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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罪之人的绞刑新生,2

小说:梅莉女王与她的男宠二三事 2025-08-24 15:53 5hhhhh 4580 ℃

虽然已经身为护卫骑士,但女王却没有顺道帮我把头上那些多余的职位撤掉,这导致在亲卫还未得到完全补充的现在,王宫的人手很是不足。本来以为能够待在晚宴角落直到比武决斗的我不得不暂时脱下甲胄,穿上老管家给我准备的西服。

直到前期筹备几乎完成,我又戴上了那顶白色的厨师帽……

“这奶油的甜度有些不够啊……”

“女王平日里吃的就是这个口味……”

“她不满这个很久了,只是管家告诉她要控制糖类摄入导致发胖她才一直忍着,今天她生日,加糖。”

“是。”

几乎没有休息的间隙,我一直工作到了太阳下山,晚宴即将开始才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不过……刚才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看见女王呢……

这么想着,我被身后的一只手拉到了角落……

“找你半天了都,梅莉陛下快化完妆了,你也快点把你的东西穿好。”

“穿着呢,一直没脱。”我解开宽松的外衣露出里面的轻甲,根据原先的传统,决斗的双方都只被允许穿着这样程度的保护,一方面可能是重甲决斗一般伴随着马术,而潇洒的马匹显然不可能在室内奔腾,另一方面大概大家也觉得过重的盔甲着身在这样的场合颇为不雅。

“那赶紧过来!”说着老管家将我拉到了宫殿正厅旁边的化妆室门口,随后老管家故作威严地咳嗽了两声,挺着上半身前倾着敲了敲化妆室的门。

“进。”在得到女王肯定的答复后,屋内的女仆前来给我们开了门。

看到女仆看着我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老管家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后满脸嫌弃的将我头顶的厨师帽摘了下来揉作一团塞进了我的口袋里。

“这位是女王陛下的护卫骑士,他就也交给你们打理了。”老管家整了整领带说道。

“请进吧,护卫骑士阁下。”女仆优雅地躬身邀请我入室,从女仆身侧的空隙,我看到了身着长裙的女王正盘着头发坐在铜镜前,身后的女仆正打理着她的每一缕发丝。我几乎要不认得椅子上的那个人,那位散发着与平常梅莉截然不同的成熟气息的女王,直到我的视线移到胸部的时候我才确定这位就是梅莉。

从大门打开的时候梅莉就有意无意地朝这边撇来目光,但由于正打理着头发她没法侧过脸来,而刚才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略显下流的目光,嘴角有些龇了起来……

甚是冒犯,对不起。

打理完头发后,女仆们退后到了房间的一侧,梅莉闭着眼睛捧起了面前台上镶嵌着蓝宝石的王冠头饰,默默的、轻轻地插进了自己的头发中……

不知为何,我从与女仆们相隔了几个身位的梅莉身上看到了孤独,根据以往的传统,最后的头饰应当是由父亲或者母亲为自己即将成年的女儿所戴,这是神圣肃穆的仪式。但此刻梅莉并没有能够为其戴上头饰的长者,她只能自己控制着自己的手,尽可能慢,尽可能稳,尽可能让这个过程配得上其同时作为女王与即将步入成年之人的地位。

或许是在梅莉的寝房做了太久打扫的工作,再次见到如议会时一般庄严的梅莉,我居然感到一丝的不适应,脑海是全是她突然转头笑着与我搭话的场景,但是显然不可能。此时的梅莉走在通往宴会大厅主道的红毯上,周围尽是列队的官兵与前来祝贺的贵族。

而此时的梅莉,从里而外都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梅莉或许真的长大了许多,我能感受到她举止之间透露出的稳健,这与曾经在大臣面前的故作矜持不同,这份反差让我一时出了神,直到梅莉念起宴会前的祝词我才回过神来。

我看到幕后的老管家悄悄打了个哈欠,这份祝词是由梅莉起草,老管家修改后再交给梅莉做最后调整的版本,据说一向不喜欢熬夜的老管家为了帮梅莉纠正那些略显稚嫩的词汇又熬了几个通宵。

