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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切列尼娜.德克萨斯(all德,百合调教),1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7480 ℃

一个杀手的第一课应该是什么呢?

暗杀?伪装?潜伏?还是刀法或弩的使用方式?这些东西像雨季的雨丝一样漫长无趣。当你把手伸进雨幕之中,你又怎么会知道第一个打到手掌漾起凉意的雨滴是哪一丝?

对于这个困难的问题,拉普兰德·萨卢佐可以用她的一切担保,以上所有的东西都不是答案。她行走在萨卢佐家宽敞的走廊下,雨把走廊的宽度压缩到很小,小到她的步子被挤进阴鹫的墙壁。这里在两种意义上都是她的后花园,没人能在雨中听到她的踪迹。

作为家族的女儿和杀手,拉普兰德学的第一课是叙拉古语文学。

穿着雅致淡紫色礼服的白狼少女空着双手,无害地绕行出后花园的观景走廊。那里的雨丝下有一个灰色的身影立在花坛旁,和她那样相似又不同。在对于古典文学的学习中,拉普兰德明白了,杀手打碎的不是盛着红色液体的粗陶,而是精美华丽的玉器。这让她对这一行无比着迷。她习惯在任何场合在脑中模拟身边的任何人应该如何割开自己的喉咙,而自己又如何在他们动手前挖出他们的喉骨。这种演练无关身边人的身份,哪怕在父亲身旁也是如此。日复一日的这种演练让她喜悦得发疯。

狼啊!多么与众不同的野兽!狼有野性也有兽性,嗫骨噬肉无所不为。可是狼与其他野兽最大的区别就是,狼有隐忍的美德。狼不会挺身搏杀狮虎牡鹿,它们喜欢召集自己的族群尾随在强敌周遭,旷日持久,一击致命。

她踏着雨点的步伐加快了,面前的灰狼有着柔顺的发丝和尾巴,似乎和漫天雨丝融为一体,湿漉漉的,也不会蓬乱掉。倘使灰狼的喉咙在此时此刻被划开,鲜血被雨丝冲刷干净的那一刻起,她的脑子里会闪过怎样繁复的光景?拉普兰德双手左手伸开,礼服之下,日晷灰色的光芒一闪而逝,比阴雨中的闪电更快。在矫若惊龙的剑光出现以前,双剑已经从礼服中向灰狼少女的身体贯去。

那是复杂的、有人性的野兽啊!她想剖开她,看看里面有着怎样美丽的内核。看看这只对叙拉古无时无刻不表达着排斥却又与之完美融洽的灰狼,她的心究竟长着叙拉古还是哥伦比亚的模样?

“叮”

日晷剑在行将刺入切列妮娜·德克萨斯身体前的一瞬被朴实无华的叙拉古式长剑架住,拉普兰德苍色的瞳孔溢满礼节性的笑意,无论那双橙色狼眸里有多少深沉的不快。萨卢佐家的孩子从来被教导杀人和切水果时保持同样的神情。

剑光飘逸,与雨丝一同轻舞飞扬。拉普兰德的神情由嘴角的微扬变作轻笑,而后又变作狂笑。叙拉古式剑法的一招一式虽在各家族有着分异,但又那样统一。剑的运动仿佛从一个模子中刻画出来,屡屡撞在一起又分离。被斩断的只有漫天雨丝,花园里的雨点随着两人“晨练”的身影垂下帷幕,没有任何一个萨卢佐家的人敢于打扰她们。

互相击开的身影倏然奔向一处。拉普兰德剑锋狠辣下劈,仿佛一定要将德克萨斯切成三段。德克萨斯双手一分猛揕而上,好像就要在这里刺穿拉普兰德心脏。紧握剑柄回撤偏力,德克萨斯在两人都将被对方重伤前右突步前探,用肩胛撞开拉普兰德攻来的左手剑,回身闪到这位萨卢佐的身后一脚踢膝窝将她逼跪,灰色长剑一横,架住年轻白狼苍白细嫩的脖颈。但与此同时,拉普兰德右手剑正手变反手,剑尖从腋下伸出,顶住与自己年龄相仿灰狼方发育出完全曲线的青涩身子。一时间,漫天雨丝喑哑,不敢在此时大声出气。

