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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师傅坟前自我阉割的慕剑璃

小说: 2025-08-24 15:53 5hhhhh 9610 ℃

清晨

问剑宗,后山

这里是问剑宗的禁地,除却宗主之外,没有人能进入这里。

并非这里有什么绝世珍宝,被列为禁地的原因很简单,这里是历届问剑宗宗主的埋骨之地。

用剑的人,向来清高,死后想必也是不喜欢热闹的。

起码师傅是这样,慕剑璃静静的想着。

她一袭白衣,倒提着飞光,无言的站在崖边。

这崖有个好听的名字:思剑崖,据传问剑宗祖师就是在这里感悟天地造化,悟出一身剑气的,开宗立派的。

思剑崖这里是后山禁地风景最好的地方,这是个孤悬在半空中的悬崖,除了后半部与山体相连,大部分都悬在高空。

鬓边,有几丝柔的秀发,被风儿吹的乱了,拂过她白皙的脸庞,只是她却似乎根本没有注意,默默地站在思剑崖的最前方,怔怔地向着远方凝望。

山风,渐渐大了,她的衣裳开始在风里飘舞。

往前再进一步,就是一片黑暗,就是万丈深渊。

悬崖边,晨风中,那个白衣女子孤单伫立。

慕剑璃气质如雪,清冷自持,无关烟火。

今天的风很大,天空中飘落着灰色的雨。雨点吹到身上,有丝丝凉意,武艺高觉之人本该是寒暑不侵的。

但是,慕剑璃无言的望着崖边那朴素的石碑。

师傅去的那一天,就很冷。

若心是凉的,身体自然也会是冷的吧,慕剑璃如是想。

蔺无涯死的那天,自己的心凉了一半,薛牧失踪的时候剩下的一半的心也快凉透了……

师傅,我该怎么办?慕剑璃在心里默默地问着。天生剑心的她向来不善于心计,以往这种事情有薛牧,自己只需持剑向前便好了。

而如今,薛牧有难,自己也深陷身陷囹圄,可以依靠的又是谁呢?手中的这三尺剑锋,又该刺向哪一处呢?慕剑璃真的不知道。

她慢慢的,张开双臂,前方,就是无边的悬崖,仿佛天地苍茫。

风这么急,冲入怀里像是要把人撕扯一般。

雨这么冷,滴在身上像是一粒粒冰晶。

风吹着她此刻那么单薄而脆弱的身体,就像是盛开的百合花。

“啪!”风中传来一声脆响,仿佛是冰冷的雨点钻入了衣领,慕剑璃微微一抖,就仿佛是百合在风中摇曳。

“好了慕宗主,缅怀了这么久,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开始做正事了吧。”一名头戴兜帽男子出现在了慕剑璃的身后。

本该是宗门禁地的后山出现了不该出现的外人。

本该是少女最为敏感羞耻的翘臀上出现了一个粗糙的手掌。手掌依旧在雪白衣裙覆盖下的翘臀上抚摸着。

本该刺向男人心窝的飞光只是在手上颤抖。

“知道了……主人……”剑仙子微转玉颈,向身后看去,长而曲翘的睫毛微微轻颤。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凌冽,那么的切冰断雪,但是说出的内容却又是那么的让人难以置信。

谁也不会想到,那位以剑道为毕生追求,为人侠骨正义,剑心通明,不染尘埃的剑仙子会喊出“主人”这等的话语。

“快些,我的耐心不多!”男人的两只手都覆上了慕剑璃的雪臀。整洁的纯白的粗布长裙开始变得褶皱不已。

“嗯……母、母猪会很快的……”

剑芒闪过,“叮!”轻轻的一声脆响,飞光神剑缓缓的从手中落了下来,那锋锐的剑锋根本无视坚硬的岩石,如刺雪一般,无声无息地刺进了石头之中。

有水珠,轻轻滴下,落在石头上,许是滴落的雨水?

也许也不是。

白衣轻扬,慕剑璃转过了身。也行是风有些大了,雪白的俏脸微起红晕,平静的双眸微泛波澜。

男人的手掌也随着仙子的转身,从翘臀转到了那不可侵犯的雪峦圣地之上。面对这愈发无理的侵犯,慕剑璃处变不惊,只自顾自地垂下眼睑,任由雪峦变幻形状,眸间静气亘古不散。

放开了飞光的手自大腿的位置捏起了褶皱的白裙,纤细的雪白的仿佛不像是人类的手指一寸又一寸的将裙摆向上拉起,逐渐对着师傅的墓碑展现出其下隐藏的神秘。

戴着兜帽的男子也收回了双手,饶有兴致的看着。

裙摆才拉起来一寸,男人隐藏在兜帽下的嘴角便微微扬了起来。

雪白的长裙下,露出的双腿竟是赤裸的,连鞋袜都未着寸缕。也许是因为紧张,紧绷的双腿贴在一起,一双嫩足宛若雪玉雕成,青络分明。

雪玉雕成的玉足上此刻却有着几分瑕疵。仿若是在雪白的画布上涂抹了别的色彩,是黑色的泥土,是嫩绿的青草,是被划伤的血痕,是浅红足趾中残留的坚硬石子。足底的边缘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乌黑的泥土仿佛深深的侵如了洁白的血肉当中。剑仙子已经不再驾驭飞光了。

