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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睦】painful

小说: 2025-08-24 22:54 5hhhhh 55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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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好熟悉的一张面孔呢。”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明明过了那么久,她却一直保持着和曾经完全一致的模样,连每一撮发丝的位置好像都没有改变;长崎素世很难想象这就是约会软件另一头的人。她的主页空空荡荡,默认头像,默认背景,没有填写个人简介,能看见的信息只有性别女,取向女,注册天数为一天。这在少至几个月多为一两年的用户中格外显眼,长崎素世单纯是因为感到有趣发送了约会请求;这条消息在一分钟后就已读并被接受了。

“睦ちゃん、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和你见面呢。”

她从在酒店门口见面时就没说话,直到进了房间还是没说话;她的表情似乎从来不会变化,在crychic时是这样,说出从来没有觉得组乐队开心过时也是这样,就连现在也还没有说一句话。

“素世さん。”

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脸,配上这样的称呼显得无比突兀。

“我啊,以前本来是喜欢睦ちゃん的。”

长崎素世把风衣挂上衣架,她背对着若叶睦,没有听到后背传来声音,因而知道对方没有其它动作。除了那句“素世さん”,若叶睦什么都没说;当然这也在长崎素世的意料之中。她一直都是这样沉默不语,以前是,现在也是。

“但我那时候没有告白。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好的机会呢?”

可笑。当然不是。长崎素世知道这根本不是一个合适的场合;从约会请求被同意的那一刻起,她们才算建立起了一段本不该深入发展的关系,或许,用炮友来称呼更合适?本来会在这个软件上和人约会的都是为了这个而来才对。当这样的关系将本该在青春时期发展的感情染上污浊、曾经的那些事说什么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长崎素世不知道这种心情算不算恨意。但她可以确定有那么一瞬间确实恨背后站着的人,恨她带着陌生意味的称呼,恨她这么多年都没改变的沉默,也恨她与自己再次相遇。

“素世さん,我...”

“睦ちゃん,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了哦。”

一拳毫无预兆地击中腹部。到底也是一个成年女性,力度说小也不小;若叶睦向后退了一步,后背却顶上墙面,没有任何退路;于是长崎素世又猝不及防向上挥出第二拳。这一拳的力道已经明显增大,几乎是完全带上了对一个人的恨意;若叶睦捂住两次受击的部位,受到冲击的脏器似乎还在震动着,让她感觉同一个地方再被这么打一拳自己就会吐出来。钝痛让她不得不曲起身子,差点就要下滑到地面上。但是长崎素世又狠狠扯住她的衣领把她提起来、将她的上身掼到墙上,后脑不小心撞上墙壁,一阵麻木的疼痛瞬间击穿了所有感官。

“...对不起。”

“睦ちゃん总是这样呢,现在不是需要道歉的时候吧?”

又是猝不及防的一股力量、长崎素世抓着若叶睦的肩膀把她往旁边一撇、整个人就这样被丢在了床上;幸亏有床,不然身体该撞到的就不知道是房间里的哪一处棱角了。但这并不能让若叶睦就此松口气;视角突然向上变换到天花板让她一时间没缓过神,长崎素世就一步上前,双手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她从没觉得素世的力气有这么大,就好像以一种要置人于死地的力度,绞索般毫不留情地勒住喉咙。双手的四指都紧贴颈动脉、没有留长的指甲也几乎要陷入皮肤,而拇指则是压迫着喉结下的一处,也许是留了一点的空间让人不会昏迷过去,但依旧是带着恐怖的蛮力;长崎素世没有刻意去按压气管的部位,指腹只是反复在颈中线的上下试探着,但动脉被按压也足以让身下人涨红了脸。因勒颈产生的巨大痛苦让一直都没有反抗的若叶睦挣扎着、试图推开几乎要压在自己身上的长崎素世;大脑因为缺血发昏,眼前对方的面孔也变得动摇且模糊,这让她完全没有力气、双手按上长崎素世的肩之后也没能推开她。更何况腹部还疼痛着,此刻她只想蜷缩起身子缓解一下这种痛觉,但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眼泪已经被硬生生地逼出来了,素世在自己脖颈上的每一次使力都像在挤压泪腺。比起腹部的痛,被掐住脖子更多的是大脑供血被阻断的晕眩,若叶睦感觉在保持这个动作一会,这间房就要变成谋杀现场了。手臂已经没力气举着了、只好就这样垂下来,胡乱搭在身上,因为已经完全察觉不到自己肢体的存在了。

