④败露·跟踪·室内

姚趣乐没想到晚上回家时，路遇对家粉头带姐妹线下开盒她。

本来以她的功夫，震慑对家粉头小菜一碟，但那姐妹强而有力，正下雨又让地面十分湿滑。不到两回合，姚趣乐就被按在墙上。

“举报你引战！”

姚趣乐话音刚落便感觉脚底一凉，接着嘴里被塞了雨水浸透的新鲜袜子。

“笑鼠，看谁先进去！”对家粉头闻着自己剥下袜子的手咳道，“姐妹，你好臭。”

“你们先玩我哥哥的梗，我为什么要尊重你们啊？啊？啊？啊！”对方姐妹用变调的尾音附和，使出蛮力挤姚趣乐身体。

姚趣乐被挤压和自己的妹臭弄得窒息。快变成纸片少女了……

在她视线模糊的那一刻，有一只手闪现出来，朝迫害她的两人各打一掌。姚趣乐失去约束，跪在地上，灰裙浸了脏水。她从嘴里扯出袜子，开始干呕。

对家粉头给打挺了。姐妹尚能一战，但那只手使出百万匹兽力，直接将她拱到垃圾桶上，接着给了结结实实一巴掌。她只能拖着撅过身体的粉头仓皇逃走。

“没事了……”对方向跪在地上的姚趣乐慢慢靠来。

虽然双眼失神，姚趣乐仍能凭借声音辨识出，对方正是前些天潜入影视城偷拍，为她立下汗马功劳的绝活哥。这令人安心的声音呐。

“知道嘛……”她攥住男生的衣袖恸哭，“公司把咱俩拍的视频搞走了……白忙活！”

“你没事就好啊。”

男生体悟不到姚趣乐的心境：要是视频放到网上该有多好，指控那挨千刀的家伙谈恋爱就不会功亏一篑。那时对家粉头再来找事，哪怕把她细细切做臊子，这条命也值了。

……

姚趣乐赤着脚，由男生背在肩上，向避雨处彳亍。

雨伞被对家姐妹打烂了。不知为什么男生也没有伞，且衣着单薄，和之前满身潮牌的他判若两人。他甚至要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给她顶在头上。

姚趣乐当然不会拿手机挡雨，她散开自己棕发，护着男生被淋湿的额头，侧过脸，轻轻按开他的手机。这一看坏了事：

“目标位置更新”

这条信息下附带地图，有个圆点慢慢挪动，正指示他们俩现在的位置！

她浑身发抖，瞪大眼睛瞅男生，发现他没有察觉，这才敢点开这条信息。是一个录像界面。

姚趣乐差点叫出来，幸亏立刻咬住嘴唇。根据视频中自己脸的方位往下一瞅——

她那被脱下的、正由鞋带系在男生手腕上的靴子，有一处闪着光芒的小点。

和偷拍她的摄像头对上眼了。

她的心瞬间落入冰窖。颤抖着打开手机相册，里面赫然出现自己的屁股。

她已经无法忍受在这家伙肩上多待一秒，但理智驱使她立刻将所有证据转发自己。

“下去，我要自己走。”

最后，姚趣乐咬着牙吐出这句话，痛恨夹杂畏惧。

“啊？”男生一颤，“你鞋湿了，还是我背你吧。”

姚趣乐不听，直接把腿抽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和他拉开距离：“靴子还我。”

男生终于面露惧色：“同学……把手机给我嘛……”

“同学？我是你同学？说了靴子还我。靴子！懂不懂！你在抠什么？！”

男生果然没放下靴子，而是去抠姚趣乐刚刚发现的摄像头，幸好被她喝止了。

“用它找到我的吧？”姚趣乐拿着他手机逼问，“什么时候装的？视频什么时候拍的？！”

