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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物与节日食品

小说:海军炊事兵历战物语 2025-08-25 08:23 5hhhhh 1270 ℃

在军舰上洗澡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通常先用海水沐浴,再用淡水冲身。像“美味女孩号”这样的大舰设有专门的澡堂,里面会有两个用雕刻了法阵的铁板焊成的浴池,一个装着加热的海水,另一个则是淡水。

海水浴池可以坐进去泡澡,而淡水浴池只提供淡水冲身,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在舰上澡堂里,只要看到每个人不同的入浴方式就能知道衔级和资历。

只有最资深的士官,也就是士兵中的“大人物”才能享受泡澡的待遇,坐在浴池周围洗身的是“上官们”,我们这些菜鸡只能站着洗。

先用盆子从海水浴池中舀出热海水冲身,打上肥皂,再用热海水冲一下,最后去淡水浴池向澡堂管理员领取淡水冲净海水,以免留下盐渍。通常二级兵只能领到一盆淡水,必须小心使用。

而且洗澡一定要动作麻利,除了自己洗好有时还要帮“上官们”搓背擦身,要是慢慢悠悠地洗,肯定会被老兵们敲打的。

或许有人会认为进入澡堂后,大家都脱得光溜溜的,又没带衔级章,应该分不出上下级吧,但不可思议的是,大家总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份高低。估计没有哪个新兵有胆量坐进浴池里,如果有,那他肯定会一夜间成为传奇人物了吧。

当然还有一个人是可以无视这一切潜规则的那就是我们这艘船的圣女,虽然我们从来不叫这个官称一般都叫吉祥物,私底下也会用“军官的储备干粮”来称呼。

但二等兵们也不算没有痛快洗澡的机会那就是当战舰航行在海上,尤其在热带海域时,每逢下雨都是水兵们洗澡的好时机。

有的舰长在看到天气变化时会提前下达“准备洗澡”的号令,这时不当值的水兵们就会脱光衣服,拿着水桶和盆跑到甲板上,往身上打好肥皂,然后接受一次大自然的恩赐。

这种天浴对二等兵们来说是最无拘无束的,在这个时候就算是最严厉的长官也会允许士兵们稍稍在同伴身上发泄一下被压抑的情欲,没错不是每天都有犯错的二等兵被砌进墙里,因此大家都会抓进一切机会泄欲,只不过这么搞唯一的坏处是可能干到一半就云开日现,结果肥皂泡还留在身上。

当然还有一种更少见的情况,那就是我们的吉祥物也来出现在现场时,那现场就会变成一场针对一人的淫趴,或者……嗯用凌辱应该更合适。

我记得第一次看到如此光景是我当兵半年后的一个下午,那天我们整个炊事科除了值班的人之外都脱了个精光享受着大自然的馈赠,也不知道谁开的头很快科里的大多数人不管是新兵还是的老兵都三五成群的滚在了一块。

“唉,唉别搓了,大家伙都滚在一块了,咱两不来来?”w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上来,用她那不大的胸部蹭我的背,手上也不闲着一手托着我的胸部另一只手直接向下体进发了。

“别闹,刚搬完货。”我挡开她的手转过身子自顾自己的搓洗起来,当然我并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和w之前也已经悄悄在晚上做过很多次了身体上还算投缘,但我那天刚刚搬了一天食材腰酸背疼实在是没有那个兴致。

“别啊,求你了我已经好几天没泻火了,再这么下去身体……身体就要变得奇怪了。”但w却贴了上来紧紧抓着我的手用她已经湿透了的阴唇在我的手上摩擦着,期初我有些厌烦但转过头看到她脸上那泛起的映红,我意识到这家伙确实是憋坏了,再不释放一下身体确实要出问题了,难怪这家伙这两天总是笨手笨脚的被惩罚的时候还一脸幸福原来是在求爱啊。

“好好好,但先说好你得自己动啊。”我无奈的答应了下来然后劲直躺下闭上眼任由她那对不大的嫩滑乳房挤压着我的乳房,湿滑的阴唇摩擦我的阴唇,还有那粗暴入侵我口腔的香舌。

