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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与小偷,3

小说: 2025-08-24 22:55 5hhhhh 8150 ℃

在阿泰尔看来,安言的龙根没有被触碰一下,龙像是因为给自己口交而到达了高潮。

这一切还没有结束,阿泰尔也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他闭着眼睛继续抽插着安言的龙嘴,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安言刚高潮的龙根因为受到更剧烈的刺激,开始不断地抽搐,继续喷出浓稠的龙精,浓重的龙精味顿时充满了这个不大的牢房。

阿泰尔一次次地挺动狼胯,有力的公狗腰发挥了它的优势,在快速且强烈的摩擦中,阿泰尔得到了极大的快感,终于,他一手握着龙角,一手提着灯,在安言的嘴里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同时受到两股高潮围剿的安言,已经爽得浑身发抖,龙精不要钱似的喷射出来,覆盖了阿泰尔的脚背....这是他长久以来经历的最爽的一次高潮,而这还仅仅只是停留在为对方口交,如果能更进一步....安言开始期待了.......

一狼一龙维持着口交的姿势,靠着墙喘着粗气。

“我被你审判了,但是这还不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斗安言还想要更多。

他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跪倒在阿泰尔面前,低头亲吻着对方被自己龙精覆盖的脚背。

阿泰尔喘着气看着眼前忘情的龙,经过了一轮高潮,他的理智开始回归,不解地问道:“我只是一个小偷,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安言抬起头看向他。

“不,你不是小偷,你是我的瑰宝,是我寻觅了千年的目标,是我旅途的终点,你是我追求的,纯粹的灵魂。”

“我,是你寻觅的东西?纯粹的灵魂?我吗?”阿泰尔指着自己,满脸不可思议。

“是的,我的审判对你无效,而你,唯有你可以审判我。”

他从背包中取出一个手铐,当着阿泰尔的面将自己铐住。

“这是我控制罪人的镣铐,上面有着我的审判之力,即便是我也无法逃脱。现在我失去了强大的力量,是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对我做你想做的一切吧。”

安言将自己反手铐着,跪在阿泰尔面前,等候着对方的发落。

“我自尊自爱,且遵循自己的意志做了这一切,没有人控制我,我只是想这样,我的身体渴望着你给我的审判,希望你能满足我。”

安言的声音写满了诚挚,他的眼神透露着一条高傲的龙不该有的诚恳:“我最大的罪恶就是因为我的自大而伤害了你,希望你能给我这次赎罪的机会,希望你能免去我的孤独。”

阿泰尔呆呆地望着他,用手爪轻轻地抚摸他脸上细密的鳞片。

“我,可以吗?我不擅长这个,我导师一直说我在感情方面就是一个愣头青。”

安言看着年轻狼兽不自信的样子,微微地笑了笑。

“不用紧张,只要你愿意,我会教你的。”

安言用自己的龙脑袋蹭了蹭阿泰尔的手爪。

“现在,推倒我,然后玩我胸口的那块石头,我说过那里与我的心脏相连,玩这里我会感觉心里痒痒的。”

阿泰尔照做,他轻轻地推了安言一把,可动作太过温柔,安言连摇晃都没摇晃一下。

“粗暴一些,你是审判者,我是犯人,哪有审判者对犯人那么温柔的,踢倒我,用你的狼爪子踩我的胸口。”

“可是……”阿泰尔到底还是太年轻了,性这方面他只停留在自慰,他还没有签订契约,更不可能有实际的性爱体验,想让他第一次就做到这个地步多少有些为难他了。

“我说过,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顺应自己的本心的。”安言道,“不要让我的决心显得那么廉价好吗?”

