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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师尊,您的肉臀再往上点

小说:仙子牧场 2025-08-25 08:26 5hhhhh 3900 ℃

「是弟子贪功冒进,才学了那邪法。」

柳随形伸出手掌,被眼前的女子拿着戒尺哐哐几下就打红了。

「嘶...」

又是一下,打的柳随形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仅贪功,还贪口,该打。」

女子手持戒尺,哗啦落下。

柳随形瞳孔下意识收缩,手掌竟也跟着收回。

「师尊,我...」柳随形的左手不停颤抖,用着祈求的目光看着女子。

女子并未理会,竟是伸手抓着柳随形的手腕,挥动戒尺狠心的抽了几下。

戒尺与肉手之间的响声惊起了一阵飞禽。

「你既为我首席弟子,竟也犯如此蠢事。」

女子叹了一口气,低眉道:「也是怪为师管教无方了。」

「不。」柳随形连忙否决,「师尊乃是天下最最好的师尊,是弟子愚钝,才让那「妖物」有机可乘了。」

女子看着柳随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将戒尺轻轻放下:「这段时间,我对你过于宠溺了。」

「师尊...」柳随形细声喃喃道。

「今日起,罚你禁足百年,今后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这「白帝城」一步。」

女子起身便走,留下了这句话。

「谨遵师命。」

看着女子远处的背影,柳随形叹了一口气:「若不是师尊阻我,我那「蚕天食地」的功法恐怕就要大成了。」

「不过,师尊那日在我身下的模样,可却真是可爱的很。」

......

百年前。

万妖林。

「这么巧,这不是仙子榜排行第二位的「霜剑寒华」冷月琳,冷仙子么?」

万妖林中,一名袒胸露乳的大汉走来,朝冷月琳拱手道。

「阁下想必就是那「罪酒沙僧」林天彪了吧?」

冷月琳淡淡笑道,右手却是朝着身旁的一名少年伸去。

少年见状,忙的将手中所抱之剑递于冷月琳的手中。

「我说冷仙子啊,咱们这进展未免也太快了吧。」

林天彪皱了皱眉,手中架势已然摆好。

「徒儿,今日是为师第一次带你出城除恶。」冷月琳转头看向少年,对于这眼前的林天彪,她好似全然不放在心上。

「你要记住,从前为师所传于你的本事,不过是纸上谈兵。」冷月琳摆了摆架势,随后道,「唯有实战,你才能学到真本事。」

「弟子谨遵师尊教诲。」少年对着冷月琳弯腰拱手道。

「冷仙子莫要过于自信了。」林天彪站在原地,淡淡注视着冷月琳,「这天地间,可是有不少仙子未曾涉及的妙法。」

两人相视半响,无人先行一步。

「看招!」

林天彪突然大喝一声,从腰间抽出两根铁棍,带着风声朝冷月琳砸去。

冷月琳身形一动,轻盈地避开了这一击,同时长剑挥出,一道寒光直奔林天彪而去。

林天彪连忙用铁棍抵挡,但还是被震得后退了几步。

「仙子好轻功!」林天彪停住了身形,不由的赞叹道。

「多谢夸奖。」冷琳月看着林天彪,笑道。

林天彪忽而觉得有些不对,那冷仙子什么时候还会夸人了,正当林天彪疑惑之际,瞬间瞳孔一缩,暗道不好。

林天彪突然发现冷琳月身旁的少年不知何时消失了,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剑气从林天彪的侧面袭来。

他急忙转身,只见那名少年手持长剑,满脸稚气未脱,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剑尖直指林天彪的咽喉。

「你!」林天彪大惊失色,他完全没有料到冷月琳会派出少年来偷袭自己。

林天彪慌忙举起铁棍抵挡,但少年的剑法却异常精妙,剑尖在铁棍上轻轻一点,便借势向下一压,直取林天彪的下盘。

林天彪虽然勇猛,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也有些手忙脚乱。

「邪宗老鬼,还不出来!」

林天彪突然大声喊道。

随着他的喊声,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原本平静的万妖林突然变得阴风阵阵。

冷月琳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早已察觉到这里有「邪祟」的存在,于是迅速转身,将少年拉在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只见一道黑影从树林深处缓缓走出,身形瘦削,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手持一柄黑色的长剑,剑身上散发着幽暗的光芒。

