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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二十年的爱与欲(三合一),1

小说: 2025-08-25 08:24 5hhhhh 9780 ℃

“要怎么填色?”轻车熟路刺破自己的皮肤取出几滴血液,把根茎绑定在自己身上的奥恩满脸的认真,他这会脑子里的念头只有一个——二十年珍藏的这一块可不能随便浪费了,连带着刚刚还硬挺得笔直的胯下肉眼可见的软了下去。

不过还没软一截,沉甸甸的羊鞭就被威廉单手抓住。“嗯哈哈哈,不用管它,来做吧。”

“怎么能不管....”身体确实很想要,只是,只是这玩意能放大情绪,奥恩眼神游离,难为情的皱着眉头,他光是想想自己被刺激的性欲高涨的时候被放大吸取了情绪会变成什么样就难以自制的越发兴奋。要是自己,自己实在因为太舒服而....那样了...

“别想那么多啦,根茎吸取的是内心最真实的不加干扰的情绪,这您比我清楚。”一面这么说,从桌子上跳下来的威廉把奥恩习惯性皱着的眉头揉开,“瑟瑟缩缩的反而不好。”

“好吧。”

话说到这了,也不好再犹豫什么了,弓下腰来亲吻着面前的青年,奥恩的技术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一团糟了,不过还是青涩,所以他很有自知之明的把牙齿收得十分内敛,绷得不太自然,不过唇舌交融,鼻息交错的感觉很快化开了这点不自然,对于老羊来说,这亲热的温度跟滋味就跟蜜糖一样甜蜜。这令他忍不住发力拥搂得更紧了点,将彼此之间细微的差距缩短到消失不见。

两人挪到了一块毛毯上的时候,奥恩暂且松开了拥抱,而威廉觉得这就是结束了,脖颈侧方的啃咬接踵而至,后头很快转变成吮吻,还有那有点可爱意味的嘬吻声跟湿漉漉的胡子在蹭来蹭去,痒痒的感觉,这样青年不动声色的单腿后退作为支点,用后腰发力接住大羊这有点不顾重心的冒进,同时忍不住胸腔里滚动的笑意。

“老山羊在咬我的脖子,谁说羊不吃肉的来着?”

“.....我才舍不得咬你。”

等到腮帮子有点酸了,目光朦胧的奥恩眯着眼睛发出低低的声音,这脱口而出的话令他后知后觉地瘪了瘪嘴,他知道,心底里那股火热的爱意在被放大,他能感觉到,说出那话让奥恩自己的心境愈发躁动,只是亲吻就让奥恩比以往哪一次都要难以自持的,想要跟他的好孩子,他的伴侣,肉体紧紧贴在一起,让自己接纳他的所有。

“哼.....”

自己蹲下了身子,上手拉开威廉的裤裆。而他才刚拉开合身的内裤,久久闷在里头的那根肉棒就弹了出来,在老羊面前自信又朝气蓬勃地来回晃动了两下,淡淡的汗味跟雄性体位让奥恩觉得喉头一痒。

摸着人类要小了几号的雄睾,也像对方捏他一样,奥恩的大手在丰腴饱满的形状上捏了捏,让威廉发出惊讶的疑惑声,接着就是闭上眼,把舌头垫在下面的牙齿上,张口吞下了威廉的肉棒。柔软温热的舌头吮住粗挺的柱身,接着就是更为纯粹的味道了,在奥恩的舌尖上炸裂开来,带来熟悉的感觉。

“嗯...哼哼,干得不错。”

老羊能感觉到上方在挺腰配合着他吞吐的动作往里插,虽然外面摸起来是软的,但进到里头的整根却如同一根铁棍棒槌般坚韧,这就是老羊此时此刻最想要的,这柔韧的感觉,这醇厚的体味,就是好多天以来奥恩想要的——

代表爱的赤色先在第一空格处亮了。这对于还在顺着毛发把奥恩头顶的杂物弄掉的威廉来说,这就相当于一种透视。

虽然从没有怀疑过奥恩的感情,不过这么直观他看到了奥恩对他爱欲的颜色,炽烈而火热,还是挺有视觉冲击的。

感到差不多了,做一行就投入一行的奥恩如果不打断的话,可能接下来好久都得卡在这个阶段,感到一点推搡的力度,老羊从那半放空的状态里回来的速度比先前要慢,脱离之后的他嘴唇嗡动,珍惜地将嘴边的汁液自觉用舌头舔掉,手臂抬了抬如同擦拭汗珠一样把嘴边沾上的淫水用手背擦了干净,奥恩本人可能并不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奇怪的,只是落在威廉眼里,想戏弄疼爱老羊的念头悄无声息的膨胀,他往前踏出一步,摁住奥恩的肩膀,没说什么只是手掌下沉一发力,那魁梧的紫红身躯就跟跷跷板一样自己坐在了毯子上。

