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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线《只良》——业火焚心铸修罗,邀君为鞘荡世浊,血海尸山同携手,将相王侯尽斩落,10

小说:游戏《饿殍:明末千里行》同人游戏《饿殍:明末千里行》同人游戏《饿殍:明末千里行》同人 2025-08-24 22:55 5hhhhh 5240 ℃

面对百发百中的投枪,拥有指挥能力的人没多久就死绝了,只剩下一个急得跳脚的老太监不断嚷嚷着让官兵冲。

良刻意留着督战队,因此王令之下,即使上一个死一个,上两个死一双,他们也只能不断上前。

渐渐地,雅乐殿前的空地上堆满了尸体,然而从头杀到尾的良却依旧生龙活虎。

八曰【慑】——杀气磅礴,触目惊心。

浑身浴血的良站在尸山血海中,刺鼻的血腥味与厚重的杀意交织在一起,压得在场每一个人都两股战战、大气都不敢喘。

“灯还没熄呢,这就不敢上了?”

他看着不再敢接近他三米内的官兵们,张开嘴,吐出一道森白的气柱。

九曰【刀】——以已为刃,身化修罗。

他抬起手臂,刀尖指向面前的一个官兵。

“你,过来杀我。”

咣当——

被他指到的官兵腿一软手一松,刀就落到了地上,整个人一边摇头一边畏畏缩缩地向后退去。

“那就你,过来杀我。”

良刀尖一转,指向另一个人。

咣当——

“你。”

咣当——

“你。你。你......”

咣当——咣当——咣当——

被他指到的人都条件反射般扔掉了手中的武器,甚至还有些没被指到,只是看见刀尖朝这边转过来就连忙扔了。

“你们、你们怎么敢?

“快给我杀了他!不然我就代主子爷诛你们九族!”

见到他们接连投降,老太监再也坐不住了,强忍着对良的恐惧尖声怒骂道。

然而没有一个人听他的。

即使他命令督战队再去杀鸡儆猴,那些被良杀破胆的官兵也只是拿起刀,一拥而上将督战队的人全部乱刀砍死。

老太监见势不妙想跑,却被良掷出的长枪一枪扎在腿弯处,整条小腿都断了。

“把他带过来。”

被最先指到的那两名官兵连忙将不断哀嚎着的老太监架起,带到良面前。

其他人则是站在原地,不敢靠近也不敢走。

良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转身跨过累累尸骸来到豚妖面前,对一直端着油灯的满穗说。

“可以烧了。”

“好的,良爷。”

满穗将油灯扔在豚妖背上。

顷刻间,豚妖的身体就被熊熊火焰覆盖。

“呜呜呜呜呜呜!!!”

方才一直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的“大肥蚕”剧烈扭动起来。

然而他四肢俱碎,只能在雅乐殿的门口蠕动、抽搐,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主子爷啊!!!我的主子爷啊!!!呜啊啊啊啊啊!!!”

断了一条腿的老太监看到豚妖如此惨状,再度失声痛哭起来。

“你们、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们这是大逆不道!”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良和满穗,眼里早就没了先前的怒火,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逆谁的道?你们又可曾讲过人道?”

良反手一刀割了他的舌头,他才彻底安静下来。

火一直烧,豚一直叫。

等到豚妖完全叫不动了,肥硕的躯体也只剩微微的抽搐后,良走上前,一刀划开烧焦的脊背,然后捏住他因为没有浇火油而保持原样的头颅,用力向后一扯。

啪啪啪啪啪啪——

随着一阵肋骨断裂的噼啪声,他的脊柱被整根扯出,连在头颅下面。

而豚妖的身体用力抖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把他带上。”

良看了一眼站在老太监旁边不敢动的官兵,提着豚妖的头向外走去。

满穗走在他身边,两个官兵架着老太监落后几步,更后面是那些被吓破胆的其他人。

一行人走出豚妖府,穿过洛阳街头。

看到这一幕的平民越来越多,他们先是感到恐惧,而后又出于好奇,纷纷跟在后面。

最终,良登上洛阳城的城墙,此时墙下站满了洛阳城的居民。

“良爷,你真的不说点什么吗?”

