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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悔》又名:圣职者恶堕成操服敌人的淫欲恶魔,1

小说:一些委托 2025-08-25 08:21 5hhhhh 5250 ℃

主标题:无悔

又名:圣职者恶堕成操服敌人的淫欲恶魔

作者:岁南

插图作者推特:BitterkeitHass

类型:R18、dnf同人、恶堕、3P、洗脑、体型差、暗黑、乱伦、脑交、舌吻

前言:本文为“护”委托的DNF同人向作品,是接上一篇委托《战败冒险家被触手脑交成肉便器后马背play还被马骑了》的后续,包含大量男同涩涩内容。其中,本文第三节,应金主要求还有BG兄妹乱伦,如果对此感到不适,可以跳过第三节。

Part1.

黑暗神殿,高耸入云的巨大哥特式城堡宛若一柄柄漆黑的钢刀直插云天,庄严肃穆的王座之间,黑色是这里的主色调,墙壁上燃烧着蓝白色的诡异灵火,仿佛有个活生生的灵魂被关押在内里忍受无尽煎熬,而他们的悲鸣恸哭则化作了燃烧的火焰摇摆不定。

空旷,压抑,暗色系的房间稍显破败,但从墙体上的壁画,亦或是破损石柱上精美的浮雕,都能看出这座王城往日的繁荣与昌盛。

可是如今,它已经被邪魔入侵,化作了黑暗的要塞,盘踞着大量伪装者,他们在此侍奉自己的王,血之瘟疫的源头——奥兹玛。

“噢?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一束黯淡的天光从破损城堡的顶部打落,清冷的月色下灰尘弥漫,高坐在王座的邪神单手支撑额头,赤裸的上半身覆盖着黑铁光泽的皮肤,充满攻击性的倒刺从其锁骨处穿透皮肤,一路生长至肩头,黯晶色的纹路攀附在其精壮的胸膛前,扭曲的黑暗能量鼓动着那颗本该停止的心脏,铭文顺着肌肉的纹理向下延伸,一点点消弭在奥兹玛结实的腹肌上,将八块对称的宛若大理石雕像一般精美的腹部勾勒出来。

他只是斜斜倚靠在王座上,慵懒的横过一条腿,用最低限度的布料环绕过腰际,遮盖住凡人无权直视的王器,弓起的膝盖支撑着他的手肘,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内撑满了猩红的酒液,包覆小腿的皮毛护具是从最高等的魔兽身上剥取下来制作而成,灰蓝色的裸足,足背上的肌腱根根分明。

“这次任务,主要功劳都在他身上。”王座下,一身漆黑铠甲包覆身体的高达骑士将头盔夹在腋下,与王对话时,还将一拳置于心口,以示尊敬。

虽然托尔特思是他的下属,但泰玛特丝毫没有居功的意思,作为反派未免过于正直了些。他们在说的,正是这次秘密潜入计划,伪装者托尔特思生擒了一直以来很让人头疼的复仇者尼尔巴斯·格拉西亚。

“抬起汝的头,狼人。”

托尔特思一脸虔诚地跪坐在王座前,额头紧紧贴冰凉的地板砖上,直到得到主人的命令才如获大赦的抬起头。

浅绿色的稀碎毛发在魔神的威压下细微震动,奥兹玛仅仅是投来瞥视,就已经让身为伪装者臣子的托尔特思一阵心神震荡,瞧那威严的容颜,棱角分明的脸庞如同匠人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不怒自威的眉宇略微皱起,充满蔑视的暗紫色眼瞳内蕴藏凶光,额角向后倒生一对漆黑的玉质犄角,随意披散的黑色长发,两侧延伸出细长的精灵耳朵。

美丽,庄严,充满了邪性魅力,仅仅是与之对视一眼,托尔特思的鸡巴就已经起了反应,他毫无掩饰的下流眼神肆意在自己的主人身上亲吻,目光所过之处皆被那拉丝的眼神舔舐了无数遍,绿狼的面部浮上一丝细微的红润,耷拉的眼角里,琥珀色的眼睛变成了两颗跳动的红心,他跪地爬上两步,一双狼爪捧住主人的黑足,细长的吻部便凑上了上去,火热的嘴唇亲吻着奥兹玛的脚背。

“放肆!”

