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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10)上,6

小说: 2025-08-24 22:52 5hhhhh 2730 ℃

  后勤的状态是队伍行进的关键。见得奥斯卡这副模样,默默关注着学员们的弗兰德,玉小刚,柳二龙和赵无极对视一眼,很干脆地就决定休息。奥斯卡听到这消息倒是面色一喜,身体晃了晃仿佛要倒下去一般,老师们看了反而是暗自皱眉。

  他们都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实战派,教导学生也讲究一个只看作用不看地位。

  虽然辅助系魂师理应是队伍中最受保护的一环,可他们一贯的教育方针就是「不惯着」,哪怕是皇室贵族都要保证最基本的体能训练,锻炼极限抗压能力,免得遇到突发事件跑都跑不掉。看看奥斯卡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再看看同是辅助系魂师,宁荣荣却是咬牙坚持下来,两相对比作为老师他们自然是暗暗摇头。

  这却是因为老师们不会过于关注学生们私底下的情感生活。原作中奥斯卡不仅有着食物系武魂中首屈一指的天赋,更是早早地就倾心于宁荣荣,家世的差距,爱人的激励,让奥斯卡压榨出了每一分潜力,奋发向上,最终用努力让天赋开花结果,功成名就,成就一代食神。

  可同样出身一般,与大大咧咧,混不吝的胖子不一样,奥斯卡的心思敏感纤细。原来的故事线中就因为出身自卑不敢追求出身高贵的宁荣荣;后来甚至因为冒险生涯中原本英俊的脸上多了一道疤痕。就纠结到不敢面对守候了三年的恋人,自可看出他内心世界的复杂。只能说不愧是玉小刚带出来的弟子,这份只顾自己自尊不顾爱人心情的精神真是薪火不灭,代代相传,传男不传女……

  如今宁荣荣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他倍感落寞。没有了奋斗目标,青春期的躁动和诱惑又令他始终定不下心来,导致他的魂力修炼虽然勉强没有拉下,但是心性却远比他应有的样子差了不少。以至于初入落日森林,短短一天的行军就让他坚持不下来。

  可就要他腿一软眼看着就要坐到地上时,一双手在旁边扶住了他。

  「哎哎哎……慢一点小奥,别摔着了。」

  「啊啊,小三啊……多谢。」

  「没事,今天多亏了你了。几次遭遇魂兽你都提供几根香肠,辛苦你了,先歇一会吧。」少年笑着扶了摇摇欲坠的奥斯卡一把,等他稳住身形,这才按住腰间镶嵌玉石的腰带高声对其他同学说道。「大家别松懈,先把营地布置起来。荣荣你和我都有魂导器,先把营帐拿出来搭好,小舞胖子来搭把手。戴老大和竹清,排查一下四周状况,免得驻扎到魂兽巢穴旁晚上被袭击了。发现水源了说一声……哦,还要,拣点干柴回来搭个营火。」

  「收到。」

  「好的三哥。」

  「好好好,真能使唤人啊小三……」

  「照着哥说的做就是了,胖子别偷懒啊……」

  几个年轻人吵吵闹闹地行动了起来。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戴沐白张了张嘴,可看向远处逐渐没入林阴的倩影,又紧紧地闭上了。

  探查地形这种活计,按理说就应该敏攻系的魂师的专长。这种事情,对从小就接受训练的朱竹清来说更是不在话下,为什么非要塞个强攻系进去帮手?以戴沐白的体格和白虎武魂的声势,战斗时固然以一当十,可探查任务,不惊动敌人就不错了。

  可见得自家兄弟把路都给铺好了,戴沐白还能说些什么?得了便宜的他权当是做了个锯嘴葫芦,不声不响地就跟了过去。这一幕落在弗兰德和赵无极眼里,两人对视一眼,却是都摇了摇头。

  「还是差了点……作为队长少了点架子……小三倒是不错了,有条有理的。」

  「确实。都要再磨磨性子,不过小三以前是这么出头的吗?看起来不像他啊?」

  「哎孩子嘛,哪有不好出风头的?倒不如说现在这样才像是个年轻人。我就说嘛,年纪轻轻的这么老成干什么……他们这个年纪性子定不下来的,今天一个样,明天另一个样,改一点也正常。」