“没兴趣,你爱说你说。”

“好吧。”

满穗无奈地点点头,双手束成筒状举在嘴前。

“豚妖残害百姓!虐杀不知多少孩童!”

“他骄奢淫逸,侵占田亩,害得饿殍遍地,尸横遍野!!”

“今日,我等诛此大妖,为民众永除大害!”

待她喊完,良将手中豚妖的头颅扔了下去。

“呜呜呜呜——”

老太监见状,不知哪冒出来的力气挣脱了两名官兵的束缚,单脚蹦着也从城墙上跳了下去。

良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朝满穗伸出手。

“走吧,要杀的人还有很多。”

“嗯。”

(后日谈)一梦黄粱洛水畔,三途相汇推波澜

啪嗒、啪嗒、啪嗒。

雨声?

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河边。

“......”

自己分明是在床上入睡的。

他不认为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从住处搬到河边,所以这是梦?亦或者是......【业】?

他一时有些分辨不清。

毕竟自一年前从关外回来后,他就再没拔过刀,自然也没用过【业】。

不过这雨倒是下得喜庆,要知道在中原一带,已经好几年没下过雨了。

他坐起身,正想好好欣赏这难得的雨景时,水汽缭绕的河面上慢慢悠悠驶过来一艘小船。

“......”

尽管早就看清了船上站着的一大两小三个身影,但当小船停在自己面前时,良依然感到不可思议。

“你们是谁?”

良看着面前的三个“满穗”问道。

尽管她们与满穗或是曾经的满穗长得一模一样,但良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她们都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满穗。

“这位良爷真是好眼力。”

站在中间,身着水蓝色长裙、打着一把伞的成年“满穗”对良浅浅一笑,露出双颊边上的两个梨涡。

“是啊是啊,还以为你第一眼会把我们认成自己的那个满穗哩!”

站在右边,身上插着几只箭矢、满身血污的十四岁“满穗”则笑得有些开怀,仿佛刚刚卸下一身重担。

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些箭矢虽然深深扎进她的身体里,但伤口处的血既没有凝固也没有继续流出,仿佛停滞了一般。

也只有在梦里才能看到这样奇异的景象。

“......”

站在左边,像刚从河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漉漉、赤着双脚的十四岁“满穗”却是一言不发,看着良露出复杂的神情。

“你们到底是谁?”

良皱着眉头看向站在两旁的小“满穗”,神色愈发不耐。

这份怒火不是针对她们,而是让她们变得如此的人。

即使她们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满穗,但看在她们外表一样的份上,良不可能置之不理。

“为了避免弄混,良爷可以称呼我为【同生】。”

成年“满穗”率先说道。

“我是【共死】。”

插着箭的“满穗”紧随其后。

“......【不见】。”

赤脚“满穗”沉默了一会,才报上自己的名字。

“至于其他的,良爷先别急,咱们进船舱慢慢聊。”

说着,【同生】收起伞,进入船舱。

接着【共死】朝良招了招手,【不见】一言不发,也走了进去。

“......”

良对她们各自报出的名字沉默了一会,才起身上船。

......

船舱里,良与【同生】对坐,两侧分别坐着【共死】与【不见】。

起初【不见】似乎不想挨着他坐,但在【同生】和【共死】地共同推搡下,才不情不愿地坐下。

【同生】点了一支香薰,烟云缭绕间,她用纤细的手拿起茶壶,给几人倒茶。

“现在可以说了吗?”

“自然。”

【同生】轻笑了一声,将茶杯递给良。

“我们曾经都是良爷所认识的那个‘满穗’,但因为遇到了不同的良爷,所以分别有了不同的改变。”

“不同的我?什么意思?”

