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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归贾府偶遇俏主仆 巧淫思失禁显羞愤

小说:红楼梦同人 2025-08-24 15:53 5hhhhh 8870 ℃

“虽然目前看来,催眠的效果还是挺可观的…不过…也不能滥用就是了,还是得彻底弄清楚那些神仙之流后,方能安心啊”

“好在……时间在我,还有时间慢慢布置。”

“唯一所虑者,若我科举入仕,或会被视为贾家之人。但贾家现在犹如泥沼,陷进去不想办法清理干净就无从下脚,是不是要脱离贾家再起势,还得细细谋划才是。”

却说李纨带着书册,出了贾珩所居宅院,登上马车,一路上只感觉下体寂寞难耐,水流入注,有几次差点忍不住伸手去瘙痒,只是苦于丫鬟还在身旁,只得紧闭双目做假寐状,只是面色红润,让人生疑。

丫鬟素云几次想要开口问奶奶是不是不大舒服,又想起在贾珩屋里时的种种姿态,少女虽还不怎么懂得男女之事,但也晓得奶奶平时有多么寂寞,忍不住在心中幽幽叹了口气,奶奶也是个命苦的…可是…谁不是呢,在寡妇房里当丫鬟,还不知会是个什么命…

回到荣国府,才下马车李纨就吩咐到:“回去为我准备热水,今天儿日头晒得人心慌,我要沐浴。”

说着就匆匆忙忙的往居所而去,边走还要边注意下体的异样,省得露出破绽。

走不大远,就见垂花门下,俏生生站着二人,不由就是顿住步子。

只见为首之人是一个着杏黄色外裳的女人,其弯弯柳叶眉下,一双丹凤眼,隐见精明、凌厉之芒,旁边站着一个对襟水绿色袄裙的女子,弯弯秀眉之下,琼鼻檀口,肌肤白腻。

“大嫂子,这是从哪里回来的?”王熙凤开口问道,声音清脆悦耳,如碎玉清音,说话间,就将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落在李纨手中的书册之上。

嗯,她不识几个字,原也认不得什么书。

“凤丫头,怎么不在老太太跟前伺候着。”李纨强自打起精神笑着迎上前去,见王熙凤目光疑惑,解释道:“这是从前门街柳条胡同,贾四儿那儿取来的,不想那珩哥儿竟是个好学的。”

贾珩之父在族中排行老四,故有此说。

王熙凤俏丽的丹凤眼中闪过一抹思索,疑惑道:“怎么是他家,贾四儿去得早,留下孤儿寡母,听说董氏也是个心气儿高的,见天儿撵着她孩子读书,偏偏那贾珩是个喜舞刀弄枪的,可把他娘气的不行。”

“年前才没了老子娘,命苦的紧,她娘一心想让进学,但这贾珩最喜舞刀弄枪,现在和蓉哥儿身旁充作常随使唤,混口饭吃。怎么突然又成了个好学的了?”

身为荣国府的管家媳妇,代王夫人处置府中大事小情,纵然贾珩之先父,贾四儿早已出了贾府五服之亲,可对于这种族中趣事也并非全然不知。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代,街坊四邻之中的家事八卦,原就是谈资趣事儿。

李纨顿了下,心头泛起一抹疑惑,不爱读书,可写得那一手好字,借书的提议也不像是假的,这就让人称奇了。道:“哦,这倒是我不知了,从他家出来,看着倒是个喜读书的。”

想来自贾珠去后,她在家拉扯着一个孩子,这情景何尝不类贾四儿?

只是再想到那少年不大孩子,动静举止,就已如小大人般,不由得又想起来自己刚嫁过来的时候,那会儿贾珠也就十四五岁吧…也是一样的沉稳英俊富有才华…那段时间真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候啊…如是平日里待人接物一本正经的贾珩,掏出炽热的肉棒,捅进我那泥泞不堪的淫荡骚穴…刮出一股股火热粘腻的骚水