“你看着我做什么.....”被那眼神盯得有点不自然,见威廉不继续,没什么主见全然不觉得自己该主动的奥恩挠了挠自己的脸,“是不是我哪没....”他又习惯性的把问题归咎到了自己身上,是不是刚刚弄得不对,或者是自己慢半拍,年龄大了跟不上年轻人思维之类的,这样的念头让奥恩开始反刍起刚刚自己的行为,这也是他有时夜深人静之际,睡不着而养出来的一个“坏习惯”。

不然怎么会在这干坐着?

“.....咦,诶,我喜欢看,怎么着,喜欢看您傻乎乎的木头样子,多看一会不行吗。”

“傻....唔,嗯....”第一次被形容成木头,一根筋的老羊第一时间差点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后知后觉了解到其中的意思之后,他窘迫的蜷起脚趾头,偏过头去咽下两口唾沫,鼻间那两条长长的八字胡都有点歪了“你、你不讨厌,就...就好。”

这不是看起来更呆了吗?

这话威廉没说出口,他也只敢在心里头想想,现在这个模样的奥恩可不多得呐,后头熟络起来放纵起来,威廉有预感,这个木讷少话的大善羊可能被他弄成变态魅魔羊。跪坐下去,威廉将奥恩的双腿抬起,露出老羊臀瓣中的入口,早就清理好并且不知道等待多久了的饥渴后穴,放置了这么久里头早就无需开发,湿软的不成样子,威廉扶着自己的那根,对着前头就用力插了进去。

“啊.....啊哈....”满意地闻得奥恩嘴边漏出一声喟叹,身子也向上弹动,胯下羊根吐出两股晶莹剔透的汁液还爽的跳了两下,这又热又紧留着自己不许走的劲头让威廉挺腰往里插了一下狠的,顿时就把这包裹感破开,圆润的龟头三两下就找到了前列腺,上头盘旋着的可怖青筋摩擦过那,粗大火热的肉刃不断对着那,把奥恩肉穴里紧致的肠肉来回蹂躏。

“下回老爹想要了就躺到地上叉开腿成——这样,M字,我看到了绝对立刻,马上放下手上的任何事情,把您操爽了。”

被塞满、被满足还有被爱护着的三种不同感觉混在性的快感里从尾椎骨一路上窜到后脑,在大羊的脑海里炸开爱欲的火花,这样不成体统的话掺和在性里,奥恩一点气也生不出来,他正常生活里那逆来顺受的好脾气勉勉强强在拉扯大这个孩子的长久苦难里改掉了一些,不过这性生活里连求欢的话语都说不出口的菜鸟也就是遇到了自家孩子,可以任性的什么都不用改,啊确切来说,是不用自己改。

对,除了自家孩子,还有谁会愿意接纳一个一大把年纪还有这许多不为人知又身不由己的过去,除了会些炼金外一无是处,废物的他呢?

奥恩也自知现在不是自惭形秽的时候,腿被拉开着成了青年口中描述着的那个模样,是在戏弄也好,教训也罢,从转瞬而逝的低落情绪中脱离,这样基本让自己屁股翘起来朝着天花板一样的动作让常年都被包裹在工装裤之下的那儿感到一阵凉意,只不过被穴里吃着的那根插两下就热起来了,他身躯扭动了两轮,后背贴着的毛毯就势摩擦着生出几分热——第二轮的情绪提取来了。

黄色的欲。

这一抹明晃晃的亮黄色无疑是最合适的,也是威廉最想要看到的颜色,无论知道多少次他都会感到心情愉快,没插两下就来了,被放大过的欲念令奥恩有些瞳孔涣散,“欲”不单指色欲,情欲,是一种渴望,不过确实前者两种在现在的这个场合概括“欲”明显无比贴切。

“唔.....呃嗯嗯哈....”