台下是高矮胖瘦,神态各异的贵族官员,他们或许带着自己的目的来参加宴会,其中有着认可梅莉的,同时也有许多人依旧对这位年轻的女王有所不满。但梅莉曾经说过她不在意那些,治国总需要面对不同的观点,至少此时,没有人会不听梅莉说话了。

之后的宴会,我要做的就只是无时不刻护卫在女王身旁,跟着女王与那些笑盈盈的贵族官员们祝酒,当然梅莉还并没有到能喝太多酒的年纪,所以大多数时候女王高脚杯内紫色的液体并不是葡萄酒而是单纯的葡萄汁。当然,这也是我特地嘱托的。

待到晚宴的前半部分结束,我甚至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在自己监督下烹饪出的美食,周围的人就齐刷刷撤到了四周,将整个大厅围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空地。从积极性看来,他们都很期待今晚所谓的“正餐”。

贵族的子嗣蠢蠢欲动,而我是陛下唯一的骑士。

拔出腰间的佩剑,对方似乎是被我的气势吓到,一时间愣在原地,台下的目光聚集于此,霎时间一股重压压在我的身上。

“魔法?”我看向面前的对手,他的佩剑上铭刻着发光的铭文,显然是在发动魔法。

看来对方早就知道了我魔法贫弱的事实,打算从这点上打败我。尽管决斗有过规定台下者不能使用辅助魔法,但台上的参与者具备极大程度的自由。

不过在现如今的明谋之下,我也不敢确定他们会不会在台下也做些小动作。

尽快解决面前的人,我的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然而对方似乎无意与我对弈,只是一味地闪躲我的攻击,甚至不敢挥剑,只是将佩剑当做法杖使用。我马上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看来在这场决斗前,我的对手们就有过比我想象的更深刻的交流。

他只是来削减我体力的而已。

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我立马飞速靠近对手,用剑将对方抵在了场地边缘的角落。此时的对方只要后退一步就会被判做出局,尽管之前为了决斗的观赏性,很少有人用这种方法来打败对手。

最后用剑柄敲软了对手的侧颈,我一脚把他踹出了地毯。

只是附加在我身上的魔法并没有解除,即使对方的剑已经被我折断。

而正当我想着怎么适应身上被施加的持续性重压魔法时,梅莉居然发话让对方解除我身上的魔法。

台下一片哗然,显然已经有人做好了要与女王对峙的准备。

“朕命令你解除魔法!”

“陛下,历届没有为护卫骑士解除法术的先例,决斗的骑士若需要别人来护卫其决心,那……”

“朕仅有一位骑士还不够证其决心吗?解除魔法再进行下一场,这是命令!”梅莉小小的身躯中第一次爆发出如此的威能,居然真能镇住刚才还嘈杂不堪的场面。

见自己的计谋被女王打断,那些公爵们咬牙切齿却也暂时没什么办法,现在权利依旧在女王手中,尽管由于亲信亡毙,当前王国内两股势力平分秋色,但梅莉还是胜在一手正统的地位。

这个插曲愈发让我感到这场决斗可能会带来的压力,绝对不能让别人来分走梅莉的权利与正统的地位。那天战场的惨烈,决不能在王国内再次发生!

之前我就参加过许多次王国的演武,很少有人能从我的手中夺得第一,这也是我能在国会上仅凭手中未出鞘的剑就能帮女王陛下镇住场面的原因。

又击退了几位明显是来消耗我耐力的泛泛之辈,我见到了恐怕是对方派来打败我的人物,费尔南多公爵家的长子,如今安科特王国的戍边将,尽管他的年龄与女王陛下几乎差上一倍。

“都能当我长辈的人了,也来想要讨女王欢心?”我咧嘴笑了笑,尽管如此,我相当明白面前的人大概是今晚最后的强敌。

“你是最后一个了吧,前面那些都是给你打掩护的?什么时候费尔南多家这么落魄了,还要有人帮你劈风!”我将剑竖握在胸前,想要以此激怒对方。

“住口!”只是一瞬间,对方就完成了拔剑出鞘与闪身到敌人面前的操作。

虎口被剑身处传来的剧烈震颤击打到发抖,我尽力稳住身体,准备好迎接对方想下次攻击。

连续的击打下,我的手臂几乎被冻僵,费尔南多的剑身覆盖着一层极寒的剑气,这是他的法术,而这层寒气又容易顺着金属传导与其接触的兵器上。曾经第一次在武斗会的交手上,我就是败在了他的能力之下,在看到宴会的名单中有他的名字时,我大约就知道这位常年戍守北疆,年龄在参与决斗边缘的人回来是意欲何为了。

