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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切列尼娜.德克萨斯(all德,百合调教),2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2900 ℃

做爱……似乎也未必会很痛?

企鹅物流的第一个年头,慷慨的老板要求每一名员工在一个月之内花光高额的年终奖,第一个完成任务的年终奖翻倍。德克萨斯知道,钱对大帝来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他或者它想带给员工的是这个无法言说的生命所秉持的唯一内核:让永不结束的当下狂欢起来。

“我觉得你适合买一辆自己的车,德克萨斯!”就连光圈上都顶着一摞比萨盒子的萨科塔说。德克萨斯帮她拎着大包小包,她们在一家车行前停下脚步。“博伊-12怎么样?动力强劲,能载着我们所有人开出80迈的速度!”

“给我看看米连卡燃气机的轿车的宣传单。”德克萨斯对工作人员说,对搭档的提议置若罔闻。

欢庆的Party从中午一直开到深夜。能天使好像拿出她所有的存款买了吃不完的比萨、叙拉古通心面、鸡尾酒原料、奶茶……放副食品的箱子大到可以直接当做凳子,茶几上各种口味的比萨多到让作为叙拉古人的德克萨斯也眼花缭乱。调酒器在吧台上摆了一串,可颂一边给大家调酒一边算着价钱。空展示着她的歌喉,眼睛却时不时往沙发的方向瞟。德克萨斯就坐在沙发上。她的身边是还未开封的巧克力爱心蛋糕,和一大沓新衣服一起写着空的名字邮寄过来。而可颂的箱子被摆在最里面,很明显,还不到里面的东西登场的时候。

远处城市的霓虹灯组成的钟表闪了十一下,夜已经深了,Party的性质似乎也迎来了微妙的变化。大家清空了桌面,重新倒上了一杯杯色彩缤纷的鸡尾酒。可颂把一枚蓝色胶囊拿出来弄碎,每一杯里都放了一点。或许由于饮酒燥热的缘故,丰蹄少女的上衣此时全系在腰间,上半身只留一件黑色胸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腹。能天使更是早就只穿着内衣和黑丝裤袜,纤长的两条腿儿在茶几上一晃一晃地引人注目。作为偶像的空稍微保守些,也只穿了一条贴身的黑色包臀纱裙,大半个胸部白花花的裸露在外。一时间,只属于她们几个的酒吧仿佛变成了女孩温暖禁忌的闺房,散发着香艳的气息。

“德克萨斯,你也脱掉吧!”听到能天使的提议,德克萨斯的狼耳抖了一下。“就是嘛,反正大家都已经做过了,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可颂高声应和着,伸手来拽德克萨斯的衣袖。

半推半就的,外套和热裤就都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只剩内衣的德克萨斯想要脱离可颂和能天使作乱的两双手,但紧接着嘴巴就被一个柔软的嘴唇封住。空吻住德克萨斯,嘴对嘴地喂了满满一口甜香辛辣的鸡尾酒。淡淡的火热感顺着食道向身体中扩散,德克萨斯呻吟一声身体一软,任凭可颂和能天使把自己扒光了。可颂和能天使也开始加入她和空的接吻,一时间不知道与自己缠绵的究竟是谁的舌儿。突然腰臀一凉,是身体被抬上了茶几,以平躺的姿态放置着。可颂不知哪里摸出几副有棉绒内衬的手铐,流利地固定好了她的四肢。“我可是进了不少新品哦,一定会让德克萨斯舒舒服服的,嘿嘿!”

空跪在茶几前端一侧,继续吻着德克萨斯的嘴巴,并不停揉搓着德克萨斯的一侧乳房,在乳头周围来回作弄。可颂则直接埋下脑袋,大力吸吮着德克萨斯的另一侧乳首,用舌儿高频率地挑逗乳头。能天使则用手指抚慰着德克萨斯的下体,在耻珠旁不断戏耍。三个搭档的同步侍奉几乎马上就把德克萨斯推向了高潮的边缘。所有敏感点都被玩弄,更是让喝下的酒液里的药物仿佛在德克萨斯体内烧开了水,一股股的热流在嘴巴、双乳和下体徘徊着,最后统统汇聚成小腹里不休的燥热……

然而,就在她即将腰肢抽搐,双眼迷乱地抵达顶峰时,同时停手的三人却把她从天堂的门口一下子拽落地面。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玉蚌的淫水把压在双腿下的狼尾都打湿了。

“德克萨斯,才刚开始,这么着急可是不行的哦?”