威廉双手撑地,小腿半跪半撑,在耳边听着奥恩的呻吟声之下对准穴里一阵横冲直撞,青年浑身的肌肉也紧绷起来,阳刚魁梧的胴体爆发出强大的力量,这个姿势考究的正是他作为拳豪最引以为豪的小腿腰腹还有小臂,基本每一处都用得上,比起打直拳跟重拳还有各种技巧,用这不断磨练出来的技术跟肌肉满足奥恩,对于这老羊一手带大的他来说,情绪上的明显更比肉体上的冲击感强烈。

目光落在在比自己大了不止一个号的紫红色“大地”上,游刃有余的拳豪控制着自己的出力力道还有幅度,尤其是敏感点的附近,一直绕着插,不至于让这场应该还要继续拉长的性交中一下体验到过强的刺激,原本在其他视角的时候总觉得老爹的胸又壮又圆,摸起来靠起来都很舒服,可硬可软,现在那葡萄粒大小的硬挺乳头充血起来,细看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下回给您戴个环好吗?老爹。”他打趣了一番,上手捏了捏那深色的乳头,想起某个矮人王国里,好似很多人都喜欢戴环,其中他见过的就有打铁匠....奥恩那身严严实实的工装倒也像,想必里头偶尔戴戴环,也不会有人发现的,更不用说现在这不用什么社交的特殊情况了。“会很好玩的。”

围着敏感带的戳刺就已经够奥恩喝一壶了,他只觉得刚才戳到点的触电般的酣爽让他有点无法自持,失神片刻地张大了嘴,嘴角边渗出无法吞咽下去的涎水.....

“啊...嗯,依你,都——都依你....”

嘴边的液体顺着胡须缓缓留下,威廉则伸出手指勾弄了一番,将漫出来的那部分重新送回奥恩张大的嘴里,第三轮颜色依旧是欲,与奥恩的瞳孔相同颜色的光亮再度亮起,那失神的片刻被青年的目光所捕捉到,稠密的内里一直缠着他的肉棒,时间差不多了,该让奥恩射一轮了。

肉刃的方向调转,熟稔的节奏宛如打桩机,反反复复挺入奥恩的要害,力道也加强了,啪啪啪的密集响声回荡在房间里。不仅如此,威廉也不再冷落奥恩的胸口,凑上去咬了咬嘴里那圆润膨胀的乳头,惹得老羊一声惊呼,整个大胸像涨潮的波浪一般碰到了青年的鼻头。

看到这里。再迟钝如乌迪尔也能看出来,先前的亲密怎么一回事了。

他们早就是一对了。

有那么一瞬间,先前跟像是扫视警戒的威廉看对了眼,乌迪尔能从青年的眼神里看出不少东西,尽管只有半个呼吸的时间后面他就被奥恩的反应吸引回去了注意力,那不是带着敌意或打量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在这,知道自己对奥恩.....至于知道具体到了哪一个地步,目前的信息量还不足以下定论。

很难不承认,从一开始的时候,苦行僧的身体就起反应了,那般和善友好的大羊深陷欲望泥沼的“求救声”起初就像无主的落单幼兽,拘谨而诱人,而乌迪尔就像有着酒肉禁令的僧侣,一种不能吃还不能看吗的念头在那会最为强烈,看至那简单的小把戏就能让奥恩浑厚的嗓音发出色情的气声、这精彩之处蛊惑着汉子眯着眼睛隔着裤裆揉弄两番胯下的时候,脑海里竟是在想一个个无法达成的前提——

若是奥恩“偶然”入险,若是自己来早数年,若是奥恩孤身一人被难以排解的欲望折磨,若是奥恩是被威廉用不正当的方式方法掌控,他就能够无视戒律,如同救赎者一般,恰如其分地出现在老羊的面前,那声声气音,那美好的肉体,奇妙的快感都会围绕着自己,每一分每一秒。

那可是光是听到声音就足以让乌迪尔遐想连篇的程度,更深一步,他不敢,也不屑用先前那些堪堪入目的性体验来套在光是气味就让他失态的老羊身上,那得多么魂牵梦绕。

接着....

