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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轮舞曲-海伦娜前传》:~狮子正太皇帝的淫荡肉慾后宫~传说中的隐修院圣女,纯洁无瑕如散发神圣光芒的女神,最终竟成为未来狮子正太皇帝胯下人类雌奴的异族奇缘(中)(无肉),2

小说:《人兽轮舞曲-兽族帝国系列》~狮子正太皇帝的淫荡肉慾后宫~ 2025-08-24 15:53 5hhhhh 5480 ℃

「好麻烦喔......在古代,流浪雄狮是透过打败其他狮群的狮王来称霸一整群母狮。为什么现在我却得去和一隻隻母狮建立感情,好让她们加入我的狮群?」

「因为您只讲对一半;一隻雄狮在狮群之间来来去去很少久留,而母狮们才是一个狮群中稳定的核心。假使您不懂得如何跟雌性人类相处,您未来也不会懂得跟狮族女性相处。您难道忘记皇后陛下的教诲了吗?」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她常常说:「雄狮们统治草原,而他们的妻子统治他们。」妳看看其他母后们如何操纵父王就知道了......」

「知道就快去,少囉嗦。快点找个正确的时机把那些修女干成发情母猪!就像是你对我、我母女和奥丝雅母女一样!」

「喔呃、喔!」

***

时隔一个礼拜,我再度重返位于城外郊区的那一座修道院。

只不过这一次,我是独自前去寻找海伦娜;一方面是我想找对方单独谈谈,另一方面带太多守卫在身边挺麻烦的,也容易被修道院的人发现。

身边缺少护卫队随行,空旷无一物的平原让我感到异常孤独。而且我总觉得身后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监视自己。可是每一次回头,每一次探寻都没什么收穫。

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而且〈白城〉的平民百姓看见我时不是慌慌张张的,就是眼神飘来飘去。最惨的是直接把我当成空气无视,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正视我这名兽族统治者一样。我发现他们只会对奥丝雅表示敬重。

正如同吉莎所说,我必须做点什么来赢得本地人类的心。

如此这般,我只好大费周章去拜访海伦娜。

正午时分,我悄悄攀过石牆,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偷熘进入修道院。第二度看见生气生气蓬勃花园与菜园,海伦娜的种植技术令我佩服无比,更别说她的眼睛完全看不见了!

「奇怪,海伦娜不在花园吗?」

我片寻不着那名修女的身影。

「果然没这么好运吗?」我低喃道:「看来只能进入修道院内了。可是被发现的机率挺高的,是不是该下次再来呢?」

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会立刻打退堂鼓吧?

此时此刻,另一个更鲜明的想法涌上心头:简单的道路似乎不一定是正确的,面对困境时也不一定意味着自己做了错误的抉择。

这是我从跟人马族战斗中学来的重要一课。

「上吧!」

我拍了拍脸颊,鼓足勇气鑽入其中一扇矮窗。

由于修道院内几乎是由石头所建造,所以里头冰冷无比。这让我联想到〈白城〉的城堡。人类贵族似乎会在城堡地面上大量毛毯,或在牆壁挂满毛绒织物来保持室内温度。可是这一间修道院内空荡荡的,充分展现出守贫的概念,也使得周遭环境毫无温度可言。

「天主,求你按照你的仁慈怜悯我,依你丰厚的慈爱,消灭我的罪恶!」

竖耳一听,我发现在这冰冷冷的建筑物中,竟然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热情的呐喊。

「那是什么......」

随着声音的来源,我缓缓朝着修道院深处走去。

「求你把我的过犯洗尽,求你把我的罪恶除淨,因为我认清了我的过犯,我的罪恶常在我的眼前!」

出自于数十人之口的朗诵宛如一场大合唱,响彻修道院内的每个角落。

「天主,求你给我再造一颗纯洁的心,求你使我心重获坚固的精神!」

最终,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一处较为宽敞的空间。

大约有二十多位修女跪坐在这个地方,这些雌性人类年约十八至二十多岁不等,相当年轻。她们一边以虔诚的姿态跪在地上,一边以充满激情的语调歌颂着人类宗教的诗词......

然而,真正令我感到吃惊的不只如此。

「那个是海伦娜吗?她在.....」

我揉了揉眼睛,确保自己没有看错。

「呃,她在鞭打自己吗?」

她真的在鞭打自己!

