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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神飨精禄(免费公开全章),2

小说:金主持续约稿系列 2025-08-24 22:54 5hhhhh 1040 ℃

就比如现在,陈医生的目的就是不断克制老板的高潮到来,让他尽可能的感受到快感,推高射精的阈值,在高潮时尽量榨空老板储备的精液。

陈医生扯了扯口罩,伸手拉开细长的三角裤裤带,去按摩林国栋的胯骨,以及阴毛丛生的精悍小腹。

“等,等等!!”

感觉到林国栋紧张地按住他手的动作,陈医生非常平静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背。

并没有因为看到老板的那根大的惊人的粗屌,因为被一套银色的枷具锁住而有丝毫的神色变化,手稳稳地将精油从小腹附近推开。

“没事的,栋哥你找我按摩的时候都戴着,我知道的。”

陈医生心想自己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三角裤上流出一条湿漉漉、亮晶晶的粘稠水线。

淡淡的雄膻味除了让他不起兴趣外,和他被手指扣爽了的老婆有什么区别?他自己又不是不会手淫。

更何况,他出国留学的时候,老外可玩的比这花多了。

“嗯……”

林国栋又舒服又尴尬地浅浅呻吟了几下,估计自己的阴毛根本遮不住陈医生的视线,被拉开三角裤裤带的时候,屌锁应该连着囊袋内部都被看到了。

“可以用大点的力气。”

陈医生扫了一眼涓流着将之前水痕覆盖的三角裤底档,默默将细长性感的裤带拉回原位。手上继续补了一点精油,蹲下来开始按摩林国栋的大腿。

“……爽……”

“……嗯!”

林国栋担心屌锁被碰到有些尴尬,于是干脆地撩开被子,敞开了双腿,一只脚踩在单人床上,任由陈医生操作。

不过,敞开大腿的姿势,也让三角裤囊袋里的锁屌更大更粗了。更别说林国栋自己,显眼到陈医生的视线每每掠过,还会不由自主地停顿一下。

两边腿都陆续按完,涂满精油,滑腻腻的显露出修长结实的线条后,林国栋有些失神抓了抓被子,在屌锁的禁锢下发胀的屌一撑一撑地挺着,爽的再次陷入了和观察员的记忆里。

满是肌肉的肉体并不好操作,以至于陈医生主动中场休息,撩开帘子去喝水、换了一下手套。

林国栋趁着时间,摸了摸垂着的鸡巴形状的底端,内裤到臀部的一大片是完全湿润的,手指摸起来像是积了厚厚一层粘浆。

将粘液在发热的腹肌上擦开,林国栋心中叹息怀念,以前观察员最爱玩他粗屌了,玩完还要和他抱着亲,哪像现在需要锁着来按摩,跟守活寡一样。

“栋哥,那我继续了?”

“行。”

陈医生重新走了进来,两只手互相转动涂满精油,见林国栋同意,拉过椅子坐在了单人床床头,直接揉上了林国栋的两块大胸肌。

“嗯……”

林国栋等了半天,全身都被按过了,就充血的胸肌始终没有被推开,这一下爽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胯下的锁屌更是更是剧烈的撑着,反复弹跳了好几下。

“……呃!!……”

陈医生手掌成圆,像是揉面团一样揉着林国栋的大胸肌,黄豆大的乳头每被擦过一次,林国栋就会忍不住的一阵粗喘,并且更期待被捏上乳头。

好在,陈医生没让他等多久,硅胶手套涂满了精油后,温热指腹同时捏住了两边的雄乳乳尖。

“啊啊啊!!!”

