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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进之内,2

小说:新嫁新嫁 2025-08-25 08:23 5hhhhh 8330 ℃

羡白快速抽插着,容皎的腰支撑起一道拱桥,喷洒的水流均匀的洒在容皎的身上,以及周围的花草植物上,羡白依稀看到了一道彩虹。

容皎揉着眼睛,寝衣挂在腰上,身下还在不停流着水,羡白伸手捧了小院里池塘的泥水,拍在了容皎的脸上,和着草泥,给容皎糊了一个泥面膜。

“哈哈哈哈哈,这水比起你的洗脚水味道如何呀?”

羡白笑着往容皎脸上抹着泥土,池水的洗濯下,容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嬉笑的羡白,容皎捏起一块泥团糊在羡白的脸上,趁着羡白分神,容皎用脚拨过一根细长的萝卜,扯开羡白的裙底,精准的插进羡白的穴里。

挂着泥土,纹路粗粝的异物插进羡白的下体,羡白腰都直了,容皎扑倒羡白,脱光她的衣服,萝卜抽插的更快了,容皎低头,两个人的嘴唇隔着泥土咬在了一起。任羡白怎么挺腰,容皎还是稳稳地骑在她身上,感受到身下人的抽搐,容皎果断地转动萝卜加快了对羡白阴道的摩擦。

“嗯........呀啊。”

羡白难耐的叫声传来,小腹将容皎顶起在空中,容皎拔出“洗好”的萝卜,水柱顺着她的胳膊飞溅到青翠欲滴的菜叶上,羡白的腰重重砸在地面上,淫穴里冒着一股股清澈的水流。

“啧啧,真是新鲜。“

容皎“咔嚓”一声咬断那根萝卜,感受着嘴里人的温度,和新鲜蔬菜的爽口。容皎摸着满是泥土的脸颊,看着同样满脸泥浆的羡白,容皎分开双腿,站在了羡白的脸上,拿出自己刚摘下、洗净的黄瓜。

“嗯......啊啊”

容皎将布满小刺的黄瓜在自己穴口摩擦着,坚硬的外皮摩擦着阴蒂,很快,一股热流喷到了羡白脸上,容皎两指分开穴口,用淫水给羡白冲了脸,腥臊的味道冲击着羡白的鼻腔。羡白的意识一点点清醒了过来,羡白爬起身子,身下一阵疼痛,看着插进自己穴口,绿油油的黄瓜,羡白忍着疼痛,抽出了黄瓜,搜寻着容皎的身影。

容皎此刻正蹲在池水边洗着脸,这边的细土和成的泥浆,轻轻一冲边随着水流散去,容皎看着倒影种脸颊一点点变得白皙水嫩,也看到了羡白充满怨恨的脸,没等容皎起身,羡白拉起容皎吻了上去。

两人吻过很多次了,容皎舌尖轻车熟路的钻进羡白的口腔,正待与羡白的舌头纠缠,一股强烈的苦味却顺着舌苔传来,羡白牢牢吸住容皎的舌头,沾满新鲜苦瓜汁液的舌头舔着容皎的舌根,容皎痛苦的甩头,羡白按着容皎的后脑,把嘴里的苦瓜汁液,和着还未嚼碎的苦瓜肉全部吐进了容皎嘴里。

容皎抬起腿,将膝盖插进二人之间,才勉强将羡白蹬开,羡白坐在一边,抹着嘴角的绿色汁液,看着痛苦的捂着喉咙的容皎,羡白大笑出声,从树上扯下一条长藤,挥动绿色的长鞭抽在容皎身上,打出一道道红痕。

“你......我和你没完。”

容皎迎着羡白舞起的鞭花将羡白扑倒,两个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直到日上三竿,一个女园丁来菜园子里摘菜,看到池子旁边倒着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容皎和羡白腰身,大腿被藤条和对方缠在一起,两人的穴口被一条粗粗的黄瓜连接在一起。沾满泥土的长发缠在一处,脖颈交错,已经是都失去了意识。小园丁认出是两位夫人,急忙喊来素鸢和南辰,看着焦急的小园丁,素鸢和南辰麻木的分开二人,准备了热水供两人清洗,这都是后话了。

两个人一天都没有在经堂出现,老夫人很是疑惑,问两个仆人,素鸢支支吾吾,南辰则在一旁淡淡的笑,此刻两女都被对方折腾的够呛,在房中歇息呢。

傍晚,经堂关闭的钟响,又一次响彻这一小片天空,容皎看着不远处的霞光,在书房里,抄着厚厚的佛经,今日两个人睡了一天,说出去实在是不好听,老夫人装模作样的罚两人抄写经文。