听到这里,阿泰尔终于鼓起了勇气,他用力踢倒了眼前这条龙,用脚爪踩在了对方胸口之上。

“呃……”安言呻吟了一声。

可接下来阿泰尔又没了动作……

“玩我啊,我现在赤条条地挺着龙根被你踩在脚底,你不想做点什么吗?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安言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了。

“不、不是的,你很有吸引力,但是,我、我该怎么做?”阿泰尔咽了一口唾沫,他看着脚下的安言,感觉自己的下体要硬得爆炸了。

安言终于明白过来了,这块璞玉根本不知道怎么做爱,他没有从任何渠道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他可能连交配的原理都不知道。

安言不得不开始考虑自己要不要拉下脸坐上去自己动,或是直接出言告诉他,让他插进自己身体上的洞里,前面的后面的都可以。

但是,这都不符合审判的流程啊!这只会加深他的罪恶,诱拐纯洁者堕落,真是该死。

在安言纠结之际,阿泰尔却吐露了自己的心声。

“教教我。”狼的眼里写满了诚挚的炙热,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也有些微微的颤抖,他用指肚抚摸安言漂亮的鳞甲,像是在抚摸世间最稀罕的珍宝。

“我虽然愚笨,但是我也想要,想要取悦你。”

阿泰尔的狼根毫无章法地顶着安言坚硬的鳞片,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

安言深吸了一口气,他感受到了阿泰尔心中诚挚的渴望。

“既然是你要求的,那就算不得我的罪恶了。”

阿泰尔用尾巴勾住了阿泰尔,让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张开龙翅,包裹住这匹狼,让对方细细感受自己的体温。

“不用着急,遵循本能,宣泄你的欲望,你的共情能力让我也能感受到你的快感,所以用我的身体来取悦我。”

安言低沉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温和,他感受着阿泰尔热情似火的迫切,感受着这头年轻的狼急不可耐地在自己身上搜寻、索取,他用敏感的肉棒蹭着自己的腹股沟,阿泰尔热烈的生涩让这头活了几千年的龙极为受用。

阿泰尔喘着粗气回应安言:“好,我听你的。”

狼的双手在龙健壮的身体上肆意游走,质感迥异的肌肤互相摩擦带来特殊的触感,最后生涩地抚摸还是落在了安言的胯间,攀上了雄性最私密的地方,轻轻地握住了那根蓬勃的欲望。

阿泰尔用指爪的肉垫抹开了龙根顶部的淫液,然后细细摩挲龙根的顶部,这是他唯一知道的,取悦雄性的办法。

安言爽快地低吼了一声,“你做得很好,把我想象成你的猎物,你遏住了我的咽喉,然后在我身上肆意地展现你的狂野。”

阿泰尔照做了,他像一头初次捕获猎物的野兽,锋利的牙齿在刮擦着安言脖颈,他的动作不成熟,处处透露着新手的兴奋与热切,他还在用自己火热的狼根蹭着阿泰尔的鳞片,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他是真的想要取悦这头龙。

这种动作似是激发了他血脉中本就保有的本能,他的情欲更加高涨,力道也有些收不住了。

“你真好看,比我想象中的每一条龙都好看。”

狼诚实地诉说着自己的欢喜,他一遍又一遍地用舌头刷着那块红色的石头,滑腻的淫液打湿了龙的腹股沟,让他猥亵真龙的行为更加的顺畅。

阿泰尔撸动龙根,一下又一下,他的动作却并不熟练,有着第一次取悦自己时那种不得其法的生硬,可正是这种生硬,加持了阿泰尔特有的能力后,让安言极为受用。

他用湿润的鼻子细细的嗅着龙根的味道,似乎想把这股并不好闻的气味深深刻进心里。

这一切感受都被阿泰尔的能力诚实地传递给了身下这头真龙。

安言的龙根经历了无数大战,它是睥睨天下的宝器,可偏偏在阿泰尔这个新手的手中露出颓势。

“弱者的坦诚,真是作弊的能力啊...”安言感叹了一声,该死的胜负欲让他开始像曾经落败在自己手中的对手那样,收缩脚趾,凝聚心神,以此缓解强烈的快感,和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

阿泰尔一手撸着龙根,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狼棒。

“还有更作弊的。”阿泰尔共享着自己的感受,他回想着自己意淫巨龙的每一个夜晚,兴冲冲地给自己打起了手冲,他想让这头自缚的龙准确地感受到他对对方纯粹到骨子里的爱意。

“嘶....”

