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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昼,1

小说: 2025-08-25 08:22 5hhhhh 4260 ℃

"铛铛——"

铁棍敲打着铁门,两个老旧金属的碰撞声听起来就像墓园里的丧钟一样吵人。

……

还没来得及向梦中的亲友们告别,锥心的恼人噪音便让他们顷刻间消散。

她似乎没有气力张开双眼,去看现在自己是否还在那个恶魔的房间里。她感受不到身边的被单,感受不到自己的温度,只有冰冷的镣铐作为她形影相吊的伙伴。即便是思考,似乎都要牵引全身抽痛的每一条神经,万幸的是,娑娜还能够清醒过来。

当她用余光打量四周,确认自己还在埃尔德雷德的掌心里,心中的悲戚便油然而生。

她微微拉开了吵人的房门,从门缝中窥见的,正是先前带她来见埃尔德雷德的搜魔人狱卒。然而搜魔人不满这个阶下囚的怠慢,见门锁解开后便直接推门而入,让倚靠在门板上的娑娜难以控制地摔倒在地。

那激烈的夜晚结束之后,浑身的酸痛还未消除便又遭遇创伤。娑娜吃痛地靠在床边、连纤长的睫毛都难以抬起。幸好对方并没有进一步的暴行,只是抛下一张轻盈的丝衣盖在她的身上。

"穿上吧,臭婊子,换了地方之后连衣服都懒得穿了……埃尔德雷德首领真是有福气,拿下了你这么个淫荡的骚货。"

尽管是埃尔德雷德大人吩咐他找来件女人的漂亮衣服给娑娜穿上,但见到这位柔弱无助的阶下囚之后,娑娜丰腴的乳肉和凌乱的下体便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视线。不能进行肉体上的虐待,那侮辱人的嘴瘾他还是要过一下的。搜魔人咂巴咂巴干燥的嘴唇,那不禁诱惑的老二已然翘起,然而也只能到此为止。

抛下衣服,搜魔人不怀好意的盯着这稍显怯懦的尤物,在心里狠狠地爆操一顿娑娜之后,搜魔人便低骂着,自行离开了。

见威胁离去,娑娜终于松了口气,扶着床站起身来,轻轻摆弄着这件女人的衣物——

这是一件薄如蝉翼的连衣裙,用料极少。两道轻盈的白绸各自盖住娑娜的美乳,缠结在娑娜白皙如玉的脖颈上,足以盖住脚踝的长裙,但两边却设计了高度齐阴的开叉,稍有不慎便会露出乍泄的春光。除此之外,两片胸衣间的深深沟壑被迫慷慨示人,诱人盈握的双肩和光洁美背也再无衣物遮盖,背后的肌肤大片裸露,直到堪堪露出淫荡的臀沟、才由轻盈的腰带缠结固定。

最恼人的是,这身长裙的用料实在轻薄,胸前的丝缎甚至难掩娑娜的两轮诱人的樱红,倘若娑娜不是天生白虎,那茂密的森林便会被有心人直接窥见。比起她先前穿的连衣裙,这分明是一件情趣睡衣,仿佛在招揽强而有力的雄性眷侣来交欢相爱。

这是埃尔德雷德的馊主意,还是刚才那搜魔人的恶趣味?娑娜不得而知,正当她羞怯地整理着衣着时,那离开的搜魔人却半路折返回来,见娑娜这身欲拒还迎的诱人装束,手上端着的干净事物差点失神掉在地上。娑娜急忙遮住近乎裸露的乳晕,伸手将狱卒送来的吃食接过,便做出一副坚决抗拒的羞愤姿态。

搜魔人怔怔地盯着她那绝美容颜,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被手中的阶下囚如此不齿,他也是动了真气:"他妈的,现在还装守身如玉的纯洁女人?不是看在埃尔德雷德的份上,老子非得当场操死你不可!"言罢,搜魔人便摔门而出,巨大的声响又吓了她一跳。