王座之间,泰玛特一脸的不悦,托尔特思是自己亲手转化的伪装者,作为自己直系下属,却在主人的面前如此僭越。

“无妨。”

奥兹玛摆摆手,抬起裸足,两根脚趾夹住了托尔特思的下颚,强迫着这头已经在发情边缘即将丧失理智的绿狼抬起头,四目相对,大脚趾伸入了绿狼的嘴角,蹂躏着托尔特思粉红色的舌床。

“赐予汝荣耀。”

“主、主人……”捧着手掌心里的黑足,绿狼此时的心情只能用澎湃二字形容,没有丝毫异味,恰到好处的温度贴合着自己的脸皮,他就像最卑微的奴隶在侍奉自己的全部,仿佛全身心都为此沦陷,狼生的意义就此明了,他亲吻对方的脚背,灵活的舌头缠绕住对方的脚趾,舌尖轻轻触碰着柔软的肉掌,满含爱意的口水均匀的涂抹在奥兹玛的每一寸脚趾缝隙。

奥兹玛平静的俯视着身下的奴隶,眼底写满了蔑视的神色,就像在看到一只渺小的臭虫,可对于这样的仆人来说,亲吻自己的脚背已经是至高殊荣。

他那是看待宠物的神色。

“汝这只玩具,很好。”沉稳而充满磁性的男人声音从高台之上扩散出来,台下的泰玛特略微欠身以示敬意,主人认可了自己赠送的“礼物”。

“把他养在吾身边吧。”慵懒而又随意的招呼,奥兹玛紧紧是抬起一根手指,一道缭绕着黑暗雾气的锁链便凭空出现,从其食指尖端蔓延出来,一路生长到托尔特思的脖颈上,化作一只满是铁刺的项圈。

“不胜荣幸。”泰玛特拱手,“那么,恕我继续禀报本次任务的内容。”

泰玛特这次带着托尔特思前来,是为了向王汇报任务进展,一直以来在暗中活动的复仇者是个让人头痛的问题,军团的进军节奏屡屡受阻,更严重的是,这些邪化的神职人员仅凭着心底一丝信仰,就抗住了恶魔的呢喃低语,甚至将它们的力量化为己用,这是对散播瘟疫的混沌魔神的挑衅,更是对奥兹玛邪恶美学的亵渎。

“在托尔特思的辅助下,我们生擒了自称为复仇者的尼尔巴斯·格拉西亚,但以我得能力,尚且无法完全感染这头意志力顽强的野牛,即使注入再多邪能,他的意识也坚如磐石。”

奥兹玛的一只脚架在托尔特思的肩膀上,脚趾夹住绿狼的耳朵玩弄起来,柔软的毛发在他的脚掌上瘙痒着,这让奥兹玛很是享受。

“说下去。”

“属下无能,恳请主上教诲。”

男人两腿盘踞,修长而又结实的小腿架在托尔特思的肩上,慵懒而又随意的斜倚在王座上,俨然已经把脚下的绿狼当做脚垫的态势,而被“奖赏”的绿狼则心脏狂跳,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大口大口吮吸着主上两腿之间的雄性气息。

“你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吗?”奥兹玛的声音充满威严,邪能威压从其并不宏大的音浪中震慑出来,掀的下方的托尔特思一阵气血翻涌。

“吾问汝,那卒子是如何从血之瘟疫中支撑下来的?”

“……他的、信仰?”泰玛特恍然大悟,“主上的意思是说,只要让他破誓,从内部瓦解他的心灵……”

“去吧。”

泰玛特躬身向后退入阴影当中,气息彻底从宫殿内消失。

“至于你。”奥兹玛居高临下地对托尔特思说道,“上前来。”

怀着忐忑的心情,托尔特思并不知道奥兹玛即将对自己做什么,他无法抗拒对方的命令,只得上前,乖巧的将下颚盛放在君主的手掌中,如同一只惹人怜爱的乖巧宠物。

“让我看看,你这腐化堕落的心,及其丑陋欲望的本质。”

下一秒,奥兹玛的大手突然翻转过来,他钳制住身下毫无反抗能力的绿狼脑袋,将其直接从第一面提起,就像拎起一只鸡仔那样轻松。

“主、主人?”剧烈的疼痛从头盖骨传来,奥兹玛的五根手指就像镶嵌入自己的骨头缝里一样,托尔特思本能的挣扎了两下,“不、不要,放开我!”