只见海伦娜跪坐在一座圣坛最前方,手里拿着麻绳製成的短鞭。那支鞭子的柄头上连着七条绳子,每条绳子末端上还绑了结实的绳节。海伦娜本人则随着唱颂的段落,不断拿鞭子往后甩出去,使劲鞭打自己的后背。

噼啪!

鞭子狠狠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融入了高昂激情的歌颂之中。

「天主啊,求你给我再造一颗纯洁的心。」

啪——

「天主啊,我的救主,求你免我血债,我的口必要歌颂你的慈爱。」

啪——

「天主啊,我的祭献就是这痛悔的精神!」

噼啪!

彷彿随着每一下清脆的声音响起,都让在场修女们的情绪更加高昂亢奋。而海伦娜鞭打自己的力道更加用力,声音也越加响亮。纵使感到极大的疼痛,她也没有表现出来,甚至有些醉心其中的感觉。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最后众人才在「阿们」的结语中渐渐缓和下来。我看见有的修女满脸通红、有的汗流浃背、有的泪水直流,显然仍沉浸于方才狂热的氛围之中。

「这就是人类的宗教吗......」我吞了一口口水,感觉背上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非常好,今日的圣咏集念诵就告一段落了。」

就在此时,姆姆从旁边走出来。

年迈的修道院院长扫视在场的每位修女,我从她佈满皱纹的脸上看出十足满意的神情。

「我的天主,愿祢永远受赞美。我忠贞圣善的修女们,愿我们除了受苦以外,在世上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她来到众多修女面前,张开双臂像是要拥抱她们,但似乎又不像。

「请各位跟我一同虔诚地求天主赏赐更多苦难:主呀!或是让我死,或是让我多受苦,除了这两件事外,我什么也不向祢求。」

「主呀!或是让我死,或是让我多受苦,除了这两件事外,我什么也不向祢求。」在场所有的修女一齐重複高喊。

接着,在姆姆的指令下修女们都一一去做自己被分派的职务,我则躲在暗处监视着这一切。

「姆姆,我还想留在经堂独自祈祷一会。」我听见海伦娜这么对老修女说。

「我知道了。」

姆姆点了点头,没过多久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冥冥之中铁定有大地之母保佑!

我轻手轻脚地接近海伦娜;有一瞬间,我忽然想要从身后用双手遮住对方双眼说:「猜猜我是谁?」不过随即想起她根本看不见而作罢。

我是白痴吗?

「陛下,您来了。」

我本想偷偷靠近她,居然在距离她五公尺外就被发现了!

「妳、妳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依然躲在暗处,尽可能压低音量说道。

「我听见的。」海伦娜讲话时没有转过头,不知情的人可能会以为她在跟她的上帝对谈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

「当姊妹们离开之后,我马上就察觉到您的呼吸声以及脚步声。」她平静地回答。

「那妳怎么没向姆姆报告?」我问她:「妳难道不害怕吗?」

「我为什么该感到害怕呢?」她反问我。

「呃,因为对妳来说我是野兽人......」

「照您这么说,野兽人全都是坏人囉?」

「绝对不是!」

「这就对了。」海伦娜道:「您是奥丝雅的朋友陛下,她认可的朋友绝对不会是坏人。」

「事实上,奥丝雅不是我的朋友。」我纠正海伦娜,「她是我的母狮。」

「母狮?」她微微倾首。

「呃,这说来话长啦。而且妳称呼我的方式怎么异常饶舌?」

「抱歉,您不喜欢被称为奥丝雅的朋友陛下吗?」她思考了一下后说道:「那么朋友陛下如何呢?可是您并不是我的朋友......啊,还请不要误会,我不是在嫌弃指挥奥丝雅的朋友陛下。我很乐意做您的朋友!哎,这种讲好像似乎太自傲了。」