双重的快感之下,安言开始节节败退,属于年轻人特有的敏感让身经百战的安言毫无优势,两种迥异的快感交叠在一起,一下一下地攻克他的精关,逼近他的底线。

这位上位者再难掩自己的情欲,他的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喉咙不住地发出低沉的闷哼。

“这不是很会吗?”可即便这样,龙嘴依旧不肯服输。

只可惜他的破绽太大,连阿泰尔也看出来了,他的动作更加粗犷放肆,他的捕猎开始渐入佳境。

“我只是听从了你的教导,遵循自己的本能。”

阿泰尔从未取悦过别人,但是取悦自己这件事他还是很熟练的,他将两人的淫液彻底抹开,用粗糙的肉垫磨蹭着敏感的龟冠,在阿泰尔的攻讦之下,安言被逼到了绝路,他的龙根开始抽动,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跳动的龙根向阿泰尔坦言自己即将到达高潮,狼低下脑袋,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他张开嘴,努力地含住了这根灼热又巨大的龙棒。

他用舌头一下下舔舐着跳动的龙根,毫不嫌弃地吮吸着对方马眼中涌出的液体,笨拙地上下动着脑袋,尽力地给安言带来快感。

放在以往,安言一定会嘲弄对方的愚钝,可在阿泰尔的坦诚之下,他被逼入了第二次高潮……

安言高高扬起脑袋,全身的肌肉紧绷,他反曲身体,像是被什么力量牵引起了胯部,他挺着龙根,将它塞入狼喉咙的深处,大量的龙精喷涌而出,灼热的液体一下就灌满了阿泰尔的嘴巴,灌入了他的气道,让阿泰尔忍不住咳嗽出声,多余的龙精顺着他的嘴角溢出,落在了安言的身上,流淌在他的鳞片之间。

可即便如此,即便被呛得差点背过气去,阿泰尔依旧没有松开嘴,他固执地接受着龙精的洗礼,努力地吞咽着,没有理由也不为什么,他只是想要这么做,他想要他。

龙的高潮持久而狂野,安言忍不住发出源自本能的低吼,他在阿泰尔幼稚的攻势之下被杀得丢盔卸甲,对方含着自己的弱点,轻而易举地审判着自己。

灼热的龙精终于减缓了势头,两次歇斯底里的高潮之后,龙根有些疲软,安言感受到阿泰尔用固执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自己疲软的肉棒,温柔中带着一丝傻气。

他用翅膀轻轻地抚摸狼脑袋。“你其实不用这样,我是被审判者,你是审判人。”

“我想这样。”阿泰尔吐出了软下去的龙棒,他的嘴角还带着白灼的精华,抬起头望着安言,固执地道。

安言望着这头狼澄澈的眼神,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他决定了要用哪个地方让这头狼去审判了……

龙用略带着臣服的语气低声道:

“你战胜我了,接下来该你享用胜利的果实了。”

龙根经过了两次高潮,失去了硬度,软趴趴的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剩余的精华,安言很清楚这种暗示不能让阿泰尔明白他要做什么,于是这头自缚的真龙用略带羞耻的话给出了更直白的引导:

“用你的狼棒,顶着我失去战斗力的龙根,直捣我的龙穴吧,那里面有着世间最美妙的宝藏,我的勇者狼。”

阿泰尔依旧勇猛且热烈,他的肉棒依旧硬挺,不得其法地蹭着安言的身体。他听懂了安言话语中的意思,这种指代让他极为受用,狼的呼吸声更重了……

“好。”阿泰尔简单的应答包含了复杂的情绪。

他重新爬上了安言的身体,动作急躁却小心,好像安言是什么易碎的花瓶。

他咬住了安言胸口的石头,滚烫的肉棒顶住了安言软软的龙根,借着它吐出的大量液体,一点点地将这头战败的巨龙顶入了他滚烫的龙穴。

肉棒的摩擦碰撞让安言爽得再次发出了低吼,他不介意给对方一点鼓励:

“对,就是这样,你在征服我,你在审判我。”

阿泰尔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狼棒的动作从一开始生涩的缓慢变成了年轻兽特有的急躁,阿泰尔迫不及待地想在舒适的龙穴中一探究竟,然后大展拳脚。

软趴趴的巨龙被阿泰尔顶到了龙穴的深处,委屈地被挤入了墙角,柔软的身体不能给对方丝毫的阻碍,只能为对方和自己的主人提供着快感,无助地吐着精华。

阿泰尔第一次感受着被包裹住的感觉,这种全方位的刺激让他爽得全身肌肉紧绷,他死死地扣住自己的精关,生怕就这样败下阵来。

安言更是被这种快感激得全身颤抖,他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龙穴的触感,他的双腿忍不住分开,缠在安言的身上,好让对方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没了龙的高傲,只剩下本能中的放荡。