阴寒的黑气从奥兹玛的掌心逸散出来,起先是薄薄的一丝一缕,而后越发凝视,它们缠绕在绿狼的狼首四周,沿着细腻的毛发,顺着狼耳钻入其中。

被钳制住的托尔特思仿佛天灵盖都要被掀开,粘稠的黑暗能量顺着泰玛特的掌心倾泻而下,他目眦欲裂,瞪大的双眸中满是血丝,邪恶的能量一点点侵入其皮肤,顺着耳道舔舐亲吻其颅内。

“呃!啊啊!”痛苦的呻吟从绿狼的咽喉深处挤压出来,一双狼爪死死抓住奥兹玛粗壮的小臂,试图缓解自身所收到的痛苦。

然而那无孔不入的黑气便顺着他的眼帘往头颅内部钻去,起先是辛辣的疼痛,泪腺不受控制的决堤,托尔特思翻起白眼,感觉脑子里就像有无数蠕虫在同时啃咬自己的灵魂,大脑皮层的薄膜被无情掀开,一根根细长的蠕虫随之钻入脑叶的缝隙。

那种疼痛,就像同时有数万根钢针扎入大脑,剧烈的耳鸣,头晕目眩,味觉和嗅觉同时失灵,视线被完全剥夺。

邪能在侵蚀托尔特思的识海,意识在一点点模糊,仿佛连自己的存在都被抹消掉一般。

“嘿、嘿嘿……”抓住奥兹玛小臂的狼爪倏然放松下来,随后自然垂落于托尔特思的身侧,已经翻了白眼的绿狼嘴角勾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口水从中溢出。

邪恶的能量顺着耳道向内蔓延,如同蝗虫过境,一寸寸剥离托尔特思的五感,大脑被完全开放,意识就像衣不蔽体的男人向着自己的主人完全展开。

对于这新加入的伪装者战力,奥兹玛并不信任这来历不明的绿狼,他必须亲自触碰一下这不洁者的堕落灵魂,窥探一番其丑陋的欲望本质,才能对其加以控制。

被整个提起,双脚离地的托尔特思四肢已经完全瘫软,轻薄的白色纱布从其肩头滑落,露出其下精干的冒险者的躯体。

浅绿色的毛发,训练到位的肌肉,骸人的伤疤,这具被千锤百炼的风法肉体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其内蕴藏着狂暴的魔法能量,作为一个战斗法师已经不能单纯用出色来形容。

米粉色的肉垫上沾染着些许黑灰,略显尖锐的狼爪是他的武器,托尔特思四肢无力的垂落,一丝不挂,大量黑暗能量顺着耳道泪腺呼吸孔甚至嘴角没入其脑海深处。

一片黑暗无垠的空间,空洞到仿佛连自身的存在都被抹消了一般,伸手不见五指。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触摸自己,滑腻腻的,柔软而又冰凉,手指的触感,指肚从胸膛下方轻轻的滑弄到腹肌中缝,食指轻轻点在肚脐眼的位置,绕着托尔特思的肚脐画圈。

后背被搂在某个强壮而又坚实的臂膀里,没有多余的毛发,胶质触感冰冰凉凉的,他轻柔的张开嘴,锯齿状的牙齿略微咬合,刺疼感从肩头传来,斜方肌被啃咬住,柔韧的舌头卷曲舔舐着自己的略显杂乱的毛发。

托尔特思下意识的回应了对方的拥吻,从对方的腋下搂住那宽阔的背脊,流畅的肌肉曲线在手指尖的触碰下运转,高耸的背鳍被两块强壮的背阔肌夹在中央,那粗矿的身影,即使托尔特思全力伸展双臂也没办法抱住的躯体。