但即便如此,就算是赤裸着双足从山腰一路走到山顶,对于慕剑璃来说,寻物凡土也伤不了她嫩足分毫。

答案对于兜帽男来说其实也很简单。因为他不允许。

他不允许剑仙子的足上穿戴任何鞋袜,也不允许她运功阻止泥土的侵染。有什么比用污秽将原本圣洁的东西变得肮脏更令人提起性质呢?

裙摆还在一寸一寸的向上拉起。裙摆下没有任何的底裤,暴露在微凉的晨风中的是紧致洁白的小腿,纤细的小腿再往上,便是同样没有遮挡的圆润的膝盖。剑仙子的膝盖上同样有着异于常人的鲜红,丝毫只有一直跪在地上才能留下如此鲜艳的印记。

裙摆再网上的速度丝毫变慢了一些,捏住裙摆的指尖也开始变得苍白,常握着飞光的手也开始变得颤抖。

“快一些!”男人阴沉的声音自兜帽下传了出来。

“是……主人……”裙摆拉起的速度再一次快了起来。很快,雪白的裙摆即将走到尽头,那另整个大陆的男性都抱有无限幻想的神秘之处。

慕剑璃闭上了双眸。

“呼!”一阵狂风吹过,似乎也吹起了裙摆的最后一寸布料。

不出意外的,那单薄的雪白的粗布衣裙下,问剑宗的宗主,剑仙子慕剑璃的胯间不着寸缕。

那令人遐想万千的腿心深处却并不是那一抹动人心弦的骄嫩嫣红,而是已经有些微微发黑的穴口。

杂乱乌黑的耻毛在晨风的吹拂下摇曳,在耻毛之中依稀还能看见慕剑璃那远比寻常女性要大的多的阴蒂,此刻正冲着血,通红的宣誓着自己的存在。

一丝丝水光伴随着摇曳的耻毛从股间滴落,晶莹的水珠好巧不巧的挂在了飞光之上。

“啧啧啧,光着脚走路都能发情么,慕宗主?”身后的男人发出戏谑的耻笑。

尽管不愿承认,但是敏感的身体在无时无刻的告诉大脑一个事实,自己真的发情了。

白色的粗布衣裙虽不算单薄,但是微凉的晨风依旧能从衣裙的缝隙与裙摆的下端不断地灌入身体,抚摸着敏感的身体。

风不断地灌入,发黑的淫穴被不断地刺激着,而被禁止使用玄功内力的身体不知为何也变得更加的敏感。就连光洁的双足踩在地面,柔软的足心嫩肉被粗糙的石块泥土摩擦都给慕剑璃带来了新的刺激。通红的脚心同样也是发情的证明。

“嗯……母猪发情了……”慕剑璃如实的将自己身体的情况说了出来,“主人……母猪一边走一边发情,淫水滴了一地。”

慕剑璃的声音很大,切冰断雪般清脆的嗓音回荡在禁地上空。幸好禁地离宗门较远,不然让问剑宗的寻常弟子知道自己宗主下贱的宣告着自己已然发情的事实好像有些震撼了。

“不过让问剑宗的宗门弟子知道自己的宗主是个贱货母猪丝毫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戴着兜帽的男人在心中琢磨着。

“没有被自家弟子发现吗?”男人开口了。

“没有,主人……”

“那待会找几个自己的弟子,让他们看看你那发黑的淫穴!”

