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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死亡,魔物娘(小憩)

小说:魔物娘绝望 2025-08-24 22:54 5hhhhh 7630 ℃

“来...”

赤裸的女孩在空中飘浮着,通体幽兰,无一丝暇癖。

“哥哥...”

那空灵的声音像是从腹中发出,回荡在无垠的黑暗里。

她的身体幽幽地亮着,成为夜里的唯一光。

精灵,这是男人唯一能想到的词语。

“哥哥...”

她张开双臂,美好的身体飘在空中,一览无余。

他走上前去。

她俯下身体。

拥抱。

这一行为令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因为,他的身体就在她的腹中,而她的身体,就在他怀里。

“啊...”

男人安心地长呼了一口气。

两个身体就此合二为一。

湿滑,温暖...

恰到好处的弹力掐住了肉棒的各处,那包裹感令人安心。

少女的身体温凉滑手,抱住就难以放开。如果在平时,他一定会想好好疼爱。

但是下体的躁动驱动他...侵犯。

动起来...

男人的大脑如是命令着,那狭窄的花径深处也发出邀请似的吸力。

滋...滋...

他动起了腰。

“呵...”

没有任何不适,少女展露笑颜。

双手,双足,无声地合拢。

发着光的美好躯体,将他环抱。

...

...

...

“赛贝,我说啊...”

温暖的木屋里。

霍普雷躺在床上,倚着墙。

“我在听。”

魔女坐在床上,一只手捧着书,另一只手在他的下体上套弄着。

“昨天那个超可爱的,刚到我腰的幼女魔族...”

“嗯。”

滋...滋...

“到底是怎么变成六米高的蛤蟆的。”

荆棘生长着,延伸为赛贝的手脚,沙沙地把书页翻过。

霍普雷曾经特心疼地板,指责她拿个雪糕都要用荆棘实在是太懒,有着向废人衍变的趋势云云,她没回话,只是帮他也拿了一根。

那之后他再也没说过乖棘棘。

见赛贝兴趣不大,霍普雷又自顾自地回忆:

“第一次那头肥婆恶魔也一样,超模身材的御姐嘭地一声就变成了四五米的大胖子,那个说是把脂肪都封印起来了还能勉强接受。但幼女到巨蛤...体积先不论,种族完全不对吧喂。”

“封印的本质是限制。”

她冷淡地回了一句,霍普雷耐心地等着下文,而魔女只是动手。

“滋...滋...”

先走液混合着润滑油挤出的气泡被撸破后发出滋滋的水声。

“所以说限制了个什么?”

他忍不住问了出来,随后被下体骤然的紧握压了回去。

“啊~”

漏出了不像样的声音。

“你还不懂吗?限制不会改变本质。”她居高临下地瞟着他:

“这意味着恶魔依旧是恶魔,蛤蟆依旧是蛤蟆。”

跟着赛贝学了两个月封印,他对这位‘老师’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已经习以为常。

霍普雷思考了一下:

“你是说,她没有用封印术?而是用了别的什么方法...比如说幻术,来变成幼女?”

“被那样对待了都没搞清状况,我对你有些失望了,雷。”

赛贝收回目光,翻开下一页:“鮟鱇,这么说如何呢。”

“嗯?”

他愣了一下。

鮟鱇?

灯笼鱼?

(为什么说这个...)

他思考着,眉头越扭越紧。

滋...滋...

下面滋滋的水声很吵。

(鮟鱇...)

霍普雷回想起那精灵般的女孩,她飘在空中。

(灯笼鱼...)

发着光。

(灯笼...)

...

答案很明显了。

“你是说我日了个灯笼?”

霍普雷抱头:“那女孩是巨蛤用来吊人的灯笼?”

模仿...或者说拟态,自然界最有用的生存方案,他早该想到的。

“更准确地说是舌头。”

赛贝让藤蔓托住书本,拿起另一条荆棘递过来的笔,在书页上写着什么。

“魔兽用以变人的方法大致分为三种,第一类是变形,褪去毛皮,直立行走,改造身体创造出接近人类的形态;幻术,这个想必不用解释;拟态,就是深渊蟾所使用的方法,它将发光的舌尖拟态成雌性,用来捕捉人类、昆虫或者野兽。”

霍普雷懂了。

“那,我...我插的是那只蟾蜍的舌头么?”

女孩巧笑嫣兮的倩影在霍普雷的脑海里浮现。

然后是那只浑身长满青瘤、目光呆滞的大蛤蟆...

他吓得抖了抖。

“舌头...额...”