空的手指伸到德克萨斯嘴边,德克萨斯舔了一口,巧克力的甜香味。那是空送给她的爱心巧克力蛋糕。现在,它浅棕色的巧克力奶油正被用来点缀她的身体。德克萨斯两朵大小适中的玉峰被移上了蛋糕表面精心打造的奶油卷,心形的巧克力放在心脏的位置,锁骨则被均匀抹上了一层奶油后用水果点缀着。下半身则完全由能天使和可颂负责。几片比萨遮盖住了腹部均匀的线条,叙拉古面在细滑的大腿表面留下缓缓下淌的酱汁。能天使还拿起自己那杯酒,往德克萨斯的双腿间浇了一点——真不公平啊。她想。还不如直接把所有下药的酒都用在自己身上算了。

“锵锵——德克萨斯夜宵完成啦!这一刻可要好好拍照收藏下来。”能天使后退了几步,拿起终端对着茶几上的德克萨斯拍起了照片。少女的美体被各色美食点缀着,不知道哪一个更加诱人。

“这张照片要是发到哥伦比亚哪个网站上,大概点赞的会爆表呢!如果再植入点广告的话……”德克萨斯白了一眼一旁的可颂。空用叉子把剩下的蛋糕坯喂给她。能天使俯到德克萨斯的双腿间,一边品尝着酒水和爱液混合的味道一边享用比萨。可颂又不知道从哪里搬过来一个烧烤架和少量肉类。烤架像是暖炉一样一边用它暖洋洋的火光护着一丝不挂的德克萨斯,一边还能吃烧烤自助,还有比这顿夜宵更舒适更痛快的事么?

空继续用嘴巴给德克萨斯投食。比起能天使和可颂,她最喜欢和德克萨斯接吻。不管是可颂的棉质手铐和烧烤架,还是能天使的照顾,她们向德克萨斯索取的同时都给予德克萨斯等量的关怀,告诉德克萨斯什么是痛苦但没有摧残,戏谑但包含信赖的情欲。这些无形中治愈着她曾经如风中残烛的躯体和心。此时此刻,她虽然被约束着肆意抚摸,敏感点全部裸露着被侵犯,但她的心里暖融融的一片平和。

吃完夜宵,就该是企鹅物流夜生活正式开始的时候了。

戴上为她定做的眼罩和项圈,德克萨斯跪在酒吧沙发间的柔软地毯上。烤炉的暖风打着她的身体。一只丝袜包裹的软足抵在她的面前,她熟练地用舌尖润湿包裹在袜尖里的足趾。能天使的丝袜似乎是新换的,还带着包装里带出来的一丝塑料气息。在她的舔舐下,丝质与足牢牢黏合起来,她向上吻着,一直侍奉到足踝。

在她身后,面色有些为难的空拿着从可颂手中接过的刚拆封的散鞭,犹豫了一下后才轻轻打在面前心上人的翘臀。不重的力道留下了一片淡淡的红记,但空似乎还是被吓了一跳:“德克萨斯,对……对不起!”

“欸——胆子这么小可不行,我看德克萨斯也是很享受的嘛。”可颂调笑着,也把裸足伸了过去。丰蹄少女的足底有着一层硬皮,舔起来和能天使的丝足完全迥异。看到德克萨斯卖力地服务着两名同事,空抿了抿嘴巴,扬起散鞭,继续抽打德克萨斯的臀部、大腿和脊背。啪啪声和德克萨斯喉咙里的呜噜声和此时灰狼的三名“主人”时不时的调笑声,构成了夜晚里最美的乐章。

“来,再试试这个!”可颂拿出三套“腰带”,每一条的胯部正面都连接着一根半透明看不出材质的伪具,腰带本身的材质也与之相同。双腿间有一条自然垂下,连着一个拉珠。“这可是哥伦比亚的稀缺货,据说是用仿生高分子凝胶制作的,据说插入触感和真的一样哦!”

