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回到15岁,然后和高中生德克萨斯谈恋爱,3

小说:明日方舟 2025-08-24 22:52 5hhhhh 2640 ℃

我稍微阖了一下眼睛。

毫无疑问,麦哲伦的聊天记录是珍贵的证据,至少它代表了当时的人----至少是当时的人,对当时发生的事情的看法;虽然这些聊天记录里描述的不够详尽,但也能够管中窥豹略知一二。

凯尔希的工作记录没有为我提供更多的信息和视角,同戏剧一般地、记录戛然而止在了我上次看到的地方的后一页。因此,在围困校长室之后的事情,我只能自己根据已有的证据下判断。

毫无疑问,凯尔希的记录和麦哲伦的聊天记录都应该说的是事实;这说明,它们当中存在冲突的地方才是真真正正需要注意的。

在凯尔希的工作记录中提到的那场“交涉”,几乎可以确定就是围困校长室。

……原来如此,所以德克萨斯的母亲……啊,因为这样才脱不开关系吗。

窗外的星光正不停地变幻着。

日子似乎一天天很快地过去,在不经意间日历已经被翻到了最后一页。准备工作早已经收尾;在同学们的欢呼声中,文化节和运动会终于开始了它们的第一次联合举办。

热热闹闹的开幕式似乎直到今天都历历在目,可我却不得不纠结着。

我想要将我的想法讲给德克萨斯听,而现在已经没有了逃避的理由。今天已经是最后的期限。

我并不清楚以后,哪怕仅仅只是度过一个短暂的寒假,还有没有和她保持联系的理由。有些害怕,心底仿佛空了一个洞,名为未知的恐惧已经逐渐侵吞着我的心智。此刻,仅仅只有此刻,我还能够有理由保持着我和她的联系。

也许寒假过后我们再次裹成粽子般在学校中相见的时候,我们已经失去了产生联系的纽带。

然而,我不愿意那样。

文化节和运动会已经进行了三天,今天也许就是最后的期限。

没有人将期待背负在我的身上,此刻能够依靠的只有我自己,只是我而已。

带着沉重的步伐穿过了被仔细装饰一番的大门,回过头去,冬日的太阳竟不知为何刺眼得不成样子,就连平时觉得并非特别的天空此刻也变得格外青蓝。

把东西扔进会议室的储物箱里后,我拿着巡查需要用到的表格和笔缓慢地走在操场上。自主管理联合体的委员们这三天已经累的不成样子,就连一向对自己感觉良好的我也被无穷无尽的巡逻和各种突发事件搞得有些神经衰弱。

扬起手来确认跑道上没有选手在比赛后,我小步快走地穿过跑道,将工牌塞进了最底层的衬衫夹层中。我并不喜欢暴露自己委员的身份,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让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当我低头穿过跑道后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一个相当熟悉的人物映入了眼帘,不管我愿不愿意看到她。她只是背对着我站着,和场地边缘志愿者棚中的人交流着什么。我无意去打扰她的工作,于是准备赶快走开;刚刚迈出第一步后,灰狼便像是察觉到我视线一般敏锐地回过头去,我的视线同她如光般切削的金色眸子相对。我本是想走开的,可不知为何没办法挪动丝毫步伐;在我双腿止不住的颤抖中,灰狼甩了下她的头发,径直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早上好。”

不知为何,可能是因为早上的胡思乱想,竟然让我有些失去理智;还好我并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作为回复。

“操场你已经巡查完了吗?”