“他们都叫你阁下?无名者,如果不是不得使用杀人的技艺,你已经死了。”见我可能反击,费尔南多一个后跳拉开距离,利剑轻颤,身侧立即浮现出几根硕大的冰锥,随后像是特地展示给我看一样将这些尖利的冰锥融化重塑成了并不尖锐的冰块。

“那可未必,而且我尚且还不需要你的留手。”在他释放魔法期间,我双手握剑冲进了冰块的包围,如果对方想要用那些冰块攻击我,就会将自己也暴露在自己的法术范围内。

我深切体会过这招在远距离下压制性的威能,它的威力几乎堪比人类教廷的火雨,如果不是受限于宴会厅的范围,这招在边境线上是名副其实的对军利器。

“聪明,不过……近战你也未必能胜!”

几个回合过去,二人不分胜负,只是缠斗在一起,周围的冰凌也越来越多,只要距离拉开,这些提前凝聚好的武器肯定会齐飞向我。

为了不被冰块掩埋,我只能尽可能的贴近对方,而那股散发出的寒气也无时不刻折磨着我,尽管事先做好了准备,在剑柄处缠上了几颗火石,此刻入体的冰寒还是在不断消磨我的意志。

这样下去依旧不是办法,对方毕竟有着极为丰富的战斗经验,经历过无数场决定生死的战役,尽管比起身前凶猛的白虎亚人我有着出手速度更快的优势,在剑术上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压制。

无意间看察觉到了地上自己重叠的影子,这是经过多重折射后的光源会产生的现象,一个想法油然而生,我于是一个闪身退出了近战的范围……

为了赢下这场战斗,我只能赌,赌他的自大,赌他对自己的法术无比自信,赌他就这么认为我会被埋在冰雪之下……

“好机会!”果不其然,当我闪出范围的一瞬,他剑指正前方,寒芒闪过,那先前积蓄的漫天冰雨如万箭齐发般扑面而来,其中混杂着大小不一的冰块与冰锥,几乎要覆盖整个决斗的场地。

好机会!

我同样这样想着,而后望向了上方宴会厅正中央那盏一直悬挂在此地的吊灯,为了增加冰雨落下的威力,对方生成的冰块会选择尽可能高的高处,而这间宴会厅并不是空旷的场地,这里存在着悬在空中的遮挡物。

尽管只是挡住倾斜着飞向我的冰雨其中的一小部分,不过这也是生成地最高,威力最大的那一部分。

面前是一条威能略低的通路,周遭的强劲到无法前进半步的风雪,路的尽头是最后的敌人。

察觉到法术覆盖并不全面,没能达到预期效果的费尔南多这才发现头顶那盏吊灯,此刻的它已经失去了光芒,甚至被冰块击落。

“你在雪原上待的太久了吧!”在他劈开吊灯之时,我趁机闪身劈碎冰块,旋转佩剑将对方制造出来的漫天冰雨回洒向对方,以一块冰锥为阻挡,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向敌人。

费尔南多在在劈开灯罩的下一瞬间就做好了应对措施,一面朝上四十五度倾斜的冰墙拔地而起,他想要利用我的速度将我直接送出场外。

“为何拼命至此,梅莉不过是个无能的……”

“她是一位称职的君王!”我打断了他的话,冰块同样遮挡了他的视线,让他没能看到最后的视野残留中我踮脚的动作。这种以几乎舍身的方式跃起向下击打的方式通常只会用在斩杀大型猛兽的狩猎活动中,此刻却是能够让由速度积蓄起来的冲量,准确以垂直角度撞击防御的杀招。

“费尔南多,你上任之时所宣誓效忠的,究竟是这个国家,还是那位已故的……凯撒王?”

