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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短期出差

小说:【棋鲤】断线重连 2025-08-24 22:54 5hhhhh 6990 ℃

作为高校教师,在那些繁杂的工作内容里,棋手最讨厌的莫过于出席行政会议,其次便是出差。

而在老鲤重新回到他的生活里之后,出差似乎马上就要取代行政会议,成为他最讨厌的一项任务。

更糟糕的是,本校的教学系统最近终于修复了当年把他的名字录成黑方块儿的BUG,于是教务处得以更方便地给他摊派任务——意思是,他出差的频率变高了。

而假期前的短期出差则更是让人心烦……不,他本身倒没有多么期待假期,在那条龙尚未回到他身边时,他是个公认的工作狂,醉心于专业领域而对其他事都无甚感情的科研机器,放假于他而言不过是学术道路上的绊脚石。

但现在事态发生了变化。

他把脸埋进老鲤的胸前,深深地吸了口气,对方的气味隔着深色的贴身衣物进入他的鼻腔,温和的,有些潮湿,像夏天傍晚吹过河面的风。

“……怎么了?”老鲤一进卧室就被对方抱住了,现在又被埋胸吸气,一时之间也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又叫我去出差。”棋手的脸仍旧埋在对方的两块胸肌之间,说话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要到放假才回来。”

他这样说着,又在龙的胸前蹭了蹭。

老鲤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摸摸对方的后脑勺:“就几天,很快就回来了。”

这人好像是有点儿越活越回去了,尤其是在家里的时候,好像比槐琥跟阿还要幼稚,又固执得很,要是说给学校里那些同事听,恐怕没一个信的。

临到出差那天,出门前,棋手又转身抱住他,好一会儿才松开,拉着行李箱说走了。

“——我还以为你会让我送你去机场。”老鲤对着手机那一头叹了口气。

“他们要从学校出发。”棋手已经到地方了,现在大概在宾馆里,系里预算不太充沛,他凭借与生俱来的阴沉气质获得了唯一一间单人房,得以肆无忌惮地跟老鲤打电话,而不用先思考怎么让室友昏迷不醒。

至于老鲤呢,今天是周三,槐琥还在宿舍,阿倒是放学后要回家的,可现在也还没到高中生放学的时间,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以至于他久违地感觉有些冷清。

“从学校出发,”老鲤停顿了一下,“他们没有怀疑你为什么不是从教师公寓里出来的?”

毕竟棋手在院里的人设至今还是单身,只有同办公室的同事们偶尔会揶揄他跟老鲤的关系过于密切。再加上他毕竟这般孤僻,私下里也没人会找他,因而也没谁知道他工作日时不住在教师公寓里。

“我说去外面吃了早餐。”棋手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可是你根本不吃早餐。”老鲤叹了口气。

虽然他会给对方硬塞一些吃食充当早餐,但对方显然对此兴致缺缺,更何况校内食堂物美价廉,他根本没必要去“外面”吃早餐,这显然是句一戳就破的敷衍话。

“他们没问那么多。”

“嗯……你记得早点睡觉,按时吃饭,”老鲤絮叨着,“别跟同事吵架,开会的时候别让人下不来台……”

他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念,棋手在那里一句一句地应着,也不觉得厌烦。其实老鲤也知道棋手未必不晓得这些琐碎常识,只是老鲤想说,他不介意听罢了。

就这么唠到阿拎着书包打开家门,才挂了电话——虽然老鲤仔细一想,哪有那么多话好说,对方居然就这么老实地听着,也不嫌腻歪,他自己想想都觉得脸有点热。

“望呢?”阿没看见常年驻扎在客厅里的棋手,转而询问老鲤。

“出差去了,”老鲤算了算日子,“过两天回来。”

明明也就这几天,走的时候黏糊得像要走一年半载似的。

到了放假前一天傍晚,槐琥回家时也问出了和阿一样的问题,老鲤一边洗菜一边说他明天就回来。

真奇怪,这两个孩子平时明明从来不跟棋手搭话,现在却会询问他的去向,难道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本就该存在于这里的东西么?

“你不在这儿,好像他们也觉得有些奇怪。”老鲤笑了笑,对电话那一头说。

对方刚刚结束了最后一场会议,对会后的晚宴毫无兴趣,随便吃了几口就从餐厅后门溜走,默默回房,好在同事们默认他患有某种慢性肠胃疾病,对他在这种场合的不合群习以为常……嗯,这群同事是否有些过于善解人意了?