男生低着头都知道，她展示的视频记录了健身房里的自我play。

他存到手机相册，连续几晚都在用。

“前天见、见面装的……我错、错了啊！”他扑通一声跪在泥水里。

这是实话，姚趣乐前天就穿这靴子。她还奇怪怎么要线下交钱给货，原来在这埋伏她呢。

“靴子还我。别碰它！”姚趣乐不吃他这套。

男生再也不敢乱动，放下靴子，跪着轻轻推到她脚边。

“滚远点！”姚趣乐光脚踩住男生头顶，猛力一踢，被头发摩擦她的那股糙痒逼退了好几步，才算又和他拉开距离。

她低头拆下摄像头：“记住啦！再让我看见你，这东西我送学校办公室。我不是你同学嘛？我就说、说啊……说你老爱看妹纸自慰啦，用这个拍同学自慰！现在滚——忒！”

她把嘴里一根臭臭的棉袜线吐到男生头顶。

湿透的靴子无法穿上，姚趣乐只能深一脚浅一脚趿着在路上游荡。

更加可怖的是，那变态男生像喜欢舔脚的狼，闻着味儿咬在她屁股后面。

街道漆黑一片。她越走越慌，看到前面大楼亮着，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赶去。只见发光的是一张巨型广告牌——

无数人的照片排成方阵，无数张米粒大小的脸合成一张巨脸。

她只消看到广告牌一角，就明白巨脸是谁：刚刚把她按住的小姐妹照片就在那里。现在，世界上她最讨厌的脸，上面挨着天，下面挨着地，正搁在她面前。

这合成出的最终BOSS盯着超小只的姚趣乐，精修的脸皮写满标语：

“#他就是

万千打工人

倾情献唱 玉足打call 只等你来”

倾情献唱指一周后这里举办的全团演唱会；玉足打call是收到特别邀请的女孩，可以光脚在舞台前方伴舞，网上还有号召全球一齐为偶像脱下鞋袜的“十亿玉足的梦想”呢。

要不是公司出手，这广告牌肯定早被撤下来了。

束手无策的姚趣乐被BOSS的强大力量击垮，同古往今来所有无惨的战士一样，是从弱点处破防的。她柔嫩的脚丫一滑，自己的手机甩飞出去，连带着刚缴获的男生手机，发出一声绵软无助，哪怕被石头听见也要羞到去世的姑娘惊叫：

“唔啊~”

重重摔倒在地后，接下来就是战败CG：她的双乳Q弹着卟噜卟噜抵抗好久，终于垂下来；靴子被蹬到不知哪里去，冰凉的脚趾染遍了泥。

她心中充斥悲伤，面朝敌人，面朝下雨的冷世界，像三岁孩子那样哭着：即便赢了这些照片上的每个人，让他们都脱粉，又怎能搞倒这张合成的巨脸呢？

粉丝不重要，一茬没了有下一茬。这张脸总能拼出来。

她最讨厌的脸，将世间一切残酷都施加给她的脸。

她觉得自己是如此孤独。唯一出手救她的家伙，原来只是馋她身子。

“你的鞋……”那家伙不知何时跪着凑过来。

“滚！”姚趣乐用粉拳将那家伙怼出好远。

“不准！再、再偷拍！”她冲着被打到哭鼻子的男生喊道，“滚啦！”

……

浴室回荡着姚趣乐的啜泣声，浴缸和水管共振着她的呜咽闷哼。

把房门重重推上，将跟来的男生关在外面后，她已失尽力量，连给自己洗干净都做不到了。

她上身唯余一对护住要点的乳贴，下身套着权当内裤的、湿到发冷的尿不湿，灰裙和上衣都烂成布条，被用于擦她踩出的泥脚印了。

双眼哭出的茫雾中，她只能看到自己污浊的腿和被泥糊到分不出脚趾的足。

还有浴缸尽头陈列的X字刑架和一只写有“百合香”的工具箱。

这是为了拍偶像的庆生视频购置的，要不是刑架上的女孩自始至终喊着他的名字，看到视频的人还误以为是百合女王当街绑架小女生作性奴，将工具箱里的各种物件加诸小女生身上，逼得她供出自己心上人的名字但死不改悔的烂剧呢。

