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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光姐妹的劫难——被“物尽其用”的库兰塔,1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24 22:53 5hhhhh 5280 ℃

小马训练手册

训练之前的流程:

刚刚抓捕的野生小马需要一些准备工作才可以进行训练。包括脱去不必要的衣物并佩戴马具。此时小马会激烈挣扎,请确保在此之前小马已被捆绑妥当。

如图,小马最适宜的绑法是后高手缚或后手观音,这样能使小马的双手在背后形成一个天然的“坐垫”,方便骑乘。

小马一旦被捆绑完毕,请不要再轻易解开,以避免重新唤醒它的野性本能。

训练流程(简化版):

大多数小马都没有第一次的体验,此时可使用三角木马等辅助器械使其体会到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GC,并告诉小马,GC是一种视其听话与否的奖赏,以后寸止的状态将会是常态,表现好才有GC。(特别:但是如果不仅不听话,反而激烈反抗,则会被强制GC直至虚脱作为惩罚。)

马嚼子:棍状口衔,只有吃饭时可以取下。

电击项圈:即使佩戴口衔,小马还是可以发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当小马说话时自动给予电击,养成它只能发出呜呜嘶鸣的“好习惯”。

整栋帮:一般塞在花园里,维持小马的“寸止”状态。完成一天训练后可以给小马GC奖励。当然如前所述,必要时也会被作为惩罚手段。

后庭赛:排泄也是小马的奖励,只有表现好才可以定量排出一点。同理,必要情况下抑制排泄也是惩罚手段之一。

饲养指南:

小马只能在食槽边进食,不可以使用碗筷。

小马一般的食物是一些糊状物,显然,家畜不可以吃人类才能吃的食物。

(一)圈套

没等睫毛开始跳动,浪潮的声响便率先拽醒了临光昏沉的意识。

一股刺痛从骨髓溢出,迅速传遍了全身。拧紧的眉毛先是舒展,随即再度拧紧,临光总算是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睁开眼,朦胧的视野中先是映出一抹潋滟的亮色,似乎是片湖泊。巨浪宛如蛟龙出海般突然腾到半空,拉出发白的水线,随即重重砸入水面。

又是一阵犹如雷震的轰鸣。无数的水花溅射而来,析入石缝,或是直接浸湿的刘海与背脊。

冷风紧随其后,空气中的水花一同刺入眼内,又让临光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

自己应当是俯趴在某块潮湿的礁石上,甲胄跟着不翼而飞,里层的衣裙也被掀起的浪水全数浸湿。

水分一路析入底下的礁石,大腿直至胸脯的区域,完全与礁石沾在了一起,一时间甚至有些难以行动。

我这是……?

恍惚中,临光想起了那阵骇人的雷迎。

只一瞬间,天空阴沉下来。

层层叠叠的气团把天空拖垮,来回穿梭的弧形闪电像是狰狞的活物。雨滴在凝聚的瞬间便已蒸发,空气干燥得似乎稍有摩擦便会燃烧起来。

自己坐在罗德岛的飞行器上,远远的便顺着注意到了它的存在——不,应该说,想忽略反而才是一桩难事。

飞行器上,上面只有自己的妹妹和飞行员寥寥三人——为了一趟外勤任务,也为了寻找杳无音信的索菲娅姑妈,不远千里来到萨尔贡。

只是没想到,刚入边境,迎接她们的便是可怖的天灾。

当闪电再次爆发开来,天地的间隔变得混沌。一道白光剥夺了视野,身边有什么东西突然爆开。凶猛的冲击将自己赶下了飞行器,自那之后,爆炸的轰鸣声姗姗来迟。

至于之后的事情,这颗还在作痛的脑袋,确实没有印象了。

我还活着吗?

她看了看自己褪去甲胄的手臂,五指有些难以置信的抓握几番,确保身体仍存在一定的行动力。

抬起头,只见湖水被一面突兀的石壁截断,凹凸不平的模样显然长时间遭受浪水的洗礼,再将视线移向四周,依旧是如出一辙的石壁。

这里到底是……?