“唔——”

享受的呻吟,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即使看不见,但托尔特思通过触摸也能在心底构建出其形体。

那是一只强壮的鲨鱼兽人,面目凶狠,体型粗犷,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尖锐的牙齿此时正啃咬在自己脖颈的大动脉处。

他的体温很低,仿佛是要汲取自身的体温一般,他紧紧拥抱着自己,托尔特思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耳侧的喘息。

就好像要将对方拥入自己的血肉当中,双方的腹肌紧紧贴合在一起,鲨鱼在默默的顶胯,其张弛有度的用腰肢在绿狼的下腹部摩擦。

那动作缓慢而又暧昧,随着每次收腰,托尔特思都能感觉到对方紧实的翘臀用力夹紧,化作圆润饱满的形状,他忍不住扶住了那圆溜溜的翘臀,食指顺着鲨鱼粗壮的尾巴根揉捏过去,掌心的肉垫嵌在对方的勾股之间。

而随着对方顶胯,其两腿中间,会阴处的鼓包就会带着一丝湿润的感觉轻轻剐蹭上自己的下腹部,即使隔着皮肉,托尔特思也能想象出那美丽的胯下之物,两根硬挺的肉棒呼之欲出,略微裂开的生殖缝内带着软骨倒刺的肉棒在冒头。

美妙的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仿佛有无数大手在抚摸自己的身体,他们顺着自己的血液流动,从脖颈的位置向下,触摸心脏,再往下环住腰间,揉捏自己的狼尾巴,他们捧住自己的翘臀,在大腿内侧点指,又顺着小腿往下,亲吻自己的狼爪,他们与自己十指相扣,合二为一……

“嘿、嘿嘿嘿……”

王座之间,被奥兹玛提着脑袋的托尔特思翻起白眼,眼眶中已经看不见原本琥珀色的眸子,只剩下大量血丝,黑气涌入其耳道,搅动着他的内部神经,托尔特思的四肢无力垂落,只剩下两腿中间,那根粉红色的肉棒傲然挺立起来,上面青筋凸起,此时正有源源不断的淫液从其马眼处流淌而出,顺着冠状沟往下,滑落到精囊附近,打湿了毛发,又从胯下一直流淌,顺着其两腿之间的肌肉缝隙,往下流窜到脚踝的位置,自脚背处舔舐过去,穿插过脚趾的缝隙。

他失禁了。

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微妙的失禁了。

腥臊的淫液裹挟着尿液,金黄色的液体从其两腿中间滴落下来,玷污了这本就破败不堪的王座。

“淫乱,下贱。”奥兹玛仔细咀嚼着这头骚贱玩物的欲望,托尔特思的加入就像是必然一般,他被奥兹玛玩弄到心花怒放,甚至能接受被奥兹玛的魔兽坐骑强奸肉穴,淫水灌满其肮脏的后腔。

这就是托尔特思恶堕的全部了,其欲望的本质不过是最初又最真实的肉欲,只要控制了其肉欲,那么他就会像一只乖巧听话的狗那般,任人操弄把控。

“嘻嘻嘻嘻。”

米黄色的舌头从狼吻侧方吐出,托尔特思勾起嘴角,沉浸在美好的欲望深处,在奥兹玛的邪能注入下,他啃咬住幻想中的鲨鱼兽人的唇角,对方极具侵略性的舌头瞬间抵入自己的口腔,他们的体液彼此交融,两条灵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托尔特思急不可耐的将狼爪送下鲨鱼的腹部,两根手指已经扶在了其生殖腔的边缝,随时准备扒开那秀色可餐的阳物,将其吞入自己骚浪的后穴。

然而时间仿佛在此静止,愉快而又暧昧的贴贴时间被定格,大量邪恶的黑色能量涌入托尔特思的脑海深处,黑暗意识空间的最上空,一双巨大的紫色眼眸居高临下地扫视着自己。

“出来吧。”