那时，她听到架着的女孩半死不活吐出一声“爱他”，趁着没决堤，赶紧将视频发给偶像的经纪公司，可难为女孩尿出这么多，连水花都没溅起来。即便姚趣乐后来加上偶像的联系方式，对方那厚障壁般的距离感也教她不敢去问。

那视频多半是被公司的烂人，批判性地、聊以自慰地看个底朝天。她真正在意的人儿，连一帧都没得见！

想到这，她的下一滴眼泪，为公司、为世界的凉薄，为偶像身边是这一群狡诈小人，为自己的无能而落。

觉醒自轻自贱的意识，邪恶想法油然而生。

残存的正能量促使她打自己一巴掌。很痛，又大声哭出来。

不如、不如！

想甚么？

便宜了那家伙吧！

啪！

一番斗争后，胜出的自毁冲动催着她一步一个泥脚印，去给男生开门。

泥泞的身体便宜了他，算作打了对家两姐妹的报偿。

在无耻的家伙喜提先奸后杀罪名前，将有幸听到自己吐露在人间的最后一句：做着这一切的他，在她眼中就是偶像。

姚趣乐打开门，此刻外面的男生蜷在淋透的衣服里。

“给我……洗澡。”她找个不太露骨的借口，接着一拉他大腿，没想到扯出满手碎末，“穿了个外卖袋？你没有自己的裤子么。”

“因、因为是潮牌，被典当去了啊！”男生在门坎边磕大头，把讨债人劫掠他的钱，扒他的裤子，还逼得他不能回寝室的惨状嚎出来，“我错、错啦啊！没地方住……”

“噢。”姚趣乐不听解释，将他拉进门。

无论男生如何悲苦，偷拍是事实，跟踪是事实，对她身体下手，马上也成为事实了。然而此时他张皇失措，因为对方不知为何，竟然要他给自己洗澡。

姚趣乐攥着他手腕，将他推进浴缸里，一屁股坐在男生身上。

男生盯着她乳贴，鼻子红得快要流血，胸脯剧烈起伏，下半身套的袋子越撑越紧，终于破了几道裂纹。

“没想到能给我洗澡吧。”她见对方按捺不住，懒得挑逗了。

男生听到这句话，吓得捂着二弟瑟瑟发抖。

“呀，真想过嘛。”她冷冷说着，将自己的乳贴揭下随手一丢，“来，看我奶子。”

男生死命背过脸去。

姚趣乐将手肘夹成老虎钳，将他的头拧了过来。她深知肘部是人体上一处硬骨头，以前对付色狼看准时机一个肘击，打晕对方脑袋就可以脱险。没想到今天要反过来用，用肘钳住色狼，逼迫他快来涩涩自己。

“看啊……不是喜欢看嘛！”她自暴自弃地哭喊着，“还有下面！费那么大劲拍我裙子！今天爆衣给你看好啦！”她双腿一叉，将纸尿裤劈成两半。

男生将头埋在她胳肢窝里，环抱着她的腰：“不……别这样！”

“呃呀♀”

姚趣乐只感到腋窝被他浅浅抿了一口，痒得向后一退：“快草我！草我就行！……别有压力，我跟你说……会想你是我偶像！是哥哥草我呀……”她掉着泪。

“冷冷静！”男生压制着冲动，和她拉开距离，“我不干！”

“那拿手机拍我下面！”她怒喊，“然后说……说你是那谁谁，说想草死对家粉丝。放开了草……视频发到网上去，把我杀了吧。”

然而对方只是摇摇头，和她微存的求生渴望共同否决这冲动的提议。

“什、为什么不听话？！”她一团乱麻的脑袋并没忘自己对这男生有恩，“不是我给你钱，你、你妈哒早死外面啦！把你捆起来呀！”

她伸手去够男生身后的工具箱，里面的两副粉红色手铐可以把他治住。可是胳膊刚刚越过男生身体，姚趣乐上身过电似的一激灵。

原来是男生左右两根手指，自她凹陷的腋窝中开始，绕行双乳，扫过她的肋骨，在腰间前赴后继划出悠长的两道，最终汇合于肚脐处，结束这段齐舞。

“呜哪♀”