不过长崎素世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终于松开了手、留下了骇人的扼痕。意识一瞬间全部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就在虎口离开喉咙的一瞬间,若叶睦就猛地推开长崎素世,单手捂住自己的颈部,一个劲地往床肚子里缩;另一只手却没来得及去擦眼泪,金色的瞳孔因为方才被暴力对待而恐惧地放大,又因为流泪而变得发红;她颤抖着,一直缺乏情感变化的脸上终于浮现出过度的恐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情,像被虐待过抛弃的小流浪狗,长崎素世这么想的——或许在她眼中,尤其是现在,睦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女孩了,只是可以由自己随意摆布的狗——她只要随时随地听话地蹭自己的手心就好了,而自己也可以随时抬起手,毫不犹豫地给她一巴掌。

对不起什么的,唯独不想听到这话再次从睦的嘴里说出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堪称残忍的,就连所谓爱意也因为过于极端而扭曲成暴力了。这是自己想要的吗?目的是为了逼迫睦答应自己还未说出口的告白吗?大概已经不重要了吧;长崎素世在床边站直身子,她感觉手部隐隐作痛。

“因为这一切都是睦ちゃん的错。”

类似这样的台词好像曾经出现过一次吧?明明就是因为睦自己才变成这样的。当时自己是在什么情形下说出“这不是睦的错”,反倒已经忘记了;而现在只是单纯把crychic解散的痛苦、重组失败的不甘和被祥子当面直斥的屈辱都归咎于睦了。明明还是喜欢着啊,但却有了一种想把这一切都搞得乱七八糟的恶劣想法。

“...对不起,素世さん。”

“对不起这样的话,已经不想从睦ちゃん的口中再听到了哦。”

长崎素世竭力使自己摆出一贯的微笑。她不知道现在自己为什么还要笑,但她确实已经对“对不起”这个词忍无可忍;不过虽说自己认为这一切都是睦的错,反而也只是想找个理由继续自己的行为罢了。既然错过了以最好的方式表达爱意的时间,只好不得不这么做了。毕竟,她也没想到睦会这么听话、就算被殴打腹部和掐住脖子,最后也只是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

“睦ちゃん,真是一个坏孩子呢。”

只是抬起手,蜷着身子的小兽就立刻条件反射般用双臂交叉着捂住脸。但长崎素世没有下一步动作,她一直都是笑吟吟的模样,谁知道那副笑脸背后是有怎样的恶意在发酵;若叶睦移开视线、不愿意再去看那双完全没有笑意的蓝瞳。就连再次被叫名字都会感到害怕,长崎素世就像是刻意为了报复自己而来,五脏六腑都仍在疼痛,除了难受就是难受。

“——先去洗个澡吧?我们一起。”

出乎意料地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当然不能确保在那样一个狭小的空间内素世又会做出怎样的出格举动,但起码现在答应下来,她暂时就不会对自己继续施暴了。若叶睦是这样想的。努力克制住了身体的痛处、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浴缸自然是只为一个人准备的,两个人要想一起洗,未免还是有点挤了。应长崎素世的要求,若叶睦没有与她面对面、而是背对着躺在她的怀中。这让狭窄的浴室里充满一种诡异的暧昧。水微微有点烫,冒出的水汽也快把实现模糊住了;后背紧贴着对方的胸部,微妙的尴尬气氛让若叶睦没有在这个相对舒适的环境里瞌睡过去。长崎素世的手越过她的、交叠着放在她的身前,时而用两根手指将她淡绿色的鬓发卷起又松开。

“我说、睦ちゃん,要是一开始就能这样和我在一起就好了。”

背后传来很轻的说话声,那人玩弄自己发丝的手也没松开。若叶睦没有回答,只是一直这样凝视着浴室里的某一处角落;长崎素世正是不喜欢她总是如此沉默寡言。倒是给出一点回答啊,让我知道你真的在听我说话。不过想法总归不能传到别人脑海里,长崎素世停止了手上打卷的动作,轻轻按上睦的肩膀。