林国栋微微睁开眼,难耐地忍不住撑着上身,跟着手指拉抬的幅度扬起上身,嘴里发出哼声的时候,被陈医生用指尖碾磨起来。

林国栋抽搐了一下,只觉得自己的鸡巴从被锁着并涨的难受的感觉,开始变成了单纯的想肏逼的冲动。

黑色内裤上的水痕也因为不断重复淤积的屌水,而像是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浓稠浆液一般,厚实但透明,将屌锁头部的形状衬得非常明显。

林国栋从前是被这么被观察员调教的,被捏着乳头的同时,猛肏对方的窄逼。

而对方不仅耐操,甚至可能会反过来抬臀,迫使他耸动小腹插入的更深,在两人几乎拔丝的粘着交配中被主动榨精。

“……操……”

林国栋忍不住爆着了句粗口,但立马压下声音,接着用意识吞下了以往会跟在后面的骚话,整个脸色都是泛着浅浅的潮红。

因为知道自己被玩乳头的反应会很骚,林国栋大腿紧绷着,勉强克制住耸动小腹的冲动,整个人真的又爽又憋屈。

于此同时,林国栋感觉到自己马眼口有一股微妙的细微快感。大腿内侧还有点潮热的感觉,不用猜都知道,应该是屌水顺着直接流过去了。

陈医生观察着林国栋的表情,以及肌肉舒紧变化,默默去配合着调整手法,也不局限于把玩乳头,同时推拿着块状胸肌外围的轮廓线。

“栋哥,手臂张开。”

林国栋被陈医生拍了拍肩膀,很自然地就伸手朝着床边张开臂弯。

粗壮的线条随着二深呼吸而放松,袒露出微微汗湿,散发着雄性体香的腋窝。

过于浓郁好闻的荷尔蒙气息让陈医生都有些恍惚,急忙捏着鼻头推了一下眼镜,这才有空嘀咕林国栋到底多久没发泄了,荷尔蒙积压着差点熏死人。

林国栋不知道陈医生的心中所想,闭着眼只感觉肩胛骨被手掌揉开,连带着到胸锥的一整块肌肉都酥麻发烫的,让胸肌的形状更加雄伟饱满。

“额……!”

陈医生见状,再次揉捏着林国栋的乳头,在林国栋主动地挺胸送上的过程里,手指像是挤奶一般,一左一右轮替着,积压雄乳。

“停,等一下……!”

林国栋只觉得鸡巴一抽一抽的,里面的浆液都要因为乳头的刺激射出来了!一股精关大开、不受控制想高潮的冲动占据了大脑。

结果才刚喊完停,喘着气捂住屌锁,林国栋就发现陈医生已经松手好一会儿了。

只是自己的整个意识,都因为刺激得失去了时间的概念,而陈医生正好也松手去补精油回来,目光淡淡地对视了过来。

“怎么了吗,栋哥?”

“没……没事。”

林国栋擦了一把脸上的热汗,没空去分辨陈医生是不是看出来他想射了。

(5)

趁着休息的间隙,林国栋闭眼深呼吸了几轮,极力将射精的冲动压下去。

等到乳晕再一次被陈医生揉捏,想在屌锁里射出来的冲动,和被玩乳头的羞耻感已经下去了。

陈医生的手指再次落下,在林国栋胸肌上随机摩挲挑逗,一会儿是胸肌边缘厚实的外轮廓、一会儿是棕黑色的乳晕、一会儿是发硬的乳头。

林国栋才几下又感觉有些想射了,只能微微曲起大腿绷着,努力忍受胸部酥麻的快感。

同时,阴茎充血肿涨、极度想要张开精关的感觉,也再次覆上林国栋的头皮,伴随着勃起被压制的禁欲感,不断冲击理智的边缘。

“嗯……”

记忆里观察员的手法要比这肆意的多,让人难堪地多,但毕竟林国栋被调教的频率远没有以前频繁,导致耐受力也下降了不少,几下就又惨又爽的呻吟出来。

胸肌的充血才刚消减下去,就又被陈医生轻松揉得酥麻鼓起了,多少有些早泄的感觉。

“……太!……”

林国栋低头看着自己硕大饱满,与腹肌腰身有着极大的高差的胸部肌肉,明明有些耻辱地想抗拒,却又忍不住期待被把玩戏弄,只能忍得面色潮红,满头薄汗。

“栋哥?”