有些人可能要问W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做?我看其他科的人写的回忆录说你们海军只要是战友都能做爱。

你们炊事科难道例外吗?那我只能说确实如此,事实上因为炊事科特有的节奏使我们之间的战友情十分的冷淡,毕竟大家每天都忙得脚打后脑勺的实在没时间去社交,因此会做爱的也大多是固定组合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外人随随便便插一脚呢?但就在我闭着眼等待着高潮时,身下却没有了那熟悉的感觉。那家伙转性了?我这样想着支撑起酸痛的身体从甲板上起来,然后我就看到了我这辈子最难忘的场景,那群平时绝对不会一块做爱的战友们围成圈外围的相互亲吻着爱抚着,湿漉漉的玉蚌在对方的大腿上摩擦着,但这很显然不过是因为无法品尝主菜而聊以自慰罢了。

而那主菜是一个金发女孩,在那时金发是敌国的象征,能够蹂躏一个金发女孩是很有吸引力的事情,之所以我将其称为女孩是因为她虽然拥有丰满如色情明星般的乳房与优美的臀部曲线,但那略带婴儿肥的美丽俏脸上尚未消退的小小的雀斑与被数个战友盘玩的微胖大腿出卖了她,她还尚未成年,在确认这一点之后我就没有再往前凑了,和这么未成年的孩子做爱实在不符合我的信仰。

但那既堆积着脂肪又不破坏精致曲线的美腿却让我想起了家乡的名菜——美腿饭,不经脑补如果是这条美腿被架在烤架上烤的焦香酥脆,这要切下一块盖在家乡的米饭上我都不敢想会有多美味。

“别想了,这孩子可不是你能吃的着的。”说话的是那个时常针对我的平胸“上官”,不论是她那还留在体外的肉棒与身上因沾染太多淫水而泛起的酸甜气息都明确的表明她刚刚酣战过一番。

“唉?为什么?”我这样问道,但看着那女孩平静而无生气的眼神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上官”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湿透的香烟娓娓道来的向我解释了事情的原委。

这个孩子就是我之前所听说的吉祥物,这些孩子大多来自于敌国俘虏中的孕妇在被宰杀前的短短时间里生下的孩子,因为俘虏从被俘到被宰杀的时间很短,能够出生的她们往往被视为幸运的象征,而在海上最终要的就是幸运。

这些孩子会被舰长以这艘船的名义收养在船上,她们在船上享有特权,享有舰长级别的食宿待遇,舰长之下每个人都要对她们敬礼让路。

而这一切的代价有两个三个是在舰长想要的的任何时候被宰杀后摆上餐桌,或是被作为出海仪式的祭品被吊死在船舷上,就像我们第一天登船时所看到的那样,最后一个代价是当士兵们以全科的群体名义要求她们进行做爱时她们也不能拒绝,就像现在这样。

“啊!……呜……呜。”随着吉祥物的惨叫我抬起头,只见那女孩稚嫩的三穴被三根粗壮的肉棒彻底贯穿,看着那女孩眼角的泪珠那时尚且年轻的我感性的将她的遭遇与之前自己遭遇所对照,不自觉的对她产生了些许怜悯,现在想来如果我心理能够强大些不对她产生怜悯也不会有之后那份被迫亲手终结的初恋了吧。

淫趴一直持续到太阳的光芒突破云层又一次照耀到甲板上的时候,当执行纪律的宪兵们将上头的士兵们从吉祥物身上拽下来时,吉祥物已经完全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瘫软在冰冷的甲板上,红肿的下体与肛穴不受控制的喷涌着淫靡的白浆,小腹隆的高高的里面装满了士兵们永不可能出生的子嗣,她就这么在那躺了半个小时。

我看她可怜就打了桶水给她洗了洗然后张罗着几个相熟的战友七手八脚的把她抗到了医务室做碧云处理,怎料到因为这种怜悯后来这家伙就赖上我了,还和我发生了一段孽缘,唉,不过那就是后话了,这里暂且不提。