  「也是,也是,他也真是太让人省心了……」

  两个男人说说笑笑地评论着学生们的表现,全然没注意到大人组里,唯一一个女性正在怔怔地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样子。一直到有人推了她一下,她这才惊醒过来。

  「怎么了二龙?」即使神色一向冷硬的玉小刚,也难得地露出了几分疑惑与关切之意。「叫你也不应……在想什么呢?」

  「哦不……没什么……」

  柳二龙低下眼眸,掩盖住自己慌乱的神色,把目光从不明所以的玉小刚身上挪开来,看向另一个方向。无意间扫过热火朝天的营地中,那个在中央镇定自若的身影,眼底里的失措几乎要浮出水面来,轻而易举地撕破她故作无视的一切伪装。

  而营地里,蹑手蹑脚的白发少年貌似无意地挪动脚步,走到了面露难色的宁荣荣身边,假装路过似的开了口。

  「呦,荣荣,帐篷还没弄好呢?你看他们那边都搭起来了。」

  「嗯……放进魂导器的时候没注意堆成一团了,现在不好分开。这个,是正面还是背面来着……」

  「你这样不行啊,得弄到什么时候去?我来帮你吧。」

  「好啊,谢谢你啊小奥。」

  宁荣荣面上倒是看不出来什么破绽,神色自然地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对方。

  奥斯卡看着那一副魂牵梦萦的面容,却心里一慌,胸膛里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摩擦了一下,仿佛在回味着宁荣荣把东西放到他手上的那一刻,肌肤相亲时传递过来的温度。

  我做的够好吗?她到底……到底要怎么样……

  「到底要怎么样才……!」

  把碍事的枝叶拨开来,心烦意乱的重瞳少年手上不自觉地用上了力气。树枝立马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干脆地断成了两截。

  残枝被随手丢开,被一脚踏入泥土之中。四周的林荫叶影晃动,仿佛在战栗一般,从中走出的,是那个高大壮硕,气势若虎的少年郎。简单的皮甲被底下爆炸般的肌肉撑的鼓鼓囊囊的,那点防护在他的面前,仿佛就成了装饰一般。及肩的金发和半张英俊的侧脸隐没在阴影之中,给他增添了几分阴冷。如果说战斗时的他仿佛下山猛虎般声势煊赫,气势逼人,现在的他就仿佛潜伏在草丛中的饿虎,向外窥探着猎物一般,阴恻恻地吓人。

  可他自言自语地内容和语气,却都是说不出的颓唐和失落。那双诡异的重瞳死死盯住不放的地方,却是一个若隐若现的黑影。

  那个黑影淡薄,稀疏,好似融化在了树木投下的阴影当中。特别是天色渐暗,落日森林随着余晖的消散而变得冰冷,幽深,那个影子就更是模糊不清了。不过相隔二十米不到的距离,无声,无息,就连留下的脚印都浅浅的不引人注意,仿佛一阵冰冷的风从身边刮过,吹的人凉飕飕的,回头看去,却只能看见一片幽深的黑暗,让人直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可他却咬咬牙,向着那片黑暗叫喊着。那声音,甚至还能听出隐隐的虎啸,惊飞无数鸟儿。

  「竹清!别走了!我们……谈谈吧。」

  于是风止了。从黑暗中,浮现出一个身影。

  那是在做梦都梦不到光景。若说是美梦,哪有这样寒意袭人,阴冷诡异的幽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刀锋般的冷意与残酷,仿佛靠近就能把人割裂一般。若说是噩梦,却又哪里来这样高挑艳丽,丰乳肥臀的倩影,偏生从漆黑的皮甲下露出的手腕和脖颈又白的刺眼,散发着玉似的光滑与血肉的红润,仅仅是惊鸿一瞥,就能在视网膜上刻下久久不散的印象。