羡白穿着一袭白衣,毛笔随着纤细的手腕在纸上跃动,这样的抄写,对于从小遍录家中书本的羡白太过小儿科。羡白满意的看着抄写好的经文,想着若是儿时,父亲也一定会板着脸,说羡白还需努力,曾经苦痛的回忆,现在却是难得的珍贵。

正想着,门突然开了,容皎也穿着一条露肩白裙走了进来,脱下鞋子,赤脚站在了木制地板上。

“都怪你,抄的我手腕子都酸了。”

容皎憋了一肚子火,晃悠着手里的经文,而羡白默默的呷了口清茶。

“好妹妹啊,没人教过你,这种天气,不要蘸那么多的墨汁?”

容皎伸手一看,自己抄的经文,浓重的墨汁透过纸张,在自己刚才的甩动之下,洇成了一片,难以辨认。容皎生气的把纸张扔到了一边,看着羡白桌上字迹清晰,摆放整齐的抄本,容皎的手伸了过去。

“啪”

不知道羡白从哪里抽出的竹戒尺,打在了容皎的手背上,容皎疼的吹着痛处。

“若你是我爹的学生,他早就把你赶出去了。”

羡白抚摸着戒尺,将自己抄的抄本拨到了一边。

“敢不敢和我比一场,就用这个。”

容皎从笔架上抽出一根毛笔,在手中灵巧的转着。

“赌注是什么?”

羡白从桌子里走了出来,挑了一支笔,站在了容皎的面前,中空的笔杆敲着紧张的节拍。

“你输了,要给我抄一遍佛经。”

“那你输了,就要给我洗脚。”

“一言为定”

两个人的毛笔像是剑一样在身前格在一起,两个人脱下了对方的长裙。容皎熄灭了灯光,只有两个人对峙的影子消散在天光里。

良久之后,月光投射的影子进入房间,漆黑的两道身影纠缠在了一起,羡白在容皎伸手,饱饮松烟墨的毛笔戳在容皎的嘴里,呛人的味道冲向容皎的头顶,另一支笔,刷在容皎黑漆漆的阴户上,细密的狼毫刷的阴唇又痛又痒。

“跟我玩笔,你还差太远。”

羡白笑着,瓷白的牙齿现在也染上了黑色,两个人用对方的口水、淫水研墨,用笔作剑,在对方身上肆虐用笔杆戳着对方的阴户,用笔刷刷破对方的乳头、阴唇。终究是羡白,即使身下插着一根粗笔,还是用手里的笔送容皎到达了顶峰。

羡白把容皎抱到桌子上,左右手各执一笔,一根戳在容皎脚心,一根蘸着盐水划着容皎的乳头,脚底传来的酥麻和胸口传来的锐痛,容皎脸颊抽搐着又是一潮,喷在了羡白的脸上。

羡白受用的沐浴在墨水之外的液体里,看着旁白早已准备好的宣纸,羡白抓住容皎的长发,把容皎整个身子印在纸张上。

羡白拖起容皎的身子,纸张上两圈两点,两条腰身的曲线,以及下方的花丛跃然纸上,羡白跳上桌子,囚着容皎,一点点挪动着容皎的身子在纸上画着,直到一具女体出现在画布上,羡白才满意的推开容皎。写上顾羡白作,但是她忘了自己这次并没有带印章。回头看见容皎滴着墨汁和淫水的穴,羡白像抱小孩一样把着容皎,将容皎的阴唇印在了印章的位置。看着容皎浓密卷曲的阴毛,羡白一阵可惜,要是再直一点,自己今天就能添一支笔了。

羡白抱着画卷爱不释手,看着躺倒在书桌上的容皎,羡白走到她耳边,

“这是我今年最满意的作品。我在床上等你,记住,我不喜欢水太热。”

羡白拿起了自己的长裙,看着容皎的纱裙,羡白把它扔在容皎身上,看着墨水一点点浸透纯白布料,羡白打开门,迎着舒爽的晚风,迈着轻松的脚步去了浴室。

帷幔内,羡白穿着小衫,坐在床沿,晃着白嫩的脚丫,看着容皎推开门,扭扭捏捏的端着盆子放到自己面前,犹豫了半晌,还是跪了下来。

“脱了。”

