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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某个行动队长的相亲变成了故事会——她还只讲一半,没准一半都不到,2

小说:女杂鱼收容所 2025-08-25 08:21 5hhhhh 3090 ℃

如果要我说实话,我必须说耿硕善做的是对的,因为外面现在在工场执行任务的队员远少于预期,在外面制造混乱的队员也是。因此我们必须争分夺秒,即使有的孩子的小臂从外侧贴上了肩膀,有的孩子的胯骨已经不成型了,但这都比她们任务失败落到自己人手上要好一些。

“那个…您不是有在外面协助制造混乱的队员吗,如果这时候让他们过来协助…”

“不行,民族军归营之后潜入营地的队员数量本就远少于预期,在强行制造了混乱之后还要向我们靠拢的话,只会给对面一网打尽的机会。就算他们协助我们更快的处理了这里的混乱,撤退也会成一个更大的问题。所以我命令我还能联系到的小队分散撤退了,如果他们条件允许的话,可以保持着和民族军追击部队的接触,以减轻我们的压力。”

男人点头,示意理解了刘嘉儿的解释,刘嘉儿便接着说下去。

当然楼里有的孩子试图直接冲到楼上解决掉我们,虽然我们也封锁了门,但是毕竟楼顶本来就只有木门。杂鱼们的武器虽然被我们提前报废了,拆不动楼下的钢门可破个木门还是可以的。于是她们进来就撞到了吕浩毅和郭北方那几个人。

遇到吕浩毅的女孩就相对幸运点了,吕浩毅一般会选择趁着女孩还没有从踹门或者爬楼梯的疲惫中完全恢复,轻松闪过女孩挥向他的木棒短刀,或者刺向他的匕首,然后反手用麻醉匕首的的一个刃给女孩的胳膊或者肩膀划一下。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还能绊一下女孩的小腿,让她们摔到自己的怀里,不至于大头着地。

而郭北方则主动的多了,我亲眼看见他一脚踹飞一个试图从侧面捅他腰子的肚子的小杂鱼,女孩洁白的制服上瞬间被印上了一个比女孩的脸还长的鞋印,人落地的时候甚至滚了几滚,最后只能抱着肚子在地上颤抖。还有一个女孩的下巴被他甩棍轮到了一下,瞬间就脱臼了,那个女孩只能捂着嘴就地蹲下,连哭出声都做不到,眼泪和鼻涕就伴随着嗓子里的呜咽一起流出来。

这确实可以惊吓到小杂鱼们,于是拿着烧火棍和各色铁条木棍的女孩们从楼梯间一出来看到这个样子,都自觉的往吕浩毅那边靠。甚至不少孩子只是靠过去,都忘了举起武器,这让吕浩毅灵活的步伐收到了极大的干扰。直到后面用麻醉枪补枪的孙雯婷都看不下去了,给了郭北方一记飞踢,并给那几个倒霉孩子打了麻醉药,现场才好看了一些。

在吕浩毅还在解决主动找他的女孩子的时候,柳俊茹和楼下的耿硕善等人已经把所有的内覆铅皮的箱子都开了,全部空空如也,这下我们的示威任务终于完成了。

下一阶段的工作就轻松多了,楼下的队员把大门炸开,然后客客气气的到各个寝室,去向那些缩在房间角落床底大衣柜里瑟瑟发抖,紧紧握着刚被柳俊茹他们搞报废的武器的女孩声明我们是没有恶意的,只是限制当地战争的武器升级,外面的孩子都没死,只是晕了,现在需要她们帮忙把她们昏迷的姐妹的衣服脱掉,再搬运一下,然后大家可以一起离开这里了。不过话说回来,在那些被柳俊如锁了门的寝室里,还真有一直睡到行动结束都没醒的孩子,要不是柳俊如想起来了去数了数,搞不好她们能在被反锁的屋子里睡到民族军回来洗地皮呢。

不过我反正觉得那些行动队员劝的很一般,因为我们拦了十多个到了楼顶就试图跑去跳楼的孩子。

而且这幅场景怎么看都是焚尸吧,两个无武装jk面无表情,眼角含泪的提着她们被扒光的战友,一个在后面把光滑的膝盖夹在胳膊下,另一个的双臂则从战友的腋下穿过,两人合力把她们的战友扔到一个机器里,然后战友的身体就嗖的一声没喽!

...

