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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光姐妹的劫难——被“物尽其用”的库兰塔,2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24 22:53 5hhhhh 8410 ℃

爆炸产生的气流顿时将瑕光掀飞出去的同时,她恰好看到飞行器解体的瞬间。钢架结构与金属碎片飞屑而下,同风化作钢铁的龙卷。

摩擦生成的气流,简直就是块沉重的铁,将四肢嵌住无法动弹,唯有肾上腺素飙升。

自己便是在那个时候昏迷过去。

直到耳畔开始出现阵阵欢呼雀跃声,昏昏沉沉的意识才终于开始苏醒。

头痛欲裂,睫毛不自觉的开始抽搐。

我还活着吗?

瑕光情不自禁的扪心自问。

四肢也不听使唤,整具身体从内到外,散架般的疼痛——但也非常明显,自己确确实实还活着。

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析入皮肤,犹如无数的钢针,狠狠的刺痛骨髓,让瑕光冷不防的打了个哆嗦。

她想起了一片可怖的乌云与闪电,以及同样被爆炸抛飞出去的同伴。

姐姐……还有飞行员小姐不知道怎么样了?

双眼终于得以睁开,只见三四个孩童正在对面玩耍嬉闹,自己此前听到的那阵欢呼雀跃声,显然出自他们之口。

她习惯性的准备揉搓一番双眼,却没想到手臂依然没有同预想当中抬起。

起初瑕光并不在意,以为只是自己酥麻的身体还未恢复。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是类似绳索的勒痛感率先而至。

两只手臂,仿佛被限制在了身后。

唔?这到底是……?

瑕光冷不防的直起脑袋,没想到脖颈跟着一紧。

起初,她以为是衣裙的残骸缠在上面,可皮带特有的那种摩擦声,又将瑕光的推断完全掀翻。

扭头一看,只见一根皮带正从身旁的木桩上延伸下来,连着自己背部的某处,绷得笔直。至于具体连接着哪里,以瑕光的视线观测,确实无法判断。

不是吧?我怎么……像只驮兽被拴起来了?

再动动双手,手腕处的拘束物也跟进一步的咬入。她能感觉那里的肌肉正向外挤开,原本带点酥麻的钝痛,直接化作尖锐的刺痛。

伴随着身体感官的愈发清晰,肘关节以及肩膀的疼痛也变得明显。

瑕光甚至发觉,那些绑住自己的,并非互相交织的绳索,而是专门定制的皮带。

自己的双腕也非常规的那样平行或是直接并在身后,而是在互相交叉拘束后,又被一条相连的皮带向上拽动,与颈部的项圈相连在一起。

瑕光虽无法看到身后,但痛得几乎发颤的手肘,无疑在控诉着其拘束程度的严密。

晃一晃脑袋,摊平的五指却能轻而易举的触及发丝;再将脑袋后仰,最上端的中指甚至抵制了下肩处的背肌。

双脚虽并未被并拢捆绑,但臀部之间,那股难以忽略的摩擦感却让瑕光更加难以启齿。

啊……?至于绑成这样吗?我又不是穷凶极恶的坏蛋……

与此同时,有什么黏糊糊的黏液从脸上滑落,从触感来看,想必嘴角便是它的发源地。瑕光这才注意,自己嘴里正横着一根短短的竹节。

上下颚被迫分开,牙齿跟着嵌在上面,就连舌头,也被竹节牢牢抵住;两侧勒紧的皮带也毫不留情的勒入脸颊肉,在脑后扣死。

自己无法张开闭上嘴巴,这才导致积蓄的口水完全糊满了下巴,黏稠的有些恶心。

顺着口水滴落的方向,瑕光情不自禁的投下视线,可随即映入眼帘的雪腻肉光,直接让她呆滞了好几秒。

“呜呜——!”