“……没事,你继续”

林国栋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还是眼瞅着自己胸肌轮廓被按得充血涨大。肤色从古铜,变成了粉中带红,整个人都十分羞耻刺激。

按摩的手指向内收拢范围,开始刺激两侧轮廓顶端的乳晕。

很快,硬币大的黑色乳晕也变得敏感了数倍,每被手指擦过,就会让林国栋感觉鸡巴爽的要喷出来了一样,但是在关键关头,又会因为尿道被屌锁压着,而强制暂停。

陈医生的手指继续收拢,来到最顶端的乳头附近。

抹满了精油,油滑细腻的一小颗肉球,一捏就会让林国栋大腿忍不住的打颤,更别提拉扯提起的刺激了。

饱满的胸部肌肉被陈医生按摩着,拉丝的肌肉纤维根本没有松懈的可能。

每隔几分钟,就会满足渴求一般,捻着林国栋玩乳头几下,一边挤压、一边往上提扯。

“……唔!”

林国栋只能被迫皱眉小声喘息,撑着手臂抬起胸肌,让腹肌以及两侧的肌肉剧烈的收缩绷紧。

一连喘了好一阵粗气,林国栋闭着眼差点没爽厥过去,只觉得大腿都在出汗,裤裆更是泥泞一片,潮湿闷热的不行。

覆盖着黑色三角裤的银色锁屌,压抑了多次尿道里的冲动,快感渐渐变成了麻木,还掺杂起一丝丝刺痛。

但只从外观,根本无法发现林国栋的感受。远看之下,只觉得两条肉腿的承托下性感无比。而凑近后,会发现屌水肆意、宛如山洪肆虐,一片狼藉。

“还行吗?”

林国栋也羞于去调整屌锁里鸡巴的位置,或者说他调整了也没用,黑紫色的鸡巴已经完全把屌锁填满了,贸然调整只会让疼感加剧。

“嗯?”

林国栋的注意力有点飘,声音又沙又哑,像是埋头挺胯,操得爽过几轮后的餮足声线,臊得两人都不由沉默了一下。

“还行吧?有爽到吗。”

陈医生默默重复了一遍,并调整了一下座位,手上不着痕迹地推了一下自己的胯下。他西裤里的阴茎,已经被雄欲喘息勾得半勃起来了。

“咳咳……还,还行,我觉得挺不错的。”

林国栋缓过神来咳嗽了几声,把沙哑的声线压下去,努力变得正常些,一边抓着被子稍微往胯上拉了拉。

他的整个头皮都还在发麻的刺激里,整个人都是混沌的,几乎是凭着本能来应答。

缓过来后的第一时间,林国栋就在心中无比感谢屌锁拘束住了他的鸡巴。

不然自己那根憋太久的骚屌,估计会因为单单磨着三角裤就射出来,哪像现在这样,还只是流着水。

“行,那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陈医生站起身,背对着林国栋走到托盘前,打开装满精油的瓶子,啵的一声,灰色的硅胶塞子打开,溢出里头淡淡的木制香味。

陈医生这边在借着擦精油的动作遮掩,站着去平息勃起的阴茎。而林国栋也实在忍不住了,借机伸进被子下的高腰训练三角裤里摸了一下。

这不摸还好,一抹林国栋就更加兴奋又难受了,他整个锁住的鸡巴都是滑腻腻的!金属的锁套上也是一层厚到能被刮下来的屌水!

林国栋手指在马眼上一抹,尿道口附近残余的屌水就直接喷出来了。

巨大的泵感让林国栋自己都有些怀疑,那黏糊糊的酥爽一喷,是不是都要穿过内裤,渗到被子上了!