如梦初醒一般,我有些慌张地回答着:

“呃?呃,噢,操场我已经查完了,没问题。我打算回教学楼那边看看。”

德克萨斯脸上那抹淡淡的微笑让我有些安下心来,她一直给我以“可以信赖”的那种形象和气质,让我不禁心底下涌过一股暖流;可那样的暖流并不足以填补我对未来的不安,顿时间踊跃的心情再度停顿下来。

她跟在我身后缓缓地走着,绕过了诚明楼。后门离温泉并不远,平常倒称不上人迹罕至,却也绝非是个热门的地点。

诚明楼的后身是个颇为幽静的地方,这里一般很少有人来。并没有太多的遮挡,只是偏过身子去便可透过铁丝网看到操场上的景象。田径类的比赛即将结束,剩下的只有今天晚上的足篮球决赛。我靠在墙上,后脑勺传来混凝土厚实的触感。

德克萨斯挺起她颇有分量的胸脯来在我面前,以一种斜着的方式沉默地站着,四周同学们的嬉闹声逐渐远去。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锐利目光直直地盯着我,似乎要将我周遭的一切粉碎。然而这并不可怕,我也并不害怕;所以,是时候结束这些让我头疼的事情了。

假说已经成熟,看起来合理的证据链条和逻辑已经完备,似乎这些东西都能够让我说服眼前的灰狼。然而,那也仅仅只是似乎而已;我并不清楚面前的灰狼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以及最重要的、我酝酿并没有多久却一定要说出来的打算。

并非希望一上来单刀直入刺激到她的神经,于是只好先开始说一些有的没的作为暖场。

“这次的文化节……哈,规模真大呢。”

她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依旧锐利。

“确实很大。多亏有你呢。”

“不,过誉了。你是委员长,这一切都是你亲手造就的。”

灰狼背过身子去环视一下四周,所幸我们所处的这个角落比较偏僻。文化节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天,就连今年也即将结束。所以,让事情在这里结束最好,那样最好不过。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出来了另一副话语。

“我挺佩服你的。”

“碰巧而已,”

紧接着,灰狼上下打量我一番:

“……你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是心里有什么事吗?”

在话语脱口之前,我叹了口气。事情本不应该如此的。但是,即便是那样,我也应该好好地说出来才对;如果我不主动去迈出那一步,去将那些话脱口而出的话,她便无法去做出行动,僵在那里,难以前行。正因为她讲出的话,所以,这是我不得不负的责任。我做事情不太喜欢半途而废;以这样的方式帮助她,是我为数不多的能够做到的事情。因此,这些话我必须讲出来。

她很温柔,可这样的温柔在此刻却失去了任何应当拥有的意义。

“就是你之前告诉过我的,关于你母亲的事情。虽然我并不确定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就是那样,但是----”

“……你有想法了?”

灰狼的眸子很亮,我并不是第一次这么想,她也并不是第一次这么说。我将手指从下巴上拿开,然后轻轻开口道:

“嗯……一些不成熟的搜索和推断罢了。”

“是嘛……”

德克萨斯的脸上闪过一点遗憾的神情,但近乎毫秒间便消失不见。

“我问了很多人,也得到了一些资料。当然,没有人告诉我事情全貌;而最后谁也不知道的那部分,只是我自己的一些猜想。”

“没有关系,请好好地讲出来吧。”

她不知为何发笑,却在片刻后笑容戛然而止。

“……如果真的要说事情的起源的话,可能从去年年中就开始了吧----我说的是东高收购案。你能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吧?”

一字一顿地、我放慢了嘴上的速度,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讲出。

“东高内部分裂为了两派,很明显,支持收购和不支持收购的双方……我今天太急,没带手机。如果你想的话,晚上回家我会把手头的聊天记录发给你。”

“……不,我知道那些事情。”

“原本这些事情应该与普通学生们没有半毛钱关系,对吧?但是,根据我手头的资料来看……那个资料出自凯尔希,我想应该相当可信----有的学生通过收购方学校的现状开始散播言论,尤其是对面还是个理工科高校的附属中学,借着这些借口开始宣扬‘东高被收购以后可能社团开支一类要大幅缩减’之类的言论吧。我还是回去把聊天记录发你吧,那部分里面就有这样的言论。”

她的视线平静得像湖水一般,我几乎看不到任何我可能捕捉得到的波澜。

“随后……随后是校方在防疫政策上的一系列操作,开始让学生与校方之间产生摩擦。大家这三年都是这么下来的,封校之类的肯定早就习以为常;只是学生们受到社会上一些思潮的影响,开始质疑和反对校方的政策……这也很正常,大家总归会有怨言的。”