临光情不自禁地仰望而去,已拉上夜色帘幕的天空也是昏沉沉的叫人难以呼吸,有几处云乌里透白,显然是月光的色调。天空并非一望无际,而是被裁剪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就像是一口井。

没错,这便是临光的第一感觉,自己仿佛处在一口干渴的井底。

若是自由落体刚好落入此处,未免太过牵强,更何况不翼而飞的甲胄也是个不可忽略的疑问。

不知道玛莉娅和飞行员小姐降落在哪里了?又是否平安无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临光一鼓作气,强撑而起,肩、肘等关节便不可遏制的抽搐起来,连着大臂肌也在隐隐作痛。

自己确实受了点伤,但并不影响行动。

自上而下的夜风卷入湖面,朦胧的月光刺破云层,洒在湖面上。

清亮的溅水声在耳畔此起彼伏,一轮圆月刚在湖面上刚映出倒影,便又被荡起了涟漪绞个粉碎。

一同暴露在月光下的还有一个狭小的洞穴,一道娇小的身影正藏匿于内,此时正怯生生的匍匐在湖的斜对面望着自己。

虽抑制不住的惊讶,但临光并未就此做出任何反应,多年的历练早已让她练就了一颗沉稳的心。

可当她完全看清那张稚嫩的脸庞时,临光眼神的警惕也随之转化成脸上的惊讶。

“杜林一族?”

自己的呼声也引起了那道身影的注意,于是索性不再掩藏,“嗖”的一声站起。

——体格确实娇小的可爱,甚至比临光见过的任何杜林族人都要小上一号。如果让他站到自己对面,临光甚至怀疑,他的身高或许只能与自己的肚脐平齐。

“可恶!居然提前醒过来了!”

小小的杜林绕过湖泊,连蹦带跳的冲上前来。那副滑稽且充满童稚的模样,近乎让临光忘却了浑身上下的疼痛——尤其是那把不停挥动的,由木头削成的短剑,更是让她忍俊不禁。

应该说……不愧是杜林。

在罗德岛本舰上,临光也难免接触过不少杜林一族的干员,他们嗜酒贪玩,和谁都能打成一片,无一例外,都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性格。

传闻萨尔贡雨林的地下,确实有一个杜林的国家,自己莫不是掉到了这里?

“非常抱歉,突然间造访。还请原谅我的冒昧。”

临光礼貌的鞠了一躬。

“因为遭遇了天灾,我不小心从飞行器上甩了下来,等醒过来时,就在这里了。”

正准备冲锋陷阵的小杜林,丝毫没想到临光竟会突然示好,木剑不仅没有挥下,一时间也支支吾吾起来。

“胡说胡说!一定是偷偷潜入摔下来了吧?”

“请您相信我。不过口说无凭就是了。”

为表诚意,临光主动举起了双手,任由小杜林在自己身旁来回转悠。

“勇敢的战士。我叫玛嘉烈·临光,请问应该怎样称呼您?”

“唔……就算你这样夸我……我也不会高兴的!”

话虽如此,小杜林眼角不自觉眯起,肉眼可见的雀跃。应该说,杜林就是杜林。

“我叫林克,不对!又套我信息!你果然没安好心!”

小杜林——或者说是林克气急败坏的原地起跳。那挥舞木剑的模样,和七八岁的孩童别无二致。

“哼!别以为我猜不出来,你的目标一定是我们的战马吧!?想把它们全部抢走没错吧!?证据就在那里——”

说着,他将木剑指向临光垂下的尾巴。

“哼!你以为你藏的很好吗?把你从水里捞出时,我就注意到了!”

“啊……?”

一时间,临光也被这啼笑皆非的理由给整的有些错愕。

他口中的战马,想必指的便是武装过后的驮兽,只是没想到把身为库兰塔的自己认作驮兽的同伴,就算是天真烂漫的杜林,这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还是说,因为一直生活在萨尔贡地下的关系,导致与外界缺少接触?

“哼哼,被我说中了吧?哑口无言了吧!”

这……

临光只感觉一滴尴尬的冷汗从额头滑落。她也不去与其计较,只是压了压自己被褪去甲胄的手臂,尽可能让声音显得温和一点:

“果然是林克先生救的我吧?真是了不起……”

“唔……?”

林克愣了愣神,不经夸的他脸上果不其然的泛起红晕。

“哼……!我只看到一匹优秀的母马从天而下,砸进湖里,觉得浪费掉太可惜而已!”