遭此一手的姚趣乐只觉自己变成酥皮酥肉酥骨头，瞬间跌入男生怀里。她鼓起腮，用能想到的各类狠狠的话咒骂，收拢手臂准备打他。

男生害羞笑着，轻轻用手掌拂过她的背，捉过她的脚。

搞得她彻底软了。浴室的钢管中回荡她的不甘：

“啊、啊、呃呀哈♀呜呀哈♀哎呃♀脚、脚心呃啊哈手心啊哈♀”

就像陷进沼泽地的小鲸，她扑腾几下，唯一有效的反抗是将手甩到下面，靠近被提起来的脚。结果手也被捉去、摊开、细细地发痒起来。手心脚心同时被挠的她瞪大眼睛，可是脑中不能成像，连正遭受的感觉怎么写、怎么读都不会了。

这沼泽还长了副嘴巴，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吹进一阵恶魔的风：“给你搓脚。”

她即便还有理智，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是这副样子。

小时候看动画片，里面的主人公被妖怪的痒痒挠搔到脚底板，那时她好想也被痒痒挠活捉，搔搔自己这整天赤着跑，一踩一个印的脚底板。动画里的角色是那样爽朗地笑，若是她被挠到，还不得笑死妖怪，一踢一片脚皮风暴呛死妖怪！

姚趣乐啊姚趣乐，怎么如今真被挠到、被搓着的脚底板，神气不起来了呢！本应痛快的大笑如此含糊，夹杂着不满的哼唧，钢管中都响着涩涩的回音！你的身体酥软着赖在对方怀里，像小网站视频中，无名的妹纸那样只会吐泡泡！健身房中千锤百炼的意志呢？击倒色狼的硬骨头呢？

快肘啊，少女！

还能说什么呢？完蛋辽。

酥痒终于停止。姚趣乐浑身叽哩叽哩抽动，莫名的畏惧退潮的感觉涌上心头。

男生抚慰着她，另一只手在她背上操弄什么。过一会，他把那东西捧了下来：

用她脚底搓下来的泥丸捏成的、戴着猫耳的少女头。小小一只，惟妙惟肖的。

但她看不清。消受不尽的触感化成浪涛，想被X的冲动射穿她的身心，使她昏过去。

……

姚趣乐再次醒来，四肢已被固定在X字刑架上了。

此处并不是浴室，眼前是自己的床。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发出鹅黄色的暖光，厚实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雨声。

那种感觉，酥痒的极乐。

只剩脑中回荡，身体上一点也感受不到。

她终于回味出刚才的快乐：满身泥泞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用酥痒责弄她不洁的躯体。可是现在她不知怎么回事，被洗成出世婴儿那般一尘不染、香软滑嫩，感觉便只存在于记忆中了。

不但如此，肚脐还敷上了暖贴。这宫寒女生的救命稻草，对身处密不透风的卧室、又火旺的姚趣乐来说却如同烙铁。她觉得自己身子里有团火，上蹿下跳泄不出，脚一蹬就香汗淋漓，脑子快被烧坏了，痒痒的余韵也要散去。

这时身后终于吹来了一股凉风和男生的声音：“对不起……你的内衣一般放在哪？”

姚趣乐身后的刑架都快被她汗水泡发了，穿什么内衣呢？

“开开门，不要暖贴……”姚趣乐甩开湿透的头发，小嘴呢喃着，“给口水……”

男生将暖贴撕下来，给她喂水。

“咳！嘴臭！不亲……”她见男生的唇跟着水杯一块贴过来，忙把脸扭过去，“浇浇我。”

姚趣乐头顶一阵激冷，水珠飞溅倾泄到身下的盆里，可算恢复了元气。

“谢谢……”她盯着男生同样一丝不挂的身体，“怎么做随你便啦。”

“你自己说的呀。”男生脸上挂着无辜的笑，但立刻拿起桌上的钢笔，在她肚皮上写起字来。

“呀！别！”姚趣乐知道他写什么，“草我吧，草我！别写那名字！”

