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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教育表弟的妈妈反被表弟教育了5,1

小说:强势教育表弟的妈妈反被表弟教育了 2025-08-25 08:21 5hhhhh 5320 ℃

第二天中午,我在姨妈家床上缓缓苏醒,这一次没有记忆剥离的怅然若失感。昨晚发生的事情在我脑海中留下了模糊而零散的印象,内容离奇,细节不全。

我在赶去张露馨所在地的路上被李寻一袭击,他和我一样是拥有神通的异人,我险些命丧他手,最后在我陷入绝境的时候,表弟何天瑞救了我,而他同样拥有不凡的神通。

“你醒啦!”待在我身边的不是我的女友也不是我的姨妈,而是何天瑞。他斜倚在椅子上,面容显得有些松垮,看上去十分疲惫。这和他一贯的形象大不相符。

看见他,我心底自然生出一种厌恶,随后又被另一股亲近感压制。发现自己已经不怎么讨厌他了,甚至可以说对他好感倍增。有一种真正将他视为自己兄弟的感觉。

这种转变,难道是因为昨晚他在危急时刻,救了我一命?

何天瑞紧张兮兮地说道,“表哥,昨晚发生的事情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不然还要出人命”

“人命?”我很吃惊,急忙问道,“谁出事了?张露馨她们人呢?”

何天瑞拍拍我的肩膀,“别担心,表嫂姐姐她们都没事”,又将头凑近我的耳边,用手挡住嘴巴,轻声细语“昨晚上,表姐的男朋友狂性大发,在公园里把一个老奶奶给肏死了!”

听到他的话,脑子里的记忆纹路被点亮似的,我记起自己进入公园后,撞见李寻一正在和一个老太婆苟合。他当时疯了一样,老太婆已经被他肏到奄奄一息。我为了救人阻止他,结果他却像失去理智一样攻击我,如果不是何天瑞及时赶来,我可能已经命丧黄泉。

“谢谢”,印象里这是我第一次对何天瑞说谢谢,感觉很怪。

“没事,都哥们儿。这件事你可千万别和别人说,李家已经派人过来交代了,这事儿谁说弄谁”

我有些哑然,前些天李寻一还威胁我帮他我办事,昨晚却要杀死我。毫无疑问,我们之间的雇佣关系已经破裂。去他妈的,这个反复无常的人渣。世上居然有他这种为了自身性欲而害人性命的变态。

“准备准备下楼吃饭吧,下午就要回家咯~好想大姑啊~”

何天瑞的变化比他拥有神通更让我觉得惊讶。就像【阴神】让我变得自信,他的神通应该也让他成长了一些。

有一位同样拥有神通的表弟,应该是件好事。至少我们以后可以相互照应。想到这里,我心里对何天瑞的认同感又加深了几分。那股源自心底深处的厌恶被完全压制。

。。。。。。

下午从镇上到村里的车子极少,若非恰巧遇到一辆顺风车,就只能花大价钱包车回家了。好在姨妈托关系,为我们安排了一辆小汽车,解决了我们交通工具的难题。

此次回家,女友张露馨和姐姐周康韵加入了我们的行列,而一同来镇上的舅妈则留在姨妈店里,成为了按摩店的正式员工。

走之前,何天瑞像个小大人一样,表情严肃,在两人耳边偷偷说了很多话,好像交代着什么重要的信息。我想还是关于李寻一的事情。

舅妈和姨妈很配合他,弯着腰恭敬地聆听他的发言,态度就像是忠诚的仆人聆听主人的教诲,充满了敬意和专注。

回家路上,张露馨显得格外兴奋,她对我妈充满了好奇,不断向我、姐姐、还有表弟何天瑞询问关于母亲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对何天瑞,一直主动向他抛出问题,偶尔还会俏皮地伸手撩拨,脸上带着浓浓的期许。

然而何天瑞不怎么买账,今天他一反常态,一上车就坐在位子上闭目养神,半天不说一句话。如此,张露馨便只能失落地将交流的对象换成我和姐姐。

“康适,我今天好不好看?你妈妈应该会喜欢的吧?”

