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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复仇

小说:失去阳光的天使 2025-08-25 08:21 5hhhhh 9610 ℃

我,这是在哪里,我又是谁,历经了无数日日夜夜的黑暗与寂静,路西法低垂着脑袋,眼神呆滞,感受到头顶的光芒万丈,她有些发懵糊涂,她感觉自己好像从一个离经叛道的地方走出来,那是一个不曾有人踏足过的,也不曾有鬼,聻,希,夷踏足过的禁地,她能从那里回来,本就是一个奇迹。

我究竟是怎么了?路西法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明明是骄阳似火的三伏天,他虽能感觉到有一丝的暖意在自己周围,但整个身子却是彻骨的寒冷,包括自己的视力,听力甚至是力量都失去了不少,就连自己的记忆也百不存一,感受到强烈的空虚感与没有来由的恐惧感,就好像站在悬崖边上向下俯瞰一样的感觉。

路西法身子剧烈摇晃了一下,险些跌倒。余光瞥见自己初具规模的胸膛,用手使劲捏了捏,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自己胸前涌现,路西法愣了愣,自言自语道“我之前是这样的吗?我怎么记得,怎么记得,我为什么记不起来了?”随着回忆的加深,路西法的头也愈发疼痛,记忆里只有一些碎片化的没有来由的片段,比如一个尸横遍野的山村,里面有着诡异的影子,比如大雾弥漫之下,诡异的人头气球飞在天空,又比如一个放满了时钟的奇怪的房间,也不知道走进去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最让路西法奇怪的,是一个阴暗的古堡里,有一个模糊的背影,本身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每每想到这样一个画面,都让她毫无缘由地愤怒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胸口像被火灼烧一样,产生阵阵疼痛,隔着衣服抚摸自己的胸口,也能感受到那里有一套深深的伤口,终日不得愈合。

“这是什么?”路西法忽然意识到有手有什么东西,那是一把通体黑色的长剑,弥漫在它周围都是可怖的黑气,仿佛连死亡本身都要一并吞噬掉,“这把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但我为什么想不起来了?”路西法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微微颤抖着,自己好像忘掉了很多东西,就连自己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她一边想着,一边漫无目的地向前游荡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能去哪里

“哈,哈,哈”苏慕白从噩梦中惊醒,汗水浸透了衣服,他又梦到了路西法出现在自己面前,到他这种程度,做的梦都不是无的放矢,也就是说未来有很大可能发生,他左手扶住自己的额头,右手紧握,眼神阴狠,神经质地自语道:“你竟然回来了,怎么可能,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去死吗?不过没关系,活着的你和死了的你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的你。额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苏慕白发出低沉的笑声,好似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一般,他从戒指中取出万象圣堂,放在手里把玩着,“还是多亏了你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受到剑身似乎颤抖了一下,仿佛是在否认他这个主人的存在。

“这里是哪里?”路西法忽然睁开双眼,惊出一身冷汗,身体好像突然诞生出自己的意识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就走到了这里。她低头看着地上早已淡去的黑线,只剩下一小部分还留存在地上,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路西法缓缓抬头,当她看见那灰蒙蒙天空交界处的那座拔地而起的古堡,仿佛一只沉睡的巨兽,静静地屹立在那里,散发出一种神秘却又令人厌恶的气息。与此同时,有一股难言的情绪涌上她的心头,就好像这个地方与她有血海深仇一般。   

用了将近2.5个小时,路西法终于走到了这座城堡大门前,它主体的大门包括围墙那边的大门是开着的,也许城堡的主人也没想到这里会有人来拜访,更没想到有人会发现这个地方,“是这里?”路西法缓缓从大门走了进去,路西法好奇地打量着这座哥特式风格的城堡,里面一幅幅古老的挂画凸显着城堡的时代之久,地上,墙壁上,被洁白如骨的巨树藤蔓爬满了,更增添了古堡的诡异气息。树上挂着数不胜数的麻袋,就好像公园里树上挂着的祈福带一样,只是不知道给人带来的是好运还是霉运。不知什么时候,从地板上突然冒出了白色的雾气,“蒽?”路西法下意识地深呼吸了两口,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只感觉有股淡淡的清香。