母女肉骨茶

其实在海军的饮食中俘虏菜并不占有很高的比例,其一是因为海军除了战后从海军捞取地方水兵外少有捕俘手段,其二就算抓了上来能够食用的也不多。

介于敌国军官在逃生上的特权大多能够逃出的都是敌国的海军军官,而这些军官往往身份不低,要留着当做谈判时的筹码,这一番筛选后剩下的士兵也就能让士官们打打牙祭哪轮得到我们小兵享用。

所以每当有足够的俘虏供给全舰将士享用时全舰就会如同过节般开心,毕竟土著肉再怎么做也没法和文明人的肉相比。

每到这时我们炊事科就要开始忙碌了,一边将舰上的澡堂空出来将写上“肉畜收容所”的布条挂在门口,再安排两个宪兵手持短枪在门口站岗,而那些俘虏则是五花大绑之后由我们这些倒霉的新兵们经过狭窄的船舱扛进去,而我很不幸的成了扛人大军的一员。

“都注意了不要用整个肩膀的扛!要用一边的肩膀扛!”一个老士官将两个俘虏一边一个扛在肩上对我们示范着在狭窄船舱间内如何行动,那姿势颇有几分老家结婚时修行僧扛着一队妇妻往祭祀场赶时辰时的喜感。

但当我们亲自上手时我那股想笑的感觉立刻就消失了,尽管之前已经有过了几个月手提肩扛沉重食材的经验,但要背着两个根本不想配合你的大活人行进在狭窄复杂的船舱之间还是颇为棘手的。

就说我负责的两个俘虏,从残破的制服上看她们可能是敌人那边的陆战队,我刚扛上,这两家伙就和割了喉的人鱼一般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向我发起攻击,无处可躲的我只能咬着牙硬挺着,心想等到了地方有你们好受的。

当然麻烦还不只是俘虏,那些平时运送食材时如鬼魅般出现偷吃的“苍蝇们”,也会出现。平时我们虽然对于食物被盗也感到很生气,但从另一方面想,东西减少一点,我们肩上的重量就会减轻一点,倒也不是 坏事。

但这会却不一样,她们一走一揉自己不会怎么样,而我们却要承受肉畜的报复,这实在是让人窝火,我们平时工作虽然繁重,但整天和人鱼打交道,对于,对于性的渴望不像其他科乘员那样强烈,因此在搬运肉畜走过通道时,看到从旁边不断伸出来的手深感惊讶,这帮色鬼附体的家伙真是恶心!

不过万幸的是这段路并不远,很快身上被这两死鬼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就把她们两狠狠丢在了“肉畜收容所”的地上,只可惜地上满是从之前俘虏身上拔下来的衣服,没让她们真的和我舰钢板亲密接触实在是有些遗憾。

在卸下舰上的货物之后我并没有回去扛第二趟,而是在军官的招呼下顺势转行加入到处理肉畜的行列中。事实上我们处理肉畜的方式和处理美人鱼的方式很相似,都是捆好后丢进木箱里任其自己消耗完体力,以便于第二天宰杀。

只不过人类毕竟不像人鱼那种纯靠本能行动的野兽,所以我们的处理也要加上额外的步骤。

首先我们在把肉畜的剩下的衣服彻底剥光、灌肠后在她的两个洞里赛上跳弹,阴蒂和乳头绕上铜丝接上电池让她微微放电,三个洞的就多一步把肉棒拉出来后贴上两个跳弹,然后和人鱼一样丢进木箱任其高潮一晚据说这样她们宰杀时的肉质才能是最为美味的。

其中第一步是最危险的,许多抱着杀一个够本的想法的俘虏就等着这一刻,趁着松绑从贴身衣物中抽出刀片袭击处理的水兵们,而水兵们就算身上有武器在狭窄的空间内也很难对抗那些陆战队出生的俘虏们,在其被再次制服之前常常会造成数人受伤乃至死亡的局面。

而我之所以会被拉来帮忙正是因为我背来的其中一个俘虏用内衣藏着的刀片划伤了一个水兵的额头,我加入的时候那个肉畜嘴上一直用生疏的联邦通用语大喊着诸如“你们这些黑毛鬼不得好死!”“老娘这么多年吃了几百个黑毛鬼也算够本了!”之类的脏话。

