扑过去推倒,芊熠也用擒拿术把她胳膊扭过去,一群大人追出来把她摁住。她使劲蹬踹挣扎但很快就没劲了,被无数只手扒光之后就只剩下呜呜哭。

  袁聆凇说:“今天再杀一头年猪,不过不从家里选了——那边那个别把你家闺女往案板上送。说到美国,我给你们带了一头美国小母猪,咱们人多一起尝尝。”

  走进来一队国外黑衣人保镖,抬着一个大笼子,里面是个金头发的白人幼女,全身裸体,皮肤白得能看见血丝,连小腹上少许的一点阴毛都是金色的,一脸惊恐的样子。袁聆凇走过去和她用英语说几句话,她更尖叫起来了。

  “买一头洋萝莉要花不少钱?”有老头问。

  “她不是普通阶层的女孩,而是拥有英美双重国籍的富豪千金,从出生就以最高标准养育。但我不仅没花钱还赚了钱,因为有人希望她彻底消失,我把她带到万里之外烤了吃肉还算消失得不彻底么?把她从笼子里放出来。”

  两个年龄相仿的裸体女孩跪在地上搂在一起,她们虽然语言不通但也知道对方就是自己的同盘伙伴了,有伙伴一起死使她们更快冷静下来。她们被倒挂在两个架子上,双脚分开一米宽,双手捆绑在背后,阴部朝天,黑色的长发和金色的卷发垂到地上。白人女孩在身材上有种族优势,年龄不大就前凸后翘,小腰纤细屁股圆,不像我们亚洲女孩生来就是个水桶——不是宽桶也是细桶。男人们来来往往总要摸一把她屄,捏屁股看软不软乎,相比之下本地姑娘被摸得就少多了,可能也是想到她是本家人。两个女孩都流出不少淫水,因为是倒挂着的,淫液顺着屁股缝往背上流。有人说开始屠宰她们还会更加亢奋,比比最后中美萝莉哪个更骚!

  屠宰开始了,两个屠夫一左一右同步操作,三棱刺对准颈部动脉精准刺入再拔出来,鲜血像红色的喷泉一样涌出!她们下面都放了桶,血会拿去做血豆腐。正如刚才那人所说,被屠宰使她们更兴奋了,浑身肌肉都紧绷着,阴部也使劲收缩,更多淫水被挤出来,持续地往背上流。有两人在背后议论:

  “还是洋萝莉骚,淫水都到后腰了,咱家姑娘才刚流过尾椎骨。”

  “洋萝莉是一条直线往下滴,咱家姑娘分了两股。”

  血放得差不多了,屠夫用刀刺穿小腹往下剌,一直割开到胸口,肠子像开花一样流出体外,被顺势连割带拽地拽出腹腔,放进另一个桶里,上下端从胃和肛管上剪掉。

  “咱家姑娘这不就反超过去了?刚才捅脖子放血都不算什么,年猪真正发情还得是开膛的时候。”

  “洋萝莉细腰屁股翘,水流相当于多绕了个弯,而且她刚才屁股绷劲也耽误了水往下流,哪像咱家姑娘像死鱼似的没反应。”

  屠夫从她们腹腔里摘出更多的内脏,又把刀口往上延伸几厘米直至阴缝,刀刃碰到阴蒂根的一瞬间,两人娇喘着哆嗦一下,后背的淫液都往下推进了一大股。

  “好好好,洋萝莉又反超回来了,你听她被切着肉芽那一下叫得多骚?”

  “咱家姑娘就叫得不骚了吗?再说你看仔细了,洋萝莉流那么快是因为水柱稀薄,里边肯定掺了尿,咱家姑娘流的都是纯淫液,还能看出白色呢。”

  就像回应他们的辩论,屠夫把手伸进腹腔捏住女孩的尿道,双双剪掉两人的膀胱。两个女孩都忍不住挺了一下腰,倒挂在腹腔里的小子宫像沙袋一样。

  “看见了吧?洋萝莉没了尿泡一下就慢了,说明纯淫液没多少。咱家姑娘可没受耽误,说明是高纯度的阴道白浆。”

  屠夫没再摘出更多的器官,心肺暂时先留着,用水枪把腹腔里冲干净,最后用小刀片在两人的子宫上划出花刀,四颗卵巢表面也浅浅划开。女孩们本能地想夹腿保护自己的生殖器官,但在旁人眼里也只是娇羞地翘翘屁股。

  “还说洋萝莉纯度低?看人家稠得像蛋清似的!”