林国栋急忙把手撤出来,擦在出了一点热汗但还算干燥的腹肌上,抹了抹就如常一样摆在了身体一侧。

而这边,本来就对男人不感兴趣的陈医生,也慢慢软下了被骚喘勾起来的直男屌。但也在转头后捏着口罩的瞬间,鼻子本能地一耸,就发现了林国栋的小动作。

因为那股湿热到极致,还包含着睾丸咸骚风味的气息,近乎穿透口罩的阻隔扑面而来。

陈医生微微叹气,推了下眼镜,只觉得雄性发情信号浓得比之前多了数倍,又让他有点硬起来了。

而且林国栋抽手出来的时候,拉出的细长屌水更是落在了小腹浓郁的卷曲阴毛上,一条细长的水线反着光,亮晶晶看的格外的骚,让他想忽略都不行。

今晚回去,找媳妇好好做一场吧。

陈医生一边淡定地做了决定,一边默默搬了椅子,从床头挪到了单人床底部,远离了作为罪恶根源,雄性激素浓郁到让同性都勃起的猛男老板。

这算是钱拿的比公家单位还要多几倍,轻松还可以随时进行科研的超爽工作,所带来的无关紧要的小小困扰。

“栋哥,我给你按脚吧,上面的话,嗯……你自己动手”

陈医生默默地低头,眼镜镜片下的眼皮遮掩,一副专心致志,不接受其他要求的态度。因为他也是在不好意思盯着老板湿漉漉的,流着屌水的裤裆,哪怕那根东西真的很粗很大,比一些老外的都要夸张。

“嗯……我自己来。”

林国栋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有些劫后余生地拉了拉被子,将自己小腿盖住,并用被子的体积阻隔了两人的视线交汇的可能。

两人默契地都没有去戳破对方刚刚的小动作,陈医生直接手指擦着林国栋的脚掌内侧往上推,一边还捏了捏极有弹性的的跟腱。

林国栋除了最开始的痒,很快就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腿内侧的血管逆流上来,刺激着他的鸡巴再次格外有性欲。

“……”

林国栋仰起上身,有些无语、又有些满足地瞅了一眼撑着银锁跳动的鸡巴,只觉得除了想射外,一丝多余念头都没有了。

随着林国栋浓郁的性腺味道不断飘荡过来,穿过口罩,透过鼻腔粘膜刺激下体,陈医生也有点尴尬起来了。心中一边庆幸自己换了位置,一边只用长腿夹了夹又一次完全勃起的直男屌。

因为他的阴茎顶着西裤,撑起了一个灰色的三角形隆起!只要浅浅动一下,就会磨着龟头!

陈医生别无他法,只好手段精准地去刺激穴位,祈求老板快射出来。当然,他面上还是一副斯文平和的样子,以防老板觉得他干活不卖力,找机会开了他。

林国栋这边哪里知道陈医生的小九九,只觉得脚底下的的热流越发通畅了,不断冲击着阴茎下方的血管,让他的整个下体都感觉到格外的充血。

“唔……”

“就是!……那里……”

“嗯!!!”

林国栋被按得腰椎一麻,堆积在阴茎下的快感和热流像是瞬间通了一样,涌进阴茎内部,但是又在最后关头被屌锁卡住了!

林国栋摸了一下腹部的八块腹肌,然后颤巍巍的手指捏上了乳头,往两侧拉扯碾磨。乳尖上瞬间爆开的快感,几乎让林国栋眼冒金星,猛地抽了一下腿,蜷缩起脚趾。

“呃啊……!!!”

粗大的黑紫色茎身,肉质肥厚地从屌锁镂空中挤出,大量的精流随着快感在锁屌中汇集,不断增加的内部压力,更是让挤出的肉质部分涨得有些畸形。

林国栋头皮发麻地闷哼着,快感因为被屌锁压制勃起幅度,不断转化成的刺痛和爽麻夹杂的感觉。

鼻尖上上细密的汗珠大量渗出,双腿在床上磨蹭得沙沙作响,他估计自己今晚把锁摘下来,鸡巴上会烙出锁边的血红肿痕。

发现林国栋终于有疑似高潮的感觉,陈医生满头薄汗地用拇指关节按到了底,配合着林国栋眼前浮现的,观察员对他阴茎压榨研磨的刺激画面,松懈疲软的精关也终于松了开!