在其充满蔑视的低沉嗓音中,托尔特思的身后,他的影子被无限拉长,一双翠绿色的眼睛自其影子中睁开,而后缓慢的从地下浮现出其黝黑的身形。

那是一只精壮到无以复加的鲨鱼兽人,其宽肩窄腹,高大,威武,又充满了色情的情趣。

他自托尔特思的影子中诞生,浮现出身影时,额头上,脸颊侧,就连肩膀上都沾染上了大量托尔特思的爱液。

欲望之影,这是奥兹玛给托尔特思上的一道保险。

作为混沌之神的奥兹玛并不信任这来历不明的伪装者,即使他很清楚血之瘟疫的恐怖,但他并不喜欢不受掌控的事物,包括自己的部下。

鲨鱼的身体从托尔特思身后的影子浮现,从失禁的骚狼胯下诞生,他单膝跪地,一脸虔诚地等待自己的主人发号施令。

“监视好他。”奥兹玛冷漠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那鲨鱼也站起了身子,闭目点头,领取了自己的使命。

“嘎哈——”从深层幻境中醒转过来的绿狼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悲鸣,他被奥兹玛松开,四肢瘫软的坠落在王座前。

“吾给你注入了邪能。”重新坐回王座上的奥兹玛已不再正眼瞧那只绿狼,“你跟他,负责看守地牢里的尼尔巴斯。”

他?

托尔特思环顾四周,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身形强壮,通体银黑色的鲨鱼兽人,就好像从自己的环境中走出来的实体一样。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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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

“神啊,指引我吧。”

幽暗的地牢深处,森森鬼火散发出微弱的蓝光,阴冷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霉味,不知名的蛇虫钻入墙缝,仅留下半截尾巴在惨淡的光照下。

不通风的地牢,墙壁上黑黢黢的铁链毫无生气的悬挂着,这些铁链足有碗口粗细,厚重且坚硬,一端连接着地牢的天花板,另一端,则拴着一名衣衫褴褛的男人。

尼尔巴斯的装甲已经被卸掉,只留下内部贴合身材的紧身衣内衬,他的手腕被悬吊在墙壁上,散乱的头发遮盖住紧闭的双眸,原本坚毅的脸上满是灰尘和泥污,毫无血色的嘴唇轻轻翁动着。

“愿圣光照亮我的道路,雷米迪奥斯赐福与我同在。”

几乎微不可查的低语呢喃,圣职者的教义在其心底已经重复过无数次,身为戴罪之人,他已不再可能回到教堂,只能作为阴影中的一柄利剑,不断挥落,斩断腐败的混沌。

“他又在神神叨叨了。”

牢房外就是看守的房间,理论上说这里其实并不需要看守,作为奥兹玛亲自坐镇的堡垒,至今还没有所谓的冒险家能悄无声息的突破第一道防线,因此被安排来看守这家伙的托尔特思一定有别的用处。

腐朽的木椅上,银黑色鲨鱼的跨上,正一脸不悦的绿狼朝囚牢的最深处翻了个白眼,尼尔巴斯几乎每天都在祷告,正如泰玛特所说,这位“复仇者”的意志是如此坚定,其对神的信仰几乎已经到了魔怔的地步,不管注入多少邪能,腐蚀其心志,最多也只是让他身陷无法控制的黑暗能量中暴走。

“影,我们饿了他多久了?”

怀里的鲨鱼并不作答,只从托尔特思的腋下抽出手臂,用粗壮的几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三天?三周?还是三个月?

即使有魔法能量供应身体,但长期不摄入营养,尼尔巴斯的躯体还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来,密室深处的男人,双眼凹陷,颧骨凸出,干裂的嘴唇仍旧在坚持着每日的祈祷,用不了多久,这副躯体的主人就会死于饥饿。