“哈哈哈,好,好!你该砍下去呀,德克萨斯!”白狼大笑起来,咧开一口白牙。她缓缓站起身,日晷依然对着德克萨斯的身体,德克萨斯的剑也仿佛吸在她颈子上一般不肯松脱。

“别烦我。”德克萨斯轻轻咬着嘴唇,用少女能想到的最狠的语气说出这三个词。无用功。她嘲弄自己。叙拉古语的词汇轻而快,不如哥伦比亚的维多利亚语清晰有力。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架在白狼颈上的剑渐渐偏离,而后放下。

狼有隐忍的美德。狼不会也不应在深陷敌对的狼群时亮出獠牙。无论面前白狼如何挑衅,如何施为。灰狼少女正把剑回鞘,却突然感到一阵冰凉凉的疼痛,好像漫天雨丝渗进了身体里。

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日晷剑刺入心脏下方几寸的肋骨之间,血色一点点沾红了西装马甲下的白色衬衣。

少女切列妮娜·德克萨斯作为质子学到的第一课是,在叙拉古隐忍付出的代价和在哥伦比亚是不同的。

她被按在拉普兰德房间散发着叙拉古式少女气息的紫床帷大床上,血不住从赤裸躯体受剑伤上腹的绷带中渗出来。拉普兰德优雅地伸了个懒腰,和她一样脱去身上的一切遮掩,白狼瘦得削皮见骨却透漏着难以言表结实感的身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德克萨斯眼前,尤其是拉普兰德胸前那一对傲人的所在,虽为同龄却比起自己足足大出一圈。本应牢牢兜着它们的裹胸布此时被用在德克萨斯的双手手腕,将灰狼少女的前爪固定在床栏杆上。拉普兰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猎物,舔着德克萨斯裸露的锁骨,然后狠狠咬下。

如果说切列妮娜的第二课是什么的话,那就是做爱真的很痛。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的,拉普兰德用两根手指匆匆忙忙地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德克萨斯的下体死死咬着拉普兰德的手指,和她上面的嘴一样僵死着不肯示弱,也不顾脖颈和锁骨间究竟被拉普兰德种下了多少鲜红色的草莓。

多么巧妙!

看啊,那被牢牢制服的灰狼少女,腹部的伤口随着一次又一次不加怜惜的摧残而把纱布渗得通红甚至染到了床上;下体铁钳一般死咬着插入的手指,教人无法分清是不屈的抵抗还是激烈的渴求。然而到了这种程度,她面部的微表情依然那样勉强地控制着。橙色的瞳孔里泪花怎么都不往下滴,嘴角再用用力就足以咬出鲜血!

德克萨斯,你是多么叙拉古的一匹狼啊!你完全不理解隐忍的含义,却装模作样得那么认真,这样的小切列妮娜又令人有多么想要破坏,揉碎,据为己有呢?

你……混蛋……别想……

青涩的女体连高潮的涵义都还不清楚,就懵懂而又莽撞地迎来了第一波热浪。德克萨斯满头满身都是血迹和香汗。一阵苍白一阵红润的脸庞在拉普兰德眼中那样可口,偏偏她依然不愿意放弃她的“隐忍”,纵是下体抽搐,淫水和血水流在一起,她也只是紧紧闭上眼睛又睁开,徒劳地要把泪水刷匀在眼眶内。拉普兰德挑起德克萨斯的下巴,用舌尖舔舐她的眼球,咸味。

挣扎。不乖的猎物拼命摇晃着身体,不顾伤口崩裂的危险和痛苦。白狼转移了狩猎的目标,转向少女散发着芬芳香气的诱人乳丘。她含住乳头,犬牙用好似要咬破的力道在乳肉周围留下深痕。德克萨斯的嗓子眼里传出轻微的一声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绷起、弯曲。

微小的破绽往往意味着崩溃的开始。拉普兰德彬彬有礼地坏笑着。插入的双指陡然分开分别摩擦着德克萨斯一侧的穴壁,来回揉压深处的软肉。德克萨斯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立刻换来拉普兰德一记唇舌交替的深吻。

“咕……嗯啊……啊!”