接着愈演愈烈的性事是属于威廉跟奥恩的,渐急的呻吟声如同泼进调料盘里的一勺热油,激得汉子唾液疯狂分泌,先前就已经按压在下腹处的手掌除外,另一只手上来捏玩着自己黝黑的乳头,喷吐着热气不断扩张鼻翼。今晚,他注定只有看着的份,而那些先前的遐想,细推之下都站不住脚。从来都行得端坐得正的苦行僧这会在奥恩这么一个梦中情“神”面前,那一个又一个小念头攀附着欲望的大船,水涨船高,并且还试图淹没那名为戒律的边界线,迫使着他不顾一切冲进去。

这哪里,哪里是养子....呼。

早晨就不尊重长辈乱丢东西,挠痒痒编辫子的时候还故意挑逗老羊耽搁时间。

大晚上的把长辈就这么不顾地板湿冷,就这么毫无形象地按在地上,呃哈,是不是只要他有色欲,就可以抓着奥恩的两腿抗在肩上,哄骗两句就插进去凌辱自己的养父?

蓄谋已久,这是蓄谋已久.....

罔顾人伦,这般对待自己的养父,啊.....叫着老爹,又做着不客气的事情,在欲望相助之下肆意摆弄着养大了他的奥恩。故意不插到点,还把老羊当实验品实验原料?

奥恩.....虽然,虽然看起来很舒服,很享受,呃,可能、说不定,是那小子凭借关系近,使了什么手段才让老羊一副离不开他的样子,亲密得宛如渴望了许久许久。

恐怕不知道从多大的时候,就包藏着这祸心长大了

.....

等等....

等等,我到底在想什么???

想到这,那愤懑的情绪还没彻底出来,乌迪尔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外人,刚刚没说出口的诋毁是那么小题大做,那么尖酸刻薄,人家养父子自然有自己的相处模式,如此鸡蛋里挑骨头,甚至还无中生有的把一些事情当作了前提。如此卑劣的行径,真是....真是无地自容。

捂面难堪不已的汉子也不敢承认,若是他有这个机会,他是不是也会这样做,会不会是蓄谋已久,是出于那可能发展出的,对奥恩的喜爱,还是现如今妄自尊大的,对威廉的嫉妒。

这样的想法,冒出来的快,消失的速度更快,乌迪尔摇摇头,懊恼的吐出一口浊气来,嫉妒跟不甘让他面目全非,还没了解,没有什么机会,结局就来的如此之快,简直是跨越了不知道多少年,直接对着还在萌芽中的猛烈好感下达了无期徒刑判决,这才差点犯了大错。

后面....

后头的走向是偏私人的,只是一届路人的乌迪尔听不懂更深层次的意思。稍有几句话中话奥恩听不明白没什么反应,不代表见识阅历远在奥恩之上的乌迪尔却是能听懂的,奥恩被侍弄得越来越情难自制,威廉却还是不急不许的引导着性爱的走向,没有一口全部吃掉这美味的砧板羊肉让老羊失控,还不忘消除一下老一辈可能会有的自责问题。这看起来刚刚成年不久的青年无论是从情感上还是经历上,好像跟奥恩才是天作之合。

意识到他们一同可能经历过了种种喜怒哀乐,哪怕没有亲眼见证,不,何须亲眼见证,那数十年的年华就像一条看不见的壁障,把乌迪尔所有的期盼跟先前的幻想都隔得远远的。

先前就用理智劝说过自己一轮,放弃心里那莫须有对威廉的诋毁,而一想到先前自己还不知廉耻的在这一对和谐互爱的伴侣面前自慰,脑补幻想着自己才是主角,甚至是踩着威廉自己独吞了满脸迷离的奥恩,乌迪尔就为自己先前的一切行为而感到羞愧.....万分羞愧。

可是。

羞愧之余,身体渴望的却越发不像话了,下面硬得吐汁,面红耳赤的汉子咬牙难以接受却不得不接受这赤裸裸的现实。

想不到了,没办法了,没办法跟如此亲密无间的奥恩亲热,没办法让老羊看着自己,没办法诉诸奥恩自己胸腔里那股不讲道理的迷恋感。没办法抱着奥恩,享受不同于握手的肌肤之亲。

哪怕以后故意做错事情引得老羊震怒也不过是隔靴搔痒,挫败跟不甘在乌迪尔的脑海里四处窜动,却怎么也越不过那道由戒律跟道德构筑而成的高墙。

他自暴自弃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再去听,不再去看房里的春色,欲望脱离了目标,汉子还是第一次没有幻心草干扰,这么强烈直接的,没由头的想要发泄,什么都可以,怎么样都行。但是粗粝厚实的手掌还不够,光用手自慰哪怕再奋力,再快速,这具饱经调教的肉身也不买账了,只会越来越兴奋而不得释放。

想被插入,被使用。

“啊....我....”