“但现在来看应该不可能了吧。”

几乎是迅速地、长崎素世按着若叶睦的肩膀把她按进水里。热水猛地灌入鼻腔和口腔,虽然及时闭上了双眼,还是免不了进了一点水、眼睛被混杂进水里的浴液刺激得生疼。下意识猛地呼吸、进入鼻腔的只有水,又被倒流回口腔里呛了出来,本能挣扎时溅出的水花把挂在一旁的浴袍和毛巾全都打湿了。长崎素世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整个脑袋按进去,于是接下来水灌入的就是耳道了。听觉突然地减弱了、像隔了一层不明材质的膜。双手死死扣住浴缸的边缘,本就较为瘦小的身体因为弓起,脊椎骨的线条明显地突出来了。想说些什么,但一张嘴就有一股水流进入口腔,舌根感受到浴液的苦味。长崎素世笑着,把那颗湿漉漉的脑袋又从水里捞了出来,饶有兴致地往她的脸上浇了水;剧烈挣扎几乎耗尽了所有体力,若叶睦只好软绵绵地躺回长崎素世的怀里大口喘息。而长崎素世似乎完全没有想留休息的机会、伸出手扳开她的双腿,去侵犯在恐惧中莫名变得湿滑的部位。

“溺水应该很痛苦的才对,怎么反而已经湿了呢?难道说,睦ち

ゃん会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自顾自地解读着,手指也自顾自插入穴口、将爱液与热流都一并送入穴道内了。还没有停下的喘息被一声微弱的痛呼打断,又很快连续上;于是长崎素世毫不犹豫添加第二根手指。很显然没有任何前戏,就算有了身体反应、这么快地插入两根手指还是有些困难。长崎素世不禁想,这孩子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一样总是闭得紧紧的。不过她已经没有做前戏的心情了。她现在只想将压抑许久的欲望全都发泄出来。有些生硬地送进手指,她就开始了算得上粗鲁的抽送;自己曾朝思暮想过的恋慕对象身体果然比自己想象中的完美,虽然身体似乎还在抵触自己的侵入、但已经无所谓了;毕竟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说实话,长崎素世也没有料到初次的性爱是这么草率又粗暴,没有前戏,没有任何防护措施,没有经验,甚至连感情基础都没有。不过在体内插动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敏感点,因为长崎素世发现只要指腹刮擦过一处内壁的凸起、怀中的人就会呻吟着缩紧身体。若叶睦发出的声音还是很轻,像失温的小动物在冰冷的草丛里悲鸣;这让她有一刻于心不忍,但最终还是打消了这种恻隐之心。万一睦能早点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早一点答应自己,自己就不会变得这样了。

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十分蛮力、似乎根本就不是为了让一具身体获得性快感而动,反倒像是在进行惩罚。长期演奏贝斯的指尖自然有一层薄茧,反复在穴道内顶弄时不断激起对方身体的颤抖。于是长崎素世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个处罚者的身份,又在心里擅自将若叶睦贬为阶下囚了;是啊,也只有她会这么想,也始终只有她会用爱恨交织的锁链将睦锁在自己心房的最深处。无处安放的怒火只好被送进身体里、长崎素世如愿以偿听到了她想听到的声音。但这还不够。她已经有了想法,在手指抽离刚高潮的身体时,她就立刻将若叶睦变得发软的身体从水里拖起来。帮若叶睦擦干了身体、换上了衣服、吹干了头发,仅仅只是口头说了一句让她在床边等自己,那孩子就听话地照做了。

“素世さん、我...”