她的第一句话就把良说愣了。

“就像正史与野史的区别,明明是同一个人,却经历不同的事,有了不同的结局。

“良爷有想过如果自己只是普通人,只是被这世道迫害的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会过得如何吗?”

“......会死。”

“嗯......那倒不会,因为我们遇到的就是这样的良爷。”

【同生】轻轻一笑,开始讲述她与她认识的那个“良”的故事。

期间【共死】时不时会插上几句,就好像她们认识的是同一个人。

而【不见】却是全程盯着良,仿佛对她们讲的事没有半点兴趣。

两人讲的故事与良所经历的很像,但动机与一些细节却完全不同。

可逻辑又严丝合缝得让良挑不出半点问题,仿佛满穗与只是普通人的自己相遇后发生的事就该是这样。

一直讲到两人在洛阳看烟花途中,满穗假借解手为由离开,【同生】突然停下,看向良。

“良爷,之后就是导致我们三人不同的分歧点了,在那之前,可以先给我们讲讲你的故事吗?”

“......可以。”

良沉吟片刻,觉得就算告诉她们也并无不可。

于是他开始讲自己的事。

......

一直讲到他与满穗将关外的贼寇杀得元气大伤,他的故事才告一段落。

“后来呢?”

【共死】忍不住追问道。

“回来给鸢看场子。”

“额......其实良爷你可以用大侠的说法,‘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没必要...到你们了。”

“好吧好吧,那就我先来......哎呀,听了良爷的故事,感觉自己的就不是那么拿得出手了呀!”

【共死】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

她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时,却突然话锋一转,朝向对面的【不见】。

“良爷能先帮忙抓着她吗?我怕讲着讲着她就突然跑掉了。”

“?”

“!”

【不见】听了她的话连忙想要起身往外跑,却被眼疾手快的良一把拽住手臂。

“放开我!”

见挣脱不开,她转过身用另一只手握拳锤了几下良的手臂,希望能打疼他以此撒手。

然而她的力量在良那粗壮的胳膊面前一点用都没有。

情急之下,她心一横,低头咬了上去。

“......”

良始终抓着她的手臂,即使她的牙齿深深咬进肉里也不曾松开,脸上更是没有半点波澜。

突然,【不见】尝到了一丝甜腥味。

她连忙松开嘴,只见良手腕上的那个深深的牙印里渗出了血。

“你...你不知道疼吗?”

“皮外伤而已。”

良将她拉到身边,挨着自己坐。

她稍微挣扎了一下,但最终放弃了,也没让良松开她的手。

“继续吧。”

良看向【共死】。

“哦!不愧是能终结乱世的良爷,真是威武霸气!”

【共死】兴奋地拍了拍手,吹捧了几句,才开始讲:

“良爷在湖边追到了我,说自己脑子很乱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如将命偿给我。

“但我不肯收,他便说我一家沦落至此,归根到底是那高高在上的豚妖贪得无厌、横征暴敛所致,要去杀豚妖替我报仇。

“我觉得他一人做不到,便说自己也没了活下去的目标,要求与他同去。

“经过一番波折,我们成功杀了豚妖,但陷入重重包围。

“因为没有这位‘良爷’的绝世武艺,我们逃生无望,索性慷慨赴死。

“再然后,我与良爷相拥着死于箭雨,眼睛一闭一睁就到这小船上了。

“所以这真的不是书里讲的载着人去往地狱的船吗?”

讲完自己的故事后,【共死】还俏皮地补了一个问题。

“我还活着。”

良率先否认。

“我也没死呢。”

【共生】也表示自己不同意这个观点。

接着三人一同看向【不见】。

“......”