赛贝头也不回:“深渊蟾的舌尖有专门抽吸液体的食孔,用来寻找偏僻的水源。那里味蕾很丰富,从它那么久才发起攻击的情况来看,深渊蟾也很开心才是,看样子它对你的精液很满意呢。”

“食孔?那个精灵的阴户是...是它的食道?!”霍普雷反应过来:“你是说射到女孩身体里的精液其实都被那只蛤蟆吃了。我...我在和它的舌头做爱,而它在尝我的味道?”

赛贝浑然不觉地继续动着笔。

“雄蟾蜍体型较小,所以一般只够拟态成幼童,如果是雌蟾蜍的话,拟态出的诱饵会更丰满。”

“还他妈是公的!!!”

霍普雷崩溃了。

“都射完了还在纠结这些么。”

她的手慢了下来:

“后悔了?”

“...”

她掐了掐手里的硬物,像是问他为什么不说话。

“累了,已经不想再战斗了。”

霍普雷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魔族...太邪恶了,我...我还是希望能和货真价实的女孩子做啊。”

滋...滋...

规律的水声。

“雷,你又在说胡话了。”

她“啪”地合上书,将书平放在腿上。

...

“人也好,畜生也好,你都无所谓吧。”

她抱着书,微微偏头过来看他。

“哪有那种事。”

霍普雷百无聊赖地看着她那双白皙的手,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滋...噗...滋...

“嗯~赛贝,来感觉了,轻一点...”

她撸得太激烈,霍普雷有些受不了。

(连冠股沟都这么用力...)

“唉?”

他看着赛贝放在书上的那双手。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赛贝的手如果都放在书上。

(那握住我红剑的...)

他看向自己的下身。

花。

藤蔓的顶端开出一顶鲜红的花,他看不到自己的肉棒...

“赛贝!你!”

在他坐起来的同时,那包裹住他下体的淫花被拖曳着往里一吸,弯折的花径内侧摩擦着龟头顶端,凶猛地将整根肉棒吞下。

“啊...啊啊...”

骤然间,藤蔓内侧就像海浪翻腾起来,柔软的花瓣鼓动着,黏稠似胶的花蜜从尖端流下,又被内里翻腾的褶皱拉回。

就像有生命的史莱姆一样,围着肉棒打转,不停吸啜。

他想握住藤蔓,但其上密布着带刺的棘,无能为力的双手就这样虚握在半空。将尾椎都麻痹的快感刺激下,他只能咬紧牙关,紧绷双脚,将快乐的余波压抑在肉体内侧。

“这不是射得很开心吗?”

她隔着藤蔓摸了摸被吸进花里的肉棒,用平常的语气说道。

霍普雷用尽浑身的力气瞪向赛贝。

“我说过我不喜欢这样吧!”

她无所谓地歪头:

“手酸了。”

好气。

可就连辱骂的冲动也被缓缓抽离的花径刮离,随着身体内伴着无力感浮现而出的莫名的满足,反击的念头也烟消云散。

(好舒服...)

哪怕他再不想承认,魔族搾精的技巧也确实地令他疲软。

快乐的余波在脑中回荡。

报复?愤怒?

那种情感在本能面前太过脆弱。

哪怕理智再抗拒,也抵抗不了极致的抚慰。

沉沦。

他尽力地避免沉醉其中,但他所能做的所有反抗,也只是在快感的余韵飘散后,装作依旧很气愤的样子瞪向赛贝。

(不想向她低头。)

唯有这点是真的。

花苞满足似地闭合,慢慢缩回她的脚下。

赛贝用指尖挑起溢出花瓣的一抹白浊:

“被怪物玩弄会让你感到不适吗?”

“那当然...”

霍普雷刚想否认,但是他突然想起来面前这名魔女的身份...

“...”

(气氛有些微妙...)

大魔,魔族的顶点,拥有极致魔力的最高等魔族。

他回忆起至今和魔族的每一场战斗。

榨食人类的荆棘;伪装成贵妇人的巨大肥魔;有着修女外貌的铁处女,看上去是美女,实际上是吸血鬼的水蛭;还有刚遇到的...用有着幼女形状的舌头捕食人类的巨蛙。

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都是和人沾不上边的东西...)

名副其实的,披着人皮的怪物。

至于现在和他们合作的兽人,反而是最接近人形,最能称得上魔物娘的一个类别。只是魔力最少,也基本用不上魔法。

(那拥有魔境花园的赛贝...)

“你该不是想说...你也是...”

他好像理解了。

“是。”

她没有否认。

“这幅身体是用来捕食的备用品,至于我原本的形态,你应该记得。”

她亮出手掌,一根荆棘从掌心钻出,带着紫色的血肉,绽出红色的花。

他记得这花。

这让他想起...想起和他对峙过的恐怖巨兽。

“原来你...”

他想起和赛贝战斗的那天,倒在她身后的,长满荆棘和蔷薇花瓣的尸体...