“……我操!”

“嗯!!!……呃!”

林国栋全身一软,屌身一颤,整个人往枕头上仰着头。小腹抬起,整个人反弓着,控制不住地开始喷精出来。

浓黄色的浆液瞬间爆涌而出,穿透纯黑色的三角裤,像是喷泉一样散开。

陈医生眼疾手快,从旁抽过纱布垫在了被子前,和眼睛泛红的林国栋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地捂着已经晕开一块湿润圈迹的西裤裤裆,拉开帘子,快步走了出去。

林国栋知道陈医生会自觉地守着门口,一口气上来,急忙拉开黑色的三角裤,固定住银色装甲覆盖的锁屌,用手指摩擦起马眼。

(6)

“!!!”

第二波的泵感少了许多,鸡巴又涨又疼,但射出来的依旧是浓到发黄的精液,像是胶质物一样一股一股地从马眼滴漏而出。

林国栋将纱布垫在两腿中间,放弃了已经爽到没感觉的马眼,双手同时捏住乳头,再次拉扯抚摸。

“我操!!我操!!!”

压抑的小声粗口里,林国栋射出了第三波精液,而这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射精,是一股股浓稠的液态,像是水枪一样在他两腿中间肆意喷洒。

而喷到最后几下精浆的时候,尿道内部已经无法提供多余的压力了,马眼周围松懈疲软地呈现圆洞状,而流出的精液则顺着林国栋的会阴,流向了至今还被三角裤包裹的神秘雄穴。

林国栋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着,紧闭的眼前汗水滑过眼前。伸手去拉纱布,却感觉黏糊糊腻的温热液体一下子黏在了两腿之间,范围极大地让体表感觉到不适。

勉强撑着上身抬起,林国栋不断起伏的胸腹肌里汗水几乎要积成了一小潭清泉,在腹肌沟壑里勉强存留。

林国栋发现,他的双腿之间,画面已经惨烈到不能再惨烈了……

大腿内侧、被子上都被射了不下十几股的精液,有黄有白的;拉开的内裤上和屌锁上,也存了几缕不知如何挂上来的精液。

至于卷曲的阴毛丛上,那就更不得了了,大大小小浓白色水珠很明显是喷射的时候爆开,落在上面的。

当然,最惨烈的还是陈医生刻意叠了几层厚厚的大块纱布,几乎有文件纸大小的十几层纱布全都湿透了,渗透得一层干的都没有。

林国栋怀抱着侥幸心理,将纱布拿起来后,整个人麻了,底下的床单就跟尿床了一样,以他的胯下为准心,晕开了一手肘长度的圆形水渍。

这要怎么收拾……

林国栋木然地伸手,抹了一把满是汗的脸缓了几下,结果看到他的屌还不受控制地滑了几股稀稀的白精出来。

其实感觉才爽射了一轮,一半的精液量还没到,但是屌已经被锁磨得有点疼了。

“栋哥,你放着我来收拾把。”

听到陈医生在帘子外头的声音,还在纠结的林国栋低头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单人床,心怀愧疚地同意了,然后又忍不住,揉着马眼挤了两股精液出来。

因为以前训练完都是高体力消耗的打桩做爱,如今这种只需要躺着享受的按摩,对于林国栋来说根本不消耗什么体力,长腿稳稳一踩,跟腱紧绷,毫不含糊地站的笔挺直立,宽肩窄腰的,没有一点软脚虾的感觉。

林国栋拉了扯开的三角裤囊袋一下,将滑腻腻的银色屌锁遮掩起来,直接走了出去。

“那里面就麻烦你了。”

陈医生点头,整个人比林国栋还要沉默,因为他满眼都是林国栋胯下滴滴答答落着的屌水。

“下次有需要的话,栋哥早点来,小心前列腺肥大。”