若非嘴巴已提前被口枷封锁,否则瑕光的惊叫声只会更加响亮。

不光甲胄不翼而飞,就连更里层的衣裙与内衣,也被脱的一干二净!

没错,这具年轻的肉体,正毫无遮掩的向外展示着绝妙春光。

或许用一丝不挂形容来的不是很准确,因为在那些裸露的白肉上,还有一根根泛着乌光的皮带纵横交错而过。

它们以颈部的项圈为出发点,发散到了全身,至于具体绳路,作为当事人的瑕光也不得而知,只是觉得接近五花。

只是清楚的看到,其中一根完全从胸脯中央,横向勒过,不仅将发育有致的乳肉勒成葫芦状,就连两点乳尖,也勒的凹陷下去。

难怪自己会感到冷,原来是有人擅自把衣服给脱了……

除此之外,还有从手臂内侧拽过的金属圈也让她倍感在意,上面除了系住它的皮带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束缚连接在那边,空荡荡的像件装饰品。

纵使瑕光再和善,作为一个女人竟遭如此对待,一阵难以压制的怒火也开始在胸中燃起。

尤其是当她看到其中一根纵向的皮带,不偏不倚的从自己两腿间勒过时,那阵怒火中,更是多了一份难以启齿的羞耻。

起初,瑕光本以为是裙子卡在了臀肉里面,哪曾经想过竟是一根皮带……

要知道,自己可是光着身子的,那根皮带,自然也直截了当的卡入沟壑当中,只是此前身体太过酥麻,并没有太多感觉。

——至于这种绑法的大致称呼以及具体作用,只是出于少女的羞涩,即便在心里,也不愿将其说出口。

好在双腿上并未见到任何束缚,只是膝盖两边多了类似护膝的装备,以及靴子被换成了类似驮兽蹄子的款式。自己的腿部曲线因此被拉长,只是靴子没有鞋跟,天知道走起路来又是怎样一种情况?

绑就绑吧,哪还把人衣服给脱掉的,甚至还用这种,这种难为情的绑法?

脸颊愈发灼热,瑕光原本还有些昏沉的意识,在此刻彻底清醒。

挪动膝盖,她对着那几个嬉闹的孩童发出了呼救。

“呜呜呜——!”

泛着口水的颤音让瑕光自己都倍感羞耻,然而那几个孩童嬉戏的实在太过投入,阵阵欢声笑语,完全盖过了自己短促且低沉的呼救。

努力再直起身,反而是胯下的股绳率先给了瑕光当头一棒——就像一股电流瞬间通过天灵盖,连尾巴都为之竖起。

“啪”的一声脆响,手臂内侧的两个金属环撞在地上。那些嬉闹的孩童终于察觉到了这般的动静。

他们连蹦带跳的簇拥,嘴里还欢快的说些什么。

瑕光听不清楚他们在交谈着什么。方才的刺激仍让她感到一阵恍惚,耳畔如有一阵笑声环绕——是那种纯粹的,无邪的,充满童真的笑声。

“呜……”

抬起头,瑕光勉强看清了那几人的面貌。

——原来,他们只是一些体态格外娇小的杜林人。那几双清澈的、几乎不含杂质的双眼,正与自己相对。

那个模样,正与自己打交道过的所有杜林一模一样。于是,瑕光第一时间,便排除了他们的嫌疑。当然,就算有,想必也是一些误会,至少稍微解释一番,他们一定会非常乐意给自己松绑。

“呜唔,呜呜……呜呜呜。”

这回,瑕光学聪明了,将每一个通用语,化作同等间隔的“呜呜”声。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三四个杜林人却对此完全不加理会。甚至开始纷纷指点起来,哈哈大笑说着什么“母马,母马”之类的字眼。

“呜呜呜——!”