  「要聊什么?」

  她双手环抱,托起了那一对颤巍巍,明晃晃的高山。一身丰腴到几欲裂衣而出的媚肉,裹上了一层戎装,便显得英气十足……或者是越发魅惑。她的脸色同样大半藏在黑暗之中,可光凭露出的纤巧的下颌与丰润的红唇,都足以让人明白这是一个多么令人疯狂的性感尤物。

  「当然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史莱克七怪的队长,星罗帝国的皇子戴沐白深深吸了一口气,胸中满怀着无奈。他曾经无数次在脑海中预演过这样的场景,可每一次,每一次的结果都令他垂头丧气,气氛冷得几乎要结成冰一般,就如同现在这样。

  「跟我回去吧……我是说,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到星罗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不是第一次回复你了。」

  朱竹清捋了捋发梢,把发丝捋到耳后,露出光洁的侧脸。「我会全力帮你的,就在全大陆魂师学院精英赛上,将戴维斯击败。到时候,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作为星罗帝国的太子回家了。找个时间跟大伙摊牌吧,即使跪下求他们也无所谓。

  到时候我会陪你一起请求他们原谅……别担心,我们会赢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戴沐白踏前一步,嘴唇颤抖着,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他又把话咽了下去,换了另一幅苍白无力的说辞。「我是说……你呢?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们……我们可以一起回去的,我们应该一起回去的!我们不是有婚约吗?你会是我的皇后,为什么一定要走呢!」

  「……并不是这样,沐白,你没必要非要死磕在我身上。我只是,只是想……一个人到处走走,过过不是朱家人的生活,寻找除了弑亲夺嫡以外的人生。」

  朱竹清低下眼眸,不去看戴沐白灼灼逼人的目光。「婚约……只是个名义罢了。我们真正相处的时间,也不过是在史莱克学院的这段日子不是吗?」

  「我们还有时间!等坐上了太子的位子,我们有的是时间!到时候,我们可以更加了解彼此,然后,然后……」

  「没有必要的。讲道理,从出生开始就决定了今后数十年的人生要跟谁一起渡过,这种事情本来就很荒谬不是吗?」

  朱竹清迈步向前走来。那张冷艳逼人的俏脸,在越发接近的距离上更显露出惊心动魄的美感。她的脚步像猫一样魅惑又轻盈,踩在枝叶上,几乎只能听见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这声音传入戴沐白的耳中,却仿佛鼓槌敲击在他的胸膛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响。

  「跟我这样的无趣的女人在一起,你也很压抑吧。」只有在路过戴沐白身边的时候,朱竹清方才侧过脸,顿了顿脚步。「对不起……比起姐姐来说,我差太多了。好在同辈的姐妹们还很多,你大可以找到一个温柔的,体贴的,适合你的女人,不像……我这么古板。」

  「不是的……」

  戴沐白干巴巴地说出了这么一句,却不知道该接着说什么。这是令对话的双方都感到绝望的一段话,彼此都知道不在一个频道上了,却还是只能继续着堆积着破碎的语言,让冗余的大山越堆越高,压在双方的胸口上,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戴沐白眼神复杂地看着离去的背影。刚到史莱克学院的朱竹清,早熟的面孔上还带着稚气与尖锐,如同走丢的幼猫一般,被一激就竖起全身的毛发,露出爪牙,抓的你鲜血淋漓。

  「初次见面,你是来报名史莱克学院的吗?呵呵,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自我介绍一下,我是——」

  「——戴沐白,初次见面。」她抬起眼看着戴沐白,眼神里的尖锐刺得戴沐白一时间无所适从。「我是朱竹清,朱家的朱,是你的未婚妻。」

  末了,她顿了顿,补上一句。「就是你决定做一个花花公子,倒在醉里等着你哥哥什么时候取了你性命走时,会跟你一起死的那个朱竹清。」

  「所以不用泡我了。我就是你未来的妻子。」

  这是戴沐白有史以来最失败的一次搭讪,失败到他浑身冷汗直冒,湿透了自己的内衬。离开噩梦一般的星罗帝国,躲过兄长无处不在的针对,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样逃到异国他乡,又只能依靠自己的身世,沉溺于纸醉金迷,买醉于花天酒地。

  直到这个女孩,这个脸上还带着稚气,浑身却缠绕着噩梦一般气息的女孩找上了他,他才猛然惊醒。

  在那一刻,戴沐白甚至有几分愤恨,愤恨她毁了自己的美梦,毁了自己生前最后一段美好的时光——即使以他的年纪,所谓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非要出走,明明我们有机会回去的!我们一起!