嘴唇被对方修长的手指按住了,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那根手指是冰凉的,和自己的嘴唇一样冰凉;若叶睦不禁打了个寒颤。长崎素世在床边坐下、双手扶住了睦的腰部,然后牵着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拉下来。整个动作比起之前的种种行为算得上温和,让人很难想象到接下来又要面对些什么。

“接下来是对坏孩子的惩罚哦。”

被牵引着在长崎素世的一边膝上趴下、下身也自然形成了一个抬高的姿势;虽然脑内估摸着已经知道所谓惩罚的内容,要保持这个姿势未免还是让人有些羞耻。双臂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往哪放,最后选择了交叉起来垫在下巴下。现在若叶睦看不见长崎素世的脸了;这让心里又蒙上了一层未知的恐惧。但长崎素世一直都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很快地,她用手覆上自己臀部、哪怕是隔着浴袍和底裤,仍能感受到那只手幅度不大的揉捏动作。接着那只手轻拍两下,似乎已经作为“惩罚”的开端了;但预想中的巴掌还是没有立刻落下来。双腿却不自主地夹紧、本能的抵触心理试图用这个徒劳的举动来阻止对方下一步的行为。

“嗯?睦ちゃん,难道说很期待吗?”

“我、我没有...”

果然怎样的小动作都逃不过那双精明的眼睛。虽然看不见表情,若叶睦也能想象出长崎素世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而自己也只是出于条件反射地回答了,只不过此时看来只是狡辩罢了。她知道长崎素世只是想找个机会做这样的事、自己就算再怎么抗拒也是没用的,或许还会更不好受。那为什么不试着享受呢?

...反正也不是特别讨厌被这么对待。

“真是的。睦ちゃん、原来是这样的啊。”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掀起自己长长的浴袍、在腰的上方叠了几层。她不轻不重地在臀部上方拍打了一下;隔着最后的布料,这一下显然是没有造成多大的疼痛,但却足够羞耻;若叶睦感觉自己的脸少有地快要烧起来了。她努力不去想自己此时处在怎样的一个场面里,但失败了;因为惩罚正式开始后,第二下很快地就落下来了,硬生生把思绪给拽回来了。隔着布料的巴掌只能发出并不大的闷响,长崎素世似乎也对此不满意,于是就伸手要去脱下本就没有多少阻隔作用的内裤。当然这个动作也被若叶睦本能地伸手阻挡下来了。

“素世さん...”

嘴果然是比脑子快的,语言甚至都还没完全组织好。这个动作也完全没有考虑后果,只是单纯想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尊严罢了。不过说真的,明明在共浴的时候连自己的裸体都已经被对方看过了才对...再加上被做了那样的事。

“不可以挡哦,睦ちゃん。”

睦ちゃん、睦ちゃん。对方随口而出的称呼反而在这种时候最容易让空气升温。若叶睦觉得自己在立场上就已经败下阵来了;长崎素世似乎与生俱来就有作为支配者的权利,从crychic时期到加入mygo!!!!!后,哪怕是在性事上,她好像都能轻易掌握主权;然而这一点对自己是最不利的。长崎素世将若叶睦试图阻挡的手轻轻移开,但是固定在了腰部、使其无法动弹。若是这样的话,最后的反抗机会也失去了。

“睦ちゃん以前是个好孩子。现在也要做好孩子哦。”

于是最后的遮挡物也被褪下了。肌肤突然裸露在空气中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对方的掌心就覆盖上来、微微弓起的手掌正好贴合住臀部的弧度。只不过长崎素世的掌心也是凉的。前所未有的羞耻心让若叶睦想把整个脑袋都埋到被褥里去把自己闷晕。不过长崎素世倒是不再说话了,她的手抬起落下的速度很快就带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同时是一阵小面积的疼痛。就算是成年女性的手也无法完全在两处隆起的部位上留下印子,在半边打了几下后又换成了另一边;交替的疼痛很快就叠加起来了,从一开始的刺麻感变成了发热一般的痛。比起先前掐脖子的劲,若叶睦甚至觉得现在长崎素世的手劲已经不算大了;不过当务之急的并不是如何消化疼痛,而是要往哪里安放自己的羞耻心。每一次巴掌落下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在心底抱怨,为什么这个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该死的好——好到听不见外面的动静,只能听到自己挨打的声音。上身伏在床上算不上太累,但是由于受到责打绷紧臀部肌肉的同时也牵拉住腿部肌肉、她感觉自己的大小腿发酸,甚至有点担心会不会突然抽筋。若叶睦没有去数被打了多少下、只知道自己的思维在责打声中被搞得一塌糊涂了。臀部的皮肤也已经被上了一层淡红色,长崎素世稍微停下手、轻抚已经变得微微发烫的肌肤。她感到自己的手心也因为作用力变得隐隐作痛和发热了。但她还没有满足——这场惩罚还没有达到她的标准,虽然她自己甚至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惩罚理由。坏孩子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显然根本就不成立、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那么睦ちゃん、接下来要换工具了哦。”