一节干硬的黑面包被丢在地上,在满是灰尘的砖块上滚动几圈,最后停在尼尔巴斯的面前。

男人的鼻头微动,双眼睁开一道缝隙,看了一眼地上的黑面包。

他被拴在牢房的深处,双臂被吊起,脚踝被加锁固定,只能以屈辱的跪姿示人。

四肢无力,腹内空空如也,蠕动的肠道发出悲鸣,他砸吧砸吧嘴,即使是没有任何油腥味道的黑面包,此时都能勾起他的食欲。

他的目光宛若利剑一般穿刺在那块食物上,倘若眼神能抓取物品,此时那块黑面包应该已经在他的唇角边被磨碎了。

“怎么?想吃吗?”走廊的那边,只穿着最简单遮羞布的绿狼缓缓走来,身后跟着护卫一样的高大鲨鱼兽人。

并未上锁的牢房打开,尼尔巴斯的视野里出现一双绿毛裸足,他将面包踢到尼尔巴斯两腿中间,随后一脚将那块干硬的食物踩的稀碎。

尼尔巴斯砸吧砸吧嘴,没有反应。

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去驱动自己的身体了,哪怕让他稍微抬头都是浪费体力的行为,一直苟延残喘至今还没有死,只是因为托尔特思会定期给他注入……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面包被踩扁,变形的体块从狼爪的缝隙中挤压出来,麦香味便顺着飘入尼尔巴斯的鼻腔,他的身体此刻无比渴求着食物,近乎到了疯狂的地步,仅仅是稍微闻到一些味道,都足以让他双手颤抖。

这名意志顽强的壮汉依靠着自己的信仰扛过了血之瘟疫,如今又要依靠信仰抵御生物的生存本能。

“来吧,我知道你想要。”托尔特思俯身揪起男人杂乱的头发,迫使尼尔巴斯昂起头。

棱角分明的刚毅面庞此时毫无血色,脸上的伤疤触目惊心。

“肮脏的伪装者。”

直视着绿狼的眼睛,尼尔巴斯只从嗓子眼里呼出了几个轻微的音节。

捡起脚底的食物碎块,将其抵在尼尔巴斯的嘴唇前,轻轻用被踩过的食物摩擦尼尔巴斯干裂的嘴唇,男人下意识的抖动起下颚,险些将那污秽的食物卷入口中。

但尼尔巴斯拒绝了。

他痛苦的合拢嘴唇,试图扭过脸颊。

可托尔特思并不给他这个机会,绿狼的手指强硬的摆开人类的下颚,将面包碎屑粗暴的塞入男人的口中,而后又手动掌控对方的下巴,“迫使”尼尔巴斯咀嚼这被踩在脚底的面包。

“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倒是诚实的很。”托尔特思停下手指的动作,尼尔巴斯仍旧在缓慢的咀嚼,他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经无法抗拒食物的诱惑,“很快,你也会变得跟我一样——肮脏。不如就让我先来享用你这‘干净’的身体。”

托尔特思捧起尼尔巴斯的脑袋,拇指的指肚从男人眼眶下方划过,略显粗糙的肉垫磨蹭过满是灰尘和血渍的脸庞,瞧啊,碧蓝色的眼瞳仿若纤尘不染的星辰,其眼底填满了不屈与疲惫,但这名战士仍旧在抗争。

绿狼低头凑上前去,眉心与尼尔巴斯的额头贴合在一起,妖异的紫色邪光从其中绽放,被奥兹玛赐下不洁印记后,托尔特思一直遵循指令,每日都在给尼尔巴斯灌注最为纯净的邪能。

混乱的思绪顷刻间侵入大脑,起先是最为浓烈的恨意,仿若在十八层地狱深渊经受过永世折磨的冤魂发出不干的嘶吼,阴寒的邪念化作一根根钢针从眉心的位置扎进大脑。

额角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子渗透出皮肤表面,紧皱的眉头像是一把精金大锁,尼尔巴斯原本惨白的脸色异常的浮现出一丝红润,他要紧牙冠与那股冲入自己意识的邪恶念头对抗。

亡魂在哀哭,悲痛的阴风在其心底席卷开来,紧接着是愤怒,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抽筋剜骨,恨不得用牙齿啃咬下他每一寸皮肉,将其挫骨扬灰。

“额啊!”