“嗯。。。。好看吧”

我突然感到一丝忧虑,担心妈妈严厉的性格会给张露馨的热情泼上冷水。

她今天的穿着打扮非常艳丽,紧身牛仔裤搭配一件裁剪合体的短款上衣,勾勒出她饱满的胸型和纤细的腰身,脸上画着淡妆,一点泪痣犹如星辰点缀在桃花眸边,耳朵上戴着月牙型耳坠,更增添几分娇艳。

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对张露馨这副模样感到反感,毕竟她是一个迂腐保守的人。到时候如果她真用自己那一套陈旧规矩约束张露馨,我想我会站出来为女朋友辩护。

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傍晚时分,天边晚霞交织,不少农家已经升起炊烟。清凉的晚风拂过金黄的油菜地,带来一阵阵清香。

家门口,妈妈坐在石凳上,昂着脑袋向我们这边张望。看样子已经等候良久。

她今天穿了一件朴素的农家布衣,宽松的衣料给其他女性穿上会显得肥大,可她丰腴的身姿却将衣服完全撑开,甚至感觉有些拥挤。布料难以遮掩那健康而富有弹性的身材,豪乳在衣服下格外突出,挂在胸前,像是两个已经熟透的大西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乳肉将布料压得变形,露出明显的褶皱和断层,夸张曲线透露出成熟女性的独特韵味。

看见我们后妈妈离开石凳,起身的动作幅度不大,一身熟肉却掀起一阵猛烈的波浪。雄伟的乳房由于惯性弹跳两下,险些冲出领口,待静止后又将衣领压得深陷几分,露出白皙深邃的沟壑。

她往前轻移两步,磨盘肥臀便摇晃不止,宽广的臀围像是一片富饶的土地,让人看了便联想到生命的孕育,勾起万物繁殖的欲望。支撑这片肥沃臀肉的两条大腿结实修长,圆润且不失力量感,抬脚间可以看见腿肉抖动。两腿之上的内裤轮廓清晰可见,仔细看,甚至能看出裆部隐私处凸出的浑圆饱满。

“真是一群少爷小姐,玩心不小,这么晚才到家!”,她的语气里带着些埋怨,目光如炬,瞪着我,好像认定我是迟归的罪魁祸首。

我正准备解释,旁边何天瑞已经飞奔出去。

一路上沉默寡言的他,一见到妈妈,仿佛瞬间焕发了活力,一溜烟地冲到我妈面前,嘴上大喊着“宝贝”二字,张开双臂想要对妈妈的丰满娇躯来上一个大大的拥抱,结果却被妈妈一只手稳当地怼住额头,挡在两步开外。

“男朋友到家,不能抱一下女朋友吗?”,何天瑞挥舞双手抗议。

“你再敢乱叫,你就永远回不了家了”,妈妈的声音冷硬无比。

何天瑞哀嚎出声,泫泫欲泣,“大姑,这么多天不见,我好想你,就让我抱一抱你吧T﹏T”,结果还是被无情地推到一边,最后闷闷不乐地瘫坐在石凳上,像一滩烂泥。

妈妈接过我们手上的行李,瞥了一眼姐姐,似乎有话要说却最终选择了沉默,然后将视线锁定在张露馨身上,以一种审视的眼光细细打量。眸光深处,带着似有似无的忧虑。

张璐馨大概是被妈妈的气场震慑住,先前准备好的俏皮话一句没有说出口,只是一个劲儿地说“阿姨,我叫张露馨”,然后不好意思地将礼品递上。

妈妈没有接,而是冷冷地问了一句,“你就是春姐?”