"……"搜魔人离开后,房间里再次归于死寂。放在之前,娑娜绝对不会理会这种粗俗的言语骚扰,但是……她伸手摸向自己的阴道,内里残留的白浊告诉她,自己已经不是完璧的纯洁女人了。她沉默着,安慰着自己。

只是埃尔德雷德用过罢了……这只是必要的牺牲,不用放在心上……

娑娜笑了笑,悲戚难掩的面庞又淌下两滴清泪。

……

在不知昼夜的监牢之外,乌鸦盘旋于天空,和着雨点、编撰一个糟糕的谎言。

自从与娑娜在狱中分别,这位可敬的母亲一直坚持着她的执着,在她看来,即便希望是暗淡的,但它就是能照亮晦暗的光。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堂堂布维尔家族长,连探望巴雷特将军的女儿都不行吗?"

"抱歉,夫人,埃尔德雷德首领交代过,您要探望的犯人是个危险分子,倘若您真要一意孤行的话,建立在人民爱戴上的伟大布维尔家族就可能会深陷勾结魔法的泥潭了。"

搜魔人慢条斯理的长篇大论她并没有听见多少,她只知道,她被拒绝了。即使她没踏入监狱的大门,她也能感受到,在不远方,娑娜那颗怀揣希望的心,与自己的心一并律动着。

乐斯塔拉回家了,但这绝不代表她放弃了。

朝花向阳、日落亦息,在两个枯燥而漫长的昼夜过后,这场傍晚的雨,下的突然。

夙兴而夜不寐,即便是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娑娜无声的哭喊也会让她再次惊醒。乐斯塔拉望着愁云惨淡的天空,聆听聒噪的鸟鸣,心儿凝重的似乎也要滴下水来。

她期待着侍从们踩踏楼梯的急促声,期待着一个未至的希望。

"报告布维尔夫人——"

她的心儿又一次提到了高点。

一个着装干练的青年匆匆而至,带来了一个糟糕的消息:

"搜魔人方面传来消息——娑娜在最近的音乐会前,与流窜在逃的法师不小心有过接触、沾染上了魔法,现需在德玛西亚的败魔监狱里进行治疗。"

治疗?乐斯塔拉反复呢喃着这个隐藏着无尽丑恶的词汇,紧拧的阴云悄悄爬上了她微微泛白的鬓角。

"我知道了,谢谢你,亚森,很抱歉让你踏进这滩浑水。"

名为亚森的青年并不是布维尔家族的成员,而是在那日烁银汀音乐会上、目睹整个搜魔人暴行的一个普通人。

"不用谢,布维尔夫人,我……也希望娑娜小姐能尽快平安归来。"

年轻人听到乐斯塔拉的话语,还没来得及温热、昔日那场残酷的行动又同针似的刺进他热忱的心。他没有客套,他希望自己的言语能够像娑娜的琴音一样真挚而热诚。

言罢,看着拧眉深思的乐斯塔拉久久未言,亚森想要说些什么缓解她的愁绪。

"布维尔夫人,他们明明知道娑娜她……"

青年同仇敌忾的话音未落,乐斯塔拉便摆手打断了他。

"不要说了,亚森。"

乐斯塔拉叩着身边的墙壁,露出一个惨淡而决绝的微笑。

……

住进埃尔德雷德的卧室,其实说是搬到另一间牢房也差不多,同样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同样没有可以依靠的同伴。娑娜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着,等待着这难熬的七天结束,希望埃尔德雷德不要再回来。

然而事不遂人愿,在她徘徊在梦乡入口时,一阵窸窣的开锁声悄悄传进她敏锐的耳朵,她坐起身,注视着那缓缓推开的大门。

"很好,法师,知道起床迎接你的主人回来了?"然而打开门的不是她所期盼的拯救,只有埃尔德雷德熟悉的嘲笑声。看来这位搜魔人首领一天的工作结束了,回到房间,他便脱下那身繁琐庄重的盔甲,进了浴室沐浴更衣。

"……"