他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渴求着这位青涩的勇者更进一步。

“我感受到了,继续享用我吧,遵循你的本能,勇者。”

这句话点燃了阿泰尔的欲望,他不再克制自己,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欲望经让这头初尝禁果的灰狼只知道低沉地咆哮,他抱着安言宽阔的背脊,依仗自己强健的公狗腰,快速又热烈地顶撞着这位年龄是他几百倍的真龙。

同时承受使用和被使用两种快感的安言进入了第三次持久又热烈的高潮,他从未体验过的没有勃起的高潮……

在阿泰尔的坦诚面前他的防御千疮百孔,他的龙根无法探出也硬挺不起来,在这种持久的高潮中妥协,只能一边抽搐一边在龙穴的角落里吐出身体里仅存的淫液。淫液将龙穴弄得更加滑腻,成为阿泰尔更加肆意进攻的润滑剂。

不少的龙精在阿泰尔的抽插中被带出了龙穴,白腻腻地翻着泡沫,显得无比淫靡。

精壮的狼压着健壮的龙,他们紧实的肌肉紧紧地贴着,在一次次碰撞中交欢极致的快感,此刻上位者卸下了所有防御,甘愿被压制。

“呃啊.就是这样.要,要不行了..”

龙的声音少了克制,多了淫荡,他翻着白眼,放弃似的将身体彻底交给了这位新兵,享受对方顶撞自己肉穴的同时,也享受着自己给对方带来的快感。

这种持续的高潮,激昂而猛烈,仿佛要把他作为龙的本源都榨取出去。他开始明白,为什么会有龙王会沉溺凡人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之中了,也只有龙的身体能支撑着他们享受这种极端的高潮。

阿泰尔的毛发被汗水浸湿,他的表现堪称完美,从生涩到忘情,淫靡的声音在牢房中不停地响起,混杂着龙与狼充满欲望的低吼。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阿泰尔一边用狼吻嗅着安言的脖颈,一边说着真诚的情话。

“呃……”安言想要发声,声音却被强烈的快感吞没,变成了呻吟。

龙身上淡淡的青草加上烟熏味,夹杂上那无法忽视的,成熟的雄性的味道让阿泰尔着迷,他的动作更加热烈,他一次次地顶入龙穴深处,猛烈的动作像是刻意在自证心中的喜欢。

他们身体交缠在一起,欲望交融在一起,快感交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紧致滑腻的龙穴一次次触动着阿泰尔敏感的神经,他再也无法忍耐,即将到达高潮。

“我,我有感觉了...”

阿泰尔紧闭双眼,浑身肌肉紧绷,他狠狠地又挺动了几次,安言也很配合地故意收缩龙穴,绞着阿泰尔的狼根,这种刺激下,阿泰尔再也无法忍耐,他整个身体埋在了安言的胸口,紧紧地贴着对方。

在狼低沉的咆哮之中,狼根射出了年轻的精华,灼热又滚烫的狼精一股股地灌入安言一塌糊涂的龙穴。安言同时感受着自己和阿泰尔的高潮,他的腿紧紧地缠着狼,龙尾巴也无意识地卷住了对方的大腿,他紧闭双眼,享受着龙生最热烈的快感,甚至忘记了如何呼吸……

这一刻,牢笼之中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之中……审判结束了,恶龙遭到了他该有的惩罚,束缚他的枷锁自行脱落。

直到狼精完全注入了龙穴,勇者得到了龙穴中最好的宝物。高潮结束,他们才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从没有氧气的云端缓缓降落。

安言腾出了手,高潮后的满足让他浑身软绵绵的,他轻轻抚摸着阿泰尔的后脑,用慵懒的声音称赞着对方。

“你做得很好,我被你审判得心服口服。”

这种话阿泰尔现在听起来就略感羞耻,他的狼耳根通红,耳朵微微地下垂,但丝毫没有从安言身体里退出去的意思,他甚至还用半勃的狼根,又搅了搅一塌糊涂的龙穴。

安言望着怀里这头狼,也不在意对方放肆的举动,他恢复了龙该有的深沉,压低嗓音问道:“你还没有确切地回答我,你是否愿意免去我旅途的孤独?”

