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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因为侮辱军人而被判死刑的秧秧

小说: 2025-08-24 15:53 5hhhhh 4510 ℃

“后方是这样的。前线的将士只要全身心投入到战场中,听命行事,奋力杀敌就可以,可是后方人员要考虑的问题就很多了……”

随着秧秧将这句惊为天人的话脱口而出,原本吵杂军营霎时间变得一片死寂,甚至连人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在场所有人都将惊骇、愤怒乃至是冰冷的目光投射向了秧秧,以及她身边鉴心和我。

几乎是下一秒,一大群人便围了上来,将我们三人围堵了起来。

更准确地说,是围住了秧秧,我和鉴心仅仅是位于包围圈的外围而非中央。

秧秧此时似乎还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有些不解地望着众人:“怎……怎么了么,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大家冷……”

还未等我开口阻止,一名年轻士兵就便满脸愤恨地站了出来,指着秧秧破口大骂道:“你这臭娘们说的什么屁话,什么叫‘只要’和‘就可以’,难道你是不把战死沙场的烈士的当一回事吗?!”

如果说先前的突然安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么年轻士兵的话就像是雨幕降临时的第一滴雨,彻底引爆了人群激动的情绪。

“就是就是,虽然我是负责后勤运输的,但我可从来不敢将后勤和前线进行比较,大家都是荣辱与共的战友啊。”

“喂!老子刚从前线下来,战况又多糟没有人比老子更清楚,你有种去前线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试试。”

“呵呵,这年头城里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都是这种脑回路了吗?”

……

各种辱骂与讽刺声不绝于耳,原本还疑惑不解的秧秧顿时失去了开口的勇气,胆怯地朝我这里挤来,声音细若蚊蝇:“漂……漂泊者……”

由于秧秧的移动,包围圈一下子也将我给容纳了进去,我不得已和秧秧一起成为了众矢之的。

好在事先令尹给了我足够的权限,周围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吹胡子瞪眼死死盯着我两人,口中依然唾沫横飞。

“没事的,有我在……”我轻轻握住秧秧的细腕,将这具被惶恐填满的娇躯朝自己这里拉了拉,接着抬头望向怒意正盛的众人,大声喊道,“大家冷静一下,不要吵了!”

虽说我是个生面孔,但背后毕竟有令尹撑腰,一众人碍于令尹的面子也逐渐冷静下来,只是还有零零散散低声咒骂正宣泄着不满。

就在这时,一名拄着拐杖的老人在护士的搀扶下走出了人群。

他是在军中德高望重的老将,按理来讲他这个年纪应当颐养天年了,可是为了报效朝廷他还是迟迟不肯退休,这次还跟随去了前线,结果不幸伤到了腿,不得不退到营地来治疗。

可以说,现在营地里话语权最大的人就是他了。

“老将军。”

出于对老将军的尊敬,我恭敬地行了一礼。

老将军没有多说废话,开门见山道:“战时扰乱军心,还侮辱军人甚至是烈士,按照瑝珑律和瑝珑军法,可是要游街夷三族的重罪啊!”

“啊?!”

听闻此言,本就惊惧万分的秧秧顿时被吓得跌坐在地,小脸煞白。

她哪里能想到,自己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居然会犯下这么严重的罪过。

紧接着,她用哀求的目光望向我,死死地抓着我的手指,似乎在恳求我这个后台很硬的“关系户”能够“明察秋毫”。

我没有去看她。

因为我明白,这不是我这个外乡人能够干预得了的事,哪怕我背后是令尹。

更何况我来自地球,成长于一个十分尊重军人的国家和民族,这使我难以对说出那番大不敬之言的秧秧抱有怜悯和偏袒,即使我确实很喜欢这位看板娘。

“老将军,虽然我有令尹的授权,但毕竟人生地不熟,不便处理此事,可否将秧秧交予令尹进行决断?”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令尹日理万机,哪能浪费时间在她身上?”说着,老将军冷冷地瞥了眼满脸惊恐的秧秧,“更何况她家里关系也不简单,若是让她回去,出了差池,届时,军队和令尹的面子朝哪搁,又如何才能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啊。”

“那……老将军有何高见?”

“嗯……”

像是在思索着应当如何处理才最合适,老将军细细打量着我与秧秧二人良久,缓缓开口,吐出一个字:“斩!”

“……”

“!!!”