“可恶!你到底变成了什么东西!”意识到路西法已经不是鬼,也不是人了,自己的手段对他不起作用,苏慕白躲在暗处咬牙切齿地咒骂到道,嘴里发出咯咯的响声,浑身在不规律地颤抖着。

“是那个位置吗?”路西法不确定地说道,记忆中的那个身影,好像就在那个位置,正在散发着阵阵寒意。

感应到路西法正好奇地望着自己的位置并逐步走来,苏慕白已经坐不住了,迅速从三楼楼梯上跳下来,一脸凝重地盯着路西法,“你是...谁?”路西法一脸疑惑地望着他,这个应该是她很熟悉的一个人,但她已经忘了他是谁了。听到路西法的疑问,苏慕白狰狞的脸突然平静了下来,难道,她全忘了?于是他换上了一副微笑的表情,缓缓靠近路西法,两臂张开,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一边柔声说着:“你忘了吗,你是我最美丽的妻子啊,我们还有个女儿呢,来,我带你去看看她。”

看着缓缓靠近的那张莫名令自己厌恶的脸,路西法歪着头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说道“是这样吗?”“当然是这样啦,难道你觉得我会骗你吗”苏慕白露出了一个悲伤的表情,如果是一般的小姑娘可能就信了,然而这张脸却让路西法的内心愤怒与厌恨交织,使得她心里充满了质疑。慢慢走来的苏慕白盯着毫无防备的路西法,感觉自己将要得手,他心里暗自窃喜。

“噗嗤”“呜?”看着洞穿自己腹部的黑色长剑,苏慕白捂着自己的伤口退后了几步,一脸难以置信,说道:“你怎么?”随后吐出一口血,气息迅速萎靡下去,路西法可爱的小脸也是流露出惊慌的表情。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就自己动起来了。”“你这臭婊子!耍我是吧!”苏慕白一脸愤怒地吼道,浑身突然冒出浓烈的黑气,被洞穿的腹部迅速得到修复,随后闪身踹在路西法小腹上,路西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踹出去好几米,手上的长剑脱手而出飞了出去,消散于无形,她旋即吐出一口胃液与血水的混合物,跪倒在地上,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剧烈地咳嗽着。

她一脸痛苦地抬起头,看着怒气冲冲的苏慕白,艰难地开口询问到:“你,你干嘛。”“我干嘛?我爱你!臭婊子!”苏慕白一脚踢在路西法脸上,路西法五官都被挤压到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还没等她从地上爬起来,苏慕白就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头发就开始往地板上猛砸,很快地板就被鲜红的血液所浸染,即使路西法已经被砸得神志不清了,苏慕白依然没有停下。五分钟后,苏慕白把早已昏迷的路西法往地上一扔,路西法像一块破布一样躺在地上,双目紧闭,额头血肉模糊。

“妈的,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害我白担心那么久!”苏慕白一口唾沫吐在路西法身上,又一脚踩在路西法的胸口上,用力地碾磨着,连着那对诱人的乳房都被饱受摧残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出他心中的怒火。然而,路西法此时却毫无知觉,只能任由他发泄着。

感受到还没发泄完的怒火,苏慕白蹲了下来,把手放在路西法的胸口上,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他手里爆裂出来,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炸声,“啊啊啊啊啊啊啊”路西法被强烈的电流刺激得清醒了过来,绷直了身体不断在抖动,不一会儿又被电晕了过去,衣物被电到破碎,勉强遮蔽住敏感部位,让人看了浮想联翩,娇躯一抽一抽地,同时冒出一缕缕白烟,散发出了一阵肉香。

苏慕白拖着路西法的腿走进了地下室,这里是他之前经常折磨她的地方,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刑具,随后他摸了一下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一桶辣椒水出现在了苏慕白手上,之前为了折磨路西法还剩下一些,现在刚好用上。他拎起水桶就往路西法脸上浇了下去,这下可怜的路西法清醒是清醒了,只是被呛得连连咳嗽,眼睛都被辣得睁不开,双手徒劳地在脸上擦拭着。“啧啧啧,太狼狈了。”倒在地上呻吟的路西法,苏慕白肆无忌惮地嘲笑着路西法的窘迫。