“……当时社会上的思潮都是这样的,不管初心是否理性,都已经开始卷入了争吵的漩涡。我明白……我很明白。混乱,那只是混乱而已。”

灰狼清冷的嗓音让我感到无比安心,我明白、至少目前,我还能够与她讲讲道理。

“……然而校方中支持收购的派别为了加快收购进度,同时也为了东高的账面亏空减少一些;最后在校委会上决定缩减文化节和运动会。虽然最后还是推迟了,可当时还没有阳性潮那阵子,大家都盼望着呢----那可是封校的时候唯一的指望了。”

“学生们之间的小道消息越传越玄乎,也越来越荒唐;在教师们已经管控不住的情况下,学生们更是受到社会上思潮的影响,开始付诸行动了。那可是大冬天11月,当然,那些荒唐的行动肯定导致本就开始缓慢渗透的疫情不断扩散。”

“……不,有那么早吗?”

“大部分应该都是在12月中阳性的吧。其实事情并不是那样,11月中就已经有扛不住的迹象了,那些事情和社会上的事情只是扛不住的一个缩影,或者说是最后12月大家一起阳的时候最后的临门一脚而已。”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讲述:

“11月中的围困校长室和11月末的运动,这二者最终……我很抱歉,但请让我这么说。这二者跟她的去世有不小的关联……只是由于校内的一些问题,真的很遗憾,在围困校长室以后诗歌部似乎成为了杀鸡儆猴里的鸡----校方要求解散的强硬措辞和缩减文化节和运动会方案的出台成为了月末运动的导火索。”

灰狼的身躯开始不停颤抖,我似乎看到了她原本平静的眼神中不断泛起的怒火。

“……从砸公告板开始,这二者本身都是学生们合理的诉求表达,却都玩过了头。而这两件事中的主力都是诗歌部的学生……大概算得上躺枪,可那绝对不是躺枪。我想,如果没有错的话,在围困校长室中,她很遗憾地被当枪用了、成为学生们围困校长室的一环;不然,仅凭那些学生们,怎么有可能拿到校长的手机,切断对外的通讯?尽管这些事情本身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也不是她教唆学生去干这些事情的;可没有办法,她只能领了处分然后留在学校。如果她能够回家的话,我想……也许、可能,故事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对于她在夕阳下的走廊向我抛出的委托,我只能说出这样的答案。

“最后杀死她的是新冠,却并不一定是新冠,也绝非是新冠。我很抱歉……但这就是我的答案,整件事情是以她作为诗歌部的指导教师,背上了黑锅和处分,最终被迫留在学校因新冠而去世作为结局的。可是……但是,当时能够维护她的----凯尔希,可她并没有站出来。”

我并没有试图去变成一个怎么样优雅的人,但必须的问候和考虑还是应当有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问你些事情。这样会很冒犯吗?”

“请便。”

她等待着我的话语,而此刻我将不能再逃避她的眼眸。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德克萨斯。不,德克萨斯同学。”

被我突然用正式的方式称呼的少女脸上翻涌起一阵阵红霞,但片刻便恢复了正常。

“嗯----请讲。”

“所以,这是你打算看到的结局吗?”

我再呼出了一口气,继续询问着。

“你参与了这些事,不是吗?”