“感谢,林克先生。在下玛嘉烈·临光铭记在心。”

临光正式行了骑士礼。她终于明白自己的甲胄去了何方,想必光凭杜林族的力量,肯定搬不动自己穿着甲胄的身体,于是便只好在水下将其脱下。

至于所谓“母马”这个不礼貌的称呼,她也知道对方并无坏心思,便也视若不见。

等找回了玛莉娅她们,再和她们科普一下驮兽与库兰塔的差别吧。

“感谢的话就免了,哼!我本想直接绑你回村的,没想到上面刚好滚下一块石头把你惊醒了!该死该死!真该死!”

林克情不自禁的跺起脚来,孩童般的撒娇模样,临光也是忍俊不禁。若是在任务的闲暇之余,她倒是很乐意陪这般天真烂漫的杜林聊聊天,只是现在,她必须去寻找失散的同伴。

“林克先生,您刚才说,愿意带我回村吗?指的是林克先生的村子?”

“现在当然不行了!我只想把你赶走!否则你一定会过来抢走我们的马匹!”

想不到自己的真诚相待还是遭到了拒绝,这多少让临光有些受打击。但自己此刻正孤立无援,还得去寻找下落不明的玛莉娅与飞行员,若是能得到杜林村子的协助的话,一切都会事半功倍。

于是,她抓住了其中一个关键字,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林克先生,若是我被绑着不能动弹,可否允许我接近你们的村子?”

此言一出,别说是林克感到惊讶,哪怕是临光自己,脸颊也唰地一下红至脖根。

哪有人自己主动求绑的?这怎么看都像是……

作为一个成年人,临光自然也对一些奇奇怪怪的爱好道听途说,自己刚才的发言,简直就像是……简直就像是……

林克眨了眨眼,难以置信的追问道:

“你认真的?”

“嗯。”

顶着发热的脸颊,临光用力点下了头。

事到如今,自己又岂能反悔?更何况,对方又是杜林一族,至少不必担心那方面的发展。而且相信只要能到达村子,见一见那里的村长或是管理,自己一定能取得他们的信任。

“怪事,真的怪事!天上好端端的掉下一匹母马,还主动要求被绑起来……该不会是被摔坏脑袋了吧?”

林克忍不住嘟嘟囔囔,反倒是临光主动转过了神,将两臂交叉在身后。

“那么——林克先生,请动手吧。”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嘿,那么我也……!”

林克抖了抖上衣,一捆灰褐色的绳索随之从身上掉出,想不到竟真有准备。伴随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绳索摩擦感并未在手腕上出现,反而是一组自上而下的绳圈精准的套中了自己的脖颈。

“这……咳,咳……”

临光忍不住询问,却没想到骤然收紧的绳圈霎时收紧,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也将她刚到嘴边的疑问硬生生挤回。

不是绑手而是绑脖子吗?

“不许乱动!”

身后突然响起了林克的声音。分明是在呵斥,但那稚嫩的语气,让临光一笑置之。

林克满意极了,不由分说的便将两端的绳索向下拉拽,正当他想着要将绳头一左一右从腋下绕过时,却尴尬的发现,光凭自己的身高,就是竭尽全力跳起,也无能为力。

临光见状,也只好苦笑着,主动接过了绳索。

按照指挥,她先是将绳头从腋下穿过,平行着在胸脯以下的部位绕了三四圈。

那对胸脯,规模本就不小,尤其是在褪去甲胄的当下,直接在宽松的衣裙上勾勒出肉眼可见的弧线;而现在,双峰的山脚遭到绳圈托起,半圆形的弧度变得更加惊悚。

临光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实则波澜四起。身为骑士的她,说到底也是个女性。这种羞耻的绑法,无疑让尊严受到了挑衅,脸颊也愈发滚烫。

然而不解风情的林克,丝毫没有注意临光的尴尬,依旧严厉指挥着她,将绳索交叉着从胸口勒过。

——临光如实照做了。

尽管手指颤抖得几乎捏不住绳头,但好在自己没有辜负那个小杜林,绳索确确实实的嵌入了乳根。剩余的绳段,又在胸脯以上的位置单独捆勒上好几圈后,顺过肩膀向下发散,重新连接在林克手里,由他打上死结。

只见他赞许的点了点头,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嗯,还算不错。不过和我捆的相比,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呃,至于绑成这样吗?怪羞耻的。”

“不然咧?要是让你挣脱了咋办?”

“这……”

这两者之间真的有关系吗?