那串埃尔德雷德时常随身携带的钥匙此刻便老老实实地放在桌案上,但最终,娑娜并没有做出什么其他的行为。形单影只的她,没有了叆华和魔力,又怎么逃出这深邃的牢笼呢?她只能等着埃尔德雷德再次发话,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不一会儿,埃尔德雷德便从浴室出来了。一条毛巾简单地挂在肩上,他轻轻地擦着头发,用那副毫无情感而又渗人的嗓音轻声笑道:

"没想着逃跑么?很好,看来你已经真正接受了你我的协议,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希望你能尽到一个侍从的身份,法师。起码,你要更主动一些。"

语罢,埃尔德雷德停下了擦拭,将肩上的毛巾抛给娑娜,来到床边坐好,皮笑肉不笑地望向这位衣着性感的俏丽美人。

娑娜哪能不清楚这个男人的意思,接过那余温未消的事物,慢慢起身,站在埃尔德雷德的跟前。温热的水珠勾勒出埃尔德雷德精壮而富有美感的肌肉线条,缓缓流下,然而娑娜轻抿双眼,不去作任何思考,只是单纯地为了擦拭而擦拭。

粗壮的脖颈、宽厚的肩膀、有力的手臂、精瘦的腹肌,埃尔德雷德自诩身材健美无匹,然而他对自己的高度评价并不能随着他骄傲的内心传递给娑娜,无妨,此时只要享受着这昔日纯洁仙女的侍奉便足够了。直到娑娜擦到他腹部的马甲线时,她的动作明显放缓了,似是在逃避接触他那已然有些反应、蓄势待发的男根。

"怎么了,法师?怎么不接着擦下去了?"

他睁开先前惬意休息的双眼,揶揄着这位面露难色的佳人。此时她半跪在地,一言不发地跳过了埃尔德雷德期待的重要部位,开始擦拭他的大腿。然而这样的敷衍并不能让男人满意,埃尔德雷德站起身来,用手扶着他那半硬不软的巨物轻轻抽了抽娑娜已经有些羞怯泛红的脸颊。

"法师,如果你不能做到让我满意的话,那就只能委屈我自己了。"娑娜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极具侮辱性的动作,那已经完全觉醒的沉睡巨龙便已经刺入娑娜紧闭的口中。埃尔德雷德按住她的头颅、让她的温软香舌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老二,突如其来的掌控让娑娜有些失衡,完全跪伏在地,没有能力、也无可违逆地任由男人摆布。

即便已经经历过了,但当埃尔德雷德粗壮的龟头再次反复在娑娜的喉口进出时,间接性的窒息感还是近乎让娑娜晕厥。她只能勉强抱住埃尔德雷德健壮的大腿,避免自己真的昏死过去,祈祷着埃尔德雷德赶快缴械,即使腥臭的精液填满整个口腔、也比他将自己当成无意识的飞机杯使用要强。

然而埃尔德雷德那精悍的躯体怎会如此不堪?在几年来的政治婚姻里,妻子缇亚娜很好的满足了他的意图——他在德玛西亚扩张搜魔人势力可少不了这位贤内助的帮衬——但即使在同一个屋檐下居住,他们也是形同陌路。这位威风凛凛的贵族夫人之手腕可不比埃尔德雷德要弱。所以除了政治舞台之外,二人的夫妻生活便有名无实,当埃尔德雷德从娑娜的娇软肉体中品尝到了那属于真正女人的甜美时,新鲜的肉欲便令他甘之如饴。

趁娑娜跪在地上难以反应时,他抽弄了几下不知疲倦的男根,看着娑娜费劲的咳出自己的浓精,埃尔德雷德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他不想罢休,那她便不能休息。

既然这位令人尊敬的坚强的法师,已经屈居在自己足边日夜侍奉,那么将她坚韧不拔的心脏击垮,则不会比让她屈膝下跪更难。法师,天生就是这样他妈的软骨头啊。

不待娑娜迷离的视线变得清醒,埃尔德雷德将娑娜抱起,摔在了那柔软的大床上。突如其来的暴力刺激让娑娜迷蒙的脑海更加混沌,床垫的柔和缓冲带来的撼动更加绵长无尽,她一只手抱住丰硕胸肉的腰肢,一边用另一只手手背紧贴额头、让自己的脑海尽快清醒。