少年差点就要将那林天彪就地正法,突然被冷月琳拉了回来,心生些许不甘。

「装神弄鬼,休想糊弄的了我「幼剑太白」柳随形!」

柳随形不甘的骂道,拿着剑就向着那「邪宗老鬼」冲去。

「不可。」冷月琳欲要拉住柳随形,却晚了一步。

只见少年已然挥剑冲向了那邪宗老鬼,而那邪宗老鬼见少年柳随形孤身冲来,脸上竟是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他手中的黑色长剑轻轻一挥,一道幽暗的剑气便朝着柳随形射去。

柳随形见状大惊,他急忙挥剑抵挡,但邪宗老鬼的剑法太过诡异,他根本无法完全防御。

只见邪宗老鬼的剑尖轻轻一点,便点在了柳随形的剑身上,随即将他的剑震开,紧接着,又是一道凌厉的剑气朝他射来。

「师尊救我!」柳随形吓得大喊。

话音未落,冷月琳便如鬼魅般出现在柳随形的身前,她手中的长剑一挥,挡下了那道朝柳随形射来的剑气。

冷月琳低头看向柳随形,眼中闪过一丝责备。

只见柳随形此时跪在地上,身子骨已被吓得魂不守舍了,那双手也是紧紧的抱住了冷月琳的腿。

......

几日后。

白帝城。

冷月宫。

「败了,败了,败了...」

柳随形眼神空洞,嘴里一直喃喃自语道。

「师父,哥哥他这样已经持续三天了。」

一少女坐于床头,眼框微红,看到冷月琳进门后行了个礼。

「你下去吧。」冷月琳淡淡道。

「是,师父。」少女揉了揉眼眶,便起身出了房间,随后将房门关紧。

「闹够了没有?」

冷月琳看着床上了柳随形,冷冷道。

「败了,败了,败了...」

柳随形好似没听见一般,嘴里依旧喃喃自语。

「你以为,每个人一出山就能斩尽妖除尽魔?」

冷月琳依旧冷声道:「那邪宗老鬼的修为本就深不可测,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仙难道就想与之对抗不成?」

床上的柳随形身躯一震,好像有了些反应。

「不过一次小小的挫折,你就挫败成如此样貌,今后,怎当大任?」

冷月琳忽然沉深道:「你可是我冷月琳的徒弟。」

「将来是要站在那「白帝城」顶端的男人!」

听闻此言,那床上的柳随形忽而泪水不止,大哭道:「徒儿无能,没能帮师尊斩那「妖物」,是徒儿无能!」

冷月琳见状,终是松了一口气。

她俯过身去,将柳随形拥入怀中,低眉温柔道,「没关系,一切都过去了。」

「为师相信你,今后,你定会成为这天底下,最强的人。」

......

十年后。

万妖林。

「老鬼,你还不出来么?」

柳随形手持长剑在林中大喊。

「吵死了,你这个小鬼头!」

只见邪宗老鬼林中深处缓缓走出,他的一只手正漫不经心的扣着耳朵。

「哼,上次我败了你,今日,我必斩你!」

「哦?」邪宗老鬼嘿嘿一笑,道,「才十年不见,你这小鬼这么有自信了么?」

「婆婆妈妈的。」

柳随形话音刚落,便身形一动,长剑如龙出海,带着凌厉的剑势直扑邪宗老鬼而去。

邪宗老鬼见状,不慌不忙,他身形微动,避开了柳随形的一击。

同时,他双手结印,一股黑气从掌心涌出,化作一条黑色长蛇,直向柳随形袭去。

柳随形眼疾手快,长剑一挥,将黑色长蛇斩成两段。

突然,黑蛇如雾般散开,柳随形只觉一股冷冽的寒风拂过面颊,紧接着,双眼被一股强烈的黑暗侵袭。

「你做了什么?」

柳随形惊恐地睁大双眼,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邪宗老鬼嘿嘿一笑,声音中充满了诡异:「这招「蛇影障目」如何啊,小鬼?」