男人沉闷的低吼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黑暗能量在躁动,负面情绪倾泻而出,尼尔巴斯挣动锁链,沉重的金属撞击在墙壁上发出哐哐哐的噪音,他面部严重扭曲变形,紫黑色的纹路从其面部浮现,仔细看去,那是黑气渗入血管造成的皮肤变色。

“什么狗屁雷米迪奥斯,如果神真的存在,那他怎么还不救你?”

“瞧瞧你被感染的那天,你那些所谓的同伴,他们看你的眼神。”

来了,熟悉的碎碎念,男人的嘲讽,女人的挖苦,尖锐的,沙哑的,声音,源源不断,涌入脑海。

就像打翻了情绪的大染缸,各种浓烈的颜色刹那间混合在一起,心跳随之陡然加快,难以名状的怨恨自灵魂深处滋生。

心中的恶魔在不断低语,他们用蛊惑的呢喃诱骗尼尔巴斯迈向腐朽和堕落。

随着黑暗能量不断侵入身体,他们迅速在尼尔巴斯的每一根血管内涌动,随着血液循环占据了心脏,无形之中,一双恶魔的纤长大手轻轻爱抚上尼尔巴斯跳动的心脏,一条细长的舌头从獠牙后方伸出,卷曲着舔舐这圣职者的美味灵魂。

“啊啊啊啊!”

身体就像是要爆开一样,原本亏空的瓶子被顷刻间填满,无穷无尽的力量从负面情绪的泥潭中涌出,尼尔巴斯不安分的躁动起来,从其口中发出了不属于人类的低吼声,就像是野兽在威吓自己的猎物,碧蓝色的眼瞳渐变深沉,本就壮硕的身体更是一点点膨胀起来,其全身骨节砰砰作响,即使被厚重的锁链束缚,也难以压制其身体的膨胀变异。

“这就受不了了?”随着尼尔巴斯的体型变大,托尔特思低俯的姿势也慢慢抬起了腰肢,似乎是觉得面前这男人聒噪的厉害,捧住其脑袋的手掌略微揉搓,两根手指拨弄着对方的嘴角,整个大拇指的前半段都伸入了男人的口腔内。

带有咸味的手指撑开口腔的两壁,指肚清点过男人变得尖利无比的牙齿,尖锐的狼爪戳动几下尼尔巴斯变得细长如怪物般的舌头,又顺着舌床的位置划拉出口腔。

他偏转吻部,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对方干裂的嘴唇,灵活的狼舌极具侵略性的闯入对方的领空,温热的气流带着大量邪恶能量从托尔特思的肺部吹出,滑腻的口水涂抹在尼尔巴斯的舌床上,他引导着对方与自己纠缠起来。

体液彼此交汇,融合,拉丝,独属于雄性的荷尔蒙在连成一片的口腔内你来我回,尼尔巴斯不受控制的吐出舌头,企图将托尔特思的入侵抵挡在身体之外,可那骚浪的绿狼顺势吸入,将那细长的紫蓝色舌头卷入口中,紧接着又是一波交汇,唇齿打架,两条舌头在起舞,时而纠缠,时而抵触,时而分开,拉扯出一条明晃晃的银丝。

“唔嗯!”不耐烦的低吼,锁链在震动,男人的身影一步步膨胀,暗紫色的坚硬皮肤覆盖住人类脆弱的身体,增生的骨骼从手肘肩膀这类关节处扎破血肉,充满不详气息的尖刺是复仇者的武装。

残破不堪的紧身衣内衬彻底崩溃,露出男人强壮的胸肌,暗影在其胸腔内涌动,滚烫的圣痕灼烧着恶魔的皮肤,在其胸口燃烧出一个耀眼的金色圆环伤口,随着心脏的跳动,那圣痕就像会呼吸似的忽明忽暗。

恶魔化身,在人类的冒险者中这样称呼尼尔巴斯此时的形态,畸形的尖角从其变形的头骨两侧钻出,耳朵也变得细长尖锐,全身被尖锐的倒刺覆盖,恶魔的活化装甲附着在其皮肉上,就像是从批复下生长出来的一样,蠕动的黑色血管还在不停跳动。