「就叫我陛下吧,反正我本来就是一名狮族王子。」我赶在事情变更複杂之前打断她。

「遵命,奥丝雅的朋友陛下。」

「这不就跟一开始完全一样嘛!」我不禁提高音量。

「待在这里讲话太显眼了,」她说:「不嫌弃的话就去我的房间聊聊吧。」

「如果妳同意的话......」我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

「那么请跟我来,奥丝雅的朋友陛下。」

「妳不嫌那称呼很麻烦吗,海伦娜?」

「怎么会呢,奥丝雅的朋友陛下?」

「妳唸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喔!」

***

海伦娜的卧房位于一处不起眼的长廊角落,而她房间内的景象也同样简朴不值得一提。

一张没有床单的木床、一组写字桌椅,以及一个用来摆放日常用品和衣服的长型矮柜......如果不把窗户算在内的话,这个房间只有这三样物品!这已经超出简朴,几乎可以用简陋二字来形容了。

海伦娜拉了张椅子坐下,我光用看的就知道木床坐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所以我决定站着。

「现在姊妹们都在做自己的工作,暂时是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海伦娜开口道。

「我听说人类的宗教相当保守,异性之间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我说。

「这是当然了。根据会规,世上仅有神父大人——也就是修院专属的告解神师——才能够与隐修修女共处一室。不过我听奥丝雅说了,〈白城〉正处于宵禁状态,人类也不允许随意出城。我们住在城内的告解神师因此不便前来,实在可惜。」她叹道。

「那妳怎么想都没就邀请我进房?」我问她。

海伦娜沉思了几秒钟——紧接着,她彷彿意识到什么似,白皙的脸颊「唰」的一下变成鲜红苹果的色泽。

「不不不,陛下请别误会了,我绝对不是是那种随意邀请男性进入自己房间不知羞耻的女人。」她赶紧向我澄清道。

「我就没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她想都没想就回答:「您是一隻野兽人。」

「呃,因为兽人不是人类,所以没关係吗?」

「是的。」

我懂了,原来我压根就没被对方当成一名男性看待!

我暗暗发誓,未来有机会一定要向海伦娜证明自己是个男孩子......喔不,证明我是个成熟强悍的狮族男性!

不过具体来讲我还不知道怎么做就是了。

「陛下您不惜大老远潜入修道院内,究竟是为了找我说些什么呢?」海伦娜问我。

「呃、嗯——」

吉莎叫我跟海伦娜建立起良好的关係,但一时间我还真不晓得该如何主导话题。

「我很好奇,海伦娜。」我问她。「妳就这么信任我吗?」

「您的意思是——?」海伦娜望向我。

「只因为我是奥丝雅的朋友,妳就放任我进来修道院。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和奥丝雅认识超过十年了。」她淡淡地说道:「过去她待在修道院期间,我和她曾是无话不谈、形影不离的好姊妹。我对她的为人非常清楚。假使奥丝雅觉得一个人......或野兽人并不可信,那么她绝不愿意带您潜入修道院。这里算得上她的第二个家,没有人会引狼入室。」

「妳对她的评价很高。」

「那是事实。」

「妳能多讲讲她的事情吗?」我问,下意识地摇摆起尾巴来。

事实上,我对奥丝雅的过去还满有兴趣的;儘管我口口声声称她为自己的母狮,实际上对她了解得却不多。她似乎不大喜欢讲以前的事情。

「我和奥丝雅大概在这么高的时候就认识了,我才刚满七、八岁左右吧。姆姆收留了眼盲的我进入修道院。不过包括我在内里头只有三位平民女孩,其馀同龄的人的全是贵族出身。」

「妳的父母呢?」我问。

「他们都在一场瘟疫去世了。」

「抱歉......」

「没关係,回归天主的怀抱是幸福的。」海伦娜说,语气真诚得不像在自欺欺人。

「那么,奥丝雅她的——」

「奥丝雅从小为人正直。」海伦娜打断我接着讲下去。虽然那不是我刚刚想问的问题,但也无妨。她说:「一看见有谁被欺负,她就会仗义执言挺身保护弱小,或把折断的树枝当武器赶走对方。」

「这很符合她的风格。」我噗哧一笑。

接着,我把围困时期奥丝雅分享食物给难民这件事告诉海伦娜。海伦娜露出微笑,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奥丝雅的个性多半是受她家族影响所致。」她说。

「她的家族?」我扬起眉头。

「奥丝雅来自一个相当古老的本地家族,最远可追朔至城堡勇士(várjobbágy)这个古老头衔仍存在的时代。他们效忠于早期的土地领主,后者逐渐成王公贵族中的伯爵。而城堡勇士的工作正是保卫领主的土地不被侵犯。」