这下人群彻底陷入沉寂,没有闲杂人等再敢说出半句话。

我扫视过周围一圈,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我从他们的眼中读出了期盼,他们是在对我进行无声的征求。

令尹不在,我就是她的代言人,但凡说错一个字,丢的都是令尹的脸面,搞不好我也得被牵连。

“呼……”

我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最终目光坚定地望向老将军,用力点了点头。

一时间,全场观众的表情都得到了缓和,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这场冷血无情的审判,就这样在沉默中落下了帷幕。

很快,就有卫兵穿过人群,将一副镣铐递给了我。

我接过镣铐,扭头看向了地上的秧秧。

此刻,她已然被判决结果吓得呆若木鸡,颤动的唇瓣久久吐不出一个音节。

我叹了口气,蹲下身铐住了她的双手,随后将她从地上拉起,跟随卫兵走出人群,押送往营地的监牢。

等被关进囚笼中,秧秧才慢慢回过神来,泪眼婆娑地望向我:“漂泊者,救救我……”

“抱歉,我做不到。”我毫不犹豫地回绝了秧秧的乞求,转身离去。

在我眼里,秧秧和前世地球上那些侮辱烈士的类人生物已然没了区别。

硬要说唯一能让我稍微心软点的地方,也只有这段时间来的交情罢了。

在我离开监牢后,老将军单独找上了我。

根据他的意思,他希望我能亲手处决秧秧。

到时他会安排一个私密的场所,而不是游街示众,就当是给我个面子,还有给这位勤勤恳恳为瑝珑做贡献的大小姐最后的体面。

话到此处,我心里也不由地升起一股莫名的邪念……或者说,是对秧秧的善意与怜悯。

……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我重新回到关押秧秧的监牢,正巧碰见了前来送饭的道姑鉴心。

鉴心虽然圣母心爆棚,但在铁面无私的法律面前也不好再说什么,送完饭就离开了。

秧秧蹲坐在角落,双目红肿,面颊上已满是泪痕。

想必在我离开的期间,她哭了不止一次。

案上的碗筷久久未动,直到饭菜凉透,秧秧都保持着悲伤的沉默。

这时候我也看不下去了,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见到是我来了,秧秧才僵硬地抬起脸,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这份笑容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内心。

谁能想到,这样一位花季少女,明早就要因为自己的失言而断送年轻的生命。

我心生怜悯,蹲下身轻轻抚摸着秧秧略显苍白的面颊,柔声安慰道:“没事的,老将军还是心软了,你明天不会被游街,你家人也不会连坐。”

“所以,我还是会被处死吗?”

我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如何将这一残酷的现实说出口。

也正是这样的反应,断绝了秧秧的最后一丝对生存的念想。

“我知道了……”秧秧的双目失去神采,重新低下了头。

我不好再多说什么,正要起身离开,秧秧却又突然抬头,某种闪烁着某种邪性的欲望,猛地凑了上来。

猝不及防,我便感觉到唇间被一团柔软的芬芳所充盈。

我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秧秧却死死抓住了我,不愿让我离开。

我这是……被强吻了?

很快,我就搞清楚了状况。

所幸秧秧没有“袭警”,否则老将军大怒,说不准会让她明天落个很难看的下场。

少女的吻热切且生疏,激得我内心欲念大起,反手搂住了她正微微颤抖的柔软躯体。

我主动探出舌头,轻柔地吮吸着对方口腔中的小巧舌尖与琼浆玉露。

秧秧对我的反应略显慌张,呆滞了一瞬。

但她旋即便回过神来,开始迎合起我的侵略。

原本悲怆的情绪也在这份浓郁的爱意下渐渐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愈发难以压抑的渴望。

是啊,她喜欢我,喜欢到无法自拔,而我却从未察觉,就连我自己都将这份情感深深埋藏进心底,不愿面对。

就像塞满火药(爱意)的炸药桶,仅需点燃引线,便会引发猛烈的爆炸。

即将到来的死亡,就是那落在引线上的火苗。

现在,就是我直面内心的时候了。

在被引爆的强烈欲望的驱使下,我的手掌慢慢攀上了软弹的高峰,她的指尖也开始拉扯起我的衣服,二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不多时,地面上就已经多了几件散乱的衣物,不着片缕的我俩依依不舍地松开彼此,深情凝望着对方充满爱恋的双眸。