瞥了眼堪称灾难的单人床,陈医生实在不好意思说他这量也太多了,只好拐着法子提醒,毕竟精液的味道很难洗掉……

林国栋拉上裤子,穿上被汗水浸润的马靴和黑袜,提着挎包,一身干练帅气的模样就出去了。

徒留陈医生靠在桌子前,一脸平淡但内心苦难地推了推眼镜,心想该建议老板安装一个他专用的洗衣机了。

出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微黑了,林国栋正打算回去,突然听到提包里面一阵阵嗡嗡的响声。

从汗酸味十足的衣服堆里翻了几下,林国栋掏出了振动的小灵通,看到来电后意外的挑了挑眉毛。

“国栋,你有空吗?快回来一趟,出了点……小事。”

林国栋接起电话,听到他那同为退伍兵的发小支支吾吾的,立马猜到肯定是些难搞的事情。

“你说。”

正胡乱猜着的时候,林国栋听到小灵通那边突然传来一个稚嫩但是嚣张的女孩声音。

“哥,村子里那几个老头子的又开始作妖了!说要那我去供神!!”

“咳……事情是这样的……”

发小用温和但是坚持的声音,挤开了霸占着电话麦克风的人道。

林国栋听着那边的动静,大概脑补了一下自家妹子张牙舞爪的要告状,却被发小按着脑门呆在椅子上的场面。

“现在国茜在我家,有阿嬷在,他们暂时不敢乱来……”

“但你最好回来一趟……不然国茜闹着要用电锯去拆了祠堂。”

发小提高了声线,压制着自家妹子那刺耳的高音,勉强让林国栋听了个大概。

“她哪来的电锯?”

林国栋提着包站在楼梯间,健硕结实的身材被灰黑的体训服勾勒的极为挺拔,哪怕一身的汗臭和精骚,也掩盖不住他眼里的精光。

“国茜……你哥问你,你电锯哪来的?”

对面静了一瞬间,随之就传来了慌乱地别抢别抢的呼喊,再接着传来了嘟嘟的挂断音。

知道情况没那么紧急后,林国栋也就松了口气,走侧面的楼梯,防止这一身的精液味下去刚好撞上教官。

他们两兄妹的父母很早不在了,从小都是跟着发小他阿嬷--也就是他二姑奶奶一家过活。他妹子更几乎是二姑奶奶一手拉扯大的,放假了也都习惯了回老家。

毕竟他之前上学,然后当兵,退伍之后又开公司,开了公司后又时常要跟着出去看场子,没办法两头顾。

林国栋三五步作一步地跨步下楼,几次眨眼就翻下一层楼,打开车门闪身而进的时候,一个人都没碰到,油门一踩直接回出租屋了。

到筒子楼下刚好是七点多,林国栋抬眼简单估量了一下,饭点应当是没人走动,提着包关火合门,以极快的极度冲上楼。

错开下楼丢垃圾的中年男人,林国栋点点头,有些尴尬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确定对方没闻到自己的体味后就不再理会,疾步离开,让男人没有多余的机会嗅到他汗臭下的精膻。

回到家里,林国栋一边弯腰解开马靴,把黑色长袜裹着的汗臭大脚从里头拔出来,一边用肩膀夹着小灵通,再次拨通了发小的电话。

嘟了几声,小灵通那边传来的是林国栋亲妹子特有的大声喝粥的声音。

“喂,哥。你找超哥干啥!”

林国栋隐约听到了二姑奶奶中气十足拍着自家妹子的胳膊,让她别跟个山猪似地喝烫着了。

“我就想问问他们没怎么你吧,没事的话我明天回去。”

“没事,能有什么事?姑奶奶带着我用扫把去祠堂揍人,结果那几个老头子都躲起来了。”

林国栋无奈地摇摇头,自家妹子虽然比他小了六七岁,但也和他一样早熟。跟个小大人一样,脾气也跟二姑奶奶似的,泼辣且神经大条。

“国栋?你明早天亮后回来吧,村里面最近不太平。”

发小不知道什么时候接过了电话,也稀溜溜地喝着粥,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听说撞‘神’的越来越多了,市里面的卖货郎来的时候都碰到鬼打墙了……”