「难怪她总给人充满战士的气息,原来是因为她来自一个战士家族呀。」我恍然大悟。

「正是如此,」海伦娜点头道:「她的家族世世代代在此地守护边疆领土将近四百多年,不曾让〈白城〉受到其他附近的王国......甚至野兽人入侵。他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不惜牺牲自己性命保护人民的故事不胜枚举。」

「呃,等一等!」我这回换我打断海伦娜,不自觉地抬高音量说道:「我从父王口中听说过,八十年前我的祖父曾御驾亲征攻打〈白城〉,然而这里的人类军队异常勇猛,最终竟以三、四千人抵挡住四万兽族大军。这些守军该不会正是——」

「当时守护〈白城〉的人大概是奥丝雅的祖父。」海伦娜道:「由于那一场战役的胜利,他们的地位甚至被大大提升,甚至成为〈白城〉的领主。」

「妳搞错了啦,海伦娜。桃乐丝的家族才是〈白城〉的统治者,奥丝雅只是她的法理米亚斯。」

「啊、嗯,是呢。我居然搞错了。呵呵......」海伦娜轻笑一声,我总觉得有些不太自然。

不过更令我震惊的果然还是奥丝雅出身,没料到她的家族竟曾是自己皇家狮族的死敌。

「在这样的期许与氛围的成长,奥丝雅确实成为一名品行极为正直的人。或许太过头了些......」海伦娜继续说道。

「怎么说?」我问。

「小时候,姆姆为了考验我们,会责怪我们未犯的过失,就像在会院中,为了修练刻苦的习俗。这种时候按理讲忍耐不反驳才是正确的,但奥丝雅就是忍不下这口气。她认为没做的事情就是没做,所以总会顶撞姆姆,最后落得天天打扫厕所的下场。」

我听了后差点笑出来。

「而且奥丝雅一点都不文静也不淑女,反而好动得像个野孩子似的。明明是个女孩子,却立志成为一名武人。她平常如果不是跟别人打架,就是到处乱跑跌倒或发生擦撞受伤。总而言之,修道院根本就不可能关得住她那样的孩子。」海伦娜微笑着说。

「所以妳就用「魔法」治疗她身上的伤吗?」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海伦娜愣了一下。

「您指的应该是上帝赐予我的「礼物」。」她说。

「礼物?」

「十岁那年,有一次奥丝雅告诉我她的膝盖撞伤了。那时我纯粹抱着安慰她的心态,用手在她的伤口上作势比划几下说:「不痛、不痛,快点好起来吧。」结果没想到奥丝雅膝盖上的伤口就消失了呢。」

海伦娜叙述这一段回忆的口吻,好像在讨论早餐的内容一样平淡轻松。为什么眼前这隻雌性人类能讲得这么淡定?

「这就是魔法啦!这是我们兽人祖先赐予给你们人类女祭司的魔法,你们都忘记了!」

「请别搞错了,陛下。」海伦娜正色道:「魔法是恶魔在蛊惑人心时使用的邪恶之物,我所得到的是上帝赐予的「礼物」。」

「为什么妳能这么肯定?」我一脸茫然。

「因为当我治癒他人伤口或病痛的时候,我感受得到对方所承受的痛楚。」

「什、什么......也就是说,当妳治疗奥丝雅时候,妳感觉得到她伤口的疼痛囉?」

「正是如此。」海伦娜道:「为了服侍上主,则要渴望在今世受苦,和上主的痛苦活在一起。上主应允了此一诺言,因而赐予我这个「礼物」。」

「就算不使用魔......嗯,「礼物」,我看妳也挺爱自虐的耶。」我酸熘熘地说:「妳刚才不也拿鞭子不停鞭打自己的背部吗?看得我都发疼了。」

「鞭子、背......您是指打苦鞭一事,对吧?」她说。

「对对对,原来那叫做打苦鞭呀。」

「我们修道院规定每周会打苦鞭一次,并同时念诵圣咏集的认罪忏悔篇。这里每个人都会轮流打,这周轮到了我。当然,我们私底下也可以向姆姆徵求打苦鞭的许可。」

「拿鞭子打自己难道不会很痛吗?」我说,感觉背上毛毛的。

「打苦鞭是越痛越好。」海伦娜用非常平静的口吻,道出稍微有些诡异的句子。

「这样太奇怪了,妳们干嘛要自讨苦吃。」

海伦娜向我解释人类宗教的故事,我听完后仍然无法接受自愿受苦这件事。我所信仰的大地之母确实会锻鍊她的孩子们;不过雄狮把幼狮推下悬崖锻鍊是一回事,自己跳下去又是全然不同的事!