瑕光这下慌了神,赶忙铆足力气,再一次请求对话,但出于口枷的限制,从齿缝间走漏的,依旧只是一串模糊的呻吟——甚至还逼的拉丝的口水从嘴角滑落。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的是这几个杜林人将自己绑成这样的?不可能吧……他们虽然淘气贪玩,但绝不会有这般坏心思。

——然而那个笑盈盈上前的女孩,却将瑕光的天真无情击碎。

她先是松开皮带绑着木桩的那一段,随即双脚一蹬,以瑕光交叉的手臂为坐垫,直截了当的在上面坐下。

咔,咔……

肩膀与手肘率先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纯粹的痛觉直接让瑕光瞪直了双眼。

在双手被极限高手,整个上半身也为之昂首挺胸的前提下,纵使是女孩轻盈的身体,也能轻而易举的将瑕光压倒在地。

没等她因胸脯的挤压而呻吟出声,猝不及防收紧的股绳,又让瑕光赶忙挺起了上半身。

“唔……”

背上的女孩随之一晃,却并未甩下。她的双脚已强行突破瑕光双手与身体的夹缝,刚好蹬在那个铁环之上;手里牵着的,也是此前从木桩上接下的皮带。

皮带同时连接着三个部位,分别是颈部的项圈,胸脯的,以及胯下的股绳。女孩也正是以此为媒介,通过三处不同地方的刺激,迫使瑕光做出不同的动作。

“驾——!”

她又一次兴奋的拽了拽缰绳。瑕光还想扭着腰反抗几下,却没想到这副不听使唤的身体,竟直截了当的站起。

厚实的马蹄长靴让瑕光的身高硬生生拉长了十公分,但也因双手的拘束,以及背上又坐着这么一只杜林,导致瑕光完全前倾着身。

她本以为自己打颤的双脚根本无从保持平衡,没想到坐在自己背上的女孩,总会在第一时间向着不同方向拽紧缰绳。

脚步虽趔趄,没有鞋跟的马蹄长靴踩踏地面,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动,但却意外的没有摔倒在地。

“呜呜,呜呜呜呜——!”

瑕光又羞又怒,被皮带勒出凹痕的脸颊也是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不惜以股绳勒紧为代价,更加剧烈的晃动腰身,试图将杜林女孩赶下。

——然而毫无作用,在旁观者的喝彩声中,反倒是让背上的当事人更加兴奋的蹬着马镫,迫使自己蹒跚的,向前再挪出几步。

没有鞋跟支撑的马蹄靴颤抖不止,抽搐的脚腕自然而然阵痛不断;几乎赤裸的双峰,就像两个水葫芦波涛汹涌,晃得瑕光几乎睁不开眼。

她也有想过前拢肩膀,给予胸脯少许依托,然而极限的后高手缚,又迫使她不得不维持这副昂首挺胸的姿势。

“嘿嘿,有点烈。不过……”

女孩紧了紧缰绳,嘴角扬起一丝弯弧。

“我很中意!”

“驾——!”

纵使做好准备,马镫突然的踩紧,还是让瑕光情不自禁的仰起了上半身——嘴里没有声音传出,那丝猝不及防的悲鸣,最终因项圈的束缚而卡在喉咙。

瑕光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些驯化的驮兽,运输队或是信使们便时常这般做法,迫使驮兽们瞬间提速。

联想到自己身上与其一般无二的装备,有那么一瞬间,瑕光甚至产生了自己也是只驮兽的错觉。

缰绳一拉,马镫一踹,自己便如条件反射般的,一边嘶吼着,仰起上半身疾驰而去。至于要问外形以外的区别,恐怕也只剩下声音了。

怎么会……我是真被当成驮兽了?

身体摇摇晃晃的再走几步,偏偏股绳的刺激又让她分不开大腿,模样甚至滑稽。

“我先带她出去逛逛,再训上一训!”

不去,我不去……!

她仍想顽强的做出抵抗,试图向外打开双手,但又遭到皮带的重重限制。那竭尽全力的挣扎,表现在外的也仅仅只是若有若无的颤抖,甚至连坐在上面的杜林女孩都没有察觉。

“呜——!”