霍普雷不敢看她。

在魔女出现前,被他认为是荆棘大魔本体,赌上性命与之交战的...

“原来你的身体...”

曾给与他伤痛,曾给与他试炼,曾给与他绝望,绝对力量的怪物。

“是被我杀死过一次的...”

龙。

她的眼猩红如血。

凶饿蔷薇龙。

...

那就是,赛贝。

霍普雷的内心有些复杂。

“果然,你讨厌吧...”

赛贝身侧荆棘缓缓钻入地面,掌心的花朵也缩回皮肤,留下紫红的疤。她干干净净地坐在床上,如普通的人女般,再无它物。

“是不是感觉上当了?”她问:“历经千辛万苦,打败邪恶的怪物将公主带回城堡,却发现那是冒牌货的感觉如何?”

“确实有些意外。”霍普雷组织着语言。

“说不上讨厌,只不过...真是带回只不得了的东西啊...”他看了看她精致的面容,纤细的脖颈,再次确认:“你真能变成那个吗?”

赛贝的嘴角微微扬起,她眼里没有笑意。

霍普雷沉默。

她的指尖挂住衣领,漏出白皙的皮肤。

“想看吗?我的...身体?”

...

他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抱歉...”

魔女的指尖勾了勾,衣物便从两侧滑落。

“你都无法战胜,其他人又该如何克服这种本能呢,压抑对异族、对天敌、对怪物的厌恶。”

“...”

“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我知道的。”

她将头抬高,俯视着他。

红发顺着光滑纯白的脊背流下。

“...”

赛贝为村里做了很多,但是碍于她吸引而来的魔族,碍于她曾经的杀戮,碍于本能,碍于魔力,碍于气味...碍于一些与魔族有关,和与魔族无关的东西,她并没有得到认同。

“虽然你建立了和兽人一同居住的群落,但,这些沾染了一点魔力的动物,远算不上真正的魔族。它们与你们产生多少纷争,而那之后,你遇到的,又赠予你何等背叛?”

“...”

她爬过来,赤裸的身段摇曳着,柔软得像猫。

“雷,明天会更好吗?”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在发问,却平淡得好似早已知晓了他的回答。

“会的...”

娇嫩的乳房贴上他的脸颊,淡粉的乳晕占据了视野中央。

“那...为什么难得的庆典,你却和我在一起呢。”

她俯视他,双手环抱他的脖颈。

“对你们人类来说,这是很重要的日子吧。”

庆祝旧一年结束,新一年开始,春节,北方最重要的节日。

“我只是想来陪你...”

他看向窗外,篝火熊熊燃烧着,映照起每个人的笑容,男女老少围坐在篝火旁,转着圈,拉着手,小孩子从灼烤食物的摊贩中穿过,兽人三三两两聚成小团体,在一旁观望人类的演出。

“骗子。”

她也看向那灯火,眼里燃着莫名的东西。

那东西对人来说太过熟悉,以至于嵌在她眼里让霍普雷感到陌生。

愤怒。

(对什么?对我,对人类?还是对无法被接纳的不公?)

街市的灯光映得她的侧脸发红。

灯,只有灯光而已。

好似刚刚的情感只是幻梦。

她素白的脸庞一尘不染。

“你不会成功的,你会凄惨地死去。”

似曾相识的话语激起了回忆。

霍普雷不再纠结,放松地笑了笑。

“赛贝你,从一开始,大家眼中必须要打倒的敌人,变成如今,只是出于本能厌恶的陌生人...已经很不错了。”

她转过头,看向他,眼里竟是疑惑。

霍普雷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

像是确认了什么似的,赛贝眼中的疑惑渐渐褪去,她搂着他,端详着他的眼睛。

“你的眼睛,为什么总是闪闪发亮呢?”

“发亮?我又不是猫,怎么可能...嘶...”

腰在下沉。

肉茎,被缓缓吞没...

(根本就不管我的感受啊。)

魔女总是在不经意间展露那非人的特质。

而她越是袒露,他就越能感受到她身为怪物的事实。

魔族。

披着人皮...难以理解的怪物。

...

赛贝眼中的空洞让他心慌,但此刻更让他纠结的是别的事:

“那个,赛贝...”

她没说话。

“花也分雌雄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

“嗯?”

赛贝保持着悬腰的跪姿,伸出手,抚摸他颤动的喉结。

“你想问什么?”

(你明明知道的好吧!)

霍普雷抓住她的手,想责怪,却还是碍于脸面不敢直说:

“你刚刚说...这个是备用身体,也就是说...你是花,我当然知道你是花,我是想问...你是雌蕊还是雄蕊...不 是雄龙还是雌龙...啊啊啊!”