并没有特地准备这样的工具,但就像无数家长责罚不懂事的孩子一样,随手抄起的东西都可以当做惩罚用具——长崎素世伸手,将一进房间就丢在枕头边的充电线摸了过来。这根充电线正好打了几折、似乎是一个完美的工具;但若叶睦看不见。她不知道长崎素世拿了什么,于是先前未知的恐惧更深了一分。不过很快她就听到了长崎素世挥舞那根充电线的声音;是如同长鞭破空一样的呼呼响。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手心也不由自主出汗了。

“我觉得够了的时候,我就会停下哦。”

听起来就遥遥无期。若叶睦很快就听到了又一声条状物划破空气的响声、紧接着就是臀峰传来的疼痛。充电线的威力显然比巴掌要大上许多,带来的疼痛是炸裂的,而不像先前的钝痛。仅仅是第一下就让她不禁发出声音、但很快又咽了回去;她很难想象要怎么熬过接下来的惩罚。长崎素世也没有多给她充分感受痛楚的时间,第二下、第三下也是非常快地落下了;充电线与皮肤接触发出的响声也更加尖锐且清脆,现在痛觉反而占上风了。估摸着是挨了十多下,已经完全不想管什么羞耻心了,只想伸手去挡,想挣扎,想避开接下来的责打。细长的痕迹在臀部交叠着、很快就布满了本就不算大的面积;逐渐变得难忍的疼痛让若叶睦不禁试着扭动腰部想要挣脱,但最终只会被长崎素世按得更紧。长崎素世用一条腿压住了自己的双腿,使得自己甚至无法通过蹬腿来缓解一下接踵而至的痛楚。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对待,经过一轮责打后的臀部已经微微肿起、挨得多的部位颜色也要更深一点。

“素、素世さん...呜...”

连自己都不知道语气什么时候染上哭腔的。也许是累了,长崎素世暂时停下了手、也松开了对若叶睦手腕的钳制;仅仅是开口叫了长崎素世的名字就感到鼻头发酸、想要说些什么,但说不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感到委屈吗,疼痛吗,那该怎么表达呢?其实不自主的呜咽声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吧。

“还没结束哦,睦ちゃん。”

还没结束,或者是永远都不会结束。还没缓过去的疼痛马上又来了、大概是因为臀峰已经没有可以落下的部位了,充电线接下来就打在了臀腿处。这处的皮肤相比之下显然更加娇嫩且脆弱、每一次责打都会让若叶睦猛地收紧腿部肌肉,但又因为被限制住而动弹不得,只能用手死死地扯住床单,试图消化过剩的痛楚。又不自觉地哭出来了,这次是被打哭的。

“啊啦、睦ちゃん,又哭了吗?”

“素世さん...对不...对不起...”

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但是除了道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许道歉的话长崎素世就会停手呢?话语因为止不住的呜咽而变得断断续续了,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散开在身体两侧、略显瘦小的身躯也随着不平稳的呼吸颤抖着。长崎素世终于还是于心不忍而放下手中的工具;臀部受到多次责打的部位隆起、甚至变得有些发白,伸手轻轻按压时,趴伏着的人就会浑身一颤地发出哽咽。更像一只受惊的小狗了——长崎素世伸手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又用另一只手轻抚着颤抖的背部。

“惩罚已经结束了哦,睦ちゃん可以起来了。”

“...”

得到允许后的小狗才终于起身。不过就算是站直身子,臀腿处的肌肉挤压依旧会疼痛、这让若叶睦不得不又趴回床上了;于是长崎素世站起来、将刚才被自己揉乱的头发用手指捋顺。

“睦ちゃん,是个好孩子呢。”

那人在自己的身后轻声说,话语里似乎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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