股绳又是一紧,瑕光急促的步伐正如鼓点敲击地面,这具任人摆布的身体前仰后合,在横冲直撞之余,又向着不远处的那处黢黑洞穴拉近距离。

瑕光还是第一次感觉如此力不从心,自己的一切动作都违背了自己的意志,憋屈交织着屈辱,化作泪水在眼眶打转。

她不可遏制的想起了自己的姐姐,那位叱咤风云的耀骑士。

没错,姐姐的画,一定会来救我,就像其实锦标赛的时候一样……

“唔,呜呜——!”

项圈带来的窒息感截断了瑕光的幻想,回过神时,自己已有一步踏入深不见底的洞穴中。

她想停下,不惜自行栽倒在地,但是迎接自己的唯有浑身上下止不住收缩的皮带。洞穴的另一边,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的大手,正将自己往那边拉拢而去。

跳脱的双峰仿佛正被揉捏,尤其是皮带精准压在下面的两点乳尖,被反复摩擦的挺立而起;至于胯下的股绳,更不必多说,外溢的热气正炙烤着那里,不一会儿,倾泻的浊泉彻底将其洗礼。

无声的泪水顺流而下,却又因身体的晃动,在与口水汇合之前,便甩在地上。

“驾——!”

背上的杜林女孩仍在欢呼雀跃,踩着马镫的双腿时不时用力。

在她的操控下,很多时候瑕光都不得不连续趔趄出好几步,这双套着无根马蹄靴的双腿,颤抖的几乎快扭到脚踝。

呃……身体已经。

汗水顺着睫毛滴在胸口,恐怖的体能消耗俨然已将身体掏空——更何况双臂如此严苛的后高手式,本就让瑕光难以行走。

恍惚中,她察觉自己的脚步声愈发沉重,在这片黑暗中荡起清脆的回音。有那么一瞬间,瑕光甚至怀疑那脚步声并不完全属于自己。

——于是,她抬起头,将视线投于那片朦胧的黑暗中。

有一道人影正来回趔趄,金色的絮状物在身后一甩一甩。没等瑕光做出判断,反而是背上的杜林女孩率先冲着那边打了个招呼:

“哥哥——!”

“哦!妮可!”

一道清爽的,富含童稚的男声回应而来。瑕光分明看到,在自己脑袋差不多位置,或者更上方的地方,分明有一只小手挥动。

黑暗中,清脆的脚步声突然急促。显然与自己动作不同步,那么那个声音的来源只有一处……

一个可怕的想法不可遏制的出现在心头,让瑕光情不自禁的咽下大口唾沫——只是出于口枷的限制,咽肌无法如愿以偿的行动。

这,这难道是……

她想闭上眼,可是为时已晚。那个同样趔趄的身影,随即在眼前清晰。而与它一同映入眼帘的,还有一张熟悉的脸。

姐,姐姐……

霎时,瑕光心凉半截。

没错,那个正受人摆布的身影,可不正是自己翘首以盼的姐姐吗?

她并未同自己想象中那般身披银耀甲胄,如大荒星陨般地擎着剑枪伫立在那边,而是沦为了和自己一样的“驮兽”,背上还坐着一位稚气未脱的杜林少年,此时正兴高采烈的驾驭缰绳。

