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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昼,2

小说: 2025-08-25 08:22 5hhhhh 1250 ℃

见状,埃尔德雷德也气笑了,他将娑娜手脚上沉重的镣铐悉数拆下,将那完全不能遮住私处的可笑薄衣丢在一旁。这样一块任他摆布只知求爱的雌肉、只要用自己胯下那条粗壮到可怕的家伙干两下就老实了的货色,又何谈他妈的反抗了?

将还在自慰的她摔在床上,迫使她挺起身子再跪地伏倒,埃尔德雷德抓起娑娜的双马尾、如同方向盘一样肆意拽弄,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湿润炙热的肉穴便将整只势不可挡的肉棒紧紧吸住。在以往,即便已经挺到了阴道的尽头、龟头紧紧抵在子宫颈部,埃尔德雷德的硕大巨龙仍会有部分外露,然而这次,愠怒助长的欲火可不会再怜香惜玉——娑娜最后的防线也被攻破,粗壮的龟头在狭小的宫内一探究竟,直到整只阴茎被她淫荡的肉壁完全包裹,他才狠狠扇着她的屁股,开始暴烈无束的交媾!

还好现在娑娜正深陷"蜃楼"的蛊惑、锥心的痛苦不会传达到来,否则即便已为奴多日、任人鱼肉,她也难免要再次昏死过去。

而现在呢?失去自主意识的娑娜任由原始肉欲操纵着自己的躯体,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抑或头发任人拽扯的生疼都不会让她有所抗拒,她只知道畅快地吞吐灼热的气息,竭力发出些微的呻吟,至于嘴角外溢的垂涎、和不自觉伸出的温软香舌?她哪还有闲暇顾及?此刻,她放下了所有骄矜与底线,任由粗暴的男人将她作为泄欲的肉洞随意操使,只有灼热滚烫的浓稠精液冲刷子宫让她受孕,才能使她高昂的情绪再有所反应。

埃尔德雷德习惯只用一只手抓握住娑娜的腰肢,空出来的手掌自然不会有所闲暇——时而紧紧掐住娑娜完全勃起的乳头肆意拉长、时而抓住那手掌难以完全包裹的丰硕巨乳放纵揉弄,抑或在洁白光滑的皮肤上掐出一块淤青、抑或在丰满圆润的翘臀拍打留下鲜红掌印,这些都是为这淫贱骚浪婊子的报复,身为低贱的该死法师竟然蹬鼻子上脸、对着自己的面肆意潮喷?他妈的真是被看扁了啊。

然而娑娜并不在意埃尔德雷德惨无人道的虐待,此刻她的灵魂仍无暇顾及现实的惨淡……

……

"父亲……错的是什么?"她无法说服自己给出错误的应答,她也迷茫着,离开父亲之后的成长之路似乎都被模糊掉了……莫非,错的是真的自己吗?

当日,母亲乐斯塔拉要与父亲谈话时,她在门外衔泪偷听。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母亲说:“你的余生,将再也见不到我和女儿们……我觉得娑娜会用魔法。"

自己试图隐藏的秘密竟然成为父母诀别的导火索,当乐斯塔拉颤抖的坚定话语落定,尚处童稚的她再也忍不住泪水,回到房间抱头痛哭——

回忆便定格在这一刹那。

她为自己寻找到了心安理得的理由,她终于能接过父亲的自责、披揽在自己身上。

德玛西亚向来禁止邪恶的魔法。

家庭的破碎,乃至现在自己的末路,一定……是自己招来的吧。

"父亲,错的是我,我连累了大家……"

在为自己披了虚无的罪名之后,她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向父亲忏悔。然而,与其说是忏悔,更不如说是撒娇。