把腰带固定在腰间,后面垂下的拉珠插入佩戴者的后穴。能天使和空好奇地抚摸着这半透明温润如玉的材质,最初触碰时感觉是凉的,可是在拉珠进入后,身体前侧的棒身就逐渐随着直肠温度的传导而温暖了起来。空在德克萨斯身后双腿间跪下,脸儿带着不知是羞涩还是激动的红晕。

“快点,空,让德克萨斯也好好享受一下吧!”可颂从空手中接过鞭子,担负起了鞭打德克萨斯后背的职责。能天使更是已经抱起德克萨斯的脑袋,把伪具探入灰狼口中。空深吸一口气,缓慢地推进着。德克萨斯的小穴经过了不少的开发,阴肉软嫩弹性十足,正处于最适宜做爱的时候。带着空体温的伪具分开穴肉,而后渐渐探到深处。

德克萨斯只感觉两根活物一般的肉龙同时侵犯着自己的嘴巴和小穴。如果不是耳边切实传来同伴们的声音,气味和触感也无比熟悉,她真的会以为自己正像哥伦比亚某些网络视频里的女性那样被男人前后侵犯。随着淫水的分泌和交姌的进行,她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越来越烫,就像是真的要射出白色的子种,让她在舒适的绝顶中受孕,怀上同事们的孩子。湿润的感觉从交合处传来,是一旁的可颂用一杯酒淋在了伪具和小穴的连接处。鸡尾酒里浓度较低的酒精被带入内壁,泛起一波轻微电击般的酥麻刺激。德克萨斯想要大口喘息,可是面前的能天使牢牢抓住她的下颚,伪具一直冲到完全打开的喉口……

“嗯哈……再来……”

沾满蜜汁的地毯上,德克萨斯被抱起夹在两人中间。两根伪具默契地一深一浅轮流抽插着她的前后双穴。她的乳头坚硬挺立着,每个乳粒都被胶布贴上了两枚夹在一起的跳蛋,刺耳的嗡鸣告诉她敏感的狼耳,这些跳蛋都被开到了最大。肌肤上代表着绝顶的上一波红潮还未散去,就被不知道来自谁和谁的双穴抽送又送到了顶峰的边缘。持久处于性爱高原区的德克萨斯终于卸掉了所有的伪装,紧紧搂抱着身前的肉体,结实的肌肉触感告诉她那是可颂。身后的假阳也不断进攻着未经过多少次开发的菊穴,每次探入的填塞感都让德克萨斯浑身酥软。

“德克萨斯,现在前后抽插你的是谁呢?”刻意压低了嗓子,但可颂的声音还是被德克萨斯敏锐的狼耳听了出来。一直戴着眼罩的她,好像浑身的感觉都变得敏锐了很多。“前面……啊……是可颂……后面,是,是……能天使。”

“哇,德克萨斯好厉害呢!”空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同时仿佛对她猜对了的报复抑或奖励,可颂和能天使猛然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臀肉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德克萨斯呃的一声,身体抽搐着又抵达了一个高潮。空低下头吻住德克萨斯的嘴巴,对她绷紧到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出乳汁的乳肉不断爱抚。两根火热的伪具拔了出去。紧接着空娇小的身体钻到了德克萨斯身前,引导着她趴在地毯上。空从下面进入德克萨斯的身体,可颂换到了后面,以后入的姿势继续开战。

能天使回到沙发上暂且休息,吃两块凉掉的比萨补充能量。她的目光扫过一旁的茶几,突然看到空送给德克萨斯的爱心蛋糕包装盒里还有被忽略的蜡烛。她看着被肏到好像要汪汪叫的德克萨斯,坏笑了起来。

“啊……咕呜!”温度不算太高但依然富有刺激性的白色蜡油在背上着陆,德克萨斯下意识地挣扎,可是深深没入阴穴和菊穴的伪具让她除了扭腰迎合外完全动弹不得。灰色的发丝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撞击披散,连发梢上都沾满了融化的白蜡。痛觉和快感令她的下体猛地一缩,高潮和失禁的液体一起全部喷洒出来。看来,大帝花了不少钱给酒吧购置的豪华地毯,明天是要送去干洗店了。

然而德克萨斯完全无暇顾及这些。她连喘息都来不及,就再次被摆布着换了体位。这次她躺在能天使身上,凝固的白色蜡油瞬间蹭了罪魁祸首的双乳白花花的一片。能天使再一次从身下分开德克萨斯的双腿,湿漉漉的伪具进入了后穴。而空趴卧在德克萨斯身上,继续亲热着德克萨斯的前穴。想必这样淫乱的Party,以后也会成为企鹅物流日常的保留节目吧……