本该是简单轻便的马尾发型,此时不知是因沾染了太多汗水的缘故,变得松松垮垮;额头上几弯略带弧度的刘海,也因汗水被浸湿拉直。

唯独眼神,正是瑕光记忆中的坚毅,但是那耷拉的耳朵,以及潮红的面色,一时间反而让她难以相认。

灰褐色的绳索隔着衣裙,将临光捆得结结实实,一块块从绳缝间凸起的丘陵肉眼可见,不比自己身上的束缚轻松,只是因为衣裙健在的缘故,少了一份羞耻。

失去甲胄包裹的双峰随着细碎颤抖的步伐而上下晃动,仿佛也化作脱缰的驮兽,在半空中跳脱不断,可想而知的难受。

双臂绑得也相当极限太过极限,至少从正面看去,瑕光无法捕到半点手臂轮廓,两臂简直像被砍断那般触目惊心。

其中那段从裙下勒过的股绳,更是让瑕光不忍直视。大腿内侧正泛清晰的,还在流淌的水光,为黑黢黢的洞穴添上一抹亮色,不用猜都能明白那是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瑕光甚至怀疑只是自己看昏了头,毕竟姐姐她,姐姐她……那可是让无数人为之敬仰的耀骑士,又怎么可能会变成这副模样?

与此同时,临光也注意到了同样被拘束的瑕光。

瞳孔不自觉剧烈回缩,眼里闪过的分明是一丝错愕,随即又因视线的下移,落在地上。

临光第一次心生退意,却怎么也反抗不了林克,只得颠簸着,左摇右晃着走向那一头。

背上的兄妹笑歪了嘴,嬉闹着打着招呼;而身下的姐妹,却包羞忍耻的不敢对视……

(三)惩罚

相比萨尔贡的其他部落,位于大坑洞的最底下,这支由小体态杜林人所组建的村子,孤僻遗世地别具一格。

一条清澈的小溪从洞口延入,均匀地将村落一分为二,两侧小小的茅屋面面相觑,可爱得叫人忍俊不禁。

这里没有阳光及雨水的渗入,所有的建筑无一例外都用稻草、木头以及石块堆砌而成,以及配合着叫不出名的黏合剂查漏补缺,一切仿佛都是朴素无华的代名词。

——唯独位于溪流最下端的马厩却标新立异。虽称不上富丽堂皇,却要比其他任何建筑来得更加雄伟壮阔。

每一匹马儿,不仅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有精心准备的床铺与食槽,还能得到独一无二的照料。

毕竟,饲养在那边的,并非传统意义的驮兽。

她们无一例外,都是库兰塔的女性,且都被皮带或是绳索之类的拘束具捆住双臂,以后背绳结延伸而出的缰绳为点,拴在独立的木桩上。双腿虽自由,但光是趴着,便足以让短短缰绳绷得笔直,连最基础的翻身都不被允许,又哪有其他的活动空间?

——被意外捕获的临光姐妹自然处在其中。

在这片没有阳光的大地上,充当照明的便是那些装满了马厩每个角落的源石灯。它们会顺着时间,自行调节着光源强度。

如今,天微微亮。众多杜林应当还沉醉于麦酒的梦想中。

“唔,呜呜——!”

一道歇斯底里的长呻突然响遏行云,高悬的源石灯也跟着一晃。

瑕光自然也捕捉到了那声哀嚎,不禁痛心疾首。若不是双手依旧被结结实实绑住的话,她真想就此捂上耳朵。

没错,那正是自己的姐姐——玛嘉烈·临光的呻吟。

姐妹之间仅相隔一堵矮墩墩的石墙,瑕光哪怕全程保持着侧趴姿势,也能借由视线的余光,看到自己姐姐伸出墙体的半截身子。

——是的,她是所有马儿中,唯一没有被拴在木桩上的存在。

但这绝不是什么惹人羡慕的好事,反而更是一种惩罚。

本该是发亮的金灿灿长发,如今已被汗水浸得发灰,随意披散肩头;而在那袭长发下方,却是一对向上反戳的双臂。

灰褐色的绳索毫不留情地刻入肌肉,迫使双臂保持着反手观音缚。不仅对折的手臂贴合的密不可分,就连相互挤压的前臂,也因过于紧密的贴合,肌肉也被挤压的扁平;倘若再将头发撩开,甚至还能发现,那对合十的手掌,也因绳索绑得太过严密的缘故,直直地戳入后颈肉当中。