“那真的是传送用的机器而不是毁尸灭迹,但她们的就是不信。尤其是当该运她们的时候,我搞告诉她们这个机器只能运输深度昏迷或者睡眠的个体时,她们那个表情,呃...”刘嘉儿的脸扭在了一起,“其实也怪耿硕善,他非说什么:‘杀你们就杀了,还需要毁尸灭迹吗?别瞎猜了。’然后就有女孩回答说:‘这是为了维护你们收容所不杀的宣传所以让我们直接消失!’然后我发现那傻逼耿硕善碎嘴子开完团居然就溜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之后的姑娘们在脱衣服的时候的那种无辜痛苦和恐惧了,那眼珠子瞪得我都怀疑要跳出来了...”

“嘛...结果是好的就好吧...”男人也苦笑着的,但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反问道刘嘉儿。

“其实,我刚才听您讲哪位耿硕善先生在楼下的行动的时候,就有点好奇。当然我不是怀疑您的意思。就是,我觉得您作为一个资深的行动队长,一定参加过不少的行动,比这种程度还惨的惨状,应该也见过不少吧?但是我听您好像对这些少女的…怎么说,状态感到很难受?我也不是说应该把她们的痛苦当成乐子,只是我觉得您的反应好像,多少有点太激烈了吧?”

听到男人这么一说,刘嘉儿先是一愣住,迅速恢复了平时的表情,之后缓缓开口解释说:“这是个很好的问题,但是请允许我再用反问做一次回答:您认为,收容所可以顺利行动在各个势力之间,自由穿梭在种种场所…大体上是自由的。收容所所依靠的是什么呢?”

又被提问式回答了,男人这次沉稳了许多,他先是想了想那些收容所用作招牌宣传的技术——明显不是那些;他又想了想收容所的定位——确实很尴尬;这时候应该吹捧一下对方吗——绝对不是时候。那现在该说些什么呢?

“我猜,肯定不是麻醉匕首或者光学迷彩之类的?”不知道正确答案的男人只好玩了玩排除法,不过还好,对面的刘嘉儿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我下面说的可能不是收容所的官方答案,但是就我行动和工作总结出的经验,收容所行动的最大依仗,其实是没有人直接的把收容所视作敌人。无论是谁,无论是那个把民族挂在嘴边却把不服从于他们的同胞踩在脚底的民族军;那个用人权做督战棍驱使着成批成批掏不起免兵役费的女孩去和别的女孩自相残杀的共和军;又或者是那个说土地属于劳动者,然后用那片土地上女人们的性命开创了次级冲突这个概念的国民军。无论他们是如何烂的各有千秋,但没有人会拒绝,至少是明面上拒绝收容所的帮助。那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你们对局势的限制,就像这次这样的,让种种势力之间达成了可以共赢的一种平衡,所以大家都会对收容所多少是包容的?”这次男人没有再回避了,他结合了刘嘉儿今天的长篇大论的主题做出了自己的回答,而且很高兴的看到了刘嘉儿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话锋一转。

“是,但不完全是。某种意义上这场战争开始之后,那片废墟只有大输小输之分,赢家会体面的坐在座位上,可不是被摆在桌子上的筹码。而对于桌子上那些筹码——或者我们说的体面一点,收容对象来说,是收容所长久以来在她们中经营起来的对所谓透明人的信任,在维护着收容所的行动。虽然我们时常会有这样针对某个势力或者部队的突击收容行动,但更多的时候,我们会穿梭在战场各地搜索或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或藏在角落舔舐伤口的伤者,我们会收集她们断掉的肢体流出的肠肚并加以消毒贮藏,我们会捡走刚刚失去生命的孩子并试图再给她们一次机会,我们甚至还会主动为杂鱼们提供物资,以求她们能靠自己维持更长时间。这些一桩桩一件件,构成了她们对“透明人”的信任。所以当身旁的空气不自然的抖动的时候,她们不会先想到给那边来一枪托而是可以试着在站岗的时候小睡了。所以当自己受伤的同伴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灰袍人,她们会放心转身继续战斗而不是赶紧给那个灰袍子来一枪。所以各个势力又不希望收容所影响他们的杂鱼的思想和斗志,却又需要收容所作为他们近乎免费的招兵保险。但我们今天做的这些,实际上都是在破坏我们长久以来经营的形象。虽然任务有时会让我们不得不兵戎相见,但是这样粗暴的行动留下的印象,只会让我们下次行动更加艰难,当然,这也是我们尽量把所有见到行动过程的女孩们全部带走的原因之一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就连实际上很油嘴滑舌的刘嘉儿都不由得感到口干舌燥,她一边伸手握起一个还被冰露包裹的玻璃杯咽了一口可乐,顺便抬头看了看男人的表现:他嘴角抽动了一下,眼眉也微微挑动,这是他沉浸在我讲的故事里了?还是…

“正好您在休息,就请容许我稍稍打断您。”看来这是他在酝酿回复的表情,这次刘嘉儿记住了,男人好像也没注意刘嘉儿小小的恍然大悟,只是自顾自的接着说道:“虽然您回答的,关于收容所的经营的隐性资产,和此次突击收容可能的不良影响是非常的全面,但您似乎搞错了我的问题。我问题是,您为什么对这些惨状这么敏感,您如果只是担心这次行动对收容所行动的损害,大不必表现在描述那些女孩的伤势上面,不是吗?”