二指的加力抽送之下,德克萨斯的叫床声忽而急促了一瞬,而后转化为虚弱的喘息。

两人在拉普兰德的房间里做了整整一夜。或者说,德克萨斯被拉普兰德用尽各种手段折磨强暴了整整一夜。

叙拉古的雨季就算是天霁时也一样留下雨丝般的寒意。这寒意丝丝沁到拉普兰德手中细细的铁链上。

萨卢佐家的花园在各个家族中不算大,却很幽深。各种景观雅致一应俱全。在被软禁的日子里,德克萨斯愿意在这里一待就是一下午。而此时,她只希望布置别有意境的石头路面还有花圃里未盛放的玫瑰花茎不要再给自己增添新的伤疤。

她四肢着地尾随在拉普兰德身后,一丝不挂的身体沾着花叶上的露珠,被衣着整齐的拉普兰德牵着在花园中“散步”。萨卢佐家的大小姐步伐典雅中带着几分轻佻,牵着“宠物”在自家花园游走,不顾身后灰狼少女怒火难抑的橙色眼眸和几乎咬出牙印的口衔。“天气真凉啊。”她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德克萨斯的手肘膝盖都磨得通红,露水和香汗于垂在身下的乳尖凝成冰凉的水珠,随着每一步爬行的甩动滴在地面。

调教者的脚步暂且停住。在一片花圃的深处。德克萨斯的大腿上沾了潮湿的花叶,尾巴和手脚上挂了几星泥污。拉普兰德审视着这只狼狈不堪的小犬。那双橙色的眸子在看向她时努力收敛着委屈和愤怒,代之以一种虚假的平静。太有趣了,有趣到令她发疯。

“蹲下。”她把手伸进口袋。一个大号伪具被她塞到德克萨斯的鼻子下。她好心地帮她解下口衔。“用这个把自己捅到高潮,嘴里汪汪地叫。”

太过分了!拉普兰德在心里替德克萨斯喊着。兴奋的灰眼眸如此近地望着橙眼眸,德克萨斯,你藏不住你的愤怒的!来吧!像狼一样,对我吼叫,咬断我的喉咙!然后你就会明白——你甚至不够格做一个我们所共识的“叙拉古”!

德克萨斯秀眉拧得死死的,她被她牵着项圈,强迫注视着她的脸和那根伪具。最后,她的薄唇轻启,吐出了一个音节。

“汪。”

德克萨斯学到的第三课:如果寄人篱下,那就必然成为狗而不是狼。

在花圃中央,她不顾湿土的凉意侵上玉足,双腿呈M形分开蹲踞,在昨晚被拉普兰德粗暴技巧弄得微微外翻的粉红色阴唇和中央的少女花核一览无余。不顾腹部早已痛到麻木的剑伤,不顾全身都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拉普兰德一饱眼福的羞耻,她生涩地用手指探寻开通往蜜境的入口,将伪具放在地上,扭动着腰肢试图吞下。

“嗯——”只是将龟头的部分纳入体内,德克萨斯苍白的脸儿就浮起了红晕。拉普兰德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自慰秀,还不忘时不时拉扯一下她脖颈上的锁链,给游戏增加难度。“不许这么哼出来!快叫!”