她这一句话直接让我的心吊到了嗓子眼,过了这么久,妈妈还惦记这件事呢。好在我事先跟张璐馨交代过,让她把“春姐”当做自己的外号。

可事到临头,她却不敢说话了,既没有点头也没否认。我只好亲自出场解围,“妈,璐馨才刚到,你别这么凶行不行!”。我本意只是想打个圆场,可是说出去的话莫名地有点冲。

妈妈凤眸一凛,张开嘴,骂人的前摇已经出现,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接下来我要面对的应该是狂风暴雨般的责骂。不过这次她却停住了,轻咬银牙,只瞪了我一眼没再多说。

爸爸姗姗来迟,接过张露馨手上的礼品。随后一家人在一种微妙的气氛中走回屋内,每个人都心情不一。

姐姐进屋之后便径直上楼,回了自己房间。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带着耳机,和周围的世界隔离,正如她一贯的清冷形象,穿着休闲衬衣和长裤,像是一个过来旅行的外人。对这个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似乎没有多少感情。

前堂,饭菜早已备好。

“瑞瑞,去叫你姐下来吃饭!一回家就躲起来,什么臭毛病!!”,妈妈一边麻利地摆放碗筷,一边对何天瑞说道,语气不善,从刚刚我那句不慎的话语之后,她便时刻有怒火燃在身上,好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对于接下来众人的相处,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何天瑞听到呼唤,舔了舔嘴唇,笑眯眯地朝楼上跑去,剩下的人则在餐桌边落座。

我与张露馨坐在一起,妈妈和爸爸坐在对面。

四个人相对而坐,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紧张,只有爸爸自顾自的饮起小酒。

妈妈率先开口,把只顾着吃的爸爸骂了一顿,随后挤出一些笑容,招呼张露馨吃菜。

“傻坐着干嘛~吃菜吃菜,别客气”

张露馨礼貌道,“要不等一下瑞瑞和姐姐吧”

“你这孩子,让你吃就吃,等他们干嘛,到我家来可别饿着了”,说着妈妈夹起一块肥肉放到了张露馨碗里。

我看见张露馨脸上的尴尬之色,知道她肯定不喜欢这种款待的方式,心底一股厌恶飙升,把张露馨碗里的肥肉夹出来,丢回菜碗里,直接对着妈妈不悦道,“人家要吃会自己夹的,你也不顾别人喜欢不喜欢,就一个劲儿的夹菜!”,话音未落后我便后悔了,又将那块肥肉夹回到自己碗里。

妈妈向来是个好面子的人,自己这样直白地说她肯定会让她难堪,进而暴怒。

她果然愣住了,对我的突然发作感到意外,此刻眼里的不可思议胜过愤怒。她眼里的情绪几度变换,宽大的胸脯起起伏伏。因为平常的我别说责怪她,在她面前大声说话都少有。

我不知道怎么缓解当前的紧张氛围,看向旁边眼眸低垂的张露馨,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她的眼底似乎有一丝兴奋。

“咋地啦咋地啦?”,何天瑞顽皮的声音从楼道传来,故作惊讶道,“还有人不喜欢吃肥肉的啊?别人不喜欢我喜欢!大姑的肥肉我最喜欢吃了!!!!”

他蹦蹦跳跳地走出楼道,粗大男根跳跃之间形状异常明显,裤裆位置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好像已经完全勃起。我不禁好奇他在楼上做了什么,居然硬着下来了。

他来到妈妈身后,从爸爸和妈妈之间挤进去,半边身子靠着妈妈,脸蛋一侧与妈妈的豪乳紧密相贴,鼻尖放到面前的菜肴上,深吸一口气,“哇!好香啊”,把头探向桌面,划出一个半圆,掠过大部分饭菜,最后停在妈妈的胸前,做出垂涎欲滴的样子,“这个香味太诱人了!好想塞到嘴里狠狠咬一口!!!”,那副滑稽的模样会让人误会他不是在说饭菜,而是说妈妈的乳房。

他轻浮的举止成功为餐桌带来一丝轻松。张露馨和妈妈都笑了起来。

妈妈很高兴,脸上溢出对何天瑞的宠爱,亲自夹了一块油润发亮的肥肉,细心送到了何天瑞的嘴里,“瑞瑞喜欢吃,以后我就给瑞瑞夹!!”