只一愣神的功夫下体就像决堤了一般,不要命的涌出大量的汁液,李纨下体的衣裳瞬间被打得湿透。

“不要!”拼命捂住下体的李纨委屈的快要哭了出来,已经带着湿润的眸子望向二人,却见凤姐与平儿错愕的盯着自己的下体,如木头人般一动不动。

李纨此时已羞愧到快要神志不清,偏偏又有一种背德般的快感,这种反礼教不守妇德的汹涌高潮,轻易地把李纨推上了轻飘飘的快感巅峰。被注视着私处的灼灼目光,又勾起了被贾珩盯着时的回忆。仅有的理智提醒她不要回想,可这羞人的淫荡肉体却愈发燥热,难以克制。

高潮过后下体仍是酥酥麻麻的瘙痒,似轻柔的羽毛拂过敏感的唇肉,引得人直想要去抓挠。不安分的手指几次想要透过布料挤压水莹莹的娇嫩花瓣,但终究是隔靴搔痒,比不得夜深人静时赤裸着身躯尽情揉捏挤压的快慰。

“不,不能再这般下去了。”李纨银牙暗咬,沾染着清亮淫汁的玉手紧紧地按压着小腹,试图止住下体不断涌出的瘙痒。不知是不是心理的作用,那瘙痒好似确实止住了几分。

回过神来的平儿俏脸上还带着几分迷茫,但贾府大丫鬟的顶级素养却让身子比思绪更快一分,莲步轻迈,伸出一只细腻娇软的玉手,欲要搀扶住不大对劲的珠大嫂子。

“凤…凤丫头…不…” 正暗暗组织着语言想要怎么瞒过去的李纨,纠结的神色突然一顿,只感觉突然间尿意疯狂翻腾,被李纨玉手挤压着的膀胱生出反意,已是憋了半天的尿液不停地试探尿道口的极限,吓得李纨连忙拿开按压小腹的玉手,不曾想膀胱瞬间恢复原状,内里的尿液翻滚,只一瞬间就冲破了尿道口的束缚,阴风怒号,浊浪排空。

极力按耐住嗓子眼内升起的舒服的闷哼

“不要看!”

李纨急匆匆的挤出带着几分呜咽的话语,圆润柔和的声音早已变得哽咽。

汹涌的尿柱从李纨的跨间喷出,直直的打在少妇的胯下,在地面上激起一阵水花。

恍惚间的李纨,下意识的素手提起衣裙捂住如同天河倒灌的下体,淅淅沥沥的水花透过玉手缓缓的滴落,顺着大腿、素手缓缓流下。

迈出半步的少女脸颊泛红,白皙的手掌悬在半空,一时间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失禁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李纨的心神,熟透的少妇第一次感受到在他人目视下排泄的快意,下体的水流早已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淫水,散发着阵阵淫靡的味道。

闻到这个气味的凤姐目光幽幽,心头已有几分明了,珠大嫂子这是寂寞难耐了,竟出如此大糗,好在无旁人瞧见,只是不知这内里有贾珩几分缘故。

贾琏平素也不爱动她,一月都不一定有那么一回,平日里只知在外面拈花惹草,脏的臭的都不嫌弃,不知有多少回惹得自己生气,却全无要改的念头。

只是自己有时虽寂寞一些也不曾如此急色过…不过…万一贾琏以后碰都不碰自己了,不会有一天也变成这般淫荡的模样吧?

不,绝对不可能,凤姐柳眉倒竖,凤眸寒光闪烁,只是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下体竟已有了几分湿润,心头也涌起阵阵燥热。心思流转间,已决意今晚怎么都要逼迫贾琏满足了自己。

却说李纨那潺潺的水流终于止住,娇躯一晃,只觉得两腿酸软,酥挺的玉臀就跌坐在了地上,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浸泡在淫水与尿液混合的水潭里的小穴,已经麻酥软烂。

万幸有布料阻隔,不至于被那粗粝的地面划伤肥美的鲍肉,只是苦了这身崭新的衣裙,湿润的裆处已沾满了尘土。

这从未体验过的绝妙快慰让李纨双目迷离,檀口微张,一缕甘美的涎水从娇嫩的唇边滴落,啪的一声滴在水面,溅起道道涟漪,也唤醒了三人的神魂。

两行清泪自红润的眼角滑落,李纨呜咽着求到:“凤…链二奶奶,平儿,此事…此事还请万万为我隐瞒,我…”