少女柔弱可欺的悲惨模样,就不会让这位恶魔心生怜悯,埃尔德雷德甩开她下意识护住胸部的玉臂,紧掐乳肉、掀开大腿、摁住腰肢,无尽的蹂躏便又在少女紧致的花园内再次上演。

然而,即使埃尔德雷德不分昼夜地对这位可怜的少女施以兽行,也不能击垮她坚韧的心防。每天夜晚看着娑娜在自己胯下承痛低吟,埃尔德雷德也并没有什么欲望满足的快感。

其实从埃尔德雷德第二天享用娑娜的那时起,他便意识到了,自己的执着,并不是因为她那娇软的纯洁玉体的缘故。魔法,可恨的法师,软弱的法师,因为娑娜她身为法师却在德玛西亚人人拥护,所以埃尔德雷德的恨意才愈发茁壮。他想让娑娜低头屈膝、想让娑娜真正屈服,他想证明懦弱的魔法就不会是他埃尔德雷德的对手。

当他的大手在娑娜丰满圆润的臀瓣上狠狠拍击、荡漾起一道鲜红的臀浪时,他紧握住娑娜纤细腰肢的手力更甚。

"法师,是谁允许你在睡觉的时候离开我的床、去那该死的角落听你那该死同胞的声音的?"

埃尔德雷德不难揣测出这个可笑愚善的女孩心里在想着什么。诚然,事情的一切都在随自己的计划有序展开,但他意料之外的是,在他手中任自己摆布的娑娜竟然会是那道难关。

在自己休息时,她会离开自己的枕边,倚靠在冰冷的灰墙侧耳倾听墙外法师同胞们的哭喊。她蜷缩而睡,她潸然泣泪。但,她的举动并不能瞒过埃尔德雷德那阴翳的眼神。

无名怒火在心中燃起,埃尔德雷德翻身下床,将跪伏在墙边的她生硬地拽起,看着她那强忍悲伤故作坚强的不屈眼神。不用过多的思考,他都能猜出娑娜那软弱的泪水绝不是为了自己而流。

埃尔德雷德懒得再和娑娜说那些无用的软话,不由分说地将那青筋轧曲的男根挺进她温热紧致的小穴。这等名器不论何时都能令他啧啧称奇,但现在,愠怒之火将他的理智灼烧殆尽。

即便奋力耕耘多日,不知几次地将这位柔弱的少女干晕在自己胯下,埃尔德雷德也能感受到娑娜心中的隐忍。他无法对娑娜的顽强坐视不理。

她在等待,等待这七日悠长的苦昼结束。

当他将炙热的阴茎抽出,从娑娜的小穴内抽出一道垂落的优美白弧时,意犹未尽的男根便抵在了娑娜未曾开发的菊穴。即使是埃尔德雷德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清纯甜美的少女拥有着极致性感的肉体与完美性器。经历那么多次的临幸和强暴、依然紧致无比,如同不知适可而止的黑洞一样贪婪索求着他的肉棒一样,用那柔软温热的肉壁褶皱紧紧包裹着他那炽炙刚硬的巨龙。

但这还不够,不够打倒娑娜,不够击垮摧毁那顽劣的魔法。

男人粗暴的手劲将娑娜丰满乳肉上的两轮樱红捏的生疼,他居高临下地用他粗壮的龟头抵在少女的菊穴,等待、或者是期待着少女因为恐惧而示弱。

"法师,那些犯人和你一样,早晚都会接受我们的“审判”,至于你么……呵,向我乞求宽恕,说不定我会让你舒服一些。"