“呜……汪汪……汪……”少女咬着牙关,脑袋随着伪具被自己一寸寸塞入而低垂下来。她引以为傲、有着红色挑染的蓝黑色头发恰到好处地垂到面颊前,为狼狈的面孔提供了几分遮掩。然而紧接着,拉普兰德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她瘦弱的肩胛上,猛地一个用力。

“呜!”德克萨斯的身体猛地一沉,粗大的伪具破开少女紧窄的穴肉一路强顶到子宫口。光是这一下猛烈的摩擦就已经超出她高潮的阈值。淫水和骚水顺着伪具的边缘滴滴答答淌落,让足下的土地更加湿润。德克萨斯只感觉大脑里针扎一般的酥麻荡漾着,剧烈的刺激足以让蹲坐的双腿软烂如泥。等她回过神时,她已经不知不觉中跪在了吸收了自己液体的土地上,手掌和小腿沾满泥巴。拉普兰德牵着她的项圈,表情似嗔似喜。

“果真是你啊,叙拉古的德克萨斯。”

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拉普兰德在家,德克萨斯就好似要与身为人的日子说再见了。在室内,她一丝不挂,就连穿什么样的丝袜都要听从拉普兰德定夺。拉普兰德每天阅读的时候,四肢被皮质拘束具折叠起来的德克萨斯瘦弱的脊背就是她最喜欢的坐具。午饭后的茶室里,下午雨停的花园,晚宴前的试衣间,拉普兰德几乎不分场合地向德克萨斯索求着。唯一能喘口气的时间是午饭和晚宴,两位鲁珀少女总是手拉着手一同准时出现,好像她们是多亲密的朋友。而事实上,拉普兰德在德克萨斯手心划动挑逗的指尖总是温热的,沾着刚从德克萨斯下体里淌出的新鲜爱液。

而到了晚上,又是一番食髓知味的噩梦。

拉普兰德坐在扶手椅上,握着锁链的手刻意提得很高。她的足翘在半空中,危险地示意着。趴在地上的德克萨斯眼神空虚中带着一丝疲惫,昂起头咬住靴帮。把穿了一天的靴子缓缓脱离拉普兰德的玉足。叙拉古的气温并不高,但空气很潮湿。拉普兰德的足也带着淡淡的湿气。

“舔。”

小腿略微前伸。几乎把足趾直接塞进德克萨斯口中。德克萨斯机械地舔舐着拉普兰德的足尖,一天的奸淫早已令她疲惫不堪,甚至连愤怒的力气都被消磨了。脖颈上的项圈随着拉普兰德的拽动叮叮当当作响,是用细线连接在项圈上的乳夹和阴夹所佩戴的铃铛在发出令她耻辱的声音。她被动地消耗着自己被磨到殆尽的羞耻心,只顾舔舐拉普兰德的足尖。

等到双足被德克萨斯清理完毕,早已先一步呼吸急促的拉普兰德站起身,抬足轻踹德克萨斯的腰侧。德克萨斯顺从地翻过身,脊背与华丽的地毯亲密接触,把对于狼来说最脆弱的胸腹部暴露在“主人”面前。拉普兰德能嗅到德克萨斯的气味,是雌性的气息,是发情的气息。

“被这样对待,居然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吗?看来你的小穴真是被调教得认主了啊,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的裸足一脚踩在德克萨斯泌着淫水的骆驼趾上,一声滑腻的闷响,淫水四溅。她跪坐下去,把一根足有二十厘米长的双头龙一端插入自己的下体,扶着它插入欲求不满的德克萨斯。德克萨斯香汗淋漓,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在表达反抗还是驯从。

啪!

“叫出来!”鞭子抽打在完全暴露的上半身,乳首的小铁夹被打歪到一边,一时痛彻心扉。德克萨斯呜咽一声,身体微微上蜷,紧接着又被拉普兰德猛地挺腰撞击让她的脑袋痉挛般后仰,低沉的呜噜变成了娇啼“嗯啊——!”