阿泰尔这下不得不抬头看向安言了,阳光透过牢笼的窗口刚好落在了对方的脸上,这一夜发生了太多事情,等他们做完一切,太阳也已经升起了。

阳光让安言金色的眸子显得更加透亮了,虽然自己的狼根还在他的身体里,可这丝毫不影响对方此刻的帅气。

阿泰尔回答得无比认真。

“我很荣幸。”

安言笑了,他低头在狼脑袋上亲了一下,他很少做这种亲昵的动作,这些动作在龙的眼里是弱者的特权。

但安言不一样了,他被弱者的坦诚击败了。

“你的纯粹是世间的珍宝。”安言轻抚着阿泰尔的后背,“我会守护你,但你要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你会沾上我的气息,我活了数千年,自然不可能干净到哪里去,但是你要知道,只有我能弄脏你。”

安言静静地看着阿泰尔,“所以,你愿意被我弄脏吗?”

“如果你想,那就可以。”

阿泰尔的回答依旧带着他特有的风格,诚挚又干净。

阳光照着牢笼中飞舞的尘埃,一龙一狼深情地对视着,在这一对还在嚼耳根的时候,囚牢之外忽然响起了侍卫不那么和谐的声音。

“城主大人好!”

受惊的狼耳朵猛地竖起,他想要从安言身上爬起,狼棒也终于在他的动作中拔出了龙穴,发出了淫靡的“啵”的一声。

更多的精液被带了出来,流得安言下身到处都是。

安言却毫不在意,他用一只翅膀将阿泰尔摁在了自己身上,用另一只翅膀遮住了两人的私处。

“不用紧张,交给我就行了,他来得正好。别忘了,我还要满足你的愿望,让这个自负的城主变得爱戴人民。”

“现在吗?你确定!”

虽然这么问,但安言的声音让阿泰尔心中略微地安定了下来,他没有再挣扎,可与此同时,他听到了导师的呼唤,声音里难掩憔悴与疲倦。

“阿泰尔!你怎么样了?!”

阿泰尔瞪大了眼睛,这尴尬的一幕被他导师撞见可如何是好?但事到如今他也没处逃跑,只得将脑袋钻进阿泰尔的胳肢窝。

城主带着两个侍卫,侍卫架着阿泰尔断腿的导师,一行人来到了囚牢之外。

城主原本想给自己这位不知死活只身前来求情的叔叔看看阿泰尔此刻的惨状,可当他们看清囚牢中淫靡的画面时,不由得,都愣住了。

安言故意露出了自己还在往外淌着精液的龙穴,还掀开翅膀展示了下怀里羞得架着尾巴的阿泰尔。

他不喜欢和凡人解释太多,也不太在乎自己的面子,既然用一个画面就能解释清楚的东西,他才懒得用语言去表述。

这一幕在昂力看来宛若晴天霹雳,这一刻,不甘、愤怒、恨意、不解到达了顶点,化作了三个字。

“凭什么?!”

因为阿泰尔被捕,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的卡书亚见到这一幕后,又老了好几岁,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什么导致了眼下这个画面,他几乎与昂力同时问出。

“怎么回事?!”

牢笼内外沉默了一阵子。

安言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那太掉价,他反倒是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们知道,什么是审判吗?”

.

.

“审判是迟来的正义,是无法弥补损失的亡羊补牢,是对既定公正标准的执行。”

安言侃侃而谈,像是高居王座之上傲慢的王,他的训斥平淡却严苛,座下无人敢反驳。

他金色的眼睛微微眯着,岔着双腿躺在牢房之中,鳞片粘着牢房中的灰尘以及刚才交欢留下的淫液,却丝毫不能影响他上位者的姿态。

代表审判的灯火亮起,牢房内外的形势悄然发生了逆转,此刻,牢房外的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囚犯。

“审判只能给受刑人束缚,想要达成目的,就要好好考虑束缚的内容是什么,束缚应该交到谁的手里。”

安言的目光落在了昂力身上。

“会咬人的狗不是一条好狗,想要拯救这条狗就应该给他戴上项圈,然后把狗绳交到能管教他的人的手中。”

龙的目光让昂力感到一阵心悸,潜意识让他赶快逃离这里,可当他想要挪动身体,那种束缚感已经攀上了他健壮的身躯,让他无法动弹。

“你想干什么?我是这里的王,我让你来我的城里不是让你来审判我的。”昂力的额角沁出了汗水,这头龙的到来让局势再次超出了掌控,或者说从一开始,局势就一直没有掌控在他手里过。

“你和一个罪犯搞在一起,然后在这里大言不惭,你究竟有什么居心?”