羡白看着容皎身上的长裙,自己那天可是光着身子给她洗的,容皎抬起眼,愤恨的看着羡白,羡白好整以暇的倚着床榻,对峙了一会,容皎还是脱下了衣服,跪在地上,捧起羡白的脚,细细的擦洗了起来。

房间里点着安神的香料,等容皎给羡白擦干净脚,两个人都昏昏欲睡的,容皎倒掉洗脚水,看着羡白拍着自己身边的位置,认命的爬到床上。

羡白身上淡雅的香味钻进容皎鼻子里,昏沉的意识清明了些许,容皎甩甩脑袋,背对羡白躺着,就在容皎快要睡着的时候,那股香味骤然浓郁了起来。羡白翻身从背后抱住了容皎,一只手伸进了衣襟,轻轻揉在胸口,而另一只手伸进了容皎的腿间,抚摸在浓密的阴毛上。

“你......做什么?”

容皎脸上挂上一抹绯红,而羡白的手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将脑袋埋在容皎的后颈,呼出的热气扫在容皎耳后,只觉得难耐的痒。

“睡觉。”

羡白声音软糯,容皎无奈的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等到困意浓郁,容皎胸前、身下的手却不老实起来,不轻不重的按揉着,容皎的困意渐渐被快感取代,迷迷糊糊迎合着羡白的手,在要到达顶峰的边缘,羡白却停手了,两只爪子安静的停在原地。

“你....你给我....”

“给你什么?”

容皎语无伦次,羡白的声音却清明冷静,容皎回过身,眼里噙满了泪水,咬着嘴唇看着羡白,抓着羡白在自己腿间的手,摇了摇。

“那你说,姐姐帮我。”

羡白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揉在容皎的耻丘上,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与潮湿,容皎咬着牙没有出声,羡白的指尖轻轻刮过阴唇,容皎娇喘出声。最终,容皎在困意和快感的共同袭扰下,埋头进了羡白的胸口。

“姐姐,帮.....我.”

容皎微弱的声音,从羡白的乳沟穿过,羡白笑着,在容皎的阴道里插入了手指,没插多少下,一股粘稠的液体就喷到了羡白的手掌。容皎的身子一阵抽搐,渐渐归于平静。

羡白把手上的粘液抹在容皎大腿、阴毛上,看着怀里已经熟睡,流着口水的容皎,羡白本来想把她踢下床去,但是.....

羡白给她掖好被子,听着容皎小猫一般的喘息声,闭上眼睛。

秋风渐凉,有个暖床的也不错。

这一日,羡白醒来,枕着容皎柔软的腿根,低头看着容皎挂着露滴的淫穴和自己嘴角粘在一起的浓重丝线,羡白伸出舌头连汤带水的吃起了早餐,两个人夹着对方的头睡了一整夜,很快身下传来容皎的喘息声,容皎也埋头舔了起来,两个人默契的没舔的太快,这让羡白有时间想其他的事情,

这几日两个人放开手脚,几乎天天纠缠在一起,羡白的书房里,容皎蘸着墨水戳着羡白的鼻孔、菜园里两个人用池水互相泼着,直到抱在一起掉进池塘、经堂后面两个人捂住对方的嘴,身下的嘴却在咬着,两个人交合的次数越来越多,前一日高高在上的夫人,第二日就可能沦为洗脚的婢女。羡白感受着身下容皎温暖的舌头,缓缓的咬出了容皎今早第一个高潮。

“不必了,脚都要洗脱皮了。”

看着端着热水的容皎,羡白躺在床上头都没回,容皎倒掉热水,战战兢兢爬上了床,果然羡白又一次贴了上来,搂住容皎的细腰。

“睡吧。”

又来这一套,容皎可不上当,忍着睡意悄悄瞄着羡白,约莫两柱香的功夫,容皎困得睁不开眼,沉沉的睡去了,羡白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戳了戳容皎的脸颊。

“笨。”

“哈啊”

容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斜睨着身穿典雅长裙,跪在蒲团上,虔诚诵着经文的羡白,容皎无聊的撇了撇嘴,老夫人跪在她俩前面,身子挺的直,耳朵里两个人没有声调的经文弄的容皎昏昏欲睡。

看着虔诚的羡白,容皎悄悄的伸手进两人交错的裙摆里。

“嗯~别…闹。”