「那妳平常的生活呢?该不会处处都想着受苦吧。」我问她。

「除了每日抄写书籍、製作手工品和种植菜园之外,我们守斋、打苦鞭和祈祷, 继续不断地向至尊陛下祈求赐予苦难。」

「难怪奥丝雅会想逃跑,因为妳们的生活烂透了。」我不禁直呼道。

可是海伦娜却心平气和地回答我:「修行祈祷的人,若没有苦受时,会渴望苦难,这是很平常的事。况且奥丝雅原本的身分就是一名贵族女子,她来修道院生活是为了学习知识和培养修德。而像我这样无家可归的人,早已决定将馀生奉献给上帝。啊,天主啊,请赐给我更多的痛苦吧!」

儘管她的眼睛是阖上的,我仍感受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狂热自她身上散发出来。还有,她的嘴角是不是流口水啦?

「就算这是真的好了,以妳的能力应该可以帮助更多人才对!」我说。

「陛下?」

「外面的人拼了老命的活着,就只是为了给自己和周遭的家人过上好日子。奥丝雅也是如此,她成为我的母狮与我合作,就是为了要让〈白城〉的人民过上好日子。」

我向海伦娜伸出手,看见对方毫无反应后才想起来她的眼睛看不见。我觉得自己像个笨蛋。

「加入我吧,海伦娜。」我由衷说道:「妳拥有可以治癒伤痛的力量。难道你不希望将上主所赐与的这份礼物和那些身处于水深火热的人民们共享吗?他们能够因为你的力量而切实感受到上主的存在,能够因为你的治癒之力而对这个世界不再感到那么绝望,妳所秉持着的力量不只可以治癒伤痛,更可为人民们带来希望啊!」

「我?光凭我一个人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她摇摇头。「而且我也说过了,姆姆不可能答应这件事。」

「我不是在询问姆姆的意见,我是在询问妳啊。别管什么姆姆了。拥有「礼物」的是妳而不是她。也许妳还能影响其他修女离开修道院,加入我的行列嘞!」

接踵而来的,是一段时间不短的沉默。

然后——

「.....请您回去吧。」

「唉?」

头一次,我从海伦娜的身上感受到一阵难以形容的距离感,就好像整个房间忽然变得严寒刺骨,甚至连我身上的毛皮都竖了起来。而我和她之间也彷彿筑起一道透明的牆壁....就像冰块一样、透明却又寒冷。

「您刚才的那番话,是希望我抛弃姆姆随你而去吗?而且您还希望以我为号召,让更多的姊妹替您效力?对于将馀生奉献给至尊上主的我们而言,是一种严重的羞辱。」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请回吧,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了。若是您还不肯罢休,那我只好叫人将您请出去。」

「对不起......」我垂下耳朵,不知该如何挽回这一切。

不过正当我垂头丧气地走向门口,心里头以为大势已去的时候,海伦娜忽然出声叫住我。

「请您稍稍留步。」

「怎么了?」我转过头看向她。

海伦娜想了一下,接着说道:「现在的我无法完全相信您,但我至今依然相信奥丝雅的选择。」

「这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奥丝雅愿意前来说服我加入陛下的狮群,那我就愿意加入。」

「我知道了,我会努力说服奥丝雅说服妳给我干!我会把妳和其他修女干成发情母猪的!」

「什麽母猪?」

「啊,没、没有啦......」

听见我这麽说,海伦娜的脸上重新露出温暖的笑容,看来她真的很珍惜奥丝雅这个朋友啊。

仔细想了一下,我原本是要来跟海伦娜建立好关係,怎麽绕了一圈以后又回奥丝雅身上了?