“漂泊者,我还是处女……”秧秧怯生生地讲道。

“嗯。”我微微颔首,目光从秧秧的脸上缓缓下落。

翻过高耸圆润的乳房与粉嫩诱人的乳晕,驰过平坦却不失肉感的腹部,最终停驻在了光洁饱满的阴阜与那条粉粉嫩嫩的细缝上。

秧秧脸上泛起的红晕,在我的注视下主动张开了双腿,将处女完好无损的私处彻底暴露在了我的视线下。

似乎是因为初经人事,秧秧的私处并没有因为先前的热吻分泌出多少液体。

我抬起指尖轻轻按上了秧秧无毛的阴阜,细细感受着这份不同寻常的手感。

“啊……”

秧秧身体轻颤,羞涩的目光随着我的动作下移,看着我的手指划过皮肤,向着最后的防线一点点深入。

“啊~啊!漂泊者,那……那里……”

我的食指沾上流出来的少许滑液,在穴口周围来回打着转,渐渐升起的快感让她的呼吸愈发的沉重,发出了压抑着的喘息。

“平时有自慰的习惯吗?”我忽然笑着问道。

“有……”

“哪还这么敏感?”

“不……不是……和自己动手,完全不一样。”

“这样啊……”

我脸上依旧挂着笑意,指尖接近洞口开始试探,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摸上了已然充血的阴蒂。

“啊……嗯~啊啊!”

随着动作的更进一步,秧秧嘴中冒出了动人的呻吟,下面的嘴也进入了状态,分泌出了更多液体,像是一头垂涎三尺的饕餮,饥渴地盼着食物的到来。

“那么秧秧自慰的时候,都是想着谁呢?”我嘴角翘起,明知故问道。

“我……我……”

不知是因为刺激还是羞赧,秧秧磕磕巴巴,老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语句。

直到逐渐适应了下身传来的快感,才慢悠悠地开口道:“那个的时候,想到的,是你。”

“嗯,正是个诚实的好孩子。”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蓄势待发的手指朝着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洞穴开始进发。

“哼~嗯嗯!!!”

秧秧浑身绷紧,双目害怕地闭上,不敢再看。

处女的小径极其狭窄,才刚一没入,我便感觉指尖传来了相当强大的压力,即使有着大量的爱液作为润滑还是步履维艰。

但好在我有充足的耐心,每当实在难以继续深入时,都会停下来等待对方稍微松懈,以及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

很快,我的整根食指都没入了秧秧的阴道中。

“唔……”

似乎是感觉到我停下了动作,秧秧胆怯地睁开了眼:“漂泊者?”

“感觉还好吗?”我一边缓慢地转动着食指,像是在拧一颗滑丝的螺丝钉,一边关切地询问道。

“嗯,感觉好舒服,比自己一个人,舒服好多。”

“那我就继续咯。”得到秧秧的肯定,我俊俏的脸上泛起开心的笑容。

食指的转动充分让秧秧原本狭小的花径得到放松与润滑,我轻松就将其抽了出来,紧接着换成并拢的中指与无名指,轻轻伸了进去。

“啊啊啊……轻,轻点~”

少女白皙的玉臀因为剧烈抖动而漾起层层涟漪,原本通红的面容因为扩张的刺痛又煞白了少许。

我眼底泛起心疼与不舍,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揉捏着胸前的白馒头,同时嘴巴凑近细嫩的颈部,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淡淡的小草莓,用于安抚她的情绪:“请忍耐一下,如果做足充分的前戏的话,等下破处你会痛得哭出来的,你也不想初夜那么难受吧?”

随着我柔情的语调,秧秧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开始紧紧地搂住我的后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只是还在轻微扭动的下体正表现着她内心的紧张。

好在这份胀痛并没有持续太久,秧秧面上的痛苦很快便消退了下去,体内通道对于异物的排斥也随之化作了对快感的渴求。

“乖孩子……乖孩子……”

嘴里是愈发温柔的安慰,手中却是愈发粗暴的动作。

我的指腹在其中搜寻到了一处不同寻常的区域,开始不断朝着这一点按揉挤压。

“呃啊啊啊!快……快要……有东西……快要……”

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秧秧的神情益发迷离,双腿肌肉绷紧,包夹住手指的肉壁像是迎合般地抽动了起来。

随着我扣动的频率到达巅峰,仅仅是一瞬间,秧秧的肉壁便紧缩到了极致。

“出……出……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无法压制的惊叫,秧秧的身体抖如筛糠,一股温热的液体自她的下体喷溅而出,淋湿了我小半个前臂。