路西法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眼睛清晰一点,费力地从地上坐起来,看着一脸调笑的苏慕白,语气有些愤怒地质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看来你真的是忘了,不过......”苏慕白抓紧路西法的头发强迫她起身,随后重重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路西法随即吐出一口鲜血,捂着自己的肚子苦不堪言。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苏慕白补充了后半句,随后路西法像一个人肉沙包一样,被她的仇人猛击小腹,吐出来的血已经流了一地,给地板染上了凄美的嫣红,她感到自己受到了很严重的内伤,若不是被苏慕白拽着头发,怕是早已倒地不起了,她感觉自己这样下去可能会被打死,于是尝试着用尽体力一脚踢在苏慕白的下体,然而毫无力量的踢击只能激起苏慕白的怒火。他用力地捏着路西法的脖子,仿佛要将她的喉咙捏碎一般。他的膝盖像重锤一样撞击着路西法的小腹,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后背弓起。随着最后一下重击临幸在路西法的小腹上,苏慕白松开了她的头发,毫无力气的路西法向前倾倒在地上,满是淤青的腹部裸露在外,破碎的衣服和短裙染上了自己吐出的血液,俨然成了一个血人。

苏慕白注意到桶里还剩下将近一半的辣椒水,一个坏点子突然冒了出来,他一脚踢在路西法侧腹上,把她踢得翻了个面,又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个漏斗塞到了半昏厥的路西法嘴里,将剩下的辣椒水一股脑全倒了进去,高浓度的辣椒水顺着漏斗滑进路西法的胃里,“呜呜”路西法痛苦万分,然而被堵住了嘴巴,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字,四肢也没有力气,无法作出像样的抵抗,很快路西法的腹部就鼓胀了起来,就好像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一般,她躺在地上绝望得看着苏慕白抬起自己的右脚,她想逃,然而酸软的四肢告诉她毫无可能。

“呕呕呕呕呕呕呕。”随着苏慕白的脚重重地踩在路西法挺起的大肚子上,顺带在她的肚皮上碾压着,感受着她腹部的柔软。路西法嘴里和鼻子里都开始涌出大量的被稀释的辣椒水,随着最后一滴水被吐出来,路西法浑身疲惫地倒在地上,四肢胡乱地摊在地上,就像一只脱水的鱼一样。

感受着火辣辣的喉咙和胃里传来此时身心俱疲,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别的事情了,只想好好地睡一觉,然而苏慕白可不想给她这个机会,他又从戒指里取出一桶辣椒水,抓着路西法的头就往里面摁进去,“咕,噜噜噜”路西法因为之前的折磨,肺里已经没有多少空气了,口鼻刚刚被水淹没就感到了剧烈的窒息感,他拼命地把头抬起来想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原本耷拉的双手因为想要活命,扒拉着摁在自己头上的那只手,一对莲足也疯狂地蹬踢着,随着肺部氧气的耗空,路西法下意识地喝了一口水,瞬间火辣的液体涌进路西法的嘴里,路西法被刺激得挣扎得更激烈了。

目测着差不多了,苏慕白松开了压制住路西法的那只手,路西法终于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然而还没呼吸两口,又被摁进了水の地狱里,遭到如此折磨的路西法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然而胃部的辛辣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法就此晕过去,就这样她的头被反复提起,摁下,经过了好几次,路西法终于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小脸趴在水里,嘴里还咕噜咕噜地吐着气泡。

苏慕白看着如此凄惨的路西法,脸上依旧带着冰冷而又残忍的笑容。他蹲下身子,凝视着路西法那被辣椒水染得通红的脸,心中没有半点怜悯,只有难以言喻的心满意足。

撩拨开路西法银光闪闪的头发,轻轻地抚摸着路西法的脸颊,那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已经被辣椒水侵蚀得满是红疹,令人触目惊心。然而,这并未让苏慕白有丝毫的同情,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抓着路西法的左臂将她提起来,狠狠地用腹击交帮助路西法清醒清醒她被折磨成一团浆糊的脑袋。路西法被打得吐出不少刚刚喝下去的水,晃了晃脑袋,注视着站在自己前面的恶魔,她的眼里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不知道他又要做出怎样的暴行。

盯着玲珑可爱的路西法如此的惊慌失措,苏慕白承认自己性欲又犯了。他缓缓脱下裤子,从戒指里取出一支装着粉红色液体的针管扎在了自己的大肉棒上,他的阴茎瞬间膨胀到八九十公分的长度,路西法恐惧地看着那根青筋突起,甚至还带着倒刺的大屌,连忙挣脱苏慕白的魔掌,连滚带爬地想要逃离他的掌控,却被他揪着头发拉了回来。