她的臀沟紧紧夹住了埃尔德雷德的性器,正当他期待着她的回头,期待看见她脸上带着何等精彩而楚楚可怜的屈辱羞愤——

她秀眉紧蹙,用那一如既往的坚毅眼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

只是单纯的疼痛么……没关系的。

再坚持下去,娑娜……

他打不倒你的。

她蜷缩在尘灰与多种体液沾染的墙边,气息既平稳又微弱。尽管埃尔德雷德再夺走她的贞洁之后又将自己的后庭玩弄到难以闭合,糟糕的白浊直溢而出……但最终,他也没能让自己在他残暴的变态理想下臣服。

埃尔德雷德甚至没再看她一眼、没再多说一句话,"呯"的一声巨响——他摔门独自离开了,接着便是那熟悉的上锁声。

娑娜,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地上,聆听着外面仍无止休的哭喊。冰冷、潮湿、疲倦、疼痛……最终,这些复杂的糟糕体感在平静的心灵下渐渐消失,随重归寂静的空气一同凝滞在时间中。

娑娜大可以去洗个澡,将身上所有的秽物洗净,回到那温软的床上睡个好觉,想必埃尔德雷德看到她那无所谓的惬意模样也会气的牙痒痒。不过她没有,她任由冰冷地面蚕食着她的温度,任由肌肉淤青的酸楚刺激着她的躯体。尽管没有人与她同甘,但她愿意,与那些素不相识的同法师同党们承担同一种痛苦。

或许没有人会知道她的所思所想,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对她无意义的愚善做出评价。

但她不会在意,她不会放弃……

指尖轻轻敲击着冰冷的水泥,她寻觅着心中那段悠远的旋律。

……

埃尔德雷德如往常一样,在败魔监狱里例行巡视这些待宰的羔羊。

他时而指导着新来的狱卒要怎样进行有效鞭打,时而批评着忙里偷闲的手下不够卖力。路过那些刚遭受完虐待、乞求着喘息时间的囚犯们,他会打开房门,来一段即兴的暴力"踢踏舞"……

埃尔德雷德眉宇间掠过的阴云,真的会对这些可怜犯人们降下雷霆。

他所过之处,苦痛与悲鸣只会更加凄烈。

在这方无法之地,没有反抗、没有顺从,只有无尽的乞求与哭喊。

埃尔德雷德路过一处无人看守的牢门,挑眉一看,囚房里面容姣好的女法师正带着异样的欢欣,服侍着两位惬意放松的搜魔人看守。

在无言沉默之后,眼见那两个悄悄寻乐的搜魔人还没发现自己的到来,埃尔德雷德叩响了坚硬的铁栅栏。

"谁他妈……"

"赶紧闭嘴,首领来了。"

两个后知后觉的傻瓜这才恭敬地上前回应,甚至来不及提一下那松垮的裤带。

"我说过了,如果要教育这些女囚犯的话,写好申请在公共区域做,以儆效尤。"埃尔德雷德冷冷道,对二人敷衍的应答毫不关心,他只是用阴翳的眼神不时打量着牢内、那失去欢爱对象转而狂热自慰着的落魄囚犯。

说实话,埃尔德雷德对男欢女爱的那些事并不在意,只有法师们的真正屈服才能让他冰冷的心脏感到温度。在他看来,狱卒们那低级暴力与言语侮辱都是不入流的,他只有摧毁他们桀骜意志的残虐手段,才是他所追求的真正铁腕。

看着那低膝下跪像狗一样低贱求爱的法师,他忽然觉得这会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就在他默不作声转身离开的片刻,悠长的呻吟又从身后缓缓传来。

埃尔德雷德找来了监狱的下官,要了一些从城防缉查来的魔法产物。

"蜃楼",这是一种从恕瑞玛走私入境被查获的魔药,使用者会深陷刻入脑髓的强烈幻觉,让人无法分辨思维与现实,在虚构的美好里,感官逐渐丧失、思维愈发迟钝,整个人成为灵魂被逐渐蚕食的空壳,沉浸在自己编撰的疯狂中。到最后,使用者会摒弃行至生命终点而空无一物的脆弱绝望,溺死在那片地狱业火灼烧不到的灵魂绿洲。