“嗯,知道了。”

林国栋的老家有一些特殊,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村。是在深山里头,年代久远的‘城寨’。

不知是风水还是什么原因,城寨附近会经常有大雾,随后就会碰上各种奇怪的东西。但也只有出入城寨附近时才会碰上,而城寨范围内是一点异常都碰不到。

当年,公家的水电铺设队离开的时候就遇到了鬼打墙,只好回头,在他们村呆了两三

个晚上才走。哪怕后来通了公家的高速,也都还在不间断发生类似的事情。

因此时间不着急的话,林国栋也就没那个兴头大半夜的找不快。万一撞上了,能从里面捞人的,也只有那几个老头子了。

他们几个发小一起去参军的时候,还是前代老头子中收养林显宗的那位族老,亲自出寨下山,领着他们在避开了大雾天可能会遇到的怪事,这才顺利去了县里的征兵处。

林国栋开了客厅的灯,走到桌案前再次点上三炷香,看着照片上的青年。

但林显宗也是唯一一个,没能顺利退伍回家的。那族老年纪本来就大,拉扯着林显宗从娃娃长成人耗费了太多心力,知道后没多久就去了。

林国栋默然地抬起手臂,将贴身的训练服脱下来。

接着解开黑亮的皮带,弯腰扯下裤子,露出浸泡得满是精液味道,颜色都有些发白的黑色三角裤。

林国栋深吸了一口气,拉下内裤,低头拨弄了一下金属的屌锁。

银色的枷锁内、黑紫色大肉屌肉眼可见的泡水肿胀,茎身边缘还有被金属锁卡着肉,磨破了包皮后的鲜红肿痕。

撩起朝着上方抬起,能看到翻卷的马眼还流着稀白的精水,林国栋伸手一按,爽得大腿都绷住了。

腿上的竖向肌肉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拉扯出极为结实修长的线条,最后哆嗦了一下腿筋,马眼喷了一点内部的残液出来。

林国栋没敢再弄,伸手拿起桌台上的钥匙插入锁销,转动取出屌锁的锁芯。

(7)

林国栋没敢再弄,伸手拿起桌台上的钥匙插入锁销,转动取出屌锁的锁芯。

玩马眼是爽的,但开始把黑紫色的粗屌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磨破了皮的茎身肿痕就开始刺痛了。

林国栋忍着痛抽气嘶了一声,手指骨头都因为酸爽的屌疼而捏的发白。

涂满屌水和精液的黑紫色柱身没管大脑的死活,一边往外抽一边硬起来,林国栋都因为黑屌火辣辣的疼,时不时地暂停一下。

等到银色的屌锁抽到只剩龟头的时候,下方色差极大的黑紫色柱身用几乎两倍的粗度,将银白的屌锁同皇冠一样高高顶了起来。

手指按着屌根,林国栋仔细观察了一下屌身。确定了一下是屌水和精液给伤口带来的刺激,而不是破皮出血。

屌锁卡在龟头不仅勒着龟头有点难受,还有些摇摇欲坠的。正当林国栋伸手去接的时候,屌锁因为内壁涂满了滑腻的体液,而直接滑了出去。

林国栋眼疾手快,弯腰一把抓住滑溜溜的温热金属锁,却因为黑紫粗屌的伤口蹭着腹部和阴毛,再次抽了一口凉气。

“……嘶……”