【不见】撇开了目光。

“那第二个就到我吧。”

【共生】笑了笑,主动吸引众人的注意。

“前面跟【共死】一样,良爷在湖边追到了我。

“他也想杀豚妖替我报仇,但又觉得杀了这个豚妖,过些年还会再出现一个,不如投了闯军改变这世道。

“于是我与他约定,待他攻破洛阳城、诛杀豚妖的那天,再来取他性命。

“我等了九年,终于等到洛阳城破的消息,也在洛水河畔遇到了他。”

说到这,她朝窗外看去。

“那时的场景就跟现在一模一样,天上下着难得的雨,他醉倒在河边,被我叫上船。

“再之后,我们约定先去扬州看红儿翠儿,取他命的事不急于一时,接着我在船上睡着,便看到了你们。”

“听起来不错啊,你们都还活着。”

【共死】有些羡慕地点了点头。

“活着就好。”

良也同意这一点。

“......”

【不见】愈发沉默。

“是啊,我和他都还活着就好。”

【同生】嘴角含笑,却又带着些许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四人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船舱内一时陷入寂静。

又过了一会,三人一同看向【不见】,毕竟就剩她没说了。

“......”

【不见】沉默了一会,看向【同生】和【共死】。

“我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

“知道归知道,但毕竟没有真的经历过嘛。”

【共死】摊了摊手。

“我倒是能稍微体会一点你的心情,你若不愿说的话,我可以替你说。”

【同生】倒是善解人意,这大概就是多活了九年的底蕴。

“......不用了,我自己说。”

【不见】摇了摇头,然后看向良。

“我放不下爹爹、娘、弟弟的仇恨,却也下不了手杀掉变成好人了的良,于是不辞而别,在岸边留下他送的新鞋,走入湖中自我了断。

“这是我最后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报复方式。”

“......”

她非常平淡地描述着,良却感觉自己的心被揪紧了。

深吸几口气平复心绪后,他看向【同生】和【共死】。

“你们去那个湖边,原本也是要如此?”

“嘛......”

【共死】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

虽然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良”,但顶着除了老一点外完全一模一样的脸,她很难不把对方当自己的“良”看。

“良爷觉得我们做错了?”

与【共死】不同,【同生】不躲不避地看了回来。

“......作为报复,你们没错。

“追不到你们,无法将命偿给你们,就活该带着悔恨抱憾终身。”

良垂下眼帘。

杀了满穗的爹爹,直接导致她家破人亡,这是良的无论如何也洗不脱的罪孽。

无论是坐在这里的他,还是三个不同的“满穗”所认识的“他”。

“既然没错,那良爷可要好好待那个没有从良爷身边跑掉的‘我’。”

“是极是极,最好醒来就成婚!”

“?”

良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同生】和【共死】的思路。

自己娶不娶满穗跟她们错没错有关系吗?

“我不能娶她。”

“为什么?良爷现在已经杀完要杀的人了吧?”

【共死】急切地问道。

“先前听良爷的描述,那个‘我’应当早就对良爷没有怨恨了才是,为何不能娶?”

【同生】也紧跟着追问道。

就连【不见】也看了过来。

“......”

“我终究欠她一条命,只等她哪天想要便给她。

“倘若娶了她,再有了孩子,她对我必然无法再下得了手,这对她不公平。”

面对三个不同的“满穗”,了解她们与不同的自己的故事后,良说出了没对自己认识的那个满穗说的心里话。

“......”

“......”

“......”

“原来良爷不敢喜欢我的理由还有这个,明白了明白了......”

【同生】玩弄着发梢有些苦恼地自言自语道。

“真是复杂,幸好我跟良爷的仇怨一笔勾销了,若能来生相见,一定幸福美满!”

【共死】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丝毫不为两人的感情担心。

“娶她!”

【不见】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抓住了良的衣领,近距离直视他的眼睛。

“如果她在等着你娶她,而你用这种理由拒绝,那也是对她的不公平!所以,娶她!”

“......”

良看向其他两人。

“你们觉得呢?”

“娶,必须娶!”

“用余生保她一辈子幸福,又何尝不是一种偿命的方式?”

“......”