  “明显是咱家姑娘更骚,淫水都流到后脖颈上了!”

  “因为她听得懂咱们说话,咱们讨论被她听见更增加她的淫荡,这不公平!”

  “你就想说洋萝莉比咱家萝莉更骚呗?你这崇洋媚外的傻逼!”

  她们就这样倒挂着被推进窑炉,推进去前屠夫用鱼钩刺穿她们的阴蒂,用细铁丝绑在对方的小脚趾上,这样不管她们什么时候死,死前被烤得闷腾了就可以勾脚趾头拽阴蒂玩,至于为什么交叉挂在对方的脚趾头上,大概是想增进互动。她们被推进去,烫得尖叫了一会儿,几秒钟后不叫了,大概是皮肤神经被烤死了,但是很快从里面又发出此起彼伏的娇喘,甚至还有嘻嘻哈哈的笑声。

  袁聆凇说:“你们还在为谁更骚而吵架,人家已经建立起跨越国籍的友谊了,你们只想对比她们谁的爱液流得多,但她们却是在互相帮助、共同发情。”

  窑炉里传出女孩们越发急促明显正在高潮中的娇喘声。叫声过去之后,里面安静下来,烤肉的香味飘出窑炉。

  烤了将近俩小时,再推出来的时候,她们好像缩水了一整圈,都变成了小矮子,皮肤红灿灿的泛着油光,身材不管原先如何此时也都变得前凸后翘了,原本夹紧的阴道口也敞着,冒出香喷喷的白汽,阴部周围挂着黏糊糊的爱液痕迹就像被烤焦的蜜糖。厨师小心翼翼地切肉装盘,先片皮,后切肉。

  “都混一个盘里了,你能吃出谁是谁?”

  “一个吃起来像小嫩牛排,一个吃起来像酱猪肘子。”

  “外国的月亮比较圆?外国的萝莉肉更香?”

  “我可没这么说,不同部位不一样,比如咱家姑娘的阴肉吃起来清甜爽口,洋萝莉的像是夹了爆浆奶酪。”

  又来一人说:“这可不是人种差异,这是死前高没高潮的区别,清甜的是泄身了的,把味道都泄出去只留下纯粹肉香,另一个死之前把舒服劲憋回去了,所以风味更浓厚。虽然咱们更吃得惯清口,但国际普遍对后者趋之若鹜。”

  “咱们姑娘心眼又不坏,既然自己舒服了,怎么可能不勾脚趾头给洋萝莉舒服?”

  “所以我猜是洋萝莉诚心把高潮憋住,为的就是让咱们尝到爆浆小阴肉。”

  “听见没有,洋萝莉就是比咱家姑娘有觉悟,可见国外教育水平就是高!”

  “就硬吹,爆浆味你又吃不惯。”

  “那也不耽误人家素质高,而且我慢慢觉得确实挺好吃,奶香奶香的,满满的都是想要让人品尝自己的小心思。”

  就像袁聆凇所说,有年猪的过年就是热闹,虽然每人也就分到一两口,但是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快乐,我啃了一只不知哪个女孩的脚,脚板偏平可能是洋萝莉的,舞烨则是吃了一颗卵巢肉,吃完之后心情稍微转好了。

  舞烨被装进关洋萝莉的笼子里,由黑衣保镖抬走保管,等到正月十五再屠宰。我也想往笼子里钻,发现太挤了钻不进去,舞烨说你真挤进来不出半天咱俩四肢就坏死了,袁聆凇也说枫荧你出来。我说那我关那呀?袁聆凇说不关你了,十五那天过来主动受死就行。