随着指尖的轻晃,手中的安瓿瓶内的粉色药液发散着逸彩的流光。

"大人,您的手下有这么多犯人要审讯吗?这可是三人份……"下官发出来的疑惑被埃尔德雷德标志性的冷峻眼神驳回,最终,他还是没敢多问。

……

"窸窣"

渗人的开锁声将在梦境边缘徘徊的娑娜生硬拽起。她勉强地用手撑在地面,扶着自己的身躯倚靠在墙边。她大概能猜到,那个无情的恶魔又准备了什么新的手段来对付她。

明明那弱不禁风的躯体已经摇摇欲坠,还非要强装严阵以待的坚贞?可笑至极。埃尔德雷德靠着门,眼神里的不屑、不满、不忿、不快,丝毫不加掩饰地与娑娜交锋。

片刻过后,反倒是埃尔德雷德先忍不住笑了场。自己居然在和一个任人摆布的落魄囚徒较劲,单是想想就觉得蠢了。他慢步来到娑娜跟前,俯视着这位故作坚强的少女。

然而,直到近距离对视时他才发现,自己似乎不太能忍受这种以下犯上的狂妄。埃尔德雷德不由自主地抬起靴子,朝着娑娜未能设防的小腹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欣赏着她吃痛而蜷缩倒地的窘迫模样。

"现在又怎么样了?坚强的法师?怎么不敢直视我了?"他悬在娑娜头颅上的靴子似乎举棋未定,高傲地等待着。只要她真的还做出什么忤逆的神色。可惜她拧眉抽痛的模样久久未能平复,他也只能撇撇嘴,蹲下身去将她摁在墙边。

脖颈在眼前人的巨手压制下紧贴在墙,此时,即便是抬起她那纤长的睫毛,在疼痛与窒息的双重胁迫下也显得相当艰难。然而,娑娜仍在那模糊的视野里捕捉到了埃尔德雷德手中异样的粉色光亮……她的眼眸似乎透出些许难以置信,在他的面孔与手中的药瓶缓缓来回。

"怎么了,法师?哦,你在质疑我为什么会使用魔药?"那难掩恐惧的惊疑神色让埃尔德雷德相当满意,只是看着娑娜这副可爱的模样,变态的快感便让自己的那活儿也拔起来了。

"这可是你的同胞研究出来的魔法产物,用来对付你这种法师么,再适合不过了。不过很遗憾地告诉你,这个药并不会让你感到什么痛苦。"埃尔德雷德轻蔑道,掐断魔药瓶颈,朝娑娜紧闭的双唇倾倒而去。

身体对疼痛的本能恐惧让娑娜无法抵抗这破碎的尖利瓶口,等她意识到要做出什么反抗时,那温热辛辣的魔力涓流已经尽数滑入自己的喉口。

剧烈的咳嗽只是毫无作用的形式罢了,那软弱的模样只能让埃尔德雷德逐渐膨胀的兽欲更甚。"怎么说呢?感谢我对你的优待吧,这一瓶本来是三个人的份量……话说回来,可以开始默数了,我见过能在它的效力下保持清醒的,最多能够数到……七。"

埃尔德雷德将娑娜扛回床上,手伸向自己那已然胀大的雄物慢慢撸动着。一边默数着数字,一边回味着娑娜的分量。

那纤弱消瘦的躯体竟然还有这么重呢?呵,大概是拜那对丰乳肥臀的福吧,真是欠操的货色。尽管埃尔德雷德对男女这种苟且之事无甚感觉,但每次在面前这可憎的完美肉体面前都会有些动摇,更何况,还有她那已然潮红却还蹙眉抿唇的矜持模样、在为自己心中的欲火扇风助势。不过,他没有对娑娜再做什么事,只是用着他那满含玩味的笑容盯着她。

娑娜紧紧地闭上眼,不愿再去和他做无谓的对视……或者说,不能。

……

"娑娜?"