邪宗老鬼刚笑到一半,突然感到胸口一闷,低头一看,一把剑已然贯穿了他的胸膛。

「怎么可能?」

邪宗老鬼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鲜血从嘴角溢出。

「我这招「剑影留身」也不错吧,老鬼头。」柳随形擦了擦眼眶,不再演戏。

「你…你明明已经…」邪宗老鬼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明明已经瞎了是么?」柳随形淡淡地笑了笑,刚准备继续解释,却发现邪宗老鬼已经倒在了地上。

「小鬼…你赢了…」邪宗老鬼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然后闭上了眼睛。

他的气息逐渐消失,身体也慢慢变得冰冷,只是那死后的面容竟带着一股邪笑。

柳随形收起长剑,刚准备走,却看见那邪宗老鬼的胸口有点鼓起。

柳随形见状,心中一动,蹲下身来仔细检查起了邪宗老鬼的胸口。

他撕开了邪宗老鬼的衣襟,发现了两本破旧的书籍。

一本封面古朴,上面刻着「蚕天食地」。

一本封面破旧,上面写着「仙子牧场」。

柳随形随意翻看了片刻,便将这两本书籍藏入了袖中,他诡异的笑道:「天下竟有如此妙物。」

等柳随形走后,那躺地上的邪宗老鬼突然嘿嘿一笑,他竟是装死!?

「小鬼头啊小鬼头,沾了这等歪功邪法,你离入魔也不远咯。」

邪宗老鬼说完,突然苦笑道,「就像我从前那般。」

......

九十年后。

冷月宫。

「师父,你有见过我大哥吗。」

少女气喘吁吁的跑来,朝冷月琳问道。

「他没有和你在一起么。」冷月琳端起身旁的茶杯抿了一口。

少女摇摇脑袋,道:「我好几天没见过他了。」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冷月琳放下茶杯,示意少女下去。

等少女走后,冷月琳正欲起身,旁侧便传来了一个声音。

「师尊这是要去找我么?」柳随形手里拿着个酒葫芦,浅浅的喝着。

「冷月宫内禁酒,你这是忘了么?」

冷月琳看到柳随形这个醉生梦死的样子,声音顿时冷了下来。

「哈哈哈,常言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嘛。」柳随形醉道,「徒儿认为,师尊也不必过于拘泥些许条条框框了。」

「看来,这些年来,是我对你的管束过少了。」

冷月琳伸手从梳妆台上将一个戒尺拿在了手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再这样下去,你今后怎能有所成就。」

冷月琳冷冷道:「把手伸出来。」

「师尊莫要哄我,我都多大了。」柳随形看见那戒尺,心中不知为何突然升起了一丝不悦。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冷月琳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他。

柳随形见状无奈,便将手掌伸了出去。

只见那戒尺朝着柳随形的手心挥去,尺与肉在接触的瞬间发出了啪的一声。

冷月琳看着柳随形,还以为这一尺下去他会收敛一二,没想到那柳随形不但没有收敛,反倒笑了起来。

冷月琳心中顿时恼怒,就要将戒尺拿起,打这第二下。

就在这时,柳随形突然将那戒尺给握住了,冷月琳想从那掌中抽出,却发现怎么也抽不出。

「说到底,师尊也不过是个女人,气力太小了,哈哈哈。」

那柳随形好像喝大了,竟然嘲讽起了自己的师尊。

「你说什么?」

冷月琳从来未有听徒儿说过这般话,大声训斥道:「大胆!你敢和为师这般言语?」

柳随形并没有理会冷月琳,反而手上一用力,将那戒尺夺了过来。

他抚摸着戒尺,坏笑道:「师尊的戒尺打人可真疼啊。」

「够了!」冷月琳揉了揉手腕,「你若要发酒疯,便出去发。」

「只是从明日起,我便要将你禁足一百年!」

冷月琳深一口气,冷冷道。

「哦。」柳随形醉笑道,「便是一万年又如何?」

「你!」冷月琳容颜大怒,道,「我不知你今日是怎么了,但为师要就寝了,还请回吧!」

柳随形闻言,笑道:「好啊,我陪着师尊一起!」

柳随形话音未落,便感到房内温度急剧下降,心中大叫不好:这是师尊的「霜寒功」。

冷月琳看着眼前的少年逐渐被冻的身体僵住,才停了这「霜寒功」。

她走向柳随形,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叹了一声,就当冷月琳想收回手指时,她却突然发现,她怎么也动不了了。