  ………………

  这期间没啥波澜,我住在孤儿院,因为公馆被袁聆凇和芊熠占了。不过有一天舞烨发短信说【沙滩上见,不穿衣服】,我于是裸体坐公交车过去,中途还被不知哪个色狼内射了一发,到了之后发现她们母女三人倒是穿得整整齐齐,我说不是说的不穿衣服吗,她们走进更衣室说你是不是傻逼啊当然是到地方再脱。

  这是偷渡客被冲上岸的地方,此时他们所有人居然又被关回了铁丝网里,仿佛从没离开过,他们问舞烨这是怎么回事,舞烨说自己已经无权做决定了。

  “……我们知道错了……别杀我们……放我们走吧……坐飞机坐船去哪都行……卢旺达也行……”

  袁聆凇吩咐保镖:“挑几个干净小孩做烧烤。”

  黑衣保镖拽出来几个小女孩,扒开小穴闻味道,干净的聚到一堆,不干净的直接毙了,干净的反而更惨,被活着取出卵巢腰子舌头眼球。我也混在小孩堆里让他们闻,他们把我归到干净的一堆,正要割腰子时发现是我,一群保镖气得把我拽到一边轮流肏。

  芊熠准备了竹签子,依次串好女孩卵巢、章鱼须、眼球、黄青椒、舌头、大葱、切碎的腰子,顶上再来个小番茄。她们用炭火烤串,边吃边杀,芊熠不喜欢吃卵巢,喜欢吃小男孩的龟头肉。

  芊熠说:“我用小男孩给你们表演个屁眼射精。”然后把一个小孩扒光,先用假阳具把他屁眼肌肉扩到夹不紧,再怎么缩也敞着一个小洞,然后撸他小鸡巴,用手用嘴也用脚,甚至允许他肏了几下小阴道,但没一次让他射,濒临射精的感觉总是卡得刚刚好。她问下面涨不涨?小男孩说嗯。她又问想不想舒服到最后?小男孩说已经很舒服了还有最后呀?我们都捂着嘴笑,看来是没射过精的小处男。芊熠让他跪着扒开屁股,一边榨乳似地撸管一边命令他无论多舒服都不准夹下面,手速明显是到最后冲刺阶段了。但射精怎么可能不夹下面肌肉呢?芊熠另一只手拿铁签对准他屁眼,在他最无法忍耐的一瞬间狠狠刺入再立刻拔出!小男孩哆嗦着紧紧一夹,但屁眼被扩张过无法缩紧,与此同时芊熠掐着鸡鸡根部堵住尿道————一股带血的精液真的从屁眼喷出来,就好像女孩潮吹似的。怎么回事?您说得对,她是捅破肠壁穿刺了他的精囊。小男孩被扔给男人们鸡奸,不一会儿他的睾丸被送过来烤,他自己还卖力地扭腰迎合大鸡巴爆菊的动作,嘴里叼着被割下来的自己的小肉棒。又过了一会儿他依然在被肏着,只是脑袋已经被人砍掉了。

  舞烨不是很快乐,毕竟之前她放走过这些人,现在他们被原封不动地逮回来,正面说是延续了他们好几个礼拜的生命,反着说是让他们白兜了一圈最终还是死路一条。

  救助营里哭喊声惨叫声不绝于耳,袁聆凇听烦了,下令把他们尽快杀死。铁丝网被收紧,成年人被关在几十平的范围里,保镖往里面泼汽油,一把火点燃!衣服行李和钱全都烧了!他们一开始还在哀嚎,后来烧得逐渐只剩骨头架子,这下终于安静了。小孩那边最后每个人都被奸了,浪叫声此起彼伏,奸完同样点火烧死,有些精神失常的还在火中嘻嘻笑着自慰。火势很旺,所有人最后都被烧成了骨灰,傍晚海水涨潮的时候被冲刷下海,没有留下半点存在过的痕迹。

  袁聆凇打电话:“……是的,已经处理好了,全都查明国籍并且遣返了,请领导放心。”