虽然很想这样发问,临光还是选择默不作声的点下头,企图将所有的羞耻吞入腹中。

自己的双臂完全露在外面,并未遭到束缚。这身绳网,与其谈论拘束感,倒不如说只是纯粹用来强调胸脯曲线的装饰品罢了。

林克欣然的掏出第二捆绳索,开始对着双臂比画起来。

身高还是差了一截,可这回临光俨然无法提供任何帮助。于是,他便提着绳索,马不停蹄的向着一块凸起的石台小跑而去。

站在这里,虽离临光的身高还有点距离,但单纯捆绑双手的话,显然足以。

“唔……一匹马还真的不好弄呢。”

一匹马不好弄?

临光不由得心头一颤。

在她眼里,这次的“绑架”回村,纯粹是一个意外,一个无奈之举。可林克刚才的发言,无疑又透露另一个细思极恐的信息。

——林克,或者说是整个杜林族人,曾经有过绑架其他种族人的经历,而且次数绝对不少。

这对他们而言,又有什么特殊意义吗?纯粹的游戏?说起来,又哪有人出门会随时携带着绳索的?

临光忍不住回头,视线不加掩饰的打量起林克。

清澈的眼眸中不见任何贪欲,泛着光的纯真也是货真价实,至少这一点临光相信自己没有看走眼。但是……那过分诡异的发言,还是让她嗅到了一丝危机感。

是自己多心了吗?应该,应该只是纯粹的游戏吧?

“别看了,快点乖乖把手抬起来。”

林克不满的催促起来。

事已至此,临光也无法再犹豫,只好乖乖就范。

那捆绳索,在林克手里捋直,又强行从后颈,绕上颈部的绳圈,以此为中点进行对折。至于垂落的两根绳头,则分别缠上了手腕。

没一会儿,一组漂亮的单柱缚便横在了手腕上。临光深信,若非身高的限制,绳索游走的速度只会更快。

两腕虽未并拢,而却与颈部串联。若是向下或是向外拉拽,便会收紧脖颈的绳圈,清晰的勒痛感只会让自己难以呼吸。

想不到林克的绑法会这么奇妙,确实超出了临光的预料。正当她想开口询问后续的安排时,没想到颈部的绳圈毫无预兆的骤然收紧!

——分明是连接两腕的绳索惨遭拽动。它们经由颈部的绳圈后,又向下迂回,刚好牵在林克的手里,组成类似滑轮的设计。

如此一来,哪怕身高略有不足,他也能轻易控制临光手臂的动作。

咯吱咯吱……

绳索绷紧出了声。再用力一拽,受牵连的脊椎骨也向后绷到了极限。她咬紧牙关,依旧无法避免呻吟从齿缝间走漏。

好在双脚及时侧开站稳,这才避免自己仰倒在地——但是脑袋依然难以避免的后仰,连接颈部的绳段让临光不得不维持着这副昂首挺胸的模样。

至于如此吗……?

绳索继续收紧,那股不算强势的力量,甚至开始带着双臂上扭。虽看不到身后,但临光从身体的触感判断,想必也能明白自己的双臂正被折成一个大写的“W”。

同样聚拢而来的大臂也开始推波助澜,它们每缩紧一寸,便推动前臂向上一寸。

“呃……”

渐渐的,肩膀反扳而来,大臂肌跟着紧绷,本就被胸绳勒大的胸脯,也控制不住的跳脱一下,犹如涟漪泛起的酥麻。

颈部的勒痛让临光无从使劲,只得咬着牙,默默感受着自己的双臂在那股力量的作用下向上拽动。

这个时候,若是临光愿意,随随便便的转个身,便可抽出双手,停止这场出乎意料的闹剧,只是在权衡利弊后,她还是毅然决然的延续这个有些荒谬的计划——只为获取杜林一族的信任。

毕竟,那可是杜林,难得的,少有的没坏心眼的种族。就算把自己绑起来了,想必也不会做出格的坏事。

前臂越吊越高,大臂开始内敛。向上反戳的小臂,像是夹心饼干的馅料那般,惨遭大臂肌肉逐步的压缩。

先是手掌互相合十,再之后是被单独吊住手腕紧密贴合那一圈圈均匀的绳段恰好能对上位置,合拢起来,两腕就像是被“8”字形的手铐结也锁在里面。

伴随着手掌继续反戳,不光拧在一块的后背肌出现痛觉,大小臂互相折叠造成的肌肉挤压以及韧带拉扯,都痛的临光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当然,她也不可能真的这么做。毕竟这对反扳的双肩,早已在绳索的掌控之中,一切的动作,只会传递到挺起的双峰上。

好在自己已逐渐适应了当前的窒息感,只是由于双臂被不断吊高,后颈也若有若无的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来回剐蹭——那分明是自己合十的手掌!