何天瑞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线,笑嘻嘻地张大嘴巴,一口将肥肉包进嘴里,几乎没有太多咀嚼便吞咽至腹中。他有点忘乎所以,吃完肥肉,嘴巴还咬住筷子,嘴唇紧闭,舌头卷住筷子吮吸,一点点品尝上面残留的香味,像一只紧咬鱼饵的大鱼。

妈妈忍不住笑着提醒道,“瑞瑞,鱼饵已经吃光啦,该松口了!”,手上用力,想要抽回筷子却被何天瑞拦住。

“大姑你别动,我自己来!”

何天瑞意犹未尽地张嘴,取出妈妈的筷子,被他舔舐过的筷子更加油腻,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口水。他笑眯眯地用这双筷子夹了一块肉肠,送到妈妈嘴边,带着些坏笑道,“大姑,尝尝我的肉肠呗!”

丝丝缕缕的油水口水混合物粘附在肉肠表面,看上去有点恶心。

妈妈有点为难,但考虑到这是何天瑞对长辈的一片好心和回报,还是张开嘴,让何天瑞将满是黏液的肉肠塞进了自己嘴里。

何天瑞脸上笑容放大,手上用力,直接把肉肠送到妈妈的嘴巴深处,直逼喉咙而去,控制肉肠在妈妈嘴里环绕,挑逗牙齿和舌头,把她的嘴巴肉怼出一个个凸起。同时他更加贴近妈妈的身子,裆部对准妈妈的屁股,腰部轻轻向上顶动,嘴里轻呼,“大姑,慢慢吃,不要急,好好品尝我的肉肠!!”,脸上露出满足和享受的表情。

很快,妈妈的脸颊变得通红,呼吸也逐渐急促。她似乎感知到身下的不对劲,发力将何天瑞推开一些距离,夺过他的手掌,阻止他进一步用肉肠玩弄自己的嘴巴。

何天瑞却故意使劲,好像在和她角力,不停往她身上蹭,肩膀顶着乳肉下缘,看上去就像是顶起了一团肉球,正面对抗不行,他就用手摸向妈妈的腋窝,小手快速伸进袖口,碰到了里面的腋肉,企图挠她痒痒。这招效果奇好,妈妈身子猛得一紧,差点从长凳上跳起来,身体剧烈晃动中奶肉从衣领位置露出大半。

不过这也让妈妈趁势夹住了何天瑞的手掌。她迅速将肉肠嚼碎吞进肚子里,随后稳定身形,腾出手捏住何天瑞的脸蛋斥责道,“这么些天没揍你,皮痒了是吧?”

“嘿嘿,确实有点皮痒,不过不是脸皮”,何天瑞坏笑道。

“滚!”

“好嘞!”,何天瑞很识趣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砸吧砸吧嘴,闻了闻手指,满脸回味无穷的样子。

两人玩闹时,张露馨一直目不转睛注视着,眼睛睁得大大的,闪烁着好奇和兴奋的光芒,仿佛自己也参与他们的欢乐之中,脸上甚至因此升起一片淡淡的潮红。

我向她解释道,“你知道的,何天瑞一直都这么调皮,就喜欢和家里人撒欢”。话一出口,我意识到自己在为何天瑞辩解。若是在以前,看到他那样放肆的行为,我可能早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现在,我的心态已然改变。脑子总是飘荡着这样的想法:何天瑞只是在和妈妈撒娇、他只是一个顽皮的孩子罢了、他是救了我一命的表弟、我们的关系很好、我应该对他宽容。。。。。。。