听完,刘嘉儿握着可乐杯子的手悬在半空,任由水滴从她的指尖凝聚滑落,在玻璃杯上留下一道道新的痕迹。终于,她还是把杯子放了下来,双手合十,微笑着回答男人。

“您说的也是,我确实说的太多了,那就让我直插要害吧。我首先不是那种死板不懂得变通,认为收容所只能被动“收容”杂鱼的老呆瓜,但事情是要分情况的。如果我的收容对象在我眼前被打碎了,我可以面不改色的捡起她的遗体,拼在一起试图回溯时间。但是如果她们是被我以收容之名伤害——不管这个伤害有多大多小有多必要,我都知道这是伤害,是我以所谓大义为名对她们的伤害。这是不一样的,你能理解吗?”

刘嘉儿最后已经到了需要意会而不仅仅是言传的程度了,但对面的男人一直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到最后也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接受她解释。

“我大概能理解您的意思了,自己动手和单纯救人的感受的确不一样,那这次行动基本上就算圆满完成了?

“你以为这就完了?我只是讲到把杂鱼酱们收容了,情报部和收容所的任务完成了,我们不还在那呢嘛?”刘嘉儿耸了耸肩,指了指自己。

“啊...抱歉我忘了,你们的撤离行动进行的怎么样呢?”

“说实话有点混乱,我们是赌民族军没有坦克的,所以我们把本来计划运反坦克装备的所有负重都拿去装那个超时空仪器了。”刘嘉儿摇摇头,接着说下去:“回去当然是带不了用不了这些了,超时空只能运一段距离,我们只是把那些杂鱼酱传送到附近的一个临时收容所而已,总不能把队友都扎针吧?”

“那,你们是步行撤离的?”男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是的,除了时间紧张的原因之外,这又得联系到我之前说的补锅底了。因为撤离的时候民族军已经克服了我们制造的小小混乱,根据我的通讯情报她们甚至已经把蓝雯雯抓住了。按计划,撤离的时候为了搬运超时空装置,应该有两倍于潜入的队员进入工场,协助火线撤离。但实际上…算了你都明白,我必须感谢得自己准备了应急方案,学会了怎么毁掉这架技维部的心血,还有谢谢柳俊茹和耿硕善给我找到了不少额外的炸药。要是这些都没有,我可能要试着用自己当筹码和民族军谈判,争取能创造出处理这台大机器的机会了。总之在我在炸毁超时空装置并且在检查确保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可用之物之后,就下令分散突围了。这时候发生什么都不是我这个“突击队指挥官”能管的了,加上当时民族军的支援也到了,大家很快就被冲散了...”刘嘉儿一边掰着手指,一边数着自己的同袍的结果,“郭北方撤退的时候腿被炸骨折了,耿硕善把他拖到了一个认识的黑市商人哪里藏匿了起来。除了蓝雯雯,高小宁也在快要回到我方控制地区的时候被逮到了,最后是第五收容所进行了一次突击收容才把他救回来,还好那些抓到他的小杂鱼们也不知道他刚犯了多大事,孙雯婷和第五所的沟通配合也算及时。跑路最早的王彬撞上了一队向外搜索的女杂鱼,这个得多谢我们没有在营地内给够民族军压力,他的小队不得以躲在了一个山洞里。而背着断腿的杂鱼和炸碎了的腿撤退的郭玉萍的小队倒是挺顺利的,只是身上的杂鱼实在扛不住折腾了,只好先进了一个八所藏在地下的临时收容所待援。也多亏了五所和八所的接应,外面才没有太惨。唯一算是不错的,可能只有吕浩毅和柳俊茹的撤离,他们俩比我和孙雯婷还顺利,甚至带回来了一个民族军中级将领和她的警卫员...”

说着说着,刘嘉儿也叹起了气。

“差不多就是这么也不虎头但挺蛇尾的结束了这个故事,你觉得怎么样?”