昂力还试图维持他骄矜的姿态,可声音中掩盖不住的颤抖出卖了他,他想起了那个不太美妙的夜晚,他在畏惧。安言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只是低垂着龙目,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你们还看着做什么,去喊卫兵,这头龙在攻击你们的王!”昂力对着部下大吼。

昂力的部下也算是训练有素,他们心里虽然被眼前这一幕幕激得澎湃汹涌,反应过来后,依旧快速地执行王的命令,粗鲁地放下扛着的老狮子卡书亚,准备离开牢房发出警报。

安言微微皱起眉头:“所以,你是想当着你卫队的面丑态尽出吗?我倒是不介意多一些观众,还是说你觉得,凭借你的那几号兵力以及这个石头堆砌的城堡,就能对抗我?我记得你不是一个毫无逻辑的家伙啊,昂力。”

安言的话让愤怒中的昂力找回了一些理智,他权衡利弊后他一咬牙,又喊住了卫兵:“等一下,你们先退出去,不要打扰我和真龙的商谈,也不要把你们看到的东西泄露出去,不然我叫你们人头落地”

昂力改口了,就算他现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就算他被眼前这个自己宴请的宾客逼到这个份上,可他终究还是没有鱼死网破的勇气,这份隐忍的心气或许是他能坐上这个位置的理由。

昂力的部下抬眼看了一眼这位城主,确定他眼中没有别的暗示后道了一声“遵命”,便退了下去。

这下这个特殊的牢房之中,只剩下了安言、阿泰尔,以及两头有血缘关系的狮子。

“还算识相,少了一些事端。”安言称赞了一句。

昂力深吸一口气,他大概理解了安言之前那番话中的含义,很明显安言话里那条咬人的狗指的就是自己,接下来他说的话将会直接决定了他未来的命运。

“真龙大人,这些日…我还算待你不薄吧?我是对你有过非分之想,但是你也已经完成了报复,我们之间应该算是互不相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对你做什么,需要理由吗?”

安言满不在乎,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就像你作为王怎么对待你的民众不需要理由,我作为龙如何审判你也不需要理由。”

安言低眸观察了一下昂力此刻的反应,发现对方瞪大了眼睛,眉宇间的怒火再遮掩不住,于是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真要一个理由,那或许是因为你打断了阿泰尔的腿,也或许是阿泰尔向我许愿要让你变得爱戴自己的子民。”

听到“爱戴子民”这四个字后,昂力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了身边,狼狈地坐在地上的老狮子——卡书亚身上。

“果然,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指使吧!当年你清君侧,被父王砍断了双腿,那之后一直怀恨在心,所以如今又找上我来了!枉我儿时还那么敬重你!你却成立了一个组织,联合真龙来坑害我!”

老狮子卡书亚被劈头盖脸地一顿甩锅后也有些懵逼,他明明也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

可这位见过大世面的老狮子却没有年轻国王的歇斯底里,他苦笑了一声。

“我只是一个老废物,何德何能,能找到真龙来助我。侄…王不要再取笑我了。”

卡书亚此刻还没有看出昂力身体的异样,他只是奇怪,为什么自己这位自傲的侄子的情绪忽然有那么大的起伏。

安言没有打断这对叔侄的对话,他轻轻抚摸着怀中阿泰尔的耳朵,阿泰尔依旧开启着自己的‘弱者的坦诚’,好让安言能更直接地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他读到了阿泰尔的恻隐之心,这头狼还是太单纯了,可惜善良终究是没办法实现愿望的,坏事就由他这条恶龙来做吧。