  堂堂正正地回去!」

  「……我只是、只是还没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

  「准备好做一个妻子。」朱竹清终于回过头,用那对冷得结冰的眸子看着几近愤怒的戴沐白。「就像你没准备好做一个皇帝。」

  「我们——我和你只是想逃出这种喘不过气的生活罢了。但是之后要去哪,我和你从来没想过。」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又在装傻……

  这话却没有出口。朱竹清摇了摇头,又转身。

  作为一个小队的队长,戴沐白的确是足够了。但作为一个未来的王者,落魄的皇子则显得过于稚嫩。

  如果放在其他任何一个王国,他尚且有足够的时间去学习帝王心术,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王。可如今等待他的,是大陆上的两大帝国之一。挡在他面前的,是血亲相弑的残酷试炼,是另一头更为凶残,狡猾的白虎之王。在他的爪牙与头脑成长起来之前,步步紧逼的威胁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夺去他的性命,吃下他的血肉,踩着他的尸体登上王位。

  这样的负担太过沉重。那个王座,在呼喊一个野心勃勃的主人。比起它暮气沉沉,垂垂老矣的邻居,如今秣马厉兵,蠢蠢欲动的星罗帝国,每一个角落都严阵以待,每一个齿轮都蓄势待发。它需要的,不是一个保守祖业的守土之君,而是一个雄心勃勃的天下雄主。

  相比之下,戴沐白比起他的哥哥,就差了太远太远。以至于占据上风后,他不仅没有斩尽杀绝,反而放过了对手一马,甚至抛下皇位,自去做他逍遥自在的白虎斗罗,而非是号令群臣的星罗帝皇。放在星罗皇室血染的悠长历史中,戴沐白也是一朵奇葩吧?

  真不知戴维斯接过这天下掉下来到他怀里的便宜皇位之后,心里是什么滋味。

  是该感激弟弟的大度吗?或是嘲笑对手的软弱呢?

  不管是哪种,都说明了戴沐白并不适合星罗的皇位。此时的他,甚至都无法想象战胜兄长后的未来,更别提如何继承星罗王位,如何做好一个皇帝了。这样的戴沐白,自然是无法回应如今的朱竹清的期望。

  「……也罢,总而言之,那就等一切结束之后再说吧。如果那时候你和我都能活下来的话……到时候再说吧。」

  「竹清……你……」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戴沐白眼里的重瞳合二为一,又分开,每一个瞳孔中都充斥着无处发泄的怒火,如同被囚的猛兽。

  每次说到这里,就会拖延,避而不谈,绕圈子,兜兜转转的得不到结论。无论如何,他始终都徘徊在女孩的心扉之外,无从入手。不管他怎么改变,努力,献殷勤,痛改前非……对方都无一例外地尽数否决,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只是皇帝与他的臣子,皇子与他的护卫,而不是一个丈夫与他将来的妻子。就好像除了那张婚约之外,他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一样!。

  「我,可是我……」

  戴沐白咬着牙,好像将那些烂熟于心的话语再度咀嚼,最后吞咽下肚。那些因为她的到来衍生的惊怒,注视她苦修的耀眼身姿诞生的羞愧,笨拙地想接近她被拒绝后的尴尬,痛改前非后被她注意到后的窃喜……激烈的情感就在他嘴边,想要连同言语一同诉说出去,他喏喏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因为,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对你……!