“上次我还没有爽够,这次我把性药改良了,让我们接着来吧。”路西法两只手拼命地推着苏慕白,惊恐地重复着:“不要,不要。”然而苏慕白好似没听到一般,正面将巨大的阳具对着路西法的小穴,突然蹲下迅速挺身,随着“啪”的一声重响,路西法被狠狠地顶上高空,粗大的阳具仅仅没入了一半,就将她的腹部撑得如同孕妇一般,让她痛到难以呼吸。因为身高的缘故,她甚至无法踩在地面上,只能垫起小脚,就好像在穿一双高跟鞋一样。

苏慕白双手环抱着路西法的细腰,在她的小脸上肆意地亲吻着,轻声说道:“这可是你最爱的巨根插入啊,舒服吗?”然而此时路西法却两眼发黑,舌头也被肏得伸了出来,脸上湿漉漉的,她竟然被肏哭了,她带着哭腔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敌人啊。”苏慕白一脸坏笑地说道,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把舌头伸出来与路西法的粉舌交织着,用时用手狠狠地把路西法朝着肉棒按下,那只巨大的阳具又开始慢慢探索着路西法的身体,很快又没入了几十公分,弄得她干呕起来。

舔舐着路西法拧成一团的小脸,苏慕白总觉得还不够,他又取出了一条长链拉珠,慢慢塞到路西法后庭里,“啊!”路西法发出一声惨叫,身体迅速绷直,小穴也用力地收缩,差点让苏慕白当场缴械,随后又无力地软了下来。细看她的后庭,那条拉珠拖到了地上,宛如一条长长的猫尾。

路西法的眼珠好像已经翻到了脑后,脸上一副崩溃的表情,嘴里一边冒着泡泡一边还在断断续续地求饶道:“额,停下,不要。”然而苏慕白可不会惯着他,双手压在路西法的双肩上,又狠狠地把她往下压了几十公分,这下整根大屌彻底没入了路西法的玉体,“啊~”苏慕白感受到自己的巨龙被一团温暖包裹着,舒服地大声叫了出来,但路西法可就没这么好运了,当即吐出了一大口血,内脏好像已经被刺穿了,丝毫不让人怀疑如果下面那条巨龙再长几厘米,就会彻底贯穿路西法,丛她的小嘴里钻出来。

路西法痛得一口咬住了苏慕白的肩膀,“你是狗吗?竟敢咬主人,该打!”虽然苏慕白因为鬼力护体没有受伤,但也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一拳又一拳打在路西法脸上,乳房上,小腹上,路西法被打得在巨根上左右摇晃着,每一拳都让她都小穴紧紧收缩一下,爽得苏慕白更加用力地殴打她,她想要逃跑但又被身下的巨根禁锢着,只能痛苦而又徒劳地痉挛着。

“咳咳”,一记重拳后,路西法吐出了两颗牙齿,苏慕白停止了殴打,路西法感觉到卡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大屌开始膨胀起来,港想求饶,大量的精液就已经从嘴里涌了出来,冲散了想要说出的话语,腹部被精液撑得膨胀起来,大量的精液想要从下体排出,却因为阴道被巨根堵住而无处可去,苏慕白的大屌在射精结束后慢慢变小,软了下去,很显然药效到期了。路西法顺着阴茎滑倒在地上,随着阴茎的拔出,大量的精液从她的下体喷了出来,散发出一股淫荡糜烂的气息。

路西法尝试着爬起来,然而精疲力尽的她只能躺在那里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苏慕白蹲了下来,用手抚摸着被开了一个血洞的阴道,路西法想要阻止,但已经没有力气了。突然苏慕白把整条手臂都塞了进去,拳头更是直接撞在了路西法的腹壁上,路西法被打得吐出一口胃液,两眼痛得紧紧闭上,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痛苦一样,苏慕白感受着手臂的温暖,倒也没有过多留恋,很快就把手臂抽了出来,可是手臂插入的过深,导致路西法的子宫都被粗壮的手臂带了出来。