  她们把舞烨依然带走,一阵风似地回公馆去了,把我扔在沙滩上,一件衣服也没留给我。

  ………………

  …………

  ……

  (回到现在)

  我说:“歇会儿。”

  枫荧说:“不行,我要接着讲。”

  ………………

  …………

  ……

  《枫荧的故事之十》

  一阵南风吹过来,天气短暂地回暖,十五前一天居然下了一整天的毛毛雨,雨滴不仅不冰冷刺骨反而还有点温度。

  黑衣保镖在江滩县狗仗人势横行霸道,买东西不给钱,猥亵良家妇女,酒驾撞坏别人家大门也不赔,搞得人怨声载道。仁人志士组织一群工地抡大锤的和一群擅长打架的男学生去围殴他们,结果30多个人没打过两个,轻则鼻青脸肿,重则脱臼骨折。老中医叫上几个护校女孩去给他们换药,我也去了,我边换药边在他们耳边絮叨:

  “洋哥哥揍了你们连发型都没乱,你们被打得落花流水好像电影里的杂碎一样,叫唤什么,上个药都嫌疼!你们倒是下死手,洋哥哥每一拳都收了力度,要不然别说肋骨,连你心脏都打爆掉。所以你也就别怪你女朋友被干得连续潮吹,我们女孩子都是会本能地选择优秀基因的,往乐观点想,以后有个混血的孩子带出去玩多拉风。看啊她来了,刚才替你们向洋哥哥赔礼道歉去了呢,一肚子精液,来看望你睾丸被踹得肿不肿。嘿嘿硬了啊?可是医生嘱咐你两个月不能射精。”

  那两个保镖是出了名的色魔,往中小学门口一站,进进出出的女生对他们来说就像自助餐一样,当街带到小巷子里强奸,别人敢怒不敢言。十三四岁也就算了,六七岁的也是他们的目标。他们性技极高,每个女孩无论年龄多小都能被弄到高潮,而且他们射多少都不疲倦,两个人就能同时轮奸十个女生。被奸的女孩毫无疑问会失去处女膜,但有些甚至会被割掉阴蒂,据说是为了让女孩无法揉外面产生快感,只能通过被插阴道获得快乐。

  元宵节前一天阴雨连绵,江滩县有女儿的家庭人心惶惶,借天气的理由不让孩子上学,色魔保镖连转几圈也没找到可以下手的目标。我想他们一定快憋坏了吧?这时要是找到女孩说不定会把她干死!我特地戒色好几天,就算自慰也控着高潮,趁这一天出门去,小子宫痉挛着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接受洋哥哥们的优秀基因了。我不是处女,装也装不出真正的清纯,但男人喜欢的从来不是真正的无知,屁事不懂小女孩只不过是一把鼻涕一把尿的熊孩子。男人喜欢什么我最清楚了。

  我全身脱光,穿着透明儿童雨衣,兜帽上有两个青蛙耳朵,撑一把荷叶小伞,雨靴也是透明的能看见脚,出门前自慰到即将高潮的状态,让脸颊和屁股浮现出红晕,略微憋尿使走路的姿态显得娇羞,在路上转着伞蹦蹦跳跳,走两步踢一脚路上的水坑。

  您说什么?青蛙没有耳朵?