「师尊怎么能如此大意啊,我是师尊的首徒,自然也知这「霜寒功」的破解之法。」

僵住的柳随形突然动了起来,心中偷笑道:这「蚕天食地」的功法还真是强悍,连师尊的「霜寒功」都能给破了。

「你做了什么?快给为师解开!」冷月琳突然发现自己难以破解这让她无法动弹的邪术,忽而有些慌乱。

柳随形嘿嘿一笑,拿着戒尺伸进了冷月琳的袖口中,从手指、手掌、手腕、小臂一直划到了咯吱窝。

「师尊总是不喜欢笑,难得生了一张绝世容颜。」

话音刚落,柳随形便拿这戒尺的一端缓缓刮蹭着冷月琳的咯吱窝。

「唔...」冷月琳眉梢微颤。

柳随形捣鼓了半天,发现师尊并未有太多的动静,倍感无趣。

于是捏着戒尺继续前行,顺着冷月琳的锁骨,缓缓的划入了师尊的文胸内。

「嗯?」柳随形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弹性的阻力,顿时嘿嘿一笑,他知道,这是碰到师尊的葡萄了。

冷月琳身体忽而微颤,柳随形见状,便笑道:「师尊竟如此敏感么?」

「逆徒...唔。」

冷月琳的话音还未落,柳随形便用着那戒尺拨弄起了那颗晶莹的葡萄,挑拨的冷月琳的心口一颤一颤的。

「你待明日看为师如何惩戒你。」冷月琳咬牙道。

「惩戒?哈哈哈。」柳随形俯身靠着冷月琳的耳处哈了一口热气,然后道,「我倒是在想今晚如何惩戒师尊呢?」

手中戒尺缓缓抵住了师尊的胸间,然后顺着师尊的腹肌,缓缓地朝下划着。

戒尺所过之处,无不出现了些许可爱的鸡皮疙瘩。

冷月琳心神大乱,但仍旧微喘吁吁道:「你今日心神不定,难道是让什么「邪祟」乱了心智?」

柳随形没有理会,持着戒尺继续朝下移动,正向着某处进发。

突然,冷月琳大叫一声。

「别!」冷月琳声音发颤,心中暗道:死了,竟给他划到那儿去了。

「别?我偏要!」柳随形手持戒尺朝着某处芳草地刮蹭着。

柳随形忽而坏笑道:「咦,师尊刚好像说,要惩戒我来着是吧?」

冷月琳心中一颤,她感觉柳随形要做些更坏的事了。

冷月琳没有想错,只听她裙内响起了啪的一声,这让冷月琳的双眸中竟突然起了几道血丝。

那戒尺竟实实的打在女孩子最脆弱的地方,冷月琳的芳草地间,那片嫩肉顿时红了不少。

冷月琳倒吸一口凉气,她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徒弟竟敢打着她那儿。

「师尊这是怎么了?」柳随形坏笑着,「嗯?」

「我要关你...」冷月琳微弱道。

柳随形俯身凑近了冷月琳,道:「师尊说什么?」

「我要...关你...一万年!」冷月琳咬牙切齿道。

「啧啧啧,我不喜欢师尊这个样子哦。」

柳随形说着,手中戒尺准备挥动第二下。

「不要!」冷月琳大声阻止。

话音刚落,柳随形的手便停下了,他笑道:「哎,师尊早说不就得了。」

冷月琳听得此言,顿时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了不少。

「要是师尊早点说的话,我不就不打了。」

啪——

裙内又是一声响动。

冷月琳眼眶内的几颗眼泪不甘的落了下来,她的双腿颤着不止,喉咙中挤出了几句呜呜。

看着冷月琳的这副模样,柳随形心中突然一酸,却在数息之间便隐入了尘烟。

他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戒尺,伸手直接将师尊的裙摆上扯。

只见他手粗俗的伸入了师尊的亵裤内,随意的把捏着:「痛痛、痛痛飞走咯,师尊别怕,徒儿一直在此。」

冷月琳感受着自己徒儿的手正给把玩着自己的羞处,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也确实是缓轻了不少刚才的痛楚。