林国栋低头,只看到屌身上几乎的光线被他的上身阴影遮住,只有硕大一颗的黑紫色龟头,因为光滑的表面而反着侧面的光,整个龟头黝黑的光泽,无比显眼。

林国栋伸手抽着纸张擦了擦,再次挺胯把黑紫大屌朝向有光的一面,难受地看了看茎身上鲜红肿起的印痕,根本不敢再碰。

因为过于刺痛难忍,林国栋实在没了继续把睾丸里头精液榨出来的想法,把衣服往洗衣机里一丢,直接去冲凉了。

这种介于爽了和没爽透之间的感觉,对于正常人还好,但对于林国栋而言真的非常难受,已经养成的性行为习惯几乎是不可逆的。

林国栋无论是生殖器尺寸、性能力、性欲都是常人的数倍,习惯了体训后做爱发泄的肉体回路,会因为缺少刺激将这种失落感放大数倍。

这也导致林国栋一边洗,一边时不时的抽痛着小声痛呼,鸡巴还几乎全硬的一跳一跳,只能忍耐茎身伤口被沐浴露泡沫冲刷过后,那种爆痛的感觉。

洗完之后,林国栋整个人都被迫平静了,性欲全无地走到案桌前,不满地敲了敲牌位。

“你个祸害精,等我死了下去找你,看我不做死你。”

屋外的炒菜香蹿进鼻尖,林国栋收敛了手指沉默下来,又摸了摸照片,转身进了厨房。

默默地煮了饭,煲了个汤,开着电视机又去炒了菜,林国栋一个人把菜端到案桌前,给那人本该在的位置摆上碗筷。

电视机里的频道是林显宗爱看的,他从没换过,大多都是些电影,此时不知为何,却放起了和甜蜜蜜有些相似的歌曲。

楼上小夫妻打在厨房边上闲聊,似乎一人洗完一人擦盘声音,穿插着电视机里充满幸福意味的歌曲,让林国栋端着汤楞在了原地。

林国栋愣了愣,抿着嘴笑了笑,又抿着压了下去,步伐有些艰难地端着汤锅走桌前放下。

手指按着桌边发白,林国栋眼前仿佛没有什么黑色的牌位,也没有正在燃着火光的香烛。

时间像是回到了几年前,眼前有的只是那个不爱穿衣服家伙,端着碗满眼亮晶晶的表情。电视机里有的也只是喧嚣的刀剑声,而不是满载幸福,却如淬毒匕首一般的歌声。

鼻尖饭菜的香味亦如从前,根本没有变化,让林国栋仿佛闻到了林显宗最爱的西瓜,清冽的味道,是他永远不会磨灭的记忆。

林国栋默不作声地走进厨房,打开橱柜拿了瓶二锅头,摩挲了两下瓶口还是拧开,喉咙滑动灌了一大口。

烈酒冲过喉咙,火辣辣的感觉破开了眼前美梦一般的记忆片段。

电视机里甜美歌曲,和楼上小夫妻的交谈声重新挤入林国栋耳中,林国栋烦躁地回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捧起冷水猛泼了几把脸。

“他妈的……”

林国栋拿着酒回到饭桌,食不知味地扒着饭,一口一口地就着酒往下灌,几瓶下肚意识慢慢模糊,却还记得给对面的位置留下大半的菜肴。

从前他喝醉时,那人总会放下筷子,嘟嘟囔囔地把他扶到床上,嫌弃地踩着他的屌来上几脚,接着又趴下来,在他的胸口撩开衣服,惩罚一般地朝着两块大胸肌咬上两下。

第二天宿醉起来时,那人还会让自己不要再喝那么多,要是自己装傻的话,还会撒泼打滚抓着鸡巴卵蛋威胁。

林国栋皱着眉把桌上的菜往前一堆,跌跌撞撞地往后两步退倒在沙发上,长腿斜斜着倚在边上,胯下黑毛丛里的鸡巴被揉了揉,更是微微半勃起来。

醉了酒的林国栋自然也不会发现,此刻打开的窗户边上,月光斜斜地照射进来,一个若有若无的虚影正斜靠着掉了漆的案桌上。

虚影身子笔挺,依稀能看出是个年轻健硕的男人,身着一套漆黑的劲装,衣袍各处刻画着华丽的群山金漆,手持着一根细长的红香在唇边叼着。

男人的面容看似被月光照亮,实际却又笼罩在了唇边红香的白烟里!只能看到白雾中,一双极为炽热的目光正注视着沙发上的肌肉裸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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