姐姐这时候从楼上下来,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睡衣。衣服有些年头,领口和袖口已经出现明显磨损,上面图案的颜色也脱落泛白,布料略显紧窄,无法完全适应姐姐丰满的身材,不过这样倒也让姐姐显得玲珑有致。

这件衣服我记得是姐姐中学时代穿的,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还在穿这件衣服吗?那时候我刚上初中,她初三,放学晚上她好像还穿着这件睡衣带我去门口的夜市吃麻辣烫来着。突然被点亮的记忆让我有点惆怅。

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红晕,较之上楼前,眉目间多了一丝柔情。青丝如瀑,直直地垂至腰际,在灯光的照耀下,每一根发丝都反射出淡淡的光芒,宛如丝绸般润滑。

黑色的发丝与她白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的皮肤不仅白皙,还带着一点透明的光泽,如月光般皎洁,也不见她如何保养,便拥有这样精美的肌肤。吹弹可破的肌肤和婴儿一般,属于老天爷赐予。

何天瑞盯着她夸赞道,“韵韵姐真漂亮!简直是个大美人!”

姐姐白了他一眼,眼神里满含幽怨。随后才注意到我也在看她,对我微微施笑,一如往常。

我不明白她看向何天瑞的白眼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她对我的微笑,为什么有一丝歉疚在里面。

姐姐落座,刻意坐在了何天瑞的对面,然后便一言不发地开始吃饭。

场上的气氛在何天瑞与妈妈的嬉闹之后轻松许多,或者说有了何天瑞,这顿晚饭就安静不下来。他甚至成了张露馨和妈妈之间话题的牵线人。

“大姑大姑,表嫂非常擅长穿搭,以后你啊,最好多跟她学学!”

妈妈面露不悦,“学个屁,你们小年轻喜欢的,我这个老古董可学不会”,她说话间下意识挺了挺胸脯。

“哪里老了,大姑年轻得很,穿上瑜伽服比大明星还好看”何天瑞说着看我一眼,朝妈妈努努嘴,我明白他的意思,跟着劝说道,“妈,换换风格其实挺好,你越是觉得自己老就会越老,人要活的年轻,首先得改变自己的思想”

“怎么改?”

“相信自己是个美女!”

妈妈不经意间坐正身姿,挺起胸脯,自信道,“这还用相信吗?我本来就是。然后呢,”

然后就是张露馨擅长的方面了,我转头看向她,“人靠衣装马靠鞍,你现在的装扮太老土了,何天瑞说得不错,你可以和璐馨学习学习穿搭,尝试一下新潮的衣服”

张露馨随即接话,“阿姨,你真的不老,只要稍加打扮,年轻一二十岁不是问题。而且以你的的底子,要是打扮起来,像我这样的小年轻也没你漂亮”。

可能是想保留一点作为长辈的威严,面对称赞,妈妈故作无动于衷,一脸严肃,默默端起碗往嘴里扒饭,实际上压不住的嘴角已经出卖了她。看来是真被夸高兴了。

一向直爽的她,从不擅长掩饰情绪,所以很快便不再伪装,笑着与张露馨攀谈起来。

晚餐后半段,她们算是彻底打开了话匣子,甚至开始互相敬酒。张露馨不似之前那样窘迫。她身为主播,在穿搭这方面确实有所研究,跟妈妈说了很多理论,其中穿插着对妈妈的彩虹屁。

“丝袜是最能提升女人魅力的服饰,小到七八岁女孩儿大到六七十的老婆婆都有专门的丝袜搭配。”

“我呢璐馨,我这样的适合什么丝袜?”

“妈妈这样的美熟女,我觉得最适合的一定是吊带灰丝袜!”