  「可是为什么……」最终从不甘的戴沐白口中说出来的,却只是这样的话语。

  「为什么……你总是不选我呢……」

  前方的倩影停下了脚步,再度转过头,认认真真地打量他脸上每一寸地方,好似想要分辨他话语中的真假一般。戴沐白心里一突,下意识地想要回避她一如既往锐利的视线,最终却只是咬了咬牙,勉强自己不要移开视线。

  盯着她白皙的美丽脸庞,好像带上了一层光辉般耀眼。戴沐白一时间看得痴了。

  「要问为什么的话……」

  红唇张开,从贝齿中吐出的话语淡淡的,声音如同风吹过细碎的冰凌,干脆又悦耳。话语的内容,却让令戴沐白如坠冰窟,战战兢兢。

  「从来只有你有选择啊,」她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吗?」

  一点没错。

  作为唯一的「读者」,穿越者李三似乎从没注意到一个细节。在向史莱克的朋友们求助时,当时的朱竹清神色激动,说出「败者会失去自己的生命」,而在戴沐白叙述中,却只是「没那么夸张,有可能我只是废掉魂力圈禁起来」这么简单。

  这看似没什么问题,细究之下,却蕴藏着一个对朱竹清而言,充满绝望的事实。

  「从来不是你需要我……是我需要你啊。」

  没错。戴家和朱家所希冀的,从来只有「最出色的白虎与灵猫」。

  堂堂皇帝之尊,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吧?

  甚至有个从来,或者从此没见过光的奴隶……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可你什么时候听说过……皇后会有两个丈夫的?

  对于女性而已,「废掉魂力」与「失去性命」之间……似乎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吧?

  但若是连魂力都没了,高墙大院,深宫之中,姓朱的女人还有什么可以保护自己的呢?

  「至始至终……沐白,只有你才有资格选啊。」

  幽深的密林中,一向冷冰冰的朱竹清脸上,居然笑了一笑。这一笑,仿佛连四周都亮了几分,被这温柔如月色般的笑容所照亮。

  可戴沐白心里,却如同撕裂般的疼痛。

  「我从来,就没的选。」

  「不……」

  戴沐白咬咬牙,把那句最阴暗,最尖锐的话咬碎,吞回肚子里,任由它撕裂自己的食道。他要说的不是这个,是他如何羞愧于她的倔强顽强,是他如何倾倒于她的洁身自好,是他如何激励于她的奋发执着,如何一步步地,不知不觉沦陷于这个如月亮般清冷又倔强的女子,让自己寄托于花丛之中的浪子之心有了放不下的牵挂……

  我只想选你。

  朱竹清再度转过身,黑夜般的青丝落下,遮住温润如月的脸庞。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回头。

  「姐姐……也很好的。」她的语气有些生涩,笨拙地给自己开脱着,给对方宽慰着。「不像我……如果是她的话,可能跟沐白你更合得来吧。我……就算了,呵呵,哪有人会喜欢……我这样,冷着个脸,不会说话,也不讨人喜欢的女孩子……」

  「沐白,也许到时候你才会发现,其实你更喜欢姐姐她。实力又强,头脑又好,又……很大度,善解人意。只不过差了几岁,所以只能跟戴维斯定下婚约了。

  也许,你们是错过的一对才是……」

  「这样,你就可以放手了。我和你都可以放手了。」

  「等到了那时候,我们都有的选了。」

  她的话没有等到回应,尴尬地砸在了地上,发出无声的砰然巨响。密林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踩在枝叶上的声音。

  「啊,竹清!你回来了?」远处突然传来宁荣荣那特有甜美的声音,向这边喊着。「喂,这么晚了,找到水源没有啊。」

  「荣荣——找到了找到了,那地方比较远,我带了一点回来,让三哥看看有没有毒。如果可以喝的话,把空间魂导器借我,我再去接多一点来!」

  朱竹清带着笑意,高声回应着,身后一言不发的戴沐白跟着,他和她一步踏入了喧嚣之中。

  「那我和竹清就去打水咯……营地就麻烦你们了……」

  宁荣荣蹦蹦跳跳地走到朱竹清身边,挽起她的手臂,把头侧靠在她的肩膀之上。明明朱竹清才是在场所有人中年龄最小的,可比起早已发育得性感火辣的灵猫,纤弱清纯的宁荣荣反倒是看起来显得幼齿一些。