容皎轻轻的挠在了羡白的脚心上,隔着袜子不方便,容皎揪下羡白的白袜,指节拧在羡白的脚上,脚上传来的酥痒,羡白有点跪不住了,容皎的手像是滑溜的泥鳅,抓都抓不着。羡白一手掩着笑意,一只手也伸进了容皎的裙子里,握拳钻着容皎的脚心。

“噗。”

容皎咬着手指,五指上下翻飞,挠在羡白脚心,羡白尖尖的关节刺着容皎脚上的穴位,两个人闹的满脸通红,蒲团越来越近两个人靠在一起掐着对方,锦绣长裙相互掩映,像是并蒂花一般。

等到老夫人背诵完了经文,回头看着两个女孩已经头挨头靠在一起睡着了。

“都怪你,你是不是喜欢抄书啊。”

容皎在对面的书案抱怨着,潦草的抄完经文就出去了,羡白静静地抄写着经文,压抑着波动的心绪,直到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看到屋外冒起了烟。

“来人,救.唔!”

羡白推门看着院里的火光,正要喊人救火,容皎却捂住了她的嘴。

“小点声,是我。”

容皎拦着羡白,指了指火堆,羡白这才看清,干叶积成的火堆上,烤着柳条串成的肉串,正滋滋的冒油花。

“好啊,你在斋院里吃肉。”

羡白明白了香味的来源,容皎则是大大咧咧的撸起袖子,拿着扇子扇着风,一股股肉香飘散在院内,

“天天吃素,我都快吃烦了。”

容皎喜欢吃肉,来这里天天吃菜叶子,容皎早就馋了,去后院捕了点肉来烤。

“那你不怕我去告发你?”

羡白蹲在火堆旁,对容皎逗弄道,容皎眼疾手快,抽出一根肉串,把大块的肉塞进了羡白的嘴里。

“你!”

羡白吹着嘴里滚烫的肉块,感受着新鲜柳枝的木香,和鲜嫩的肉质,羡白虽然对肉没什么要求,但是羡白喜欢吃鱼,来到这里,清淡的饭菜时间长了也有点难耐。

“呐,你也吃了,去告我吧。”

容皎头也不抬,低头加着柴,羡白一言不发的回到了里屋,过了一会儿,羡白拿出了几个小瓶,抱出了一筐土豆和蔬菜,将其中的粉末洒在了肉串上,把土豆和红薯塞进了灰烬里,

“尝尝,我自己调的香料。”

羡白用新鲜菜叶裹着撒上香料的肉块,吃的腮帮鼓鼓的,容皎试探的咬了一口肉,一股浓郁的香味在唇舌间满溢开来,容皎餍足的眯起了眼睛。

“好吃吧。”

羡白从火堆里扒出荷叶包着烤的金灿灿的玉米,和土豆,递给容皎一块,羡白吹散红薯上面的灰尘,剥开皮,看着饱满的红薯肉,羡白舔了舔嘴唇。

“怎么样,烤好了没。”

“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羡白正要大快朵颐,容皎探过脑袋啃了一口。

“好甜。”

容皎开心的嚼着,羡白看着手中骤然少了一块的红薯,不悦的开口

“我不是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抢我的。”

“我说过吧,要把你的一切都抢走。”

容皎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勾着唇角,看着羡白说道,羡白听完陷入了沉默,默默的为柴堆添着火。

“喏。”

容皎沾着灰尘的手腕伸了过来,手心躺着另一块红薯。

“所以啊,你要是怕东西被我抢走,就好好和我争。”

容皎明亮的眼眸在跳动的火星之间明亮动人,羡白握住红薯的另一端,两个人的手腕一点点用力,红薯裂开,留在容皎手里的就剩一个小头,而大头全落在了羡白的手里。

“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还是抢来的开心,羡白大笑着,大口大口吃着红薯,而容皎静静的在火堆旁看着她,把指甲掐断的红薯皮丢进升腾而上的火焰之中,吃着烤的酥脆的肉块,看着墨染的夜空,享受着一个月来难得的静谧。

老夫人在门后,看着屋内的一切,老仆人在一旁开口,

“明日要不要给两位夫人的饮食里添点肉食?”

“不必了,那样她俩就明白我们知道了她俩偷吃的事了。”

老夫人笑着,看着自己儿子送来的两块烫手山芋。

“她们来了多久了?”

“一个半月了吧。”

“明日给慎儿去封信,让他来接这俩老婆来。”

“是。”

看着里屋,因为抢吃的又厮打在一起的两女,老夫人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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