啪。挥舞鞭子,在德克萨斯身上心中留下一条条伤痕。拉普兰德满意地看到德克萨斯没有躲闪,只是歪过脑袋妄想着熬过这一顿鞭打和凌虐。她的笑声愈发放肆,一边抽打一边加快速度猛肏着德克萨斯的下体。施虐的快感和体内双头龙的反推让她始终处于兴奋的高原,下手也难免没轻没重。

“咕——啊!”只是一声小小的痛呼,德克萨斯立刻咬住牙关。她上身的鞭痕交错在一起,鲜红交织的地方甚至泛起了青紫。少女娇嫩的皮肉被如此对待,实在有些为难她了。可是拉普兰德却不这么认为,她狠狠地把双头龙往彼此的体内推动到最深处,直到两人冒着爱液的粉穴几乎贴在一起,而后拽紧了德克萨斯项圈上的铁链,启动了什么机关。

“啊啊啊啊!”两具纠缠在一起的女体几乎同一时刻痉挛起来。德克萨斯橙色的双眸近乎翻白,小舌也无意识地外吐出唇外。毫无防备的乳尖和阴唇的定点电击瞬间击破了她的防线,让她的身体比高潮还夸张地不住颤抖。霎时间,好像周围的地毯都因为电流而毛发倒竖,而和她紧紧贴合体液交融盘肠大战的拉普兰德自己自然也分毫不能幸免,被自己亲手启动的电流电得白发噼啪作响。“嗯——啊,爽哈哈哈哈!”

白狼肆意大笑着,痉挛着,把满满的爱液喷到另一头德克萨斯的小穴和腹部,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德克萨斯嘴里。她双手撑着地面又往前顶了几下,舒爽地喘了口气,这才从瘫软如烂泥的德克萨斯体内拔出这根硕大的伪具,在后者近乎崩坏的面孔上吻了一下。

“愿你乐意做一个合格的叙拉古人,切列妮娜。”

从叙拉古回哥伦比亚后,德克萨斯获得的礼物是一辆哥伦比亚最时兴的博伊-12源石燃气轿车。比起另一个流行但不卓著的品牌米连卡,据说这个款式的内燃机有相当的安全隐患。但德克萨斯喜欢它的动力。身为德克萨斯家的人,她没有自己的司机。因为她喜欢孤身一人驾车在哥伦比亚城市的车水马龙中恣意飞驰,以此来忘记被束缚在萨卢佐花园的那段日子。

也让她在最后那段时间得以提前知道种种征兆。那天晚上,她驱车来到家族的大宅外,橙色的狼瞳映着夜幕。她用一秒钟的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她没有分毫的惊诧和愤怒。

狼有隐忍的美德,这些是爷爷和父亲想尽了办法要她明白的。狼会在头狼死去时坦然接受孤狼的命运,接受报复的遥不可及,不再奢求族群。她把油门踩到最大,在即将撞入大门时抽身扑出车门,转身持弩对油箱连发数弹。它爆炸的范围稍微大过她的想象,火燎上了她的衣服和尾巴。她拎起双剑转身离开,大火焚尽了她来过的道路,没有狼能嗅到她曾来过。

除了……她。

“你看起来比那时候还要狼狈,德克萨斯!”白狼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面前,那双日晷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仿佛黑夜里走出的幽灵。德克萨斯无比庆幸烧焦的尾巴和身上的伤痛转移了她的注意。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听到这个声音便会忍不住下体酥软,脸颊通红。但现在她还能举起剑,透过不远处写字楼未熄的光晕,她突然意识到白狼“大”了很多——拜她所赐,自己也早已不是那个青涩少女了。

“德克萨斯,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我们家后,我一直那么想——念——你。”拉普兰德把字咬得很重。德克萨斯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我曾经想过无数次,无数次再见到你时,应该怎样划开你的喉咙……”

她笑得彬彬有礼。德克萨斯双剑擎起。

“别烦我。”