安言翻阅过阿泰尔的记忆,已经了解了这对叔侄的过往,知道卡书亚的为人和经历。

“还算是一个有意思的故事。”

安言在心中感慨了一句,他已经给昂力这头不服管教的狮子找好了能管好他的主人。这也算是他送给阿泰尔的导师最好的嫁妆了。至于这头傲慢的狮子愿不愿意,那就由不得他了。

安言勾了勾手指,昂力忽然觉得双腿一软,竟直接跪在了卡书亚的面前。

狮子的表情先是错愕,接着变成了再也难以遏制的愤怒。他喘着粗气,像一个愤怒的幼狮对着安言大吼:“你真觉得我不会和你鱼死网破是吗?!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作为王我可能算不上称职,但是,为什么....”

昂力的愤怒逐渐被无力取代,然后无力变成了委屈,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委屈的感受了。

上一次还是在很久之前,在他的叔叔和父亲反目的时候,年幼的昂力第一次尝到了毫无办法的无力感,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卡书亚从昂力鼓胀的肌肉和无法动弹的身体中发现了昂力的异常,他也很快判断出异常的根源,他看向牢笼中的安言,对方同样正用金色的龙眸打量着自己。

卡书亚没有敢与真龙锐利的眼神对视,他调整身子,断了腿的他不好下跪,只能匍匐在地,他收束心神,仔细斟酌,这才有点回过味来。

他小心地挑选着语言,用尽量低下的姿态对安言道:“感谢真龙大人为阿泰尔出头,我虽然不明白您为什么帮助他,也不懂您为何让城主大人向我下跪,但他毕竟是我们的王,不应如此。”

安言摇了摇头。“他在别人面前可以是王,但是从现在开始,在你面前就是一条需要管教的狗。我应该不需要把话再说开一些了吧,我看过阿泰尔的记忆,我知道你不可能那么愚钝。”

安言对着点燃的灯火一勾手,火中出现了一把钥匙,径直飞向了卡书亚。

“现在我把审判昂力的权利交给你,在他赎罪结束前,你就是他的监视者,他的审判人。”

卡书亚看着飞入自己手里的钥匙,又看了看身边高大的侄子。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虽然被昂力的父亲夺走了双腿,可他却对这个侄子狠不起来。

在昂力还是小崽子的时候这小家伙总喜欢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叔叔地叫着。只是时过境迁,一切都物是人非了,转眼回来,小崽子已经长那么大了,每次看到他,总会让卡书亚想起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当卡书亚看到昂力脸上露出的委屈的表情时,再度勾起了他不堪回首的记忆,想起了这个小崽子总是嚷嚷的和要和自己同床睡,然后被父亲责罚的时委屈的模样。

那时候的自己还四肢健全,因为不错的下盘功夫还被称为王都的雄鹰。

被束缚的王没有言语,他神色紧张地望着卡书亚,似乎在害怕对方的报复。在他看来,卡书亚一定是恨透了自己,毕竟当年父亲正是利用叔叔对自己的信任,这才能抓捕这只雄鹰,才能斩断他的双腿,让他再也无法翱翔。

从某种角度来说,是他夺去了叔叔的双腿,让卡书亚从一个意气风发的亲王变成了一个残疾的狮子。

可到了后来,昂力的紧张感却变成了释然,这是压在昂力心头最沉重的心事,到了这个地步,他终于可以抛开王的面子,说一些心里话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成王败寇,向来如此,现在我沦落此境地,与当年落网的你也无异,你可以夺去我的双腿,也可以罢黜我重新称王。王朝的更替少不了献血,但是如果是叔叔您,一定能做得比我更好。”

昂力已经很久没有和这位叔叔好好说过话了,不知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他居然想起了自己还是崽子的时候,每个午后总会缠着练兵结束的叔叔一起午睡,他喜欢叔叔身上的味道,成熟而安全,比他那个对谁都充满防备的父亲好太多了。

至于他父亲,昂力真的不想想起他那位该死的父王。

安言用手拄着脑袋,望着这对叔侄,他没有再出言,推波助澜已经到点,接下来是属于他们间的告白。安言将依旧有些害羞的阿泰尔抱到了自己胸口,让他也能看着这场好戏,黑龙用自己的翅膀牢牢地将其包裹,不让他春光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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