。。。。。。。

她们越聊越热络,实际上俩人大大咧咧的性格十分相似,一旦熟悉起来,亲密度提升飞快。张露馨又是一个擅长说好话的人,聊到后面自然而然地改口称呼“妈妈”,进一步拉近了俩人间的距离,气氛变得愈发欢快。

作为男友和儿子,我渐渐地插不上话,不过看到她们交流融洽的场面,我感到由衷的高兴。

何天瑞也一副欣慰的样子。

他不再和妈妈她们搭话,也不吃饭,而是笑眯眯地看向对面的姐姐。

我注意到他的坐姿非常奇怪,身体向后倾斜,手掌紧紧握住长凳边缘,大腿和地面保持平行,他的双腿似乎完全抬起,就像是在双杠上做抬腿支撑。

我觉得他又在作妖了,不过也很正常,要是不作妖反而不符合他的作风。

在他对面,姐姐脸颊低垂,面庞和手臂上的肌肤全部染上了柔和的粉红色,像是一个熟透的红苹果,夹菜的动作不太自然,带有轻微的颤抖,肩膀微微收紧,唇齿轻咬,偶尔还会轻抬脖子闭上眼睛,从牙缝中挤出一声轻咛,似乎正承受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痛楚。

“姐,你没事吧?”,我问道。

姐姐摇摇头,努力地把饭菜划向嘴中。

她的难受模样与何天瑞的奇怪坐姿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故意将筷子摔在地上,然后蹲下身子去捡。

姐姐被我突入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形完全僵直,停止咀嚼食物,手掌握拳,面露忐忑。

待我蹲下,将头探到桌子下面,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原来何天瑞抬起的双脚正放在姐姐的大腿上,没有穿鞋子,裸露的脚掌带着些许泥灰,脚背布满了旺盛的体毛。

他的脚掌压在姐姐的裆部位置,把睡衣压出一个深深的凹陷,隐隐可以看出姐姐私密部位的轮廓,一条浅浅的凸起幽幽而立,上面的衣料已经有些水渍。

果然,何天瑞又在搞事情了。我沉吟片刻,仍然觉得这只是他一贯的玩闹而已。

何天瑞见我蹲下许久没有动静,重新开始行动。脚趾朝前,紧贴姐姐裆部的湿润位置左右抚动,将衣料拨弄得更加平整,内部形状也愈发清晰,饱满的鼓起中露出一道沟壑,四周水渍弥漫,散发出情欲的味道。接着他将脚拇指和脚中指岔开,化作镊子状,再度朝那道泥泞沟壑袭去,脚趾毫不客气地夹住沟壑边缘,用力扭动,连着衣料和里面的柔软一同被扯成360度。好在那道沟壑弹性足够,否则可能会被直接扯断。

桌面上的姐姐终究没有忍住,发出一声轻呼,吓得我赶紧从桌子下爬出来。要是被人误会是我在对姐姐恶作剧就不好了。

出来之后我与她对视一眼,她美眸中泛着泪光,看着我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伤感和失望。

“周康适!你对你姐做什么啦?!!”,妈妈怒目而视,看样子要把今天对我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我有口难辨,转头看向何天瑞,希望他能出面解围,但他却只顾闷头干饭,嘴里嘟囔着,“饿死了饿死了,表哥,赶紧吃饭,把嘴堵上”。他这番话是在暗示我什么都不要说。

我知道一句话不说只会让妈妈更加暴怒和怀疑,准备随便编一个借口搪塞过去,刚张开嘴,姐姐却抢在我前面解释道,“没事,刚刚他把筷子掉到我脚上了,我以为是什么虫子呢”

我将目光转向姐姐,只见她抿着嘴唇,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恳求的光芒,我明白,她是担心我把事实说出来,朝她点点头说道,“嗯,对,就是姐姐说的这样”。

听我说出这句话,她才放心下来,紧张之色褪去稍许,将视线移回到自己面前的饭菜以及下面的睡衣上。

张露馨及时抛出一个话题,成功把妈妈的注意力转移过去。后面大家该吃饭吃饭,该聊天聊天,度过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晚餐时光。

晚餐结束后,妈妈开始安排今天的住宿事宜。

“不行不行不行!我要和大姑你们一起睡!”