从她体内抽出手指,我将变得湿漉漉的手伸到她面前,向她展示液体从手上流淌滴落的模样,笑嘻嘻地夸赞着:“真厉害啊,居然能有这么多水,看来接下来会比我想象中的轻松。”

“唔——”秧秧低下了头,似乎是在为自己控制不住的失态而感到害羞。

“嗯,不错的味道,没有异味,有点咸。”我把手指伸进嘴里舔舐一番,道出了自己的评价。

秧秧的头埋得更低了,同时还用力地捶着我的胸口。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现在也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了……”

我将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放到了一旁的被褥上,掰开了她的双腿,将早已充血肿胀的阳具抵在了遍布滑液的洞口。

“那么,我要开始了……”

“嗯,来吧。”秧秧鼓起勇气直视着我的阳具,她要亲眼看着自己最期待的一幕发生。

“呼——”

深呼吸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我扶着硬梆梆的硕大阳具,猛一挺腰,将这根坚硬的炽热送入了秧秧体内。

“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秧秧眼睑颤动,双足绷直,连连倒吸凉气,一抹独属于少女的殷红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内。

我没有停下,而是带着那股冲劲继续深入,直至最深处的宫颈口,狠狠地撞了上去。

“噫——!!!”

疼痛只是短暂的,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接连袭来,令秧秧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两条腿也本能地搂住了我的腰背,不愿放松半点。

她的适应性显然比我预料的更好,于是我不再拘束,而是更加卖力地开垦起来。

秧秧的肉壁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排斥,而是如饥似渴地缠绕上来,带着洪水般泛滥的爱液给我的肉棒进行按摩,似乎是想要榨出独属于我的生命精华。

“嗯……啊……好爽……要……要变得奇怪了……”

随着我渐渐加速的动作,秧秧的眸光微微失神,上下两张嘴都在溢出美妙可口的汁液,言语更是变得断断续续,比一开始还要结巴。

我立马意识到她要高潮了,急忙加重了几分力道,每一下都能结结实实地将花心撞得扭曲变形。

“呃呃啊啊……射……射进来……全部……射进来!”

啪啪啪啪啪!

“啊……射了!!!”

连续的快速抽送也使得我几近射精,终于彻底控制不住,最后一下死死地抵住最深处的洞口。

在几次跳动过后,一股灼热的洪流喷薄而出,带着那种浓浓的爱意,以及人类最原始的繁殖欲望尽数灌注进了这具年轻活力的女体内,巨大的快感随之传遍全身。

“呃呃嗯啊啊啊!!!”

秧秧同样不简单,肉壁猛然缩紧,有种要将我当成抹布,给彻底拧干的势头。

浑身雪白的肌肤都在颤抖中泛起了粉色的红晕,一双美乳不住地跳动着。

被本能控制一切的我难以抵抗这种诱惑,俯下身一口含住了这朵粉红,像是个襁褓中的孩童一样贪婪地吮吸着,虽然没有母乳,我却能感受到非比寻常的满足。

良久,高潮过后的二人才双双回过神来,望向彼此的同时,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再度温存一番,我起身收拾完残局,将早已凉透的饭菜重新热了下,端到了瘫软着的秧秧身前。

事后的秧秧总算有了胃口,在我的投喂下,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吃饱喝足后,我把她带到了浴室,洗洗刷刷的同时,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激战。

待到彻底精疲力竭后,我和秧秧才心满意足地躺进了被窝。

牢房的床铺很窄,我和秧秧几乎是贴在一块,仔细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我紧紧搂住她,很用力,像是恨不能把她揉碎,融进我的身体。

她同样紧靠在我结实的胸膛上,脸上扬起无比满意的微笑。

此刻,在我们眼里,我们已然成了这世上最幸福的一对。

……

第二天清晨,我搂着赤身裸体的秧秧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却被一声怪叫声给吵醒了。

我和秧秧同时睁眼,看见了提着早饭的鉴心正站在牢房门口,难以置信地盯着我俩,面色通红,头顶的呆毛像是狗尾巴一样疯狂左摇右摆。

“你……你们俩个怎……怎么……”

“咳咳,早上好啊……”我赶忙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接过鉴心手里的饭盒,“谢谢你鉴心,还来给秧秧送饭。”

“太淫乱了!”鉴心红着脸,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好似逃命似的逃离了现场。

毕竟是断头饭,鉴心带了早餐很丰盛,完全够我和秧秧两人吃。

重新穿上衣裙,秧秧和我一边打情骂俏,一边给彼此喂饭。

吃完后秧秧又去上了下洗手间,回来后依偎在我怀中安详地享受着这最后的温存,她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点。

“漂泊者,我会怎么死?”