求而不得却只能如此的情绪部分转为了愤怒,对着自己这不成器的躯体,对着自己晚了数步不不能插足奥恩威廉之间,只能瞪大了眼睛对自己涨得通红的鸡巴继续发力套弄,要是能有个什么之前的玩伴或者道具在身侧,他觉得自己一定能被轻易操得呜哇乱叫,那样的话他能暂时忘记这个事实,暂时逃避一会。只是周围没有人,也没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乌迪尔只好闭上眼,脑中回忆那些人们羞辱他,肆意使用他身躯,掐脖子,双龙,改造,束缚,锁环,才能稍微好受一点点。

不过这感觉怎么也比不上那近在咫尺的美味羊肉,

难以忽视近在咫尺的干扰,乌迪尔的思绪还是难以避免的飘到了应该是射了一轮,高亢着拉长鼻音的奥恩的身上,只是角度有所....变化。

“要是.....”

(只是一份工作,又不是卖身契,呵呵。)

是啊,要是。

要是真的,先前签的是卖身契,签的限制协议上,有这样的条约就好了。

卖身....卖....身?

“哈啊....”

找到了奇怪的方向,奥恩的一句玩笑话化作最后一根稻草被死死抓住,乌迪尔光想到卖身给奥恩这样的画面,身体就跟被丢进锻炉里头的金属块一样迅速升温,思维防线快速融化,口里涎水再难吞咽下去,那股迷恋的感觉让他翻起白眼。

对,卖身契。

奥恩对自己的重要程度无法形容,不能成为伴侣,不能涉足其中的话,就成为,成为他们的奴隶吧?

反正店里也有两个肉胚了,多自己一个,不多....

哪怕从手指缝里露出一点,亲热的时候,留给自己那么一点,赐给自己,一点就足够了。

他们如此尊重彼此,会不介意的.....自己做过许多次,一定能,侍候得他们很好。

喜欢什么样的奴隶都可以,自己一定可以....

就成为他们共同的奴隶吧。

思维一转换,渴望的目光再度回归到那先前的地方,第二轮的奥恩估计更敏感了。这会被插得声音都琐碎了,那被威廉架在肩膀上的,伴着抽插一晃一晃的,空荡荡的大肉脚落在情欲与奴欲一并迸发而出的乌迪尔眼里就是最适合赐给奴仆的部位了。

真浪费啊,哈啊,好想,碰一碰那肉乎乎的大脚......揉捏,唔,要是能舔就更好了。

门口那明显大了不止一码的靴子,那是奥恩出门的时候才会偶然穿上的靴子,平日里老羊在家里都是光脚居多的,面对这放到眼前的道具,上一次用南瓜自慰后记忆犹新的乌迪尔居然守住了“会被奥恩发现并且被赶出去”这样的底线,动都不敢动奥恩的靴子半分,只由得将自己脚上穿着的大号木履鞋手忙脚乱的,凭感觉磕磕绊绊的摘了下来,戴在自己先前揉捏乳头的右手上,继而回归到窥伺那对养父子的性交,还十分自然的用了跪姿。

好像已经成为他们两位共同的奴隶了一样。

强化起自己的视野事无巨细的看着奥恩脚掌的任何一处细节,哪怕是战斗的时候也不见得乌迪尔有这么认真,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恨不得把所有的画面都深深铭刻进脑海之中。

那双宽大厚实的肉脚继承了奥恩浑身上下如出一辙的红紫色,自上到下略微有些泛白的地方,想必是茧子,奥恩个个指头都饱满硕大看起来就很饱满,软软弹弹的,如果能上手,啊不,一个奴隶怎么能期望摸到主家的脚掌,那上边沾着的泥灰跟碎屑,自己一定可以舔得干干净净的,要是能、能踩着,踩着自己空有其表的废物鸡巴的话,射出来的精液也绝计不会沾上大羊的脚底板的。