她沉下腰,纳入那物。

“等等等等,赛贝赛贝...”

语句破碎。

赛贝仍旧没有回答,继续将腰沉下。

“你到底是公是母啊!?”

破罐子破摔了。

“公的。”

即答。

“别面无表情地开玩笑啊!这真的是很严肃的问题!”

“更硬了...你果然更喜欢雄性吧。”

她晃了晃。

“赛贝!!!”

...

...

...

咚咚...

...

“有人敲门唉。”

霍普雷确认刚刚的响声不似幻听,从枕头里抬起头。

赛贝赤裸地坐在床上,听到他的话才将目光从头顶窗上移开。

她喜欢看着天空发呆,没事的时候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发呆。他盯她盯了好久,才敢确定她不是在睁着眼睛睡觉,类似通讯机的待机状态吧。

植物总是不喜动的...不如说能动的植物才算例外吧...食虫花什么的。

(不,就算捕食植物也不会喜欢动吧,谁不喜欢舒舒服服地赖在床上呢。)

他乱想了一会儿。

咚咚...

他掐了掐她的腰。

“赛贝,有人敲门了哦。”

“所以?”

“去开门啊。”他坐起来,从地上捞起衬衫,套在身上:

“这里是你家,你不会指望我去开门吧。”

“都一样。”

赛贝赤裸地站起身,便有藤蔓将衣物如蛇般缠绕在她的身上。

她系好纽扣,侧目看他:

“反正别人都把我看做是你的宠物,不是吗?”

“食人花的饲主吗?我还真是辛苦啊...”

霍普雷在地上四处找着:

“裤子...裤子呢...”

赛贝将手臂从袖子中穿出,走向门。

咔。

打开。

在看清来人的刹那,她停住一瞬。

但很快便挂上微笑:

“您有什么事吗?”

...

霍普雷从床底下拽出并穿上裤子后,赛贝已经拿着东西回来了。

他低头看了看赛贝手中端着的饺子,问:

“谁?”

“一个老人。”

她貌似并不认得。

“到底是谁啊?”

“名字...是凤仙”

“凤仙?”

他挠了挠脑袋:“你是说花婆婆吧?上个月我们去遗迹采蘑菇不是碰到她了?这么快就忘了。”

花婆婆是住在采石场的草药学者,因为开着一家叫向阳花的药店,所以大家都叫她花婆婆,而凤仙这个名字...也是他去年听她孙子吹牛才偶然得知,是很少用到的本名。

至于他为什么记得,实在是那故事太狗血,对她一见钟情的落难贵族和官运亨通的青梅竹马为她争风吃醋打得不可开交什么的,超有趣。

(火辣凤仙,这个称号太经典想忘都难...花婆婆曾经也是个大美人呢...)

“人类,长得都差不多。很难分辨。”

她把盘子放在桌子上。

“这些,说是煮多了。还说让我们参加夜半祭。”

和平日里熟练的虚伪与蛇不同,赛贝不擅长应对老人,照她的话说,老人缺乏欲望,缺少水分。

‘像一颗干瘪的果实。’

她会感到烦躁,想去捏碎...

“和人类相处的第一步就是要记住她们啊。”

他靠近盘子,仔细看了看:

“吼吼,韭菜鸡蛋馅哦。”

“有毒吗?”

“花婆婆怎么可能做那种事,都说了是感谢,感谢,你太多疑了!赛贝!”

霍普雷把水饺端到头上,轻盈地转了一圈,转向厨房。

“我在夜前祭上拿了些肉,吃些东西再一起去夜半祭跳舞吧。”

“要去吗?带着我。”

“没问题,没问题。庆典期间大家就算再讨厌你也不会表现出来的,趁这个机会多和他们相处一下吧!”

他在橱柜里翻找着。

“辣椒没有...酱油没有...这袋盐还是我上回带来的...算了,有盐就行...”

“你好像...很开心?”

她看他从橱柜走进地窖,又从地窖走向锅。

“因为你被感谢了啊。”

他从白菜后面漏出头:

“赛贝,你第一次。”

“受到了别人的祝福。”

...

锅架了起来,火烧了起来。

她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怎么了?”

他拉住她的手。

“没胃口吗?”

赛贝看着他眼中温暖的炊火。

“你...”

她的嘴张开,又停下,像是在组织措辞,又像是不知道说什么。

火在烧着,照得房间发暖,她的眉毛轻颤,然后垂下,从她眼中亮起的似有若无的光便又聚焦到别处。

这是霍普雷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局促?

...

最后,她只是将头别过。

“...真单纯呢,雷。”

她说。

“唉?我吗?”

“...”

霍普雷摸了摸脑袋。

(这算是...被骂了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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