听着此言,一时有些慌乱的平儿立刻回眸望向凤姐,清澈的眸子扑闪,向凤姐投去求助的眼神,恰好与凤姐依旧精明伶俐的眼神对上,顿时心绪就平静了几分。

凤姐心思急转,匆忙间却是只能把那些得失的思虑放下,丹唇未启笑先闻,也不顾李纨喷泄一地的“脏污”,一对儿秀美的绣花鞋已是站定在李纨身前,凝脂般的玉手扶上李纨的仍在微微颤抖的肩头,清脆而悦耳的嗓音响起:

“瞧珠大嫂子说的什么话,本就是一家人,今儿原就没什么外人。平儿,前后去瞧瞧,找几个丫鬟守着休要人过来,就说我吩咐的。素云,先亲自打盆水过来,给珠大嫂子洗洗衣裙,顺便把地面也冲洗干净。再去给你家奶奶拿身换洗衣服,过会儿送到我那儿”

有了主心骨的平儿立马忙去了,见主子出糗的素云此时也是羞得不行,强行压下心绪,这才应着匆匆离去。

看着仍在低眉啜泣的李纨,凤姐心头涌起几分同情,又不免感到好笑,掏出一方手帕,安慰道:“大嫂子,这会儿没外人了,快站起来,先擦擦干净,过会儿让平儿开道,我护着你先到我住处沐浴一番,有什么事儿也好跟我说说。”

李纨几次想要开口,都欲言又止,自己一个孀居多年的寡妇,也没什么可许诺的报答,可…总不能心安理得的让别人为自己忙前忙后的

“凤…”

心思敏捷的凤姐连忙打断话头儿,“不必多说,珠大嫂子,我都省得的。”

正巧此时素云也打着水回来了,李纨打起精神,在凤姐与素云的有意遮挡下,躲在一旁略洗了一下胯部的衣裙,只是那浸润在私处已久的白皙素手,仍然散发着羞臊的气味,挥之不去,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自己的放荡。

李纨银牙暗咬,纠结着打定主意,不若趁机向凤姐吐露几分心意,借着今日的事情发展一下交情…不管是后面照顾兰儿,还是…解决性欲…许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未可知。

思索间,又想起那挺拔俊俏的人儿,心底幽幽叹了口气,“真真是魔怔了,以后还怎么见那人儿,万万是不能胡思乱想了…唉…”

在凤姐的安排下,主仆四人总算顺利回到了凤姐的居所…

此时贾珩还不知自己稍作试探的催眠暗示竟取得了这样夸张的效果,只是不知是李纨自己的缘故,还是红楼世界的缘故,亦或者是书中众金钗都被那警幻仙子之流关注的缘故,这内中缘由,就需得来日细细探究了。

不提那些香艳的画面,说回那柳条胡同儿处。

……

……

“珩大爷在家吗?”

贾珩刚回屋子不多时,忽地听到外间一声呼唤,出门看去,就见来人穿着常随短打绸衫,身量不高,斜眼看人,低眉顺眼模样。

“蓉大爷听说你大好了,今日去戏园子吃酒听曲,跟前缺个人伺候着,点名让你过去呢。”那小厮开口说道。

贾珩拧了拧眉,回忆起前身和贾蓉的交集。

贾蓉年方十六,往日最喜飞鹰走狗,寻花问柳,有时与京都权贵子弟发生口角冲突,常有殴斗之事发生。

而他因少时与表兄厮混,习些拳脚功夫,在贾蓉身旁,常有照应之举。

再加上,前身自从母亲去后,家中钱粮拮据,想入宁国府谋个差事,所以才在贾蓉身前大献殷勤。

说来,前身之所以魂归幽冥,为他所夺,也是因为此情。

如果按《红楼梦》原著的历史脉络,他最后是要在贾府谋了个二等差事的,在贾蓉之妻秦氏亡故时,露过一脸的。

不过,此刻贾蓉还未娶亲,其与营膳司郎中秦业之家的婚事还未定下。

“秦可卿……漫言不孝皆荣出,造衅开端始在宁,秦可卿这等绝世尤物,一入贾府,未来贾府之败亡就进入了倒计时。”

《红楼梦》原书记载,秦可卿死时,贾蓉二十岁,而冷子兴——这位周瑞家的姑爷,在演说荣国府时,贾蓉才十六岁。

“珩大爷……”小厮见贾珩不语,就是唤道。

贾珩就有些不想去,他受伤躺在床上这十来天,贾蓉连探望都没探望,却是见他前几日大好了,在宁荣街溜达,这才想起来使唤人。

念及此处,催眠道:“我二日,身子还有些不大爽利,大夫说不能饮酒,等过几日再过去。”