如此极限的反拜观音缚,显然远超临光预料当中的交叉缚或是平行缚。

那根本就不是自己能主动摆出的动作,而且由于绳结并未打死的原因,自己贴合的前臂依然会不可避免的下滑而去,每当这个时候,林克便会随即使出吃奶的劲儿,赶忙拽得绳索“嘣嘣”直响。

至于临光,从头到尾都只有忍痛的份。

不光是绳索陷入肌肉造成的钝痛,来自颈部的勒痛感,也更进一步限制空气的流通,虽不至于让她直接昏厥,但无法如愿以偿的获取氧气,依旧给身体造成了不小的负担。

没等前臂下滑,新的一组绳圈不由分说的套在上面,将两腕单独的捆扎在一起。林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在上面狠狠的拧上三个死结,彻底封死的前臂滑脱的可能。

哪怕是临光,面对如何严苛的反拜观音缚,也不由得面露苦色。

她能感觉到对折的大小臂,因肌肉的互相挤压而胀痛不断。再尝试着晃一晃腰,手臂绷直到极限的韧带一扯一扯的阵痛更加清晰——然而无论是内敛的大臂还是被夹在其中的前臂,依然不允许出现摆幅。

除此之外,两侧的手肘也同样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摩擦感。分明是绑得太过极限,不光整根前臂并拢,甚至是笔直指地的手肘,也有贴合的痕迹。

临光完全可以想象,若是有人从正面看去,自己就是一个被砍掉手臂的无臂人,唯独可见挺立的胸脯;如果绕到身后,那么能看到的想必也只是一个由手臂对折而成的“W”——或者更在其之上,是由大臂尽可能内敛形成的,一个倒立的等腰三角形。

不过,既然都绑成这样,想必也允许我进村了吧?

一边这样想着,临光尽可能收敛脸上的苦色,转身面对林克。为了保持平衡,她甚至全程前倾着身。

——然而对方不知道又从哪里取出一捆绳索,低着头不紧不慢的继续编织。

“林克先生……我已经被绑成这样了,难不成还得……”

“那当然!”

“总不能让我一路上蹦着回去吧?”

“不绑你腿,我还指望着你奔跑呢!”

小小的杜林,满不在乎的嘟囔一句。手里的绳索继续翻飞,两端俨然编出一个允许手臂钻过的绳圈。只不过拧的是死结,暂不知具体作用。

反观临光已是眉头紧皱。

既然不是针对双腿,而且手里新的那组绳圈,又要绑在何处?而且,都已经把我绑成这样了,又让我奔跑?

光是像这样站着不动,临光都能从反折的关节以及拧紧的肌肉中感受到那阵不分界限的疼痛,倘若再动上一动,只会让整个上半身的钝痛更上一层楼。

她实在难以想象,以这种方式奔跑的话,对那几处关节及韧带,又会是怎样一种考验?

不知为何,一个羞耻的画面在脑海中逐步变得清晰。

林克正在月光下连蹦带跳,自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那只细嫩的手里,牵引着的是一根灰褐的绳索,直直连着自己脖颈。

他每蹦一步,绳索便随之拽紧。而自己,就像一只任人摆布的兽亲,被绑着双手无从反抗,只得卑微的、屈辱的向前趔趄而去。

“喂,快点转过身去。”

林克不耐烦的声音打破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只见他高举两组拧成死结的绳圈,又一次指挥起来。