何天瑞抱着妈妈的大腿,半跪在地上,一脸决然。

按照妈妈的原本计划,他应该跟着我爸,回他自己家睡,而张露馨则和妈妈睡在主卧。

妈妈的大腿被何天瑞紧紧箍住,无奈道,“你都多大的孩子了,还跟我们睡。赶紧松手,回家休息去,明天还要上学呢,听话”

何天瑞不愿意,把脑袋顶在妈妈侧边的臀肉上左右旋转,“不要,我不要回家,实在不行我跟韵韵姐睡也行!”

姐姐脸色一怔,少见得愠怒道,“不行!”,然后慌慌张张地跑上楼,随后,一声响亮的“砰”响起,是她用力关上房门的声音。

看来何天瑞想和姐姐睡的计划泡汤了。照理说他们可以在桌子下面做出那种亲昵的事情,理应相当亲密才对,不过从姐姐激动的反应来看,她对何天瑞还是有一定抵触,或者可以说有点惧怕。

这时候,何天瑞将头转向我,勉强道:“跟表哥挤一块儿也能凑合”。

“好,就这么定了!”妈妈爽快答应。

于是乎,今晚的住宿终于确定下来。妈妈与张露馨睡大床房,我和何天瑞挤在楼下的小床上。

我很无语,他宁愿和我挤着睡,也不愿回自己家。

夜里,我向何天瑞问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顺便问及他的【神通】是什么,然而他始终在玩手机,只是“嗯”、“是”、“对”地敷衍我,提防之心很重。我很无奈,但也能理解。就像小说里的人物一样,谁会轻易把自己的底牌透露给别人呢?

我只好闭上眼睛,静气凝神,进行【阴神】修行。遭遇了昨晚的危机后,我的精神状态有所下滑,此次大概用了半个钟头,阴神才施展出来。。

我(阴神)站在房间中央,感知自身和周围的环境,身体有些薄弱,像纸片人一样,这是精神颓靡的表现,尝试探查四周,发现很快就触碰到边界,连家里的前堂都无法完全覆盖。我沿着边缘缓缓走动,确认当前阴神的极限,却意外的发现,远在边界之外,有一团幽幽的黄光漂浮,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挣扎。

看到那团黄光时,我出现短暂的心悸,有一股悲伤感觉涌上心头。我以为是自己的阴神已经达到极限,出现了幻觉,犹豫再三退了出去。

深夜,院子里偶然传来家禽的咕哝,院墙有小猫翻越穿梭的脚步声,墙角的蟋蟀“咕咕咕”地低吟,。

我短暂清醒了一段时间,看向床对面,原本属于何天瑞的位置空无一人,房门留着一道缝隙,晚风从里面钻入,将房门推开又合上,发出吱呀声。

大晚上出门多半是拉肚子,晚上肥肉吃多了可能。

我再次合眼,试图沉入梦乡,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放晚餐时的画面——妈妈细心地为何天瑞夹起肥肉,喂到他的嘴边,何天瑞倚在她的身上,张嘴舔弄她的筷子,嘴上说着“大姑的肥肉真好吃”,妈妈宠溺地回应道,“以后我的肉都给你吃”。

我从这副场景中惊醒,后背生出一层冷汗,带着一丝疑惑离开床铺,走到前堂,借着手机灯光快速环视一圈。前门和后门都保持着关闭状态,没有丝毫被打开过的迹象,这说明何天瑞应该没有出去上厕所。

楼下不见他的身影,那么他只能去楼上了。

我轻步往楼上走去,路过姐姐房间时停下脚步,静静聆听里面的动静,除了夜风在缝隙中流窜的声音,四周一片静默,继续走向主卧室,到达门前,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冰凉的木板透着深夜的凉意,里面终于传来人声。

“婊骚,你平时都随身带玩具的吗?真够骚的你”

“你想多了,这几件玩具可不是我的,我才不用这么老旧的款式,跟个石头棒子似的”

“那是从哪来的?该不会?”