我们当然很生气但碍于军法规定我们没办法直接干掉她,不然第二天肉不新鲜了还得受罚,不过这不代表我们没有报复的手段,本来对于肉畜的灌肠只是走个过场,内脏啊肠子啊什么的反正都是要取出另做她用的,但你既然反抗的那么激烈那就别怪我们手黑了,我们处理组有4个人,一个士官三个水兵。

我和w分别压住四肢俘虏的四肢将其固定在一张铁桌上,另一个水兵抄着胳膊粗细的针管往菊穴里一管又一管的往里灌着凉水,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小腹慢慢隆起,脸上的表情也从因仇恨而变得扭曲的脸慢慢变成了单纯的痛苦,四肢的挣扎也越发激烈,搞得我和w很是狼狈。

直到她的小腹已经隆成了西瓜大小才在士官的示意下停手,那水兵点了点头不待她排泄就从围裙里掏出个灰白色的种子塞住她的肛穴,那玩意是我家乡的特产一种遇水就会膨胀并且分泌清香粘液的植物种子,等那些粘液凝固我毫不怀疑只有等到开膛的时候才能把她体内的东西取出来 。

然后那个士官命令我们抬高肉畜的屁股一个又一个的往里赛着跳弹,一直到她的小腹上鼓出另一个小丘方才停手。

“绑结实点,让她在死之前受受苦!”士官这样命令着,我和w对视一眼,我们都意识到明天处理这家伙喷射物的还是我们这些新兵,但命令就是命令我们仍旧照做了用粗糙的麻绳紧紧的勒进了肉畜的身体,双手双腿被折叠捆在一起,那对本不大的乳房在紧缚之下宛如两个成熟的木瓜,最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她隆起的小腹绕过她的下体绑到她后脑勺的马尾上,当她麻绳也勒进了她的下体我们特意倒了些水好让种子快些膨胀起来,省的她忍不住喷我们一手。

现在想起来那家伙无论是经过锻炼健美修长的大腿还是那精致的玉足还是能让我垂涎欲滴,只可惜我也不知道自己最后吃的那碗里有没有她。

当我们把她放进箱子时我能明显感觉到那家伙脸上已经没有了仇恨满满的都是被痛苦扭曲到极致的痛苦,与腹中咕噜咕噜的声音。

哦,忘了说了为了保证全舰的睡眠质量我们在给肉畜的嘴里都塞了毛巾,但即便如此晚上仍旧有人抱怨她们太吵。

在她之后我们又处理了很多肉畜,一直忙活到晚饭之前才结束。

那吃了晚饭就能休息会了吗?很可惜不能我们还得从仓库深处把那些炖煮肉畜的锅抬出来彻底洗刷干净,我至今还记得那里面那腐败人油的恶臭和碎骨残渣在混合上肥皂水的恶心味道,我们用钢丝球一点点清洗着积满陈年老垢的锅壁,鬼知道清了多久,算了为了不耽误读者欣赏接下来的美食我还是不写具体细节了。

总之我们紧赶慢终于在睡前解决掉了这些破锅,但还没等我们在吊床上睡上一觉半夜我们就被士官叫醒去宰杀肉畜,对你们没猜错和我搭档的还是那个红毛“上官”。

“这个是你们的,一锅装两只,一小时内处理完,明白没!”宪兵们将一个木箱丢到我们的铁桌上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是。”说实话我们那会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没在意她们说了什么,只想着赶紧干完好找个地方补个觉。当我们打着哈气撬木箱时,我心里还默默祈祷千万别是昨天那头肉畜,万幸当箱子打开时并没有出现那令人绝望的高耸小腹,但仍旧让我惊讶了一下,里面赫然装着一大一两只小肉畜,那是一对母女,但我当时推测她们可能是姐妹,毕竟那只大的皮肤光滑小腹上隐隐能看见些腹肌看上去非常年轻可能都不到30岁。

人们常常说肉畜是一母女,二姐妹,如果在平时如果无论是哪一个都能让我垂涎欲滴。但这会我却没有任何感觉,心想着反正这两人最后也不一定能到我的碗里,再美味又能怎么样?