临光的衣裙早被扒下,毫不遮掩地对外展示着那副发育有致,且经过充分锻炼的好身材。

吹弹可破的胴体暴露了在空气中,此时正因自下而上持续不断的冲击,而析出一身晶莹的黏汗。

她当然为此感到羞耻,然而双臂还是那般结结实实地绑在身上,连根手指都不得动弹,从而彻底陷入了名为羞愧感的漩涡当中。

那张俊俏的脸,也因长时间的拘束与折磨,褪去了原有的英气,霎红煞白。气音般的娇喘从齿缝间走漏,临光昂首挺胸的身体,像是遭到什么东西自下而上推动一般,轻微地在原地晃动了好几下。

是的,临光并非站在地上,而是被一辆木马强行支撑。

小腿被迫向上翻折,迫使膝盖向下,最后脚腕由木马两侧的锁扣封死,剥夺了最后的活动空间——当然,由于护膝的存在,临光的双腿也无法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折叠,在贴近臀部的位置,仍保留着一定的空隙。

临光当然想过从这里下来,可自身的体重却将自己牢牢地按在上面,木马尖锐地凸起,自然而然地嵌入私处当中。

这个时候,那些杜林也非常配合地为其解开了股绳,好让完完全全地契合裂开的唇瓣上。那些泛着晃眼白光的水渍,光是看着都让临光生理不适。

但她又无法完全低头,因为在她身后,一组绳索从木马的后座延伸而出,系住由绳网编成的项圈上,绷得笔直,更进一步封锁了自己的活动空间。

——这样的情况俨然已持续了整整一夜。长达八个小时的折磨,也让木马两侧积累出了小小的水渍,坐在上面不得不昂首挺胸的临光,更是心力交瘁。

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翻腾,连呼吸,都染上一层热气。她有心去抵抗身下的木马,却又不得不妥协于重力,只得让女性最隐藏的秘密花园,饱受洗礼。

有的时候,还未等上一波高潮余韵消退,紧随其后的下一波浪潮,便又瞬间将自己冲上了更上端的云层。

“唔,哦呜呜……呃!”

精神恍惚一下,不知为何,临光又忆起刚被押送回马厩时的光景。

她还记得在那个洞穴中央,自己与瑕光相遇时的骇然与绝望。她又想过反抗,却因双臂的束缚而无能为力。

那些杜林人,在骑着自己返回村子以后,便二话不说,便将自己拴在了木桩上。

临光还清楚地记得,他们是如此粗暴地撕扯自己衣裙的。她也想过蹬腿回踢,可方才的“长途跋涉”,早已让每一寸腿肌为之颤抖,根本无从使唤。

自己毫无悬念地被脱了个一丝不挂,酸胀的乳肉也因他们粗暴地拉扯而晃动。他们取来一对类似拔火罐用的玻璃罩,直截了当的吸在自己的乳尖上。

迄今为止,那个道具依然衷心地履行着它的职责,临光依然能感受到胸脯的酸胀,以及乳液被向外吸出时的略微刺痛。

正当临光以为他们会二话不说玷污自己时,却没想到他们竟一反常态,玩起了其他游戏——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正和临光曾经见过的任何杜林人都如出一辙。

她突然明白过来,是自己被当成了牲口。

在他们的圈养下,临光也目睹了那些同样被捕获而来的库兰塔。她们无一例外,都选择了臣服。

几日之后,瑕光也成了她们的一员。当然,临光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毕竟……那等苦难,那等屈辱……足以让任何的告诫支离破碎。

自己确确实实还在反抗,竭尽可能地逃脱——但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给予自己的回报,便是这辆木马。

“呜,呜呜……”