  我跟他们恰巧相遇在学校旁的路口,我对他们微微一笑,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能听到他们在后面跟着。我想让他们带我去小巷,结果他们并不觉得大马路有什么所谓,三两步追上我,不打招呼,一把从后面掐住我脖子!那人手掌巨大的一只手就能把我脖子握一圈!我稍微挣扎几下,氧气消耗得很快,下面一下湿了,爱液滴落到雨靴之间。他们就是用这种方式让女孩迅速润滑的。我的雨衣前面是一排扣子,后面开叉到屁股,我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脖子举着双脚离地,感到一根坚挺的阳具插到我腿间前后蹭,我心想老外也喜欢玩素股?后来发现他是在用我的爱液润滑他的大鸡巴。我依然被掐着无法呼吸,不知他什么时候肏我,这时另一个人转到我面前,我和他对视的一瞬间看到一副想要奸尸的眼神。我心想这下完了,白白控了几天快感想在今天一股脑地爽出来,结果连命都搭进去了不说,死前还得不到性欲的释放。前面这人双手抓着我侧腰,拇指在小肚子两侧游走,找到卵巢的位置,先是轻轻按揉,然后看我湿得一塌糊涂了,双手用最大力量狠狠一摁!那一瞬间我浑身酸爽得眼冒金星,全身心都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涩和快乐,虽然卵巢没有神经,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排卵了!我只有那一次排卵,之前没来过月经,之后也没来过。我在半空中张开腿,一只手掰开小穴,另一只手给他们打着伞,迎接阳具的插入。他们居然同时插入我身体,不是前后双洞,没有屁眼的事,而是像欧美黄片那样两根鸡巴插入同一个阴道!我爽得忍不住娇喘但发不出声音,掐脖子的手明明已经松开了,负责呼吸的胸腔肌肉以及周身所有肌肉都不听使唤,依然有感觉和思维,但身体像破抹布似的一动也一不能动,我于是知道了:我缺氧太久导致一部分神经停止工作了,就算没再被掐着也忘记了如何呼吸,虽然活着但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就连雨滴打在眼球上我都不知道如何眨眼睛,就连阴部也无法收缩,他们两个已经相当于是在奸尸了。他们嫌我阴道口小,还在会阴处割了一刀。我心想无所谓了,只要洋哥哥高兴我怎样都好,好想怀上他们的孩子可惜没有机会了……

  ………………

  我醒过来的时候,子宫里、肛门里、嘴里、耳朵里,腋窝和膝盖窝里,满满的都是精液,撒尿的时候发现膀胱里不知为何也全都是,还有就是雨靴里,简直像是精液洗脚。

  两个男的倒在路边,旁边站着舞烨的管家和另外几人。没错,这就是我们的计划,以我为诱饵让他们放松警惕,管家趁机干掉他们。说句后话,我还真怀了一对异卵双胞胎,刚发现就找医生摘除了,但医生好像用了什么天顶星科技把胚胎移植到别人体内继续培养,一对不孕不育的夫妻正好想要混血孩子。自那以后我依然没有月经和排卵,毕竟这两颗是被硬生生摁出来的。

  保镖身上有枪,但这不是我所需的,我找到他们身上的一串公馆的钥匙。

  ………………

  天色渐暗,雨逐渐下大,我站在雨里冲干净浑身精液,拿一把安安静静的十字弓,穿着雨衣来到公馆门口。门口有两个保镖,我等其中一个去厕所的时候射死,另一个打瞌睡时也射死。我用钥匙进入公馆,公馆是我住了将近一年的地方,哪有摄像头、死角、监控室了然于心。您玩过那种潜入游戏吧?只要所有人都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来过,我遵循着这个原则,看见落单的保镖就干掉,看见两个以上的就等落单再干掉。楼里还有很多原先的警卫伙计,我只杀外国保镖,不管他们,我赌他们都是聪明人,就算看到尸体也不会声张,事实证明我赌对了:他们十年如一日忠于舞烨,本就不忍心看她死,现在看到外国保镖的尸体知道有人在行动,就算不帮忙也至少不会使绊子。

  进了主卧,芊熠在看书,舞烨被堵着嘴裸体关在笼子里,我本想悄无声息地给芊熠来上一箭,但她抬头看见我了。

  “枫荧姐姐怎么来了?”

  “我来弄死你。”

  “可以别闹了吗,我在学习呢。”

  “那天枪里明明还有一发子弹,没杀你是我晕菜了,你妈说我只杀你们一个人没法生存,我被带了节奏。其实我的人生不过是个闯关游戏,不求通关只求玩得快乐顺便尽量多闯几关,那天要是杀了你该多有趣啊,当着整个家族的面杀了他们的县君二小姐!所以为了弥补那天的遗憾,我又回来杀你了。”

  “要是我妈妈来了呢?”

