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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く黒く,2

小说:暗く黒く 2025-08-24 22:54 5hhhhh 2550 ℃

“交给我吧。”井泽范人伸手再次挡在对方的眼前,似乎觉得让他丧失视线就能更安心似的。山内彻配合着,没有将头偏向别处,却在想,现在是下午四点多吧,为什么天景已经混合成坠茫的暗色。隔着窗帘,几乎投不进什么恩赐的光线,画不出边际。这也是他讨厌暴雨天的原因,会让人不自主地想起曾经虚度的光阴,或者是太多难为的错误。

“不需要这样做。”山内已经腻烦了后脑贴触枕头的感觉,主动坐起身,诱导着井泽把他身上的衣服慢慢脱下来,甩在一旁。山内彻闭上眼睛搂住对方接吻,像是把湿热雨水都涂抹在窗玻璃的单侧那样,内心释放出过多感性的触角。

井泽抚摸对方的身体,同时也在想。山内彻今天似乎很奇怪。

他以为透过这次做爱便能褪去所有不适感?用精疲力竭来换取某段轻飘飘的无梦睡眠。然后装作一切事情都能够照旧进行。

和井泽范人是一样的,偶尔想要逃避现实的问题。

井泽当然会许可,为了山内彻。他用手掌握住对方光裸的性器,覆盖之后开始揉搓。他的舌尖同样暧昧地舔蹭起山内的胸部。山内彻朝他的脸上施予太多注意力,执着地捧住对方笑起来时酒窝会凹陷的脸颊,往上面印打出黏糊糊的热吻。好像个讨要太多甜味的聪明孩子。在隆重的暴雨里将自己推出。

从被井泽范人带到床上的某一刻起他就在想:如果对方不能用力地拥抱自己,托住他的后腰、或者靠近彼此的胸膛倾听心跳声。那么山内彻将永远无法觉得满意。

他其实只是乏累了,需要一个没什么营养的、却能持续很久都主动供予给他的,完整的拥抱。最好能证明他不会失去,也不会在这重重覆盖下来的阴沉里不断坠落,直到再也抓握不住什么。

山内彻学不会闪躲,从最开始就是。他会主动采取攻势,就像现在,把井泽的手按压下去,扣在二人的小腹之间,不够满足地品尝着能带出缺氧状态的长吻。每次遇到和井泽难以沟通或释然的问题时,他都会直截了当碰撞上去。山内还记得自己和井泽共同出动的首次案件就在酒吧潜入的过程中朝着对方脸上挥打拳头。那时候山内彻认为井泽范人和他永远都无法兼容共事。不可调和的执着感逐渐被动摇和消解,直到他回顾时才能发现——

现在他有那么地相信着井泽范人。

井泽贴心地做足了润滑。山内彻为此自觉地将双腿打开,甚至用刚刚还托在床面上的手去扶着——因夹着梦魇的睡眠而变得轻松到有些发软乏力的肢体在摇晃,他将它们努力地向外拢起,以便于把身下全部暴露给对方。这作为山内彻的主张展现出来,又被愿意更加细心去呵护的人夸赞出声,同时奖励般摸了摸脑后细软顺服的头发。先连接上热情的亲吻。井泽起了更多心眼,用自己的手掌将对方的腿根交界处涂得湿滑,带出大片水色的痕迹,再抵着会阴处用指节一下下抽擦玩弄。令山内彻觉得发痒是种无法克制的感受。他不受控地前倾身子,依赖般倒在井泽的胸膛处,看上去像年下者在不诚实地撒娇。

倒溢出来的润滑油也太多了,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新的一罐。山内甚至打算撅着嘴唇哼声出来抱怨井泽对这个太浪费了。偶尔指出来对方的缺陷,他觉得对彼此来说应该不算是问题。毕竟井泽作为年上者也会找出适时的机会去刻意捉弄他,用太过直述的亲昵语调扎到他面颊发烫、哑口无言。

被手掌安慰到的部分全都湿哒哒地,好像也染上天气那般淡静的情绪。山内彻舔过自己被水和恋人吻的触感都润抹过的嘴唇,明确清晰地叫井泽范人不许随意停下。他说想要尝试一整个下午都做这种事。

井泽从胸中突然生出某种异样的食欲,好像终于能够接触到兔子柔软的这般状态,这种探求会实现本身已经触动了他。山内彻主动抬起脚跟,用小腿勾着井泽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拉近。他们不能抱得太紧密,这样井泽就看不清山内彻的脸和更为细致的样子,自然也不方便两个人继续做下去。井泽把一只手握在山内的手间,叫太不安心的当下伴侣接着这份触碰排解情绪。另一边的指节已经抓住自己的下身性器和对方的蹭在一起。

“你确定吗?要我不停下来。”井泽低着脸亲亲山内的脸颊,哪边都没有落下。轻微发散的触觉叫山内彻不由得握住井泽的手指,把难以言喻的现实划合进自己的心里,铭记下来。

扩张进行得很顺利,全都归功于山内最后还消磨着的忍耐。山内彻坐在井泽的腿上,用双臂完全抱住对方,又不自觉地在点头的同时拍打对方的肩膀,表示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随时都能够接受井泽用性器拓开他的身体。他还未察觉到自己将井泽搂抱得太用力了,就好像是在对方点明之后便要全然将自己给予出去,作为理所当然的回报。雨天和雨夜的心情都是同步而难以去思考的沉重,他在这里企图把自己的身份都溶解掉,只需要求对方捧住情人的身心便足够。