剑尖凝聚气力,那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我也能够习得魔法的幻觉,仿佛能够看到对方防御的缺陷,那块冰墙上细不可查的缝隙此刻也无比明晰。

我能打碎、我能冲破、我能将胜利带回。

“轰——”

几乎不像是决斗的场地,宴会厅里满是四散的冰块,地毯被掀开,烛台、餐桌、上面的食物散落一地,如果不是守卫们即使用魔法或者身体护住了到来的宾客,恐怕这会是一场无意为之的对王室的屠杀。

漫天的冰雾中,所有人都在等待最后的结果。

随着时间的推移,冰雾渐渐散去,费尔南多仍然矗立着,而我估计已再站不起来了,他在接触的瞬间引爆了冰墙,想要以此达到对我最大程度的杀伤,他确实成功了,盔甲之下的我已经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从地上尝试爬起,然后……席地而坐。

冰雾完全散去,费尔南多站在被掀飞的地毯之外,身前是一道由于被打退产生的深深沟壑,脚尖就是之前划定的决斗范围,而我在斗场的另一侧,指尖也几乎触到那条生死线。“能够赢得你这样的人如此的忠心,我也愿意相信梅莉她……具备成为一个君王的资格。”

我一直知道我无法正面战胜一位武力与我不相上下,而法力远胜于我的对手。所以抱歉,我依旧只能取巧,让对方后退哪怕半步,这也是我最初就定下的目的。

明白自己已经输了的费尔多南没有再多言语,只是回身对着那些公爵们不甘的眼神与愤怒到几乎咬牙切齿的神情,收剑入鞘,拱手示敬:“是我输了,梅莉的护卫骑士,名不虚传。”

终于……结束了……随着脑子将解脱的讯息传给四肢,我只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一阵绞痛,刚才因为紧张而被封印的痛苦一下子涌了上来,就连呼吸也像是将刀片送入肺中一样,而当喉头传来一阵微甜之后,我赶忙将微张的唇齿合上,将涌上口腔的血沫封在嘴中。

女王的成人宴不宜见血,要是这时候吐出来就功亏一篑了吧,我并不想让那群贵族官员看到女王的护卫骑士吐血的狼狈模样。

不过好在结果已然注定,我赢了……

“咕嘟……”将鲜血又咽回肚内的感觉可不好受,脱力的疲惫随着鲜血入肚的反胃又涌入脑海,如果不是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我可能当场就会昏死过去。

“看来今晚没人能打败梅莉陛下的护卫骑士呢,不过梅莉女王年岁尚早,相信在将来,女王一定可以……”老管家似乎松了一口气,但他后续总结一般的话语被却正守在无力起身的我身后的梅莉打断了。

“不……其实……朕、朕已经有中意的人了。”梅莉的话语在此时沉寂着的宴会厅显得格外响亮,只是她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说明她还是没有习惯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不过,这样的话换谁也不会习惯的吧……

等等……女王说的是什么?她……有中意的人了?

昏沉的大脑不允许我做出过多的思考,我只觉得是梅莉看上了刚才与我对决的某个“王子”,一股莫名的烦闷翻涌而上,我想如果我还有力气,恐怕会一拳砸在地上泄愤吧。

然而还没等我为自己徒劳的顽抗感到悲伤,梅莉的手就已经托住了我的下巴,因疼痛而昏沉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脸就被捧起正对着身后梅莉泛红的脸颊。女王的眼中泛着泪光,嘴唇颤动着像是要说出些什么的模样。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梅莉微红着脸颊俯下了身子。以一种自上而下的姿态捧起了我的脸,将自己的唇交叠在了我的唇上,而此时的我刚咽下一口血沫,嘴里还满是金属的咸腥。

当双方的唇齿相触,檀口微张时,梅莉居然轻轻咬起了我的嘴唇,她轻叩着我的唇尖,求取着我口中的湿润,而此时的我脑中一片迷乱,亦毫无反抗的意思。恍惚间,我似乎接触到了她细嫩的舌尖,感受到了自梅莉口中传来的清甜奶味。