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

***

「奥丝雅,拜託嘛。」

「我不要。」

「奥丝雅,我求妳啦。」

「我说过我不要了!」

「奥丝雅、奥丝雅、奥丝雅――」

自从上次与海伦娜见面之后,我被赋予了一个新的任务:说服奥丝雅和海伦娜一起上床。

只有当奥丝雅亲愿意和修女海伦娜上床,后者才愿意帮我。所以最近我开始缠着奥丝雅不放。

当然,说得比做得容易太多了;尤其奥丝雅并不想让她的挚友也变成我的母猪......啊不是,母狮啦。可是齁,虽然我也能把海伦娜压在床上狂操一顿,但我总觉得那样作后她只会自杀而已。

因此,我只能寻求奥丝雅的帮助。

「陛下,可以请您安静点吗?」

那天我在长廊上巧遇穿着全副武装盔甲的奥丝雅;我猜大概是吉莎帮她穿上的。后者不只是我的女僕兼宠物,最近也成为奥丝雅的私人侍女。只不过她们之间的关係还是很紧绷。

我立刻小跑步上前叫住她,结果没想到我才刚开口她就一脸不耐烦地叫我闭上嘴巴。

「奥丝雅,妳好像很烦躁耶。」我说。

「这不是当然的吗?」奥丝雅说:「因为最近这几天有个小鬼一直叽哩呱啦地向我问个不停!」

啊,也是齁!

「奥丝雅,妳要去哪里呀?」

「你还问!」

「抱、抱歉......」

只见奥丝雅叹了口气,头痛似地伸出一根食指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我要去花园一趟。」她最后缓缓回答。

「花园......啊!我都差点忘记了。」

我赫然想起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堡的时候,我在高塔上发现城堡与塔楼之间有一处特别平坦的区域,还有一棵看起来像是死掉的巨大树木坐落于其中。

不过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我完全忘了这档事。

「反正本来就很少人知道。」奥丝雅耸肩道:「这座城堡的本质上更贴近一座军事要塞,所以基本上没有太多让人休闲的空间。以前的城主特别建立一小处花园,能够让人偶尔散散心。」

「为什麽妳之前都不提醒我?」我追问她。

「你又没问。」奥丝雅皱起眉头。

「齁哟,早想起这座城堡内有花园的话,我就不需要每次行礼时都得跑到外头去了!」我鼓起双颊抱怨。

「每次行礼时都得跑出城堡外......你难道不能就地行礼吗?」

「当然不行!我们严格规定必须在室外的土地上对大地之母表示感谢――也就是在泥土地或草地上行礼,绝对不能在室内这麽做。」

「啊,现在回想起来,你确实会在固定时刻消失无踪一阵子。原来是跑到外面城堡外行礼。」

「就是这样,从今以后我不用累个半死特别跑到外头去行礼!太好啦!奥丝雅好厉害,不单单对「白城」本身瞭若指掌,就连这座城堡就都像是妳的家一样,」

「家......」

我看见奥丝雅偷偷咬了一下下唇,她可能以为我没有发现吧?

「这不是当然的吗?」接着她一边用食指轻戳我的额间,一边说道:「我自从出生后就没离开过「白城」和附近的领土。而且我还曾是埃尔多迪家族妇女的亲卫队,不可能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吧?」

啊,也是齁。

「那我跟妳一起去吧,好吗?好吗?好吗?」我仰头看她,猛摇尾巴。

「你要跟也是可以啦。不过我想去花园独自一人练个剑,你去是想做什麽?」

「我满好奇这里种了什麽样的花朵,是不是跟修道院那边一样漂亮呢?真期待。」

「呃......」

奥丝雅发出了微妙的声音。

***

对野兽人来说,花园是个极其重要存在。

我们的祖先拥有迁徒习性的民族,时常必须离开乾旱之地寻找肥沃的土壤。为了让未来能够拥有更多绿地,我们养成了随手种植物的习惯。渐渐地,种植绿树和花朵成为一种象徵,城市与森林的融合也代表野兽人的文化。

「盖房子的人应该在门前种一棵树。」这句谚语我几乎要从大人嘴里听到烂掉了。

所以当我看见城堡内的花园时,下巴几乎快掉了下来。

比较起我们野兽人皇城的御花园规模,这座花园的佔地跟百姓自家的后院菜园没两样。

不过,真正令人无法接受的是另一件事――

「全都枯萎了......」

由于现在是入冬之际,我不期望能看见百花齐放的景緻。

即便如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花园内的植物与花朵都是因为缺乏照顾死去,而非在大地之母的死亡吹徐下死去。在皇城里头,就算是僕役们居住的宿舍,他们也会将自家后院照顾得漂漂亮亮的。