呻吟彻底脱了力,无法活动双臂的临光,也只能任由汗水自脸颊、脖颈滑落。纵使想咬紧嘴里的口枷止痛,却也只是让呻吟被拉长了几分。

若是独处静室,也便作罢……可偏偏自己的妹妹正被关押在隔壁房间。

一想到自己按捺不住地呻吟,以及高潮的模样都暴露个一干二净……临光更是不自觉咬紧了嘴里的枷锁。

倒也不是临光想维持姐姐的威严,只是纯粹的,因在家人面前高潮而感到羞耻罢了!她甚至能想象得出,瑕光那副苦涩的模样。

这个时候,瑕光也非常庆幸自己看不到姐姐的双眼,否则的话……她实在难以接受,那位在赛场上叱咤风云,万人敬仰的耀骑士,如今竟沦落到这般模样。

瑕光当然也无法直视自己姐姐的这副模样。

好在自己的这个角度,只能勉强看到姐姐的背影以及因身体晃动而跟着做出微摆的侧脸。

在心里,瑕光也祈求自己的这位姐姐在这种时候不要太过刚强,否则给予身体的只是不可逆的伤害。

她当然不肯善罢甘休,只是凭这具被纵横交错皮带绑死的身体,果然还是无能为力。

而且那些杜林人,对每一人的拘束,更是格外上心。清晨的第一件事,便会来检查自己的拘束,凡是稍有松动,绝对会唤来同伴,联手进行加固——自己这身皮带,也不止被加固一次两次了。

在这片没有阳光的大地上,瑕光显然已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如今,呈后高手缚的双臂,也已经从最初的钝痛,转化成针扎的麻刺。

说起来,上一回活动手臂是什么时候?转动手腕手肘又是什么感觉来着?

从肩膀至手肘,以及手腕处,每一个关节都如同生锈那般难受。这样的生活堪称度日如年,有的时候,汗水从脸上滑落,自己只能放任自流;刘海垂下来一截,也无法伸手将其重新撩开;就连胸脯被皮带勒得发痒,自己也无能为力……

瑕光甚至不敢想象,若是再被绑得久一点,纵使真的得救了,自己的这对手臂……真的还能同以前那般自在活动吗?

下半身的股绳倒是在自己刚被押回这里时解开过几分钟,桃形的塞肛便在这个时候没入后庭。后来,她才得知,所有被捕获的库兰塔都会被填充上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记忆犹新,即便到了现在略有适应,瑕光也无法安然无恙地坐下。一想到姐姐的后庭同样顶着塞肛,被自身的体重压在木马上,瑕光不禁打了个寒战。

最终,她不惜将顶着绷直的缰绳,把视线从那边移开。

不知过了多久,那阵环绕耳畔的呻吟里,多出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瑕光心里一咯噔,苦涩地咬紧了口枷。

是的,他们又来了……

自己,马上又要开始作为一匹驮兽的生活。

伴随着欢声笑语,拴在木桩上的缰绳被解开。矮墙的另一面,临光也终于从木马上解脱下来,看得瑕光总也松下一口气。

那个名叫妮可的杜林女孩亲切地摸了摸瑕光的脑袋,顺手解下了口枷。

“昨晚有没有乖乖地呢?”

她当然不需要瑕光回答,而且瑕光,也不敢作答。

——绑在胸部中央的皮带,带来的并非仅仅只有勒缚之苦。上面甚至还有源石技艺接通,一旦感受到被缚的当事人说话,电流便会以此为起点,瞬间洗礼全身。那种感觉,瑕光绝不愿意再体验第二次。这也是现在她分明已适应带着口枷的感觉,依旧只肯模糊不清地“呜呜”着。

类似的装置临光身上也有,而且由那对玻璃罐导出的电流,只会更加凶猛。

一摊面糊状的流食很快被注入食槽,妮可在这个时候向下拽紧了缰绳。是的,纯粹是出于进食需求,妮可才暂时解开瑕光面部的束缚。

“好了——!快吃吧!”