没准就是因为总有人给他兜底,才导致棋手能一直特立独行到现在呢。

“哼。”棋手对那两只小菲林的关心不置可否。

他对槐琥和阿的态度向来如此,老鲤也也见怪不怪,干脆换了个话题:“现在在做什么?”

“看选题。”

“新项目?”

“这一届的毕设。”

“你们那组开始得这么早?”应届生刚刚毕业没多久,老鲤带的那一组毕设还在插科打诨头脑风暴,完全没到能提交书面报告的阶段,没想到棋手带的学生跟他一样热心学术事业。

“我说开完题才让他们去实习。”棋手这样说着,但听他的语气,他带的那组学生估计得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开完题了。

“嗬,还开始威胁小孩儿了。”

聊来聊去,总也是这么些琐碎话题,聊得久了,听见槐琥在外边问什么时候吃饭,老鲤回头应了句,又转回来,对棋手说先挂了。

“嗯。”望回得很快,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太自然。

老鲤自然不会没察觉到这点变化,但原因不太好猜……不,或许也挺好猜的。

饭还要再煮一段时间,他叫阿和槐琥先进来把菜端出去,要是饿了就先吃点菜。自己则走进卧室,合上门,对电话那一头叹了口气。

其实他有点儿想笑。

“……硬了?”这是个问句,但他过于了解对方,所以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问题。

电话那一头沉默了一瞬,传来棋手平静的回答:“明知故问。”

或许是距离会催化出另一种想念,他知道明天就可以将对方再度拥入怀中,身体却不合时宜地告诉他,你不想等到明天。

但老鲤似乎并不像他那样执念深重,龙习惯了权衡利弊,也习惯将自己的渴望藏起,不让别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才能拥有更多的主动权。

不过,事态毕竟发生了变化。

老鲤的声音从电话那一头传来时,望迟疑了一下。

“——可以快点结束吗?”

对方的声音仍旧是低哑温和的,却又含着一点儿若有似无的甜意,再加上话语中的暗示,几乎让望以为那是错觉。

然而这不是错觉,他听见电话那一头传来声音,对方远远地对孩子们说自己要晚些吃饭,而后脚步声走进,衣物摩挲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腰带落在地上,伴随着细微的喘息声,棋手又想起出门前在对方身上嗅到的气味。

温顺,潮湿,是夏日河畔的夜晚。

他寻觅着记忆里的气味,闭上眼,耳边是对方的喘息,好似对方就在他身边,那具高挑的躯体,粗硕的、有着漂亮鳞片的尾巴,覆着深色鳞片的脊背,常年被掩在卷发下的后颈,长长的耳鳍,金绿色的眼……

“可以摸吗?”他闭着眼睛,解下了自己的裤子。

“……问什么,”对方是笑着说的,“别进去就行,不好收拾。”

明明只是隔着电波聊以慰藉,老鲤却说得好像真的能就这样做到最后似的,望听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了口:“如果我想进去呢?”

现在轮到对方沉默了。

老鲤倒在床上,把手伸到双腿间,撸了两下,吸了口气,对电话那一头说:“等你回来再说。”

无论如何,只有声音是不够的。他不能触碰到对方,也无法真正地被填满,只能听着对方的声音,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还得控制着点声音,要让对方听得见他的反应,又不能让外面的两个孩子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刚开始时对方还能镇定地说出让他怎样玩弄自己,到后来也只顾着用他的声音自慰,电波里的喘息声来回荡漾,倒比彼此真正肌肤相贴时更刺激神经。

分明双方都是一时兴起,老鲤却在潦草结束时有些后悔。

这样随意抚慰自己一番后,心里竟产生了更大的空虚,更希望对方就在身边了。

“早点回来就好了。”他小声地说,也不指望对方能听见。

“我会的。”对方回答道,声音里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他回得那样轻松,倒让老鲤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脸上的热量也不知是因刚刚射过一次,还是因为那种对他这个年纪而言不太合适的害羞。

“那我先挂了,要去吃饭。”

“好。”

挂断电话后,老鲤看着天花板,长出了一口气。

恐怕他会在这个即将到来的假期里拥有一个比平日更粘人的棋手了。

不过,他总觉得自己还有些期待。

他的脸似乎变得更热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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