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舀起来一勺罗宋汤,抿了一口。

“我觉的,这个故事就像这碗罗宋汤。虽然入口有点酸,有点苦,但回味尽是香浓甘甜。虽然这整个事情确实是因为组织的低效和冗杂导致的,虽然这个命令确实算的上是‘乱命’。但你们面对这种情况,也没有放弃,而是尽力的去做了你们能做到的最好的,最后的结果可能有些遗憾,但是还有谁能保证自己可以做的更好呢。”

说罢,男人放下勺子,叉起手来正视着刘嘉儿。

“我知道你想给我讲一个,集全收容所之力只为了改变上级一个念头的故事。但我在这里看到的却是,你们没有等级分明,而是人人平等踊跃发言。你们敢于冒险,敢于创造条件解决问题。你们也敢于自我反思和调整,即使是这样的胜利也不能让你们骄傲。说实话我现在更想去收容所了,虽然你给我科普的是胶柱鼓瑟的事情,我是不是该给你道歉?”

被男人这么盯着,刘嘉儿的脸红了起来,她不由自主的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怎么被你安慰了...”

她的语气不再有之前带着的哪一点玩世不恭和自怨自艾,而是真的像是一个少女,没见过那么多惨状的少女。可就在这时候,男人把脸凑了过来,把她吓了一跳。

“话说,你没有注意到你的听众不只有我一个吗?”

刘嘉儿回过神了,环视四周,发现周围已经围了好几层的听众,对她流出会惊诧或敬仰的表情,搞得她的脸彻底红透了。

“今天晚上还很长,我尊敬的骑士小姐,你有兴趣和我换个地方再叙一场吗?”

男人攥着女孩的一只手,向她发出邀请。

“但...我们不是还没付钱吗...”

“我已经付过了,你可不要说你今天晚上的故事不值一百五十块钱哦。”

说完,男人把女孩轻拽了起来,拥入了自己的怀中,在众人瞩目之下,离开了餐厅。

……

深秋的便道上,灯光已经可以透过光溜溜的树枝,完整的打在地砖,和地砖上的人身上。一对男女正牵着手,慢慢的在便道上晃着,他们的影子就像一条小河道里的舢板,一会儿遮住了冬青,一会儿连上了枝杈。

但多小的河道,也会有泛滥的时候。不一会,舢板分开了,一边落在了后面,牵住了另一边。

“有什么问题吗?是和我走在一起很奇怪?还是你终于想到什么了?”

女生跳到男生面前,把手背到身后,俯身仰头微笑着看着他。像是顽皮的孩子完成了一个恶作剧,又像是看到学生终于开窍了的老师。

“容我问您一句,收容所方面,没有为民族军升级武装激化冲突的行为进行抗议吗?”

“收容所下手再怎么专业干净高效,它只是个社会机构,民族军再怎么缺德,它也是个地方政权。”女生摇了摇头,郑重的看着男生,“如果要等外交部发抗议,那怕不是坦克履带已经被人体组织填满了。当然我们也有用些非官方渠道施加压力,结果换来的是他们矢口否认,尽管他们给自己手下的每条杂鱼说的都是坦克,她们手下的每一条杂鱼往外说的也是坦克。”

“我没有不相信您说的话的意思啊,但我就是觉得,这里一直存在一种可能,毕竟谁也不知道那几个箱子到底是什么,所以坦克也可以是个幌子,掩护真正的货物的工具?”

听到男生的质疑,刘嘉儿并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接着鼓励起来男生:“恩,是一种合理的质疑,再找点我陈述中的漏洞?”

男生得到肯定之后嘴角也舒缓了些,接着说了下去。“既然您并不在意,那我就举两点吧。第一点是听您的描述,在工场里拆箱子的突击队员,至少有上百人。如果说将看守的民族军全数收容,需要这么多人是可以理解的。那炸掉那个传送仪器也需要那么多人吗?为什么要全部分散撤离,不能传送一部分吗?第二点就是,我不太相信您说的那个情报部有这么…不着调。如果它是政府接受收容所存在的一个重要理由的话。”

“我先回答第二个问题,其实情报部的消息最后拿出来的,确实不会这么不着调。因为真不着调的情报——比如这次的,都被我们或者说:用我们一个一个试错掉了,就当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嘛。”无奈的摊了摊手之后,刘嘉儿的表情和动作瞬间收束,变成一副男人从来没有见过的严肃模样,除了似笑非笑的嘴角依旧如故,“至于第一个问题,那确实是你不该知道的了。但原因简单简便用你能听的说法来说,就是我们现在要做民族军刚才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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