身体突然被向下压制,瑕光两腿内敛贴地,几乎是可爱的鸭子坐,却又因没有双手保持平衡的关系,毫无反抗地被拽的弯下腰。

她又一次感受到了来自肩胛骨的钝痛,以及股绳收紧而导致后庭及私处的磨难。起初,瑕光还会象征性地抵抗几下现如今,她已会主动俯下身去。

胸脯被压缩,近乎在地上贴平。肉身上的痛楚让五指情不自禁抓住了那几根从上面勒过的皮带。

瑕光闭上眼,舔舐起那滩没有味道的面糊。

想要得救,就得活下去……

妮可格外高兴,不禁又摸了摸瑕光的脑袋:

“真乖,到时候给你点奖励。哦,对了——!今天是难得的集市,我们还得到地面上看看哩!”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四)屈辱

“驾,驾驾——!再跑快一点!”

“加油加油!我也不能输!”

位于萨尔贡角落,一个偏僻到名字几乎被人遗忘的部落中,突然多了一队浩浩荡荡的骑士。

相比寻常的路人,它们造成的动静无疑要大得多。对此感到熟悉的当地人知道,是地下的那群杜林又出来透气了。

——或许用杜林来称呼他们并不准确,因为他们的平均身段,仅有寻常种族七八岁孩童的状态,远小于寻常的杜林族人。只是在这片认知与科技一样匮乏的大地上,他们依然被称为杜林。

为了弥补身体上的差距,他们通常都会配备独属自己的座驾——那当然不是寻常的驮兽,而是一个个由各种拘束具严密捆缚,被扒得一干二净的库兰塔姑娘。

起初,当地人以为那群小杜林是因那方面的欲望格外旺盛,才选择了那些身强力壮、年轻貌美的女子。但经过久违的相处,他们的看法也随之发生转变。

——那些杜林人,正如外表展现得那般天真烂漫。至于那些不着寸缕的库兰塔姑娘,杜林人完全是以对待牲口的态度,去对待她们的。

天知道他们是从何地,又是以何种方法俘获了这么多库兰塔姑娘?若是将此上报给王酋,想必又是一件震撼整个泰拉的大事。只是,出于对老乡的包容,以及地理位置的偏僻,也没有人有这么个闲情逸致。

林克冲在了队伍的最前端;紧随其后的则是他妹妹,骑着瑕光的妮可。

凭借临光与瑕光远超寻常库兰塔的体能,他们赫然成为这支小队里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当然,相比这两位小小的杜林,他们身下的“坐骑”,只会更吸引当地人的目光。

此时,临光身上的黏汗已被清洗干净,披散的长发也重新扎成马尾。

但是上半身依旧被绳索绑了个结结实实。背后巨大的绳结同时连同了颈部的绳圈,也与腰间的股绳相连。每走一步,都会让那根绷紧的股绳在自己胯下狠狠地摩擦而过。

这个时候,可没有内裤来提供缓冲,绳索粗糙的质感,近乎是以拉拽的方式,狠狠地从胯下摩擦而过。

她为此而面红耳赤,也不自觉地扭腰晃腚——就像一艘行驶在风雨中的扁舟,岌岌可危,可伴随着总是时不时卷起的滔天巨浪,船体向着天际,愈逼愈近……

好在,这么长时间下来,临光多多少少也有几分适应。

“还可以再快一点!”

林克来回蹬着马镫,兴奋催促着。这可让身下的临光犯了难。

以这种前倾的姿势保持平衡,是何等困难?更何况双臂依旧如同摆设般反扭到身后,还要在这基础上,跑快一点?

“呼……呼……”

她努力睁开眼,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模糊;胸腔也是火热一片,光是呼吸,都会带起清晰的灼痛。

两腿打战不断,向外胀开的双乳也不断跳脱。股绳正伴随着自己的脚步,规律地在摩擦开来。

无从反抗的生理性,化作晶莹的水花顺着股间流下,在地上映出点点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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