她不想让这个挚爱着彼此的男人为她而自责,她害怕巴雷特再次离开,她蜷缩在男人的怀中,与那和蔼温柔的面孔只有触手可及的距离。她哭泣着,她自责着。

"傻孩子,明明是他们在迫害你,怎么会反而是你错了?"巴雷特粗糙的指尖轻轻揩去她泣而不休的热泪,眼眸中尽是无限温存。

"我……是法师,在德玛西亚里是不被接纳的存在……因为我,你和母亲分别了;因为我,母亲与我一起离开家族、甚至不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她紧紧揽住父亲健硕有力的脖颈、依赖着这宽厚的臂膀,尽情哭诉,尽情留恋。

"我和你母亲分别?那天晚上你在偷听吗?哈哈。"巴雷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弯,平复她紊乱的气息:"那时候,我和你母亲说,娑娜是法师的话,那我们要考虑怎么样才能保护好她了……你甚至都忍心没听完呢,娑娜。"

巴雷特缓缓道出的真相,正是她用来安慰自己的、她最期待的结局。她从没如此爱过这位坦率赤诚的伟大父亲。

"至于你和母亲的远走高飞么?这个我其实不知道。不过我说了,那是搜魔人的错,不是我女儿的错。"巴雷特轻轻摸着她的头。

"我的女儿,在德玛西亚里从来没有让魔法去残害过任何人,你的魔力只用那华美的乐章里,闻者抑或潸然泣泪,抑或欣喜难捱。只有你和他们知道,这是一场真诚而善良的交心。娑娜,你的善良从我们相遇的那时便从未改变……"巴雷特顿了顿,让温柔的视线画上逗号:"你没有错,娑娜。"

"是的……父亲。"不论父亲说的安慰是真是假,她也不想去反驳父亲的温柔话语,只想尽情依赖在这温柔乡中不再醒来。但生性聪慧的她,在这永恒美好的一刻,找寻到了那丝异样。

"父亲……你说你'不知道'什么?"

"啊,我说我不知道你和母亲离家出走的事情,因为在那之前我就已经离开你们啦。还有,娑娜,你的声音很好听呢。"

他话语中那丝狡黠的笑意被精准地捕捉到。这是玩笑吗?她急忙离开交颈之拥的温存,慌乱地与父亲安详的笑容对视。

尽管巴雷特的话语中带着玩笑的意味,但并不像是在撒谎。她想向父亲求证,但此刻她的喉咙真的变得嘶哑不堪,那触手可及的面容似乎又要模糊在自己的视线中。

"你终于察觉到这儿的异样了,这么后知后觉可不像你呀,娑娜。"巴雷特朗声笑道,那先前布满皱纹无比真实的大手,如今已经只能像一团成型的风一样轻抚摸着娑娜的头。

"所以……这是梦吗?"如此温柔的举动降临,反而让她的心尖有怅然若失般的抽痛。不论如何,她真的想就这样永远依偎在父亲的怀抱里,但是……父亲,会希望她这样吗?她竭尽全力去拥抱、去感受父亲最后留存的温度,去传达女儿眷恋的心意。

"如果说这儿是梦的话,也算是吧。这是由你的温柔、你的坚强和你的温柔去编织的梦,是我宝贝女儿最值得我骄傲的地方——但这里,始终只是一个小小的港湾,不论何时、也不局限于此,每当你疲倦到想放弃了,我都会给你值得依靠的臂膀。

"不过,贪念虚假的美好只会让你停滞不前,你必须直面现实的残酷,然后试着去跨越它战胜它,黑暗才不会将你吞噬。"

尽管巴雷特话锋一转,变成了稍显严肃的说教……但她抬眼望去,那眼眸中的温柔,一如既往。

"我明白的,父亲,可是……对不起——我不要!我不想父亲离开我!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您,我还有好多话想对您说……"她不忍心再与他相视,但又怕再少看一眼父亲的模样……