德克萨斯不知道自己被这三个家伙摆成了多少羞人的姿势,又轮流要了前后双穴以及嘴巴多少次。只知道第二天一贯即便受伤也能坚持送货的自己在床上连起都起不来了,阴唇始终红肿着处于分开状态,连轻薄的内裤布料的摩挲都会让身体哆哆嗦嗦。空主动担负起在床边照看她的任务,能天使负责送饭,可颂又不知道从哪里淘换到了最好的药膏……虽然可能这场Party比和拉普兰德过一夜还消耗身体和精力,但德克萨斯心中并不厌恶。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

可是,她在心里何尝不清楚,只要她还活着,过去就会一直追逐她的脚步,无论到哥伦比亚还是龙门。

叙拉古新城昏暗的街道上寒风凛冽,狼主的威压好像还未散去。

“能天使,德克萨斯!”

“你们没事吧?”

“没事没事!”德克萨斯看着向她和能天使跑来的空和可颂,习惯性理了理散乱的鬓发,轻微“嗯”了一声。“你们怎么来了?”

“我还是放心不下你这边,而且乔万娜小姐的伤势也稳定了,我就和可颂赶过来了。”空跑到了德克萨斯面前,不断端详着她的面庞四肢。看到德克萨斯没事,她好似终于松了口气。

“嗯,不过,看起来你们这边好像有种结束的感觉?”可颂问道。

“算是吧。”德克萨斯收起了剑。能天使在她身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呼……虽然感觉好像还差点什么,不过,我们总算可以举办派对了吧?”

“是啊。”德克萨斯轻声应道。“你们先聊一聊,想要什么样的派对吧。”

“德克萨斯,你要去哪?”看到她向一边的小巷走去,空连忙问。

“上个厕所。”轻描淡写,仿佛日常中再平常不过的一次转身。

公园里的小路依然带着雨后的水汽。这里的花坛布局很有叙拉古特色,德克萨斯深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想象雨露降临在这个小小公园的景致,那画面和记忆中的几乎完全重合。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厕所可不在这个方向。”

“我知道。”她转过身,身着黑色礼服的白狼在身后看着她。那张脸上依然是那礼数周到的笑颜,令人火大。“是不是感觉松了一口气,觉得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眼前不就还有一桩大麻烦么?”修长的手指挑起剑柄,还未褪去寒意的剑锋在剑鞘上方现出一道寒芒。德克萨斯注视着拉普兰德。公园带着雨季未褪的微寒,打在身上,打在尾尖,她又想到了多年前自己如何被牵着,又冷又累地在萨卢佐家的花园“散步”。

我们之间,终究还是要有这一场。

“今天,我会杀了你。”日晷剑斜指地面。白狼的眸子里闪过德克萨斯熟悉无比的情绪,就和多年前日晷第一次穿透自己身体时一模一样。在她的视线里,自己恐怕早已经分崩离析成她脚下的一块媚肉。她握紧双剑。

“原话奉还。”

这么多年来,德克萨斯有着自信,再也不会在白狼面前腿脚发软、情欲放纵了。如果她们中有任何一个死在这里,那另一个就能从这段扭曲的、不快的、无论如何都不想怀念的关系里彻底解脱了吧?

剑雨瓢泼,狼魂呼啸。德克萨斯运剑快到难以置信,但拉普兰德手法更比以往惨怖,招招直取德克萨斯咽喉要害,源石技艺的爆发更是让德克萨斯不得不凝神应付。

精神摧毁!剑雨闪烁一下消失不见,拉普兰德狂笑着,剑锋横劈向德克萨斯心窝。德克萨斯横剑阻挡,铮然巨响间从手腕到尾巴尖一阵发麻。不知道是拉普兰德浓烈的杀意还是源石技艺的影响,她明显感觉自己的动作迟钝了。她强行撑开日晷回旋身体,另一只手中剑轮转而起,第二道剑雨滂沱而下。然而就在她裹挟着强烈的源石技艺冲杀到拉普兰德面前时,白狼彬彬有礼的笑容却让她心中浮起极度不好的预感。

绛紫色的狼魂法术将黑色雨丝席卷一空。当企鹅物流的其他人赶到的时候,现场只有插在地上的两柄叙拉古式长剑。

“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散步是什么时候吗,德克萨斯!”