是一道久违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畔。

既温暖,又安详,饱含着那阔别已久的眷恋与珍惜。

紧闭着双眼的她突然迫切地希望触碰到那缕似将转瞬即逝的温柔。她伸手去追寻、她迫切地去呼喊——但最终,那道雄伟而模糊的身影消失在了即将吞噬光明的日食中。

还是做不到吗?

娑娜没有气力睁开眼睛,没有再去做任何挣扎的欲望,任由身下灼热的淡粉流沙将自己包裹、蚕食。

"娑娜?娑娜!"

突然,伴随着躯体的剧烈摇晃,那道亲切的声音又从耳畔传来,但是这次……近在咫尺!

她用尽全身气力去揭开遮挡视线的两扇帷幕,映入眼帘的是——是他。

巴雷特·布维尔。

她阔别已久的伟大父亲。

只见眼前那举世无双的身影向她冲来,温热的宽厚臂弯将她揽入自己的怀抱,眼眸中饱含的殷切期待、是如此灼热真诚!

"巴雷特·布维尔……"

她难以置信地呢喃着这个本应在德玛西亚静谧厚土下长眠的名字。她想要伸手去触碰,去触碰那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

"是我,娑娜……"不等她的指尖向巴雷特伸来,灼热有力的怀抱便使两颗疲倦的心灵交影重叠——在这片瑰丽的淡粉晴空下,旷日悠久的阴霾一扫而光,拂面薰风袭来,两心无间的彼此……再次紧紧相拥。

"父亲……父亲!"她疲倦不堪的心灵不愿再去分辨那眩目的真伪,此刻,她只想让时空定格在这个久违的温热怀抱里,她轻声呢喃着、她放声哭喊着,似是要将那破碎不堪的往事里满含的辛酸,尽数倾诉在自己的泪水中。

她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在这样绝对安心的温热怀抱里撒娇过了,直到她长大成亭亭玉立的端庄女子,她都再没有寻找到让她芳心安然的另一个倚靠。成长的烦恼并不会让坚强的她感到阻拦,但是在这一刻,在真正能够放心依赖的怀抱里,委屈、烦恼、痛苦……那饱经风霜的坚强后的热泪悉数倾泄而下,在一声又一声重复而颤抖的呼喊里彻底释放。

"对不起,娑娜,我离开之后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巴雷特粗糙而温柔的手掌轻轻揩去她眼角泣下的斑驳泪水,摩挲着她鬓角垂下的天蓝发丝,无限温存的眼眸里满含着复杂的歉意。

"不,父亲!你没有错!错的是……"她急忙打断巴雷特的自责,想和往常一样将错误的责任揽在自己的肩上……但,什么做错了?在言语落定的迟滞刹那,她哑口无言,只是怔怔地盯着父亲温柔的面孔,此刻,四目相视,时间似乎又再次凝滞……

……

"和我想的差不多么……"

那道奸邪的狞笑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显得如此刺耳。

温软丰硕的双乳紧紧地压在埃尔德雷德的小腹上,而他那坚硬无比的男根则享受着湿润口腔的紧致吮吸……此刻娑娜便跪在埃尔德雷德的身上,两扇圆润饱满的臀肉随着她狂热的侍奉阵阵起伏,偶有泛滥难捱的淫水滴落在他那满是皱纹沟壑的脸上时,他则一改往日睚眦必报的心眼,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来,肆意抽弄着她那紧致香湿的花穴。埃尔德雷德惬意地躺在床上,任由那木楞而温热的娇软躯体在自己的身上贪婪索求着欢爱。

然而,一股突如其来的灼热潮水迎面而来,让春风得意的埃尔德雷德狠狠地呛了一口——即便是他,面对这哭笑不得的变故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妈的臭婊子,老子之前操你的时候是叫都不叫一声,现在用手指扣几下你的骚逼你就受不了了?"埃尔德雷德大骂道,屈起膝盖用力将娑娜的小腹顶起,让她滚落躺在一旁。即便是脆弱的腹部吃痛无比,她也只是轻轻地皱起眉头,毫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和下面依旧泛滥雌汁的淫荡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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