“不知道,得等我拿到判决书。”

“那会不会很疼啊?”

“只要不是凌迟、剥皮之类的酷刑,其实都不会太难受。有我在呢,那些军官不敢没事找事折磨你的。”

“嘿嘿,真好……”

秧秧眯起了眼,浅浅小憩着。

我也用力抱紧了她,手在她包裹着黑丝的玉腿上轻柔地揉捏着。

说起来昨晚太激动,连丝袜都给脱了,可惜了。

片刻后,一名卫兵前来,带着我和秧秧前往了刑场。

所谓刑场只是间基本没人用的空房间,刚好腾出来,保证了行刑的私密性。

卫兵走前带上了房门,我拿出卫兵事先给我的宣判书,对着秧秧宣读了起来:

“罪女秧秧,面对众人口出狂言,侮辱烈士,扰乱军心,按瑝珑法律,应夷其三族并曝尸三日。念起往日劳苦功高,虽不抵其死罪,却足以不株连其亲属,故判处裸衣斩首,其尸首由家属领回。”

“秧秧,谢诸将士明察。”秧秧跪倒在地,朝着前线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个响头。

我收起宣判书,将目光投向了房间角落的一个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装着的除了用来限制行动的镣铐和装脑袋的篮子之类的刑具外,还有一柄迅刃,正是秧秧的佩剑。

没想到,曾经与我并肩作战,斩杀无冠者的佩剑,居然会成为夺走秧秧年轻生命的刑具。

剑刃出鞘,寒光四射,磨得很是锋利。

我提剑来到秧秧跟前,静静地注视着她脱掉全身除丝袜外的衣物,拿起刑前抚慰用的跳蛋塞进下体,戴上镣铐重新跪了下去。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丝袜里面没穿内裤,想必她是想补足昨夜没有满足我的遗憾。

我摸过秧秧满头柔顺的黑发,将其发丝分开,露出整片后颈。

天呐,多么美丽的女人!

我看着这副诱惑力十足的胴体,不由地吞咽着唾沫,小腹升起一股邪火。

就在我举着剑等待她高潮时,她突然间抬起脸,吓得我险些直接砍下去。

“怎……怎么了,秧秧?还有什么遗言吗?”

“你勃起了。”秧秧盯着我裤裆处被顶起的小帐篷,眼中闪过一丝媚态,挪动着膝盖靠近过来。

我理解了她的意思,心里涌起丝丝暖意,暂且放下剑,解开了裤腰带。

胯下巨物挣脱束缚弹跳而出,甩在了秧秧泛红的面颊上。

“嗯,好大……”

秧秧感慨了句,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肉棒和龟头上来回舔舐。

“啊~”

舒畅感自肉棒上传来,我按住秧秧的脑袋,发出了享受的轻吟。

待到肉棒遍布香涎,变得热气腾腾的时候,秧秧终于张开嘴将肉棒吞没了大半,在我帮助下前后挺动着脑袋。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身体正因为强烈的兴奋与跳蛋带来的快感不断颤抖着。

这份口交虽然很生疏,却在尽力给予着我最舒适的体验。

我的内心激动无比,速度越来越快,隐隐有了射意。

“秧秧……我要射了!”

“嗯~全部,射进来,射进,我的嘴里。”

“射了!!!”

Biu~~~

猛烈的快感冲破精关,肉棒直捣深喉,将黏稠的精液狠狠灌进了秧秧的喉咙,一滴不剩。

秧秧对涌入的精液没有丝毫抗拒或反感,老老实实吞咽了下去。

也许,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断头饭。

直到将我尿道里的残精都给嘬了出来,她才愿意松开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目光热切地注视着我。

很显然,她又想要了。

这副魅惑的姿态令我战意再起,可惜时间不多了,我无法让她如愿以偿,只能将按下跳蛋的遥控器把功率开到最大作为慰籍。

“唔~”