叙拉古某座偏远城市的大街上,白狼和灰狼并肩而行。雨季即将结束,经日的冷雨让气温变得又冷又潮。她们都穿着长大的风衣,德克萨斯还戴着口罩,在人丁冷落的街头丝毫不显眼。灰狼的衣袖插在兜里,身旁的白狼亲密地揽着她的腰肢,分毫不顾一旁灰狼眸子里饱含的怒意。

她们走进一家门脸一般的比萨店,在角落的位置落了座。拉普兰德熟练地拿起菜单点菜,不断摆动的尾巴说明白狼的心情愉悦。

“德克萨斯?怎么,不合胃口吗?”比萨和叙拉古通心面很快端了上来,拉普兰德拿起餐桌上备用的番茄沙司朝盘子里捅了一大块,直到把面条染得和人血一样红。看着德克萨斯足以生吞了自己的眼神,她不怀好意地咧嘴笑着:“啊,对,忘了给狗狗摘下口罩了。”

她的手划过德克萨斯的面孔,慢条斯理地摘掉灰狼脸上的口罩。德克萨斯的嘴巴被一层薄薄的透明胶带粘住,红唇紧紧闭合在一起,随着胶带被撕掉脱落下一层白色的皮。拉普兰德用两根手指伸进德克萨斯嘴里,随着她的动作,一整条被唾液浸透的黑丝袜慢慢地被从德克萨斯口中扯了出来。德克萨斯身体前倾,不断地干呕着。拉普兰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俨然一对恩爱的百合情侣。

店里的侍者对角落里的这一幕视若无睹。在叙拉古的比萨店里做服务生,这是最基本的素质。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德克萨斯此时在风衣下什么也没穿。一条条细绳在她身上织成了细密的绳网,双臂被拧到身后,小臂折叠着捆了数匝,双手也在握住棉球后攥拳套上绒布完全绑死,连手指都不给半分活动的空间。手臂和后背的绳索拧成一股,交错着搭上脖颈,下方则与股绳紧紧连在一起,只要双臂稍一用力立刻就会同时拉动乳房周围和下体的绳结,让这些地方开到最低档的跳蛋在通红的敏感点多加研磨。如果能够透视到她的胴体,就能发现绳索之间早就凝结出了细密的少女香汗,被浸湿的绳子勒得愈发紧,每当德克萨斯稍有举动,她身上的红印绳痕就被刻画得愈深一分。

只是努力低下头,咬住拉普兰德递到眼前的叉子上的面条,都让德克萨斯感觉有如跑了几千米。彤红的面色有如熟透的番茄,紧紧抿在一起的唇预示着她在竭力地忍耐着快感。然而拉普兰德还嫌不够。她右手给德克萨斯投食,左手悄悄地探开了风衣的下摆。在大腿与丝袜交接处的绝对领域,一条绑带固定着粉红色的遥控器。

“嗡嗡——”

德克萨斯连正常的坐姿都无法维持了。她颤颤巍巍地想要抑制自己急促的呼吸,身体在桌子上呈侧俯态势,不断用眼神警告拉普兰德不要太过分。拉普兰德视若无睹,铲起一片沾满番茄酱的比萨咬了一大口,左手从德克萨斯的裙下缓缓回收。在德克萨斯的视线中,一道晶莹的细线从拉普兰德的手指落在披萨上。拉普兰德毫不顾忌地咬了一大口,看她愉悦的表情,好似那是多么美味的东西……

为什么……最后又会变成这样……

恶心,想吐。德克萨斯感觉刚才吃进去的一点面条和比萨噎在了喉咙。好像浑身上下的绑绳太过结实,令食道也处于无形的束缚。毫无抵抗能力的她,只能期待这场午饭快些结束。

德克萨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在走出比萨店时,她大衣下摆遮掩的丝袜就已经被各种液体浸透了,连脚上的鞋子都好像滑进了自己的爱液,湿湿黏黏得十分不自在。然而“约会”并没有结束。拉普兰德又带着她去了城市里的剧院——每一个叙拉古城市都会有剧院。她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暴露的恐慌让德克萨斯呼吸愈发急促。即便是再不情愿,她也意识到自己必须紧紧贴在拉普兰德身旁,生怕人流将二人分开。拉普兰德有意地坏笑着,揽着德克萨斯的腰肢,让她坐在剧院的休息区。

“我去买票,乖乖待在这~”

第一反应是踩空般的恐慌。德克萨斯看着拉普兰德,眼中伪装成愠怒的慌乱被白狼尽收眼底。白狼潇洒地挥挥手,混进了排队买票的人群中。德克萨斯连忙端正坐姿。看到周围暂时没人注意到自己,不由松了口气。紧接着,下一个念头却迸出了脑海。不知是为了便于逛街还是让她的手能无时无刻不更轻松地触摸自己的下体,双腿并没有受到绑缚。或许,自己还会有逃离这里与大家团聚的机会……

嗡嗡——

呜!