我就这样麻木的提起小一些的肉畜丢到案板上,这家伙的齐耳短发上有着军队理发师特有的粗暴痕迹应该是刚参军不久,挺可惜的新兵训练恐怕让她掉了不少肉。

当我刚要割喉放血就被身后传来声嘶力竭的喊声吓了一跳,那个大些的肉畜不止何时把嘴里的毛巾吐了出去,用生疏的联邦通用语喊着“不要伤害我女儿。”我们这才意识到她们是母女,看那架势要不是红毛摁着那家伙可能早就扑过来了。

“喂,这丫头的跳弹没电了根本没有高潮,怎么办。”W惶恐的声音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眼前的小肉畜身上。

“你管那个干嘛?炖一锅里谁吃的出来?赶紧干完咱们好回去睡觉啦。”我不耐烦摆了摆手抄起割喉用的小刀就要动手。

“你们两个,想要偷懒可不行哦!”突然一个清脆的陌生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还没来及思考身体就自觉的做出了反应。

“向您致敬圣女大人!”来人正是吉祥物,与甲板上的特殊情况不同,在平常我们这些小兵遇到吉祥物只有敬礼的份。

“哼,礼节学的倒是不错,但对待食材的态度太敷衍了,像你们这样的虫豸炊事兵怎么能做好饭呢!”吉祥物盘坐在地上,一手叼着烟,一手揉搓着大肉畜丰满的乳房,那副样子活像那些无法晋升而变成兵油子的士官,我丝毫不怀疑如果那时肉畜没有在她的爱抚下喷出鲜奶,她一定会上来给我们两耳光。

“呦,这肉畜还有奶呢,挺好,能给肉骨茶增添些风味,但是……这跳弹劲太小了,没有充分高潮这要做起肉骨茶来味道肯定是得大打折扣啊。”我至今还记得吉祥物在红毛“上官”谄媚的吹捧下飘飘然起来,大谈特谈起高潮对肉质的影响,丝毫不在意怀里搂着的肉畜已经吓得面色惨白了,竟直接上手爱抚起肉畜的阴蒂,现在想来红毛这家伙恐怕一开始就是这个目的吧。

“你们两个!别杵着了!没看到圣女大人都亲自上手帮你们解决困难了嘛!”

“是!”红毛这幅扯着虎皮做大旗的样子,我实在是看不惯,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圣女大人亲自到场肯定是没法偷懒了,我们也只能乖乖干活,介于w只有两个孔,这份把肉畜草到高潮的工作只能我来做了。

“有套吗?”

“只有一个省着点用啊。”我伸手接过w递来的避孕套,另一只手把肉棒从身体里翻出来使劲套弄起来,尽量逼着自己的脑子运转起来想象一脸严肃脸的舰长穿着兔女郎在我面前跳脱衣舞的样子好让我的肉棒快些恢复状态。

同时w也没闲着,她负责将肉畜的手脚垂下来分别捆绑在铁桌的两边,又在砧板上放上块砖头强迫肉畜抬起屁股,好让少女最精致的部位暴露我的面前,只是我对这种青涩的果实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好了吗?”

“好了,好了,这就来。”当我冰凉的手摁住那小肉畜的大腿内侧时,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开始不停的挣扎,让我一时对不准她的小穴,我求助的看上红毛,现在就你闲着还不帮忙?那家伙立马抄起鞭子抽打起她母亲,让她明白自己的挣扎会导致母亲受苦,很幸运她是个孝顺的孩子很快停止了挣扎留着眼泪任由我托起她的屁股让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因为事先没有经过经过任何润滑,所以插入的过程十分不顺利,狰狞的肉棒在干燥的小穴里横冲直撞,犹如传说中发狂的巨龙般毫不怜香惜玉的撕烂她保存了十几年的处女膜借着那映红的处女鲜血的润滑继续前进直冲她的G点,疼痛使她再次挣扎了起来。

