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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冈武松享虎肴

小说:水浒 2025-08-25 08:26 5hhhhh 1530 ℃

三碗不过岗

且说武松别了宋江,到了阳谷县地界。晌午时分,走的腹饥口渴,眼瞅见前有一家客店,挑了一面招帆,上书五个大字“三碗不过岗。”武松见了,心想道:“倒是好口气!”入了店,过客甚多,武松寻了个空位梢棒倚了坐着,便叫嚷道:“主人家,把些酒来吃!”稍过片刻小儿便端来三只海碗一双竹筷,并配了一碟热菜。那三只海碗装的都是好酒,武松闻的嘴馋,吃了一碗,叫道:“好酒!”又把着竹筷吃起肉。“这酒倒是生力气!主人家再上些饱肚的下酒!”那店家道:“只有熟牛肉。”武松道:“尽管上便是。”店家从后厨里切了几斤熟牛肉,拿一大盘将了放在武松面前,又筛了一碗酒。武松吃了,又叫一声:“好酒!”

店家再筛一碗,武松吃了,刚好三碗,店家却是不筛了。武松道:“怎得不筛酒来,莫不是怕洒家拿不出酒钱?”那酒家道:“客官想吃肉便切来,只是酒可不得再筛。”武松道:“怎得不得筛?”店家道:“客官莫不是没瞧见小店门口招帆写着‘三碗不过岗?’俺家的酒虽是自酿的土酒,滋味却比老酒,凡有客人吃了三碗,便醉的过不去前面的山岗去,所以才唤作‘三碗不过岗’。”武松听了大笑:“店家倒是豪气,只管筛来,不将少你酒钱!”掏出些散碎银两放在桌上,店家只得筛酒,又切来熟肉拿盘装了。武松吃得一碗便筛一碗,总共吃得十五碗,气血上涌,竟是脸膛通红,提了梢棒,笑道:“却不说‘三碗不过岗’!”

出了门不到百步,却听得店家叫着追来:“客官莫走!”武松道:“莫不是少了钱?叫我做甚?”酒家叫道:“怎得误会好意?不如来看看榜文!”武松道:“什么榜文?”酒家道:“前面那景阳冈上如今有一条吊睛白额大虫,坏了几十条好汉性命。叫往来客人结伙成队,白日过岗,客官莫要自误才是!”武松听了笑道:“洒家乃清河人士,这景阳冈往来也有数十次,哪里见过什么大虫!你这店家莫不是想诓我住店,坑害洒家不成?”店家叹道:“怎得如此!客官若是不信,自去便是!”

眼看那店家摇着头入了店,武松大笑着提着梢棒往岗上去了。约莫走了四五里,已到了申时,红日懒恹恹得傍在山上。武松走得几里路,酒意未曾散去,反倒是上了头脑。武松乘着酒兴,只管走上冈子来。走不到半里多路,见一个败落的山神庙。行到庙前,见这庙门上贴着一张印信榜文。武松住了脚读时,上面写道:

“阳谷县示:为这景阳冈上新有一只大虫,近来伤害人命。如有过往客商人等,可于巳、午、未三个时辰,结伴过冈。其余时分及单身客人,白日不许过冈。恐被伤害性命不便。各宜知悉。”

武松读了印信榜文,分知端的有虎,又恐回头遭店家耻笑。存想片刻,心道:“怕什么鸟!只顾上去,又能怎得!”便背着斗笠,夹着梢棒,一步步挪上岗子去。此时正是十月间,天暗的早。武松酒意上涌,燥热的紧,便将罩衣脱了缠在腰间,赤膊袒胸,酿酿跄跄地赶,见了一块光秃秃的大石头,放平身子就要睡。却见得那石头后面跳出一个大汉,作山贼打扮,还裹着一条虎皮裙,提了一根大棒便照着武松的头敲来。武松连忙抄起梢棒抵挡,只是酒意未散,头昏眼花,连手脚也使不出力,心中暗叫一声苦也,便被大棒敲在头上不省人事。

待到武松幽幽醒转,却是在一个山洞里,衣裳鞋袜剥得干净,着细麻绳作五花捆了丢在烂稻草堆上。那裹虎皮裙的大汉正烧开水,见武松醒了,道:“你这汉子如此皮实,倒不若寻常过路人梦中宰了不吃痛舒坦!”武僧道:“你莫不就是这景阳冈坏汉子性命的大虫?”大汉笑道:“是又如何?你这身子好肉,着大虫吃了甚是浪费,着我吃了才正好。”武松道:“敢问好汉姓名?”大汉道:“老子姓李名虎,人送外号噬天虎,到地府里见了阎王可得记得老子姓名才是。”