那小厮不疑有他,道:“那既是这般,我就先回话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不急,还有件事,我这二日使了些银子,已买通了那青楼的老鸨,只要再多花些银子,就让那花魁与蓉哥儿见上一面,你手底下还有多少银子?先拿来用用,到时候蓉大爷一高兴,少不得你的好处。 ”

那小厮露出兴奋的神色,直言道:“我这儿凑凑能拿出来二三十两,需不需要我再筹措些?”

“有点少…但先试试吧,你先拿二十两过来,此事还不一定能成,先不要让蓉哥儿知道,纵是没成我也会想办法赔偿你的。”

此时那小厮已被催眠幻想的美好未来冲昏了头脑,应着就匆匆离去,不多时就取着三十两回来,交到贾珩手里才想起来还未曾回去回话,又急忙匆匆离去。

贾珩望着小厮远去的身影,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银子,摇了摇头,进到屋里去。

……

庆芳园

贾蓉、贾琏围坐在厢房一方圆形桌子前中,时已入秋,有道是一场秋雨一场寒,二人皆着了棉衫,风流倜傥,一派儒雅风流模样。

贾琏一身蓝白色绸衫,面如傅粉,浓眉之下,一双桃花眼眸自有多情流转,掌中拿了一个酒盅,抿了一口,笑道:“蓉哥儿,亲事说的如何了?”

贾蓉拿起一个果子往嘴里塞着,心不在焉道:“现在敲定了几家,还在说着呢。”

“你啊,怎么怏怏不乐的,怎么,怕成亲之后,被管束着,不能出来玩儿?”贾琏猜到贾蓉的心思,笑道:“你看你二叔我,成了亲又如何?还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贾蓉不好揭破贾琏的底细,憋着笑道:“二叔所言是理。”

“怎么不信?我在家中可是说一不二。”贾琏见贾蓉表情古怪,脸色也有些挂不住,板起面孔,以长辈的口吻教训,道:“早些成亲也是好事,你也不小了,天天在都中厮混也不像样,前日怎么回事儿,怎么听说你族中贾老四家中的独苗儿,被人开了瓢。”

“哎,就是和礼部侍郎家的粱公子,争一个花魁,那帮狗娘肏的,从后面偷袭我,贾珩在一旁拉了下,就挨了一记。”贾蓉提及此事,仍有些愤愤不平。

“那花魁模样俊不?”贾琏似笑非笑问道,对贾蓉也好,贾珩也罢,显然并不怎么关注。

“二叔,我哪见得着?还不是被那礼部侍郎粱元招了入幕之宾。”贾蓉脸一下子垮下来。

“得罪了礼部侍郎家的公子,珍大哥还不将你腿打断。”贾琏打趣道。

贾蓉脸顿时苦了起来。

“好了,不说这些,待珍大哥打你,你到时只管过来寻我就是。”贾琏见贾蓉这副苦涩样,心头方惬意了一些,转而又温言宽慰。

贾蓉方转忧为喜,笑道:“二叔,冯紫英约了明天一起秋猎,二叔去不去?”

贾琏摆了摆手,笑骂道:“我才不玩儿这些,我看你是存心拿二叔我取笑。”

开国勋亲一辈,四王八公,历经近百年,其后辈子弟多不称器,疏于战阵,几为纨绔膏粱。

“不过,我倒是听前个大老爷说,听说舅老爷,将要大用了呢。”贾琏笑了笑,说道。

王子腾是他妻子王熙凤的娘家,贾史王薛四家同气连枝,如舅老爷大用,他在京都之中,也能多个依仗。

此刻贾琏和凤姐成婚不久,正是如胶似漆,恩爱两不疑的蜜月之期。

叔侄两个说笑着,不多时,一个仆人抽空插话,说道:“蓉大爷,冯家大爷来了。”

“二叔,冯紫英过来了,我去迎迎。”说着,贾蓉就是起身,向着外间而去。

二人聊天的功夫儿,竟是谁也没在意,去寻贾珩的小厮去了许久怎么仍未回来。

呼之即来,挥之即走,呼来喝去,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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