我的头被梅莉的小手固定着无法动弹,内心深处的战栗又让我想要逃避。此时的我并不是适合接吻的状态,我害怕自己口中血腥的味道会刺激伤害到梅莉细腻的情感。但面前的梅莉闭上了眼睛,不在乎似的更加用力地吻了上来。梅莉的吻并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却很用力……很用力……就像害怕我挣脱跑掉一样……

虽然早就隐约察觉过梅莉的情感,虽然也曾想想过接吻的场景,但以这样狼狈的模样被吻确实令我始料未及。小公主居然也有这么强硬的时候,这与我脑海中那故作威严的形象完全不同,或许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梅莉早就已经成长了吧。

我没有与谁接过吻,即使是在那时的监狱里,我也没有过这样的想法。看着面前白虎紧紧闭着双眼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我只能调用着身上所剩无几的气力,轻轻地……轻轻地抬起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回应着她。

我的初吻,是咸腥中混合着奶味的,甜丝丝的味道……

长久的深吻结束后,我看着面前的女孩陷入沉思,睁开的眼神自恍惚中泛起光芒,少女的目光逐渐变得炽热,但是……在其中似乎还隐藏着一种难言的悲悯,梅莉在我的耳边喃喃道:“阁下,伤害未必不是一种保护……”

听到这句略显深意的话语,我一下知道了刚才深吻时梅莉为何锁着眉头,她的脑内一定闪过与我相同的场景,不过在那次不齿的经历中,她是作为受害者被我所欺凌,压在身下……

这是“回礼”还是“报复”? 亦或者是……“安慰”?

就像回来后将我绑在椅子上一样,梅莉依旧在做着我对他做过的事情,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她的想法,而这次,我感受到了解脱……

伤害未必不是一种保护。

原来我一直在等待一种能够让我得到解脱的说法,在此之前,自责与怯懦的感情自始至终折磨着我。当听到梅莉说要利用自己的权利为我脱罪时,我害怕,害怕她会因此将自己拉入泥潭;当梅莉告诉我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时,我害怕,害怕这次经历已经在她的内心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而她正在勉强自己接受;而后,她一次次将过往的经历在我眼前重演,将我认为会伤害到她的行为平铺在我的面前,那时的我认为她只是在伤害自己,强行将自己的伤疤撕开展现出来,告诉我她并不在意。而那时的我甚至产生了一股厌恶,厌恶梅莉如此践踏自己高贵的尊严,只为取悦我这样卑劣的负罪之人。

直到吻后梅莉的这句话,我才明白了她一直被尘埋的内心世界,或许她早就理解了我的想法,只是由于年岁尚幼,只能用她能想到的方式旁敲侧击,而这次,她找到了那个连我都未曾发觉的钥匙。

唇尖分离,宴会厅内已然鸦雀无声,眼泪顺着眼角滑下,而我却捧起了面前白虎少女的脸颊,像是回应一般再次吻了上去,这次,周遭净是惊奇的叹音。

这是我的回答。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或许是因为比起后来的事情,那个吻是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后面发生的一切与它对比都黯淡无光。总之,我似乎被接纳了,成为了梅莉所承认的“王子”,即使我本来应该是保护公主的骑士。

“阁下,为什么故事里的骑士那么拼命的保护公主,但是最后公主还是要嫁给王子呢?”曾经梅莉要求过我给她念睡前故事,而那时候面对这个问题,年龄不过大她几岁的我并没有给她一个饱含想象力的浪漫答案。

“因为骑士是收了国王的钱负责保护公主的,那是他的工作,王子才是真的爱着公主。”我只是撇了撇嘴,撂下了这个答案便翻去了下一页,而一旁的梅莉似乎也不在意最后的答案,我刚念起新的一行,就听到了床上梅莉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可算睡着了……”那时的我收起故事书,从冰凉的地板上支起身子,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房间。

……

在那天宴会之后,王宫里的大家看我都带上了一层复杂的表情,公主嫁给自己护卫骑士的情况本就少见,更何况梅莉还是一国之君,这意味着这个国家的权利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后会被部分分担到我的身上,而我不过是一个没有尊贵白虎血脉的外族。