"孩子,你对我说的话我都会听见的,我从来没有离开你。当你疲惫的时候,就抬头看看星空吧。夜幕里那些闪耀的星星,说不定哪颗就是一直守望着你的我呢?"真的是坚强过头了呀……巴雷特安慰着这痛哭流涕的可怜孩子,但当他的双手再次抚摸时,却没让娑娜有所反应?看来这具虚幻的身体也到尽头了呢。

"不,父亲!不要再离开我了——"

她妄图抓住那一点点消散的身影,在目睹至亲至爱的人再次离自己而去之前。生死诀别面前,无谓窥见过美好的灵魂如何哭喊。

她掩面痛哭,周遭温热的淡粉沙粒逐渐风化消逝,不知道要将她席卷到什么地方去。她试图挣脱幻象的诡谲囹圄,但此刻,她甚至不能去抗争,再无气力去分辨真假、去分辨在砂海漂流尽头的哪一侧是梦或者现实。

"娑娜,你是我永远的骄傲。现在,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父亲的告别揩去她最后的热泪。

"再见,父亲。"她看见了父亲的微笑,她知道,这些喑哑的心语已经传达到了。

尽管她还是没能挽留住他。

不过……她,也该离开了。

……

疼痛。

在这漫长的恍惚里,娑娜听见了由疼痛鸣响的到站笛声。

头发的生硬拽扯、身上的新鲜淤青、乳肉以及臀瓣的鲜红手印……以及,完全被突破的下体。

娑娜对这样的糟糕境遇并不意外,无力、也无暇去为自己感到悲哀。

她忍着头发被拉扯的剧痛,竭力地回过头去,注视着埃尔德雷德那不忿狂热的狰狞面孔。

埃尔德雷德明显注意到了这一点,有些意外。他手和腰的动作些微放缓,分神去与娑娜不再迷离、逐渐澄澈的眼眸对视。

又是那该死的坚定眼神?

埃尔德雷德思考着,眉头紧拧,但仍然没有停下他奋力的耕耘。

直到娑娜挣脱了埃尔德雷德那恍惚的束缚,竭尽全力地扇了他一耳光。

"——"

娑娜喘着粗气,似是倾尽了所有的愤怒与不满,但她还是撑在床上,不让自己瘫软倒下。那糟糕的魔药还在刺激着她的肉体,翕合阴唇滴答滑落的淫液便证实了,她希望去索爱、希望去臣服。

她很想这么做。但是,她需要,"去做该做的事情"。

即便做好了最糟糕的准备,但是面前那狰狞的男人并没有做出什么新的举动。

埃尔德雷德沉默地注视着她。

那令人发毛的压抑沉默似乎让空气都凝滞地滴下水来。

为什么?他问着自己。用了四倍剂量的魔药,还是他妈的没把这个娘们撂到?

不、不,没有一个法师在中了蜃楼的荼毒之后还能保持理智,在她那老爹入土之后,搜魔人用这种媚药已经数年了、已经有数不清的罪人沉沦在无尽的疯魔幻像里去了……那这是他妈的怎么回事?这小婊子事到如今还要违逆自己?

无尽的怒火在埃尔德雷德的心中酝酿,但终究没有爆发。因为有一盆名为恐惧的冷水在平复着他的思绪。

娑娜·布维尔。他念出她的名字。

跟他那已死的老爹一样,跟他那该死的家族一样,都是一个他妈的德行。为什么这些人总是孜孜不倦地阻碍自己崇高的禁魔事业?连一个最柔弱的软蛋哑巴都不肯乖乖就范?

罢了……就这样吧。

埃尔德雷德按住自己已经布满细密汗珠的额头,长长呼出一口欲火与怒火交织消散的浊气。他只是收拾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着便站起身来,凝视了娑娜一眼。最后,他转过身去拾起地上那娑娜刚摆脱不久的镣铐,为这个囚徒重新戴好。

至于娑娜么?被他丢到了床上,没有任何其他的发落,只是任由她去享受魔药的余威。

他缓缓离开了娑娜,再没有任何侵犯之举。

墙外似乎传来了轰鸣的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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