「杂草长到需要修剪,树木和花丛也都需要重新换新的泥土。这几棵也都枯死了,要整棵砍掉......可恶,我一定要找时间请人重整花园,不然的话简直有辱我们野兽人的名号。」

我一边碎念着,一边在这座花园内乱晃,最终来到那一棵醒目的巨树面前。

这是一棵橡树,我猜大概有快两百多年的历史了。粗大的树干需要十个人张开双臂才围得起来,而它至少有七、八米之高。假使把周围的人造建筑全部拆掉,眼前多半会是一棵巨树耸立于山丘的最高峰的景象吧?

「非常适合当王座呢。」我呢喃道,脸上藏不住笑意。

根据流传已久的传统,狮族的王座会挑选一棵最宏伟的大树当作自身权威的代表。位于兽族帝国的皇城内,就有种一棵庞大无比的无花果树;父王无论是宣布重大谕令或接见臣子与宾客,全都是都在那棵树前举行的。

「虽然比不上父王的无花果树,不过这一棵橡树也不赖。嘿嘿,我可以威风凛凛地坐在大树底下,而身为母狮的奥丝雅也能待在树上俯视一切,展现我的权威风范。妳不这麽认为吗,奥丝雅?」

我转过头正向询问她的意见,却看见奥丝雅已经开始自行锻鍊起来。她拔出长剑,独自一人对着空气挥舞,态度毫不马虎。

一看见这幕,我马上转身回去拿了一把只属于自己的御用武器过来。那是一把刀,从刀柄处延伸出去的刀身逐渐弯曲成新月型;我曾答应要给奥丝雅看。

「原来这就是基利刀。」奥丝雅微微弯下腰,一脸兴味盎然地说道:「的确是一把造型特殊的武器。」

「我来跟妳对打吧,就跟我们被围困在森林里时一样。」

「没问题,但我们最好换成练习用的木剑。这样比较安全。」

「好主意。」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俩就在空无一人的花园内练起刀剑来。

以一名雌性人类来说,奥丝雅的身手绝对不凡。她的动作中「刚」中带「柔」、「柔」中带「刚」。

「看我的,嘿呀!」

「砍击太用力了,陛下。」

每当我认为可以压制对方之际,这名女骑士挥出的剑身总能以轻盈且俐落的弧度引开我的攻势。

「你的左侧门户大开,注意一点。」

「呜哇!」

乍看下奥丝雅始终以双手持剑挥砍,她却在我的防禦露出破绽的一瞬间,突然对我使出单手刺击,迅速逼近的剑尖吓得让我心脏都快停止了。

不过我本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虽说今年才刚满十一岁,我仍然是一名兽族――更别说还拥有狮族血统!强健精实的身躯,让我比同龄的人类幼仔更强壮、更快速。我一双狮眼也足以捕捉对方任何一丝小动作,因此双方交手几次后我依然能全身而退。

当然啦,由于我与奥丝雅始终保持极近距离,只见她矫揉灵动左右踏步、跃动,她的耳鬓与额头早已复盖着一层香汗,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水从白皙的肌肤上挥洒、飞溅。搭配那一张极为专注的神情。

我暗暗赞道:「雌性人类战斗的姿态这麽美丽,一点都不输给女性狮人。」

只可惜奥丝雅穿着密不透风的人类盔甲,让我丝毫没有机会看见那一具肌肉张弛的胴体......

奇怪,怎麽有一股热热的感觉涌上身子?糟糕,肉棒又硬起来了。好想把如此风骚的奥丝雅压在身子底下狂操她小穴一顿喔。

「你分心了,陛下。」

「哇啊!」

一个不注意,木剑的尖端已经轻触我的胸口。

「投、投降?」

我高举双臂。

***

「女性战士在兽族中很常见?」

持续一个多小时的训练,我和奥丝雅累得筋疲力竭,双双瘫倒在杂草丛生的花园内歇息、天马行空地谈天说地,结果正好聊到兽人与人类文化之间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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