灰狼的表情一如既往地那般镇定,随后才是让我感到害怕的犀利眼神。她的神态没有丝毫变化,却从眼神中直直地像伸出一把刀来刺向了我的心脏。我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睁大起来,但我们的眼神却都没有丝毫动摇、只是紧紧地锁定在对方的眼睛上。

我不确定德克萨斯是否足够理解我话中的意思,因此我只好等待她的回复;现在不是一个说出更多消息的好时机、更不存在需要询问更多问题的必要性。但毫无疑问,我确定她会做出回答,而且我也已经推测到了她唯一会回答的那个答案。

紧接着,灰狼先是缓慢地摇了摇头。

随之而来的,是德克萨斯优雅却自信地低下了她的头颅。

“……我想,答案应该已经不用明说了吧。”

我有气无力地笑了两下。

所以,问题并不出现在事情本身上。甚至于,我的推理和事情的真相让她感到恐惧,更进一步地说,有的事情或许正在超脱出她的控制。那么,灰狼不会甘于看到我再进一步的行动,而她更没有可能与霜星站在同一个角度看待整个问题。我不会怀疑她对她母亲去世这件事的认知的真实性,而此刻我仅仅只是想的,并非是她母亲去世这件事的问题。因为那件事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而如果没有任何疑问的话,这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事情。德克萨斯不应当装作一副毫无知觉的样子,而更为感到可怕的是整件事情,从整体来看的话。

我打了个寒颤,即便我们在燥热的舞台后面。体育馆的舞台这四天都会无间断地进行演出,九十六个小时连轴转的音箱和各种器械工作产生出的燥热或许正干扰着我的思绪;然而我并不打算对此产生什么样的感觉,或者说我本来就没有这么做的必要和打算。

我无数次觉得距离这件事情被解决应当是近在咫尺,而最终我应该搞懂的并非是事情真相。毫无疑问,人们不需要面对事情真实的进度和客观表现,甚至于不少人相当讨厌或逃避于做出这样的行动,而在这件事上这种行为的作用更是不言自明。既然我的推理已经进入到这种地步,我更没有必要去掩饰真正应该做出行动背后我和她目的了。

所以,诗歌部必须被解散。这不是一个为了耍帅而产生的决定,也不是彰显我可能是个遵守学校处分决定的好社员,或者说只考虑了某一部分的诉求。人都是短视且自利的,哪怕不需要明说也能想到真的不会有人去做出绝对激进的决定,而真正担当起责任的绝大多数人都已经被自我施加的锁链狠狠地束缚住,最终的结果只是疯狂地边在自己身上连皮带肉地撕下所谓的标签,再去身体上寻找一个干净的地方将另一个相反的标签强加于身上,而当精神不再为这样的标签和思想留有余地的时候,崩溃就会随之而来,切断着精神通过感官而产生的对世界的感受,而同样将我们做出公正决定或者修正激进化思考和行动的思想彻底通过释放能量的方式来拔除。

如果这就是执念,难以拔除,难以思考,难以触碰,难以解释,那没有任何余地,只可能打算去用更为激进和过分的方式去解决它,去磨灭它对精神和思想的影响。所以,我们基于记忆认知世界,然后对世界感到疑惑,从孩提时期开始对世界的认识却又被不断修正,而当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与记忆产生冲突的时候,执念开始产生,它迫使她不得不接受眼前的现实,但却像一颗定时炸弹一般深深地埋在了灰狼的心中,而当她真正希望去破除这份执念、追求她所希望看到的真相的时候,却只看到了那个剩下躯壳被关在困境中的自己、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作茧自缚,却似乎并无人知晓她被束缚住的痛苦。

灰狼试图求救,她试图让其他人帮助她破除她的怨念和希望,灰狼的决定同她的记忆一起被打包带走,而当我真正去试图解开事实和真相的时候,灰狼感到害怕,她不希望她的执念真的遭到破坏,而她强加给自己的耻辱却依然从她的执念上吸取着源源不断的养分----

所以,执念不被斩断的话,悲伤就无法结束。

或许它跟梦没有什么分别。而当梦无法醒来的时候,就会成为悲剧。

所以。所以凯尔希才会说那是一场悲剧。

我似乎有点理解她的想法了,不管是凯尔希的、或者是德克萨斯的。看起来,她们都被自己所求之物指引着,却不得不再度为自己所求之物而锢。所以,东高,德克萨斯与她的母亲,校长和凯尔希,无论如何。我们试图用自私自利来推卸责任,为自己的下流想法和面对事情时的各种态度时端出借口,已经习惯的日子被自己所寄予希望的外力而打破,灰狼会迷茫,她会不知所措,难以面对以前和现在的一切,无法确定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不停地利用过往的记忆和毫无合理可言的条例来自我束缚,只为试图不去掐灭那一点点自己已经无法再去追寻的火苗。