但或许是梅莉这样年纪的女孩当上一国之君本就过于离奇,这样脱谱的梅莉看上什么样的人又似乎都可以是意料之中。就这样,我似乎渐渐的被大家接纳了。

不过,老管家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妙,有一种自己捡回来的狗把自己最亲爱的女儿牵走了的别扭感,但是每次看到挽着我的梅莉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神情,他又会显露出一副“梅莉开心最重要”的慈祥表情。

……

故事本来应该就此结束,但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今天夜晚的寝宫格外安静,我应该早就想到为何一路前来都没有遇到哪怕一个守卫与打扫的仆人,但再去回想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此时被召见而来的我双手已经被梅莉绑在了床头,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岔开的双腿之间蠢蠢欲动的梅莉。

“阁下,朕一直很好奇,也很想验证一件事情,后来朕也恶补了很多知识,但是朕觉得还是有必要实践一下。”鸭子坐着的梅莉指着嘴唇很是可爱,几乎让人移不开眼睛。但我的余光还是瞄到了一些反常,那些本该被摆在床铺上的玩偶此时居然都被摆成了面对着墙壁的方向,就像是主人接下来要进行一些“非礼勿视”的操作,刻意让周围人回避一样。

坏了,梅莉好像是认真的……

“陛下您说……”尽管在这种姿态下,我能大概猜到梅莉要确认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现在并不敢直接提出反对意见。

而当我看见梅莉微张着嘴露出那颗白净的虎牙时,我就知道我总归要面对那令人胆怯的噩梦了。

“阁下,之前你说的“虎牙伤丁”……”梅莉的脸颊在说出那个四字词后微微红了起来,但是这点羞耻并不足以打消她探索的好奇心。

“我不建议陛下尝试……”

“朕驳回。”穿着睡衣的梅莉嘟囔着嘴,双手交叉按在了柔软的床上,像一只大猫一样竖起了尾巴跪着猫步一步步爬到了我的身前,随后像是鼓起勇气一般坚定了眼神,一手捏着我的脸颊,一手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探索着怎么解开我的裤腰……

“女王陛下,我觉得这种事情……是不是等到结婚后再做会比较好……”感到危机的我依旧尝试着让梅莉放弃,但梅莉并没有听我的。

“结……结婚?!原来阁下已经想到那么远了嘛……不过这次不算,这是朕给予阁下的奖励,现在的阁下就只要负责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奖励?”歪了歪头,我挑着眉看着正对我动手动脚的梅莉,虽然我并不觉得梅莉第一次尝试就能把这件事情做到能被称为奖励的程度,但看她满脸兴奋的样子……

“对,是对阁下在宴会上豁出性命保护朕的奖励!”梅莉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尝试脱下我的裤子,在柔软床铺的助攻下,双手被绑在床头的我尝试压下身子防止裤子被扯下的计划失败了。

“呜……”不忍心看到梅莉表情的我不禁闭上了眼睛,刚才梅莉毫无章法的鼓捣虽然没有找到能够扯下裤子的技巧,但那只灵巧的小手在我的下身游移,配合凑近面门的微红脸颊……

完蛋。一不注意,起反应了……

在梅莉的努力下,我的裤子终于被扯下,而那根已然挺立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的刹那,我狠狠闭上了眼睛,在一段时间的沉默后,我又好奇地眯开了眼缝,而后便看到了梅莉羞红的脸颊与散发着强烈好奇的眼神。

“喂……应该……不是第一次见吧……有必要……看这么久吗?”没想到到这个时候,更不好意思的反而是我。

“原来阁下是男孩子啊……”身前的梅莉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硬挺着的下身,一时间果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陛下我觉得您这句话有点侮辱您的下属的意思。”

“没有,朕不是怀疑阁下……”梅莉的脸距离我的下身更近了,“这就是男孩子的下面吗?……好奇怪的形状……”梅莉一只手比在下巴上,尽管红着脸却还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的私处。