  “亲子饭。”

  舞烨摇晃着笼子唔唔摇头,我不理她,用十字弓指着芊熠。

  芊熠沉下眼神,突然抓起一把图钉撒向我!我射出弩箭,被图钉干扰没能一发毙命,射在她肚脐眼上,把她射得娇滴滴地叫出声。我没时间再次装填,她却拿出手枪射我,我也不会翻滚什么的,只能扑着躲到床后,侧腰中了一枪,屁股中了一枪,好在她的袖珍手枪威力不大,一时半会儿我死不了。我装好一支弩箭瞄准床角等她出现,突然从我头顶伸出一只拿枪的手,幸亏我躲得快否则就天灵盖开花了,就算如此还是被打中左肩膀。她是趴在床上朝我开枪的,我抽出匕首朝她手腕一划,割断了韧带,枪也掉下来。我喜出望外一跃而起要乘胜追击,却看到她左手拿了另一把枪,是舞烨抽屉里那把,硬生生地打在我小肚子上!那一瞬间我酸爽得差点晕过去!我也同时朝她脸射出弩箭,射碎了门牙直接插进她喉咙!这一下虽不致命但却让她难受极了,想咳又咳不出来,只能不住地流眼泪。我趁她难受的时候骑她身上,用匕首噗噗噗地刺她!我有点以大欺小,在别人眼里我是轻如鸿毛的小孩,但对7岁的芊熠来说我却有绝对的体型优势,压在她身上她半点也不能动弹。她一开始还挣扎,我刺她后背十多下,她意识到自己没救了,掰着小穴,我两刀割了她阴唇,又捅进去把阴道肉都捣碎了,再刺臀部十多下。她腿一直乱动,被我刺几下大腿肚子就老实了,胳膊也本能地挣扎,被我剜掉腋窝肉也老实了。幼女腋窝软绵绵的有股香味,我忍不住生吃了。她听到我在吃她的肉突然发情了,上下扭腰求我吃,我从她小穴碎肉里割两条尝尝,又剜了她屁眼吃了,大腿割两块肉尝尝,屁股割两块肉尝尝,脚心不用刀割直接生啃,再把后背剖开取出她的肝啃两口,各部位有不同的口感和味道,但总之幼女肉不会很腥。她子宫里也被灌满了精液,一刀下去没流出血先流白浆,我把她卵巢蘸着精液一口一个,不割下来吃,而是连在她身上被我咬进嘴里直接咀嚼成肉酱。她生命力太顽强,一直不死,我就把她脑袋彻底割下来,让她舔我的小穴,她认真舔了半分钟才死,被捅成筛子的无头尸体则是一直在哆嗦。

  舞烨看着这一切没出声,看到战斗结束了,又唔唔唔地摇头。我也受了不轻的伤,想过去解救她,但没想到突然有人破门而入,凶神恶煞般的袁聆凇举着枪出现在门口!她看到小女儿血淋淋地趴在床上身首异处,发出绝望的吼声,我也不知道她破防个什么劲,她不是见过20多个女儿死?我躲在柜子后面,她本能地移动到能射到我又不至于离我太近的位置,但我早就设置了简单的陷阱,她刚走到特定位置,我就牵动丝线触发藏在窗帘后面的弩箭,弩箭刺穿她大腿!之所以我设置在她大腿高度是因为知道她有防弹衣。她惨叫着倒在地上,朝衣柜乱开几枪,我纳闷她那么冷酷的一个人怎么受点非致命伤就慌乱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芊熠是养蛊出来的不必说,舞烨从小无人保护还被多次暗杀,我则是死里逃生许多次了,经历过生死劫难才懂得在紧要关头保持冷静。唯有袁聆凇根本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一辈子没遇过危险,对别人心狠手辣但自己吃不了一点痛。我稍微探个脚就引得她胡射两枪,再露个胳膊又骗她浪费几发弹药,数数她一弹匣都射出去后,我冲出去踢飞她的枪,跪着压住她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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