两道剑光呈十字分开,剑锋随来,并没有表露出激烈的感情。德克萨斯只如以往一般以痛下杀手的力度朝白狼攻去,日晷与双剑格挡在一处,容不下半分留情。拉普兰德狂笑赴敌,剑锋交错着远处的灯与火,化作张牙舞爪的黑色影子。

一道血线飙出。德克萨斯手中双剑多了一抹嫣红。拉普兰德捂着小腹,双腿贴地堪堪刹住身形,却被德克萨斯飞起的膝盖击中太阳穴。她仰躺在地上,回味刚才那一刻灰狼腿上黑丝的触感。曾经她的脸不知道多少次蹭过那寸皮肤,往往下一秒就是大腿内侧。可现在她满脸是血,灰狼的剑又一次架在她的脖颈上了。

你在做什么!橙眼睛瞪着灰眼睛。剑几乎要划破表皮,血丝顺着剑身往下滴。

当然是来杀你啊。拉普兰德得意地看着德克萨斯。血淌到了她嘴里,咸咸的。

一个萨卢佐,杀不掉一个穷途末路的德克萨斯吗?这种事情你自己都不会信。德克萨斯的剑愈发下沉,她能顺着剑锋感到白狼急遽搏动的生命。出于足够的“了解”,德克萨斯感觉在拉普兰德面前就好像面对镜子,一切都无所保留。

哦,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期待着你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就立刻崩溃,自己扯烂衣服,像以往一样舔我的鞋子请求怜悯。你的心中何尝没有闪过同样的画面呢?除了我以外,还有谁知道,切列妮娜·德克萨斯还有那样的一面,知道你的呻吟声有多悦耳,知道你冷峻的外表下,究竟有一颗怎样比叙拉古歌剧里女主人公更好猜测的心……

划破表皮的剑锋朝颈动脉又紧迫了两厘,倏然回收。德克萨斯跨过地上的拉普兰德,朝着城市深处走去。拉普兰德看着灰狼的背影,那被甩在身后红灰相间又被烧焦了几根毛发的尾巴,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笑得眼泪迸出。她锤着地面,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多么好笑的事物。

德克萨斯,你以为我有多么锐利的眼睛,能够看到你的心?只是你自己根本不知道,在面对我的时候,你那双橙色的眸子里想的一切,全都在从深处浮到表面中了!因为我曾占有你吗?还是因为你本就如此?如果你前往外面的世界中去,是不是也会这样对其他人展现你那喜欢装深沉却一调教就会出水的本性?

我实在是太期待了。

“可恶……嗯……啊……”

肉体的灼痛难以想象,尾巴焦了一片,腿骨好像也受到了相当程度的冲击伤。德克萨斯倒在没人能注意到的阴暗小巷。一身的伤痛虽然惊人,却不是她此时首要需处理的问题。

她发情了。自看到拉普兰德的那一瞬起。她才想起自己的过去从未离开过,白狼的影子就埋藏在她的脑海深处,只要想起便折射出萨卢佐家花园和卧室里的一切。桩桩件件都历历在目,她用尽意念不去一一回味。强撑着打倒拉普兰德时,她的下体已经从里面湿到了外面。只要拉普兰德稍微没耐心一点,她恐怕就先要在几次重斩下原形毕露。

萨卢佐家的花园……赤裸的少女四肢爬行……大床上激烈交欢的二人……拉普兰德粗暴的手指探入自己下体软肉的感觉……

“呦,看看,这是谁把好端端的狼崽子打成这样啊?喔喔!反正不是我!”就在她终于忍不住要把手伸入裤腰时,一个略有些神经质的话音响了起来。

“喂,还活着吗?伙计,如果能站起来就给你面前的说唱巨星捧个场!”