这么想着,那戴在手上的木履配合着压力重重踩踏了下来,乌迪尔可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住,他现在的脑回路已经完全乱了套了,他觉得十分大只的奥恩一脚踩踏的力道有多大,那就用多大的力,这可不是什么蹭到一堆南瓜种子的钝痛感,哪怕避开了龟头直接踩踏中段的部位结结实实的一下,那也把经常体验各种极限性爱的汉子惹得浑身一哆嗦,本来距离地面还有相当一段距离,粗长的湿润肉棒就被自己的主人这么压到了门槛上,对主家那么多不堪入目的思想,还有对主家养子那些没出口的诋毁,他找到了这样的借口说服自己,隔着一道门,在两位沉醉在性爱里的主人献上自己的忏悔,用这样的方式祈求心理的宽恕,深入骨髓的下贱跟奴欲紧跟其后,刻意不射精,让乌迪尔跪在门口自己挺腰在门槛跟自己的木履如同机器一般不断抽插,折磨自己。

外头的一切,里面自然也不会知道,在青年的安排下,奥恩射了两轮,射出来的时候弄得两人的胸腹都黏糊糊的,威廉一次,姿势还没来得及换,这会正在温存,奥恩的穴里还在轻轻纠缠着青年的肉根,里头全是他的种。

“啊哈咳咳咳,我、我的脚.....别,别弄....!”抬手拍开青年又打算对他脚心痒痒肉执行“酷刑”的手掌,奥恩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刚刚又射了一轮的自己说的话看起来有点威严,他的脚自从那次后就变得敏感了不少了,对于这非自然养成的敏感点,老羊心中还有着抵触。

当然了,如果要是做的正爽的时候去摸,那无暇顾及的老羊也只能被挠得大笑不止,开口求饶了。

把随身的那个小罐子收回,里头那种子已经完全发芽了,等根须到位就可以进行下一个原料的完善了,姿势正好既然不让挠脚那就干点别的事情,把老羊系在嘴边,位置上像是胡须类型的毛发在威廉上手干扰的情况下被抬高,稍稍发力就把那火红的山羊胡弄得往上翘了起来,手掌略弯,奥恩左边一侧编好的胡须便从顺势指缝之间穿过,发尾贴上青年的手背,而人类灵巧的食指却落在了那黑黑的倒三角的湿漉鼻头上,轻触两番惹得本来就鼻子痒痒的老羊回馈以一阵嘤咛般的咕囔声,不自在的轻甩了甩面部多蹭了两下,更为浓密的下颚胡须一抖一抖的,像迎风摇曳的成群红枫叶

“老爹嘴角翘得高一点儿,再高一点,对。”

食指一侧挑动胡子,一侧与大拇指合拢捏着奥恩长年累月隐藏在胡须之下的嘴唇,威廉一面让最后那点老羊慵懒顺从的模样能继续延续下去,一面指挥着来借机实现一下不久前他对晨起那会的小小幻想,奥恩虽然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但他乐于听从威廉的话,先前被插得舒爽,满腹胸腔好似都要被那放大后无处释放的情绪给填满了,失神唤出的那句话他自己都没回过神。

罢了,孩子都是需要宠爱的,不能一味严肃....

“眼睛往上看,往上~”

嘴巴露出那甚少出现过的大笑弧度,奥恩的表情却有点古怪,胡子还是被威廉卡着,这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顶多有点不自然,想说点啥让自家孩子回楼上去再继续,话还没出来,小小的粉红舌头终于被青年找到了机会,在奥恩小半个口腔里都盛满了涎水的情况下,颇有点钓鱼的意味,阵阵热气吐到威廉的掌中,滑溜溜的羊舌被威廉当面捏住。

“唔...你呃....”

大羊说不出话来的滑稽样子让威廉心中愉悦,他没打算维持这个姿势多久,提拉一拽,奥恩的舌头半配合半被迫的被拉了出来,耷拉在自己的嘴边

“好了,够了——”

这个不太标准的“翻白眼吐舌头傻笑”的高潮脸总算是在自家老爹总是严肃沉默的脸上做出来了,虽然没看到太多的眼白,舌头也不太贴合,傻笑也是,有着诸多不足也算是满足了一部分青年的好奇心。

好看,真可爱,要是老爹能知道自己的评价,会不会傻乎乎的学会了做给自己看呢?