「既是玩...够了,那便...回去吧。」冷月琳忍着屈辱咬牙道。

「啊?」柳随形疑惑一声,「这才哪到哪啊。」

「师尊啊,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

「师尊的这儿真好看呢。」

柳随形将冷月琳放在床上,倒着她的身子,竟是让冷月琳看见了自己的羞处。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冷月琳别过头,她难以直视现在的柳随形。

只见柳随形将自己的头伸在她的双腿间,下巴竟抵在了冷月琳的羞处。

「师尊你看,这个洞会呼吸欸。」柳随形低头看着那花颌,此刻正在缓缓蠕动,像极了人的呼吸。

冷月琳大羞,连忙大叫:「住口,你这逆徒...唔。」

柳随形突然舔舐起了那正在呼吸的小口,他嘻嘻一笑:「师父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为师何时...待你...不薄?」

冷月琳此时的面容如火烧一般,不停的喘着粗气。

「哎,师尊一直很好。」柳随形的舌头很快的便翻出了那藏于皮肉中的花蒂,他的舌头一边绕着圈,一便说道,「只是徒儿心疼师尊。」

「师尊数万年来恐怕都未尝过这种快乐吧。」

柳随形一边说一边含住了那颗柔软的花蒂。

「唔,我不需...要。」冷月琳银牙紧咬,似要将这快感忍下。

「真是个嘴硬的师尊。」柳随形突然将那花蒂一吸,牙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触着,「明明下面的这张嘴那么软。」

「嘶...」冷月琳深吸了一口冷气,肉臀不自觉的上下起伏,随后双腿猛地一夹,将柳随形的头夹得死死的。

「啊,师尊谋杀亲徒啦。」

柳随形突然一下被夹的差点晕了,赶忙拨开冷月琳的双腿,向后靠去。

啪——

冷月琳的屁股上出现了一道红印。

「师尊以大欺小,该打!」柳随形看着冷月琳,嘿嘿的笑着。

「你!」冷月琳被气的说不出话。

柳随形突然俯身靠向冷月琳的耳朵,小声的说道:「师尊,你真骚。」

铮——

一把长剑突然射来,从柳随形的脸庞穿过,柳随形摸了摸脸,些许血丝便从手中出现。

他以为冷月琳已经习惯自己那么无礼了,但却没想到自己的师尊的自尊心竟还如此强烈。

「为师在你一岁的时候便收养了你和妹妹,这千年来,为师始终将你视为冷月宫的未来,今日之举,便是你的报答么。」

冷月琳躺在床上,肉臀对着柳随形,那腿间的花颌正夸张的大开大合着,还缓缓的流着花露。

「师尊说笑了。」柳随形忽然沉声,「千年来,徒儿一直想成为师尊的骄傲。」

柳随形突然捧住了冷月琳的双腿,用力的、缓缓的分开,随后跪在地上,磕起了响头。

「不肖徒儿柳随形,今日,愿给师尊开苞。」

一叩首。

「从今往后,愿为师尊,肝脑涂地,至死不渝。」

二叩首。

「请师尊恩准。」

三叩首。

柳随形磕完后,起身便扶着冷月琳的双腿朝上一拉,让那花颌显露而出。

「住手,为师可没同意。」冷月琳的眼眶突然颤抖了起来。

柳随形脱下了裤子。

「形儿,你还记得为师小时候和你说过的吗?」冷月琳的心跳越发急促。

柳随形掏出了那条根物。

「徒儿,你快醒醒啊!」冷月琳的大声喊道,面色微红。

柳随形将那根物对准了冷月琳腿间的花颌。

「我们是师徒,这扰乱伦理之事可做不得啊!」冷月琳面色通红,眼神已然绝望。

片刻。

「师尊还有什么没说的吗?」柳随形笑道,「若是没有那徒儿这就...」

「不!」

冷月琳大叫一声,可却难以阻止那根物冲破壁垒,直达深处。

绝望之际,冷月琳也不在含蓄,破口大骂道:

「柳随形,我操你的妈啊。」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

翌日。

冷月宫。

「哥哥,师父这是怎么了。」

少女趴在床头,疑惑的问道。

「小丫头片子,不该问的别问。」柳随形躺在床上,此刻脑海中不停的涌现着昨晚的画面,无论怎样都难以忘却。

「哼,大哥就知道欺负我,我告诉师父去!」

少女哼了一声,扭头便走,然而,这一出门,便撞上了冷月琳。

「师父...」少女刚要道歉,便被冷月琳止住了。

「你先出去,为师有些事要与你的哥哥商讨。」

少女无奈,只好出门,然后将门关紧。

「师尊,我...」柳随形刚要说话,便被冷月琳给打断了。

「那本「蚕天食地」我看了,此等邪法,难怪能扰人心智。」

冷月琳找了个凳子坐下,缓缓的说道:「早上为师罚你禁足百年,你可有不满?」

「师尊之命,自当遵循。」柳随形拱了拱手。

冷月琳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为师不是问你这个。」

「那天晚上...」柳随形小声试探道。

「那晚未能及时发现你的异常,乃为师之过。」冷月琳清了清嗓,道,「忘了那晚,今后不准再提。」

「谨遵师命!」柳随形再次拱手。

「还有。」冷月琳起身说道。

「师尊请讲。」柳随形附和道。

「那「花宗」的花映雪明日有要事与我相商。」

「你记着,为师不在,你万不可闯祸。」

冷月琳起身出门,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看着冷月琳的背影,柳随形的心中突然戈登了一下,下意识的便叫住了冷月琳。

「师尊。」

「嗯?徒儿还有事么?」

「没,没事。」

......

三日后。

白帝城外。

「你来...做...什么...」

冷月琳躺在柳随形的怀中,浑身是血。

她在这之前就已经传音给柳随形了,让他逃离这白帝城。

「为什么,那花映雪为什么要杀您?」柳随形颤抖着声音问道。

「快...将我放下...带着妹妹...离开...白帝城。」冷月琳虚弱道。

柳随形并没有回话,只是抱着冷月琳的身体,源源不断的输送着内力。

「在为师..走前...你能答应...为师...一件事...么...」冷月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师尊请说。」柳随形的声音有点哑然。

「别再回...白帝城...了,你...斗不过...那...花映雪。」

「带着...妹妹,跑...」

柳随形抱着冷月琳,没有说话,只是浅浅的嗯了一声。

「还...有,为师有...两件...事..想和你...道歉。」冷月琳的身体逐渐冰冷。

「是徒儿给师尊道歉才是。」柳随形道。

「不。」冷月琳温柔的看着柳随形,道:「那天...晚上,我...不应该...辱...骂你的...母...亲。」

「师尊总是喜欢纠结这些小事呢。」柳随形紧紧的抱着冷月琳,「那晚明明就是徒儿的错。」

「那粥...你...还...记得...吗。」

冷月琳的气息越来月微弱,柳随形只能从冷月琳那颤动的双唇中读得意思。

当冷月琳说完后,柳随形终于是忍不住了,泪如雨下。

冷月琳最后看着柳随形,眼神是那般温柔。

风,大风。

雨,大雨。

........

「这是谁家遗弃的小孩啊,怎么放在我家门口,真是晦气。」

「欸,你不要便不要,为何要将他们扔了。」

「啊,你谁啊,不嫌晦气的话就自个养着呗。」

......

「叫师父。」

「妈妈,」

「不对,是师父。」

......

「师尊,看我今天给您熬的粥,味道如何?」

「一般。」

「那我下次努力!」

看到少年离去的背影,冷月琳又舀了一勺粥含入口中,甜甜一笑。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可爱的孩子,怎又恰好是我的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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