临光赶忙摇了摇头,试图将脑海里的那些碎片也一同忘掉——只是受限于上半身的束缚,动作的幅度也小得更接近颤抖。

很快,中间的绳段自胸部上方收紧,这一回,完全连同手臂一起笼罩在内。

大臂肌很快留下了深刻的勒痕,原本只是随意贴在背脊的前臂,不仅更进一步的向上反推,竟将背脊的抵得发痛。

剩余的部分,则自然而然的分散到了腹部,是一片纵横交错的菱形。

在林克的指挥下,临光不断的转动身体,有的时候,为了配合他的动作,自己甚至还得踮起脚尖。

好在那些菱形的绳网并未再度笼罩手臂,只是在腰腹上留下了些许装饰。

当然,说是装饰,实则还是存在一定的拘束效果的。那些绳索隔着衣裙压入皮肤,或多或少还是能感受到勒缚感;若是再扭动腰身,或是佝偻其身,腹部的束缚便会瞬间放大,一系列的动作只会被绳索可怖的韧性阻止。

又是一个结结实实的绳结拧紧。在此之前,林克又将两端的绳头分别自手臂上的束缚穿过,好整个上半身的绳索彻彻底底的串联在一起。

——至于此前固定好的两个带着死结的绳圈,林克则将往临光身体与大臂的缝隙内生拉硬拽,强行穿到了身前。

好在外围的绳索仅勒过胸脯以上的部位,两侧手臂在外力的作用下,还能向外挤开一部分,勉强允许林克的小手从中穿过。

临光当然不好受了,尤其是手臂被迫向外打开的时候,被绳索咬紧的大臂肌,更是拧出了触目惊心的肉褶。

绳索只剩短短的一截,是中段的部分,这当临光疑惑它应该被如何利用时,却没想到跳下台阶的林克,竟直接将其往股间牵引。

这难道是……

临光不免想起了一种专门针对女性的绑法,正是像现在这般从胯下穿过,直直的向上勒起。

可是,为什么一向天真烂漫的杜林,会有这方面的知识?就算再怎么淘气,这显然也太出格了!

“请等一下……”

临光后退连连,但没想到上半身的束缚让自己根本控制不了步伐,竟一口气退出了三四步。

绳索骤然绷紧,直截了当的将裙摆向上勒起。

“呃……!?”

纵使隔着内裤,绳索粗糙的摩擦感还是那般清晰。就像是一股激烈的电流瞬间穿过身体,浑身上下的寒毛都直立起来。

她再也保持不了平衡,双脚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林克非但没有表示同情,甚至牵着绳索,直接抱了上来。

“不许乱动!”

两只来回摸索的小手,为了保持平衡,一把抓住了临光凸起的乳肉。

“呜”的一声,临光的声音彻底变了调。本就酸胀的胸脯经过这番揉捏,直接让她浑身酥软,更何况林克其中两截手指,不偏不倚的夹住乳尖,直接让她膝盖一软,再次支撑不住身体。

伴随着一声闷响,两团酥肉,直接被临光自己的体重压的扁圆。看她紧皱的眉头与涨红的脸颊,无疑将心头的澎湃如实写出。

“住,住手……”

她还想扭腰表示拒绝,可绑在身后堪称累赘的双臂依旧纹丝不动,几番挣扎下来,反而是自己被林克按在了地上——曾经获得过骑士竞赛冠军的耀骑士,被一个小小的杜林,给按在地上。

林克也全然不顾那对反扭的双臂是否承载他的体重,便直接在上面坐下。

“啊,呃……”

卑微的颤音,一丝一丝的从喉咙漏出。事已至此,临光当然有心将这个“淘气”的杜林从背上赶下,可没想到股绳竟在这个时候再度收紧。

霎时,心脏仿佛漏跳了两拍,颤音戛然而止。

呃,呃……

绳索被拽得“咯咯”直响,自己的下巴也失控般的在地上来回摩擦。

临光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状态,身体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潮冻结,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手臂近乎脱臼的剧痛让她无法呼吸,那根向上拽起的绳索,直接将唇瓣勒的向外打开,狠狠的摩擦过那几处神经末梢最为密集的区域。

她想翘起双腿,给予这个林克一点教训,可双腿非但使不出半点力气,而且绷直的不听使唤。

渐渐的,股绳带来的刺激只会让她愈发战栗,夹紧的大腿,也止不住的摩擦起来。

林克好玩般地在上面跳了两下,也不顾身下的气音早已变奏成了高亢的悲鸣,依旧我行我素的,将最后剩下的一截绳索从身后巨大的绳结上穿过。

绳结与绳结互相交叉,构成一个能引动全身上下的巨大绳结。其中还预留了短短的牵引绳,被林克掌握在手。

只要他一拉紧,不光颈部与股间的绳索会骤然收紧,就连胸脯上下两侧的那圈,亦是如此。

临光趴在地上,显然是没了力气。此时此刻,裙下的股绳再也没有松动的可能,反而只会随着临光身体的动作,更进一步向内勒紧。

林克终于如释重负的长呼一口气,在检查完后每一处绳索的松紧后,他又从衣兜里取出一根竹节状的短棍——两侧还有皮带串联。

“出来的匆忙,就先戴上口枷好了。嗯,股绳也收的漂亮,剩下的……等到村子里再换上也不迟。”