猛然调大一档的跳蛋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好在口罩下丝袜厚厚的堆积让惊呼变成难以察觉的一声闷哼。险些跪倒下去的德克萨斯强迫自己抖擞精神,夹紧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座位上,竭力不让来来往往的路人看出自己的异常。他们在她身边走过,讨论着戏剧或者时政,时不时有人因为灰狼少女的美貌而驻足偷偷瞥上一眼,又被她饱含着怒意的冷冽目光吓得退却。

啪。一只手倏然拍在她的肩膀。她浑身一个激灵,险些跳起来。直到看清那只手上忽略了中指的黑色指甲油,才算舒了一口气,软软地靠在身后拉普兰德饱满的胸脯间。“真乖。”白狼的指甲戳了戳她的面孔,她还了白狼一个愤怒的眼神。现在看来,也是空有架子的威胁了。

戏剧长达两个小时。拉普兰德一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台上的表演,一边时不时调节跳蛋的档位,让德克萨斯的反应继续给这场独属于她的演出增色。而面无表情的德克萨斯呢,她虽然还在板着脸无声地抗议,但身体却一直有意无意地倾向拉普兰德的方向。每当拉普兰德的手在幕间悄悄探入她的衣摆下,都能感觉到被泡水的黑丝勒紧的大腿正不断颤抖。德克萨斯仿佛认命一般,纵容了拉普兰德的抚摸。看着德克萨斯被口罩包裹不断起伏的脸盘,拉普兰德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有些女人,不到最后一刻总是嘴硬不肯屈服,但终究只是普通女性;而又有些女人,让她们说出一句服软的话比让前一种人投降更加困难。仿佛只是接近她,都要被她冷漠的气质推到千里之外。可是如果被这种人默认了自己的行为,那实际上也与前一种女人的跪地雌伏无异了。

她依然那样无言,但也是那样外冷内贱。她在外面这样久的时间,怎么会像是待在温室里一样没有长进呢?

拉普兰德无比确认,德克萨斯还同既往一样。她比谁都要淫荡,却一直秉持着她那装深沉的性格!

何苦呢,德克萨斯!你与我本来如此相像。相像到在哥伦比亚长大的你,却有着如此精纯的叙拉古剑术;相像到从未在叙拉古生活过的你,拥有与我一样对比萨和戏剧的审美;相像到曾经从未系统学过叙拉古规矩的你,仅仅是在被我囚禁的过程中蹒跚学步都能够进步神速。无论是战场还是床上,你本应是镜中倒映的另一个我呀,那沉默寡言的样子又是摆来给谁看的呢?

四肢被折叠起来,皮革做成的拘束具牢牢包裹着皮肤,外侧的皮带扣闪着金属的光泽,用柔韧与坚硬结合的方式剥夺了手臂和双腿的行动能力。人棍般的德克萨斯只能任凭视线中骑在自己身上的白狼对自己的身体予取予夺。白狼大到惊人的乳球在她面前上下摇摆着,比起多年前,拉普兰德的体型精干了不少,生长出的黑色源石从内部皴破肌肤,却更强调出了乳房的傲人程度。

德克萨斯并不知道,在拉普兰德眼中,自己也变得比以往“有味道”了很多。

真好啊,现在德克萨斯的小穴,只用双头龙的顶端稍微摩擦几下,就已经全是透明黏稠的爱液了。她双手带有裂痕的虎口牢牢箍住德克萨斯的腰肢,轻易地把双头龙推挤到她体内的同时,也回压入自己的身体。“看样子,你在你的那些新朋友床上被开发得很好?你不会一直都是在下面那个吧!”