  「欸——你们夫妻俩又干什么去啊?平时形影不离也就算了,怎么偷懒也要一起去的?」

  「死胖子,有本事你拿出空间魂导器啊?能拿出来我就让给你偷懒……走竹清,不理他们。」

  「嗯……嗯。」

  朱竹清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身子,却没抽出手来,被宁荣荣牵着走进了森林里面。身后的嘈杂和胖子的抱怨声逐渐减弱,看宁荣荣嬉笑自若,浑然不当作一回事的模样,她暗暗叹息一句,还是开口提醒道。

  「荣荣,还是小心一点吧。现在可是在落日森林里,可不是外出踏青。加上天色这么晚了,指不定会有什么危险,还是别这么放松比较好。」

  「欸……这不是有你在嘛?你可是战斗系魂师,要好好护住我这个辅助系魂师才行。」

  宁荣荣撅着嘴,不依不饶地抱住了朱竹清的一只手晃着。朱竹清只感觉宁荣荣温热柔软的身躯贴了上来,好似树袋熊一般挂在自己身上。这足以令任何男人都面红耳赤的触感,却只换来了她的一声叹息。

  「那也要你放开我才行啊……你都不觉得热的吗?。呼,好重……」

  「我我我我……我才不重呢!最近一直有锻炼和控制饮食,哪里重了……」

  宁荣荣闻言不服气,松开朱竹清,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朱竹清无奈地瞟了她一眼,摸了摸她的头发,随口安慰了几句敷衍着。这也是相当奇怪的一件事情。她与宁荣荣之间,分明是她较年幼,可比起古灵精怪的宁荣荣来说,生性淡漠,寡言少语的朱竹清看起来却更为稳重。加之高挑丰满的身材,两人站在一起,倒是她像个无可奈何的姐姐一般,带着欢呼雀跃的小妹妹。

  再加上朱竹清一直对宁荣荣有着莫名的愧疚感与责任感,决心将她重新变回原来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子。所以在宁荣荣面前,她总是显得包容忍让,同时又下意识地制止宁荣荣调皮活泼,捉弄人的行径。如此这般,倒真像个古板严苛,严加管教的长辈了。

  可宁荣荣却有些无法忍受,总是有些躲着朱竹清走,生怕她再约束自己什么。

  磕磕绊绊这么过来,两人的关系倒是十分亲密,隐约有形影不离的意味。一大一小两大美女走在一起,一个冷艳性感,一个娇俏可人,宛如盛开的玫瑰与水仙,交相辉映,各有风情,显得十分养眼。

  「哎哎,你和戴老大出去这么久,都说些什么啦?」

  「……没说什么啊,就,正常的巡逻而已。」

  「呦……还不说实话。」宁荣荣鬼鬼祟祟地落下朱竹清半步,走到她身后扶住她的肩膀,故意做出一副低沉阴森的语气。「那戴老大一副吃了败仗的模样?你还能骗得了我?说,你们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别……啊,痒,别吹气……」宁荣荣的呼吸吹到朱竹清的后颈上,发梢拂过,刺得她痒痒的。朱竹清不自在地扭了扭头,试图逃离宁荣荣的「逼问」。

  「真,真就没说什么……是家里面的事情而已。我,我跟他没什么,一直跟你这么说,你又一直不信……」

  「真的吗——?」宁荣荣拉长了音,似乎实在确认着朱竹清的本意。朱竹清则用力的点了点头,确定无疑地展现出自己的心意。

  「真的,我跟沐白没可能的。」

  「呼——那我就放心了。我家的竹清可不能随便让什么人就抢走了,毕竟……」

  还是一样俏皮的语气,还是一样温热的麻痒,从身后传来的话语,却从耳朵进入,沿着脊背一路向下,冷得发寒。朱竹清突然打了个寒战,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般。

  「……让主人发现他回来以后,宠物跟什么人跑了,我可担待不起呀。」

  「荣荣你——唔!」

  朱竹清一惊,刚转过头去,就被迎上了宁荣荣的一对樱唇。

  「咕……唔,唔,咝溜,咝溜……呜呜,唔,唔……」

  粘稠的水声和呻吟,在近在咫尺的两张俏脸之间响起。宁荣荣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朱竹清的牙关,品尝着这个冷美人甜美的津液和香舌。朱竹清脸上还残留着惊怒,可很快就被脸上的红晕所融化。那曾经英气凛然的柳眉,悄无声息地软化下来,最终化作几不可闻地娇媚喘息,从琼鼻底下哼了出去。那一对冰冷的眼眸紧紧闭合,生怕暴露出来什么似的,长长的眼睫毛都在微微颤动着,锁住眼睛,不敢看如今正在肆意轻薄自己的如玉美人。