“请不要说出感想……”此时我的内心几乎要羞耻到爆炸,好奇的小老虎似乎是想到了现在的我无法反抗,居然开始上手摆弄起了我的兄弟。

“陛下,如果要奖励的话,请快一些……”比起被自己喜欢的人一直盯着隐私部位看,我想着还不如赶紧结束,就算被虎牙划伤也好过这长久的折磨。

“嗯好,如果让阁下感到难过的话,那应该就不算奖励了吧。”梅莉说着摆正了坐姿坐到了我的身前,像是终于战胜了自己的内心,梅莉深呼了两口气,随后郑重地咽了口口水,一手轻握着我的根部,一手撩起碍事的一侧辫帘,缓缓俯下了身子……

“笨狗阁下……”脸颊微红的梅莉盯了我一眼,轻声吐出最后的文字,保持撩起头发的动作娇羞似地含住了我的顶端。

“唔……嗯……”可能是担心“虎牙伤丁”的传闻成真,梅莉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在作出含住的动作前她就细节地用薄唇短暂地包裹住了贝齿,使得我的前端在感受到被轻轻含入的触感时并没有伴随硌到坚硬物体的不适感,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当梅莉确定将我的前端含入口中后,她开始卸下刚才进入时的防备,随着嘴唇的复原,我感受到了一股自梅莉喉腔深处传来的热气,她在借着呼气扩充口腔的空间。在保护我这方面,白虎少女似乎格外上心。

而后,那条细嫩的舌头缠了上来,在前端刚接触到梅莉粉舌的瞬间,一股触电般的刺激钻入我的骨髓,我忍不住哼出声来,而梅莉也借机望了一眼,似乎对我的表情十分满意。

因为兴奋而愈发充血涨大的下体在梅莉的檀口中肆意扩张,一股异样的触感却从刚才梅莉舌苔紧贴的部位传来……

“这是……什么情况……”意识到一丝不对,我这才想起梅莉作为白虎亚人的特性——舌苔上细密的倒刺……那本该柔软顺滑的小舌现在却有如砂纸一般摩擦着我脆弱的前端,而且由于梅莉在开始前狠狠咽下的那口唾沫,她的嘴中现在也称不上湿润。

冷汗几乎浸透我的脊背,梅莉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异样,挑着一边眉毛疑惑地看着我。

“怎么了吗阁下?”像是担心我的状况,梅莉吐出了我的下体问到。

“你的……舌头。”我小心翼翼地回答着,梅莉歪着头吐出舌尖舔了舔手指,随后恍然大悟一般睁大了眼睛。

“朕的舌头……让阁下难受了?”

“嗯……”我点了点头,随后梅莉就好奇地凑了上来,鼻尖几乎贴到我的鼻尖。

“但是朕看书里是这样写的啊。”梅莉似乎对这个意外格外不解,而我却从中抓到了重要信息。

“书?”意识到梅莉几乎不可能接触到有这种体位的书籍后,我将脑中的猜测说了出来,“女王陛下不会看到我放在床底的书了吧。”

“嗯,难道朕进下人的卧室还需要批准吗?阁下的东西就是朕的东西,就算朕直接拿走阁下也不准有任何怨言!”梅莉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羞愧,直起身来抻着腰说到。

这句回答令我冷汗直冒,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的“宝库”会被一锅端走,只希望老管家不会知道这件事:“陛下……全部都看了吗?”

“当然没有!朕只是挑了其中一本看了而已,而、而且朕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阁、阁下的爱好原来这么……这么奇怪!”像是想起了什么的梅莉撅起了嘴,红着脸喊了起来。

看到梅莉的这个举动,我松了一口气,确认了她看到的书应该不是我的那本《堕落王女的监禁调教》,不然如果她发现曾经我对她所做的行为都是从其中抄袭来的话,恐怕会大发雷霆的吧……

至于梅莉从没见过这回事……白虎的王宫里自然是严厉禁止这种刊物的流通的,而那些东西,也基本都是我偷偷溜到宫外时从路过的游商手中买来的。曾经我特别害怕骑着马拉着大背箱的游商,因为我曾经就被关在那漆黑的背箱中作为奴隶被拉到各处贩卖。第一次新来的士兵带我去“看宝贝”的时候,我远远地看见马车,腿抖得几乎走不动道。好在这位游商眯笑着双眼看起来很是友善,在朋友的帮助下我才敢与其有了初步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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