“知道了,我醒来会去问她,如果她愿意,我就娶。”

见三个满穗都持同一观点,良也只能否掉自己先前的观点。

接着他又看向【同生】和【不见】两人。

“【共死】死而无憾,只等来生再续前缘,那么你们呢?”

“我本打算徐徐图之,只是良爷方才提醒了我还有这一层原因,所以只能放下矜持,尽快捅破那层窗户纸咯......”

【同生】叹了口气。

“不过也不能把他逼得太紧,毕竟我们已经九年不见了,彼此之间难免有些生疏......唉,真伤脑筋啊!”

“要不干脆直接把他灌醉然后生米煮成熟饭?”

【共死】唯恐天下不乱地提着建议。

“可以考虑,看情况再说吧。”

【同生】轻描淡写地揭过,而后看向【不见】。

“我的问题也解决了,就剩你了。”

“......”

“我已经死了,也彻底背叛了良爷,就算有来生也没必要再见!”

【不见】撇过脸避开他们的目光,故作强硬地说道。

“报复一辈子就够了。”

“对啊对啊,跟我一起下辈子再见良爷嘛!”

“说真话!我和【共死】都曾是你,你骗不了我们!”

“......”

面对三人的连番攻势,【不见】强撑起来的姿态没坚持多久就轰然倒塌。

“我当然想跟良爷在一起啊......但是爹爹的仇...我放不下......我真的放不下啊!!”

她抱住【同生】的腰嚎嚎大哭起来。

“......”

“......”

【同生】和【共死】将目光投向良,希望他作为“当事人”能想个办法。

“......”

“只要‘良’把命偿给你就够了吧?”

“什么?”

她从【同生】怀里抬起头,却见到良拔出了腰间的刀,将它架在肩膀上。

“愿你与他重逢在一个没有饿殍的时代。”

“不要!”

【不见】意识到了他要干什么,下意识想阻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良砍下了自己的头颅。

“......这位良爷真是个汉子!”

【共死】看着良失去脑袋后依然稳稳坐在原地的身体感叹道。

“是啊,真是个汉子!”

【同生】也附和着。

她早就看到了良的动作,却没有阻止。

毕竟这只是梦中。

然而即使只是梦中,良能这么果断地下决定并付诸行动,依旧让她动容。

“......你不是他,根本没必要这样......”

【不见】捧起良的头颅,看着他脸上定格的表情,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良的尸体燃起了血一样的火,将【不见】团团包围,然后又在【同生】和【共死】反应过来前迅速燃尽。

等到火焰消失,良和【不见】都不见了。

“......”

“......”

“什么情况?”

“不知道,大概是这位良爷神通广大,真的把她送去一个没有饿殍的时代与她的‘良爷’重逢了吧。”

“哎——早知道这样,我也求他送一送我了!”

“谁让你死而无憾呢......行了行了,他们走了,我感觉自己也快醒了,就是不知道醒来还能记住多少,总之你也快走吧。”

“好,再见,祝你和良爷早生贵子。”

“你也是,祝你来生幸福。”

......

良睁开眼,看到满穗伏在自己身上,双手支在自己的头两侧,撑着她的上半身。

“你在干什么?”

“看良爷有没有生病啊,平时明明我一开门就醒了,今天却直到爬上床都没睁眼,实在反常。”

她若无其事地支起上身,跨坐在良腰上,红色长裙的裙摆如同怒放的花一般散开。

她也曾喜欢过良梦里见到的【同生】那样的淡蓝色衣裙,然而跟着良一起从尸山血海中走过后,不管什么颜色的衣服最后都只会剩下红色,于是她久而久之就只穿红色了。

“我做了个梦,梦到一些离奇的事。”

“什么离奇的事?”

“那些以后再说给你听,现在我有个重要的问题要问你。”

“什么问题?”

满穗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

良沉默片刻,回想了一遍那三位“满穗”对他“逼婚”的场景。

“你愿意让我娶你吗?”

回答良的是一个炙热的吻。

《只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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