苏慕白看着脱垂出来的子宫,恶趣味大起,猛地一脚踩在了因为饱含精液而膨胀的子宫上,“啊啊啊啊啊啊啊”路西法惨叫着,整个人都痛得坐了起来,然后又无力地躺了下去,“额,呜”苏慕白用脚碾着路西法的子宫把它塞了回去,这种行为毫无温柔可言,弄得路西法时不时地痛呼出来。

“还站的起来吗?”苏慕白也只是询问一下,这不是在征求路西法的同意,随后抓住她的后颈强迫她站起来,她的双脚在剧烈地打颤着,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似乎不一会儿就要跌倒,“呜!”苏慕白使劲把酷似猫尾的拉珠抽了出来,疼得路西法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发出一声闷哼,然而因为被抓住后颈,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被放在手里把玩的麻雀一般。   

他拖着不情不愿的路西法来到木马前,把她的小穴使劲地砸在木马的那块凸起上“啊!”路西法惨叫了一声,痛得面目扭曲,她感觉自己下体都要撕裂了,然而苏慕白认为惩罚还是不够严厉,于是在路西法的两只脚上各挂上一只铁球,随后哼着小曲走出了地下室,徒留路西法坐在木马上痛苦地呻吟着。

时间在苏慕白的暴行中缓缓流逝,很快就过去了三个小时,路西法被折磨得浑身湿透了,就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就连木马上也湿漉漉的,显然是已经尿了出来。

明明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达到了极限,但她意识竟然还能保持着相对清醒,苏慕白推开门走了进来,把路西法放了下来让她略微休息休息,啧啧叹奇道:“看来以前对你的开发有了不小的效果呢,要是以前的你怕是不知道已经晕过去多少次了。”

路西法尽管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但原本浑浊的眼神却突然变得清明,她冷不丁地问了一句:“那,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人?”明明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却让苏慕白陷入了沉默与纠结:“是一个善良的,愚蠢的,可笑而又可悲的人”“是,嘛”路西法眼中的光芒闪了闪,“那你还是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好啊”苏慕白抚摸了一下戒指,一把银色的细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随后抵在了路西法胸口。

“然而那是不可能的”苏慕白语气一转“既然我杀不死你,那我就一直囚禁着你,让你永远活在地狱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而路西法却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她的注意力全在那把细剑上,“就是这把剑召唤我来的吗”她感觉那把剑好像在说话,在逃离,也在呼唤着自己,她鬼使神差地抚摸了一下那把剑,伴随着“天弃之人”一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的是大量驳杂的记忆充斥着她的脑海,诸如“恶魔”“不是我的错”此类的话层出不穷,让她一时有些神志不清。

看着陷入呆滞状态的路西法,苏慕白一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欺身走到路西法面前,然而这时手中那把使用已久的剑却突然把他震开了,“搞什么”苏慕白惊了一跳,那把剑就像产生了自我意识一般飞到了路西法手中,被她紧紧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又突然浮现了一把黑色的长剑,双剑合一,趁苏慕白不备朝着他突刺过去,她的动作迅速而准确,一黑一白两把剑相互交织,带着一种凌厉的气势,就好像开了器灵一样。

苏慕白惊恐地闪避着,同时使用鬼气在体表构成一道防护罩,但那道屏障仿佛纸糊地一般,被轻易的撕裂,穿透,就好像一根针扎破了气球一般轻而易举,他被路西法的两把长剑精准地贯穿了胸膛,心里很愤怒,也很后悔,他想咒骂两句,但话到嘴里又说不出口,只说出了三个字“你赢了”。

恢复记忆的路西法冷漠地对苏慕白说道:“伤人者人恒伤之,这是你自找的”,完全不复之前那样软弱到人尽可欺的地步。苏慕白弥漫在身体周围的鬼气逐渐散去,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随后身体渐渐破碎,消散在空中,他彻底死去了,连做鬼的可能都没有了。

久久注视着自己的友人兼仇人离去,路西法手持两把剑伫立在那里,表情不喜不悲,没有任何动作,犹如一座山。

城堡深处,一个原本熟睡的女婴疯狂啼哭着,就好像感受到了父亲的离去一般。

整座城堡轰然倒塌,啼哭声连带着路西法的身影都被掩埋,消失得一干二净。

有人传言,曾经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将一个可悲的灵魂囚禁于一个女性的身体中,夺走了人类最后的光明。

自此,驱赶黑暗的恶魔死去了,失去阳光的天使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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