“你觉得呢?这是她的卧室,还能从哪儿来。你看她那一身熟肉,平时肯定欲求不满啊!”

。。。。。。

我的心跳微微加速,为了更好地确定里面说话的人和发生的事情,我来到房门旁边的角落坐下,展开阴神。

阴神穿透墙壁,主卧里的环境渐渐清晰。

张露馨坐在床尾,妈妈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件毯子。而从我房间消失的何天瑞,正趴在大床床边,手上拿着一堆奇形怪状的道具把玩。

就在我进入房间的那一刻,他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瞬,脑袋不易察觉地侧向我这边,尽管动作细微,但还是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能感知到我的存在。眼前画面随之出现一阵抖动,就像是老旧电视信号中断时那样,好在瞬间的不稳定很快过去。我猜想这种异常还是跟我虚弱的精神有关。

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再次聚焦房间内的情景。

何天瑞身边不远处,张露馨坐在床尾,姿势分外妖娆,她只穿着内衣裤,修长的美腿搭在电视机上沿,脚掌光滑白皙,涂着绿色指甲油的脚趾纤细而精致,犹如一排排翠竹,正在轻轻晃动,手臂撑住床面,腰部向后弯曲,形成一道弯月,两团爆乳挂在胸口,宛如两座山丘,压得紫色蕾丝胸罩摇摇欲坠。整个人看上去魅惑感十足。

“那些玩具虽然样式老了点,不过个头是真的大”

张露馨睨着美眸,细细打量每一个玩具,“她从抽屉里拿出来给我看的时候。着实吓了我一小跳”

我迅速靠近床边,仔细观看,才发现那几个玩具的形状确实巨大无比,跟野外发育茁壮的肉苁蓉有的一拼。这东西应该是女人用来自慰的私密用品。

张露馨说得不错,这几件玩具的样式确实老旧,做工也欠缺细腻感,而且用的是玉石材质,看上去有几分沉重。估计能够带来的快感十分有限。

我并不奇怪妈妈有自己的性用品,只是惊讶她和张露馨的关系进展地如此之快,见面的第一晚就把自己的私密用品分享出来。

张露馨把腿放下,旋转一圈,脚尖落在何天瑞面前,脸上露出玩味儿的笑,“还不止这些玩具,你看看那个抽屉,里面还有好东西!”

我顺着何天瑞的动作看去,才发现那个装着妈妈隐私物品的抽屉,就在妈妈放日记的抽屉旁边。

想起上次偷看妈妈日记时,我把那张自己小时候露鸡鸡的相片,好像顺手就扔到了这个抽屉里面,难不成张露馨说的好东西是这个?我忽然紧张起来,做好了被笑话的准备。

何天瑞在抽屉里摸索一阵,拿出来一堆碟片,跟我的照片没有任何关系。

我松了口气,跟随何天瑞的视线一起翻看碟片,感觉比偷看妈妈的日记还刺激。

一堆碟片全部是黄碟,看封面年代同样久远。上面的日本女优现在大多已经隐退。黄碟种类多样,最多的居然是近亲相奸类,从零星几个汉字中可以看出碟片的名称,有“爸爸出门两秒后,我在玄关插入妈妈”、“当着家人的面,在暖炉桌下与妈妈做爱”、“为了让失业儿子重拾信心,妈妈献出了自己的身体”。。。。。。。

看着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名字,即便身为阴神,我还是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不仅如此,这些碟片还勾起了我已经遗忘许久的记忆。

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曾经拿着这种黄碟到我面前,向我询问过上面的文字,那时候我应该十岁不到,比何天瑞还小,哪里认得什么字,只记得妈妈满脸红晕的逗笑。此时记忆画面重新浮现脑海,我终于想起来妈妈问我那两个字是什么了——“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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