爆炸性的力量增长,其全身密集的肌肉群赋予了这具身体十足的破坏力,恶魔力量的改造对这个男人的下肢几乎是毁灭重塑,尾椎骨被拉长变形,延伸出一条粗大的尾巴,一根根倒刺攀附其上,仔细看还能看到新生的毛细血管在跳动。

本就粗壮的大腿此时已经面目全非,裸露的皮肤依稀能看出其曾经作为人类时的肌肉纹理,流畅的线条一路向下,其属于人类的足部已经完全兽化,四根粗壮的脚趾踮地,肌腱分明的足背也被黑色的恶魔装甲覆盖,尖锐的爪子深深嵌入地面。

“唔——”

享受着这漫长而又激烈的热吻,托尔特思引渡自身的邪能毫无保留的灌入尼尔巴斯的身体内,迫使面前的人类彻底化作了被杀意操控的复仇者。

圣痕灼烧肌肤的疼痛让魔化的尼尔巴斯发出哀嚎声,狂乱的意识笼统的操纵自己的身体去抵抗托尔特思的玩弄,唯有对神圣的信仰,让他至今没有被腐化,但身体的控制权也必须靠顽强的意志力去与恶魔争夺。

“影,控住他。”

一吻作罢,托尔特思拉开些许距离,欣赏着这段时间一直被自己圈养的玩物,粗壮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一丁点人类的影子,其涣散的眼瞳甚至无法聚焦。

如此……惹人怜爱!

像是逗弄小狗一样,两根手指逗弄着尼尔巴斯的下巴,食指顺着脖颈的经络向下滑动,其胸口滚烫的圣痕散发出赤金色的光芒,仅仅是稍微触摸,就险些将托尔特思烧伤。

听从主人的命令,被称作影的鲨鱼兽人跨过铁链,从后方紧贴着墙壁,粗壮的双臂绕过尼尔巴斯的腋下,随后向上一架,本就被蹭蹭舒服的尼尔巴斯更是动弹不得。

绿狼扑入精壮男人的怀抱,脸颊不断磨蹭着对方滚烫灼热的胸膛,一脸病娇模样,享受着那熊熊燃烧的炉心。

呼吸,倾吐在雄性的胸膛,诱惑的声音在其耳畔回响,纤长的狼爪撩动尼尔巴斯的耳根,指甲顺着恶魔长耳的外廓剐蹭。

“来吧,你很想要吧?”手指轻点在尼尔巴斯的两胯中间,会阴处的大鼓包隐藏着男人雄壮的阳物,手指肆无忌惮的探入,没有前戏,没有润滑,简单粗暴的将蛰伏在尼尔巴斯胯下的肉棒扯出。

温热的肉棒被握在手心,狼爪稍微用力就将这跟柔软的阳具挤压的有些充血。粗糙的肉垫在龟头的位置来回磨蹭,老实说没有润滑的话蹭着有点疼痛……可这却恰到好处的刺激到尼尔巴斯的性欲,他腰胯一挺便将托尔特思的整个手掌撑开。

就跟喂食一样,即使没有托尔特思挪动尼尔巴斯的下颚,尼尔巴斯也在下意识的咀嚼食物,哪怕那面包才刚被踩在脚底,哪怕是敌人递来的羞辱。

“影,随你心意玩弄他吧,将这具身体开发到一被触碰就忍不住高潮。”

鲨兽问询虎躯一震,从其鼻孔喷出两道热气,一直在身后钳制尼尔巴斯的影其实并没有多少空间给他站立,他只能紧贴着墙壁,用自己的肉体顶住尼尔巴斯宽厚脊背,鲨兽强壮且柔韧的腹肌不停在对方灼热的皮肤上摩擦,尼尔巴斯不安分的尾巴不断在影的两胯中间挑衅。

胶质手指蹂躏着尼尔巴斯的腋下,深深薅了一把尼尔巴斯腋下的毛发,鲨鱼的脑袋从恶魔的脖颈侧面探出,深吸一口气,嗅食着尼尔巴斯脖颈香甜的气味,男人的气息,生命的脉动,跳动的血管在勾引这只冷血的捕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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