  转眼间,看似不可侵犯的冰山美人,被清纯仙子一吻之下竟是情动不能自已,化作春水一般的柔媚。足以令任何男人目瞪口呆,阴茎勃起的一幕,在这幽深寂静的密林之中悄然上演。

  「哈啊,哈啊……荣,荣荣,这里,咕,这里不行……太危险了,而且,会被发现的……」

  「哦?那就是说不被发现就可以了吧?」宁荣荣笑靥如花,原本雪白的脸颊上也浮现出诱人的酡红,黑白分明的眸子眼里水光湿润,勾得朱竹清一时间都看直了眼。「胖子那混蛋,说我们是夫妻俩呢?那,我们是不是该做点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啊?」

  「你听人说话啊——咕……」

  还没等朱竹清红着一张脸说些什么,她的嘴再度被宁荣荣封住了,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如同并蒂而生的两朵娇花。一对各具风情,姿色出众的美人,却如同一对热恋的情侣,一对久别的新婚夫妻一般,热烈地结合在了一起,索取着对方给予的欢愉。

  宁荣荣穿得依旧是早上那身轻薄的青色短裙,只是换上了方便行动的平底鞋。

  而朱竹清却是一身黑色,上身工装外套,下身直筒裤,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截手腕和脖颈。厚实的布料遮住了一切肌肤的裸露与起伏的曲线,左侧大腿上还绑着一个棕色小包,整个人看上去明快利落,配合她艳丽却冷淡的神色,给人以冷酷干练的印象。

  可宁荣荣的手臂穿过朱竹清的腋下,轻柔地在朱竹清平坦的小腹上蜻蜓点水般地拂过,朱竹清娇躯轻颤,竟是起了反应,为这隔靴搔痒似的刺激兴奋起来。

  宁荣荣漫不经心地画了几个圈子,空出一只素手缓缓向上,摸到了扣到脖颈的领口。稍稍使了使力,「啪嗒」一声,领口的按扣便解开来,露出其中白得刺眼的肌肤。

  令人惊讶的是,原本能轻易挣开的朱竹清只是象征性地扭了扭身子,居然就软倒在宁荣荣怀中,娇喘不已。看那媚眼如丝,春意十足,两条长腿还若有似无的轻轻摩挲,让自己的丰臀盯着身后上下摩擦,如此模样,这个性感热辣,成熟妖娆的冷美人,竟是将这纯洁如天仙般的女人直当作自己的情郎一般,放纵她轻薄自己,予取予求,甚至是发情一般对着与自己同样美丽的女子献媚求欢。

  「啪嗒——啪嗒——啪嗒——」

  「别……」

  已经不是「解开」这种程度的说法,而是「弹出」——被一点点解开的领口,仿佛「弹」出来一对硕大雪白的乳瓜,那脱离束缚瞬间似乎直接冲击视觉的冲击力,生理性地就能勾起肉欲。那透着肉色的雪白乳肉,被运动内衣紧紧地托起来,呈现出完美的蜜瓜状,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

  原本在这种工装服下,一切细节都被粗糙的衣物掩盖,只能看出那结实的腰身,向下猛然外扩出一个丰腴性感的肥臀,然后又骤然收紧,修长的大腿隐没在宽松的裤管下。但在上衣被解开后,那从简朴的衣物之中露出来的淫乱身体,就变得格外性感,连空气都仿佛热了几分,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咕……」

  终于在嘴上放过一马,这匹性感的雌兽却好似恋恋不舍一般舔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暴露在空气当中,这才惊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似的收了回去,扯断最后一根银丝。摸着这规模惊人,分量十足的美乳,宁荣荣不禁惊叹于怀中娇躯的艳丽淫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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