“是……主人。”

“好了,别发情了,继续吧。”

“好的……”

慕剑璃捏着裙摆,将其系在腰上,将那股间的神秘全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与洁白无暇的臀瓣儿不同,慕剑璃的淫穴与菊花都已经微微泛黑,显然已经都被使用过许多次。

随着双腿微微分开,慕剑璃发黑的淫穴此刻已经扩张的宛如一枚铜币般大小,里面还在不断流淌着淫水。

只见慕剑璃在男人的注视下,一只手慢慢的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先是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钻进了发黑的淫穴当中,紧接着是无名指、小指与大拇指,很快在淫水的润滑下,剑仙子将整个右手的手掌整个塞进了淫穴当中。沾满了淫水的手掌在淫穴中伸展了一伙儿,仿佛是适应了手掌的宽度慕剑璃深吸一口气,猛地一下将另一只手塞进了手掌与淫穴的间隙当中。经过了男人无休无止的调教,将两只手塞进自己的淫穴中对于剑仙子来说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虽然如此,但是光天化日之下,在师傅的坟前,赤裸着下体将自己的双手同时塞进自己的淫穴,做出如此亵渎之事,淫穴中巨量的刺激加上那背德的刺激感让慕剑璃的淫穴中喷出了汹涌的淫水,大量的淫水通过双手之间的缝隙喷射了出来,微微分开的双腿也快速颤抖着,很显然剑仙子在自己师傅的坟前高潮了。

“哦哦哦哦哦!师傅!哦哦哦对不起!高潮了!主人!母猪被自己的两只手插高潮了!噢噢噢噢!薛牧,对不起,对不起!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高潮的淫叫响彻云霄,在禁地伤口回荡,激起了几只飞鸟。

慕剑璃这副已经被调教成变态身体早就变得无比敏感,理智也随着高潮逐渐被肉体的欲望所侵蚀,慕剑璃明白对于师傅来说这是何等的不敬不孝,但是为了薛牧也为了身体的欲望慕剑璃逐渐屈服了,任由身体在欲望的漩涡中越走越深,越走越远。

“好了,知道你高潮了,继续吧,叫那么大声,是想让你们问剑宗的弟子知道自己的宗主是个在师傅坟前拳交高潮的变态么?”男人并没有因为慕剑璃的高潮而给予她休息的时间,他只能眼前这位剑仙子忍耐力好着呢。

而慕剑璃的身体也屈服于自己的欲望,将白葱般的玉指继续往自己的小穴深处探去。

小穴被不断扩张着,相较与小穴嫩肉显得粗长的手臂不断突破着淫穴中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朝着花心缓慢的蠕动着,剧烈的刺激经过那副被调教完成了的变态身体,都变成了对性和欲望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慕剑璃的身体。

可能是淫水流的实在是太多了,纤细的白皙手上沾满了淫水,小嫩穴里分流淌的蜜汁打湿了大腿根,并且淫水不断顺着修长的大腿滴落在蔺无涯的墓碑前。

“嗒、嗒、嗒!”亵渎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刺耳。

身体在追求着背德的悦乐,手指在拼命地扣挖着,不知道是为了抓住那滑溜的子宫,还只是单纯的为了那不断涌动的快感。

终于原本应该握住飞光的纤纤素手抓住了淫穴深处那颗滑嫩敏感的肉块。

“抓到了,抓到了,主人!好刺激,要高潮了!!!咦咦咦咦……师傅!对不起!要去了……去了……嗯唔啊啊!”纵使万般不愿敏感又诚实的身体不断地用高潮那猛烈的刺激冲击着慕剑璃的内心。

经过了严格的训练,每一次高潮都会不经过大脑下意识的将内心的话语大声的说出来,慕剑璃在她最敬重的师尊的墓碑面前随随便便的就高潮了。

大量的淫水再一次从蜜穴里喷射而出,淫水喷射的满地都是,从子宫内汹涌而出的淫水透过两手之间的缝隙直直的射在蔺无涯墓碑之上。

不知这位躺在这里的曾经的大陆第一人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徒弟在自己的墓碑前高潮潮吹,将自己的墓碑变得骚臭无比又会怎样想。

“真是下贱了,在自己的师傅墓碑前潮吹,慕宗主你有什么相对师傅说的么?”戴着兜帽的男人阴恻恻的提出了新的要求。

“……对不起……师傅……璃儿变成了如此下贱的人……对不起师傅,但是为了薛牧……对不起……”慕剑璃摇晃着螓首向蔺无涯诉说着自己的苦楚。

“那你不告诉蔺无涯前辈自己爽不爽么?”

“呜呜呜……”慕剑璃想要拒绝,无论如何这样的事情她不想在自己最尊敬的师尊面前说出来,但是看着隐藏在兜帽下的那一缕寒光,慕剑璃明白自己无法拒绝也没有权利拒绝。

“很爽!对不起师傅!但是高潮真的很爽啊!哦哦哦!璃儿的小穴好痛啊,但是越痛越舒服,子宫酥酥麻麻的,璃儿浑身都好热啊!淫水流的停不下来,对不起师傅呜呜呜,璃儿不孝,对不起!”慕剑璃一边无助的摇着头,一边诉说着自己下贱的身体真实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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