“宝贝，咱不是要把他搞掉嘛。”男生认真起来，“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有的是办法呢。怎么说这种丧气话？”

他写出“某某死于此物之下”的字样，还画三个箭头，分别指向她的双乳及胯下。不过知道她看这名字浑身发抖，赶紧用水把字擦掉了。

“有用嘛。”她哀叹。

“这是谶语。写在美少女身上当然灵啦。”男生向她复述那明星的各种黑料，“你看，连不追星的我都知道：这家伙很快完蛋。”

“可他的粉丝怎么办？”姚趣乐哭笑不得，“下周演唱会她们要光臭脚丫子，给那家伙伴舞呢！能对付她们嘛？”

她突然明白，他有办法。

此刻，男生指尖和她脚尖抵在一起。

“听着……”姚趣乐心脏扑腾，“你听我的话对吧！”

“我听。”男生脸上泛红，但坚定地说出来，“向可爱的脚心儿发誓！”

他用嘴对手哈气，朝她两边脚心轻轻各弹一下。

姚趣乐小脑瓜振荡着，刑架狂抖，有如地震。

澎湃的心潮，将之前一切感觉带回来：被祛虫的暗爽，被舔舐的腋窝，被搓捻的柔弱。他肯定在几百年前就在挠她的痒，生死冤家，超越契约的力量。

“快♥！”姚趣乐的口水由小舌头甩得飞溅，“贴我♥快贴我！”

男生心有戚戚贴上来。

此刻，她浑身酥软如泥。

只有下面的小妹妹亭亭玉立于这火场，于危局中力挽狂澜。

左脚姐姐的挣扎，右脚姐姐的抠挖，双乳孃孃的抵抗，手心的骚动，鹅颈的不屈，肚脐的叫嚣，腋窝大姐的哭诉，主人欲求不满的渴，全化作痒。蛀虫掏空的痒，羽毛撩过的痒，酸醋腐蚀的痒，叠加在妹妹嘴里。她吹出朵朵浪花，显露出自己的娇弱。但此刻，她必须承担所有期望。

感受到对方铺面而来的热浪，主人使出吃奶力气，将她高举。

妹妹飞过去，吻到对方的二弟。

她感受二弟的震颤，听到对方的一声惊呼。欣喜叠加被造访的痛楚。

然而她全不在乎，沁出一团芬芳，又急速吮吸。

和二弟探讨最舒适的形状，引导他进步一点，再进步一点。

那儿，痒！好痒！

搔到啦！给你搔到啦！

感受到对方激动中吐露、晕染的一片真情，妹妹也报以甜蜜回应。

一来二去，在那个地方。

两颗热恋的心终于通融，汇聚成你侬我浓的生辰纲。

私交甚笃，迅速榨干两位主人的体力。妹妹二弟来不及吻别，姚趣乐就像脱线木偶，从刑架上跌落，拥着男生陷入床的怀抱。

……

男生给半梦半醒的姚趣乐喂了紧急避孕药。

等她定神，发现他用抱枕护住身体，瑟缩在床一角，受惊小兔一般瞪着她。

此刻，在灯的光晕和人的朦胧双重加持下，姚趣乐眼中的男生终于无限接近她的偶像，羞涩的大男孩。她明白这平替的枕边人不但可以扮成她心水的样子，且可以根据她的调教诱导为她做事，除了不是本人，几近无缺点。

姚趣乐体会到姐姐粉的快乐。她起身披好衣服，色迷迷回首瞄一眼男生，上扬的嘴角已经止不住笑：“我有啊嘿颜嘛？”

“什？”男生不适应她的亲昵，抱枕攥得更紧。

“就那种坏表情。”姚趣乐睫毛一眨，酒窝染上淡红，“笨蛋啦……男生该懂吧。”

“没吧，你一直是……御御的呀。”

“好。”她攥起粉拳，把男生揽到自己怀里，“真偷税……”

用“偷税”表示“愉悦”，偷几个亿都换不来的大愉悦。

郑重表达自己的爽感后，她抱着枕边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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