山内彻用喉咙顶出闭合又破碎的呜咽声,半张脸靠在井泽的肩头。骑坐上去的双腿本想好好地环着对方的腰,却还被抱着摇晃,变成不容易控制的体位。井泽范人搂着他,在对方的脖颈处用舌尖划过带着热气的呼吸。山内彻的眼神里出现难耐又克制的表情,推揉着身体的欲望越发贴近。

下体的释放几近被掌握,山内不敢去看,红着脸出声叫井泽把手松开,别摸着那里不放。排精之后依旧潮热的身体完全企图占有井泽的部分。被耳语着用轻声地笑配上几句调节的荤话。山内彻晕乎乎,飘然地在想井泽给他设置下的圈套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总有种被捕纵的幻觉反复存在。

他眼睛和嘴唇上还挂着湿滑的水色,被井泽用干燥的手指摄取。在过程中去床头抿了杯子里的清水,以舌腔安静化开,再紧抱着往山内彻身上叠加出更多温情的痕迹。

井泽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在不应期里尽量拖长快感的节奏。抽出来性器却还要用宽过的指节填充。山内彻并没有觉得那个洞被堵上,它在向外溢出更多失控。就像今天漫盖下来的暴雨一样,孤寂到填不平某个人的心情。山内彻颤抖着腿节,从不断吞噬的视角里抓住井泽负责的情绪。他总算感到庆幸,至少自己在求助于井泽的时候被他抱起,掀破了这层难言的表皮。还好井泽听懂了他在求救。

再贪心一些,也是可以的。

山内彻的小臂挂带在井泽的身上,明明被操干得没剩下多少力气,鼻腔里推挤出不适的、逐渐在降低的呻吟声。却还是眯着眼睛,用已经承受过量快感冲击也饱经疲累的躯体翻上去,半扎在井泽的身上不再挪动。这也是一种来自山内彻的欲望吗?出于保护的心理,所以就连偶尔的索要也会反弹似地做到极致。

井泽听从了他不要停下的指令,在间隙中不断爱抚他,频繁地接吻。这让山内彻无暇再去发散或想些什么,身体主动迎合成欣快的容器,叫自己把全部都送进两人交合的领域里。这种事情只要和对的人在一起就不会腻烦。他们不需要被赐予时间的流逝观念,就把它当作在冻结中脱身的过程便能恢复,以至于不甚在意窗外什么时候淅淅沥沥滴注成无声的小雨。整间屋子里最后只剩下电器微不可闻的运作声和肉体发抖时候战栗不已的喟叹。

山内彻累得要命,不停抬起嘴唇张合地呼吸,眼睛也上翻起,侧躺着被井泽用粗壮的手臂横亘住后背揽在怀里。下身湿黏成片,被肉体接触与拍打得泛红。套在性器上的血肉快被翻玩出鲜嫩的红肿。井泽的胳膊从山内的肩头往下伸展,扣在手腕上压住,把玩过每一根手指,再拉着那只手按在皮肤上,擦拭起汗水和其他不堪的体液痕迹。

似乎有些太委屈他了。井泽在想办法把身上小声嚷嚷着腹部酸痛的兔子挪开,抚摸年下者看似太过瘦薄的肚皮处。对方不继续吵闹了,从踏实的触碰和安慰里又泛出眼泪来。井泽范人在收拾床单,山内彻看不清楚对方,就在投下光亮的床上一侧裹着毛巾哭泣。

“别哭了,我在的。”井泽只好半跪在他身边,塞进手掌去十指相扣。阴影占据了投射下来的位置,山内在觉得眼皮酸困的同时又带上莫名的安心。在昏暗处被人握住并珍惜着,感官冗乏,反而加剧了心情被填充进来的满足感。井泽嗓音极低,糊弄着逗他说小兔子该继续睡觉了。

山内彻头脑发沉,重新跌回枕面的时候还找不出个舒服的姿势,只好乱摆着晕晃的视线,总算是愿意躺下了。他连手都没力气抬,却还是嗫嚅般念着井泽的名字,请他不要离开,别从今天的自己身边走掉。井泽看着已经被塞进洗衣角的那块被他们搞成淫乱的床单,心想把对方整个搬起来还真是让他累得有些受不了。毕竟他也不能一直都像以前那样做大多事情都不费吹灰之力。或许是身体上的容易脱力,也可能是妻女死亡对他的精神冲击太大,那种匮乏感残存的后遗症一直都在。直到现在都是。

最后山内总算是累得睡过去了,井泽就坐在他身边观望,又放心地躺下,摸上山内彻的手指。在试探与挣扎的心理中,井泽选择了扣住——他不知道为什么已经享受过这么多现实层面的体验之后还会觉得心口隐痛和空虚,似乎都是没来由并得不到征兆的。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会撕开他创痛的心理在每一刻光景中暴晒。井泽抿着唇,无声地忍耐过去。已经这样维持了很久,就要习惯了。

在他身边的是山内彻。虽然曾经很害怕着,对方太过靠近自己的话就会续写成接连下去的悲剧。但山内没有退缩,还是靠到了他的身边持续守护着他。井泽范人清楚这样的做法,却有些怜情对方的选择。

而井泽范人痛苦不堪的内心也被他再度搅乱,化做仿佛能够被拼合的狼藉与碎片。

或许他用害怕失去或者碎裂的情绪来抵御对周遭的缺乏回应。又要担忧起山内彻在他身边的每分每秒。

“不要再离开我了……”井泽这样说。大概已经睡着的山内彻根本听不到。可又不知道为什么,在两人搂抱的姿势中,总有安静地要被忽略掉的泪水滴落在新鲜的布面上。还不知道是谁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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