她抬起头,看到一个胖墩墩的企鹅用它的两条短腿立在墙头,它戴着墨镜穿着上衫,无论怎么看都很滑稽的画面却令人不由自主去屏住呼吸。德克萨斯冷漠地看着它,不知为何,她意识到自己习惯性的古井不波好像冒犯了眼前的这个家伙。

狼要隐忍,狼要群居,狼要遵守这样那样的规则。

但在大帝这里,没有任何繁文缛节的规则。它承诺,作为它的员工,德克萨斯可以在它势力和能力范围内做一切事。德克萨斯也基本这样做了,但她只做必要做的事和她想做的事。这两种事中,不包括做爱。

做爱是很痛的。她的身体,她脑海影子里的白狼在她耳边呢喃。多么疼痛,多么粗暴,太可怕了,怎么会有人想去以做爱作为排解烦郁的手段呢?她只想在白天的生死激情中逃避着自己,夜晚和同事们一起喝到微醺,第二天睁开眼,方知道又一次从失眠的危机中解脱。那段时间,德克萨斯几乎不自慰。

短暂的正常生活直到某一次所有人都喝多了为止。

潮湿的感觉让狼耳不自如地抖动了两下,德克萨斯眼前朦朦胧胧的,想要伸出手揉揉眼睛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一般,一抽便抱得更紧。发觉身下的床单传来凉凉的感觉。离开叙拉古后并不喜欢脱衣睡觉的自己此刻全身上下只有被子还能算作布料,撕破的长筒黑丝可怜巴巴地耷拉在枕头一边。她扭头看去,面前的场景吓得她困意全无。

能天使正睡在她的身边,她的手臂正是被酒红短发的萨科塔姑娘牢牢揽在怀里,从德克萨斯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自己的胳膊挨着搭档不算高深但依然幽香诱人的乳沟。迟来的触感告诉她,能天使和自己一样什么都没穿。再往另一边看,更是让她汗如雨下。空红扑扑的小脸依偎在她的肩头,好像做了美梦一般还微笑着往她的颈窝里蹭了蹭。空的后面是可颂,睡相最不雅观,丰蹄少女的半边乳房和两条手臂都暴露在了被子外侧……

这……这是搞什么啊!

最令德克萨斯头痛的是,她没有半点关于那天晚上的记忆。那之后发生的一切,她也只能装作不在意地听同事们的只言片语中提及……

“没想到德克萨斯看起来很A,实际上却是枕头公主呢!”

“是啊是啊,刚好我进了一批质量很好的皮拍,想必下一次一定能让德克萨斯呻吟得更好听!”

“你们……不要那样说德克萨斯前辈啦。她身为队长,一定是在床上刻意让着我们的!”

啪。门外偷听的德克萨斯狠狠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对拉普兰德的恨意在此时被拔高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只是,自己好像一点也没感到痛苦?手不由自主地按住下身。以前每次和拉普兰德做完,她都要痛很久很久,身上的伤痕暂且不去提,下体的花瓣却也是一直红肿不堪的。而伤痛还没完全消失的身体,第二天又要被用同样的手法虐待过……

“啾……想什么呢,德克萨斯?”德克萨斯回过神,对上的是一双酒红色的眸子。她和能天使以拉特兰传统的传教士体位相拥在床,唇角还余留着刚才长达半分钟的湿吻带来的水渍。再往下,能天使的胸脯紧贴着她的乳肉,把彼此的乳房挤压成从胸部侧面溢出的瓷白凝脂。每当她们在磨蹭和抚慰时稍有分开,汗液和事先涂好的精油就在彼此肌肤间拉出透明的雨丝,预备着下一次的接触。能天使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做爱的时候分心可不对呦?”