体内突然加剧的快感令秧秧娇躯抖得更厉害了。

我低下身,又一次与她热吻在一块,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我的一只手揉捏着她白腻的乳房与粉嫩的乳头,另一手隔着丝袜对她的阴部进行爱抚,将她送上了云端——这就是我为她送出的饯别礼。

最后的吻别保持了很久,直到门外传来了走动的声音,应该是收尸的来了,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准备好了吗?”我摸着她因发情而通红的面颊,轻声问道。

“嗯,动手吧,亲爱的。”

秧秧俏丽的脸上露出了个甜美的微笑,仿佛一根尖针深深刺痛了我的内心。

我俩不再言语,室内陷入一片沉寂,只有秧秧粗重的喘息声显示着她内心的兴奋与不安。

我握着剑的手不住地颤抖,等待着最后的高潮。

深呼吸,漂泊者,你可以的,不要给秧秧徒增苦痛。

我在内心不断地鼓励着自己冷静下来,要是等下没能一剑了解,让秧秧白白遭受更多的疼痛,我只怕会内疚一生。

很快,我的情绪就在这种自我催眠下平静了下来,手也不再发抖。

秧秧的呼吸频率也在此刻到达了顶峰,黑丝包裹下的可爱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少许澄清的液体透过裆部的黑丝滴落——她高潮了。

没任何的犹豫,趁着秧秧没有因为高潮而开始瑟瑟发抖,我手中的利剑朝着完全暴露出来的后颈挥下。

唰——

如同划过空气那般轻松,锐利的寒光轻而易举没入肌肤,随后又毫无滞涩地穿透了整根脖颈。

霎时间,青丝四散,羽化的发梢在坠落的中途飘摇,仿佛一只折翼的鸟儿扑向大地,最后稳稳地落入了下方的篮子中。

失去头颅的身体在身首分离的一刹那猛地直起,饱满挺拔的酥胸上下跳动,颈部光滑的切口化作一口血泉,向高处发射出猩红的热血。

就这样僵直了数秒,秧秧的娇躯直挺挺地向着一侧倾倒。

等到彻底倒在地面,这具尚且富有活力的躯体开始了以生命为燃料的死亡艳舞。

两条修长的黑丝玉腿不断踢蹬着,圆润丰满的酥胸与翘臀不住地颤动,被禁锢住的双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好似要脱困而出。

在这份触电般的抽搐下,秧秧的身体巧合地仰面躺倒,纤细的腰肢在剧烈的抖动中高高拱起。

哗——

就在秧秧的腰部曲度到达极限时,一汪清泉好似飞逝的生命力,在她的两腿间飞流直下,在地面形成了一大片由高潮的爱液与失禁的尿液构筑而成的湖泊。

直到完全排空膀胱,这具身体才心甘情愿地跌倒在了身下正冒着热气的湖水中,化作了一句凄美的艳尸。

只留有少许轻微的抽动,似乎对先前的表演还有所念想。

生命的烈焰已然燃尽,存留的余烬正散发着最后的余温。

欣赏完秧秧用生命为我演出的舞蹈,我才猛地回过神来,急忙把秧秧的脑袋从篮子里抱了出来。

娇俏的面容失去了血色,樱唇微张,吐出香艳的舌尖,嘴角还勾勒出了一丝欣慰。

共鸣者的生命力远比麻瓜要顽强,现在的秧秧还保有少许的意识。

似乎是想最后再看一眼这个世界,秧秧险些闭上的双眼无力地撑开一条缝隙,深情地凝视着我的面庞。

透过这双正在飞速失去神采的眼睛,我看出了她此时的祥和与宁静,甚至还有一种心满意足的幸福。

我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昨夜激情过后的她同样露出了相似眼神。

很显然,她在身首异处的时候,已然抵达了人生中最为巅峰的性高潮。

她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与不适。

我把这颗即将彻底死去的臻首拥入怀中,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没事了,已经结束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吧,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得到了我的临终安慰,秧秧的眼皮彻底失去力量,紧紧地闭合了上去,安详的微笑永远地停留在了她的脸上。

……

漂泊者结婚了。

一个个大大的“囍”字贴在他天天锄大地攒钱买下的新房各处。

没有人知道他的新婚妻子是谁,也从未有人见过疑似他妻子的人,甚至没有办喜宴。

喜庆十足的鸳鸯红帐内,一位美艳动人的女子身着一袭红裙,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如果此时有人仔细查看,便会发现这位新娘的脖颈处有一圈缝合的痕迹,赫然是那位被判处死刑的秧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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