那轻描淡写的发言,完完整整的传入了临光耳中。她实在难以想象,类似“股绳”“口枷”之类的字眼,居然会出自一个杜林之口。

该死……被骗了。

眼看口枷愈发拉近,倔强的耀骑士还想做最后的抵抗,不料骤然收紧的股绳,却将上下颚轻而易举的撬开。

门牙整整齐齐的嵌入牙槽不得动弹,舌头也被口枷压在下面无法翻腾。待到皮带在脑后扣死,临光再也没有了将其挣脱的手段。

“来吧——!这下可以放心的去村子喽!”

坐在背上的林克举手欢呼,握在手里的牵引绳跟着一拽。

呃……?

霎时,股绳勒得更紧,连同被压扁的阴蒂也惨遭拉扯,迫使临光挺起了上半身。

“好耶——!”

手臂也仿佛动了一下,分明又是什么东西从自己手臂内侧挤入。

临光视线下瞟,赫然看见了从那里挤出的两只小脚。这下,她恍然大悟,那两个预留的绳圈究竟何用。联想到林克手里的“缰绳”,临光突然感觉,被拘束的自己活生生像一只驮兽。

等等……驮兽?

她想起林克此前提到过的“母马”,甚至用那个称呼来称呼自己。临光本以为指代的是驮兽,

以及杜林足不出户,导致对库兰塔的谬称,但是没想到那居然是字面意思上的……

“驾,驾!”

林克双脚又是一蹬,浑身上下的绳索也跟着收紧。

临光本想誓死抵抗,可生理上的刺激并非意志所能抵挡,两条未遭拘束的双腿,竟真的不听使唤地直起——也多亏临光长年累月的锻炼,才能不依靠手臂便从地上站起。

林克依旧稳稳当当的坐在背手,这也导致临光不得不前倾着身,屈着膝盖,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股绳又是一紧,双腿也跟着向前迈出了一步——哪怕是摇摇欲坠。

临光依旧觉得有些恍然,鬼使神差中,自己竟被一个杜林拘束,被当成了供人骑乘的驮兽?

颈部与胯下的绳索又催促着自己向前迈出一步,几次摩擦下来,内裤有了濡湿的极限。除此之外,胸脯也因绳索的紧勒从而一晃一晃——就像是有双大手,在上面肆意揉捏把玩。

临光倔强地,晃动腰身,试图将坐在自己背上的小杜林甩下,却没想到对方竟一起跟着摆动身体,迫使自己保持平衡。

到最后,林克甚至有些不耐烦的拽了拽缰绳,瞬间便钳制了临光的动作。

“呜——!”

勒紧的股绳无疑在体内掀起一阵惊涛骇浪。临光清楚的感觉到,一股热流,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我,我竟然……

脸颊也跟着感到一阵火热,临光却已顾不上羞耻——因为两只蹬着马镫的小脚,正催促着她前进。

外溢的口水率先着地,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将她包裹。

临光不免担心起下落不明的玛莉娅。

如果,如果她也幸免于天灾的话,那么也很有可能,会和这群的居心叵测的杜林遇上。

到了那时……到了那时,自己那位活泼天真的妹妹,只怕会比自己更相信这群外表可爱的小杜林!

她忍不住弯起手指,却因手掌极限合十的关系作罢。纵使再如何用力,被反拜观音拘束,当成坐垫的双臂,依旧纹丝不动。

千万不要……

林克兴奋的拽起缰绳,大喝一声“驾”!而曾经的耀骑士,只能趔趄着,在这皎洁的月光下,拥入黑黢黢的洞穴当中。

(二)重逢

那片蔓延数公里的黑云仍历历在目。

从中闪过足以将天空都撕裂的弧形闪电,也伴随着轰鸣深刻的烙印入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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