李虎说着提着武松放到一块大青石上趴跪,捉起牛耳尖刀作势要往武松颈项上攮。武松叫道:“哥哥慢些!”李虎道:“又要如何?”武松道:“哥哥要宰便宰了,只是这屁眼还未被操过,就这么宰了甚是可惜,不如哥哥行个方便。”李虎笑道:“莫不是落跑的肉汉,怎得如此骚贱!”撂了刀,脱了衣裳,倒也是一条龙精虎猛的好汉。黢黑的胸膛上遍布绒毛,褌里一条大虫更是舒展筋骨,单看暗红的柱头便知这李虎坏了多少汉子清白。一掰开武松两瓣臀,李虎奸笑道:“果真是头一遭!让哥哥好生疼爱一番,便是下了阴曹地府也可向那阎王老儿吹嘘吹嘘!”李虎拿手指撬了武松后门,指肚在软肉上磨蹭。耳边武松喘气一阵粗过一阵,手中后门一程送过一程,李虎心中火气,吐了两口唾沫,胯下一挺作势就要捅进,却不曾想武松此时一个烈马后蹬,一脚踹在李虎卵蛋上,竟直接将李虎踹得凌空飞起,落在地上哀嚎不已,眼里开的是七彩的花,耳中听得是心跳的鼓。

武松拿落在地上的尖刀割断绑绳,见自己的梢棒正倚在一边,一把抄起梢棒朝李虎打去,骂道:“你这害人的泼皮,竟想吃爷爷我?爷爷的肉是你等害畜吃得的?”那李虎初来还用手抵挡几次,后便无甚动静,竟是厥过去了。武松心中气不过,拿剩余的麻绳将李虎的手捆了,放到大石上,随手捣弄几下让肉棍硬起便朝着李虎的后门直捅而入。李虎已是龙阳老手,后门虽说不上松垮倒也不若武松这等处男一般紧绷,武松的柱头长驱直入捣弄阳心,进出几次竟出了些粘腻的水,爽得武松又长了几分。再捅几次,竟将李虎捅得醒转过来,淫叫出声。一时间山洞里两人闷头操干,只听得汉子的粗气和雄叫。武松笑道:“景阳冈上噬人的猛虎,竟是个好被人操弄的主?”李虎爽的不知天地为何物,哪听得见武松言语?直顾着扯嗓子叫嚷,竟也有几分虎啸山林的意味。

操干半晌,李虎一个猛子,白花花的阳精都泄在青石上。武松着那收紧的肠肉一裹,也支持不住将种浆泄在李虎腹中。两人趴在一起气喘吁吁,武松见这李虎生得一副好皮囊,比起那市上发卖的肉汉也不逞多让,便道:“你这孽畜坏了多少性命,本应送去官府开刀问斩才是。只是与你这大战几个时辰,腹中甚饥,不若这身肉与我吃了可好?”李虎道:“说甚官样文章!今日某家学艺不精,要杀便杀就是,哼一声便不是好汉!”武松大喜,抄起短刀,一手抓住李虎糟乱长发如同杀鸡一般露出脖颈,手中下刀如电,那红浆便如葡萄佳酿滚落入尘土,李虎几次挣扎又被踢武松压回,只得无谓的踢蹬,反是那尖刀在脖颈里越割越深,刮在骨头上咯吱作响,直到这李虎的大好头颅被割将下来置于一旁还依旧怒目圆睁。待到血放净了,武松便将李虎的肉身翻过来,尖刀穿梭几下便开了膛。去了下水,拾掇干净,寻了根粗实树枝穿了架在火上烘烤。武松抱着李虎的头颅坐在一旁,见李虎还是一副怒目圆睁的模样,笑道:“可叹你这一洞布置,最终却料理了自己!”笑罢,见手中虎头也未曾有动静,竟心生一丝气恼,心道:“莫不还不服?”胯下雄根再起,对准颈中气孔便一插到底,抱着李虎的头操干起来,柱头插到底时便顶开齿列,几次三番下来到武松射出种浆李虎竟也合了眼。武松心生满意,拍打李虎的脸颊道:“大丈夫不能五个鼎食亦当五鼎烹,如今落进某家肚里也算留了全尸,摆个脸色做甚!”

待到李虎熟透已然过去四五个时辰,武松早已腹中响如雷鸣,灭了火便抓了小刀割肉吃。一整具烤肉汉尽入武松腹中。更添李虎藏在洞中的好酒,吃肉喝酒好生痛快。直吃的李虎仅剩一堆白骨,武松才打了饱嗝,裹了李虎的虎皮围裙,提了梢棒离去。回首眺望洞内情景,不免笑道:“若当真是三碗不过岗,又哪能碰上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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