思虑一番,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才第二次做而已,不需要操之过急,后面还有很多,很多次,都可以让老羊慢慢享受,慢慢喜欢上。

奥恩平躺在毛毯上,刚刚的事情落在他的眼里完全无法理解,只是他也没出言制止,可能是想捏自己舌头玩玩?这会儿欲望消退下去了,里头的感觉让老羊有点不自在,他侧起身子来忍不住张望,威廉很识相的让开身子,背对着门口站了起来,把衣服围在自己的腰间。

“鼻子上也打个环?”伸手把奥恩拉起,青年并排着跟自己的伴侣往洗浴间的方向走去

“那、那不是牲畜,才会戴的....呃.....”

“您不是才说都依着我的嘛?”

“.....那是我的锤子说的.....”

跟在身后浑厚嗓音的声调渐低,到最后几乎细若蚊蝇。这不同于沉默的意外回应平添了几分隐晦的羞意。牵着老羊的大手走在前头的青年耳朵抖了抖,奥恩哪里有什么锤子,唯一分量跟大小都称得上的,也就只有那硕大的....

要不是刚刚才做过一次,并且地方不太方便,威廉真想转过身扑过去就把扭扭捏捏说着求欢话还不自知的老羊摁在地上狠狠操一顿,一面操一面还要问老羊,现在他的锤子是怎么说的。

嗯嗯,下回倒是可以试试....。

“那就让老爹的大肉锤当牲畜——?”

松开那温暖粗糙的大手,突然袭击身上依旧是裸体状态的老羊的胯下,最脆弱的部位从正中间被抓住,奥恩不得不挺着腰跨,脚步乱踏了两下,夜里的风正凉爽,吹到今夜已经射过一轮的湿润龟头的时候,居然又硬了,可见公羊性欲的旺盛,刚刚那一次大抵没有完全满足他。

“唔?呼?嗯嗯....”含糊不清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呼应,卡得正好的人类手掌就像是先前提及的环,奥恩咽了两口唾沫,今晚上欲望如此强烈,好似心中什么埋藏在深处的地方被那句话触动了,现在奥恩只感觉两侧的景色都在倒退,唇舌一阵干燥——那是第六次提取在作祟,鬼使神差的,老羊就这么别扭的被拉着肉棒,跟着一路走,赤脚走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声音回荡在庭院里的每一处,屋檐一旁垂落的雨点里那黄色的倒影让他看见了,这是老羊第一次看到根茎提取出的颜色,那鲜艳的黄色让他更开不了口,青年扭过头来看他的时候他都不敢对视。

喜欢....好喜欢。

那话,我为什么生不出一点抵触.....是因为根茎吗?还是自己的过去?

为什么会这么喜欢。

哪怕...是回到以前那如同牵线木偶的牲畜废物生活,只要是他的话,我也会喜欢吗?

不知道.....不知道。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威廉他....他是个好孩子,应该会,很好的吧。

清理完成,情绪的提取还剩下一次,奥恩已经半躺半睡着了,将心中的思绪放大以后,老羊表现出来的东西显得有几分赤裸,今晚的事情有人偷偷在看,这事只有威廉知道,不过也仅仅是知道而已,他更不知道乌迪尔在路都被封死以后选出来的新路,他现在的眼里,全是奥恩被好好的满足后,这睡着了抱着他不撒手的样子,这一点上倒是老羊更像是依赖着谁的孩子,他才是那个大人。虽然有点不知所谓,但是这样很好。

互相依赖,互相孩子气。

“孩、孩子.....”记忆里不说梦话的奥恩陡然出声,尚在贤者时间里的青年偏头过去,还以为是什么带点颜色的深夜话疗,没想到如烟就看到闭着眼睛的奥恩还有皱着的眼脸,接着,断断续续的话又说了出来。“孩子你、你去,去衣柜里躲好....”

说梦话的时候可不考究场合,奥恩是不梦游说梦话的,睡眠质量很不错,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就这一句,跟记忆中那段埋藏着的记忆重合起来,本来还有点睡意的青年耳边嗡的一下,进入了一阵耳鸣,黑暗中那道透过衣柜门缝斜斜照射而进的光,还有那捂住耳朵也无法阻挡的打骂声好像也重现了,只一个呼吸间,老羊粗壮结实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肌肉并没有完全鼓起来,只是抱得紧,伴随着阵阵抽搐着身躯帮助这对养父子从不同的视角,回忆起了那段努力想要忘记的过去。

威廉摇了摇大羊的手臂,这要是让他睡过去了,估计也得被噩梦环绕好久,此刻就醒过来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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