“当然。”双臂顺理成章揽住能天使的脖颈,双腿也配合地在搭档的纤细腰肢后交错着。能天使完全压在德克萨斯身上,两人流着口水的小穴间下起了黏腻的春雨。良久的喘息后,能天使才拿起床一边的双头龙,一头放进自己嘴里润滑着。

“咕……”不想示弱,可是身体一进入状态便忍不住的酥麻和被摆布和虐待的渴望一点点侵蚀着德克萨斯,她只感觉浑身都行将散了架,只能被能天使压着看着搭档色气的口交演示。良久,在充足的润滑后,能天使在床上站起了身,面色绯红,一点点把双头龙的一头塞进自己体内。“德克萨斯,来……”

无暇对能天使的“善解人意”表达感谢,德克萨斯硬撑着坐起了身,把脸儿凑近了能天使胯下的硅胶巨龙,尽量让自己的唾液更多地润滑着它光滑干燥的表面。看起来就像是在为长出肉棒的能天使口交一样。能天使感觉着腔穴里伪具随着德克萨斯的口舌而推动,不由牢牢抓住了德克萨斯的头发,让她一直吞到喉咙。德克萨斯感到了窒息,喉头的肌肉也不得不把伪具向外推去。或许是太刺激了,随着一阵吸气和喘息,能天使先到了一个小高潮,爱液从阴户边缘喷了德克萨斯一脸。

湿湿的,黏黏的。德克萨斯舔了舔嘴角,能天使的味道和拉普兰德很不一样。像烤熟的苹果派,散发着她身上那股子狂放不羁的活力。

“德克萨斯,现在轮到我让你舒服了哦?”把德克萨斯推倒在床上,能天使扶稳胯下的双头龙,剩下的小半瓶精油也没有浪费,全部涂在交合的部位和德克萨斯双乳。她找准方位,顶胯试探了一下。被精油浸透的大阴唇饱满而圆润,一下子就把圆弧部位吞了下去。德克萨斯低声呻吟着,双手不由自主地交叉在头顶的枕头下,就像有一条无形的绳索将她牢牢绑住。

这种被支配的感觉……很熟悉,又很陌生,意外的还很不错,甚至……舒适?

能天使手法娴熟地在德克萨斯的双乳上转着圈,来回借着精油摩擦乳肉。德克萨斯双乳的肌肤被润滑到几乎光可鉴人,乳粒也在能天使的持续挑逗下保持着充血和坚挺。能天使的推进也并不如她的铳一般快,而是每进一步都在周围研磨,赋予快感的同时让德克萨斯的下体愈发能够适应这伸入的异物。看到时机成熟,才突然前推一截。对于老手来说不算高超的技巧,却足以把德克萨斯弄得香汗淋漓、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嗯……啊……好……啊啊……”

主动地摆动腰肢迎合,德克萨斯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化成一泓春水,融化在能天使的怀抱和床铺间。能天使凑上来,她习惯性地露出脖子预备接下来的啃咬,然而萨科塔献给她的却是一个深吻。随着这个深吻,女性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双头龙在腔穴内捣动的潺潺水声,一同把德克萨斯深深包裹,她抱紧能天使,两人默契地同时推挤,让高潮在彼此的花蕊深处绽放。

“啊啊啊啊——德克萨斯——好棒!”

“能天使……嗯……哈……”

这一次的感觉,对于德克萨斯来说可以说完全不同了。

“德克萨斯前辈!今晚……能不能……来我房间?”空发出邀请的样子还略显羞涩。

“呦,队长!”可颂一见到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我最近可是进了一批新货哦!还有新的皮拍,来试试吧!”

“搭档,今天晚上又轮到我啦……”熟悉地接下能天使扔来的女式香烟,德克萨斯用击掌的方式结束一天任务的同时答应了能天使的邀请。无论是在自己绝顶时会停下说对不起的空,还是总有用不完的点子和玩具的可颂,还是和自己最有默契的能天使,做爱好像重新成为了德克萨斯生活的一部分。每每被她们压在身下,她所感受的不再是被粗暴地占有、独享和破坏。就算风格不同,性格迥异,可不管是空、可颂还是能天使,她们在床上的时候都有在认真观察自己的感受,与自己分享她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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