面对执念,她们无法做出选择,她们试图将所有行为按上一个看起来相当合理的借口,实际上却完全无法证明其中之间的关系,而她们试图做到的梦、连同她们的执念、她们的行为和过去,最终却再一度束缚她们。而最终,难以言说的最终,她们本就无尽去追求的选择的权利将她们堵死在了无法选择的道路上,而她们的执念,试图去做出选择的执念,难以做出选择的执念,无法做出选择的执念,试图去选择不去选择执念的执念,众多繁杂的话语,同一个行为和权利被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换着法子讲出,正如她们面对诗歌部过去的事件和东高内部的对立一般,在选择即将到来的关口,无法理解、难以触碰,当她们沿着自己的经验做事时却发现那完全行不通,想要逃避却无处可逃,仿若钻牛角尖一般地去试图再拉开一点选择的空间,继续用最多的借口维持自己的执念,不可思议的行为在她们眼中也已经成为了合理的代表词。

正视现实,正视执念,东高的其他人不可以,校长不可以,凯尔希不可以,德克萨斯不可以,我也同样不可以。来自过去的执念不停地在名为选择的道路上绑架我,所以,选择,无关乎其他,只是选择,我要这么做。

“所以,请让诗歌部解散吧。”

这些事情因诗歌部而起,她的母亲因诗歌部而去世,我们因诗歌部而得以产生更多的联系。

“但是----”

德克萨斯紧紧咬着嘴唇,将头偏向了大幕的那一侧。尽管这里头顶上没有灯,但后台化妆室里明晃晃化妆灯的余光打了过来,照着她的脸庞一半黑一半亮,强烈的轮廓光将她本来有些丰腴的脸颊照出了些许瘦削。

她的声音相当颤抖,听起来简直和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没有区别。

灰狼的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腕轻轻翻转,她侧向的眼神有些悲伤、却又显得愤怒。她脸上的肌肉抽动着,浑身颤抖、以至于让我都有些害怕。

我只看到她脸上似乎淌出了热泪。她逆着光、我看不清楚,感觉有些泪痕----

灰狼揉了揉眼睛,开口后声音都变了形。

“毫无理由的温柔,我才不要。”

她的话仿佛像扔出去的炮弹一样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本来想说些什么,想反驳她,想向她证明这是个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可她最终说出的话让我或许能够理解,可却那么容易产生偏差而谬之千里,让我甚至无法触及到哪怕仅仅只是一点的真实。

“可我并不是……”

在颤颤巍巍地说出几个字后,我没了声音。

我试着重新去思考,但她脸上的神色不容置疑,以至于让我产生出一种从未感受过的绝望。并非是因为我的搜寻和推理遭到肯定而这么想,更为让我生气的实际上是类似于被侮辱一样的绝望。

我曾经无数次将自己的幻想强加于她的头上。

原来如此,原来这才是我绝望的原因吗?

我并非不做思考,但我却一直以为她的想法应当与我步调一致才对。所以,所以我才会产生帮助她的想法,所以我才会在充满金光的走廊下没有拒绝她。正因为我似乎也认为她能够理解我的想法,但归根结底,还是那样的事情。这一切只是我强加给她的,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伤害才对。

这简直是违反我自己信念的决定。我单方面向她灌输着自己的意念,以她对我的拜托为借口,尽管她的行为让人感到矫情却一再蛮加干涉,并自认为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

那样做是不对的。我这么想着。

我不想去伤害她,却本应该没有展现出毫无意义的温柔;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并非是我本应该有的主旋律,我却待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德克萨斯离去的背影让我不知所措。

这个冬天似乎比以往更冷。

小说相关章节:明日方舟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