而不出意外的又一轮鞭子抽在了她母亲身上,当那混杂着娇喘的惨叫声传来,她认命般的停止了挣扎像一块死肉般躺在那任由我摆布。

我揉搓着少女那挺立的乳房,低头含住那粉色的乳头,心里想着自己可能是唯一碰过她的人,施虐的情绪开始上头牙齿不自觉的撕扯起那粉嫩的乳头,好像要把它囫囵吞下,而少女那边即便有意对抗也没法拦住自己的身体渐渐开始走向高潮,干燥的小穴开始分泌淫水以减轻主人的痛苦。

“怎么样,小婊子,在你妈面前被草让你很爽是不是,你妈马上就要高潮了要不要一块来一下啊!”我拍打着她的屁股激起浅浅的肉浪,而她也下意识的转头刚巧看见自己的母亲在吉祥物的磨豆腐攻势下彻底陷入高潮的同时被红毛斩下了头颅,鲜血如喷泉般洒在吉祥物身上,但吉祥物只是当做甜美的糖屑般舔舐起来,丝毫不在乎身下那具无头的肉畜。

此情此景直接让小肉畜世界观崩塌了,汹涌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冲刷起我的肉棒,我见时机合适赶紧点了点头,w立刻心领神会给抄起割喉刀赶在她挣扎之前隔断了她的喉咙,大动脉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w的围裙。

我这边的感觉更加明显,通过敏感的肉棒我能感受到她生命的消逝,随着她的体温不停的下降,刚刚拓宽的小穴渐渐收紧,紧紧包裹着我肉棒,让我不自觉的射了出来,这是我唯一一次在死人体内射精。

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了,我和w把母女两的尸体吊在铁架上,地下放一个木桶,任由其流干所有血后开膛取出内脏,红毛则负责把这些内脏处理完后摆在大锅底部,至于肠子是要留下的我们没空处理它们,剩下被放完血的惨白肉体丢到巨大的砧板上斩下手脚和内脏摆在一块。

下半身除了耻丘那块留了个完整的形状外其他都被彻底剖开剔骨后切成大块依仗着先女儿再母亲的原则一层又一层的叠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女儿紧实的嫩肉不至于干柴,母亲丰满肥美的成熟肉体也不至于肥腻,屁股除外那是要摆在最上头的。

上半身也同样处理,乳房被完整的留下,其他部位剁成大块依照同样的规范摆在肉上,最上层摆上母女两的四对精致的乳房和屁股,脑袋在剃光头发和眉毛后靠着乳房放置,这些脑袋只是跟着煮一下,一会还有别的用处。

在肉摆好后我们往里摆上成包的制式香料包,按理说这时候就可以盖锅盖了,但我们船上的肉骨茶有所不同还要额外加上枸杞、干枣、干土著肉棒和美人鱼脑髓,据说这样会让汤汁更加浓郁。

“一二三来!”我们三个拖着装满人肉的大锅来到零食开辟的煮肉所,丢在临时绘制的赤红魔法阵疯狂的释放着热量扭曲着周围的空气,魔法真是神奇我到现在都搞不清楚这些法师是怎么凭空产生热量的。

在此之后我们终于能休息会了,等快到早饭时间我们又得爬起来给刚起床一脸兴奋的早班水兵们打饭,我们从那些冒着滚烫热气与肉香的大锅里掏出肉块用菜刀切成小块盛入她们的饭盆里在给上一勺酱油色的肉汤再给一人一勺米饭,就齐活了。

至于能拿到什么肉,那得看个人运气,有些人碗里可能全是上好的里脊和阴排,有些人就只能得到已经融化的肥腻乳房或是满满一勺看不出部位的内脏碎块,至于玉足和玉手,基本都被我们偷偷留下了,这也算是炊事科特权的一部分。

等到早班的水兵们或是抱怨或是欣喜的离开食堂,我们才会将那些炖的刚好的玉足和玉手取出来分食,因为这些美味远远超过了我们的人数就连我们这些新兵也十分奢侈的被分到了一整只吸饱了汤汁呈酱红色的玉足。

当我用手抓住露在外面的骨头轻轻一撕,药材的清香混杂着肉香令人食指大动,咀嚼着军人肉畜紧实又富有胶原的足肉一股满足感袭上心头,这种在艰辛的劳动后大块朵颐的快感可能就是炊事科独有的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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