她大笑着,挺腰肏干着被剥夺一切权力、只能如人棍般在她身下承欢的德克萨斯。德克萨斯的小穴并没有因为在企鹅物流的日子变得松垮,反而在反复的调教研磨下更有弹性,更加敏感,如初熟的果实,正是女性最诱人的时节。

“啊——嗯啊啊……”拉普兰德曲线夸张的身体倏然后仰。乳球上方玫红色的葡萄粒因为发情而挺立。她在对德克萨斯的奸淫中让自己达到了高潮,把爱液全部喷在德克萨斯臀部下方已经完全浸透的床单上。而德克萨斯早就被双头龙肏得媚眼翻白、香舌外吐,脸上的红霞把她维持了太久太久的高冷表情破坏殆尽。

“耐性还不错嘛。”墙上的挂钟敲了整十二下,拉普兰德深吸一口气,搬运着德克萨斯已经高潮到瘫软的身体,德克萨斯的肌肤被不知道来自谁的爱液和汗水镀上了一层反光,就连触手都是滑腻的。卧室外面的客厅被拉普兰德改造了一番。内层的窗户改为异铁合金的帘布死死闭合着,里面则完全是调教室的设计。把德克萨斯四肢的皮带拉出来一截,穿过天花板上的铁钩,人棍状态的德克萨斯就被悬吊在了半空中,挑染的长发垂落在脑袋下遮盖住了面孔,显得毫无生气。拉普兰德简单给自己冲了个澡,面对绑在自己面前的战败者,舀起冷水浇了上去。

哗啦,哗啦。连续几瓢冷水,德克萨斯对着地面垂下的脑袋才稍有反应。她困难地呼吸着,水从她的口鼻成股往下滴。

“本来嘛,对于你,我也没什么好审问的。”拉普兰德赤裸着身体坐在德克萨斯面前,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历经多年终于彻底败在自己手中的灰狼。“但我真的很好奇,那个萨科塔还有你的其他同事们在床上究竟是怎么对你的?”

短暂的沉默。一般来说,拷问中的沉默代表着拒绝。可是从德克萨斯勉强抬起的眼皮下那双橙黄色的眼睛,拉普兰德读到了灰狼的想法:要做什么就快些,不要废话。

是的,无论德克萨斯招与不招,都与接下来拉普兰德要做的没有任何关系。但即便如此,对于一直在用沉默掩饰自己的德克萨斯来说,对拉普兰德详述另外的那些“主人”们如何调教自己,是否也还是太过羞耻?

啪!

蘸水的鞭子狠狠抽在德克萨斯赤裸的肌肤上,把她悬挂在半空的身体打得不断摆动。拉普兰德下手的力道比起持剑杀人时并不弱几分!皮肤和肌肉被划开货真价实的红痕,即便在多年积攒旧伤的身体上也无比醒目。血珠滴了下来。

啪!啪!啪!

德克萨斯惨叫了半声,而后徒劳地试图咬住嘴唇。可是紧随而来的鞭子彻底把她的抵抗变成一个笑话。她终于哭叫起来,呼痛和血腥或许会让施虐者更加疯狂。但拉普兰德没有,她满意地抬高鞭子,观察着德克萨斯的反应。她束缚下紧绷的身体,晕染着血色的肌肤,再也没法合拢强装深沉的嘴唇,每一样都令她欢喜得发疯。她托起德克萨斯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带着血腥味的湿吻。随着对伤处的爱抚和揉搓,德克萨斯没有东西插入的下体再度一泄如洪,雌汁滴滴答答地散落在地板上……

“现在记起来该怎么叫我了吗,德克萨斯?”

“……是,拉普兰德……主人……”

像是回到了好多年前。神色萎靡的德克萨斯已经一夜没睡,遍体鳞伤,前一天吃下的几块比萨和一点面条的能量早就在漫长的做爱和调教中消散殆尽。她被拉普兰德牵着,只能用肘部和膝盖勉强在地上爬行。拉普兰德按住灰狼的脑袋,让她舐净地板上残留的她自己的爱液。

自从萨卢佐家一别,她放任这只饲犬在外面撒了好久好久的欢。甚至在哥伦比亚,不惜让她咬伤了自己。她期待着德克萨斯经历外面的世界,经历改变和成长,而后再被自己狠狠击溃时彻底的屈服。而她并没有预料到,德克萨斯居然在企鹅物流变得更加淫乱,更加美味。

咕噜。

代表空虚的声音在叙拉古的凌晨里也是十分细微的存在,却骗不过白狼灵敏的耳朵。她刺耳的笑声如闹铃般准时地响起。反正不会更羞耻了吧。德克萨斯低垂着脑袋,认命地想着。

一份速热的叙拉古番茄面被整个扣入面前的狗食盆。它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被盛放新开封的佳肴。德克萨斯的鼻子和肚子更加难过了。可是她却无法下嘴。拉普兰德坐在椅子上,把食盆放在脚下。

“先给我口出来,没用的母狗可是不配吃饭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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